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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发现痕迹的校霸无能狂怒,把情敌拉到房间上下其手,隔着衣服顶穴)

    快感来得实在是太迅速也太激烈,临安已经被肏到了高潮,校医先生却还没有饱腹,他把粗大的肉棒往后抽了一截,让盛满了甬道的淫水慢慢地流淌出来,然后又猛地发狠,又深又重的肏进了刚刚高潮过的肉穴。

    “不、呜………”

    少年被肏得身酥腿软,刚刚高潮过的肉穴比往常要更敏感,于是当被肉棒重新肏进来时,整个穴壁都被肏得酥痒难耐,紧绷的大腿根又酸又麻,偏偏又无法合拢,哪怕想要绞紧,也只能盘住校医的腰身。

    过量的快感让人无力承受,临安连指尖都是酥软的,他急促地喘息着,又断断续续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语句在肉棒的肏弄下断成词字,整个人都被迫性地沉在欲潮中起伏,他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处,想要挣扎,却完全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青年男性在自己身上尽情驰骋。

    肉棒在绞紧的穴腔中肏干、戳弄,上弯的弧度每一次都能顶到同一块地方,那儿本来不是临安的敏感点,却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下生出一丝丝难以言喻的酥爽快感,肉穴控制不住地收缩、吮吸,为悉心服务着自己的肉棒送去了诚挚的关怀。

    校医先生的喘息声也慢慢地变得粗重起来,高潮过后的肉穴比开始的时候更缠绵,绞紧的肉壁像是专业制作出来的榨精机器,他眼中带着微不可察的痴色,俯身啃咬少年胸前的红果。

    柔软而带着弹性的乳粒被他啃咬得红肿挺翘,比以往大了足足一倍,像是某种奇特的装饰品,漂漂亮亮地点缀在少年身上,他含住其中一粒用力吮吸,手掌在少年身上揉弄、抚摸,带出大片大片的痒意,在他富有技巧的爱抚下,临安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嗯、呜——”

    他被爱欲的浪潮逼出了泣声。

    【叮!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三):欲与纠缠。】

    【您与主角(南行灯),在身份为校医与学生的情况下,达成了亲密互动一次。】

    “………还是我自己来吧。”

    少年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沙哑,他抿着嘴唇,眉头难捱地蹙着,正试图要过校医先生手里的药膏,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请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校医先生结束了这一场性爱盛宴,那些微的失控都又收敛了回去,他甚至已经重新穿好了衣物,整个人端庄又齐整,如果只看外表,没有人能瞧出他方才经历了怎样强势疯狂的性爱,他们一直从早上做到了中午饭点,再有十来分钟,学生们就要下最后一节课了。

    他手里捏着一管儿刚刚拆封的药膏,略带不虞地支使着少年转过身去,试图挣扎,但挣扎无效的临安只能抿着嘴唇,将脸庞重新埋回了臂弯里,露出被握得青紫的两瓣臀肉。

    臀瓣中间的地方已经被肏得红肿,连穴口都可怜得不像样,校医先生从头到尾只射了两次,却把临安玩得一塌糊涂,主线第三项任务也在临安某一次高潮时的无声诱引下被完成了,校医先生的风格虽然有点儿粗暴,但是前戏和售后都十分优秀,临安暂时把他留在了名单里,琢磨着能不能做到每天都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晨起运动。

    他一边在心中盘算,一边翘起臀部,感受着冰凉的膏体被手指一下一下送入体内的些微快感,临安已经清洗过了身体,只有头发还带着潮气,为了方便涂药,身上就只穿了衬衫,衬衫下摆在腰臀间遮遮掩掩,有一种欲掩还休的美感,校医先生已经得到了满足,虽然被撩拨得心中微痒,却也没有继续“治疗”,只是将大半管药膏都推进了少年体内,又细细抹匀,做好了后续该有的保养。

    “我今天还有约,你休息好了之后,自己把门关上。”

    校医先生神色平静,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拔吊无情的渣男风范,他垂下眼睛,取出放在抽屉里的备用钥匙交给少年,姿态看起来冷淡又不耐。

    “………谢谢,今天麻烦了。”

    临安微微抿唇,他体内因为药膏的存在一片冰凉,穴口却又涨又烫,这股相驳的感触让人觉得十分异样,却又有说不清的丝丝舒爽,他的身体依旧敏感,但肉棒却因为次数过于频繁的射精而变得疲软,就像是校医先生的治疗方法生效了一样。

    校医先生只冷淡地应了一声,似乎还在因为之前被误解的事情揣着一点郁气。

    临安对他的态度不甚满意,他不怎么喜欢主动地去讨好别人,让那人露出笑脸,如果校医先生在之后一直维持着这样的态度不做出改变,那不如直接把他踹到一边。

    虽然他对双向演员的情况有几分兴趣,但这点儿兴趣还不足以让他跨越自己的喜恶倾向,校医先生在被踹出床伴名单的危险边缘反复横跳,自己却没有丝毫察觉,还在敬职敬业地表演着冷淡的医生该有的模样。

    他把少年留在了校医室,自己则先走一步,临安等到他出门,就立刻穿好了衣服,他半合着眼睛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度过了用餐高峰期,才慢悠悠地从校医室出来,锁好门,慢悠悠地走在了回宿舍的道路上。

    肖长空应该给他带了午餐,毕竟情窦初开,向喜欢的人示好是正常人类的本能,左右也不过是一份饭,没等到人倒了就是了。【没有浪费食物的意思】

    如果他迟迟不回,肖长空估计会去苏半白那边打探,临安暂时还不想让苏半白知道南行灯这边的事,于是慢吞吞地回了宿舍,在拉开门的时候,果然瞧见好大一只肖长空正蹲在自己书桌边团团转。

    如临安所料,除了肖长空之外,书桌上还多出来了一只饭盒,不是一次性的,看起来是肖长空自己的用具,这位攻略对象应该是在窗户前面看到他了,眼巴巴的像只等主人回家的大金毛,临安一边随意地发散思维,一边尽职尽责地皱起了眉头,他眼里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神色,就像是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反手就想拍上门,把自己和垃圾隔开。

    “临安!”

