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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把我一家三口都操了

    我有个高中女同学叫徐蕊,她的妹妹徐蕾,她们是一对双胞胎,和我同班。她们姐妹俩出生不久,开的士的爸爸就出车祸去世了,她的妈妈不甘寂寞,傍上一个开酒店的大款不久就又结了婚。我是学校的举重冠军,学习成绩不怎么好,常抄徐蕊的作业,因为和她同桌,考试时也抄她的卷子,所以成绩还不错。19岁时,我们一起升到大三。

    大三那年,体内的荷尔蒙分泌得特别多。因此发生了下面的事情。

    记得一次晚自习,是夏天,天气特别闷热,徐蕊热得不停擦汗,我也是不停地用书扇风。这时我注意到她把裙子提了起来,大概是热得实在难以忍受。她继续在看书,我的精神却再也不能集中到书本上,因为她那两条白白的腿就在旁边,而且张得很开,我甚至还看到了她内裤的一角。我的心砰砰直跳,我用书本做掩护,眼睛往下看她的两腿,它们一会张开,一会合拢。我的老二涨得很厉害。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手淫,精液喷了我一床。

    以后的几天,每当从后面看到徐蕊的腿我就会勃起。我会忍不住想像她夹在两腿之间的那个宝贝,它是什么模样,她两条腿摆动时它的形状会怎样变化,等等。我那时还没有看过A带,对女人的生殖器只停留在生理课本上的认识水平。晚上睡觉之前的活动就是想像她腿和她的宝贝,然后手淫。我没想到有一天真的看到了她的宝贝,而且实实在在地插了进去,开了她的瓢。

    那是一个星期天,我去徐蕊家找她,本来是约好去体育馆打乒乓球的,没想到球没打成,却经历了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天。

    徐蕊当时正在卧室做作业。她的家很大,她姐妹俩一人一间卧室,带独立卫生间。这都是她那个开酒店的继父给她们置办的,但她们对这位继父态度却不怎么好,后来才听徐蕊说这位仁兄很好色,常乘她妈妈不在时揩她们姐妹的油。她妹妹徐蕾的房门关着,里面传来音乐声,一定是在一边学习一边听音乐,我知道徐蕾有这个习惯。

    我走进徐蕊的房间,她正埋头在书桌上,她的作业还没有作完。我一进门就瞧见了她交叉在桌子下面的两条腿。我悄悄走过去,从背后望了一眼。

    她知道是我来了,头也不抬说:你先坐会,我一会就完。我站在她后面,一边欣赏她的乳沟,一边假装说:你慢慢做,时间来的及。

    她的两只乳房真大,鼓鼓的,真是饱满。我想把它们抓在掌心时的感觉,一定是爽呆了。这时候真想干她!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意思?我决定麻着胆子试探她一下。我拍一下她的肩膀说:平时还真没注意到,你不但是个才女,还是个大美人呢!

    她回头嫣然一笑:是吗?帅哥!

    对路!我想,又摸一下她的腰说:注意啊大美人,你春光外泄了。

    她嘻嘻一笑,头也不抬地说:是吗?那你就尽情欣赏吧。

    我说:那我就来了啊?

    她头也不回:来就来,谁怕谁啊。

    我心大动,忍不住凑近她耳边说:你的腿真漂亮,能让我摸一下吗?

    她嘻嘻一笑,转身把我推开:去死!你这个色狼。

    我做一声狼嚎,抱住她的双肩:狼来啦!

    她身体一震!一动不动。

    我再也忍不住,将嘴贴在她的脖子上。

    她全身一抖,啊了一声。

    我的舌头在她的脖子上游来游去,很快游到她的耳根。她喘息着说:别这样,我怕!

    我不管她,一边用舌头顶她的耳垂,一边去摸她的腿。她的腿真是酥软啊,我感到全身清爽,像一股电流流遍全身。她身体已经软了,瘫在椅子上。

    你知道吗?我多么爱你!你是我的宝贝!我一边抚摩她的腿,一边在她耳边悄悄说。

    她身子一动,又啊了一声。

    我每天晚上都梦见你!梦见你的腿!我喜欢你的腿!宝贝!

    我全身的血好像都在望脑袋上涌,手沿她的大腿内侧摸到了她的腿根。

    别这样!这样不好!我怕!她一边喃喃,一边抓住我的手。

    我们来作爱!宝贝!我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

    别这样!她从我怀抱里挣脱下来,站在地板上,将裙子拉下来,又梳理了一下头发。看到我被高跷起的老二顶起来的裤档,她羞涩地转过身去。

    我低下头,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你们男人都这么好色吗?她说。

    我不知道,我说,我只对你好色!

    她嘻嘻地笑了,用手掩住口。

    我从背后轻轻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渴望你!

    她一动不动,半晌,说:去把门关上。

    我关上她的房门,她已经坐在床上,两手拄着床,妩媚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说:你像秋瑾,才貌双全。

    她笑了,掐了一下我的鼻子:笨蛋!秋瑾是个革命家。

    我把她压倒在床上,笑着对她说:你也是啊,我要跟一个革命家作爱。

    她问:会很疼吗?

    我说:不疼,像蚊子咬一口。

    她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我从书上看的。

    她不做声,一会说:我妈最怕我做这个,她说太早做这个,人老得快。影响生小孩。

    我说:别吓说,古时候女孩十三四岁就洞房呢。

    她说:所以古时候的人寿命短啊。

    我说:别说这个,让我看看你的腿。

    我把她的裙子撩起来,直到看到她的内裤。她的腿真是迷死人!我低头用嘴去吻。

    好痒!她叫嚷。

    待一会就舒服了。我说。

    我一边吻一边用手抚摩。真是又香又软啊,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滋味:一个18岁少女的腿的滋味!

    我沿着她大腿内侧往上吻,我每亲一口,她就轻轻动一下,嘴里轻声叹息一声「啊」。当我吻到她腿根时,她的臀部不安地挪动起来。我看见她内裤上靠近她的宝贝的位置已经湿了一小块。那里面一定藏着我每天晚上想像着和急切想要插进去的东西。

    我不想再耽误时间了,我把她的内裤退下来。她的宝贝一下子暴露在我眼前。我没想到她竟会有那么多那么浓密的毛!黑黑的,细细的,软软的,把她的宝贝完全挡住了!我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把它们分开,一块粉红色的、象河蚌一样的肉露了出来。

    啊!这就是我夜夜梦想的女孩的生殖器官吗?!

    我抬头看她的脸,她羞涩地把脸扭到了一边,满脸通红。

    我的老二已经忍不住在裤裆内战抖了!我脱掉裤子,爬在她身上,用两根手指将它对准那块粉红色的肉,迫不及待地往里面戳。

    哎哟!她疼得叫起来,你别用这么大的劲!

    说实在的,我的老二也很疼,但是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缩了一下身体,再次发起进攻。

    哎哟!她又叫了,用手抱住我的臀部:你轻一点!她埋怨起来。

    你疼吗?恩?你疼吗?我一边问,一边连续进攻。

    她最后差不多哭了出来,全身都往后缩。但我的望已经不可阻挡,我死死把她摁住,又把她的腿分得开开的,并且一次比一次更猛地望她肉洞里冲撞!

