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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吊坠

    昨晚把衣服扔进洗衣机的时候,程晏不是没看见谢寻乐扔在脏衣篮里的内k。

    他特意把它剩下了,因为潜意识里觉得用洗衣机洗那么贴身的衣物不好,他的内k都是他手洗的。

    但是谢寻乐的······

    程晏想起她的消息,脸上红白交加,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他弯腰从脏衣篮提出这块巴掌大的布料走到了垃圾桶旁,松手的动作却停滞在了半空。

    他就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站着,许久后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东西没扔掉,他收回了手。

    ——

    出了高铁站,热浪排山倒海压来。谢寻乐拿出事先备好的墨镜戴上,刚想给宋念茗发消息,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去网约车上车点那里,直往前走就能看见我,我穿的hse裙子。”

    “好,”谢寻乐抬眼看向她说的方向,很容易就在人群中找到那抹亮眼的h,她笑起来,“看到你了,我过去。”

    大一开学报道那天,谢寻乐是第二个去宿舍的。

    她的行李不多,只提了一个不算大的行李箱推开了门。门里热热闹闹挤了一家四口,靠窗户的床位被占了,中年男人动作娴熟地在上铺铺床。青年男人站在凳子上拆空调滤网,剩下一对母nv站在床边一人拿着一根雪糕吃,俩人边吃边叽叽喳喳地指挥着别人g活。

    见她一个人来,那nv生朝她身后探头探脑,好奇地问她:“你家人没来送你吗?”

    谢寻乐笑了笑,还没应声便被凳子上站着的青年截住了话头,他的语气略显无奈:“一天天的问题这么多,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

    nv生瞪了他一眼,轻飘飘地跳过了这个话题,熟络地凑到谢寻乐身边就要帮她整理,笑眼弯弯地对谢寻乐说:“我叫宋念茗,你叫什么名字?”

    宋念茗很聪明,其实也不该这么说,考上这个大学的根本没有笨的。但是一个宿舍里是她最先察觉到了谢寻乐家庭情况的异常。

    开学不久后的某天她小心翼翼地说:“寻乐,我问你个事情,你别生气行吗?”

    谢寻乐大概知道她想问什么,她知道她没有恶意,所以毫不迟疑地点了头:“嗯,你问吧。”

    那天的对谈最后是以宋念茗红着的眼眶结尾的,她忍着眼泪对谢寻乐保证:“寻乐,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谢寻乐哭笑不得,“你现在就对我很好。”

    “不行,还不够,我以后要对你超级好,你放假就跟我回家,我家很大,随便你挑哪个房间住都可以。”

    宋念茗说到做到,大一寒假的时候她就把谢寻乐拐回了家过年。她家也确实很大。三层别墅,敞开了门让谢寻乐选自己喜欢的房间。

    谢寻乐明白宋念茗是心疼她,她向来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

    所以昨天宋念茗给她打电话喊她来家里玩时,谢寻乐也答应得很爽快。

    “早知道让你明天来了,今天太热了,”宋念茗打开车后座钻了进去,招呼谢寻乐,“你坐。”

    宋思恒对谢寻乐笑笑,他不是话多的x子,手上接过谢寻乐的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

    车内的冷气开得很足,骤然从高温进入还有点不适应。

    车子缓缓驶出高铁站,宋念茗兴致b0b0地介绍着接下来的规划:“明天我们去延庆寺拜佛,明晚去海边露营看日出,后天白天去泡温泉······”

    谢寻乐昨晚没睡够,听着宋念茗的声音昏昏yu睡,只顾胡乱地点头说“好”。

    宋念茗父母都出差了,家里也没有其他人。谢寻乐一挨枕头就睡得昏天黑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

    三人草草吃过饭,宋念茗便拉着她要出去逛街,宋思恒默默跟在俩人后面。

    也不是漫无目的地闲逛,这趟出来是要买明天带去寺庙开光的物件的。

    宋念茗扬言要买条小拇指粗的金链子拿去开光,保佑她财运亨通。气势汹汹进了金店看到了价格后,她瞬间成了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地指着玻璃柜里那个b小拇指细了很多倍的项链说:“麻烦给我拿一下这个看看。”

    宋思恒凑上去看了眼那个拇指粗的金链子的价格,不禁发笑:“你没钱了吗?”

    “有,但我的钱还有别的用处,哪能都拿来买项链。”

    “喜欢的话我送你。”

    宋念茗一下来了jg神,挽着宋思恒的胳膊恨不得原地蹦起来,“封你为我唯一真哥。”

    宋思恒没理她,抿了抿唇,看向一旁的谢寻乐:“你喜欢哪件?我也一起买了。”

    听到他的话,谢寻乐果断摇头拒绝:“不用了,我自己买吧。”

    说完,她指着柜台下那对金镶玉平安扣对柜员说:“麻烦把这两个给我包起来。”

    是情侣吊坠,一模一样的款式,只是大小稍微有点差别。

    秦远星生日快到了,其实谢寻乐给他准备好了生日礼物的,还是前几年款式一样颜se不一样的手表。

    她送了三年,他收了三年,她也觉得挺没意思的。

    今年就换这个好了。

    大的金子多,贵一点,留给自己,小的留给秦远星。

    宋思恒对着吊坠愣神了两秒,转过了脸,没有再看。

    泡温泉的计划没能实现。

    项目负责人大清早就打了电话过来,投资方要加新模块,时间很紧,下午要开个线上需求评审会。

    谢寻乐洗漱完,在yan台给程晏拨了电话。

    ——

    程晏低头看了眼面前摊开的书,右上角印着清晰的“货币金融学”几个字,再看讲台上的老师,是那个不苟言笑的中年教授没错。

    这确实是货币金融学的课堂。

    可是为什么谢寻乐会在这里呢?还坐在他旁边。

    他长久的注视终于引来了她的注意,她转过头,不冷不热地问:“怎么了,学长?”

    声音清冷,和往常没有区别。

    程晏摇摇头,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映入眼帘的都是平日课堂上熟悉的同学,他还看见了他的几个室友。

    他压下心里那点怪异的感觉,准备打起jg神听台上的老师讲课。

    裆部突然覆上一只柔软的手,不紧不慢地r0un1e着那团还在沉睡的巨物,程晏身子一僵,不大不小的声音从右边传入耳膜,将他钉在了原地。

    “有没有想我?”