    所幸攻略对象的反应速度十分惊人,在临安反手要把门拍上的前一秒,肖长空一把把门把住了,然后反手就把人拉进了宿舍,“啪”一下把门关严了。

    他知道这一次是自己做得太过火,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虽然把心上人硬生生拽回宿舍的举动依旧让人一言难尽,疯狂地在对方雷点上跳四小天鹅,但总的来说却勉强还算在对自己的形象进行补救:“你别跑………”

    他一边强硬地拉住了临安的手臂,一边用小心翼翼的语气向他示好:“这次我不对你做什么,好不好?”

    他单手发誓,神色严肃,但眼神却很狗腿,临安刚刚被人干完,现在不是很想再来一场,挣扎的动作便不是很剧烈,半推半就地被他摁到了床上,他紧紧皱着眉头,眼神十分警惕,一副随时防着对方暴起强.奸的模样。

    肖长空被看得心头发虚,一时间不敢去想自己在对方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只能在把少年强摁下去后,便屁颠屁颠地饭盒打开,把丰盛的一餐推到了心上人面前:“你还没吃饭吧?”

    他下课先赶到苏半白那边去了一趟,发现这位烦人的长辈还没有回公寓,便大概确定了少年不在那边;

    又自己去食堂过了一圈,依旧没有见到少年的身影;

    转手又和昨晚谈好交易的班级同学问了问,发现宁月月一切如常,吃完午餐就回了宿舍,便大致明白对方大概率是翘掉了这一餐,马上让一家常去的餐厅打包了饭菜,美滋滋地提着饭盒回了宿舍。

    毕竟少年在学校里相熟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宁月月、苏半白,他平常几乎不和人交流,于是现在能去的地方也就寥寥无几,甚至连肖长空都是他难得的“熟人”之一。

    肖长空不大确定少年到底有没有把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苏半白——或者说,把他对少年的单方面恶行告诉对方,他回想起对少年的种种举动,除去愧疚的情绪,更多的居然还是暗藏的喜悦。

    他居然………没有后悔。

    就离谱。

    不管是什么身份,肖长空都该为自己的恶劣举动反复忏悔才对,但他只觉得自己发现了藏在世人无法发觉的隐蔽处的宝藏,并且为自己第一个发现了宝藏的美妙之处感到窃喜。

    他丝毫不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只为自己发现宝藏的姿势太不恰当而万分懊恼。

    他没有留在那边,是不是说明了什么呢?

    肖长空默默地做着自己的分析,好歹是亲戚,他对苏半白也还算了解,这位和他年龄相差不大的长辈对商政不怎么感兴趣,但该得的利益一分都不会少拿,他只是对家族企业不感兴趣,而不是………不擅长。

    没被父母辈的人控制,人生选择全由着自己来,因为兴趣爱好选择当了人类灵魂工程师,然后又因为血缘关系屈尊来了这边当老师,他为人还算正直——不然也不会选择教育事业,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对少年的所作所为………

    即便不会做其他的事情,也绝对会想办法把他们隔绝开。

    肖长空心里打鼓,他刚刚才意识到了自己喜欢的对象到底是谁,完全不想和对方分开,但他现在还只是学生——完全没有反抗上一辈控制的能力,他不是第一次体会到没有权柄在手的无力感,但却是第一次如此深刻且惶惶不安。

    拥有自己的力量有多重要?

    现在他知道了。

    “快点吃吧,不然就要凉了。”

    翻涌的念头都被埋在心底最深处,肖长空心里打鼓,面上却一点儿异样都没有,顶着期盼的神色,似乎拒绝他就是十恶不赦。

    然而少年深知他的本性,于是一点儿都没有被这样的表象所蒙蔽,依旧无比警惕:“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紧皱着眉头,眼神显得冷漠极了,肖长空心底被刺了一下,更懊恼自己发现宝藏的姿势不对,他一时间想不到应该用什么语气来说话,因为底气不足,语气直到最后也还是小心翼翼的:“我就是看你没吃饭………”

    他有点儿苦恼临安的冷漠,又知道这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于是只能可怜巴巴地示弱,以期望对方能放下一点防备心理。

    但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就像是看到了伪装成了狗崽模样,不怀好意的饥渴恶狼:“肖长空,你这样有意思吗?”

    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但却抓起了筷子,在里面搅弄起来:“里面有什么?你是放了虫子,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我真的什么都没放!

    肖·真·窦娥·长空委屈巴巴,第一次尝到了有苦说不出的滋味,他试图辩驳,但用脚趾去想都知道少年绝不会信,最后只能在哼唧哼唧几声之后,像是威胁似的开口:“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少年攥着筷子的手有一瞬间的用力,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他抬起眼脸,冷冰冰地瞥了肖长空一眼,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却还是垂着眼,把饭送进了嘴里。

    饭菜的热气还没散,味道鲜美极了。

    毕竟是肖长空常去的地方,餐饭的味道和营养都有保障,临安表面上冷着面孔,手底下的速度却一点也不慢,他把每样菜都尝了一遍,在敷衍地品尝过后本想要放下筷子,但却对上了肖长空依旧紧盯着他的眼睛。

    临安:“………………”还挺上道啊,小宝贝儿。

    他抿了一下嘴唇,眼底恰到好处地浮现出了一丝屈辱,却又在下一秒被垂下的睫羽覆去。

    然后紧皱着眉头,勉勉强强吃了个八分饱,等到摄入的分量卡到了临安给自己设下的限度,他便将眉头皱得更紧,将进食的速度稍稍放缓,露出一点被撑得难受的神色来。

    察言观色的肖长空立马喊停,殷勤地把饭盒收拾好,放到了一边去,临安皱着眉,用纸巾擦了擦嘴唇,抬起眼冷声开口:“好了吗?”

