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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辱自渎,清高大学生像m狗般求男人x穴

    这一夜极大的满足了季非的淫欲,他很痛快地付清了张仲欠下的钱,并且善良地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妹妹。

    我可真是个大好人。

    季非在心里默默感叹道,然后把目光从咖啡厅窗边那对情侣的身上收了回来。

    张仲还掉了欠款后也是松了口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除了对季非心有排斥之外,竟然也没和季家佳分手,一副当做那晚的事情不存在的样子。

    但很显然,命运并没有轻易放过他。

    张仲的母亲在上班时突然晕倒了,检查才发现患有癌症,需要大笔的费用去进行治疗。

    季非其实比张仲还要更早知道情况,大概是因为在这个背景里他属于手可遮天型的霸总吧。他做了这么久的任务,老实讲还是有点累了,也不像以前那么积极地去搞事情,反而懒懒散散地享受资本的腐蚀,直到张仲再次找上门上,寻求他的帮助时,他才勉强记起了自己的身份。

    “你为什么不去求我妹妹,难不成上次让你上瘾了?”

    季非穿着家居服,只当看不见张仲满脸的焦急和难堪,还好心情地给他倒了杯浓咖啡,一边搅拌一边细细琢磨接下来该怎么玩这个青年才比较有趣。

    听到季非的疑问,饶是张仲来之前已经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此刻也窘迫得咬紧了牙关,心里气愤至极,但又实在无可奈何,只能握了握拳头,涩声道:“我……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总之,你如果能帮我支付医疗费,我、我……我什么都、都可以做。”

    季非恶趣味地挑了挑眉,故意在这时候夸张地上下打量张仲,把他看得涨红了脸,一副羞愤欲绝的模样。

    “你该不会觉得我喜欢你吧?”季非猜到了张仲的想法,但还是故作惊讶地开口。

    张仲迟疑了一会儿,抬头看了季非一眼,见他满脸恶意的笑容,心里一紧,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随即一股更加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我没有这么觉得……”

    虽然否认得很快,但底气却不怎么足,明显潜意识里有这样的想法。毕竟一个男的拿六十万出来买他一夜,那夜还……那么疯狂,张仲多多少少,都会想一想季非的打算。

    但想归想,现在被当事人用这种口气提出来,张仲觉得羞耻极了,好像自己是那种自作多情的人一样。

    “你最好别这么想,”季非喝了口咖啡,“我完全是看在家佳的面子上,本来我是打算让你们分手的,家佳她是绝对不会要一个被男人干屁股干得喷淫水的骚货的,但那天晚上你让我玩得很爽,所以我就没有告诉她,反正你早晚会再来找我。”

    “你……!你就这么肯定我会来找你?!”

    季非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完全曲解张仲的性格,“明摆着的事情,我妹妹只是个喜欢吃喝玩乐的大小姐,和她在一起哪有当我情人的好处多?像你这种人,我见识得多了。”

    看到张仲愤怒得脸颊通红的样子,季非还很淡定地安抚他,“有野心不是件坏事,人想往上爬也是本能,你今天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钱吗?怎么样,想好要如何打动我了吗?要只是那天晚上的样子的话,是根本不行的哦。上次的你对我而言是妹妹的男朋友,而且还是个干净的处男,是我想操你。这次是你跪下来求我操你,可你已经被我玩过了,不新鲜了。”

    这种将自己谈斤论两的语气听得张仲怒火高涨,一瞬间只想掉头就走,也不愿在这里白受这畜生的羞辱。

    但无论自尊在如何叫嚣,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一动不动,屈辱地、下贱地站在季非面前。

    季非看到面前青年的眼圈一下子红了。

    张仲今天穿得很干净。本来就是二十出头的学生,身上带着浓浓的青春气息,白衣黑裤,脚下依旧是运动鞋,对于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来说,这样的打扮很能激起他们的欲望。

    比如上了年纪的中年人总是对清纯的学生情有独钟。

    季非不是那种挑剔的人,但还是得承认,他有点被勾引到了。

    “……你想怎么样?”张仲的声音变得沙哑,似乎只是沉默的那一点时间让他很痛苦一般。

    季非瞬间觉得自己看上去就像逼良为娼的恶霸一样,“求人操的骚货就该有个骚货的样子,骚货还穿这么多衣服干什么?不如脱光了吧。”