    周围坐满了人,可是好像没有一个人听到谢寻乐的声音,只有程晏听到了。

    x器在她的把玩下隐隐有b0起的趋势,她乐此不疲地用手指挑逗着,享受她带给他的阵阵快感与颤栗。这种感觉他不陌生,前两天谢寻乐在他的床上就是这么玩他的。

    可是现在明显不是适合za的场合,程晏被她弄得脸上泛起了cha0红,压低了声音喊她:“谢寻乐!”

    他的愤怒与紧张激不起她半点波澜,她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手却从他的k腰伸了进去。

    她开始隔着内kr0u,而那根前几天才开过荤的ji8被她弄两下就没出息地y到发痛了。马眼也开始分泌yet,洇sh了内k。

    谢寻乐慢条斯理地说:“爽了应该嗯嗯啊啊地叫,叫我名字g什么?”

    “你停下,”程晏尽量维持着声音的平稳,但是尾音还在发颤,“这是教室。”

    “不停,”谢寻乐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慢慢笑起来,“其实你也不想停的吧?不然怎么不用手拦住我呢?”

    程晏怔愣片刻,想像她说的一样用手拦住她。

    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握着笔的手都挪动不了分毫。他只能眼睁睁看她把手伸进了他的内k里,准确无误地握上了他的yjg。

    她的手心很凉,骤然裹住炙热的x器,一冷一热摩擦生出剧烈的快感,程晏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腰,似乎想甩开那只为非作歹的手,但是无济于事。

    谢寻乐循着bang身开始撸动,没什么技巧,只是上上下下机械地摩擦而已。但是对程晏来说已经足够了。

    在严肃的课堂上,在众目睽睽下,谢寻乐手伸进他的k子玩他的ji8,这件事本身就是危险又刺激的,不用附加其他r0ut上的感受,光是想想就让他目眩神迷。

    程晏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说话,有没有想我?”

    谢寻乐又问了一遍,拇指摩挲着微张的马眼,在上面慢慢地打圈。

    程晏的腿止不住地发抖,颈上的青筋隐约暴起,仍是咬着牙不肯说话。

    下一刻,谢寻乐的手揪住了他的k腰,程晏预见到她要做什么了,他恨自己为什么今天穿的运动k。

    不过再怎么后悔都来不及了,谢寻乐已经把运动k连带内k都扯下来了,那根充血的、狰狞的rgun终于挣脱了布料的束缚,和沉甸甸的囊袋一起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是她对他不回答问题的惩罚。

    0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貌似让这根ji8更兴奋了,小腹下面的青筋都开始跳动,马眼汩汩吐出一泡前jg,流过谢寻乐的手,把那丛浓密的y毛都染得亮晶晶的。

    程晏羞愤交加,谢寻乐又偏要火上浇油,她凑过来,身上的蜜桃香气强势地钻进他的鼻腔。

    她贴着他耳边说:“大家都在看你,看你这么y1ngdang地在课堂上把大d掏出来ziwei,ji8还颤抖着,yshui流了一地,又腥又sao。”

    说着,谢寻乐把手伸到他面前,手背上是一道清亮的水痕,“sao水都把旁边同学的手弄脏了,用舌头t1ang净。”

    程晏被迫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荤话,一时间好像真的有无数窥探的眼神从四周传来,台上的教授有意无意地向他看过来。

    而他的身t不属于自己,此时完全听命于谢寻乐。

    她让他t1an她的手,他就迟钝地伸出猩红的舌尖,乖顺地t1an舐过她手背上每寸肌肤,把自己的tye吞吃入腹。

    仅剩的一点自主意识还在为自己辩解:“不是······”

    讲台上的教授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静,锐利的目光盯住他,“程晏,你来说一下划分货币层次的标准和意义是什么?”

    “老师叫你呢,”谢寻乐幸灾乐祸,“回答问题。”

    霎那间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s过来,程晏只能y着头皮开口。

    “各国中央银行在确定货币供给量层次时,一般遵循以下三条原则:”

    谢寻乐又开始玩他了,ji8此刻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稍微碰一碰就开始ch0u动,她却不像刚才对它那样温柔。

    “一是流动x的······呃啊——”

    谢寻乐撸动roubang的动作粗鲁又急切,她好像迫切地想看在众人面前他出糗。他被弄得浑身颤抖,一句完整的话都没办法说完。

    教授皱起眉,显然这个好学生今天的表现让他不是很满意,他耐着x子提醒:“流动x的什么?”

    “强弱······嗯······要s了——”

    “s出来啊,”谢寻乐云淡风轻地说,“在这么多人面前s出来一定很爽吧,jgye喷到课桌上,弄脏自己的衣服,他们都看着你呢,ga0cha0吧,乖。”

    不远处是写满专业知识的黑板和熟悉的教授,阶梯式教室里坐满了熟人。

    ji8开始猛烈地ch0u搐颤抖,他好像过电一般浑身发麻,喉间发出阵阵哀鸣,在这个荒谬又y1uan的场景中抖着ts出一gugun0ngj1n,崩溃地到达了绝顶ga0cha0。

    天光大亮。

    程晏躺在床上缓了很久,下身冰凉濡sh,脸却烫的厉害。

    x器还保持着b0起的状态,程晏难堪又困惑,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微信铃声突兀地撞破这场y暗yi的夏日幻想,来电人很不巧地是这场春梦的另一个主角。

    程晏犹豫片刻,还是接起,声音是久睡后的低哑:“喂?”

    电话那头的人用没什么感情的语气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语气和梦里如出一辙。

    ······

    挂了电话,程晏下床去衣柜拿洗完澡要穿的衣服,他得去卫生间解决一下晨b0。

    要关门时他瞟到孤零零挂在衣柜一侧镶着花边的白se内k,是他前几天才洗g净晒好收回来的。

    “拿去ziwei吧。”

    程晏感觉脸又开始烧起来了,合上柜门的动作有点手忙脚乱。和谢寻乐有关的东西重新被关在了黑暗中。

    ——作话——

    专业知识部分来自网络。

    11楼的摁键闪烁几下后,电梯门缓缓打开。

    出电梯右转走到尽头,谢寻乐用拇指摁上传感器,内部传来短促微弱的“滴——”声,她进屋反手关门,身后黑se大门闭合的声音沉闷轻缓。

    浓稠的黑se覆盖了整个空间,谢寻乐摁亮手机,借着这点光源找到灯的开关,玄关霎时亮如白昼。

    行李箱被她随手扔在进门处,换拖鞋的间隙,客厅那头有个毛茸茸的身影向她冲来。

    谢寻乐换好鞋,弯腰把小猫一把捞进怀里,它也不叫,只是亲热地t1an着她的脸,舌头上的倒刺软软的,刮得她有点痒。

    她放纵它t1an了一会儿后把它送回窝里,又拐进卫生间洗了手,这才轻轻拧开了主卧房门。

    床头亮着一盏小夜灯,柔和的暖hse灯光笼罩着小半间房。

    谢寻乐走近,床上睡着的人的脸便清晰起来,他睡得很沉,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浓密纤长的睫毛温驯地垂着,紧抓着被子的手指关节处透着粉se,此时整个人褪去了清醒时那副傲慢清冷的神se,乖得不像话。

