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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陆以昇引发的血案

    2.0一个陆以昇引发的血案

    程释明和陆以昇在一起了。

    方谬和方严在一起了。

    王诉和沈行之在本来就在一起。

    方谬接到短信的时候,正在和方严玩些小游戏。他拿过手机,原本老老实实跪着的方严也站了起来凑到他边上。自从他们确定关系之后,方严就开始变得有些肆无忌惮。原本方严就是一个“半路出家”的,方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这么过去了。

    “啊”好好的一个字愣是被方严拗成了三个调,他有些泄气地坐在了方谬身旁。

    “叔叔我们能不能不去啊”

    “嗯?”方谬挑了挑眉,看着气鼓鼓的方严。

    刚才那条信息是程释明发过来的,内容极为简洁,就是邀请方谬去家里作客,还特地一并邀请了方严。

    “我去的话多尴尬啊”

    “你是担心你的身份?”

    方严不接话了,嘴却撅得老高,看样子是默认了。

    “方严,当我的有那么丢人么?让你这么尴尬?”

    “不是的叔叔我没有”

    “不去也行啊,从明天开始我们从头再训练一遍,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突如其来的严肃,让原本有些得寸进尺的方严老老实实跪回地上,他不敢出声。

    “程释明知道你的事情么?”

    “知道,先生。”方严变得有些毕恭毕敬,他确实不太想从头再经历一遍。

    “先生,我担心碰见的是陆以昇”

    “您知道的,在我成为您的之前,我是他的,我以的身份和他见面多”方严想了想还是把即将脱口而出的“丢人”咽了回去。

    “陆以昇比你乖多了,他才不会来关心你的身份问题。”

    方严撇撇嘴,又不说话了。他原来觉得自己挺大度,没想到和方谬在一起之后,他却变得“小肚鸡肠”起来。方谬挺吝啬对他的夸赞,因此,方严现在觉得挺生气,其实应该是嫉妒。

    “那就这么定了,你明天下班之后早点回来。”

    方严忿忿地答应了。

    另一边,王诉也收到了同样的短信。

    沈行之在审阅学生的论文。王诉走到他身旁,把手机放在他面前。

    “您想去吗?”王诉不做声,手指轻轻地点着桌子。

    沈行之继续问:“您希望我去吗”

    “你说呢?”

    “那我把明晚的课改个时间。”

    王诉伸出手,抓住沈行之的手腕。沈行之原本想发通知,却半路被王诉拦了下来。王诉手劲儿挺大,捏得他手腕生疼。

    “明天,早点回来。还有,别给我丢人。”

    沈行之没说话,只甩了甩有些麻木的手腕,继续工作去了。

    次日,方严挺早就下了班,方谬见他一天心神不宁的样子,也极快地处理掉手上的事务,一同回去了。

    方严手足无措地站在家里,他不安地望向方谬,等着方谬的下一步动作。未曾想到,方谬只换了套衣服,便打算出发了。方严极为不解地跟了上去。

    两个人迅速坐进车里,方严系上安全带。晚上,路况不太好,一路上两个人吃了不少红灯。

    “你是不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不给你带上东西再出门?”

    方严闷闷地“嗯”了一声。

    “我说过了,对于我们来说只是情趣的点缀。真正需要你严苛地进入角色的只有在晚上。”

    信号灯由红转绿,车缓缓地动了起来。路灯斜斜地从车窗里照进来,方谬的表情还是一贯的波澜不惊。方严心里涌起一种的难言的感觉,像是有双无形的手在他胸腔里搅动着。整段路上,两个人都是难得的沉默。

    方谬停好车,带着方严,叩开了程释明的家门。

    是程释明开的门,他还是一贯的温柔,迎着方谬方严二人进了门。方严贼头贼脑地在屋里打量着,方谬在背后轻轻掐了他一下,他才安分起来。程释明带着两个人往客厅出走去,果不其然,客厅沙发旁跪着一个人,是陆以昇。

