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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伊万粗口H

    

238  伊万粗口H



    嘘。简陋的木床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压着一个娇小的女子,将那女孩儿的两条腿大大掰开,顶着胯小幅度地挺腰抽送,将粗胀的性器来来回回一点一点向里顶。

    渐渐的,那小菊被人越捅越开,他的肉物足足有三指半宽,前窄后粗,全部进她的菊穴里,还是要很费一番功夫。

    阿桃低哼着,腰肢被人箍住,躲闪不得,小屁股被入得一缩一缩,不算很疼,却胀得慌。晨光投射在凌乱的床铺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

    伊万伏在小家伙的背上,一只手绕到胸前揉玩着奶球,捏出微浪的乳波,轮流拧扯着那殷红的小尖,另一只手则扣住那细软的腰肢,猛力向自己胯下狠送。

    同时他的腰腹配合着一下下向前猛顶,巨大的性器急速地进出着那红肿的小口。

    少女双眼模糊,小嘴微张着,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明明嗓子都快叫哑了,却换不来身后的男人一点点怜惜。

    小声点叫,小羊。

    尝到了这人间至美的滋味后,他越控制不住,贪得无厌。

    万尼亚你怎么又生气啦?明明说好的让我睡觉的插了前面不够,还要后面?

    唔,我刚才睡了一觉醒了。男人慢慢道。

    然后?

    你把路德送走了是吧?

    嗯。她承认。

    换成之前的我,还真可能把你操死在床上。

    小羊,你帮助苏/联的敌人逃跑,你用身体在床上去讨好他们他摸上她的脸,似情人般亲昵却透着冰凉的寒意,空气中冻结了一层冰霜。

    就相当于狠狠地在我脸前甩了个巴掌,这巴掌不是别人,还是你给我的,我一想起来你和他们做过我们现在在做的事你掰开屁股被人操得连连尖叫,两个穴口直喷骚水,我就生气。而他这样整根插入,再插出的凶猛动作,她的菊穴都几乎被他插裂了,肚子上像被什么巨大生物操了一样顶起来一个鼓包。可伊万非但没有因此收手,反而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双目猩红,将整个鸡巴撞地更深,直至她的肠道完全吞没了他的鸡巴。

    而她前面的小穴在这样的疯狂撞击下,也瞬间高潮了,小穴猛地收缩着,从穴里又射出一道水液。

    有的时候我就在想,干脆操死你算了。他把粗长的性器无数次插入的很深很深,恶意地用龟头在她肚子里乱搅,他的鸡巴捅得她肚子难受,每一次捅到最深时,小姑娘都本能地被他插到想呕吐。

    害怕了吗?我可是一直心疼你,毕竟你的两个穴口都太小了,连花穴都被我插裂过,就不用说后面这个更紧一点的菊穴了。

    之前我从来没有进到你菊穴这么深的地方呐小羊,任何一只熊在冬眠的时候被人吵起来,第一反应绝对是朝声源一巴掌扇过去了,你见过被暴怒之下的熊一掌下去削掉半个脑袋的人吗?脑浆都被打出来了。

    伊万换了姿势,用手指去抠弄花穴,这次使了三根手指,将那小花口撑得极开,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求我操你。

    求你操我阿桃的身子抖得厉害,但她十分清楚,她就是自作自受。

    求我干你的两个小骚穴,唔,不对,是小逼和屁眼。

    操烂我的小逼和屁眼呀!

    干死你!

    小姑娘哭得像是已经要完全坏掉的娃娃,如果等不来精液和原谅就要死掉的淫娃。

    万尼亚我从来对他们国家的人保持距离的我没有对他们国家的人有过幻想我杀过人。

    但是你没有能力把所有的法西斯杀死。

    嗯。她回过头去,用胳膊拉着他的脖子,企图让暴躁的男人镇定下来:小熊别生气啦你的伤刚好,伤口裂了我也有责任,我动吧,你别动。

    啧。见小丫头真的一点一点开始挪她的屁股,套弄起他高涨的性器时,伊万深呼了口气。

    操死我也是我该得的

    不行,小羊你不能说这种话。

    哦。

    万尼亚,你之前说,你的之前的你,是什么意思?她摆动着腰肢,小心翼翼地吞吐着性器,速度非常慢,倒是会吞到底部,再挪出来:果然,我们之前是认识的吧?

    系统没有向你提出警告吗?