    终于扑的一声——也许是我想像的声音——我插了进去!

    她全身一震!并且「啊」地大叫一声。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姐!你们在干什么?

    是徐蕾在外面。

    我们都吓得不动。过一会,徐蕊喊了一声:我们没什么,妈回来了吗?

    没有。门外徐蕾回答。接着是脚步离开的声音。

    我开始抽插,一边抽动一边舔徐蕊的脸。我发现她很满足。

    我直起身,一边抽动一边看我们交合的地方,徐蕊是处女,床上流了一小滩血,我的阴茎上也有她的血。她的两片阴唇象嘴唇一样厚,死死地咬住我的阴茎。浓密的阴毛已被她阴道里面流出的水染湿了。看着这幅景象,我十分满足,也很得意,我已经得到她了,不再是想像中的,而是实实在在的。

    从那以后,徐蕊成了我的女朋友。她对我是百依百顺。她的妈妈知道我已经将她的这个宝贝女儿生米煮成了熟饭,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偶尔劝徐蕊注意安全,别把肚子弄大了。而妹妹徐蕾则态度古怪,每次我上她家她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没有想到竟然也会把她给上了。说起来也有趣。

    那天去找徐蕊,发现她在徐蕾的房间里,找着什么。我从背后抱住她,揉搓她的双乳。她全身颤抖,嘴里哦哦不止。

    我说:你不是在偷你妹妹的东西吧?让我来惩罚你!

    她不做声。我把她的裙子提起来,一只手伸进去摸她的阴部。

    她哦地叫起来。

    我说:你怎么反映这么大?平时搞你的时候也没见你有这反映。

    我把她推到床沿,说:你妹妹不会很快回来吧?我今天就在她房间里插你。

    看她不吭声,我胆子就越发大了,把她压倒在床上,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就用老二往她阴户里插。

    插一下,进不去,又插,还是进不去。

    我烦躁地说:几天没日你,你怎么就这么紧?

    她忽然转身,说:别搞我了,我是徐蕾。

    我大吃一惊!你是徐蕾?

    她说:我姐买菜去了。

    看她满脸红霞,我软下去的老二又翘了起来。

    反正已经差不多了,我说,你就让我搞一下吧,你也想,对吗?

    看她不吭声,我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姐快回来了。她说。她爬起来,过去把房门关上。

    我把她压在床上,三下两下就把她搞定了。

    我听见你们在隔壁作爱。完事后,她一边梳理她的头发一边说。

    你是不是一直想和我作爱?我问她。我和你姐第一次作爱的时候,你一直在外面偷听吧?

    其实作爱也没有什么。她说,疼死了。

    以后就不疼了,第一次都这样。我说。女孩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以后就越来越想要,像上瘾一样。

    我姐是这样的吗?她问。

    你姐啊?她已经离不开我了。我说。

    骗人!她朝我做个鬼脸,你有那么厉害?

    刚才你不是知道我的厉害了吗?我笑着说。

    后来,我开始在她们家夜宿。因为她妈很少回家住,这里成了我的天堂。我往往在徐蕊睡熟后悄悄爬起来,摸到徐蕾的房间,而她往往在床上假睡着等我,我一上床,她就热烈地抱住我,赤裸裸地宣泄她的情。我发现她们姐妹俩的生殖器官几乎一模一样,有时我搞不清楚正在操的是姐姐还是妹妹。不过她们姐妹俩在性爱上有着不同的表现和偏好,例如,姐姐徐蕊喜欢我正面日她,而妹妹徐蕾则较喜欢我插她的后庭花。姐姐徐蕊高潮时喜欢咬住嘴唇不吭声,脸部肌肉扭曲很厉害;而妹妹徐蕾高潮时喜欢张嘴大叫,舌头伸出老长。凭着这两点,我才能分出我正在干的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

    有时候,当我们吃饭时,徐蕾会悄悄踢我一脚,搞的我很紧张。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又发骚了,需要我操她。我会乘徐蕊洗碗的时候在客厅里摸徐蕾的屁股和胸部,一边还要和厨房里的徐蕊说话。真是紧张又刺激!

    这种局面一直保持到高考以后,在等待通知书的那些天。当我搞了她们的妈妈、并被她们姐妹俩撞见以后,我们的关系才终于结束。

    那天我锻炼回来,到徐蕊的房间里冲凉。我因为常来,徐蕊将她家的钥匙给了我。徐蕊和徐蕾都出去了,我一边冲凉一边快活地哼着歌。这时听见有人开门进来,我以为是徐蕊回来了,衣服不穿就到客厅里,一边叫:宝贝!你回来真好!

    等到发现是她妈妈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妈妈惊大了嘴巴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结结巴巴地说:阿姨,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飞快地跑回房间,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准备走。

    没想到徐阿姨会拦住我,笑吟吟地说: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个饭吧。阿蕊快回来了吧?

    我说:她去学校看分数去了。

    徐阿姨热情地把我拉到沙发上,说:刚才我什么都看见了。怪不得阿蕊会喜欢你。你这孩子,懂事,乖巧。阿姨喜欢你。你呀,看你身上这肌肉,真是个搞运动的。阿蕊说你是举重冠军,对吧?

    我说:是。阿姨。

    徐阿姨一边夸我,一边用手摸我的手臂,慢慢摸到我的胸部。我全身不自在。

    别紧张。阿姨和你随便说说话。她说。

    这个女人。我心理一咯登。

    你看阿姨怎么样?她问。

    阿姨挺好。我说。

    我问我长的怎么样?漂亮吗?她说。

    阿姨漂亮。比我妈漂亮。我说。

    哈哈,乖孩子,嘴真甜。她一边说,手一边放肆地在我身上抚摩。

    说实在的,徐阿姨虽然四十出头,但保养很好,一身珠光宝气的,像个贵妇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她一边看着我,一边往我裤裆里摸。手指非常老练地引诱我的老二。虽然紧张,但我的老二还是高高地昂起了头。

    啊,你这孩子,真是有意思。徐阿姨哈哈笑起来,笑得我窘迫不已。

    我说:阿姨,别搞我了,这样下去,我会做傻事的。

    做什么傻事呢?徐阿姨眼睛刁斜地注视我。

    我,我会插你!我结结巴巴地说。

    啊!徐阿姨忽然向后躺倒,急迫地将自己的裙子扯起来:来来,孩子,来舔我的妣!

    她居然说出如此粗俗的字眼来!

    我被她撩起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我抓住她的内裤,一把扯下来。

    她的阴户没有毛!阴唇很饱满,但是黑多了。而且,已经自己张开了!