    他极为乖巧,想必是程释明的恶趣味,今天的陆以昇一副小狗的装扮,黑色的项圈上还坠着一颗大大的铃铛。

    方严其实还挺高兴,他甩下方谬与程释明,径直朝陆以昇走过去。方严蹲下身,先是摸了摸陆以昇的头,又像是逗弄小狗一般,抚了抚陆以昇的下巴。陆以昇似乎挺抗拒,一旁站着的方谬也明显感受到了程释明的不悦。方谬轻轻咳了一声,把蹲着的方严,拉回到座位上坐定。

    “你看看小陆,再看看你,跪没跪的样子。”

    方严那点小孩子脾气又上来了。

    “我也曾经是小陆的主人啊,他的姿势我也有教过的啊。”

    “哦?你怎么教的?”

    方严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原本脸色不大好的程释明也一扫脸上的不快。

    “那我们回去,在你身上试一遍好不好?”方严这下哑了声,老老实实坐在方谬边上不动了。

    “你们再等等,王诉和他家那位也在路上了。”还是方严反应最大,他与王诉的关系还算不错,可从未见过沈行之的模样。

    程释明招手示意陆以昇过来,一阵铃铛脆响,陆以昇便爬了过来,在程释明身旁跪好。方谬也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当着方严的面把别人家的夸上了天。程释明只笑笑,一手摩挲着陆以昇的脊背。

    两个人小谈了片刻,从工作再谈回手边这两个。方严不少糗事都被方谬说了出来,一旁的程释明忍俊不禁,老老实实跪着的陆以昇似乎憋笑也憋得很辛苦。门铃突然响起,果然是王诉,他挽着沈行之,两个人看似挺恩爱。

    几十分钟前,沈行之匆匆忙忙地回到家,他正打算换套衣服的时候,王诉却叫住了他。

    “行之,你过来。”

    王诉从一旁拿出一条红色的绳子,他揽过沈行之,凑在他耳边说:“我想了一天,还是红色的绳子,最衬你。”沈行之的脸上刹那间血色全无,他麻木地解开衬衣的扣子。

    “裤子也脱了,快点。”咔哒一声之后,裤子也从他身上滑落。

    王诉极为老练地在沈行之身上捆绑着,一道一道,一圈一圈。沈行之肤色极白,红色的绳子确实衬他。捆完了上半身,绳子极为刁钻地往下半身走去,绕过会阴,在低垂的性器上绕了一圈,最后王诉打了个结,收了手,顺带将红色的绳结塞进了沈行之的后穴之中。

    “别愣着了,快穿衣服。”沈行之麻木地动着,他原本想换一件针织衫,却被王诉制止了,他执意要他套上那件白衬衫。在灯光之下,衬衫底下的红色绳结一清二楚。

    临了出门,王诉还调笑着和沈行之说:“行之,你今天真好看。”沈行之羞红了耳朵,只低着头往前走。

    两个人路上也耽搁了不少时间,在到达程释明家之后,沈行之刚刚想下车,却被王诉拦住了。

    “外套就放车里吧,今天也不冷。”那话里的意思很清楚,王诉今天摆明了就是想玩他。沈行之也没愣着,解了安全带便脱下了外套。王诉今天绑他绑得有些紧,他的动作有些伸展不开。后穴里的绳结摩擦着,一路的颠簸让他有些受不住。

    沈行之只着一件白衬衫便进了门,方严悄悄打量着他。他听王诉说起过,沈行之是大学老师。王诉是个律师,明明也该是个书卷气十足的职业,可王诉身上隐隐透出一种匪气,沈行之却不一样,君子端方,温润如玉,用在他身上是极妥帖的。

    王诉和沈行之朝他们走过来。客厅里是暖色的灯光,白色衬衫下那点秘密还是保不住的。方严以为自己看走了眼,反复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自己确实是没看错,那是红色的绳结,花纹绳结还以为复杂。方严倒抽了一口气。

    在场的人都是老手,大家都发现了沈行之衣服之下的秘密。方谬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方严的手,示意他安静别出声。

    王诉也不拘谨,找了那个空着的沙发坐下。沈行之倒是有些局促了,他有些不自然地看着王诉。

    王诉冷冷地开口:“你坐不坐?”