    平安扣在谢寻乐脖子上戴了一天,摘下来时还带着余热。

    在这点温度还没散尽之前,谢寻乐把它送到了秦远星的x膛。

    他确实睡得很沉,她在他身上折腾一通,他也只是皱着眉轻微转了个角度。

    刚好露出两片殷红的唇。

    谢寻乐俯身吻他,蜻蜓点水般的,一次又一次。

    这点微不可察的ai意已是她能馈赠给人的最大值。

    洗澡进行到一半时秦远星便闯了进来。

    他显然是还没清醒过来,凭借肌r0u记忆一鼓作气从身后搂住了谢寻乐后,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谢寻乐正往身上打着泡沫,被他这么一破坏也继续不下去了,只得关了水,静静站着。

    秦远星的脸凑在她颈窝处,说话时的热气呼在她侧颈,是埋怨的语气:“为什么不喊我去接你?”

    他丝毫不介意身上被弄sh,谢寻乐也不用替他考虑了,重新打开了淋浴,热水兜头浇下,她舒服地眯起眼睛。

    “本来想回宿舍,走到一半又改主意了。”

    这个回答没能让他满意,他叮嘱:“下次要叫我去接你,回宿舍也要叫,我送你回去。”

    谢寻乐敷衍地点头:“知道了。”

    反正这话他说很多遍了,她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凭心情做事。

    “这个,”秦远星松开谢寻乐,掌心托起那片悬在x前的玉,眼神亮晶晶的地盯住她,“送我的吗?”

    “弄错了,送别人的,”谢寻乐作势就要去摘,“还我。”

    他的神se一下子垮下来,哪怕心里明白这是假话,可还是被这个“别人”弄得如鲠在喉,挂着一身的水珠和泡沫冷着脸出了浴室。

    一直到谢寻乐洗完澡他都没有再来。

    谢寻乐不在意,自顾自地进了卧室,完全忽略靠着床头怨气冲天的秦远星,钻进被子闭上了眼。

    旁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过后,谢寻乐后背贴上一片滚烫。

    他的手横在她腰间,温柔地r0un1e着她小腹的r0u,一开口好像难过得要哭了:“你对我好坏。”

    谢寻乐哼了一声,配合地追问:“怎么坏了?”

    秦远星沉默片刻,赌气似的回道:“不想说。”

    “不想说就算了,我睡觉了。”

    谢寻乐说完半天没听见动静,转过身才知道她一来二回的还真给人惹急了,一直没说话原来是在哭。

    据秦远星自己描述,他在上高中之前从来不哭,也没什么值得他哭的事情,家境优渥,学习拔尖,长相出众,顺风顺水的人生哪里需要眼泪点缀。

    对这话谢寻乐觉得很合理,但又隐隐保持怀疑态度,毕竟自她认识他起,他就好像很容易哭,不分场合、随时随地的哭。

    虽然基本都是被她气的。

    他哭起来就像现在这样,神se是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眶是红的,眼泪是热的,人是安静的。

    谢寻乐默默用拇指抹掉他脸上的泪珠,凑上前在他额头印上一吻,“别哭了。”

    委屈时的安抚只会放大情绪,秦远星闭上眼,眼泪流得更欢了,他抬起小臂遮住眼,“你不哄我。”

    谢寻乐捏他的脸颊,“这不是在哄吗?”

    见他没反应,她重新起了话头:“我爬了很多级台阶才上去的寺庙,在庙里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才排到给我们的吊坠开光的机会,我对你坏吗?”

    秦远星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里的关键词,终于舍得放下胳膊正眼看她,“我们?”

    “情侣吊坠,”谢寻乐捉住他脖子上那颗平安扣把玩,“是一对的,送你的生日礼物。”

    他愣了两秒,目光巡视着她的脖子,那里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

    谢寻乐解释:“我一直戴的你的这条,我的那个在箱子里,明天再戴上。”

    “嗯,”秦远星终于止住了眼泪,脸埋进她的x口,“腿疼不疼?”

    谢寻乐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在问她爬台阶腿疼不疼,宋思恒的车一直开到寺庙门口了,她爬的台阶也只有进门那几步而已,刚才那样说只是在使苦r0u计,偏偏这傻子每次都上当。

    “不疼。”

    谢寻乐顺着他小臂一路滑下去牵住他的手,摁在她鼓胀的、未着寸缕的x脯上,“宝宝,这里痒。”

    shangru被他的发丝剐蹭摩擦着,她没骗他,确实很痒。

    话音刚落,r粒便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谢寻乐喉间发出一声喟叹。

    那粒r珠在他的唇舌间渐渐y如石子,他用软舌卷着又x1又t1an,手上r0un1e着另一侧的nzi,大掌笼住r0un1e,白玉般的皮肤上顷刻留下几道粉se的指痕,他又用指甲去刮弄顶端,直到这边的rt0u也坚挺起来,他便换了一边hanzhu,贪婪地大口吃着rr0u,x1n时发出令人脸红的“啧啧”声。

    谢寻乐手指cha进他的发间,被他x1得条件反s般弓起腰,sheny1n声都变成了一连串的“宝宝”。

    让牛g活得喂草,让秦远星g活只需要一句“宝宝”。

    他听见后果然吃得更起劲了,谢寻乐夹了夹腿,腿心开始流水。

    不用她说,秦远星腾出一只手顺着她x口0到那正流着水的洞口,那里早已sh透了。

    他吐出已经被含咬得红肿的n头,翻身从床头柜拿了bitao戴好,跪在谢寻乐身前,两手拉开了她紧闭的双腿。

    肿胀粉neng的yjg抵在x口,稍一用力就能嵌入其中。

    谢寻乐双腿g缠上秦远星的腰身,并不使劲,只是松垮地搭着。

    全部的光源仍是只有那盏暖se的夜灯,秦远星头垂得更深,好让他能看清眼前的场景。

    neng红se的花x泥泞不堪,黑亮的毛发上都挂着星点水珠,清亮的yye源源不断地从紧闭的x口涌出,伴随着一gu腥甜的气息。

    秦远星握住蓄势待发的roubang顺着sh腻的r0u缝开始上上下下地磨,guit0u顶开两片粘连在一起的y,分离时拉扯出极细的银丝。一路向上,顶住那颗被层层包裹的y1nhe。