    我将嘴巴压上去,一阵猛吸。

    哎呀呀!哎呀呀!她叫起来。

    我连牙齿也用起来了,咬住她肥厚的阴唇,不停拉扯。

    啊啊啊!她惊叫起来。把腿张得更开了。

    我用手拉开她两瓣阴唇,舌头望里面探。

    哎哟,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叫道。

    我腾起身,压在她身上,将老二整条捅了进去,猛抽起来。

    她全身扭动起来,嘴里啊啊叫着。

    我抽插了几十下,不解瘾,就整条拔出来,放在她的乳沟间。她熟练地将两只乳房推过来,夹住我的老二。我用力地来回抽动。

    终于,我忍不住一阵狂泻,射了她一脸一嘴。

    这时,大门被推开了。我听见徐蕊和徐蕾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大叫:妈!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再也没有去过她们家。徐蕊和徐蕾姐妹,一个考上清华,一个考上北大。我则高考失利,做起了小生意。现在,我的财富积累到了几千万。

    一个下雨的黄昏,我独自一人在坐在一家咖啡店里,一个女人在我对面坐下来。她是徐蕾。我们聊到很晚,最后我带她到我住的酒店。我把她剥得精光,还是那样熟悉的生殖器官,还是那样喜欢后庭花,还是那样的高潮。最后,我问她:你姐现在怎么样?她说:她结婚了,有个小孩。我问:你呢?她说:结婚了,又离了。我问:为什么离呢?她说:合不来。又补充说:我那个男人太正统了。我笑了,说:怪不得,你在床上像个妓女。她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说:你是天下最色的男人。我问:为什么?她说:你把我一家三口都操了

    在是下午3∶00,维克·费尔布莱特已在後院的游泳池边渡过了好几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她喝了一点儿冰咖啡,又游了一会儿泳,再读了本她喜爱的性爱小说,最後她躺在那里晒着太阳。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後,她已经喝完了冰咖啡,准备走回房子里去上洗手间。维克家的後院相当隐敝,所以她只穿了件非常暴露的比基尼泳装。维克是个十分摩登的女人,而且她也经常去教堂,但是她从未在众目睽睽下穿过如此暴露的衣服,如果此时有人能看到她光着脚在房间四处溜达的话,那麽无论他是谁都会为此留下深刻的印象。总之一句话,此时的维克看起来就像个纯真的天使。

    她已经34岁了,而且还是一对15岁大的双生子的母亲,可是她的身材仍然是那麽苗条,皮肤也是那麽的柔软和光滑,就像康妮°°她的女儿一样。事实上,就在上周,维克在酒店时还被质疑是不是已经成年。

    她不仅仅看起来非常年轻,同时她也是一个颠倒众生的美女,她那闪亮如黑玉般的头发,再加上她那张人见人爱充满古典美的脸蛋,洋溢着一种不可思议的美丽;如秋水般的丹凤眼是幽幽的黑色,配合着吹弹得破的面颊,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心生爱慕。

    她的体形也保持着非常优美的曲线,乳房大概是属於中等偏大的类型,非常圆润,而且在这小巧精致的乳房上面有着粉红色傲立的乳头。即使将她的泳装拉开,她的乳房也不会有丁点儿下垂,或者更确切地说,无论她是仰躺还是伏卧,她的乳房都会是那样的坚挺。

    她有着一条小蛮腰和平坦的腹部,她的双腿修长而又充满弹性,而在她双腿的顶端,被比基尼所包裹的小屁股更是有着天下无双的曲线美。从前面看,她那茂密的、黑黑的阴毛不安份地自她那比基尼三角裤中露了出来,她非常敏感,所以她从来就没有剃过她那片黑色三角洲的阴毛。

    她知道现在房间中无论她穿什麽东西都不会被人打扰,她的丈夫°°丹尼在早上出去了,听说他是去出差,嗯,大概是参加一个为期五天的会议吧!丹尼已经50岁了,比维克大上许多,她深深地爱着他,为着他的妙语如珠。他每天辛苦地工作着就为了这个家能过得舒适,作为一个慈祥的父亲,他把他全部的体贴与温柔都给了她。

    若说他们的婚姻中有缺陷的话,那就是他们之间并没有和谐的性爱,虽然她一再在内心说服自己并不渴望,但她潜意识里却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她从未看过其他男人的裸体,但是她知道丹尼那不足四英寸的鸡巴绝对是偏短型的,当他的鸡巴硬起来时──虽然不是很硬,而且也不是很频繁──就只比她的姆指大上那麽一点。

    尽管她有时也被其他的男人所诱惑,但是她却只动摇过一次,那是在她结婚後的几个月,是她18岁时,现在她已经快要把这些都忘得一乾二净了。从那之後,她极力地控制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贞洁的女人。

    她爱她的丈夫,她绝对忠诚於他,自从那次失控之後,她就发誓要保持自己的贞洁。她的丈夫不能够给她高潮,但是她可以学会用手指来安慰自己。现在她就要上楼去洗手间,在洗完手与脸後,她决定把剩下的时间都花在她的性幻想之中。

    维克的女儿康妮和她的几个朋友出去野营了,要明天才会回来。她的儿子史蒂温呆在家里,但是他昨夜在外边鬼混了一整晚,直到早上11∶00才回来,在吃了几个蛋及咸肉後,他就径直上床睡觉了,她想他不睡上几个小时是绝对不会起来的。

    维克有点担心她的儿子昨天夜里在外面鬼混些什麽,还有他前天夜晚也是这样晚才回来。这并不是第一次了,自从暑假开始之後,他就常常整夜不归,她听说他是个花心大少,但她不太敢问他到底去了哪里,因为如果她这样问的话,他肯定会有各种藉口。

    维克的妹妹玻妮并不像维克这样迷人,但她总算也是个美女,今年28岁,据说在她们那个镇里维克和史蒂温是最漂亮的女人。

    维克并不喜欢听人家说他的儿子是个花心大少,尽管也常常从玻妮的嘴里听到这些事。玻妮说的是对的吗?史蒂温°°她的儿子,真的跟女孩们睡觉?他都在做些什麽呢?为何常常彻夜不归?

    维克光着脚踏着铺满地毯的楼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正如她预料的那样,史蒂温的卧室门被关上了,於是她只好去浴室。

    她有点惊讶了,因为史蒂温根本就没有睡觉,他正在里面淋浴,有点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完全失神地站在那里,然後他打开了浴室的门,用毛巾擦乾自己的身体。就在史蒂温走出门时,与维克碰个正着,他呆若木鸡地定在那里。

    她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她15岁大的儿子的身体,就在那一刻,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当然,维克并不是没有看过史蒂温的身体,但这一次,她已经意识他已经长大了。

    他发育得相当的好,就好像20岁的男孩般,甚至还要更成熟。他整洁的短金发包围着他漂亮的脸蛋,除了英俊之外,他还有着男子汉的气慨;他的胸膛很宽,上面长满了金色的卷毛,他的手和胸部都是充满了力量的肌肉,虽然那里还或多或少有点未成熟的残留。

    他的母亲深深地被他充满男子汉阳刚气息的上身所吸引,顺便地,她的眼睛向下移动着。天啊!她在海滩见过不少男人的屁股,但是她儿子被细细的金色绒毛所包围的屁股绝对是最好看的,光只是想像她儿子的屁股,就足以让她在今後一个月的手淫里不用再幻想任何其它的东西。

    当她儿子的鸡巴进入她的视线时,她完全被迷惑住了。

    (Ⅱ)

