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六)(姜沉H,含失禁)
朦朦胧胧睡去后,她是被身下一阵阵的快感唤醒的。
两腿之间的被褥下高高鼓起,有人埋在她的双腿间舔舐着。
她抬起小腿,哆哆嗦嗦的蹬在那人的肩膀上,想把他踢开,却又被抓住了脚踝。
察觉到她醒了,他更加放肆,拉着她的腿往下一拽,架在肩膀上,大口吮吃着微湿的花穴。
秦乔抖着手掀开被子,果然是姜沉,男人抬起一双凤眼,含着笑意望着她。
他捧着女孩的臀瓣往嘴里送,穴口的嫩肉被他一遍遍的用唇舌妥帖的抚慰,那日的红肿已经褪了下去,只有那小核还微微肿胀着。
真可怜,他用手指拨了拨那小红豆,低头用双唇抿住,嘬吮舔磨,女孩的双腿绷得死紧,可怜的呜咽着。
穴儿微微抽动着,蚀骨但还算平和的快感不间断包裹着她。
她大口喘息着,雪白的脚踩在男人紧绷的背上。
阴蒂被猛然吸紧,圆乎乎的小核被吮的变了形状,那种带着微微痛感的麻意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本来还算平和的快感瞬间变得尖刻难忍。
啊放开,放开!女孩慌极了,神态都有了一丝裂口,脚儿在他背上乱踢着。
他不管不顾的抓着她的臀儿又往嘴里送了送,将她吃的更深,不仅用力的吮吸着那颗可怜的小核,还用舌尖挑着它的尖端。
过于高昂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身下的男人怎样也挣不开,她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来压下喉中的尖叫。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她咬住自己的手,留下深深地齿痕,穴儿猛地抽动起来,她眼前突然绽开一片耀眼的白光,激烈的快感让她绷不住的哭叫了起来,泪水停不下的流,阴精也大股大股的喷射出来。
可他还在吃,还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本就到了极致的快感又被往上硬推了一截,她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连口涎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水儿不停的往外涌,失禁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几乎要崩溃了。
不可以了,别舔了女孩抓紧了身下的被褥,绞的死紧,拼了命的往上挪,呜呜的哭着要失禁了,求你,别舔了
要失禁了?姜沉反而更加兴奋起来,把着她的腰又往下面拉了拉。水液混搅的糜乱之声越发清晰,口中含着的核儿已经高高肿了起来,红涨的好像要爆开。
他用犬齿衔住了那颗小珠儿,恶意的磨着。
女孩被刺激的两眼翻白,再也忍不住,大股大股的淫水混着尿液尽数涌了出来,与此同时,埋在女孩身下的男人也终于放开了那颗红肿颤抖的核儿,抓住女孩踩在他背上的脚,隔着亵裤按在自己肿胀肉茎上快速揉着,低吼着将腥檀的精液尽数射在了亵裤上。
射了一次,他越发兴奋,搂住还在高潮的女孩,趁着她还没回过神,径直吻住她的唇,伸出舌头抵开她的齿关,大口大口吃着。女孩的舌头又软又香,爽的他头皮都发麻,他甚至觉得接吻比射精还要快乐。
灵活的长舌勾着女孩的舌头肆意玩弄,她嘴里的津液尽数被他吞了下去,他还觉得不过瘾,便搂着她的腰,一把把她提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按着她便又亲了下去。
她能感觉到伸到自己口腔的舌头,舔着她的牙齿,她的软腭,又卷着她的舌头。
这是她第一次被卷到如此滚烫的亲吻中,似乎像一把烈火,下一秒就要把她灼烧殆尽
从前和谢星琅的接吻,总是青涩的点到为止。
她还记得他们两人第一次亲吻,是在冬至时的灯会上,那时他们刚刚定情,她紧赶着才把师门任务提前完成,好和他一起看灯会。
满天天灯中,她想,这么一个冰美人,如果她偷亲他一口,会发生什么?
于是她便踮着脚亲了上去,他的唇软软的,凉凉的。
少年有些慌乱,耳朵都泛红起来。两个人红着脸不敢看对方,偷偷低头笑着,像两个傻子。
所以他也和姜沉如此激烈的亲吻过吗?
他们两个曾经是怎么依偎在一起亲近的?
他在和自己亲吻时,想的是姜沉吗?
他在夜间,望着那尊玉像,是怎么回忆旧日的情人的?