    谢寻乐为这不期而至的轻微地抖动一下,圈着秦远星的双腿不由使了点劲,b得他腰向前挺。

    “不进去,”秦远星拇指压着ji8慢条斯理地戳刺着微微露头的y蒂,神se庄严地看着两人紧密相贴的下t,“你今天很累。”

    谢寻乐实在想不出一个小时的车程有什么好累的,但是他这样为她着想,她也乐得享受。

    脆弱敏感的y蒂被他这样戳弄,g起绵绵的痒意。谢寻乐小声哼唧,腿不由得张得更开了点。

    guit0u沾着yshui不断变换角度逗弄着b0然挺立的花核,因为太滑了总是擦身而过。秦远星薄唇紧抿,摁着粗y的ji8轻柔地拍在y蒂上。

    su麻的感觉顷刻席卷全身,谢寻乐难耐地扭了下腰,秦远星知道她爽到了,便交替着动作对着红肿的y1nhe又顶又拍。

    x口翕张着一波接一波吐出yye,秦远星喉结滚动,rgun柱身对准x缝大力拍击起来,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谢寻乐刚适应了他拍x的节奏,ji8却蓦地换了目标,猛然顶弄了一下被冷落的花核。

    “啊——”

    谢寻乐绷紧身子sheny1n,一gu热流随之浇上yjg,刺激得秦远星微微发抖。

    遍布青筋的柱身就着yshui继续拍着x缝,谢寻乐的大腿在秦远星掌心震颤着,那是她ga0cha0的前奏,guit0u重重碾过水光淋漓的y蒂,他轻声引诱:“宝宝,喷给我。”

    谢寻乐蜷着脚趾泄出一大波清澈的水ye,在ga0cha0中浑身战栗着。

    ch0u搐的xia0x被ji8拍得水花四溅,她喷出的yet洒在他x膛,水珠顺着肌r0u纹理翻滚,挑逗得他下腹的青筋开始颤抖。

    秦远星发出几声难耐的喘息,清瘦的五指圈住柱身便开始撸动,哼叫着用手心裹住guit0ur0u蹭。

    “嗯——”

    q1ngyu将他的双颊烧的泛起cha0红,他想和谢寻乐接吻,发现他离她的脸很远后便放弃了,转头捞起她的小腿,叼住内侧的软r0u含咬着。

    n0ngj1n隔着套子激s出来,秦远星眼神涣散,肌r0u止不住地痉挛,半天才缓过神。低头看向谢寻乐,她已经闭上眼睡着了。

    ——

    谢寻乐跟秦远星在家里昏天黑地厮混了好几天才回了宿舍,整理东西时看见那只原本给秦远星准备的手表,突然想起了程晏的生日也跟秦远星差不了几天。

    她想,那g脆送给他好了。

    如果程晏也像秦远星一样是个低投入零风险高回报的超值理财产品,那就更好了。

    谢寻乐送生日礼物从来不准时,不是早送就是晚送,什么时候想起什么时候就送了。她当机立断,拿出手机就给程晏发消息:【你在家吗?我过去一趟。】

    手机屏幕亮起,弹出一条新消息,程晏视而不见,一鼓作气写完了论文的结尾,按下保存键,长舒了口气,摘下眼镜搁在一边。

    长时间盯着电脑屏幕的酸涩感浮现,程晏摁了摁眼睛,等到那gu不适感消失,这才拿起手机。

    谢寻乐的消息早被淹没在各种群消息中,等他看到的时候,距离她发消息已经过了半小时。

    程晏微微坐直,字打得飞快:【在】。

    谢寻乐:【哦】。

    程晏起身在家里巡视了一圈,没发现有哪里需要打扫的,重新坐到桌前才发现自己没问谢寻乐她来g什么。

    程晏想起她上次来家里做的事,面se渐渐不自然起来。

    也是,她来找他能是什么正经事。

    谢寻乐坐在车上就隐隐感到肚子不对劲,等到了程晏家门口时已经十分确定自己来月经了。

    钝痛持续不断地攻击着小腹,她忍着痛敲了几下门,无人回应。

    本来就不愉快的心情更是火上浇油,谢寻乐在门上重重拍了两把,门内如一潭si水。她蹲下身蜷缩着,冷着脸给程晏打电话。

    自动挂断,无人接听。

    谢寻乐做了个深呼x1,正准备重新打过去时,身后响起了脚步。

    程晏走过去才看清谢寻乐的脸,苍白羸弱,连嘴唇都失去了血se。她缩成一团蹲在门口,一言不发盯着他走近,平静地质问他:“耍我很好玩?”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拧着眉问她:“你怎么了?”

    她现在看起来好像很难受,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谢寻乐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脑子嗡嗡的,没好气地说:“肚子疼。”

    程晏像是思考了两秒,问她:“来例假了么?”

    谢寻乐勉强点了下头算回答。

    程晏越过她开门,手撑着大门低头看她,“你先进去,我去买止痛药。”

    顿了顿,又问:“卫生巾需要吗?要哪一种你告诉我,我不是很懂这个。”

    谢寻乐换了鞋进去就窝在了沙发上,淡淡地扫了一眼在门口等她发号施令的程晏,怒火莫名平息下来,“不用,我叫了外卖,一会儿就到了。”

    程晏一声不吭进了厨房,过了会儿递给谢寻乐一个毛茸茸的暖水袋,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

    谢寻乐用暖水袋捂着小腹,发自内心地说:“你家人把你教的很好。”

    程晏刚想说话,门铃响了,他大步走到门口接过药店的袋子,回来递给谢寻乐,“先吃药。”

    药效开始发作,谢寻乐开始有闲心盯着四周乱看,餐桌上扔着一个黑se塑料袋,是程晏回来时手里提的,她抬抬下巴示意,“我看看你买的什么。”

    程晏的双耳泛起可疑的红晕,却仍强装着镇定,“没什么。”

    谢寻乐看他这反应心里已经猜了七七八八,故意捉弄他:“我要看。”

    他无奈地拿过袋子递到她手里,解开绳结,两个银蓝相间的包装盒露出来。

    谢寻乐拿起一盒仔细端详着,不紧不慢地问他:“你买这个g什么?”