    她的思维回到了16年前的某个夏天,当时她叫了一个修理工来为她修理空调。

    她18岁,而她的丈夫35岁,而且又矮又胖。在他们结婚时,她还是个处女。尽管丹尼是唯一和她睡过觉的男人,但她总觉得她错过了某些美好的东西。

    修理工穿着短裤和T恤,具有像运动员般健壮的体魄,而且他很英俊,在他的短裤裆前有一团明显的凸起吸引了她的目光。在他工作时,她站在他的周围,抓住每个机会去看他那健壮的身体,在此之前,她只能偶尔有机会看到如此强壮的身体。

    就在他完成工作後,她提出请他喝一杯冷饮。这个修理工在此之前曾从那些饥渴的家庭主妇身上赚到了比在空调公司更多的钱,而就在这一刻起,他当然知道他可以登堂入室干她了。

    她布下了这个陷阱,而他则伸出原本应该拿起杯子的手抱住了她并猛烈地吻着她。强壮的身体的接近,他那浓烈的男子汉的味道侵袭过来,舌头伸入她热呼呼的嘴里,维克觉得自己好像要发狂般。

    就在他的手侵入她的阴户时,她又回到了现实,并一把推开了他。

    「不行。」她说着∶「我是个新妇,我爱我的丈夫。哦,非常抱歉,我是迷昏了头,请你离开吧!」

    修理工知道她只不过是在欲拒还迎,「我知道你真的是需要我,」他温柔地道∶「看吧,我不会再摸你了,我只要你看着就好。如果你还要我走的话,那我立刻不说一句掉头就走。好吗?」

    她想要他留下,但又放不开心结。他让她坐下,然後站在她面前脱下自己的短裤,里面穿的是一条胯部特大的三角裤,大概是为他身体而特制的。

    她看到他的那里比她的丈夫更大,但在他脱着他的白色纯棉三角裤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她丈夫的鸡巴硬起来也只有她的姆指大,但这个修理工半硬的鸡巴就已像她的腰一般粗(注∶不要怀疑,原文就是怎样写的,我没有译错)。

    就在他慢慢地脱着三角裤时,她期待着看到他整根的鸡巴。最後,他的鸡巴完全露了出来,直是惊人的巨大!然後,她看到了他的睾丸,她丈夫的就像弹子那麽大,被包在一个小巧光滑的阴囊里;而修理工的却有高尔夫球般大小,他的阴囊大大的,而且长满了茸毛。这充满男子汉气味的身体对她发出致命的诱惑,她对此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我应该离开吗?」他最後一次说着。

    维克头痛起来,她知道这是对上帝的背叛,而且也是对她所爱的丈夫不忠,但是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电流在她的阴户中乱窜着,她第一次知道女人渴望男人力量的巨大。

    「不,你就呆在这儿。」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我需要你。」

    「你需要我什麽?」他决定更进一步地去征服她。

    「我需要你的鸡巴,」她说着∶「我想要你干我。」

    就在她说出这话的同时,她的羞涩也一扫而空,她伸出手来抓住他的鸡巴,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温柔地上下套弄,不到一分钟,它就直挺挺地翘起来。从头到尾,它大约有11英寸长,这是她後来估计的,她甚至用双手也不能完全握尽这根鸡巴。

    她把嘴移到了他的胯下,但是他却躲开了,「求我,」他道∶「如果你想吃我的鸡巴的话。」

    「噢,天啊!」她嚷着∶「求你啦,我要你,我想吃你的鸡巴。」

    他狂笑起来∶「和你丈夫的鸡巴比较起来,哪个更好?」

    她脸红了,他是在羞辱她吗?「求你了。」她哀求着∶「不要问我这些。」

    「如果你想吃我的鸡巴的话,你就要说出来。」他坚持着∶「是不是你的丈夫不能喂饱你?」

    她屈服了∶「是的。」她呻吟着,泪水自美丽的眼睛里流下来∶「我想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我要你。」

    「哦,这样就足够了。」他微微弯下了腰把屁股对着她的脸,距离还不到一英寸∶「那麽首先,你要用你的舌头把我的屁眼舔乾净。」

    她入迷地看着他那满是体毛的屁股,在那深深的裂缝中长满了细细的毛,混和着屎与汗水的男人体臭迎面而来,这就是他要求她用舌头去舔的地方。

    「我不能那样做。」她哀求着∶「不要让我做这种羞耻的事。」

    「你最好马上就做,否则我就要离开。」

    她没得选择,俯下身,把嘴贴近了他那位於两片屁股蛋儿中间的裂缝。这味道真让人受不了,她努力地伸出粉红色小巧的舌头探入那里。

    「好啊!」他嚷着∶「大力一点,用你那湿湿的舌头给我清洗乾净吧!」

    她湿润的舌头开始沿着臀沟上下滑动,味道有点苦,但并不如她想像那样难以忍受。而且用舌头舔着这臀沟,包括那充满弹性的皮肤,及那缩成一圈满是皱纹的肛门,让她也兴奋起来。

    「再进去一点,深一点。」他又发出命令。

    她想她也许会因此而死去,但是她仍然照他的话做了,努力地把舌尖抵在他的屁眼上,她用力地把它往里钻。慢慢地,她的舌尖钻进了那紧紧的通道之中,温暖的直肠壁包围着她的舌头。他满足地呻吟着,而她的舌头仍在那里来回地移动,小心地舔动着,她尽力地避免去吃到他的粪。

    而过不了多久,他退开了。维克并不想承认自己喜欢去舔屁眼,但是她的阴户中的骚痒却变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的鸡巴。

    「现在让我们慢慢地来吧!」他抱着她的脸靠近了自己的鸡巴。

    她向前微倾着,伸出舌头舔着那根大鸡巴。开始是慢慢地,她舔着他的鸡巴就好像在吃着一根巨型的棒棒糖般,唾液将他直挺的鸡巴打湿;然後她移向他的睾丸,像崇拜的天神般,她满是仰慕地吮着他那充满阳刚气息的阴囊。

    她又回到了他的鸡巴,张开双唇并含住了他的龟头,她只能吃到巨大的龟头下方几英寸的地方。就在她感觉他的龟头顶住她的喉咙时,她的阴道开始了第一次高潮。在兴奋中,她尽可能深地吞吃着他巨大的鸡巴,但是仍然有一半多保持在外面,她只能用手去安抚这些吞不下的部份。

    他将手温柔地抚着她的下巴与脸蛋,她继续着套弄的动作,极力想让他感到更多的快感。他的鸡巴在她口内变得更硬了,似乎不再满足於现状,他开始挺动起来,她拚命地用嘴吸吮着,直至他开始发射。

    一次又一次,大量的精液进入她的喉咙,她从未想到过男人居然会射出如此多的精液,她的丈夫从来就只会射出一点点。灼热的精液射在她的咽喉深处,带给她战栗的快乐,她也再度高潮了,比第一次更为猛烈,也超过了她任何一次的高潮。

    「干我!干我!」她哀求着∶「如果你想要我乞求的话,甚至你要我跪下,我也会照做。我的骚穴等待着你的大鸡巴,我需要你充实我,我想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的丈夫从来就不能给我所需,因为他只有一个小男孩般的鸡巴,而你却有一个充满男子汉气慨的武器,我求你快点把鸡巴塞进来!」