    谁也没想到,沈行之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膝盖和地面碰撞之后发出闷闷地声响。沈行之是真的有些受不了,后穴的绳结一路上摩擦得他极疼,若是仔细看他走路的姿势是不太自然的,这个时候坐下只会加深这种痛楚。

    方严是真的看呆了,他又看了看一脸云淡风轻的王诉。沈行之真是折在了王诉手里。

    “老程,你最后还是接回了陆以昇。”王诉吐出一口烟,笑着和程释明开口。

    一旁跪着的陆以昇像是忍耐到了极点,他颤抖着,跌坐在地上,不断往墙角挪去。脖子间的铃铛叮叮当当响动着,陆以昇捂住耳朵,拼命摇着头。

    程释明注意到了,从王诉进门的那一刻起,陆以昇便开始颤抖着,他周身笼罩着一种不安的情绪,这种情绪甚至在王诉开口提起他名字的一瞬间达到了极点。方严又是吃了一惊,他原本想起身,却被方谬牢牢按在了坐位上。

    程释明站起身朝角落里走去,他的步子放得极轻柔。

    “小狗过来,没事的。”

    陆以昇仍是摇头,相反他又朝角落里缩了缩。退无可退,他抬眼看向程释明,那眼睛里湿漉漉的。

    “主人我错了我会听话的不要丢下我了好不好”

    程释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向陆以昇张开手。陆以昇并没有动作,仍是抱膝呆呆看着他。

    见陆以昇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程释明再度向他靠近。黑色的影子遮挡在陆以昇眼前,他极为不安的闭上眼,想象中的打骂并没有落下,程释明环过他的脖子,另一手搂着他的腰,将陆以昇抱了起来。

    陆以昇仍在微微发颤,他其实挺想任性一点把头埋向程释明的肩窝,但是陆以昇忍住了。熟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不会丢下你了。”语罢,极为怜惜地摸了摸陆以昇的头。

    剩下四个人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王诉看似并不生气,他反而像是开玩笑一般地问了一句:“行之,我有那么可怕吗?”

    沈行之刚想开口,却感觉背后一阵刺痛。王诉那支烟即将燃尽,他却直接按灭在了沈行之的背上。白色的衬衫被灼出一个焦黑的小洞,一声痛呼被沈行之压回了嗓子眼里。他极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沈行之看着被程释明搂着的陆以昇,眼底无端流转着一种艳羡。

    气氛一下变得很尴尬,程释明放下陆以昇,看着面面相觑的几个客人,开口道:“对不住大家了,发生了一点小插曲。还请诸位移步吧”程释明做了个手势,将几个人迎到一旁的餐桌上,饭菜一早就准备好了,似乎是程释明的手艺,卖相不差。

    方谬先落了座,也不忘给方严拉开座位。方严其实也挺好奇程释明的手艺,在餐桌上一脸期待的样子。陆以昇亦步亦趋地跟着程释明,程释明坐下,他便跪在他的脚边。

    “小陆,刚刚那件事情,知道错了没有。”

    “是的,主人,我错了。”陆以昇挺紧张地开了口,听得出来,他的情绪其实并没有得到充分的安抚。

    “晚饭别吃了,去,把你的碗拿来。”

    陆以昇手脚并用地爬向老位置,并把一只碗叼了过来,放在程释明的脚边。

    程释明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拿起碗,去厨房里倒腾了一阵子。几分钟之后,程释明端出了一碗牛奶麦片摆在了陆以昇眼前。一旁的方严险些要拍桌而起,他挺想斥责程释明,前一秒还好好地安抚陆以昇,后一秒却翻了脸不让陆以昇吃饭。

    方谬赶在方严起身之前下了命令:“方严,你也别吃了,下去,跪着。”

    方严愣住了,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方谬,方谬向他使了个眼色,方严只得乖乖跪了下去。

