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五)(姜沉H)
第二天起,姜沉真的包圆了做菜的事,每日都做,还做的越来越好吃。
既然有人天天做饭,秦乔也不辟谷了,就跟着他每日的吃饭。
她的日子过的闲散又舒适,特别是云梦春泽的灵气极浓,打坐修炼简直是事半功倍,每日两个时辰雷打不动的修炼后,她就和姜沉一起在外面闲逛。
十里桃花林外还有连绵的青山,蔚蓝的几乎和蓝天接为一体的巨大湖泊,有着好喝的青梅酒的酒幌,还有到处乱跑的白兔
第一日见的那几个小孩子不怕生,每日的往这边跑,围着秦乔转不算,眼神还总往姜沉那边瞟。在秦乔看得见的地方,姜沉和颜悦色的,还会对几个小孩子笑一笑。等秦乔一走,他的脸就冷了下来,一眼都不想多看他们。
秦乔虽然对小孩子没什么感觉,但他们既然不怕生的日日都来,她便每次都给他们发点吃食。几次下来,小孩子们的父母也有点不好意思,带着自己家里的鸡蛋猪肉过来拜访他们。
秦乔受宠若惊,又从乾坤袋里拿了几坛好酒并着蜂蜜回了礼。
一来二去之间,她便和邻里慢慢的相熟了起来,偶尔还会舍下姜沉,跟着隔壁的林姐姐一起做些针织活。
秦乔从前从来没有做过针织,做了几次得了趣味,便在林芸的指导下,开始正式绣香囊。她准备绣一个鸳鸯香囊送给姜沉。
第一天去林家,姜沉没说什么,由着她去了。
第二天她又去,姜沉的脸便有些不好看,夜里在床上也格外的狠。
等到第三天,她扶着腰还要往林家跑,姜沉彻底黑了脸,非要跟着她一起去。可她哪能让他真的跟着去,要不还算什么惊喜。
秦乔只好伏低做小的哄了姜大公子半晌,又说了好多好话,他才不情不愿的放了她走。
等到夜间回来时,庭院里已经传来了饭菜的香气,她猫着腰探着头从门口探进来。
姜沉在饭桌前扫了她一眼,双手环胸不说话。她当然知道,这是姜大公子要让她哄的架势。
秦乔干笑两声,小跑着进来。
她原本的打算是把鸳鸯香囊直接甩到姜沉的面前,好好给自己长长脸。可下午绣完了两个头,她才发现鸳鸯被她绣成了四不像,活像两只大鹅。
到了这光景,也没法再重新绣一个。她都准备好了以后再也不绣了,绣一个香囊绣的她是头昏眼花的,再绣一个还不如让她直接死。
质量不够只能另辟蹊径,于是她跑了好远的路踩了许多五颜六色的小花,又把它们烘干做成干花,把香囊塞得鼓鼓囊囊的才回来,所以比往日足足晚了一个时辰。
姜沉凤目微抬,有些阴阳怪气的:我以为秦姑娘今晚不回了呢。
那哪能。秦乔干笑两声,把怀里的大鹅香囊拿了出来,厚着脸皮塞到姜沉手里。
姜沉低头看着手里的香囊,方才还有些凌厉的眼神瞬间柔软下来:给我的?
可不是嘛,我绣了三天呢!她伸出右手给姜沉看:你看看,今天下午还扎我好几个洞。
姜沉接过她的手仔细看了看,又放在嘴边亲了亲,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坐下,双臂环着她的腰,左手拿着那个香囊:绣的是什么?
你猜猜?秦乔耳垂都有些红,她都不好意思承认这是鸳鸯。
姜沉笑着亲亲她的脸:是不是鸳鸯?
小姑娘惊喜的睁大了眼睛:对!
姜沉竟然能看出这是鸳鸯,真是有一双慧眼!