    警告了又有什么用这不是能猜出来的?关于任务、他的本体、目的我不能说,其他的没有管我

    看来是有屏蔽词的。伊万把她的手拽出来亲了亲,而后者突然失去了平衡,直接把鸡巴一下子全含进去了。

    我们现在就像是游戏的二周目,他说,因为一周目已经全部通关了嘛,所以回到之前存档的地方小羊,我和你很久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青年摸了摸少女的头,眼神眷恋而缱绻:很久很久很久的之前。

    那我现在是失忆?我能在梦里梦到一些事,比如末代皇女,我叫她阿尼娅我也梦见过我在阿尔芙乐号上

    唔,我不太清楚,不过你应该是被系统锁了一些东西,可能会到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那些东西会自然而然的解锁吧?

    好。我就说呐一般人遇到我这种人不想着干死我才怪阿耀一开始也没和我发脾气,我难受啊,他为什么不和我生气呢

    阿桃抽着肩膀,在无声的哭泣。

    耀和本田的事,那是青年犹豫了下,唔,我不清楚他有没有向你发脾气,有的话应该也不会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

    不过,我倒是看见过他对你生气的时候。

    她吞着他,他抱着她。你不离我,我也不离你。

    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伊万用他的肢体和言语告诉了她,八国。

    那你大概能猜出来,我

    你是猫猫!小姑娘斩钉截铁:你就是伊万猫猫!

    啊?

    要不就是一只熊,她比划着,哎呀,反正就是可以变成人嘛!

    不然一般人是不会有这么的大凶器的!插的我肚子疼。

    小羊。男人乐得直亲她,你真可爱。

    万尼亚,你快射嘛小姑娘抬起屁股,我想和你说正经事。

    可是我不想射,也不想从你身体里出去。

    那我叫床给你听?还是说?她伏下身去,晃晃小奶子,摇摇小屁股:万尼亚小熊,我是你的小母熊,哎,不对,小母猫?但我不喜欢小母狗这个词,求你啦,射给我吧,射到骚穴和菊穴里去,我喜欢小熊熊,很喜欢很喜欢,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小熊娃娃睡觉,幻想他插我的样子。

    你赢了。伊万嘴角愉悦地扬起,他的轻哼就像熊抓住猎物时愉快的呼噜声,他的鸡巴前所未有的在小姑娘体内膨胀了,卡住了她的穴口,把软软的肚皮顶出来一大块,感觉随时都会被他干爆了子宫和菊穴。

    咕噜咕噜。

    他将浓浓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射的太多以至于男人感到后腰都一阵发空。他这样突然射出来,直接把小家伙射到了高潮。

    好啦,小羊要和我说什么?吃饱了的男人满足地眯起眼,朝她甜蜜的笑:这里应该有换洗的东西吧?

    有的。

    呃阿桃躺在他怀里,就是说,我感觉她斟酌了下言语,就是我在旅游的时候,总是能发现梦里的我来过这个地方。

    弗洛依德的理论中说,梦是会伪装的。

    我知道我上美学课的时候了解过一些,可是他说梦依托原型而产生,但是我的梦是不可能出现那种原型的,因为是我没有见过的。

    哦?

    呃我去过伪满皇宫博物院,不过是我中学的时候了,但是我大概小学的时候就能梦见它的那个,有个建筑上的钟的指针指的是日/本人进来的时候然后在一个房间内,大概就是签什么协定的地方,我总感觉我来过这里。

    唔。伊万若有所思,你看见过什么?

    梦里的情节是本田菊和傅仪在签文件。

    好了,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意思了,你认为的梦是一种以平行空间的方式存在?

    嗯。小姑娘点点头,而且我总能感觉阿耀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我心情很低落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会不会是你思念过多产生了一种幻觉?有的人说梦是用来自己欺骗自己的。

    可是我在梦里和你们做,也是我的单相思吗?你们好真实的啊。

    哈。伊万又笑了,这个不一定哦,这种玄幻的东西谁也说不清楚。

    万尼亚。

    嗯?

    听说傅仪喜欢过一个苏/联女护士?

    他用紫色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她:你怎么每天都关注这些小道消息和野史啊?

    唔。阿桃开始扭来扭去,万尼亚,我就是感觉民国时期的许多人,在梦里我接触之后,我感觉他们的形象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比如?