    王诉落座之后也没让沈行之闲着。

    “行之,你刚刚不是不想坐吗,也一起去跪着吧。”沈行之刚想坐下去,却硬生生被打断了,他也不像方严那般犹犹豫豫,再度干脆地跪了下去。

    桌上的三个寒暄着,桌下的三个人却有点面面相觑的意思。

    陆以昇极为乖巧地舔舐着碗里的麦片,香甜的牛奶气息往方严鼻子里钻。其实方严和方谬在家里也曾经试过,好好的一碗麦片,最后全部弄到了地上,方严没喝到一口,却把整张脸给弄花了。反观一旁的陆以昇,动作极为熟练,并且几乎不发出声音,方严真是看呆了。

    “小陆确实很有教养啊,我们方严绝对干不来这个,太笨。”

    程释明笑着搭腔:“我当初带他入圈,可万万没想到他最后去做了。”

    方谬笑了笑,没接下去,他转头看了看跪着的方严。对方以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他知道方严是这个直肠子,绝不会有什么藏着掖着的想法,说到底今天的事真怪不到他身上。方谬夹起盘中的菜,递到了方严嘴边。

    方严苦兮兮地开口:“叔叔我不想吃胡萝卜啊”连安全词都用上了,方严是真的不喜欢吃胡萝卜。

    “行啊,不想吃就什么都别吃了。”

    方谬刚想收回筷子,方严却张口咬住了那片胡萝卜。一股极冲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方严皱着眉头,险些就要捏着鼻子吞咽下去了。方谬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这里一片片胡萝卜地喂着,陆以昇一碗麦片也见了底。他看了看边上跪着的沈行之,显然王诉并没有想要喂食给他的意思。沈行之跪着的姿势也极不自然,陆以昇知道那绳子的缚法挺刁钻,他极为关切地看向沈行之。

    沈行之像是察觉到了身侧那道关切的目光,他忽然极俏皮地朝陆以昇眨了眨眼。陆以昇先是一愣,随即心领神会。沈行之转过脸来,继续低着头盯着地板发愣。殊不知这一切都落入了王诉的眼里。

    王诉极为用力地放下筷子,像是刻意为了掩饰自己的“无心之举”,他仍笑着说了一句抱歉。跪在一旁的沈行之,眼中闪过片刻的惊慌。

    酒足饭饱之后,作为主人的程释明理所当然地去收拾残局去了。陆以昇也牢牢跟随着他,顺带帮点儿小忙。

    王诉悄悄拉过程释明,压低了声音说道:“能不能借你家调教室用用?”

    程释明挺吃惊:“不是吧至于这么对你们家行之吗?”

    王诉笑了笑,拍了拍程释明的肩:“你们家的吃饱了,我们家的,还什么都没吃呢。”

    程释明了然,从口袋中掏出钥匙递给了王诉。

    王诉笑着接过钥匙,走向仍跪在桌边的沈行之。沈行之了然,挣扎着起身。久跪的膝盖骨如针刺般麻木,身上的绳结仍不遗余力地勒着躯体。沈行之费力地拖着步伐跟上王诉。

    来到三楼的房间,这里的装饰又是一番不一样的样子。王诉打开灯,微微抬头示意了一下沈行之,沈行之心领神会地跪到了房间的中央。

    “行之,你这么丧着脸给谁看啊?”

    “你刚刚和陆以昇,笑得不是挺开心的吗?”沈行之默不作声,刚刚在饭局旁他便料到了这一切的发生。

    “你还想继续骗我吗?”王诉突然拔高了声音,沈行之有些焦灼,他向来是架不住王诉的怒火的。

    “哦对了,你还没吃饭。”

    语罢,王诉从口袋里摸索出什么东西,丢到了沈行之的眼前。他极为眼熟,那是一个环状口枷,在家里他经常会用,但他没想到,王诉今天竟然把他带了出来。

    “知道要干什么,就赶快动手,别总是磨磨蹭蹭的。”

    沈行之俯身捡起那个口枷,塞进口中,又极为迅速地系好脑后的束缚带。他看了一眼高高在上地坐着的王诉,一步一步膝行了过去。膝盖还是麻麻的刺痛着,沈行之不敢怠慢。他刚想俯身,王诉却再次制止了他的动作。

    “衣服脱了,脱光。”王诉刻意拖长了最后两个字。沈行之再次一个一个解开了扣子,捆绑着红绳的躯体露了出来,王诉一直觉得沈行之很适合这样的造型,那种骨子里透出的无力感,是很美。