    张仲僵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了周围,明明没有人,却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被围观一样,羞耻和屈辱一股脑儿撑满了心脏,他深深吸了口气,手放在衣服下摆的时候还有些迟疑,但当上半身袒露后,他反倒变得痛快起来,干脆利落地将裤子也拽了下来。

    “鞋子不用脱。”季非制止了张仲把自己脱光的行为。

    浑身赤裸地站在一个曾经强奸过自己的男人面前,张仲不由得缩了缩肩膀,强忍着想遮挡的欲望,但余光却控制不住地落在脚上的白棉袜和运动鞋上,那唯一的遮羞物比不穿更羞耻。

    季非欣赏了一下年轻人美好的肉体。虽然看起来削瘦,有些弱不禁风,但男人的骨架还是要比女人的大,线条也更加坚韧一点,胯骨微窄,双腿长而直,肚子有一点点软肉,那是大多数没有经常锻炼的人的通病。好在张仲身体的比例很好,显得比别人高挑一些。

    再加上青年过于秀气的脸,实在是让人心猿意马。

    季非的目光看得张仲浑身僵硬,嘴唇都开始不自觉发抖。好半晌,直到张仲有点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才听到季非略带喑哑的声音,“骚狗,跪到茶几上去。”

    张仲对季非对他那个下流淫秽的侮辱性称呼咬了咬牙,挣扎了片刻,乖乖地爬上了茶几。

    这茶几就是很普通的待客桌,全玻璃的,上面放在一个烟灰缸和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季非看他爬了上去,继续发号施令:“面朝着我。”

    张仲只能屈辱地面对着季非。他跪坐在茶几上,两腿向两边分开,他那根软绵绵的鸡巴便可怜兮兮地垂在玻璃上。季非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才拎着烟灰缸塞进张仲的阴茎下,低声道:“开始射吧,射满这一烟灰缸我就答应支付你母亲第一笔治疗费。”

    那轻飘飘的语气就好像是吩咐一条狗尿进自己的便池里一样。

    张仲愣了愣,反应过来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他没想到季非会说出这种要求,一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眼神时而羞愤时而难堪。

    季非也没有再开口刺激张仲,他觉得按照对方的性格,应该不会拒绝才对。果然,尽管男人羞耻万分,但还是屈辱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男人打飞机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张仲还曾经和好朋友一起看片一起撸过,但平时根本不在意的事情,放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就变得无比色情和淫荡。

    他好像不是作为一个人,而是只狗。

    更要命的是,他还硬了。

    季非看到张仲满脸通红地手淫,那根并不粗壮的鸡巴一点一点胀大起来,龟头很快渗出了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将饱满的肉冠沟滋润得油光水滑,泛着黏腻的水光。

    “骚狗就是骚狗,自己玩也能玩出水来,你该不会就喜欢被男人这么羞辱吧,不然怎么这么兴奋?”季非还是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他还以为要用点催情药才能叫青年屈服呢。

    “……”张仲无法反驳,那张秀气的脸变得更加红润,额头渐渐渗出汗水,乌黑的头发黏在脑门上,越发显得他唇红齿白。

    季非没想这么轻松放过他,“骚狗,你在女朋友的哥哥面前手淫感觉很爽吗?尿都快滴出来了,要是被家佳看到,她恐怕会以为你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婊子吧?”

    “骚奶子不需要揉揉吗?上次我揉你的时候,你看起来也很舒服……”

    “屁眼里面痒死了吧?算算日子都大半个月没被大鸡巴操了,晚上做梦有没有梦到我,嗯?”

    …………

    “……住、住嘴!”张仲羞得脖子都涨红了,悲愤交加,怒视了季非片刻,便承受不住季非的眼神,先一步挪开,“你、你为什么要把我逼成这样……嗯唔、我、我只是……只是身体的本能而已……”

    烟灰缸里已经聚起了一小滩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仿佛在无声地嘲笑他的坚持。

    季非看得有些口干舌燥,清了清嗓子,没有遮掩自己勃起了,而是挑了挑眉,道:“你应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吧?”