    少帅和杜。

    啊,确实好像现在的人都挺喜欢颜值的,完全忽略了他们做了些什么东西。青年说,呵呵,少帅他一开始是不抵抗的,后来才转变。他摇了摇头。

    而且我感觉很不公平的,好多人都忘记了杨将军。

    嗯。伊万点点头,张好歹去了台/湾,也算是在蒋家的监视下被软禁了。

    伊万。

    我在。

    梦里杨将军被杀害的时候,我在,他们从后面杀死了夫人、小女儿、小儿子,等将军回头的时候,一把匕首

    唉。他叹了口气。

    我也被抓进去过,他们拔我的指甲,辣椒水,老虎凳,炮烙,鞭打,电击。

    好了小羊。男人紧紧地抱着她,你受了很多苦。

    那个克/格/勃是你派过来监视我的吧?

    小羊,记住,现在没有这个名称,54年之后才会有克/格/勃,它的前身是索卡。一定要记得,不然就会像一些人把北平叫做北/京一样,惹来杀身之祸。

    嗯。小小的姑娘揉了揉眼睛,万尼亚,我呢,一向是一个在关键时候掉链子的人。

    虽然你有的时候的确很笨,也很蠢萌蠢萌的,但是关键时候很可靠的呀。

    男人用手拍着她的背,唱起了一首《黑皮肤姑娘》。

    (有一个夏天,天刚发亮,我向邻家望一望,只见一位黑皮肤姑娘,采摘葡萄一筐筐。

    我不由脸红,也一阵心慌,我要开口对她讲。请你来到河上,咱们一起迎曙光。绿色的枫树沙沙响,在你面前,我手脚不知往哪儿放)

    嗯,还有一首民歌,《我是黑头发姑娘》,这个该你给我唱。

    万尼亚,还好是枫树,不是白桦。

    拍着背部的手停了一下,男人问,怎么了?

    一般中/俄情侣谈恋爱的话,只要一出现白桦林,那八成就是悲剧。

    啊。他勉强笑了笑,不能这么说,白桦是俄/罗/斯的国树

    爱情的坚守,以及信念。

    万尼亚,我在小学的时候就开始思考生死问题了,你见过冰棺么?阿,不对,我不应该这么说。

    我见过,伟人的。

    伊万的神色似乎恍惚了起来,嗯,我见过。

    我小学的时候也见过。是主席。她说,大家都安安静静的进来,我手上拿了支花,我那时候才三年级?我记不清了,我很害怕,大家的表情我看不懂,我见到纸币上的人躺在那里,我看了一眼,我觉得这个人好孤独啊一个人躺在那里。

    小桃子还小,她不懂什么叫肃穆,什么叫死去,她只知道来这里的人脸上没有笑容,周围的气温太低了,刚进门还有士兵哥哥们站在那里。

    我不敢过去献花,我只是把花轻轻的放在一堆黄白相杂的花中间,我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都快走过去了才想起来,哎,大家都在放花,我也放。

    她把花放下去,感觉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如释重负。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逃了出来,才发现手里还有汗、花的汁液混合的,黏糊糊的东西,顺着我的掌纹、手腕流下去,滴在地上。

    青年用俄/语低低地说了一句话,小姑娘又说,我一直觉得我在轮回里面转啊转,现在发生的事,都是我之前经历过的。

    她疲惫地笑笑:你看,我不喜欢过生日还有一个原因

    我姥姥不是肺癌吗?据说放、化疗的时候,会把你部分部位的细胞杀死,癌细胞、好细胞,一样的。

    少女垂下眼,她从判断出来,一共活了近两年半的时间,我去看她的时候,我姥姥,不认识我了。

    我很害怕,我不喜欢病床上的姥姥,她不是我的姥姥,我还戴着她给我的端午绳,红黄色的,按理来说应该一年一换的,我从15岁戴到了现在,并且永远也不会摘。

    小羊。

    她走的时候,是6月24日。

    男人的瞳孔紧缩了下,家里人说,是我的亲人告诉她,23号今天我过阳历生日所以,她等到了24号凌晨。我那时候在上学,我是补完我的生日宴,家人才告诉我的。

    我一直很后悔,因为我姥娘是个会计,她说我的手很适合弹钢琴,但是你看,我的手从小到大没有长过,她自嘲地笑笑,我没有把珠心算坚持学了下来,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冰棺。

    按照一般的发展来看,你以为我会发奋学习,好好向上么?