她突然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揪着姜沉的领子回吻过去。
察觉到女孩的回应,姜沉兴奋的连指尖都在轻抖,他恶狠狠的把女孩抵在床头,恨不得能把她整个人吞吃下去。
姜沉似乎爱上了接吻的感觉。
除去夜间搂着她睡觉,一天里大半时间是在搂着女孩索吻。
秦乔被亲的唇瓣都肿了起来,糜红的颜色就像被碾碎的玫瑰花。
为了哄秦乔开心,让她回应他的亲吻,他甚至解开了她脚上的链子,带她去后院的池塘喂鱼玩。
少女雪白的脚泡在凉爽的池子里,一下一下的拍着水,鱼儿围了过来,弄得她脚心痒痒的,她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拿着姜沉递给她的饵食,远远撒了一把,鱼儿才都游走去抢食。
姜沉就坐在她的身边,侧头看着她玩。
她现在已经适应了姜沉如影随形的目光,只当他是空气,一把把撒着饵食喂鱼。
女孩玩的开心,被姜沉搂在怀里亲吻时,也乖巧了许多。
谢星琅来时,刚好和离开屋子的姜沉撞上。
姜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走到他身边,轻轻说她睡着了,你进去时轻些。
男人看起来心情颇好。
谢星琅的目光落在他的唇瓣上,有些肿。
少年抿紧唇,没有回答他,径直进了屋。
女孩躺在床榻上安静的睡着,脚上依旧束着那条金色的链子。
她的唇瓣,比姜沉肿得多,很明显的被亲吻狠了的痕迹。
他站在床头边,就这样静静看着她,半晌,用拇指按上了她的唇,用了些力,重重的按压磨娑着。
女孩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只以为是姜沉又来缠她,烦的厉害,眼都没睁开,只打开了在唇上作乱的那只手:姜沉,别烦我,我要睡觉。她好像还没睡醒,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说完后还拉着锦被盖在了脸上。
随之而来的,锦被又被拉开。
她恼极了,睁开眼坐了起来姜沉,你
话音在看见谢星琅时戛然而止。
女孩脸上活泛的神情慢慢褪去,冷冰冰的望着他你来这干嘛?她用指尖指着门:出去!
少年没有回答,也没有听她的话离开,反而还坐在了床榻上。
她的怒火汹涌而起,拿起枕头便砸了过去出去!
谢星琅接住了枕头,放在了手边。
女孩恼极了,下了床鞋子都不穿,就往外走谢公子不走,我走!
还没走两步,就被环着腰提起,谢星琅不顾她扑腾,抱着她又放回到床上。
才一放到床上,少女便挣开他,往床里面爬去,还拍了拍腰间方才被他碰触的地方,好像被什么脏东西沾染到了一般。
这是最后一根稻草。
少年发了狠,扯着女孩的脚踝,不管不顾的把她拽了过来,掐着她的下巴就想吻上来。
啊!秦乔疯了一般的大叫着,拼命躲着少年的吻,她甚至叫出了姜沉救我。
谁都好,谁都好,只要不是谢星琅。
她恶心的要吐出来了。
他还是吻了上来,少年的唇依旧如旧日一般,又凉又软,但却不似往日里的温软羞涩,霸道的掐着女孩的后颈,逼着她打开齿关。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凶。
往日里两人接吻,少年都是被动那一方。大多时候,都是她坐在谢星琅身上,掌握着主动权,低下头一点点啄吻着他的唇,少年被亲的眼尾都泛着粉,亮亮的黑色眼珠里泛着湿意,却在她离开时呢喃的撒着娇,想要再多亲近一会。
那样子,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分清冷。她甚至有些觉得,起初认为谢星琅是冰美人才是她的错觉,被亲吻的谢星琅,活像一只毛绒绒求着主人抚摸的眼睛湿湿的小狗,让她心里软软的,如少年所愿一般又低下头一点点亲着他。
可现在,往日里清冷却温软的少年,不顾她的意愿压着她的腰,凶狠的吻着她。
她感觉到他的舌伸了进来,试探的触碰着她的舌。
好恶心,好恶心。
她用尽全力推着他的胸膛,可怎么也推不开。他的舌还在纠缠着她,卷着她的舌,又去舔她的齿。
女孩被推翻在床上,柔软的黑发散开,双手被谢星琅十指相扣,按在头顶。
这个吻仿佛没有尽头,她胸腔内的空气都要被耗尽了,连舌头都被吃的发麻。
等到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脱离了身上那密不透风的禁锢后,她最本能的反应竟然是扒着床沿干呕。
辟谷已久,腹中没有食物,她什么也吐不出来,可还是控制不住的一直干呕。
少年坐在秦乔的身侧,看着她干呕,他脸色苍白,拳头死死握着,身形都有些颤抖。
等到腹腔里那股恶心感终于被压下,她才扶着床沿坐直。
谢星琅递给她一杯水,她接过漱了漱口,又饮下小半杯。不是她故意要恶心谢星琅,她是真的控制不住,往日里和他拥吻的幸福感,在如今只变成了无穷无尽的恶心和反胃。
少年接过她喝完水的杯子,放到一边,扣着女孩的后颈,又吻了上来。
他犯了浑,他不信,他不信如今他们两人只能这样相处。
又是一个无比冗长的吻,女孩的唇瓣本来因为姜沉的索吻已经肿胀着, 现在更是红肿不堪。
等他放开她,秦乔又爬到床边干呕起来。
她恶心的脑子里直冒金星,可又吐不出东西,只觉得干呕到快要把血都呕出来了。
姜沉亲你的时候,你也会这样吗?少年冷着脸,秦乔竟然从他的话中听出一丝讽刺。
他有什么脸讽刺她,他以为自己是谁?
她喘着气抬起头,几乎要冷笑出来子邺亲的我可舒服了。
你也试过子邺的吻技。女孩挑着眉,眉眼间满是挑衅他那么厉害,谢师兄,你怎么一点都没学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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