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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刺耳的警报声之外,他只能听到防毒面具里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透过面具看到的世界在缓慢摇晃着,不停闪烁和旋转的橙红色灯光更加剧了这种感觉,青白的雾气不知从哪个角落不停喷出,在空气里扩散开来,被灯光渲染成淡黄、一点点占据着他的视野,把眼睛所能看到的一切都裹进一片暧昧不明的迷雾中。

    警报声持续着,什么人的怒吼和惨叫被压了过去。防毒面具和浓雾限制了人的视野,他只能不停地转动身体、拧着脖子四下张望。

    雾气里有人影晃动,而他能看清的只有自己的手——被手套严密包裹、拿着枪支的手。

    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呼吸里,他攥紧枪往前走了两步

    “呀啊啊啊!————”一个人影猛然间冲破浓雾的包围拦在他的面前,近到令他脚步一顿几乎要往后跳开!

    襟口撕烂的上衣大大敞着,女人的胸口满是抓挠的血痕和破口,完全是一片血肉模糊。她紧绷着肢体,双手僵硬地举在胸前、十指曲张沾血还挂着自己的碎肉。

    女人尖叫的时候把嘴张得极大,甚至能看到嘴角有撕裂的迹象,瞳孔持续放大着,她的叫声越来越超出人类能发出的音域,直叫人想要丢掉武器、伸手捂住耳朵!

    但他没有这么做。

    即使后退了两步,他还是紧紧抓着手里的枪。看着女人在他面前扭转脖子、张大嘴,血色迅速从她脸上褪去、紫黑色的筋脉取而代之占据了青白皮肤。脸颊上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内到外腐烂,皮肤开裂、血肉迅速变黑、腐烂的部分不断从脸上掉落。

    以这个速度,活人很快就会烂成一堆骨头架子。但他知道那并不会发生——因为女人脸上腐烂的创口直接在他眼中转换成黑色,创口边缘如同被高温烧灼过一样迅速萎缩、干涸变硬。

    腐烂停止了,而女人也瞪大了她那双瞳孔放大到几乎看不到虹膜的眼睛。口水混着嘴角的黑色血液喷溅出来,她僵硬地举起手、踉跄朝他接近!

    雾气里充满了叫声,有和女人一样不似人类的尖叫,有普通人惊慌失措的叫声,也有濒死的哀嚎。防毒面具里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抬起枪对着女人,僵硬的手指终于扣下了扳机!

    枪口没能抬高,女人的胸腹部被轰得往下一凹,背后在千分之一秒内就炸出了一个黑红血洞!染血的十指在他面前挥舞了几下,最终还是因为子弹的冲击失去平衡、踉踉跄跄往后倒去。

    他借着这个机会飞快冲过女人身边,视野摇晃着,他无视了雾气和灯光里无数晃动的人影,最终跑到了一堵极高的围墙下面!

    抬起头,就在头顶闪烁旋转的灯光也映亮了冰冷坚硬的墙体,还有墙上那粗大醒目、沾染了黑红色污渍的白色字体。

    『-107』

    背后再一次响起了可怕的尖叫声。

    不算太大的房间里,只有一角的落地窗是豁开的。

    朦胧月光照射在窗外的河流上,在水面反射之后再映在窗上,在窗后的蓝色窗帘上映出粼粼波光,使得窗帘上一枚枚猫爪的可爱花纹如同在虚幻的水底游泳。

    风吹拂着窗帘卷起一角,露出落地窗外纵横交错的“防盗网”,带着河水潮气的风肆无忌惮地穿过手指粗细的钢筋,在房间里回旋着、仿佛想要寻找另一个出口。

    也带走浮在皮肤表层的汗水温度。

    在寂静的夜里,只有男人的喘息最明显,一声声鼻音仿佛踩着什么节奏,短促而有力,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持续着。

    只比地面高不了多少的垫子上毯子被丢到了一边,连床单都凌乱不堪。发声的男人跪趴在垫子上,肩胛骨随着他身体的耸动而突起。

    他身下还压着另一个人,那人后腰处垫了个枕头、半仰半侧地躺在垫子上,一条腿被高高架过男人肩头。即使这人一只手举过头顶抓着被挤到边上的枕头、前臂遮掉了大半张脸,从身形上却依旧能轻易看出也是个男人。

    “嗯、嗯嗯!——”一声声伴随着撞击的鼻音,上方的男人一次次挺腰往前撞击,阴茎深深埋进身下之人的屁股里,只有一条腿被抬高的姿势使得下面那人双腿大开,却也凸显出他柔韧腰身和紧绷的腹肌。