    沈行之再度俯身,伸手解开了皮带。由于口枷的原因,沈行之发现他的舌头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他小幅度地舔舐了头部之后,便把整根性器纳入口中。头部戳刺着他的上颚,这样其实感觉极为难受。

    王诉的双手其实并没有闲着,他顺着交错的红绳,抚摸着沈行之的躯体。脖颈间美好的弧度,由于捆绑不得不挺起的胸膛。最终他的手停在两颗殷红的乳头上,他极为娴熟的捻动着,双指绕着那处打转,不一会儿两粒乳头便红肿得有些发硬了。

    王诉知道,这个口枷其实极大程度上限制了沈行之的动作,因而他的技巧单一,甚至可以用毫无技巧来形容。他玩够了双乳之后,便站起身,重新掌握回主动权。火热的性器在沈行之嘴里进进出出,王诉毫无怜惜之意,几次三番都顶入了口腔深处,沈行之极为难耐地挪动着身体。

    粗粝的阴毛摩擦着他的嘴唇,由于口枷的限制,他几乎无法合拢双唇。浓郁的男性气息弥漫在他的唇齿之间,王诉的挞伐并没有停止,甚至握住了他的发根动作了起来。大力的冲撞与顶弄,沈行之有种错觉,这个男人似乎想把阴囊一并塞进来。

    加速的冲刺之后,口中的阴茎抖动了几下,精液全数射在了他的嘴里。王诉极为好心地为他拆下口枷。之后便是冷冰冰的命令:“咽下去。”

    沈行之费力地吞咽着,几次三番地顶弄导致他的喉咙口火辣辣的疼。他看上去狼狈极了,嘴唇周围一片晶莹,甚至还粘上了点滴白浊。

    楼下的方谬与程释明似乎交谈正欢。王诉下了楼,一只手正拉着慢吞吞走着的沈行之。方严悄悄打量着沈行之,他眼角通红,双唇红肿,细看去唇角似乎还被磨破了皮。

    方严替沈行之感到不值,这么温润的一个人,却折在了这么个人渣的手里。

    沈行之跟着王诉走到众人面前,他双膝一屈,又要跪下去。王诉却赶在他动手之前拦住他,像是极为怜惜般地拉过沈行之坐到了沙发上。

    程释明见状缓缓开口道:“其实今天请各位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我和小陆的事情,各位是最清楚的人了。”

    陆以昇也悄悄抬起了头,他望着程释明,眼中流动着一种难言的情绪。

    “也请各位为我们做个见证吧。”

    “小陆。”陆以昇一步一步膝行到程释明的面前。

    “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语毕,他俯下身拉过陆以昇的手。

    陆以昇愣在了原地,他只抬头呆呆看着程释明。他的眼眶湿漉漉的,不知不觉似是要滚下泪来。分别的几年里肉体上的苦楚,徘徊在门口的那些日子像是一阵烟一样弥散了。陆以昇仍是有些难以置信,他畏畏缩缩地伸出手,最后还是被程释明一把拉了过去。程释明低头,轻轻在他手上落下一吻。

    “不相信吗?”

    陆以昇慌乱地摇头,目光里却还是闪过片刻的迟疑。程释明也不恼,只再度俯身,贴着他的耳说了一句话。

    “小笨狗,我晚上要操你。”

    陆以昇顿时面红耳赤。

    方严难得的沉默,他只再次握紧了方谬的手。方谬也是无言。

    还是王诉先打破了这样的氛围。

    “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叨扰了。”

    他起身拉住沈行之的手,便朝门口走去。可偏偏走到门口的时候,王诉还是回了头。

    “小陆啊,忘掉过去的一切,好好和你的主人在一起吧。”语毕,他再度拉着沈行之离开了。

    程释明与陆以昇都心知肚明,这已经是王诉最大的祝福了。

    方严与方谬也再无逗留下去的理由,一同告辞,离开了。

    方严仍紧紧握着方谬的手,他突然没头脑地冒出一句:“叔叔,你真好。”

    “回去,老地方等我,20下。”

