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字:
关灯 护眼
新笔趣阁 > 奉天往事 > 第一百一十九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打从我和刘国卿那档子事儿被依宁撞个正着之后,也就不到一个月前在刘国卿家擦枪走火了一次。对此我很矛盾:一面盼着孩子的到来,他承载着我和刘国卿的血脉,是真正意义上,我和刘国卿情感的见证;另一方面又希望他不到来,少一事,便少了许多麻烦。

    如此欲拒还迎的心境下,他还是到来了。

    我捂着腰问彭答瑞:“你懂医?”

    “略知一二。”

    “那你他妈的还不赶紧过来给老子按按腰!”

    “”

    肚子里多了个小崽子,这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只想着要好好护着,可不能像他素不相识的哥哥那般,刚刚成型就走了。

    待兴奋过后,彭答瑞按摩毕,将老子的老腰安顿好,忽而道:“您知晓龙族之事?”

    又一愣,方记起我与他逾一年未见,这一年来所发生之事,他自是不清不楚。我也没打算据实以告,只学着他的语气,回道:“略知一二。”

    他深深看我一眼,然后收了杯子去院里劈柴。我又躺了一会儿,便随着他的脚步去院子里晒太阳。此时又是傍晚,天色极美,空气凉爽,心情难得舒畅,古有山谷|道人“快阁东西倚晚晴”,今有我依舸“深山老林倚晚晴”,也是有趣。

    正负手临风,做潇洒之态,立于篱笆院中,小黄便缠了上来,亲昵地攀住我的手腕。他又长长了不少,也胖了,正是个肥美可口的模样,心智却不见长。鼠兄也跳上了肩头,他酒醒了,气味总算还好。见一蛇一鼠相安无事,不由诧异,蛇鼠天敌乃是天道伦常,更不提小黄喜食田鼠,难不成只因鼠兄是松鼠,种类不对,小黄便挑嘴了?

    这便如多多吃鲤鱼不吃鲫鱼一般可笑了——怎么可能?

    如此想着,将鼠兄拎到小黄嘴边,小黄两颗黑豆是的眼睛盯着鼠兄看了一会儿,略有些迷茫,信子都不吐了,尾巴尖啪嗒啪嗒地拍打着我的手臂。

    小黄傻了吧唧,鼠兄却不,愤愤然挣脱桎梏,刺溜儿窜上肩膀给了老子一巴掌,又刺溜跑没了踪影。

    好歹也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生死之交”,我追着他小巧的背影喊道:“跟你开个玩笑,我请你喝酒,算赔罪,好不?”

    鼠兄毛乎乎的大尾巴一甩,转过身来,短手一伸,是个讨酒的姿势。

    我哭笑不得,只好腆着脸凑到彭答瑞身边儿,说道:“诶,铁子,有酒吗?”

    彭答瑞头也不抬:“你现在的身子不能喝酒。”

    “不是我喝”

    “那只松鼠也不许,”斧子深深砍进大圆木里,他停下劈柴的手,看着我道,“你睡了足有两天,这两天里,那只松鼠喝光了属下所有的藏酒。”

    “”老子尴尬不已,无言以对,无奈地对鼠兄摊摊手,换得他就地一趴。

    忽而记起那地洞,里面可有不少美酒,只是那地方颇为怪异,不敢再单独行动,只好向彭答瑞旁敲侧击:“说起来你真是个神仙似的人物,你怎么就知道我进山了,我那天可没带玉佩,你还能找到我?”

    彭答瑞道:“您第一次来时也没有佩戴玉佩。”

    “要说酒,那地方是酒窖吗?单闻闻那味道,就知道是上品!”

    “那些酒,不能喝。”

    “不能喝?为啥不能喝?”皱紧了眉头回想当时情景,似乎只闻到了酒香,我和鼠兄脑子便混沌起来,不说一片空白,却也相去不远,能想到的只有美酒了。

    这山里还真是藏龙卧虎,秘密丛生,不可小觑,倒是彭答瑞,真是个山神了。

    再深入问,他就不答,他这尿性别人不了解,我还不了解?何况我也记挂着自己那点小九九,便不再问下去。

    那地洞的尽头是一扇门,门的后面有什么,着实耐人寻味,若是按照这个思路深究下去的话,那些美酒,就是阻止外人进入的机关了。

    还有那日的地震,也是蹊跷。我虽未经历过地震,却也知道地震过后,一片狼藉。可这山,似乎并无不妥。

    看来老子是找对了方向。

    在彭答瑞处蹭过晚饭,便要回去。临走前,彭答瑞交给我几包草药,问他,只说是“安胎的”。

    脸上阵红阵白,虽说早有觉悟,但如此摊牌,还是觉着臊得慌。然而他一片好意,这药总归又是好的,最终还是接了,打算偷偷的熬。

    回去时迎面碰上了依宁和她的奶娘。依宁盛装打扮,又换上了新裙子,鲜艳可人,本还和奶娘说说笑笑,扭头一见了我,脸立刻沉了下来。

    我来到她面前,想摸摸她的头,又怕弄乱了她的头发,想拍拍她的肩,又怕弄脏了她的衣服,说手足无措也不为过。

    依宁扯着奶娘要走,不理会我,我便问奶娘:“这是要干啥去?”