    他似乎把肖长空的示好当成了某种设计好想要他出丑的阴谋,肖长空心底空落落的,恨不得马上穿回刚开学的时候,揪着自己的领子告诉他:混蛋玩意儿,你未来的对象是临安——别老招惹宁月月惹他生气,快好好学习蹭他好感,然后马上给宁月月找个对象拆散他们!

    他心里已经开始上演一场大戏,但是表面上依旧一副小媳妇作态,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低下声音开口:“对不起。”

    临安惊诧地挑了挑眉,没有想到肖长空会打出一个直球。

    肖长空似乎有点儿紧张,他微微皱着眉头,但仍然毫不避讳地抬起眼来与临安对视:“我………之前的事,是我做错了。”

    临安表面上面无表情,心里则长长地:“哇哦——”一声。

    “我不该强迫你,之前也不该一直骚扰宁月月——我知道错了,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当然………我也没有强迫你的意思。”

    肖长空低头认错,嘴上说得开了花儿,心里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他忍不住回想起自己最初见到少年时的情景,那时候他满心都扑在和他对杠的宁月月身上,完全记不得少年的模样了,记忆里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直到几天前,他和少年互殴,又强肏了对方之后才清晰起来。

    不论是对方强行忍耐,染满怒气的面孔,还是他白皙修长、泛起晕红不住挣扎的长腿,都被肖长空在不自觉中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加深,让他辗转反侧、口干舌燥,只想伸手紧紧环住对方,再也不松开才好。

    但他在臆想的同时依旧保持着清醒,明白少年对自己的厌恶程度到底有多深,他本来和对方两看相厌,对少年的排斥厌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在发觉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他就没办法再维持之前的态度了。

    “我从一个朋友那儿找了一份学习资料,他的老师是崔云崔教授,我记得你好像想要考那儿的学校………是吧?”

    肖长空掏出手机试图和少年加上好友,他满心忐忑,不知道对方到底会不会同意——然后意料之中地被拒绝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少年紧皱着眉头,满怀诧异地瞥他,不知道肖长空到底犯了什么毛病,他满怀警惕,丝毫没有软化的意思。

    “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补偿你。”肖长空蔫吧得都要像是一颗小白菜了,他做出诚恳认错的真挚模样,孜孜不倦地试图打动对方:“我真的错了,之前不该那什么………你,我想补偿你,是真的想补偿。”

    少年似乎有所软化,他皱着眉头道:“你说的是真的?”

    肖长空狂喜:“!”

    他连连点头:“真的,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那副狗腿的模样,几乎要让人眼花,把他看成一只向主人卖乖的二哈了,连临安都被晃了一下眼睛,忍不住在心里啧啧赞叹男主的臭不要脸精神,但他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既然你这么想要补偿我,那麻烦你——现在从我宿舍里滚出去。”

    临安放沉了声音,冷声拿话刺他,脸上更是勾出一个冷笑来,摆明了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的。

    肖长空心里顿时一空,他虽然预料到了对方绝不会轻易原谅自己,但在直面少年冷锋时,心底依旧会有沉闷的失落感。

    “………我现在就出去。”肖长空受到了第一波的打击,连声调都变得垂头丧气,但他明白这是一个机会,如果是之前,他估计在对方说完这话之后就把少年摁在床上扒裤子了,但到了这会儿,这种行为却是绝对不能再有了,他只能不断的用行动证明自己,才可以慢慢的得到少年的信任。

    “我让人把资料发给你吧,之前的笔记我也找人要了………之后都给你发一份,你先好好休息,我去上课了。”

    肖长空蔫哒哒地提着食盒出了门,纠结了好一会之后,才私戳了宁月月,把自己好不容易从朋友那儿扣到的资料发给了对方,让宁月月转给临安。

    为了防止宁月月直接把这些资料撂到一边,他还特意点名了这些资料的来源和它们对临安的助力与重要性,肖长空半点儿都不怕自己的功劳被宁月月给抢了,一来他已经在临安这里提过了这些资料,二来,这些东西也不是宁月月可以拿到的——要是对方真有抢他功劳的举动,就只会让少年和她生出隔阂,重新审视、评估她的为人,肖长空估计做梦都要高兴得笑出来。

    吃饱喝好又没有外人,临安便反手锁上了门,之前被日了一早上,就算他身体再好,也难免会感觉有点儿疲惫,他顺手收拾了一下床铺,就安详地在床上躺平了。

    几天时间很快过去,苏半白叫来的锁匠已经帮临安把宿舍门上了锁,肖长空这回想进去献殷勤都不行了,只要临安把门一关,他只能在外面蔫了吧唧地蹲着,苏半白很明白自己家的小辈到底是什么个畜生,肖长空有尝试拿到临安房间的钥匙进门,但是因为里面加上的铁链锁,完全无济于事。

    临安就这么把他晾着,准备这几天先让肖长空自己凉快凉快,刺激刺激他。

    肖长空被丢开了,临安却没有为此放弃享乐,给自己整空窗。他每天都会在早晨的时候去医务室里走一趟,然后在学生们下课之前回到寝室,由于这段时间除了挨日无所事事,他就又顺手翻了翻肖长空通过宁月月传来的资料,温习一下脑海内生灰的知识找找乐子。

    临安就这么一直咸鱼到了苏半白给他批的假条失效,才重新回到了课堂上。

    然后反手就给了宁月月一份自己整理出来的重点笔记。

    宁月月感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但神色却免不住地带着担忧:“怎么休养身体还要做这些………你有好好休息吗?”