    「好,如果你要我干你的话,小女人,你需要更多的哀求。你必须理解,我有一个家要支持,单靠我在空调公司上班是解决不了什麽问题的。你要的鸡巴就是我的老本,我可不能这麽轻易地就给你。」

    维克花了好几分钟才理解了他的意思,毕竟她是这个城镇里公认最漂亮的女人。她背叛了自己的宗教信仰,还有那本应对丈夫才有的忠贞,屈服於这个恶棍的性诱惑,她用自己的舌头去舔这个家伙的屁股,并品尝过了他的屁眼的滋味。但是现在,这个家伙却说,如果她想要让他带她去犯罪,她就不得不给他报酬。

    他知道她已经陷得如此之深!他知道他的鸡巴对她来说已不可抗拒!虽然这都是事实,她确实想要这个大鸡巴,无论他提出什麽要求。

    颤抖着,眼泪再次流出,她平静地问着∶「要付多少钱你才肯干我?」

    「这就对了,我很高兴我们达到了共识。」他得意万分∶「当然,我也会回报你的,我将干你干到你那有着小男孩般鸡巴的丈夫回家,我会插你插到国王为了过低的税率而来(注∶此处为隐喻。在殖民地时期,英国统治者曾为了加重剥削而派出了军队,可是英国国王却从未踏足过美洲大陆。这里暗示着想多久就多久,用优雅一点的话说,就是地老天荒)。嗯嗯┅┅我想,大概最少也要一千美元。」

    维克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一千美元!!!」

    丹尼完全相信她,而且他也把他所有的钱都转到了她的名下,甚至还有一张空白的银行本票。但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把他所赚来的钱再投资了,现在他们只是为了过这几个雨天而留下了两千美元。她应该拿出她丈夫辛苦赚来的钱的一半来让他干她吗?

    修理工微笑地看着她,见她在他提出金额後脸上马上变得惨白,他慢慢地摆弄着自己的大鸡巴,就这麽一会儿,它又再度硬了起来。

    就在看了这宠然大物一眼後,维克还是屈服了,「好吧。」她悲伤地说道,走到桌旁写了一张支票∶「用它领现金,你就会有一千美元了。」她把支票递给他,又流下了两滴眼泪。

    他笑了,拿过支票,把它收到了怀里,然後再转过身来对着她。他拉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法国式深吻,她回应着他,完全忘记了所有的羞辱,她又再次欲火焚身。

    修理工抱起了她,爬上楼梯走到了主卧室,他飞快地脱去了她所有的衣服,看着她美丽的胴体,然後,他脱下了他最後几件衣物──T恤以及鞋子、袜子,就躺在她的旁边。她想着∶他就赤身躺在她丈夫的床上,而自己却用丈夫的钱来要求他在这儿狠狠地干自己。

    他猛亲着她,而且他们的身体早就纠缠在一起,他把她脸上的每一部份都吻到了,而他这些谢礼却让这个漂亮的女人更加地需要他。他咬着她的耳朵,让她体会到一种全新的刺激;他的吻移向了她的脖子、肩膊,但他却花了最多的时间去猛亲她的腋窝。她的丈夫从来就不知道去亲她的脸、耳朵、腋窝,她被他这种花巧多多的挑逗迷惑得更不知天南地北,电流在她体内流窜得更快了。

    终於他来到了她的乳房,他吸吮着、揉捏着她的乳房,就好像痴迷的艺术家对自己作品的热爱般。他完全知道如何去刺激女人的乳房以挑起女人的兴奋,他把她的左乳咬在嘴里,而手指则玩弄着她的右乳。她迎来了这个早上的第三次高潮,三次的高潮都比她丈夫给她的更要激烈,而且修理工甚至还没有摸过她的阴户。

    此时,他的嘴已经移到了她的小腹,舌尖在她肚脐周围轻咬着,而他的下巴则抵着她那有着茂密森林的三角洲的上缘。他来到了她的阴毛处,埋下脸与手指在那卷曲的毛发中间,她的阴道吐出了大量的爱液,就在他玩着她的阴毛时,溅到了他的脸上。

    「你的阴毛可真是美丽,」他低声道∶「这可是我所看过的穴中最美丽的一个。你要相信我,我可是看过成千上万的。」

    「我想,男人们都喜欢把它们剃光或修整好吧?」她回答道。

    「那些家伙都不是真正的男人,只不过是些男孩罢了,他们都是狗屎,其实他们都是在害怕你这个真女人。我从来也不觉得经过修整的比你这个天然的更好看。」

    他继续舔她,敏捷地把舌头钻入她的阴门中,狼吞虎咽地吞吃着她的爱液,而自从他们第一个亲吻起,她的骚穴就已经不停地流出这种爱液。

    「你爱液的滋味可真美味!」他赞扬着,把两根手指刺入阴道刺激着她的G点,而他的舌头则转攻阴蒂。她的阴户比乳房更加吸引他的注意,在他长达半个小时的舔弄中,她已经达到了三次或更多次的高潮。

    他起身压到她的身上,与她面对着面,而他巨大坚挺的鸡巴则抵在她的小腹上。她想要他插入她的身体,「现在就干我!」她喊了出来。

    「别急,先用你的舌头清洗我的脸。」他的脸上满是她喷出的爱液。

    她高兴地舔弄着、品尝着她自己那咸咸并有着强烈气味的爱液,「现在,干我┅┅操我┅┅狠狠地插爆我吧!」她呻吟着。

    他低下头来看着她,她真是不可思议的那麽美。他并没有吹牛,他确实曾经干过成千上万的女人,这其中包括各种各样的美女,有电影明星、歌星、国际名模等等,但在这个18岁的脸蛋与身体的面前,她们都相形见拙。她看起来是非常的纯真无邪,而且是那样的楚楚可怜,这让他兴起更大的征服感,光只想想就能让他的鸡巴更硬。

    他把自己的武器对准了维克那草木茂密的花园入口,他向前顶了顶屁股,龟头排开了她那黑色的阴毛刺了进去。第一次的插入,他仅仅只进去了五英寸,维克便因为喜悦而大声地狂叫着。

    他努力地想要更加深地插入,在她的阴户深处仍是无人到过的处女地,他粗壮的鸡巴挤开了膣壁的顽抗,抵达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她又再一次高潮了,他停在了那里,享受阴道深处的膣肉越来越紧地收缩着压迫他的龟头。

    就在她的高潮衰退时,他抽出了几英寸,然後又再重重地刺了进去┅┅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那宠物大物完全进入她的体内。

    她几乎立刻爱上了这种感觉,这在她的一生中从未有过,「噢┅┅干我!用力地插我!我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你这种大鸡巴的男人。」她呻吟着,并持续不断地感受着这种冲击。

    他硬梆梆的大鸡巴进进出出,起先是慢慢地,到最後则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令她几乎昏厥过去,她甚至不知道究竟来了多少次高潮。

    过了一会儿,他们变换了姿势,这一次,他从她的後面进攻。他们已尝试过各种各样的姿势,现在他让她四肢伏地摆出狗交式的姿势作最後一击。

    「噢┅┅天啊!我想你不可能深插,但是你可以尽量试试。」她呻吟着。

    摆出这种姿势更加刺激着他,看着她漂亮的屁股、她那可爱的背部、她那美丽的黑发,还有她那挂在胸前的两个奶子,所有的这一切,令他巨大的鸡巴狠狠地穿过她那茂密的阴毛丛,直刺她的阴户底端。

