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一)(3P)
变故发生在她出发后的第三天。
秦乔醒来时脑袋还晕晕的,没有从迷香中清醒过来。
那是上佳的迷邃香,小小的一块便价值万金。她刚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
是黑店?
可寻常黑店,怎么会有如此珍贵的迷香。
她的手被丝绸固定在一起。眼睛也被黑缎裹着。思想的意识比身体回炉更快,她努力掌控着自己身体的自主权,半盏茶后,才能动一动小腿。她的脚踝似乎拴着链子。到底是什么人抓了她?
小腿的动作,牵动着脚踝上的链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身边一沉,有人坐在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腿弯,把她抱在怀里。
她脑袋被埋在男人的胸前,是熟悉的梅香,她知道是谁了。男人也没打算让她猜,摘了她的眼罩,手覆在她的眼前,为她遮着骤然刺目的日光。
等到她彻底适应后,他才放下覆在她眼前的手,转而搂在她的腰间睡得好吗?姜沉低着头看着她,满眼温柔。
她的身体意识渐渐回笼,最先看见的,就是自己脚踝上金色的链子,那链子长长的不知道延伸到了哪里。
她试着调动灵力,却惊讶的发现丹田处的灵力几乎尽数消失不见。
姜沉玉般纤细修长的手轻轻拂开女孩额顶的碎发,满意的看见了她脸上的惊慌。
姜沉,我的灵力呢?她的手腕还被白绫缠在一起,只能两手一起捏住他的手腕,唇瓣都被吓的有些发白。
灵力呢姜沉埋首在她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了呀
没有了也没有关系,以后我会保护乔乔的。他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侧。
秦乔感觉她的脑子好像锈住了一般,灵力,没有了。
灵力没有了?
埋在她颈侧的男人呼吸渐渐灼热起来,他捏着她的下颔,塞进来一颗甜甜的药丸。
她终于反应过来,疯了一般挣扎着。
可有灵力时,她尚且不是姜沉的对手,更何况如今没了灵力,手还被缚着。
在男人怀里,她孱弱的像个孩童,只能被肆意摆弄。
衣衫越来越乱,雪白的乳儿都露了小半,姜沉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她臀下那抵着她东西越发灼热,硬硬的硌着她。
女孩终于哭叫出来,谁来救救她,谁都好,谁能救救她。
她的呼救似乎终于被上天听到了。
门口的帘子被掀起,谢星琅走了进来,少年还穿着昭阳宗蓝白色的剑服,没有带那把佩剑,看见屋里这一幕,他脸上摸不清情绪,只静静的站在那。
女孩衣衫半解的被完全禁锢在姜沉的怀里,脸上尚有泪痕,看见谢星琅,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再次鼓起一股力,用尽全力挣扎着,满怀希望的看着谢星琅,像只濒死的鸟儿,哀哀的恳求着星琅,星琅,救我,救救我。
哪怕几天前两人撕破脸成那样,可她现在只能向谢星琅求助。
多可怜呀,还没有意识到事情有多糟糕,姜沉嗤笑一声星琅,一起吗?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挣扎也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谢星琅。
少年不敢看她的眼睛,却一步步坚定的走了过来,半跪在榻前,将女孩本来只能挡住一半雪乳的衣衫彻底扯落。
女孩肌肤雪白,莹润可怜,仿佛一按就能留下红印子,露出的乳儿也软软绵绵的,上面缀着的红果子颤颤巍巍的立着。
谢星琅张嘴含住了那颗果儿,轻轻的用舌尖舔着。
秦乔看着在自己胸前像个婴孩般吮乳的少年,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她没有了灵力。
她被链子锁着脚踝,又被绸缎缠着手。
她坐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衣衫尽数解去,被自己旧日的爱人吃乳。
而禁锢着自己的这个男人,不久前,和自己旧日的爱人接过吻。
她觉得自己几乎要疯掉了。
少年含住那红果,却似乎还不知足。他的手落在秦乔的腰际,搂着她的腰往前靠,又含住更大一片白腻。
谢星琅感觉自己好像含住了一快甜豆腐一般,颤颤巍巍,又滑又软。
她好软。
乔乔,怎么星琅一碰你,你就不挣扎了?身后男人似乎有些不满,含住了秦乔的耳垂,又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
秦乔觉得身下渐渐痒了起来,溢出一大股水。
察觉到大腿上的湿意,姜沉爱怜地舔着女孩的耳廓药效上来了,乔乔痒不痒?