    她在那天听到了肖长空欺负临哥的电话之后,双方就彻底撕破了脸皮,没了肖长空的帮忙,宁月月就只能在手机上和临安联络。

    她反正是说什么都不敢再提“补课”的事了,就怕肖长空逮到机会再对临哥做些什么,不能见面亲眼观察,又知道临哥现在到底在遭遇些什么,宁月月都快急死了,一周下来,连脸蛋都瘦了一圈。

    “我没事。”

    临安微微露出一点笑意,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并不算大,但眼里却盛满了难得的暖意。

    一直都独享着少年温柔一面的宁月月毫无所觉,就在他俩身后的肖长空却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他一口气没提上来,“啪嗒”一声,硬生生把中性笔头摁断了。

    忍住!

    不能生气、不能发火,不能惹人讨厌………肖长空在心底循环默念,他紧皱着眉头,但最终也一声没吭,只是默默地给换了一只笔芯。

    临安表面上专心致志地看着宁月月的脸庞,但眼角余光却将攻略对象的一举一动都容纳其中,他在心里笑了一声,忍不住感叹年轻人真是沉不住气,转手就又在课间去给宁月月买了零食和牛奶。

    “要是没有时间去食堂,就吃点零食垫一垫。”

    临安把纸袋子搁到了宁月月桌上,他没询问什么,但却悄无声息地做出了关怀。

    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肖长空:“………………”

    刚刚跨进教室手里还拿着奶子的恶毒女配:“………………”

    宁月月对门口的来人毫无所觉,呜呜道:“还是临哥你对我最好………”

    我一定会帮你把肖长空的狗头拧下来让他坐牢的!!!

    临安看着她紧紧攥起来的拳头,顺手在青梅的头顶呼噜了两把,难怪在原剧情里这姑娘的初恋是肖长空,感情是因为他们种族相同,只不过一只是嘤呜嘤呜的小奶狗,另一只则是血统纯正的哈士奇。

    接下来的一整天,临安就维持着这样的基调过下去了。

    中午吃饭,宁月月拉着他,他伸手帮青梅奶狗擦嘴角的饭粒子。

    吃完饭,两个人都不回寝室午睡,便又凑在一起,宁月月和他报告自己最近的学习进度。

    马上又到了上课时间,两人一起走过花香盈盈的道路,宁月月瞥见自家临哥头上落了花瓣儿,扶着他的肩膀,踮脚帮忙摘下来了,临安从容地抿起嘴唇、逼红耳廓,一边将视线转向一旁,做出一副害羞慌张不知所措却又强忍镇定的模样。

    眼神却“猝不及防”地和“碰巧”路过的肖长空相接,下一秒,临安就冷了脸色,眼里露出防备和厌恶。

    肖长空一颗少男心快被戳烂了:“………………”

    宁月月:毫无所觉.jpg

    下午,体育课。

    宁月月不慎和某个男生发生了冲突,被推倒在地崴到了脚,脚裸肿起了一大片,临安当然义不容辞,抱着她去了医务室,肖长空试图帮忙,被临安毫不犹豫地恶语相向,宁月月也毫不犹豫把自家临哥扒紧了,就像是护着白菜的老母鸡。

    ——她和对方起冲突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位男生在背后嚼临安舌根,讥讽他明明是鸡窝里的出身,偏偏却端着凤凰的架子,而这位嘴臭的同学,家里和肖家很有一些生意往来,两个小辈,平常也算是个朋友。

    肖长空:“………………”

    肖长空冤得都要六月飞雪了。

    但他前科太多,无论是临安还是宁月月,都不信这背后没有他的手脚——就算这真的是一场误会,那人也是为了向肖长空示好,才会对着临安阴阳怪气的。

    临安驾轻就熟地揣着宁月月去了校医务室,当值的依旧是熟悉的攻略对象,南行灯正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听见门被推开,一抬眼,就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怎么回事?”

    南行灯反手合上了电脑,目光落到了被少年万分小心地护在怀里的女孩儿身上,对方的长相是符合他平日喜好的那一款,皮肤白皙,眼形圆钝,清秀娇憨………如果不是她被临安抱在怀里的话。

    他话里有话,临安就当听不出来——反正迄今为止,“临安”都还以为南行灯只是在给他做治疗呢,他小心地扶着宁月月坐到一边,应声道:“她被人推倒,崴到了脚。”

    一边说,一边伸手帮宁月月解开了鞋带。

    这一幕在南行灯眼中实在是扎眼极了,两人年纪相仿,都生得好看漂亮,女孩儿正处在少女怀春的年纪,少年做的实在是太周到了,她忍不住红了脸,伸手按住了对方的肩膀,低下脸,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宁月月:“临哥你别,我生理期到了………两天没洗脚。”

    有味儿。

    临安:“………………”

    他差点没忍住,破功笑出来。

    但最终还是压住了,只是停顿了一下,帮她卷下了袜子。

    南行灯看着他们眉来眼去郎情妾意,心里的疙瘩一茬接一茬地冒出来,但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什么端倪,尽职尽责地开口:“我看看。”

    他把临安挤到一边,攥住了宁月月的脚腕,毫不犹豫地鞋抹了下来。

    宁月月:“!!!”