    他们干了大约一个小时後,他的高潮也来了。比在她的嘴中更坚硬,他的鸡巴在她的体内毫无忌惮地横冲直撞着,就如同捉住猎物的野兽。数分钟後,她感到他那喷出的精液重重地击在她的体内深处,让她又进入一个无法想像的高潮。

    他们已用尽了全身力气,倒在了床上,即使已经软了,她仍然感到塞在她阴户中鸡巴的巨大。而在它最终退出时,大量的精液与她的爱液混合着流了出来,她想,大概这些流出来的体液足能装满一调匙。

    「噢┅┅天啊!你的精液把我丈夫那边的床面搞到一塌糊涂了。」

    「好了,反正他不知道不就没事了?」修理工悠闲自得。

    维克感到一种羞耻涌上心头,她居然听到别人用这种腔调谈论她最心爱的丈夫,但她的体内仍残留着欲火,这种想法在她脑海里不过是一闪即逝罢了。

    他的鸡巴很快又回复了元气,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她想∶『我那可怜的丈夫丹尼一周也只能来个两次。』

    「噢!我希望我们一整天都做爱。」她说着。

    「这当然啦!」他回应着。

    「但是你能一整天都硬起鸡巴吗?」

    他笑了∶「不要把我想得跟你那无用的丈夫一个样。我告诉你,你现在可是跟一个真正的男人在做爱。」

    他让她用手去摸他的鸡巴,让她惊讶的是,尽管十分钟前他才射过精,但现在他的鸡巴又像之前那麽硬了。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满是仰慕与崇拜,他们又再次干了起来。

    在那个下午,他们干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道到底干了多少次。即使在十六年後,她仍然记得那个修理工射了六次精,而她则是在那一整天内有数不清的高潮,或者也许有几百次吧!

    他在她丈夫回家前十分钟就离开了,他相信自己已找到了一个固定的客户。但维克却在那天夜里觉悟了,她觉得她不应该再欺骗她的丈夫。

    修理工几天後打电话来,他那性感的声音让她的阴户与全身都在发抖,她想要他超过这世界上的任何其它东西,但最後,她还是立场坚定地拒绝了他。

    第二年,她就生下了双生子康妮和史蒂温。

    她完全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们的生日就在她与修理工做爱那天的九个月後的某天,她只是简单地祈求他们是她所爱的丹尼在她体内所播下的种子,但今天当她看到她儿子的鸡巴时,她知道,那个她甚至不知道姓名的修理工才是他们的父亲。

    (Ⅲ)

    所有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回到了维克的脑海之中,但眼前的事实却让她马上回过神来。一条满是金色阴毛的大鸡巴软软地垂至史蒂温的膝盖,维克想,就好像那个修理工站在她面前一般。

    但她却确切地知道这是她儿子的鸡巴,甚至比那个修理工还要硬、还要大。修理工的鸡巴半硬起来时大概有11英寸长,而她的儿子软的时候就已有1英尺长;修理工的鸡巴勃起时,她双手都抓不拢,但是她儿子未勃起的鸡巴已像他那样粗。

    有着完美曲线的鸡巴就挂在那里,在它的根部也有着一对巨大的睾丸。维克记起了修理工如高尔夫球般大小的睾丸,他射出的大量的精液也只有这样大的睾丸才能生产出来;她儿子的睾丸就像两个大鸡蛋,虽然她从来也买不到这样大的鸡蛋。

    维克有充足的时间去观察儿子那满是肌肉的身体,因为他完全被惊呆了,根本就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进来。

    他是她怀胎十月的儿子,从婴儿开始她就喂养着他,直至这一刻起,她再不能把他当成小男孩看,现在她必须把他看成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比任何明星都要性感和英俊的脸蛋、强壮的身体也超过任何古罗马雕刻家们的想像,而且,还有各种数不清的优点。在她认识的男人当中,他是最独一无二的。

    她记起了她妹妹玻妮跟她说的话∶「这个国家最漂亮的女人就诞生在这个城镇中。」她以前总以为这不是真实,尽管镇上95%的男人都承认了这一点。她现在不得不承认这个论断并不夸大而是事实,就在她第一次步进浴室时,她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

    几秒钟之後,她的惊讶过去了,紧接着就是无比的兴奋,她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原本只是想要上个洗手间,然後再出去手淫,但当她儿子赤身裸体地站在她的面前时,她只知道胯下兴起了电流并扩散到她全身各处。她再次忆起了与修理工一起的快乐时光,那次她是多麽地快乐呀!但这一次好像更加快活。

    她盯着他刚长出的阴毛,他那大大的满是体毛的阴囊,还有他那迷人的大鸡巴,她已经情不自禁了。她根本不想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左手伸向乳房,右手滑入胯部,双管齐下,她同时刺激着自己的乳头与阴蒂,而就在她的手指探入她那满是阴毛的骚穴中前,她就来了一次高潮,爆炸性的一击,令她快乐地叹息着。

    立即,史蒂温转过头来看着他近乎赤裸的母亲。她明显地处於高潮的快活之中,一只手摸着乳房,另一只手则爱抚着那迷人的三角地带。母亲看着儿子的裸体令她有一点点尴尬,但她仍然转过身去,拉下了自己的比基尼。

    他的理智与性欲在挣扎着,但最後还是性欲占了上风。她是这个国家里最漂亮的女人,正如他的阿姨跟她说的那样,他看到她穿着比基尼时通常都会勃起,而他也总会不好意思地把那勃起的鸡巴隐藏起来。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双乳及她那乱篷篷的阴毛,在他的注视中,他的母亲摆出了最淫荡的姿势,就在他观察时,他知道他的母亲就因为看到他的裸体而达到了高潮。

    他早就知道自己英俊的外表、优美的体形及那根巨大的鸡巴是任何女人也无法抵抗的,他非常满意自己的条件,凭着这些,他可以轻而易举地爱抚她们曲线优美的身体及干她们。

    史蒂温早在一年前就丧失了他的童贞,这一点除了他母亲之外可说是人尽皆知。而且自从那天起,他就差不多干过两百多个女人,自从第一次勾引女人起,他就从未失过一次手。可是对於自己的母亲,他并不确定她会像任何他勾上的女人那般容易上钓,但是他现在只要想到「妈妈只看到我便达到了一次高潮」这种事实可说是极大地鼓舞了他,几乎是马上,他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维克看着鸡巴站了起来,慢慢地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就好像变魔术一般,不到一分钟,它就挺得像支箭一般,耸立在她儿子的小腹下。

    维克的高潮过去了,但是她仍处於兴奋之中。她看着儿子的鸡巴,估计着从头到尾它大概有15英寸长,确实,她的估计与事实相差并不是太大,它粗得也超过了她的想像。

    沉默了一阵子,他们互相用色欲的眼光对视着。

    「史蒂温,」沉默变得无法忍受,她开腔了∶「我只不过想上个洗手间,我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我以为你应该在卧室里睡觉。」