一直专心吃乳的谢星琅闻言终于松开了那被吃的泛红的乳端,皱着眉仰起了头你给她吃了药?
让她湿一些的药,对身体无害。姜沉把秦乔又往怀里摁了摁,发出难耐的低喘。
谢星琅没有再说什么,他抬头看向秦乔。女孩眼里已经没了方才看见他时的亮光,也没了往日里活泼的生气。
她似乎认命了。
也是,她除了认命,还能做什么呢。这里的两个男人,显然已经达成了某种同盟关系。她打不过,挣不开,她除了乖顺的卧在姜沉的怀里,还能做什么。
这么大一顶绿帽,谢公子主动带得开不开心?见谢星琅终于敢看向她,秦乔冷笑着嘲讽道。
话一出口,她马上意识到不合适。
谁给谁带绿帽,说不准这两个男的还在享齐人之福呢。毕竟他们两个之间也有说不清摸不明的暧昧关系。
想通了这一层,她恶心的几乎要吐出来,看向谢星琅的眼神也越发鄙夷。
谢星琅被她的眼神看得别开了脸,他知道自己不占理,自己下贱。可如果不和姜沉合作,他清楚的知道,他会永远的失去她。
乔乔,别生气。姜沉的手落在女孩的雪乳上,好软,正好占满的他一手,他控制不住的揉捏着,不觉间力道也越来越大:我和星琅都知道错了。
错?姜公子会错?胸前的大手热热的,她身下控制不住的又流出一股水,她被自己的身体气的几乎要哭出来,哪怕知道是因为药的缘故,可还是被羞耻感充满,她撑着自己的自尊,控制不住的阴阳怪气。
叫我子邺姜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埋在女孩的肩颈出胡乱亲吻着。
谢星琅也吻了上来,沿着女孩的腰腹一路吻到锁骨,学着姜沉乔乔,我错了,别生我的气。
姜沉捞着女孩的腿弯,抱着她往床里面去了去。
谢星琅也脱了靴子,跟着一起上了床。
秦乔看着谢星琅,抬脚踢了过去,却被少年抓住了脚踝,又顺着脚踝握住了她的脚,揉了两把。
他低着头吻了吻女孩白皙的脚背,迟迟不肯放开她的脚,就这样抓在手里揉着。
松开!她的怒火总是能被谢星琅轻易挑起。
不满她的注意力尽数被谢星琅占走,姜沉搂着女孩滚在床榻上,想要亲她的唇,却被她侧头躲过。
姜沉没有继续强逼她,只拉着她的衣衫又往下扯了扯,彻底把裙子从女孩身上剥离,随手扔到了床下乔乔,你也理理我,别只和星琅玩。
两个男人都衣衫齐整,床榻上的少女却已经被脱得一干二净,在大红的床榻的衬托下,女孩的皮肤白的刺眼。
羞耻感和羞恼感再次涌了上来,她又拼命挣扎起来,像一只愤怒的幼狼一样,恶狠狠的咬在了姜沉的小臂处。
可姜沉灵力护体,她一个没有灵力的人,甚至连把他的皮肤咬出血都做不到。
力气用尽,她松开了嘴,姜沉的小臂上没有一点伤痕,她脱力一般瘫软下来。
男人有些心疼,摸了摸女孩的脸颊牙酸不酸?