    她猝不及防,几乎快尴尬到去世了,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但进土要求太高,宁月月暂时达不到,便只能退其而求次,默默地揭开了自己临哥的外套,盖在脑袋上。

    其实她的脚并没有什么味道,她穿的是运动鞋,里面垫了吸汗的鞋垫,又每天都在换袜子,女孩子不容易有体味,就算有,绝大多数也都是温软甜蜜的体香,只是她心理作祟,总感觉自己的jio上带着味儿。

    南行灯不知道宁月月的心理活动,看见她的举动,就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他心里不舒服,下手也就重一些,只是检查了一下宁月月有没有伤到骨头,就给她痛得嗷嗷的,临安看得想笑,面上依旧微微拢着宁月月的肩膀,在她背后轻拍着安抚她。

    南行灯心里更膈应了,但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身份立场来阻止少年的举动,也就只能把这些膈应隐藏在心里,等到下一次的时候,再在少年体内发泄出来,肏得他淌下眼泪,呜咽着发出破碎的呻吟来。

    “只是崴了一下,没有伤到骨头,我给你们开点药膏,回去涂几天就好了。”

    他维持着冷淡模样,把脱下的一次性手套丢进垃圾桶,从药柜里找出药膏:“十二。”

    “谢谢。”

    临安给他转了钱,在接过药膏时发觉对方微微用了一点力,南行灯捏着药,道:“早晚各一次。”

    “………好的。”

    南行灯这才松开力道,态度冷淡极了:“我还要写些东西,有一定保密性,回去上课吧。”

    临安应了一声,小心地把宁月月扶起来了,小姑娘自己先红着脸低声道谢,才被临安搀着走出去。

    这样的日常在临安和宁月月眼里没什么,毕竟从小到大就是这么处过来的。两人待一起的时间太长,宁月月一直都把她临哥当做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而临安看宁月月,则像是在看一只抱着奶瓶乐颠颠的小奶狗子,呼噜两下脑阔子就和给家里的狗子顺毛似的,可能是因为想得多了,偶尔他还想挠挠小姑娘的下巴——狗狗都喜欢这样。

    虽说他实际上是把宁月月当个狗崽崽看,但表面上,他却依旧维持着喜欢对方但不敢表露的形象,这份感情在许多人眼里都清晰得过分明显,只有宁月月乐呵呵地蹲在灯下毫无所觉,有了这份喜欢做基础,他们的任何互动落在别人眼里都显得过分刺目——不管是肖长空,还是人模狗样的校医先生。

    在当天下午近傍晚的时间段里,临安便联系上了苏半白,阐明了之后想要在早晨的时候请假的想法,苏半白略显惊诧,但想想学生的学习进度,便也点了点头同意了,只让他做了几套卷子走程序。

    临安就蹲在苏半白的办公室,把对方布置的卷子清了一遍,速度快得像是背下了答案,苏半白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压低身体靠在他背后看他答题,温热的气息在临安肩颈间扑打,只要他转头,就能和苏半白接上吻。

    要不要顺手把任务做了呢?

    临安漫不经心地想着,但最终也没有回头,只在放下笔的时候微微往后仰了一点身体。

    温热的嘴唇便恰到好处地擦过脖颈,快得像是错觉,激起微薄却不可忽视的欲念。

    “抱歉,不小心碰到了。”

    苏半白站直了身体,并没有掩盖什么的意思,他伸手拿过了临安的卷子,仔仔细细地看过了一遍,不由得在心里赞叹了一声,开口道:“做得很好,没有错漏。”

    他忍不住往少年脸上看去,少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成绩而露出什么神情,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他是如此优秀,璀璨得像是珠宝,招得人目眩神迷。

    往日里单纯的对学生的喜爱早已经变质成了另一种东西,苏半白明白自己在越陷越深,但却无意挣扎,只是道:“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要记得来找我。”

    临安便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

    大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临安基本上每天早上都会赶去医务室接受“治疗”,然后在中午的时候和宁月月一起吃饭,顺便辅导她学习。

    医务室的事情,临安把宁月月瞒得死死的,苏半白也并不清楚,只有肖长空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因为临安每一次前往医务室的时候都特意错开时间,他又被苏半白看得死死的,没办法逃课求证,也就一直不太确定。

    这大半个月里,临安一直都对肖长空采取无视态度,偶尔有接触,也满眼厌恶,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肖长空想对他示好,但临安每次都强行闪避,加上苏半白有心搅合,他每一次都无功而返,沉郁的情绪积在心里,融化成浓烈的无力感,让人既挫败,又愤怒。

    临安慢慢地刺激着他的情绪,觉得火候差不多快到了,就使了点小手段,弄坏了宿舍内浴室的淋浴喷头。

    宿舍里损坏的东西,都得向宿舍舍管报备维修,敬职敬业的系统宿主为了维持人设,一连大半个月,只要回了宿舍门,就没从里面出来过,他随手给自己找到了出门的借口,就迈开腿,欢快地奔向了医务室。

    这一次,临安有意控制着节奏,让校医先生更过火一些,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像是不再清醒,下意识地环着校医先生的腰,挺起胸膛,似乎在追逐对方的唇舌。

    南行灯几乎要醉死过去了,他一向还算有分寸,这一次却没有忍住,先把少年胸前的两粒红果吸吮啃咬得殷红肿胀,又慢慢吻上去,路过锁骨、脖颈,最后吻到临安的嘴唇,将他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艳色的吻痕就这么落在了临安的颈项间,有轻微的刺痛,但却在衣领恰好能遮盖住的地方。

    很好,不会给他带来额外的麻烦。

    临安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被抵住肉穴里的敏感点狠肏,他被顶得身体发颤,感觉身体几乎要被钉穿,这一天的早晨显得格外漫长,校医先生有些失控了,到了中午下课的时候,都还没有放开临安,还是临安挣扎要结束,他才勉勉强强射出来。

    因为并没有得到满足,校医先生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尤其是临安找的借口是因为宁月月——他表面上的暗恋对象,校医先生的心情就更恶劣了。

    他对待临安的态度本来已经有些软化,但这会儿却又重回冷淡,甚至没有帮忙给临安清理一下身体,也没有留他在校医室后面的休息间里洗漱,就态度强硬地让他离开了。

    南行灯是带了套的,精液没有射进去,但临安水多,因为没有清洗,内裤便被浸得湿漉漉的一片,身上也止不住地带起混杂着雪松味道的馥郁香气,冷清又好闻,让人止不住地想要嗅闻。

    “你喷什么香水了吗,临哥?”