    张仲皱紧了眉头,发出轻微的吸喘声。

    季非拿出手机对准他拍了张照片,还没等张仲反应过来,季非已经把照片展示朝他递了过来。

    照片里的张仲连他自己都觉得淫荡。

    他浑身赤裸地跪坐在茶几上,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嫣红的奶头激凸起来,本就比一般男人要秀气的脸此刻布满了情欲的潮红,他动情似的一下一下撸动着阴茎,放在下面接精的烟灰缸已经聚了一点精水,整张照片看上去无比色情。

    季非啧啧了两声,“真骚。”

    张仲浑身都在发抖!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气愤还是难堪,只觉得身体一瞬间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剧烈,脸颊滚烫。他忍不住几次蜷曲起了脚趾,一股发麻的感觉从会阴传到了大脑神经,他不由得张开了嘴,喘出粗重的声音,喉结上下滑动,吞咽的水声有一点点哽咽,他觉得眼睛有点胀,鼻子也一阵阵泛酸,冰凉的玻璃茶几仿佛长满了倒刺,狠狠扎在他身上,大量汗水从毛孔里分泌出来,他明明觉得很冷,可身体却烫得惊人。

    最终张仲只是发出几声含混的呜咽。

    季非听得更硬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张仲呼吸急促,身体僵直片刻才射出白浊,那根鸡巴似乎格外兴奋,很快就再次勃起。

    张仲就这样像条狗一样射精,他自己都忘记有多少次了,直到烟灰缸里的精液装了一半时,他的四肢都在颤抖,高潮的感觉让他又痛又爽,他甚至开始恐惧起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季非还想折磨他多久。

    “求求你……哥……”他还是服软了。

    季非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连忙一本正经地反问:“求我什么,说清楚。”

    张仲张了张嘴,极度的羞耻和难堪几乎让他失去了发声的能力。他模模糊糊知道一点季非想听什么,但那些话只是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就已经足够令他羞愤欲绝,更何况是说出来。

    “……”骨气和自尊堵在了喉咙口。

    季非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催促道:“嗯?”

    “求你……操我。”张仲羞愧地低下了头。

    季非轻声笑了起来,没有再难为张仲,直接站到了青年的身后,摸了摸他肥满挺翘的屁股,就直接扯下了裤子拉链——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骚穴都不用润滑的,一插进去全是水。”季非把自己埋进那个幽深紧致的穴洞里,发出满足的长叹。

    阴茎进入得极深。张仲猛地朝前扑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撑着茶几边沿,便无法抑制地昂起了头,随着律动前后摇摆起来。

    “嗯、嗯啊、慢、慢一点……呃唔、额啊啊、撞到了!”

    季非粗暴地顶撞着张仲的屁股,只觉得那里的穴肉变得越来越湿,甚至粘稠起来,紧紧地吸附着自己,轻轻往前一送,身下的男人就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同时还用力绞紧他的阴茎,爽得季非不能自持,一下一下用力地抽插着。

    “骚狗好会吸鸡巴、操……爽死了、再夹紧一点……噢,抖得这么厉害,我操到你的骚心了吗?”季非不小心撞到了一处更加柔软的地方,然后得到张仲剧烈的挣扎,顿时得意地笑了起来。

    “原来藏得这么深吗?真是个淫贱的母狗,g点长在那里,一般人可操不到。”

    “不、不、不要顶那里……嗯唔、求你……”张仲惊恐地摇了摇头,很可笑地向季非求饶。但他越是求饶,操他的大鸡巴就越是往那个地方撞,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疯狂刺激他的感官,他的四肢开始颤动,但不是先前手淫时的无力,而是充满了亢奋!