    方严顿住了脚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方谬。方谬没有停下等他的样子,自顾自拿车去了。

    客人们都走了,客厅里突然陷入了一种无端的沉寂。陆以昇仍是老老实实地跪着,程释明看着他,只觉有些哭笑不得。他弯下腰,搂过陆以昇,稍稍用力便把他抱了起来。陆以昇回来已有几个月了,好好在养,却怎么也养不胖。

    陆以昇晃了手脚,他奋力想要挣脱着下地:“主人我求您让我下来我我爬上去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两声脆响,程释明的手已经落在了他的屁股上。没用多大力,但陆以昇立刻安静了下来。其实这个姿势有点别扭,不是说程释明的问题,而是陆以昇两只无处安放的手。他畏畏缩缩犹犹豫豫,挺想搂住程释明,却屡屡收回双手。程释明看着一脸局促的陆以昇,轻笑一声,握住那双略微颤抖着的手,放到了自己肩上。陆以昇又悄悄低下了头,但那双手却环住了程释明的脖子。

    程释明环抱着他,一级一级踏上台阶。这层楼梯他走过许多次,当然也爬过许多次,今天却是第一次被程释明抱着上去。他的双颊染上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绯红。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既期待又不安。程释明身上熟悉的味道往他鼻子里钻,他有些贪婪地偷偷嗅着。

    两个人来到了主卧,程释明轻轻将陆以昇放到床上。

    柔软的床垫接触到皮肤,陆以昇像是立即反应过来什么,他从床垫上爬起,重新跪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以程释明的角度可以窥见那最隐秘的地方。

    程释明只听闻床上窸窸窣窣的响动,未料到陆以昇早已跪伏好等着他,他暗自叹了口气。这是常年调教出来的结果,程释明在刚刚接手陆以昇时就告诉过他这方面的要求。

    陆以昇的头埋入了厚厚的枕头里,他看不见程释明的位置,只察觉身后久久没有动静。他跪着的双腿开始有些微微颤抖,不安的想法悄悄爬上了他的心头,陆以昇甚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那双温暖的大手再度贴上他的身体,程释明试图将跪伏着的陆以昇翻过来。

    陆以昇哪里敢违抗主人的要求,顺着程释明的动作翻了个身,那双眼闪躲着,并不敢直视程释明,他慌慌张张开口:“对不起,主人,我我错了”那声线也微微带着点颤。

    “你错哪儿了?”

    “我我”陆以昇心里咯噔一下,只支支吾吾开口,除了一个“我”却吐不出半字。

    “你没错,你很好。”程释明的语气温柔极了,他再度抱起陆以昇,极怜爱地吻了吻他的鬓角。

    细密的吻又落在陆以昇的眼皮上,他睫毛轻颤,身体微微瑟缩着。程释明搂着他慢慢往床上倒去。

    身体再度陷回柔软的床,陆以昇有点恍惚,他的主人从未以这种方式对待过他。他又开始手足无措起来,只能任由程释明摆布。

    双唇早已离开了陆以昇的身体,程释明起身却发现陆以昇紧紧闭着双眼,一派拘谨的样子,他忍不住逗弄了一下陆以昇脖间的铃铛。“叮铃”一声格外清脆,陆以昇这才悄悄睁开了眼。

    “这么可怕吗?”

    “不是的没有主人,我”

    “嘘。”程释明修长的手指贴上了他的唇,示意他安静。

    那双手抚弄着他的嘴唇,继而又离开,顺着脖颈滑向胸前两处。程释明极为娴熟地揉弄着,双指围绕着乳晕打转,指尖轻轻捻动,不多时,两处乳尖已挺立起来。陆以昇的身体极敏感,他的身体微微泛红,青涩的下半身也悄悄抬了头。

    “有反应了,嗯?”陆以昇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开始合上双腿,却被程释明强硬地撑开。