    程晏知道她在明知故问,刻意岔开话题:“我手机静音,没听到你打电话。”

    “嗯,”谢寻乐点点头,重复着自己的问题,“所以你买这个g什么?”

    程晏安静片刻,闷声说:“我以为你是来······shang的。”

    谢寻乐讶异地看他,“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她捡起扔在沙发上的挎包,从里面掏出一个方盒放在茶几,“打开看看。”

    程晏疑惑地拿起,掀开盖子,银白se的表盘镶在黑绒布里,泛着冷光,他愣在原地。

    谢寻乐跪坐在沙发上,双手还摁着那个暖水袋捂在肚子上,朝他笑得狡黠,“生日礼物。”

    咔哒,咔哒——

    指针在走。

    扑通,扑通——

    心脏在跳。

    凌晨一点,程晏靠在床上第七次拿起手表端详。

    谢寻乐没有待很久,在热水袋凉透之前就离开了他家。她确实像她说的那样,来这里只是为了给他送来生日礼物。

    除了分别时一个短暂的吻,她没向他索要任何东西。

    程晏摩挲着透彻的玻璃表盘,眼里露出些许迷茫,他弄不懂她的意思了。

    可能在昨天之前还是懂的,她只拿他当随叫随到的免费玩具。

    可是······

    程晏垂下眼,长睫掩住眼底的纠结,人会给玩具送礼物吗?这是正常的吗?

    她真的······只当他是个玩具吗?

    抚0手表的动作一滞,程晏拿起手机发了消息:【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他对谢寻乐的了解少得可怜,他们接吻,za,下了床,他却只知道她的姓名和班级。

    等了很久没有收到回信,程晏这才发现已经深夜,有点后悔不应该在这么没有礼貌的时间发消息。

    谢寻乐显然没有这样的顾虑,她的消息在半个小时后传来:【这么关心我g什么,喜欢我?】

    程晏看着消息一阵无语,他和她辩解:【你先送我礼物的】。

    礼尚往来只是他从小就坚持的原则而已,他既然收下了礼物,理所当然应该回礼。

    谢寻乐:【哦,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

    程晏从小到达最不缺的就是别人的喜欢,夸奖,示好,靠近,情书。这些因素构成喜欢的表达式,俗套又规矩,引不起他的兴趣,但至少不会惹他反感。

    谢寻乐对他做过什么呢?下药、威胁、强迫······

    现在她居然说喜欢他?

    程晏下意识想否定,她只是在骗他,这不是喜欢,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这句接近表白的话却让他不可抑制地心头一颤。

    不过······真的是在骗他吗?

    会不会是她并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正确的做法,只能用这样病态的方式对他。

    意识到自己在为她开解,程晏心乱如麻,关上手机扔在了一边。

    她的一个问句一个陈述句,他都束手无策,不知该怎么回应。

    入睡之际他昏昏沉沉地想:他不可能喜欢谢寻乐。

    他不会喜欢谢寻乐。

    他不能喜欢谢寻乐。

    ——

    程晏脑中天人交战的时候,谢寻乐和秦远星飞到了法国。

    谢寻乐第一次出国是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秦远星给她办护照和签证,瞒着家人带她去了英国。

    那是谢寻乐18年以来到过的最远的地方。

    秦远星握紧她的手在l敦街区穿梭,娴熟地带她参观着名的景观,最后他们停在科茨沃尔德度过了静谧的八月盛夏。

    出行的计划都是秦远星安排的,谢寻乐不愿意费时间去做各种旅行攻略,她把学业安排的井井有条,可是在玩乐这件事上她一直是随遇而安的态度。

    在某些事情上,她很依赖秦远星。

    她不用问他的计划,只需要跟着他走,他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下午三点他们在克特阿祖尔机场落地,接机的司机就等在机场外。

    车子开进山顶一处别墅,谢寻乐在后座醒来,问秦远星他们到了哪里。

    “尼斯,”秦远星打开车门,没急着下车,“这房子是我的,不过很久没来住过了。”

    虽然一直没人住,但是也一直有人打扫照料,出发前他叮嘱过管家最近不要来打扰。

    谢寻乐咂舌,真情实感地羡慕了,“真有钱啊。”

    别墅有三层,一楼的外墙用石头贴了表面做装饰,院子里嵌着一个露天泳池,烈日下水波粼粼,像华丽又虚幻的糖纸。

    秦远星一言不发地牵着她进了屋内,突然说:“等我毕业。”

    谢寻乐打量着屋内的装饰,米白se调的简约风,没有居住的痕迹,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发言弄得一头雾水,“g什么?”

    秦远星郑重其事地向她许诺:“等我毕业了送你一间b这还要好的。”

    谢寻乐当然知道为什么等到毕业了,秦远星不会舍不得给她花钱,只能是钱不够的问题。

    他主要的财产来源就是家里企业的gu份分红,只是在他大学毕业之前,他持有的gu份都少得可怜,虽说应付日常生活绰绰有余,但是要置办这样奢侈的不动产还是有点艰难。

    “好,”谢寻乐点头,“我不要山上的,我要市中心两百平的大平层,jg装法式风,配三个男模。”

    秦远星急了,差点扑上来咬她,“不行!其他都可以,男模不行!”

    “三个太多了吗?那我要两个就可以了。”

    “谢寻乐!我讨厌你!”

    南法的景se美得惊心动魄,他们整日在蔚蓝海岸边晒太yan,坐在天使湾的酒吧露台吹着风看日落。

    石子被烤得滚烫,秦远星攥着手心在谢寻乐面前摊开,是一颗形状怪异勉强能算得上是心形的石头。

    谢寻乐用指头捏起,透过墨镜观察片刻,毫无预兆地扬手扔向了远处。

    “捡回来。”

    秦远星的背影朝着抛物线的落点逐渐靠近,谢寻乐握紧手心,石头的棱角膈得手有点痛。

    她心情愉悦地看着秦远星在远处忙碌搜寻,一道y影从天而降,遮住了yan光。

    谢寻乐饶有兴致地端详着面前的男人,十岁的模样,顶着一头无辜的棕se卷发,眼睛像是装了一片海,碧蓝透彻。

    他蹲下和她平视,说法语的声音很好听,不过谢寻乐一句也没听懂。

    秦远星无功而返,本来心情就不好,半路发现谢寻乐面前蹲了个雄x人类,这下心情更差了。

    臭着脸走过去想赶人走,谢寻乐却先开口了:“他不会英语,你帮我翻译。”

    秦远星目光不善地盯着这个羊毛卷,不情不愿地说:“翻译什么?”