    我没有。我是个烂人。小姑娘自顾自道,我学不会数学,我的数学从小烂到现在,我恨数学,我不愿意面对它,我把数学题放在最后做。我之前跟你们说过了,我因为数学,拿头去撞过墙。我甚至有段时间想过自杀,然后我高考考砸了。

    我没有勇气去复读,我就是不学数学。

    所以,我选了文学,很大程度上是它不学高数。

    然后,阿桃抬起头来,注视着他,我大四的时候,我大学最好的朋友,走了,她和我一个宿舍的,我们关系很好,我第一眼就喜欢她,我还甚至对她的男友产生过敌意,所以,我觉得真正的闺蜜,是不会去抢别人的男友的。

    天呐。

    她很喜欢《红楼梦》,她能背诵《湘夫人》,我喜欢西方文学,我这么说吧,阿耀估计会笑我,我大四的时候,才把四大名著看完。

    但是我会把教科书中所有提到过的西方文学名著看一遍,哦,除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用了三遍才看完之后,还有一些我读不下去的大部头,比如说《战争与和平》那些,我很喜欢西方的文学。

    然后,历史重现了,我第一次考研,砸了。

    小羊,你们国家的人对成绩太重视了。伊万试图去安慰她。

    不,这不是重点,我没有见上她最后一面,她最后是在六月,上古代还是现代汉语来着,上午上完课,下午推着箱子就走了,我在午睡,迷迷糊糊和她说,过来的时候我给她拿行李,她说好,然后她九月份一直没来,六号走了。我都不知道她埋在了哪,那几天我一直哭,哭到眼泪都出不来。

    小羊。

    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才过去了一周年不到,她长什么样子,我现在已经快想不起来了。

    你啊。伊万把眼神空洞的小丫头的头轻轻地靠在他肩上,一个文学生,会有很强的共情能力,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不,还没有完,我考研二战的时候,十月份,我姥爷走了。

    天呐。伊万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万尼亚,你是不会懂的,我都有预感,我就是看着他们去死,我没有阻止!我!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我们这里会说,他们会变成蝴蝶,来看我们,结果就是。

    小羊。

    我真的觉得,你知道我写过一篇小说,其中有一个男主,他的本来命运是车祸,我把他写活了。

    我把苏沐秋救活了,他活在我的梦里,我的姥爷却走了,同样的,大雨,车祸。

    我发现我就是这样一个不进取的人之后我放弃了,我不会随随便便想着去自杀了,我最起码要为了我的父母活着。万尼亚。

    嗯。他说。

    我的姥爷是个大学生,他会俄/语,他七十多岁的时候还能记得几个单词,我和俄/罗/斯的缘分,大概就是从一句他教过我的哈拉少开始的。

    嗯。他说。他看着她的脸,突然感觉到了无能为力,他只能笨拙地用肢体动作安慰她。

    阿,一不小心说了好多,万尼亚,你肚子饿了没?我去准备早饭。

    不过,因为在守灵的时候听多了大悲咒,我现在会唱一小段啦!

    对了,我去中山陵的时候,还不知道中山先生是干什么的,南/京好热的!

    你在梦里去过,37年。

    嗯。阿桃挠挠头,万尼亚,我在拉贝那里数字只会多,不会少。

    我还去过蒋的府,他信基督还是天主来着,棺材里是空的,外面有个十字架。

    一阵敲门声响起。

    哎哟,我忘了!我答应要去保护羊群的!小姑娘跳下去,万尼亚,我听不懂她说话

    我来吧。伊万拦住了她,你去把床榻什么的整一整,咳。

    青年打开了门,用一种不是俄/语的语言和外面的农妇交流起来。

    我们在伊尔库茨克。他回头,小羊,你只是背了我半天,就这么快的吗?比飞机还快?

    嗯?库尔斯克!

    不不,不是坦克小羊,附近有贝加尔湖的那个。

    噢噢噢!我懂了!牧羊人!

    不,你什么都不懂。伊万无奈,这里的人不太会说俄/语,我要打个报告,看看能不能回西面去。

    嗯。

    出来看看大自然吧。他邀请她出门。

    远处巍峨的群山,在阳光照映下,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显得格外美丽,树林中飘出了几条白雾,摇摇摆摆地朝他们招手。

    你看,就是白桦林。伊万把她架了起来坐在肩膀上,踩着雪地,走到了最近的一颗树上,让她去摸一个个小眼睛。

    。

    白桦,我将一直爱你,直到我死去?伊万轻笑起来,他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你是在和我表白么,?

    万尼亚!

    小羊对我来说很特别,你就像火焰一样在我胸膛中燃烧,就像一种非常闪耀的东西在我面前闪闪发光。

    那是什么?