    奶娘笑道:“小姐学校的同学过生日,叫她去玩呢!这不,收拾了一溜十三招,可算出门儿了。”

    上下打量闺女半晌,对奶娘道:“过生日时候,我送她的那套钻石首饰咋不给她带上?”

    奶娘“哎哟”一声,回道:“多贵重的东西,小孩子家家,用不着。”

    我动了怒气,冷声斥道:“买了就是要带的,什么贵重不贵重?再贵重,能贵重到天边儿去?她弄丢了、弄坏了,老子再给她买不就得了,用你在这儿多话!”

    奶娘在咱家做了多年,待依宁视如己出,我对她也是客客气气,没红过脸。今日老子被依宁的态度一激,舍不得说自家闺女,便迁怒到她身上了。

    奶娘是个伶俐的,忙说:“我这就取来。”

    一言不发的依宁忽然道:“奶娘,你别去,我不带!”说罢看向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嫌埋汰!”

    我盯着她,她瞪着我,谁也不肯低头。良久,与她错身而过,不再多话。

    她倔,她犟,这随我。

    但总归不是好事。

    从东陵回来没两天,小妹生产了。

    此时离七月还有距离,使得全家人措手不及。太太忙差人去请稳婆,又着人去烧水。三个孩子不明所以,把在门口看热闹,被太太轰了出去。

    小妹呼痛声时高时低,我在门外徘徊不定,又进不得产房,担心加上心疼,着实是坐立不安。

    柳叔在旁劝道:“大少爷,这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儿,要么您先去歇歇?”

    柳叔是家里唯一知道我肚子里又有了个小崽子的人,若可以,也不想告诉他,可是不告诉他,谁来伺候我?谁来帮着打掩护?

    柳叔未显出高兴与否,只是继续找人收拾小河沿的房子了。

    我说道:“我哪歇得下?医院那边你联系了没?”

    柳叔道:“联系了,不过太太的意思是,二小姐疼得厉害,能不换地儿,就不换了。”

    我摆摆手,忧心忡忡:“这女人家的活计,我是不懂的,不过以防万一,医院那边儿也不得松懈。我自个儿的三个孩子都是在医院里头生的,没道理自家妹妹得不到科学的医疗。”

    柳叔道:“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想来也不会有大问题。”

    “她是双胎,又是头胎,还是医院里的洋大夫稳妥些。”

    话音刚落,小妹一声尖厉惨叫,震得老子心头一颤。太太生孩子的时候,我也在,虽说只是在医院走廊,可也没听她叫得多凄惨,除了生依诚时花费的时间多了些,到了依礼时,进了手术室不过二十来分钟便生出来了,哪有小妹这般费劲?

    如此想着,便说出了口:“生孩子有这么疼?”

    柳叔道:“你自个儿有孩子,还不知道生孩子疼不疼?”

    我瞥他一眼,低声嘀咕:“又不是我生的。”

    “有句老话,说生个孩子,就是走了趟鬼门关,怎么不疼?”

    “我记着,太太生头胎的时候,也没大喊大叫的。”

    柳叔轻叹道:“当时警署来了紧急要务,等你回来的时候,诚诚都包好出来了,你能听着个啥?”

    耳畔小妹的哭喊声越发高昂,不由脸色发青,不着痕迹地摸了摸小腹。偏生柳叔还火上浇油,说道:“女子已是如此凶险,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子咬着牙根:“阿玛都挺得过来,我自然也没有问题。”

    柳叔又叹了口气,倒是没再多话。

    正在此时,太太冲了出来,带着满身血腥气,惊慌失措:“稳婆说两个孩子一起下来的,挤在一起,分不出个前后,怕是要难产!”

    我一拍桌子:“那还等什么?赶紧送医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热门推荐
多面人夫(肉合集,双性,**,乱X等) 沉淪的兒媳 系统宿主被灌满的日常【快穿】 骚浪双性拍摄记 一滴都不许漏!(高H 调教) 艳情短篇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