    宁月月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只能略带疑惑地发问,她没有把什么事都往不好的方面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说是很好糊弄了。

    “………可能是衣服的味道。”

    迟到的临安这么说,他半垂着眼睛,避开宁月月的视线,觉得坐立难安:“等到散一会,应该看没关系了。”

    宁月月点了点头,但潜意识又觉得有些不对,她仔细地把自家临哥从头到尾地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怪异的地方,也就把那点不对劲的感觉压了下去,暗想自己还是太敏感了,肖长空一直都在她眼皮子底下,根本没时间去找临哥………还是她想太多。

    和临安隐藏起来的真相擦肩而过的宁月月毫无所觉,高高兴兴地掏出自己的难题集,看着自家临哥冷静解题,傻乐傻乐的。

    回教室的时候,两人又碰到了长相张扬艳丽的恶毒女配,女配一手把拿着的奶子塞给宁月月,眼神却满怀不虞地在临安脸上打转,临安抬起眼睛和她对视,微微皱了皱眉头,像是示威似的,当着她的面和宁月月说话:“来找你的吗,月月?”

    宁月月“啊”了一声,迟疑道:“不是吧………其实我也不是很熟。”

    她转手就把这位之前老是针对她的富家小姐的奶子塞了回去,觉得对方看自家临哥的眼神怪怪的,实在是让她很不舒服,逃命似的揣着临安开溜了。

    临安被自家的狗崽崽拉走,还不忘回头向恶毒女配露出一点笑,眼里含着几分讥讽,似乎是在嘲讽她的痴心妄想。

    恶毒女配:“………………”

    恶毒女配怒摔牛奶:我呸!心机屌!

    本该刁难女主的恶毒女配线已经彻底走歪,而本该刁难临安的男主线也都已经全面崩盘,临安一如既往地忽视背后传来的火热视线,这一天似乎和往常并无区别。

    除了——

    在晚上回到宿舍之后的时间段。

    临安慢条斯理地换了一身衣服,把校服丢进脏衣篓,伪造出预备洗漱的假象,他套着的是宽松的圆领T恤,和看起来像是随手拉过来的黑色牛仔裤。

    脖颈间的吻痕毫无遮掩地显露出来,殷红的颜色在白皙的皮肤上颇为显眼,临安掐着时间,估摸着肖长空应该要被有心看着他的苏半白放回来了,也就出了门,一副要赶着下楼的样子。

    一切都和他预料的一般无二。

    肖长空刚刚被苏半白放了回来——两人甚至恰好撞在了走廊末端,肖长空刚刚上楼,没想到居然会在宿舍楼里见到临安,他还没来得及惊喜,就先瞥见了少年脖颈间的吻痕。

    男人这种东西,其实和狗没有差别。

    狗在一根电线杆子上撒完尿,就觉得那一块地盘是自己的了,而男人也是这样,只要是自己日过的人,就总觉得那人上面打了自己的标记,总觉得那人已经是自己的私人物品。

    肖长空也长了屌,自然有着这样的劣根性,他虽然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资格,但心底依旧忍不住生出了熊熊怒火。

    “这是什么?”

    他伸手想要去触碰少年脖颈间的痕迹,却被对方满脸嫌恶地避开,临安有意刺激他,看肖长空忍耐着怒气的模样,心里有些微的惊讶:“离我远点!”

    他心里挑着眉,没想到肖长空居然学会收敛脾性,表面上则将排斥厌恶的模样演出了十二分的精彩,肖长空被他拍开手,心里的怒火像是火山似的“轰隆”一下喷撒出来,但依旧强忍着,没去碰他,只是压着声音质问:“你脖子上的印子是谁留的?!宁月月?”

    “?”

    临安微微皱眉,做出一副惊诧模样来,明摆着不信,但依旧满怀嫌恶,开口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来管我?”

    肖长空气得脑子一白,后脑勺一股一股地发着热,他张口想要说什么,但还没组织好语言,少年就已经甩开他,自顾自地下楼去了。

    “………操。”

    肖长空慢慢地从嘴里蹦出来一个脏字,整个人都快被气傻了,他像是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整个人都气得直哆嗦。

    连日以来的冷对待终于发挥了效果,临安装模作样地和舍管大爷做了报备,随后在路过肖长空房间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人拉进了房门!

    木门一开一合,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肖长空掳进了房间里,他甚至连呼喊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嘴唇就被恶狠狠地侵占了。

    因为愤怒而升高的体温,让肖长空的手掌显得格外灼热,他借着出其不意的便利紧紧制住了少年,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按到了少年跨间,紧接着,他就被对方毫不犹豫地踹了一脚,但在这种时候,疼痛就像是助燃的木柴,肖长空一声没吭,只隔着衣料攥住了对方的肉棒揉捏个不停,没几下,那根漂亮的器具就隔着衣料向他立正问好。

    “唔、唔——”

    临安瞳孔收缩,听着耳边任务完成的系统音,一边在心里赞叹肖长空终于上了一次道,一边挣扎着,做出想要避开的模样。

    然而他的挣扎并没有什么作用,只是进一步点燃了肖长空的怒火,肖长空又愤怒,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自己都想tui自己两口的委屈,硬生生地把人摔到了床铺上。

    肖长空的床并不柔软,他喜欢硬板床,不然睡不惯,于是临安免不了地被摔痛了,他“嘶”了一声,肖长空自己就慌了,连忙想要伸手把他翻过来看看:“怎么了?”