谢星琅也爬了过来,捏着她的下颔,想看她的牙齿。
她又踢又打的推着谢星琅你走开!
谢星琅不顾她的踢打,强硬的捏着她的下颔,逼着她张开嘴,在确定她没有受伤后,才放开了她。
她恨得手都在发颤,扑着去打他。
可谢星琅只看到细白光裸的少女向他扑过来,他硬的发疼,双手接住她,把她搂在怀里。
乔乔,别动,我要忍不住了。谢星琅解开她手腕上的绸缎,手落在她的腰处,控制不住的往臀上揉,气息越来越粗。
扑过来打人,却被对方按在怀里。
秦乔气的脑子发昏,但凡,但凡她灵力还在,她一定把这个绿帽狂打的满地找牙。
谢星琅看着秦乔发红的脸,心都好像要化了。他下意识的用下腹硬物顶着女孩的臀,想要索求一些安慰。
姜沉靠了过来,把手指塞到秦乔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
秦乔用尽全力,想把他指头咬断,可她知道,别说咬断了,咬破皮都难。
姜沉按着女孩的舌头玩着,笑眯眯的:乔乔,别咬,不然星琅一会又要掐着你的下巴检查你的牙齿了。
星琅,把乔乔的腿分开他跟女孩说完,又抬头跟少年说道。
听了他的话,秦乔使劲扑腾起来,谢星琅只好按住她的两只手,把她死死按在怀里。
姜沉俯下身去,自己分开了少女两条莹白纤细的腿,露出腿心处那湿淋淋的穴儿。
姜沉,你干嘛?她终于慌了起来,可全身都被禁锢着。挣扎都挣扎不开。
子邺,你要做什么谢星琅也皱紧了眉,他并没有经验,连春宫图都没看过,一切都是凭本能摸索,对姜沉现在的举动,他也一头雾水。
听见谢星琅喊姜沉子邺,秦乔又忍不住了:子邺?之前谢公子不是还叫人家姜公子吗,什么时候这么熟稔了?
她还想再讽刺两句,下一秒却颤着身子呜咽着叫了出来。
姜沉埋在她的腿间,用舌舔着那处穴儿。
陌生的感觉从腿间不停的传上来,她却连腿都合不上,还被姜沉分的更开了一点。
你你松开我。女孩难耐的要哭出来,穴里的水儿也一股股的往外流,尽数被姜沉吞了下去。
他也是第一次,之前只是看了许多图,做了些许准备,本来姜沉还担心不能伺候好她,可这些一股股往外流着的水儿,无疑昭示着女孩现在有多舒服。
他用舌头一点点的吃着她,甚至还嫌不够,便用手肘代替分开她大腿的手,改用手指扒开她嫣红的穴儿。
两瓣薄薄的肉片被姜沉尽数含在嘴中舔吮,嫩的像豆腐一般。
他用舌头卷着,恨不得能咽下去才罢。
直到两片可怜兮兮的肉唇被吃的泛着水光,他又吻了两下,才用手指扒开它们。
被阴唇护着的穴儿尽数展露再他面前。
小小的缩成一道缝的花口淅淅沥沥的流着水儿,洞儿上面藏着一颗小小的花蒂,被埋在包皮里,他用手扒开包皮,露出里面小小的花核。
姜沉呼吸间的热气尽数打在那处小核上。
乔乔,水好多。他笑着抬头看向秦乔,女孩脸颊红红的,双眼都失去了焦距,哀哀的哭吟着,死死地抓住谢星琅的手臂。
谢星琅看着埋在秦乔腿间的姜沉,有些羡慕,并着嫉妒,从少女止不住的叫声中他大概知道了这事似乎能给她带来快乐。
腿儿之间水很多吗?他突然间也口渴的厉害。
子邺,你好了吗?他把女孩又往怀里紧了紧我也想尝尝
等一下。姜沉低下头,这次他含住那颗花核。
都给我一起疯,不能只有我自己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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