    紧接着他的下半身就被一处温暖的东西所包裹,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程释明。陆以昇反应很大,他再度试图合上双腿,甚至想逃离:“主人不要脏”许是眼前的场景太过于吃惊,陆以昇支支吾吾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程释明并不恼,只再次分开陆以昇的双腿,并按下他的身体,嘴中的动作也不停下。那处和陆以昇本人一样秀气,挺光滑的一根。处于程释明个人的爱好,那处的毛发也一并剔除了,他含住前端,直接把一整根性器纳入口中。

    对于陆以昇来说,无须太多技巧性的东西,只这样含着对于他来说便是极大的刺激。他呜呜咽咽,极力想压抑住喉间的声音,却是徒劳。陆以昇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口腔里极为温热,程释明的舌头仍极坏心眼儿地逗弄着前端小孔,陆以昇只咿咿呀呀发出点无意识地呻吟。

    陆以昇像是知道极限快要到了,他挣扎着起身想要推开程释明,却未料到对方加速了吞吐,口中的性器抖动了几下便射了出来。陆以昇赶忙起身,贴着程释明与他道歉:“对不起主人我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程释明偏头往一旁吐掉了口中的液体,转过身揉揉陆以昇的脑袋。陆以昇极为乖巧地躺倒回床上,自己分开双腿,红着脸与程释明开口:“请请主人操我”

    程释明轻轻一笑,拉过那双张着的腿。后穴湿漉漉的,程释明知道这是自己提出的要求,奴隶必须要保持随时随地被使用的状态,陆以昇一直在好好执行他的命令。他伸出两指探入后穴,小幅度地抽插着,由于先前的润滑,放入三指也并不困难。

    陆以昇仍侧着头,不敢与程释明对视,内心却是涌动着一种异样的情绪,程释明极少会为自己做这些事情,受宠若惊之余,他仍觉得感激。

    程释明见扩张得差不多,便挺身进入。甬道温暖湿润,自陆以昇回家以来他并未碰过他。他的前端在后穴处研磨着,那处已经开始流水了,他便将整根性器完整地送入。陆以昇轻轻低吟了一声。

    那是一种久违地充盈感,他眼睛愈发地酸涩起来。程释明浅浅地抽送着,身下的陆以昇早已温润成一滩春水,脸颊泛着好看地红,眼尾透出点晶莹。他再度俯下身,吻干了眼角的泪水。

    陆以昇最终还是转过了头,他费力地伸出手搂上程释明的脖子。程释明见状,加快了下身抽送地力度。陆以昇整个人在床榻上摩擦着,由于动作,他近乎快看不清程释明的脸。

    “主人我啊”

    “你什么?”程释明又再次用力抽送,把陆以昇想说的话又顶了回去。

    “我啊喜欢嗯”话语在一次次地冲撞里变得支离破碎,仿佛是程释明刻意为之。

    “喜欢什么?喜欢我这样吗?”陆以昇仿佛被触碰到了某个隐秘的点,原本呜呜咽咽的声音也陡然变调。

    “我喜欢您很喜欢您”声音细若蚊吟,陆以昇说完再度转回了头。

    “我也喜欢你,小狗。”细密的吻落回发间。

    语毕,程释明拉起陆以昇的双腿,又再次向内顶弄。陆以昇面色潮红,嘴里呜呜咽咽,辨不出是什么话语。室内一片淫靡的水声,陆以昇只牢牢扣住程释明的肩膀。数回合之后,程释明全数泄在了陆以昇体内。

    陆以昇整个人都汗涔涔的,像是刚从水中被打捞出来,程释明极为满足地吻了吻他的唇。

    许是累极了,陆以昇在清理之后便靠着程释明睡着了。程释明看着稚气十足的陆以昇,极调皮地捏捏了他的鼻子,对方无意识地哼唧了一声,像是挠在了程释明心头。

    程释明拿起床头的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王诉,你也知道我和小陆是怎么回事,有些话还是想劝劝你。”

    “嗯?”

    “沈行之为你付出的不比小陆为我付出的少。”

    “你自己掂量。”

    “程释明,你谈个恋爱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我没折腾他,我给他上药呢。”

    程释明随即挂断了电话,但挂断电话前,他分明听见王诉让行之换成展示姿势。

    他看看身侧,熟睡着的陆以昇,他悄悄侧身搂住了他。

    今夜,我只想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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