    他心里打定主意,不管谢寻乐说什么,他都要翻译成“请你滚”。

    谢寻乐对他gg手指,他垮着脸弯下腰,耳朵凑近她的脸,却听见她说:“你告诉他,我们在谈恋ai呢。”

    “我们在谈恋ai”这句话对秦远星的影响远b谢寻乐预见的要大。

    大到秦远星在这里再也待不下去一秒,他用那样热切的眼神哀求她:“宝宝,我想za。”

    他风风火火地开车载她回家,夏日天空澄澈高远,日头明晃晃地刺人,谢寻乐疑心泳池里的水也被晒热了。

    于是她攀着秦远星的脖子说:“去院子里。”

    谢寻乐双腿架在秦远星的肩头,鸦黑的缎发在泳池边铺开,她眯起眼看头顶掠过的飞鸟,树叶在不远处沙沙作响。

    内k没有完全脱掉,就那样要掉不掉地挂在脚踝。

    秦远星托着她的大腿向外分开一点,花x整个露在他面前,他低头凑近,殷红的舌尖沿着x缝游走。

    软滑有力的舌头找到尚未苏醒的y蒂轻柔地t1an舐,谢寻乐不由自主地想合上腿,刚一动就被秦远星摁住了。

    花核被他逗弄得y挺起来,yshui流得一塌糊涂。

    下一秒y蒂被hanzhu吮x1,谢寻乐几乎是叫喊出声。嘬x1的力度不大不小,正好踩在让她颤抖的界线上,他知道怎么让她最舒服。

    xia0x颤颤巍巍涌出一小guyet,在他舌尖溅起水花,他没有浪费,全都乖乖吞下。

    y蒂被吮到红肿,秦远星才肯放过它。舌头向下滑到还在流水的x口,稍稍用力便陷进去半截。

    这种触感和手指或者ji8都不一样,舌尖艰难地在x口不断戳刺着,想要进去的更深,谢寻乐爽得头皮发麻,下腹的酸胀感愈演愈烈。

    xia0x不受控制地收缩,秦远星用牙齿轻轻磨着那颗脆弱的珍珠,舌尖顶住它的瞬间,谢寻乐尖叫着对他又蹬又踢,热流兜头浇了他一脸。

    秦远星握住她胡作非为的脚踝,脸在她腿间埋得更深,痴迷地用软舌卷走每滴tye,抚平每处褶皱。

    泳池的水没什么变化,和她来的晚上第一次伸手触碰时一样的温度,恒温系统会一直让它保持在对人而言最舒服的温度。

    谢寻乐扶着秦远星的肩在他怀里慢慢坐下,粗胀的ji8被全部纳入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一双nzi随着cx的动作在他眼前翻滚成雪白的r0u浪,秦远星低头叼住一只nzi,像是要x1出n水一样吃得啧啧作响。

    谢寻乐被迫朝后仰,伸手自己r0un1e着另一只被冷落的rt0u,sheny1n声被在x内横冲直撞的ji8捣得支离破碎。

    在露天的场地里za好像更刺激,ga0cha0迭出不穷,到最后几乎是roubang每深顶一下,xia0x就吐出一波水,不知有多少顺着他的大腿流进了泳池里。

    秦远星下身发了狠地c弄,一开口却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眼巴巴地盯着她:“说你ai我。”

    巨大的快感b得他眼泛泪花,他没听到她说话,重重地挺腰顶她,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宝宝,你ai我。”

    谢寻乐已在ga0cha0边缘,嘴里胡乱应付着:“嗯啊——ai你——”

    ji8猛地加速ch0uchaa,毫不留情地朝着x内那块凸起狠狠一撞——

    “啊——”

    树梢有鸟被惊起,绿叶在空中打转落地,蓝天下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仿佛经历一场劫后余生。

    ——

    距离谢寻乐对他“告白”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程晏又看了眼微信,还是没有消息。

    谢寻乐已经消失半个月了,没找过他,没有电话,连一条消息也没有。

    她送完礼物,对他说完那样惹人遐想的话后就仿佛人间蒸发了,留他一个人在夜里辗转反侧,回放相处的每个瞬间,试图从以前忽略的细枝末节里为她的话找到论据。

    越想仔细探究,程晏脑子就越乱。

    那些似是而非的古怪细节,自己也ga0不懂的莫名其妙的感受乱成一团。他提出观点又自己推翻。

    他开始每天做梦,每次醒来x器都y得发痛。

    刚开始的几天,程晏每天狠着心不去管,想等它自己软下去。他想着只要和谢寻乐再见一面就好了,他要和她把话讲清楚。

    首先,他要告诉谢寻乐,他并不喜欢她。

    然后,他要质问谢寻乐,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如果是真的话······那请她删掉那些视频,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吧。

    程晏就抱着这样的想法等了几天,没有等到谢寻乐,每次b0起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直到某个黎明他蓦然惊醒,梦里谢寻乐向他敞开大腿的样子历历在目。

    yjg蠢蠢yu动,程晏深x1一口气,从柜子里拿出那条束之高阁的内k,覆在滚烫的x器上缓缓撸动起来。

    sjg时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她的名字,程晏在一阵恍神后苦涩地弯了弯嘴角。

    他没喜欢过nv生,不懂那是什么感觉。

    他只知道他现在想谢寻乐,很想。

    ——

    度假接近尾声,谢寻乐意外接到了程晏打来的电话,她以为是项目上的事情,接起来“喂”了一声。

    不远处的柜台,秦远星在结账,他挑了一串手链给她,说是给她玉坠的回礼。

    十几天没听到程晏的声音,此时通过听筒传来居然有些陌生,他听起来状态并不好,声音喑哑:“你去哪里了?”

    听他的语气好像还有点委屈,可是她最近明明什么都没g,她被问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在法国。”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秦远星已经结完账走过来了,谢寻乐耐心告罄,“不说话我挂了。”

    程晏一时冲动拨了电话过去,接通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谢寻乐好像很不耐烦,他想问她等她回国了能不能见一面,还没开口却听到了她那边的年轻男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说:“谁啊?”