    他伸手就想把少年的衣服往起来撩,又被反应过来的临安一把拍开,少年几乎快被气笑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要骂什么,缓了一下,才冷声质问他:“你又想发什么疯?!”

    “………………”肖长空的动作被打断了,心底的怒火又熊熊烧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避免自己的语气显得过分尖锐,压着声音问:“你和别人………做了?”

    “………你说什么?”

    少年顿了一下,似乎是没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堪称茫然,但也只是那么一下,他就明白了过来,含了满眼厌恶,冷笑道:“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

    肖长空的少男心被一箭戳中了,他从没感觉这么后悔过,但在触及少年的眼神时,这样的悔意却又点点滴滴地化成了怒火:“那你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不顾少年的挣扎和斥责,将他的衣服拉了上去,露出了一片细碎的吻痕,和那两点被吸吮得大了一圈的殷红。

    “你要是没做,这儿是怎么回事,你涨奶了吗?!”

    物证确凿,肖长空几乎快气昏过去了,他伸手揪住少年胸前的殷红捏拽,又低下头去吸吮,临安想要推开他,却因为胸前的乳粒被他含在口中而不敢妄动,只能不甘地想要躲避,却又无处可去。

    因为这段时间每一日都不间断的性爱,这具身体已经在变得愈来愈成熟敏感,临安只是被含住了胸前的乳粒,就已经感到一股酥麻感侵袭而来,叫他手脚发软,连躲避的动作都变得勉强起来。

    “不是不喜欢吗?”

    肖长空啧啧吃肿了他胸前的红果,隔着衣服攥住了少年抵着他的肉棒,像是质问似的开口:“你不是不喜欢吗?”

    他掰开了少年的腿,身下硬挺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但这一次,他没有迫不及待地把少年的衣裤拉扯下来,而是隔着几层布料顶着他,一点一点地,想要要把布料撞进去似的研磨着:“不是不喜欢被肏吗?那是谁给你吸肿了,宁月月?还是………你的苏老师?”

    他嫉妒得几乎要发疯,但动作却依旧带着分寸感,临安被箍着身体,无法挣脱,却又不会感到疼痛,他喘着气,恨恨地瞪着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暴徒,像是讥嘲,又像是轻辱似的回应他:“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只装了这些东西?唔………”

    他被肖长空的手指摁住了胸前的殷红果实,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快感登时从胸口四处传开,声音顿时中断了,但也只是一下,少年便忍住了身体的异状,继续冷笑着嘲讽:“也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自己是个畜生,看别人………嗯——”

    临安话只说了一半,便又被猛地侵袭而来的快感打断了,他覆盖着单薄肌理的两边胸脯被肖长空整个儿覆盖住了,那两片地方都被他用力抓揉着,简直像是在玩弄什么娇软的乳房。

    难以描述的,蚂蚁爬过似的麻痒感顿时从肖长空按揉着的地方滋生出来,少年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他挣扎着想要躲开,但是结局早已注定——就像是他曾经尝试过的许多次一样。

    肖长空恶劣地顶着他的臀缝,隔着几层布料,用灼热的肉棒把样式宽松的牛仔裤顶进那两片臀瓣的缝隙里,粗粝的触感在臀肉间和大腿根部摩擦着,滋生出一片又麻又痒的纠结快感,让人既想要继续,又难捱过那麻酥酥的痒,少年的面颊上晕染开浅淡的绯红,他依旧不停歇地挣扎着,做着无谓的坚持,但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却在阻碍他,想要拉扯着他陷入欲望的泥沼。

    “临安,你这个骚货。”

    肖长空怀着满腔怒火,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说话,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一字一顿,像是在羞辱。

    少年含着满眼愤怒和厌恶看着他,和他针锋相对,半步不让:“那也比不上你,嗯唔——是个………畜生!”

    他分明厌恶到了极点,身体却诚实地对肖长空的触碰做出反应,胸前殷红的果实充血肿胀,在手掌的揉搓下生出酥麻的快感,藏在臀瓣间的肉穴也被熟悉的肉棒隔着布料顶撞、蹭磨,早已经在这段时间里习惯了被肉棒填满的肉穴开始泛痒,慢慢地溢出馥郁的淫液。

    肖长空的脸色阴沉而冷郁,他被少年的语句刺得心脏绞痛,但肉棒却依旧昂扬硬挺,他不和临安争辩,只是低下头,一点一点将他身上的吻痕覆盖住。

    从少年胸前的两粒殷红开始,先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带出浓郁而持久的酥麻快感,他的力度把持得好极了,乳粒被拉扯着,有轻微的痛,但这一点微末的疼痛,却只会让快感显得更为清晰明显,而不会让人觉得难以忍受。

    那两点小小的果实上留下了清晰的齿痕,似乎是觉得可以了,肖长空便含住了少年的乳晕,像是要吸出奶水似的,带出一股怪异的酸软快感,临安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点呻吟,肉穴饥渴地收缩个不停,明明被炽热粗大的肉棒顶撞着,却怎么都吞不进去,无法缓解肉穴深处的痒意。

    这小子想搞什么………

    临安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表面上满腔愤恨,心里则略纳闷地挑起了眉头,他已经被带起了性致,肖长空却没有满足他的意思,难免让人有点儿欲求不满的怒气。

