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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入住

    14 入住

    楚思退租了,秦夙驾车送他回旧房子收拾东西,他做实习生的收入微薄,只能租旧区的小房子,一开门秦夙就蹙眉,“啧,这房子真破啊,你怎么忍受在这裏住下去?”

    她快人快语,没细腻的心思去顾及楚思的感受,不加修饰的嫌弃刺痛了他的自尊心,脸颊因为难堪而发热。

    这已经是他能力范围裏能租到最好的房子,他整理得井井有条,虽然不大,但也算是个舒适的窝,没想到会成为秦夙口中破烂的地方。

    不过对比秦夙的大别墅,这裏无可否认是个破地方。

    想起他失业的原因,他对父亲的痛恨更深一层,若不是父亲处处阻挠,他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秦夙嫌弃的目光令楚思不想在这裏逗留多一秒,他匆匆打包就离开了。

    汽车开上回桃源1号的高速公路后,一些疑虑才渐渐浮上心头他会跟秦夙住多久?她会让他一直住下去吗?如果哪天把他赶走他就无家可归了。

    瞅了瞅正在驾车的秦夙,楚思不敢询问,也不敢去想,唯恐惊扰到这场美梦。

    夏日炎炎阳光普照,别墅的花园正适合晾衣服。

    楚思一身朴素的白色t恤,在阳光底下特别有朝气,秦夙看了几眼,心想这男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好看,没忍住走过去揽住他。

    楚思挂衣服的动作顿住了,心跳也漏了一拍,“秦姐”

    秦夙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深深吸了口气,鼻腔窜进他身上阳光的味道,干净好闻。

    她难得没动什么歪心思,抱了抱就鬆开手,“你继续”

    她躺在太阳椅裏,看着他将衣服一件一件地挂起,碰到她的内衣裤还会有一丝不自然,清纯得不可思议。

    他很特别,特别得令她想将他据为己有,他像一张白纸,一团棉花,一个没用过的避孕套,他是她生命裏唯一一样没被污秽沾染的东西。

    秦夙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直到电话铃声响起,“喂lily”

    楚思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她讲了很久,他晾好所有衣服她才刚挂电话。

    她眉头紧皱,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楚思心想,是发生了什么烦心事吗?

    秦夙说,“明天我出门,可能几天才回来”

    “哦” 楚思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又去见那个韩国人?

    一想起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那个人放在她腰上的那隻手,他就恨得牙痒痒。

    他妈的老男人怎么不去死一死呢?

    楚思本以为自己是个十分平和的人,除却对父亲的仇恨,他没什么负面的情绪,跟其他人没发生过矛盾,在律师楼像奴隶般被使唤那么久也没多少怨恨。

    而此刻他的情绪阴暗得把自己吓到了。

    他嫉妒那个人,嫉妒地不得了。

    他拥有他所没有的一切,金钱,地位,气度,好像随时都能把秦夙夺走。

    他什么都比不上他,甚至还寄人篱下,要靠秦夙养活。

    黑暗的情绪浓烈得如汹涌的浪涛,来势汹汹地将他吞噬,胸口阵阵发闷。

    霍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就聼秦夙感嘆,“真热啊,今天好像有39度呢,全球暖化真不是説笑”

    她手裏拿着雪糕,问道,“吃吗?”

    未等楚思回答,她就挖了一勺,塞进他的嘴巴。

    甜腻的味道将阴霾驱散,他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秦夙。

    秦夙再投餵一口雪糕给他,似乎找到了养宠物的乐趣,“你这个样子真像一隻傻狗”

    楚思反驳,“我不傻”

    “那么,笨狗”

    “我不笨”

    民主的秦夙给予了高度的自由,“傻狗、笨狗、蠢狗,你选一个”

    小狗没人权,敢怒不敢言,只能扑上去咬住秦夙的肩膀以示不满。

    肩头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秦夙笑着把他推开,“你还真是狗呀”

    一小杯雪糕两人你一口我一口转眼就吃完了,秦夙还是感觉热得活像在蒸炉裏面似的,她赤脚踏在花园草地上,跳进泳池。

    扑通!溅起大量水花,把岸边的楚思都弄湿了。

    她浮上水面,将凌乱的头髮拢到脑后,白色的背心紧贴着身躯,诱人的曲綫显露无遗,楚思的视綫停留在她若隐若现的胸脯上挪不开。

    秦夙游到池边,朝楚思招手,“你过来”

    楚思一蹲下就被抓住手臂,下一秒就被拽进水裏。

    他慌了神,呛了几口水。

    耳边是秦夙爽朗的笑声。

    “这样就凉快了,是不是呀?”