    程晏屏住呼x1,听见谢寻乐轻飘飘地回答:“一个同学。”

    他不能再听下去了。

    他挂了电话。

    谢寻乐回国后在图书馆连着待了一个星期赶项目进度。虽然为了防止突发状况,出发时带上了电脑,但是一次都没打开过。

    提交了代码后,她负责的其中一个模块算是基本完成了,谢寻乐靠上椅背,轻轻呼了口气。

    长时间高度集中的jg神骤然松懈下来,她有点不适应,在冷清的图书馆里坐着发了会呆。

    程晏的消息就是这时候发过来的。

    鸭子:【你回来了吗?】

    谢寻乐想起上次戛然而止的通话,自从那天后他也没有再和她联系,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对她避之不及,这样主动联系她多少有点奇怪了。

    不过她这么久没见他,也突然有点想。

    谢寻乐:【嗯,在图书馆】。

    鸭子:【你有时间吗?我去接你。】

    隔着屏幕都能感到他的迫切,谢寻乐不知道他找她是为什么,想了半天发了句【g什么,要shang?】

    她只能猜到这个。

    不知道是猜对还是猜错了,程晏迟迟没有回复。

    谢寻乐静静坐了一会儿,收拾东西起身离开座位。

    假期留校的人很少,偌大的学校里粗略望去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谢寻乐抬起小腿迈进yan光,还没落地就感到一阵灼热,她又收回了腿,低头在挎包里找遮yan伞,顺便看了眼手机。

    十分钟前程晏回了条【不是】。

    两分钟前又发了一条:【我到了,在北门】。

    谢寻乐看向路边,黑se的奔驰就沉默地等在那里,车窗缓缓下降,程晏坐在车里,此时正隔着一条马路和她遥遥相望。

    她走到车旁,居高临下地看他,“又不shang,你找我g什么?”

    程晏没料到她会这样问,难道不是她说的喜欢他吗?现在为什么又对他这种态度。

    他没有深思下去,只是紧紧盯着她的脸,语调平缓:“你要是想的话······可以。”

    听起来好像是答应她无理的请求。

    可是谢寻乐快被他的眼神烫伤,秦远星也时常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在讨好她,甚至他自己也在期待。

    车内的温度和外面天差地别,谢寻乐在副驾落座,她低头系安全带的时候,程晏的目光仍然没从她身上挪开片刻。

    余光里,他yu言又止,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一言不发地启动车子。

    直到在等红灯时,车里的沉默才被打破。

    程晏似是不经意地问起:“你是和谁去的法国?上次打电话好像听到你旁边有个男人。”

    “秦远星。”

    谢寻乐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答了问题,而且看上去并不打算向他说明他们两人的关系,以及一起出游的原因。

    握着方向盘的手悄然收紧,不可名状的酸涩感充斥着x腔,程晏g巴巴地“哦”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追问下去。

    他又想起上次问谢寻乐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索x这次当面问她,“你的生日是哪天?”

    红灯变绿,车子徐徐前行。

    “12月21。”

    那是个很冷的雪天,谢寻乐从记事起第一次出远门,她那时还不叫谢寻乐。他们先坐的摩托车去的镇上,又乘了客车去市里。大概是这样吧,她记不太清楚了,只是偶尔会产生幻觉,闻到那gu封闭车厢里令人作呕的复杂气息。

    寡言高大的男人牵着她的手在繁华的街区穿梭,递给她一串糖葫芦后语重心长地叮嘱她在原地等着,他待会儿就回来。

    谢寻乐早就在前几天听到他们的谈话,她知道他不会回来。

    当时她只是啃着糖葫芦点头,安静地目送他一步三回头,最后彻底消失在街角。

    “嗯,”程晏目视前方,“那天下雪了吗?”

    “雪很大,特别冷。”

    ——

    进了门,谢寻乐让程晏先去洗澡。

    程晏没说什么,进了厨房捣鼓,半晌端出半个西瓜,上面cha着一个勺子。

    谢寻乐盘腿坐在沙发上,接过来在正中心挖了一口送进嘴里,果r0u冰甜脆爽,连籽都没有,是很完美的西瓜。

    他又打开电视让谢寻乐自己选节目,空调遥控器、餐巾纸给她拿过来放在面前。做完这些,他终于进了卫生间,开始一丝不苟地清洗。

    等他裹着浴巾出来,条件反s般看向沙发,那里空空荡荡,哪还有什么谢寻乐,只剩半个西瓜孤零零躺在茶几上。

    他紧抿双唇,推开卧室门的动作有点急躁,看见床上熟睡的那个身影时无意识地松了口气,放轻了脚步朝她走过去。

    衣服被她脱得乱七八糟扔在床上,她缩在被子里睡得很沉。

    程晏把衣服捡起来扔进洗衣机,又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认真地搓洗起缀着粉se蝴蝶结的内k。

    渐渐的,耳尖也爬上了一层粉se。

    返回卧室时谢寻乐还是没醒,她的睡姿不好,侧趴着,冷白的rr0u被挤成一团,半截后背露在空气里。

    程晏目光晦暗地盯着她光洁的背,俯身将被子朝上拉,盖住了她的肩膀。

    无所适从地绕着床边走了两圈后,他咬了咬唇,最后轻手轻脚掀开被子,扯掉浴巾,躺在了她身边。

    程晏的手不知如何安放,好几次抬起又放下。

    他悄悄朝谢寻乐那边挪了一点,腿挨上她的,她顺势缠上来。

    程晏怕吵醒她,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动作,腿快失去知觉的时候谢寻乐翻了个身,钻进了他怀里。

    程晏身子一僵,迟疑地、缓慢地抬起手覆在她的背上,搂住了她。

    那颗近日因为等待而高高悬起的心终于安稳落地,他闭着眼沉浸在无限的满足中,由衷地弯起了嘴角。

    自记事起,程晏就一直是一个人睡觉。

    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刻——程晏一觉睡醒,看着谢寻乐被乌发挡住的侧脸出神,被子下两具ch11u0的身t紧紧依偎着,她的胳膊贪心地缠着他的腰汲取热量,可是手脚依旧冷冰冰的,好像怎么也捂不热。

    程晏0到一截细窄的手腕,火热的手掌掠过凸出的腕骨,将她的手攥住。

    沁凉,柔软,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探入她微蜷的掌心,触到一层薄茧。他细细摩挲着粗糙的皮肤,抬眼望向窗外金光漫天。

    手掌收紧,将她的手完全笼住,他用下巴抵上她的头顶,亲昵地蹭了蹭。

    太yan在正在落山。

    谢寻乐醒来时一片漆黑,温热的呼x1近在咫尺,她下意识抬手,才发现手被握住了,动弹不得。她转而用脚踢了踢被窝里的另一个人,“开灯。”