    那就是光啊。

    不用担心,我会努力燃烧的。他说,毕竟,先有了燃烧,才有了光。

    先有了你,你才发现了我。伊万把她放下来,忽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她仰着脖颈,被人揪着头发狠狠地吻着。他的舌头比性器还要灵巧过分地舔弄着她口腔中每一个敏感,吸吮着她的舌头,甚至还罕有耐心地引导着她回应自己。

    我的黑头发姑娘。

    作者俺:这章对我来说很难写,这么说吧,我写过的所有的小说都是我梦里亲身经历过的,然后关于我姥爷、姥姥,我的大学朋友,全是真实的事件。

    过的所有的小说情节都是我梦里亲身经历过的,我在梦里就是女主,aph就是阿桃,全职高手是阿溪,盗墓笔记是阿蔓等等等等所以,这个小说既可以是原女,也可以是梦女等等,我有点分不清楚,乙女不等于梦女,乙女不等于原女,梦女包括乙女?这样的关系?那我的tag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打错了阿西,以后是不是要改啊。

    然后,我是真的能感觉到他们在梦里,我甚至每天都迫不及待的去入梦,找他们玩去了,我做梦的频率非常高,一晚上做两三个梦非常正常,一年大概也就只有手指头可以数的次数醒了以后是没有次数的,然后梦中梦中梦中梦,我也梦见过。

    呃还没有看懂的话,我再解释一遍,就是我有说高二的时候大纲完成了是吧,但是我之前做过的所有的梦构成了这个小说的基本框架,我从小学开始就梦见过小亚瑟,虽然那天我应该只是简单的点开了   aph   几集看了看,真正入坑应该是在初中?

    所以,我感觉他们应该是在另一个平行空间,然后这个梦呢是我可以到他们空间的那种,某种通道一样的东西

    当然,有人觉得梦就是单相思创造出来的东西,这个我没法说,因为谁也不知道梦是怎么运作的,但是我觉得他们在梦里的形象还挺真实的,不然我是怎么知道一些谁也不知道的东西?比如说老菊喜欢又咸又甜的食物,比如军/队里面的绝密消息,比如神话故事里面的细节(我会在fgo同人中写神话

    现在的这篇文章是相当于游戏打通完之后,就是我陪着他们走完了所有的重要年份,到了现代,然后回到二/战时的那种   所以他们的性格不是那么的暴烈,不然真的能让我do死,之前的番外都是历史正常走向,我有在伊万番外说过,我用了不到六年时间,在梦里陪他们走完了全程,中途还因为要写其他的小说,我一直梦不着他们,可能时间线不一样,历史正常走向的话,我会重新写一篇呃会更加Violent   and   bloody,为了防止我逃跑,关小黑屋非常常见,所以我在梦里习惯了阿尔弗雷德在我身上装各种各样的监听器卸我个关节呀,下巴脱臼呀非常正常,因为我在梦里跟他们见面的时候,我是属于那种无敌状态,会疼,但是打不死。

    我还梦见过他们去参加过我的葬礼,全是黑西服,一身黑,把伞柄尖夹加胳膊中间,一人献了我一束国花,当然,由于他们的部分国花定不下来,所以干脆都渗了渗花。包括阿尔,阿尔弗雷德的国花应该和亚瑟一样,是玫瑰,但是他喜欢小兰花,送了我蓝弗利菊(   Blue   Daisy   )   花语是纯粹、无邪可爱的你,幸福。我小时候还觉得他挺阳光,这阿尔虽然笑得很无害,越看越像表面阳光无比,内心病娇的疯批,就因为不想让亚瑟知道我来美/洲吗,知道估计就说我玩养成什么的,然后阿尔知道了,就笑眯眯的威胁我,同样是小豆丁,从来没人敢威胁我,他是第一个,也没有很威胁我,就是非要让我亲一口他。他到现在还有叫过我姐姐

    就感觉挺奇怪的

    嗯,关于我想自杀的话题,我会写在阿尔篇,我和老王最闹掰的时候是八国。

    然后露露提起来白桦就不自然,是因为苏解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我之前那篇番外有稍稍提到过,但是没有写白桦林,他在白桦林里叫我过去,给了我一个吻还有个勋章,然后差不多是静静的就躺在那儿开始抽搐。

    结果没死。闹了个乌龙。也不算是个乌龙,伊利亚和伊万分开了,伊利亚死了,你能想象我夹在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之间的走路那种感觉吗?他们又那么高!!!我脖子都累了!

    文中提到过的两个歌曲,一个是我的黑皮肤姑娘,一个是我是黑头发姑娘,这个是乌克兰民谣,都挺好听的。

    唔,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写伊双,趁着复试休息下,然后去北非,罗马和西西里,再跑回苏联来,伊万说的那一句俄语,就是下面翻译的那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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