    汗水从皮肤纹理间滑落,自上方之人的下巴滑落、滴在下面那人的腹部。上面那人干得兴起,陶醉得甚至闭起了眼睛,只顾一个劲地蛮干。

    “哦、宝贝、哦!你真是太棒了,真紧、咬得我真紧、宝贝,用力扭你的屁股!——”

    “闭嘴!——”松开枕头的那只手啪一声打上上面那人的脸,然后却滑到肩膀上抵住。下面那人也显然正在兴头上,汗水的的刺痛让他眯着眼睛,却还是想要瞪这个压着他的家伙。

    上面那人偶尔一睁眼就看到这一瞥,只觉得这平时穿上衣服也能端正严肃、霸气里又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人,现在是怎么看怎么勾人,让人只想把他压在底下狠狠往死里干。

    最好能干到他哭着求饶,嘴里除了浪叫再说不出有意义的话!

    抓过他搁在自己肩上的手凑到嘴边舔两下,甚至轻轻咬上一口,他更进一步俯身下去,从挎着人家腿的那一侧越过头顶抓住手腕重重压进垫子里,动作重得像要折断这人的腰。

    只可惜下面这人不是那么容易被压制的。

    又沉又哑的闷哼里含着被顶到体内敏感点的爽意,有力的腰臀一拧居然更加绞紧他、抗衡住下压的力道,另一条腿更是往上一台就勾到上面之人的腰上,夹得死紧。

    “哦、操!宝贝你真是太辣了!再咬紧一点!”一巴掌打在紧绷的大腿上,他往前一倾干脆双手落地,撑着垫子就死命往里顶。

    身下之人扭腰的动作让他几乎每次都能顶到不同的位置,这个天赋异禀的屁股每一下都能把他吸得死死的,里面却又湿又滑又热,直让他血压伴随着体温和心跳不断上升。

    “嗯、啊啊”下面的人不是那种会在性事中多嘴的类型,此刻却也没想去压抑自己的叫声,每一个尾音都随着深深顶入的撞击往上挑,简直就是在干柴烈火里再撒上一把火药。

    “太棒了!噢、宝贝、甜心,你这挠人心肝的东西,我要死在你身上了!哦、哦!哦!——”

    穴口被撑得发紧、胯部也被撞到疼痛,但这些都盖不过被强行按在地上干的快感来得强烈,他一只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肩膀直至指甲都要掐进肉里,同时也能感觉到这人抓着自己头发造成头皮上的揪痛。

    这些疼痛在性爱的强烈感官下毫不起眼,甚至还起到了激化的作用。

    因为上面男人那张英俊沉稳的脸现在甚至带上了点扭曲,咧开嘴角边叫边仰起头,像个到了顶点的疯子。

    “我、我真要死你身上了,你真是太棒了、最棒的!噢、噢——噢!再咬紧一点、含深一点,让我把你干死、宝贝、哦!我要把你干死在这里、噢、噢!——”

    “等等等!”身体是重叠的,下面的人当然没有错过身上之人的紧绷,也在一次比一次更快的节奏里体味到熟悉的感觉:“你他妈等一下!慢一点、操啊、哈啊我让你慢一点!你敢比我更早射操!——”

    “要到了、宝贝,我先去噢、噢!——”

    “你敢!——”

    “!!——”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到最后几乎连成一声,听起来简直像是呼吸卡在了喉咙里。身上之人到最后猛地直起腰,一挺跨重重撞进力所能及的最深处,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操!——”感觉到上方之人在一瞬间完全静止,无论手腿腰胯都再没有半点动静,全身上下只有那依旧深埋在他体内的阴茎还在微微抖着,射精的细微震动传达到他的身上,伴随那明显变软的硬度简直让下面那人瞬间黑了脸。

    “关牧!——”咬牙切齿地吼出这人的名字,然而却毫无用处,身上的人该不动还是不动,连两眼都是放空的。

    软下来的阴茎从他屁股里滑出去,带出一串滑腻腻的水感,上头还套着裹了浊液的套子。

    房间里只剩下仰面躺在垫子上的人还一身紧绷和热情高涨,却已经开始随着墙角窗口溜进来的风降低,就连汗水都发凉。

    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曲起膝盖——一脚把身上的男人踢翻在地上。

    只剩自己的手是可靠的,他万般无奈下只能趁着兴头自摸,可惜少了什么之后总是不对味,最后也只是草草撸出来了事。

    虎头蛇尾的烦躁化为火气,让他摘了套子随手丢在地上,坐起来才瞥了一眼歪倒在边上、大半个人都滚出了垫子范围的人。

    别说眼睛,关牧甚至连嘴都没闭上——要不是还有呼吸他简直要以为这人得了马上风!