    片刻后,床垫微动,“啪”的一声,房间亮如白昼。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谢寻乐视线有点模糊,旁边的人轮廓带着一圈柔光,0着上身靠在床头看她。

    没人开口说话,谢寻乐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把自己摊平,“我饿了。”

    程晏像是没想到她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反应过来之后就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想点外卖。

    谢寻乐又发话了:“要吃你做的。”

    她的眼神直gg盯着他,程晏只得实话实说:“我不会做饭。”

    他住在家里的时候有专门的厨师做饭,上了大学后基本都是在外面吃或者点外卖,他虽然谈不上四t不勤,但确实有点五谷不分的意思。

    “学啊,”谢寻乐扯过他的手拿到眼前细看,“不会做饭以后结了婚怎么办,贤惠男人才招人疼。”

    程晏垂着眼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心里觉得好笑,没忍住说:“请个厨师就好了。”

    谢寻乐捏住他的指头,看着那块儿被她捏得青红交错,说出的话没什么商量的余地,“可我现在要吃你做的。”

    程晏知道自己拒绝也没什么用,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惹她不开心,他点点头:“好。”

    说完,他想下床,又突然想起什么,别扭地和谢寻乐说:“你能不能先闭上眼。”

    谢寻乐笑出了声,“脱光了钻我被窝,还怕我看吗?”

    程晏被她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只能y着头皮下床,迅速扯过浴巾遮住了下半身。

    谢寻乐手肘撑着枕头起身,被子从肩膀滑至x下,她故意向他招手,“我00y了没有。”

    “没有。”

    程晏丢下这句话就落荒而逃,等他拿着谢寻乐的衣服重新返回时,床上的场景让他愣在了门口。

    深蓝se的被子被掀到一旁,谢寻乐赤条条地张着双腿靠在床头,yhu一览无遗,在冷白的灯下泛着星点水光。她坦然地和他对视,那只下午一直被他握住的手此时按在y蒂上面打转,另一手r0un1e着rujiang。

    低低的喘息传进程晏耳朵,惹起他脸颊一片绯se。谢寻乐就看着他,也不说话,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半晌,故作冷静地问:“要帮忙吗?”

    谢寻乐终于说话了:“过来。”

    程晏反手关上房门,又拉上窗帘,按照她的指令坐在了床边。

    谢寻乐说:“不要动,看着我玩。”

    瓷白的细指被黑se毛发遮住小半,谢寻乐用手向两边撑开,粉neng的水x直白地0露出来。中指指腹慢条斯理地r0u着y1nhe,涓涓细流自紧闭的x口淌出,打sh了一小片床单。

    程晏喉咙发紧,难以言喻的燥热从下腹腾起。

    谢寻乐突然抬手递到他面前,他垂眸看着那根翘起的中指,上面覆着一层可疑的水光,隐隐还能闻到腥甜的气息,是她的味道。

    “t1an。”

    程晏顺从地张嘴hanzhu半截手指,舌尖轻t1an过每个纹路,绕着指腹打转。

    等到谢寻乐ch0u出时,那根手指被他t1an得shill的,她重新摁在了y蒂上,时而打圈时而摩擦,yshui在身下汇聚得越来越多。

    她舒服地仰起脖子sheny1n,r0ux的动作越来越快,没一会儿就弓着腰泄了出来。

    程晏漆黑的眼睛盯着她一张一合的x看,那处被她弄得一片狼藉,y毛都挂上了水珠。

    他看得出神,冷不防被她推倒在床。他以为她要脱他的衣服,没想到她竟跨坐在了他脸上。

    泥泞的、饱满的yhu正对着他的脸,似乎还有水滴在他唇边,他下意识t1an了一下,尝到一点甜腻的味道。

    程晏喉结滚动,两手抱住谢寻乐的t,舌尖t1an上汁水丰沛的xia0x,缓缓向前,找到那颗还没缩回去的y蒂,用舌尖顶弄着。

    谢寻乐难耐地扭着腰,又向下坐了一点,程晏整张脸便陷进x中,猝不及防的窒息感让他无奈地托着谢寻乐的t向上抬了抬。

    高挺的鼻尖刮蹭着脆弱的花核,程晏笨拙地用舌头卷x1着多余的yshui,t1an弄的声响不绝于耳。

    谢寻乐刚ga0cha0完,随便他t1an两下都很敏感,她两腿不受控制地夹着程晏的头,“你是什么?”

    程晏正试图用舌头c弄进她的x口,闻言一愣,他不懂她的意思。

    “你是什么?”

    应该问是谁吧,程晏在心里默默想着,他的舌尖艰难地cha进紧窄的x口,很快又被挤出来。他轻柔地在软neng的x口嘬x1,咽下她的汁水,回答她:“程晏。”

    “不对,”谢寻乐手指cha进他的发间,用他的脸磨x,身下这个人是程晏,她想到这里就爽得全身发抖,“你是我的狗。”

    程晏为这话里的侮辱意味皱起眉,他停下动作,本想问问她在床上说这种话究竟是什么癖好。但是谢寻乐又催他快点,他又继续hanzhu她的y蒂吮x1,用牙齿轻咬着。

    下一刻他便反应过来,他可不就是狗吗,那么听她的话。

    那颗y挺的花核在唇齿间被含弄得红肿饱满,本就不堪一击,程晏再度用舌头逗弄时,谢寻乐抖着腰尖叫,清澈的水ye喷得又急又多。

    热流几乎瞬间淋sh程晏整张脸,他堵在x口急切地吞咽着yye,像在喝琼浆玉露般沉迷,刚才那瞬间带来的不可抑制的兴奋让他颤栗不止。

    谢寻乐脱力地倒在床上,腿突然被掰开,她撑起身子看,程晏在她腿心跪趴着,还在固执地t1an着她的x,黑亮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谢寻乐又躺下去,过了会儿程晏终于抬起了头,顶着一张冒着水汽的脸想吻她。

    她嫌弃地偏过了脸。

    程晏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他闷声说:“是你的······水。”

    “那也嫌弃。”

    他仿佛受伤了一般一言不发出了卧室,没过多久又回来贴近她,“洗g净了,刷了牙。”

    谢寻乐这才肯接吻。

    吻到意乱情迷,程晏欺身压上来,大掌自然而然地0上她的x,身下的x器y邦邦抵着她的腿根,他突然听见她说:“我饿了。”

    程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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