    「是的,我醒了,想要洗个澡。」他有点尴尬∶「我在想些事情,一点儿也不知道你进来了。」

    维克知道他看到了她高潮的样子,而且她几乎能肯定他看到了,她试着想解释些什麽∶「史蒂温,就在我看到你时,我觉得你充满了男子汉气慨,非常的英俊,而且┅┅而且┅┅好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男人有这麽大的鸡巴,我失去了控制,你能原谅我吗?」

    「这当然啦,妈妈。」他有点脸红,但也有一丝兴奋,他的鸡巴仍然如铁棒般硬在那里∶「你根本无须道歉,你是个天下无双的大美女,我刚才也是情不自禁地看你。」

    维克能感觉到他的欲望,正如同她一般∶「史蒂温,我想摸你,我知道我是你母亲,而乱伦是最严重的罪行,但是我忍不住就是这样想。」

    「噢!妈妈,我也想你来摸我。」他回应着∶「把你的比基尼脱下来,好让我摸你那美丽的身体。」

    不敢看他一眼,她从上至下脱着原本就脱了一半的比基尼,首先是圆润的乳房暴露了出来,然後就是她那长满了阴毛的三角地带。

    「转过身去,妈妈,慢慢地转。」他的声音嘶哑了起来,其中包含了数不清的肉欲∶「让我好好地看清楚妈妈那美丽的胴体。」

    她按照儿子的要求做了,就在她背向他时,她弯下了腰,两片白白的屁股蛋儿,还有那长满耻毛的黑色三角洲、卷曲的阴毛都呈现在他眼前;她那细小的、略带一点粉红的洞穴附近到处都是亮晶晶的爱液,彷佛像要证明她的高潮才过没多久似的。

    她的胯间传来强烈的气味,包围着他、诱惑着他∶「或许我们应该去卧室,妈妈,不过你刚才好像说你要上洗手间。」

    她几乎忘记了这件事,但就在他提及时,她觉得必须去上个洗手间。她的膀胱早在她还在游泳池时就有些涨了,现在又加上性兴奋,她觉得现在那里更加涨了。

    「好的。为何丹尼你不先去卧室呢?等会儿我就来。」维克向他建议道。

    他仍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不行,我要呆在这里,我想看看妈妈那热呼呼的、金黄色的尿液如何从你那美丽的里流出来。」

    她正想告诫他不要用粗口时,才发觉在这种情势下挑错子简直是荒谬可笑。她儿子用色欲的眼光看着尿液自她的阴户中流出的想法,让她感觉到快美的电流在她体内流窜。

    『我在自己儿子的面前撒尿,而且等会儿我还要吃他的鸡巴,让他不停地干我,这让我震颤。』她自忖着∶『我确实有一个,史蒂温并没有叫错,把阴户叫做也不能算错。』

    她走向洗手间,但是史蒂温却一把抓住了她,他让她跨坐在浴缸上面,他则躺在浴缸底部,将脸部正对准她的阴户。『噢,天啊!』她想着∶『他居然想要这样看,他要我在他的脸上撒尿!』

    她跨坐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拱起屁股,他能够将他母亲那美丽且满是阴毛的阴户看得一清二楚。用自己的手指,她动作优美地拨开那丛黝黑的阴毛,分开她那粉红色带着水光的阴门,他盯着那片潮湿,而她则控制着肌肉,极力地放松,想要从她那满满的膀胱中将尿液挤出来。

    过了一会儿,开始只有几股细小的黄色液体,然後中断了;再然後,又是一股,突然之间,由她尿液组成的洪流从她那美丽的阴户里倾泻而出。

    尿液冲出她的尿道发出「嘘嘘」的声响,细小但又激烈的液柱用着令人惊讶的力度击打在他的胸膛上,液体有些飞溅到他的脖子、肩膊、脸上,他只觉得尿液是那麽的灼热。

    女人尿液的味道让他的激情更为高涨,他抬着头,张大了嘴巴去接那倾泻而下的尿柱,然後是一口接一口地吞着。她的尿液仍在流着,他用手接住了一些,把它们涂在了自己的脸及头发上。

    她倾泻而下的尿柱维持了一分钟,然後慢慢地减小了,就在剩下的几滴也流出时,史蒂温抬起嘴唇,把他所能找到的尿液舔得一乾二净。

    下一刻,他搂着母亲的脖子爬了起来,把她的脸拉近自己,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口内与她疯狂地吻着。这是母亲与儿子的第一个性爱之吻,他们彼此贪婪地交换着唾液,她品尝着仍保留在她儿子口腔内她自己尿液的浓烈气味。

    看着母亲的美貌,再品尝着她的尿液,很快就要让史蒂温快要高潮了,在射出前的一分钟,他爬起来,让母亲准备去吃他发射的精液。她照着做了,张大了嘴巴,含住了她儿子的龟头,为了让这根大鸡巴进入,她不得不把下巴拉到最极限。

    她用手握住了火热的茎身,被它的硬度与巨大惊得有点发呆。就像那个修理工一般的硬,但是她儿子的鸡巴却更为坚挺,她想,就凭这根大鸡巴就足以支持起她的体重。拇指与食指极力地张开,她两只手合着握住了鸡巴的根部以固定住它。

    他快要爆炸了,被他母亲那温暖潮湿的嘴巴含住龟头,再加上她的双手也不停地在爱抚着,他已经是刻不容缓地想要发射。尽管她用双手与嘴安抚着他的鸡巴,但是她自己也不好过,不过在想到就只要不长的时间,她就不得不拚命地搓揉儿子那暴涨的鸡巴。

    大概就在搓揉了几次後,她的嘴巴已经迎来了第一发精液炮弹。她仍然记得修理工那惊人的精液量,而这只不过是她儿子史蒂温那完全可以媲美修理工的鸡巴所发出的第一发而已,但这数量已差不多是她的丈夫一个月内发射的精液量的总和。

    史蒂温没有停止发射,如火山爆发般的精液炮弹不停地在她口内喷发,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但是仍然有很多漏了出来。

    在经过十多次的喷发後,鸡巴慢慢地平息下来。史蒂温一次高潮射出的精液足以让任何男人都目瞪口呆,他喜悦地看着自己射出的大量精液填满了母亲的小嘴,他知道她仍在乾熬着,急需去释放体内的欲火,他把嘴压向她的阴户,技巧性地把他的舌头在她那火热的肉洞与阴蒂间来回穿梭。

    只有几分钟,她儿子那专家级的口交技术就把维克送到了最顶峰,她气喘吁吁地呻吟着,体内被喜悦所充满。史蒂温仍在不断地舔吃着她新流出的爱液,维克已有点儿虚脱,收缩着双腿夹住儿子的脸,好让他的鼻子和嘴巴与她的屁眼与阴户能更紧密地结合一些,但她的这种动作却差点让他喘不过气。她伏下身,停在他的胯部,笑着舔吃着那黏在鸡巴上的大量精液。现在他的鸡巴缩得只有12英寸长,而且伏在他那金棕色的阴毛丛中。

    在他们休息了几分钟後,他们爬起来淋浴一番,再擦乾身体,然後一起去维克的卧室。

    「躺下来,妈妈。」史蒂温说着∶「现在我要正式干你了,在你和爹地的床上,我要用你儿子的鸡巴塞满你的肉洞。」

    这句话让维克脸红了,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多麽的天理难容。和修理工的偷情就坏得不可救药了,但现在,她居然疯狂成这样,跟自己的儿子做爱,而且就在她丈夫的床上!别人连想都不敢想,但她却让它成为了事实,她怎麽有脸再去见丹尼?