    “啊、啊哈……又顶到了、不要……嗯呜、要死了、求求你了哥……嗯啊啊、我不行的……”

    张仲的嘴巴张得极大,连口水都忘记吞咽了,半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他看起来就像瘾君子一样满脸迷离,双颊泛起浓重的红晕,眼角湿漉漉的,似哭非哭,汗水不停地从毛孔里渗透出来,看起来诱人无比。

    “叫得这么惨,其实不知道有多爽吧!”季非冷哼了声,一点也不怜惜地顶着张仲,进出的穴口此刻变得绯红起来,随着抽插流出粘稠的淫液,张仲的屁股也挺得很高,胯下那根鸡巴更是失禁般尿出了白浊,活脱脱一副爽飞了的样子。

    张仲的脑袋磕了好几下,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痛,双手努力想撑住身子,但总是时不时泄力软下来,男人的小腹撞在屁股上发出的啪啪响声简直让他羞耻无比,他很想逃离这种恐怖的折磨,但每每当这种情绪酝酿起来的时候,那根粗壮的、长满了狰狞青筋的大鸡巴就会顶在前列腺敏感点上,操得他忘记了所有,大声淫叫,又骚又下贱,两条腿简直要融化了一样向两边敞开,然后下一次被插得更深。

    他崩溃地垂下头,却看到自己的阴茎在不停地射精,淫荡的样子仿佛一只骚狗似的。

    “唔呜呜呜、不要再、嗯啊、再顶了……”张仲一边哭一边被顶得啪啪作响。

    张仲拿到了第一笔治疗费,他的母亲还被安排进了VIP病房。

    季家佳对此事毫不知情,还高兴于哥哥和男朋友和解,她终于不用做出选择而感到庆幸。

    季非亲自说服了季老爷子,张仲和季家佳的交往得到了季家的承认,时常都是季非开车,把妹妹和张仲送到医院。

    不过季家佳可能打死都想不到,她那个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清高秀气的男朋友,此刻正明目张胆地给她哥哥口交。

    “嗯呜、呕唔……”季非目不斜视地开着车,脸色不变,而他张开的胯间,正伏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张仲满脸通红地把那根大鸡巴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地吞吐着,甚至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在后座浅眠的女朋友发现。但阴茎实在太粗了,味道还又重,张仲呛得干呕,脸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却不能停下来,因为他母亲的下一笔治疗费远远没有着落。

    当做以前,张仲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做出给男人舔鸡巴这么下贱的事情,但现在他舔得很痛快,挣扎的心思都没有,所有的紧张和羞耻都只是因为有女朋友的存在——尽管和季非做了难以启齿的事情,他还是不想和家佳分手。

    “再深一点。”季非轻声说道。

    于是张仲就必须得强忍着干呕的欲望,更加卖力地将大鸡巴插进喉咙里。

    虽然动作还是很生涩,季非想,估计再来个几次,这男人会舔得更加熟练吧?

    不过他有点腻了。

    “家佳。”季非突然扬声道。

    季家佳只是在闭目养神,听到哥哥的呼唤,顿时睁开眼睛,“怎么了哥?”她面前的两张座位是连在一起的,根本看不见驾驶位上发生的事情,但这已经足够让张仲恐惧得浑身发抖,汗毛炸起。

    季非把胯下的脑袋往里按了按,然后听到男人猝不及防的闷哼声和吞咽声,愉悦地扬起嘴唇,“你和张仲打算什么时候订婚?”

    季家佳嘻嘻一笑,脸颊有点红,“讨厌啦哥,你干嘛要问我这个问题!”

    “只是昨天晚上我和张仲谈过而已。”季非微微一窒,下意识往前重重顶了几下,紧接着一股浓郁腥膻的精液就喷射出来。

    张仲猛地咳嗽起来,季家佳忙问“怎么了怎么了”,还想伸脖子往前面看时,被张仲哑着嗓子制止,“没事、咳咳,我不小心呛到了。”

    青年的脸色潮红,发丝凌乱,嘴角还流着白浊,一副淫荡不堪的样子,看得季非心里痒痒的。

    “你们好讨厌呐,不理你们了!”女孩子嗔怪地骂了一句,脸上却挂着幸福的笑容。

    张仲从后视镜看到了女朋友的脸,心里被针刺了似的,连忙收回了目光,帮季非把阴茎擦干净,然后拉上裤子拉链。

    季非用手指点了点方向盘,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半个月后,他就接到了妹妹的电话,妹妹一边哭得撕心裂肺,一边告诉她自己失恋了。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无操作自动退出副本。】

    季非毫不犹豫地点击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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