    皱着眉头朝地上躺尸的人看了一会,他最终还是一脸不爽地在丢了一地的衣服里随便挑了两件,披上就走下地去。

    房间里性交的气味太浓重,他点了支了烟就摔门出去。

    这家伙、越来越不像样!

    不管围墙外面遭遇了什么、建筑里面又发生了什么,白天还是一样来临。“大扩散”后3年,6月不知道几号,一个干燥闷热,让人万分不爽的白天,好像连天气都撺掇着人去掐架。

    “嘭!——”一声巨响,会议室厚实的门板被一个人狠狠撞了开来。当然那人不是故意要挑在基地三巨头例行会议的时候来撞门挑衅他是被人扔出来的。

    “臭娘们儿!——”男人爬起来的时候半边脸已经彻底肿了,原本已经很小的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你他妈想干嘛?!”

    “想干嘛?”坐在桌边的人没说话,她身后那个身材高挑、戴付眼镜,看起来充满了知性美的女人却往前走了两步,顺便还一脚把挡路的椅子踹出去。

    厚重结实的实木椅子在地上滑出去至少三四米,重重撞在墙上的动静显示出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像她外表显示的那样“文静”。

    “你自己说了什么找死的话,现在来问我们‘干嘛’?”眼镜女冷若冰霜走到门口,居高临下看着还没能站起来的男人。

    “我、我又没有说错!”男人肿着脸硬顶,屁股下面却还是忍不住压力后挪了两下:“那些新来的女人一无是处没有贡献,把她们配给小队里的人有什么不好?”

    “归根结底,现在外面都这个世道了,那些女人能干什么?嘴上说得好听,真做起事来要体力没体力、要战力没战力!一个个缩在后面后面要人保护还觉得自己金贵得不行!”

    他看没人反驳自己,就连眼镜女都只是面色阴沉地凝视他,于是更加觉得自己有道理、愈发有恃无恐:“就算是你们,毕队长,你敢说自己能和个普通男人一战?你有那体能吗?”

    这话他是直接越过眼镜女对着她背后那个还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说的,想不到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对方的枪就响了!

    会议桌下一个闪光,他只觉脸上一凉,没肿起来的那半边就多了道被子弹灼伤的血痕。

    “我干嘛要和人比体能?猴子都知道要使用工具矮子你连动物都不如啊。”

    会议室里响起几个压低的笑声,成功烧掉了男人刚冒出来的顾忌和恐惧。

    “臭婊子,你居然对我动枪!——”

    “怎么?”会议桌后的女人慢悠悠站起来,外套下面露出一杆略复古的长枪杆老神在在。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我们卓司令?!——”话在舌头上打了个弯却转到会议室里另一个人身上,只可惜被他提名的那人只是静静坐在原位端着茶杯,连眼神都没有一个。

    男人的脸慢慢涨得跟猪肝一样。

    “行了,小丑就别跳梁了。新来的人还是老规矩,只要是女的一律给我们三队,我们自己会分配。不用‘矮队长’你来操心。”

    “凭什么!我们二队的贡献比你三队多多了!”男人仿佛终于想到了自己还坐在地上,和人争吵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他手忙脚乱想要站起来,虽没有继续大声叫嚷,却也边爬边愤愤地在嘴里咕哝。

    “臭婊子你别得意!要不是巴上了一队我看有多少人会理你们这群娘们也就蓝三月那只”

    爬到一半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矮子后知后觉地发现会议室里的人都看着门口,视线却没有在他身上,就连最近处的眼镜女也往后退了一小步。

    背后一阵发冷,他的肩膀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靴子——穿靴子的那只脚稳稳踩着他肩,明明没用多少力气却足以让人爬不起来。

    “蓝、蓝蓝蓝蓝”

    “继续说呀。”站在他身后的人脚下一个用力,直接把他重新踩回了地上。这次矮子清楚听到自己肩膀的骨头咯吱一声:“蓝三月那只什么?”

    ——蓝三月那只爱被男人干的兔子

    原本想说的这句话已经从矮子脑子里消失,化为了满头大汗,他躺在地上才终于看清了背后的人。

    踩着他的军靴上面是合身的迷彩裤,薄夹克的拉链坠在最下面。男人毫不介意地袒露胸肌腹肌,脖子上还挂了条拴着金坠子和兽牙的皮绳。

    并不柔软的黑发却蓄过肩膀,一个皮筋就拢在脑后,男人嘴上叼了根烟眉眼一挑,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地上的矮子。

    基地-107,代号“青”,江地区不算最大、也是最有实力的基地之一。

    而现在正站在走廊里的年轻男人身为基地副司令兼第一队的队长,大名蓝三月——是一个拥有和基地相同绰号的人。

    也是条基地里没人敢惹的疯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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