绣了三天的鸳鸯换来的是夜间她被绑在床上,让姜沉肏到浑身发颤,眼泪和身下的淫水都一个劲的往外淌,直打湿了半边床铺。
在云梦春泽的第四个月末,林姐姐要成亲了,嫁给她青梅竹马的吴家二哥,邀请了秦乔过去观礼。
和修士不同,凡间成亲讲究颇多,秦乔还从没看过,好奇的厉害,便拉着姜沉一起兴致勃勃的去了。
姜沉跟着凡间的礼仪,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送了过去。秦乔去找林芸的多了,林家阿母自然也认得她,笑眯眯的拉着她坐到了女方那一席,还偷偷在她耳边说她的郎君真好看。
秦乔红着脸看了姜沉一眼,好吧,的确好看。
大红嫁衣的林芸和新郎牵着红红的绸缎一起走入喜堂,接着便由当地的颇有名望的老先生念了一段婚誓: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新郎新娘依着他的指导完成三拜,在一片贺喜声中进了喜房。没多久那新郎就出来了,满脸笑意的四处敬酒,屋里大家都说说笑笑的,喜庆又欢快。
秦乔看完了婚礼,难免被这欢快的气氛感染,开开心心的一杯杯喝着酒,喝的脸颊酡红。
等到婚宴结束,她其实脑子还是清醒的,只是头有些晕晕的,走不了直线,姜沉便蹲下来,硬要背她回去。
她趴在姜沉背上,嗅着他身上的梅香,乐呵呵的亲了亲他的后脖颈。
姜沉侧头看了看她,低笑出声:等回去后,我们也这么成亲拜堂好不好?
好啊!他的小妻子眼睛明亮亮的,吧唧吧唧的亲他的脸。
回家后,刚把秦乔放在床上,她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姜沉只好放轻动作,帮她脱去外衣,又脱下靴子,放在床榻睡好,再盖上被子。
做完了这些,他在书案旁坐下,点了一盏灯,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勾画着。
他在画她的嫁衣。
他的妻子,应该有整个四洲最好看的嫁衣。
等到姜沉把画好的精致手稿拿给她看时,已经又过了一个月。
酒醉后答应的那件事,她早早的就抛到了脑后,忘的一干二净。
而姜沉却日复一日的在她睡后坐在书案前,认认真真的画着一张又一张嫁衣的图纸,纸篓里废弃的图纸高高堆叠而起。
最后展现在她眼前的成品美到了极致,又精细到了极致。
她惊喜万分的把那张图纸贴在心口半晌,才小心翼翼将它又放回到书案上。
怎么样,还喜欢吗?姜沉看着她的反应,笑道:要是有哪里不喜欢,我还可以再改。
喜欢!喜欢死了!秦乔跳到他身上,双腿盘着他的腰,又用胳膊搂着他的脖子,一连亲了他的唇角好几口,黝黑的眼珠都在发光:子邺好厉害!我太喜欢了!
姜沉托着她臀往上又抬了抬,笑着的回吻她。
这是我的嫁衣,那你的喜服呢?秦乔被亲着,含含糊糊的问道。
姜沉这才猛然发觉,他只顾着秦乔,完全忘了自己也需要喜服这回事了。
设计他的喜服要快的多,不过三天,他就画完了,带着秦乔嫁衣的图纸,一起快马送到长安的锦绣阁定做。
嫁衣的工艺太过繁杂,布匹也珍贵,估计做出来就得半年之久。
他们已经在云梦春泽呆了五个月,度过了整个春季,到了夏中,这里夏日终日凉爽,姜沉在心底估量着,干脆就带着秦乔在这里避暑,再呆两个月。
等到初秋天气凉爽了,再带她沿路一直逛逛走走,散心三个月,留下一个月布置他们云泽城的小院子当喜房,然后嫁衣也就正好送来了,他们便赶在下一年的春初拜堂成亲。
打算好之后,他便说与秦乔听,他安排的妥当,秦乔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其实她甚至想在云梦春泽一直住着,毕竟这里风景绝美,邻里又友好,灵力也浓厚,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但想到之后也可以再回来,她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虽然这里的夏天并不炎热,但夏天的传统,吃西瓜怎么能错过呢?
为了吃到冰凉凉的西瓜,秦乔带着姜沉跑到了山后的小溪那里,脱了鞋光着脚下了水,把西瓜也泡了进去。
泡西瓜的时候,她就在那抓鱼。
只是抓鱼时,却有一些似曾相识的片段在她脑海中浮现,让她差点没有站稳,在水里踉跄了一下。
姜沉眼疾手快的扶着她的腰:怎么了?