    但史蒂温却亲吻着她,把这些负罪的想法全部给扫走了。他把手放到了她的阴户上,玩弄着她那卷曲的阴毛,「噢,天啊!我爱死这个了。」他叹息着,伸出手去摸她的阴毛。

    她在床上蠕动着,将脸靠近了他的胯部,现在那里已经洗得乾乾净净了。她让他翻过身去,然後亲吻他那两片迷人的屁股蛋儿,接着,她把头埋入他的臀沟中,用她的舌头挑逗着他的屁眼。她还记得当时修理工要她舔他的屁眼时,她曾多麽反感,但现在她已经摆脱了厌恶的感觉,并因此感到兴奋,此时她完全不厌恶她儿子那乾净又紧紧的屁眼。

    在来回地舔弄了臀沟好几次後,她的舌头钻入了他的肛门。她不得不用力地挤开他那紧紧的括约肌而刺入,最後她把舌头完全进入了那个被火热又潮湿的直肠壁所包围的通道中,她的舌头在里面乱转着,他感到一阵阵快乐的刺激,她内心对着自己说∶『这是史蒂温°°我的儿子,我的舌头正钻在他的屁眼里。』

    她尽可能深地将舌头探入他的直肠之中,来来回回地动作着。他的鸡巴又再度直立了起来,恢复了原有的坚挺,但她并不急着去刺激它,她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去濡湿他金棕色的阴毛,然後她把舌头转到了他那巨大的睾丸上。

    他松松的阴囊紧紧地包住两个巨大的蛋蛋,她知道这就是她儿子充满男子气慨的根源。她用心地舔着他的阴囊差不多有一刻钟,他虽然痛苦地要求着她去安抚他那涨得生痛的鸡巴,但是现在他也没有去催她。

    她的舌尖带来阵阵战栗,他暗忖道∶『这是我的妈妈,她正用舌头舔着我的屁眼,尝着我粪便的味道,现在她则舔着我的蛋蛋。』

    最终,她把注意力移到了他巨大的武器上。她看着它昂首挺立,洋溢着王者的权威,她情不自禁地舔着它、亲着它,并把它的一部份吞入了口中,她用嘴巴安慰着她儿子的鸡巴。

    她退了开来,准备让她的儿子来干她。她仰躺着,把双腿张开到最大,呻吟着乞求∶「干我!史蒂温,把你那大得不可思议的鸡巴插进我的肉洞。我要你,你要你现在就插我。」

    他决定去戏弄她一番∶「妈妈,但是我是你的儿子,难道你想要你儿子的大鸡巴来插你的肉洞吗?你确定只要你的儿子,而不是要其他任何人来插你的阴户吗?」

    「噢!史蒂温,不要这样对我。干我吧!我非常需要你。求你啦,不要羞辱我,就干我好了,让我尝尝你那大又硬的鸡巴,我想要它插到我的身体里。」

    「那你怎样跟爹地说?如果他知道他最爱的妻子让他的儿子干,而且还在他的床上。你为何不等待他开完商务会议之後再让他干你这热呼呼的肉洞?」他说着。

    「干我!史蒂温,现在就干我,求你┅┅求你啦!」她无助地呜咽着。

    「不行,除非你告诉我,你为何要我°°你的儿子来干你,而不等待让爹地来插你。」

    「你真的想逼我说吗?史蒂温。」她悲叹着。而他则微笑了∶「是的,如果你想要我的大鸡巴插到你那多毛的肉洞子里去,你就得必须告诉我为什麽你宁愿让我干,而不是爹地。」

    她屈服了,流着眼泪说道∶「好了,你是我的儿子,但是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没有你的鸡巴我不能得到满足。我爱你的父亲,一直都是,而且也将永远都是,我这样爱他,但他不能像你这样满足我,他没有你这麽大的鸡巴。」

    「你的意思是他的鸡巴没有我的大?」

    「是的,噢!史蒂温,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你很清楚这一点,你的鸡巴是丹尼的三倍大。噢┅┅求你快点干我嘛!」在整个对话期间,她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他的鸡巴半刻。

    在她赞扬着他鸡巴大时,史蒂温觉得越来越兴奋,他的鸡巴现在比刚才还要灼热、还要坚硬。「你的意思是,一个男人的鸡巴决定了他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说着∶「这就是你所说的,因为我的鸡巴比较大、比较硬,所以你就认为是比你的丈夫更像个男人?」

    「是这样没错。」她几乎要喊了出来。

    「那你就这样说∶你要你的儿子用他的大鸡巴来塞住你的肉洞,原因就是你的丈夫不是个男人。」

    「是的,我想要你的鸡巴插进来,我要你干我。我说了,我求你干我!求你插我!」

    「不行,你没有按我所讲的那样说。」他坚持着。

    「好了,」她再次涌出泪水∶「史蒂温,我的儿子,我想要你用你那又硬、又大、又热的鸡巴来干我的肉洞。你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如此的英俊,如此地有力,你就像一个性神,我崇拜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就为了你那根神圣的鸡巴。我丈夫的鸡巴太小了,他不是个男人,而你是。噢┅┅干我!」

    他喜欢听她这样说,他充满激情地亲吻着她,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他告诉她,只要崇拜他,他的鸡巴将永远为他的母亲而坚挺着。她知道她确实是崇拜她儿子的鸡巴,这是个不移的事实,丹尼无论怎样对她好,但他不能满足她。

    她回吻着他,用左手温柔地抓着他的鸡巴与睾丸。现在他已摆好了姿势,把那铁硬的大鸡巴对准了她满是体毛的阴户的入口,他用龟头分开了她湿淋淋的阴唇,滑入了她那个相对於他巨大的鸡巴来说显得有点小的肉洞,温柔地,他向前挺进着,用丰盛的爱液充当着润滑剂,他的鸡巴慢慢地滑入了她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洞中。

    第一次插入,他只顶进了包括一个龟头在内的几英寸,维克就已觉得她儿子的鸡巴像要把她撕成两半一样,但她知道她能完全容纳它,她催促着他快点。

    他来回滑动了几次之後,又顶进了一寸左右。维克满心欢喜,她的阴道壁从来就没有如此被扩张过,她也觉得这次特别的充实。但她儿子的鸡巴实在是太粗了,甚至让她有一种被撕裂的痛苦,而这一点即使是那个修理工的大鸡巴也不能给她这种刺激的感觉。

    史蒂温在试探了好几次之後,他发出了他的第三击,维克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更多次的冲刺,他的大鸡巴一寸一寸地进入了,而她也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他现在已经插到像那个修理工一样的深度,但是他异乎常人的粗度却让她体验到从未领略过的完全充实的感用他那十五寸长的大鸡巴直插到底,而且数次在她的里面发射。

    他们两个都释放出如此多的体液,这更方便了他的大鸡巴进出,而且这世界上也没有任何力量能将这对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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