    他有意泄出了一点闷在喉咙里的呻吟,随后像是恐惧似的,挣扎的动作变得剧烈了许多,挺翘饱满的臀瓣不断在肖长空腰跨间磨蹭、顶撞,撞得肖长空肉棒生疼,越发肿胀。

    但他却像是感知不到肉棒的胀痛似的,依旧在一点一点地清理着少年身上的吻痕,早已经有了经验的唇舌将少年的胸乳玩弄得肿胀饱满,在上面印满了吻痕与齿痕,随后慢慢往上,耐心细致地将少年身上的印痕全部覆盖掉。

    这具身体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给临安留下了满身印痕的人是南行灯,但南行灯那时更痴迷的,还是用粗大的肉棒肏得他意乱神迷。

    和肖长空此刻的举动完全不同。

    他克制着,硬邦邦的肉棒隔着布料在临安臀缝间顶弄,每一下都顶得肉穴酥痒难耐,让临安恨不得马上张开大腿让他肏进来,温热湿润的唇舌在临安身上落下细密的亲吻,敏感的皮肤被牙齿轻轻碾过,又被一下一下地吮吸,带出绵长的,似乎藏在骨髓当中的细细的痒意,含着让人发颤的酥麻。

    因为没有真正肏进来,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带来激烈的,让人几乎承受不住的绝顶快感,但却因为感官没有彻底被肉穴夺走,让人能更清晰地感觉到那连绵细密的酥痒。

    “唔、你………”少年似乎有些无法忍受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带着莫名感觉的侵犯,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语气本该是带着质问的冷声斥责,却因为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不自觉地带出纤薄的脆弱感:“你到底想、嗯——想………做什么?”

    灼热的吻落在了他的颈项间,细嫩敏感的皮肤被舌尖舔舐着,泛起细细的痒,让人忍不住蜷紧了脚趾,想要反抗,手脚却因为这温柔的快感而止不住地发软。

    “我能干什么?”

    肖长空满怀恶意地又往少年臀缝之间顶了顶,他涨得生疼,却完全没有缓解这浴火焚烧的痛感的意思,肉棒的顶端在少年的臀缝间转着圈儿似的研磨着,在发觉对方挨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时,他便露出了个让人背后发毛的温柔笑脸。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事实呀,临安。”

    肖长空的每一个词字都淬满了恶意,他轻轻含住了少年的耳垂,亲吻、吮吸,舌尖沿着泛起晕红的耳廓缓缓行过,带出陌生的、包含着强烈的被侵犯感的酥麻快感。

    身体的感官因为其中包含的侵略意味更加敏感,少年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绷紧了,他伸手想要将人推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气喘在发颤,缠绵快乐的呻吟被极力压制在了喉舌间,一分也不敢泄露出来。

    “你看,只是这样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肖长空在他耳边低声说话,他说:“你看你是有多骚,嗯?明明之前还不愿意被肏,这才多久啊,就已经开始找人用鸡巴肏你了。”

    “这里发骚了,是不是?”

    他手掌下移,隔着衣料掰开了少年挺翘饱满的臀瓣,手指在缝隙里划过,便察觉到了一片湿意。

    于是神色变得更讥嘲,手掌没进了少年的裤子里,先在柔软娇嫩的臀肉上抓了几把,又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藏在臀瓣深处的穴眼,只是在外面轻轻一刮,手指就已经全湿了。

    指甲在穴口搔刮过的感觉让人战栗,肉穴已经习惯了被粗长的肉棒填满,此时察觉到了有访客的到来,已经开始一张一合,热情缠绵地想要把手指往肉穴深处带。

    “你看,你流了多少水。”

    但访客毫不犹豫地抽身退走,肖长空的满含恶意地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少年脸上擦干,和他含满怒火的眼睛对视。

    然后他掐住了少年的下颚,在对方愕然的注视下亲吻上去。

    “唔、嗯——”

    少年的唇瓣柔软且甜蜜,像是某种让人痴迷的软糖,他的齿关无法闭合,便被肖长空轻而易举地侵入进去,他的舌头像是什么异状的触手似的,缠绵地将少年的卷起来,和他纠缠在一块儿,少年在这方面依旧显得生涩,舌尖顶着想要将侵入者排斥出去,却毫无抵抗之力,反而被用力地吮吸着,掠走了口腔中甘甜的津液。

    这样生涩的情状让肖长空心底的怒火被安抚下去,但积郁就像是干燥的木柴,不把柴燃尽,燃烧的愤怒就无法喊停。

    肖长空其实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立场愤怒——也没有底气愤怒,他是最没有资格质问临安的人,但少年实在弱势,而男人是被欲望支配的生物,他们的劣根性与生俱来,既献媚强者,期盼着强者拉进泥地里去取而代之,又欺辱弱者,以此满足心中暴虐控制的本能。

    天生的小人,生而有之的卑鄙,苏半白能克制住这样的劣根性,但肖长空不行。

    于是他将少年制住,把他拉进房间、按在床上,用肉棒抵着他的肉穴研磨,然后捏着他的下颚亲吻。

    舌头侵入少年的口腔,然后用硬挺的肉棒抵在少年肉臀间,像是要肏进去似的大力冲撞。

    他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一些,几乎要隔着布料肏进肉穴,那被淫水浸透了的内裤单薄极了,几乎起不到什么防护的作用,牛仔裤特有的粗粝质感随着肖长空的冲撞越来越清晰,敏感的穴口被粗粝的布料摩磨出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馥郁甘甜的淫水像是溪流似的从肉穴深处流淌出来。

    穴口处被粗粝的布料不断研磨,便饥渴难耐地不断开合,穴口将被肏弄进来的内裤紧紧含住,稍稍缓解了一丝难耐的痒意,但穴肉深处的酥痒却无法可解,让人只想马上脱干净衣服,摇臀摆腰地求人肏弄。

    得让粗长坚挺的大肉棒,从穴口恶狠狠地贯到深处,顶着肉穴里头最柔嫩酥痒的那一处狠肏,一直肏到肏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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