没事没事,刚刚脚下滑了一下。她糊弄了过去。
姜沉应了一声,扶着她站稳后才松开了她。
于是中午他们就有了冰凉凉的西瓜吃和炖的乳白的鱼汤喝。
在云梦春泽的最后一个月,两个人刚好赶上了这里的中元节。林芸邀请秦乔和姜沉一起到家中做月饼,秦乔自然是带着礼物欣然赴约。
她和姜沉都是第一次做月饼,两个人笨手笨脚的,做了一下午,总算做好了几块,秦乔包起来准备带着回家当夜宵吃。
等和林芸一家人一起吃了晚饭后,林芸笑着跟她说,每年的中元节,长守河都有很多放花灯的,云梦春泽的情人们为了图一个长相守的好意头都会去放一个,秦乔也可以去。
于是本来打算直接打道回府的秦乔又带着姜沉去了长守河旁,花了五十文钱买了两盏河灯。
买灯的老奶奶还给了他们毛笔,笑眯眯的说可以在这花灯上写上自己心愿。
她和姜沉各自写好,远远的把两人的河灯推了出去。
你写的什么?秦乔穿着嫩黄的襦裙坐在河边,两条白生生的腿一晃一晃的。
姜沉笑着反问:你先告诉我你写了什么?
哼!女孩骄傲的扬了扬脸:你不说我也知道。她狡黠的笑了笑,刚才放河灯的时候她凑近偷偷的看了看。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姜沉笑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
可这分明是她刚刚写在河灯上的话,灯尾还小小的写了她和姜沉的名字,秦乔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坏人,你偷看!
坏人?姜沉凑近,捏了捏他的小妻子软乎乎的脸颊:你不是也偷看了我的?
她的确偷看了,姜沉的花灯上,写的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满河的花灯一盏盏的往前漂流,寄着人间有情人的一片片真心。
中元节的月亮格外的圆,银盘一般高高的挂在天上。秦乔指着月亮让姜沉看,又把月饼掏了出来,两个人就坐在河岸边一人一小块的一起分食完了几个月饼。
回家之后,姜沉拿着剪子剪下自己的一缕发,又剪掉秦乔的一缕发,将两股头发紧紧的缠在一起,放到了秦乔送给他的那个鸳鸯香囊里。
秦乔歪着头看着他全程的动作。
这下真的是结发夫妻了。姜沉抬头笑着跟她说。
秦乔也甜蜜蜜的笑着,一下子跳到了他的怀里,挂在他的身上,去亲他的唇。
他把她放到书案上,低着头一点点回吻着她。
不过转瞬间,秦乔就被脱得干干净净,嫩黄襦裙被姜沉随手扔到了木椅上。
她看着姜沉游刃有余的模样,突然恶从心头起,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爹爹。
姜沉果然被她吓了一跳,揉着乳团的手也停了下来:你叫我什么?
她坏笑着又重复了一遍:爹爹。
好女儿。姜沉笑着低下头恶狠狠的吸吮了一口红果,又在嘴里咬了咬,含含糊糊的说着:爹爹的好女儿。
夏日还未完全过去,庭院里依然有着稀稀落落的蝉鸣。
从窗子外往屋里看去,光裸的少女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被男人从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两腿之间,那粗大狰狞的肉棒一下下的全根而入着,每一次撞击都会带出些许四溅的淫水。
屋里两人的对话隔着半闭的纱窗隐隐约约的传到庭院。
爹爹肏的你爽不爽?
嗯慢些啊要站不住了
你叫我什么?男人咬着少女的耳朵吐着热气,威胁着又深深地顶了一记。
爹爹,爹爹,慢些她哭叫出声,脚尖都快要够不着地面了。
半闭着的纱窗被推开,秦乔被按着趴在窗前,乳团上的红果顶端刚好能触到窗棂。
啪的一声,她低叫出声,姜沉打了她的屁股。
软乎乎白嫩嫩的臀肉上,印出红红的巴掌印,不疼,但有些麻。
乖女儿,把腰塌好。
她难堪的抬起屁股,压下腰线,欲哭无泪的想,她刚刚就不应该开这个烂头。
叫他爹爹还不是给他占了便宜,她刚才应该叫他好儿子才对的。
没有给她多少胡思乱想的时间,肉棒又插了进来,龟头狠狠地顶上了花心处那抹柔软,她睁大眼睛尖叫一声,哆嗦着到了高潮。
这场情事时间极长,射过一次之后,秦乔又被姜沉抱着坐到椅子上上下抛弄着,哄着她又叫了好多声爹爹。
等到终于结束,她原本被放在椅子上的嫩黄襦裙沾满了淫水白精,再也穿不了了,气的她把裙子扔到了姜沉身上:看看你干的好事!
姜沉笑着搂着她滚到床上,又亲又抱的哄着,两人的黑发纠缠在一起。
秦乔被他压在身下,随意的挥了挥手,便灭了满室的蜡烛与萤光,只留下中元清辉的月光洒在地面上,像一湾清澈的小河。
床榻上的两个黑影重叠在一起,不久后便传来旖旎接吻的啧啧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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