    楚思还在咳嗽,秦夙就游了过来,双手勾住他的脖颈。

    她丰盈的胸部贴在他的胸膛,柔软的触感那么清晰,楚思不但没感到凉快,反而燥热起来,血液急速流向下身某个地方,马上立正。

    秦夙感到小腹被硬邦邦的东西顶着,露出调戏的眼神,“哎呀宝贝,血气方刚啊?”

    她的手探了下去,覆在那拱起的一团上,隔着裤子摩擦几下,马上就感到物件变得更大了,如同被束缚的猛兽,几乎要顶破布料。

    楚思抱着她,手放在她挺翘的美臀上,使力压向自己,用下身磨蹭她。

    他的主动正合她意,秦夙妖娆地咧嘴,吹了口气在他的耳朵上,“这么心急?”

    “秦姐秦姐让我干你” 楚思咬着她的耳垂然后轻轻吸吮,他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

    果不其然,秦夙一声呻吟,仰起美丽的脖子,脖颈的綫条极度性感,他的吻从耳垂下移,慢慢地舔到锁骨。

    同时他的手伸进秦夙的背心裏,抓住她雪白的乳房,爱不释手地用力搓揉,那美好的手感令他欲罢不能。

    秦夙扯下他的裤子,两条大长腿夹住他的腰,在水裏这个姿势十分轻鬆。

    楚思一挺身,炽热的性器就进入了她湿滑的通道,每次都会感嘆这种绝妙的感觉。

    楚思的腰开始一下一下地摆动,秦夙胸前的两团肉随着他的节拍晃动,看得他热血沸腾,下体又涨了一圈。

    他捏住了指缝之间的乳头,轻柔地拧扯,秦夙立马溢出呻吟,下身也倏地收紧,楚思忍着射精的衝动继续抽插。

    他们难舍难分地紧紧纠缠,忘我地撞击激起涟漪,泳池碧波荡漾,波光粼粼。

    秦夙隔天一早就出门了,天还未亮,楚思站在落地玻璃前,看着她的车从车库驶出。

    秦夙离开以后偌大的别墅空无一人,清冷的气息令他不太舒服,为了驱散那孤寂感,他做家务做得更勤了。

    忙完一天他想起之前刘浩约他吃饭,便问他要不要出来,刘浩马上就应了。

    他们约在ngless wanderer酒吧,刘浩好像特别喜欢这家酒吧,七时正楚思准时到达,刘浩站在门口,一看见楚思就冲他挥手,笑容灿烂,“今天不用煮饭了?”

    “她出门了,这几天都不用煮”

    他们坐下点了啤酒和炸鷄,刘浩依旧嘻嘻哈哈的,但楚思毕竟跟他六年朋友,能感觉到他有些不妥,不像平时那么精神,斟酌后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刘浩一愣,然后褪下强颜欢笑,神情黯然,“我爸病了,前几天进医院,差点就”

    他垂眸,“明明身体一直很硬朗,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楚思听着,也不知怎么安慰,就聼他继续说,“收到医院电话那时我很害怕,原来一个人可以说没就没了,一点预备的时间都没有,当我看着他在病床时才后悔没多陪他”

    刘浩认真地看进楚思的双眸,有些欲言又止,“楚思,我知道你和你爸有矛盾,可是你真的不打算去看看他吗?可能哪天就没机会了,我怕你后悔”

    沉默半晌,楚思低声道,“不会”

    刘浩听了也没说什么,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他们坐了一会儿,刘浩难得地没什么话说,入夜后酒吧变得热闹,几个女生来搭讪,刘浩迅速恢復常态跟她们搂搂抱抱,楚思把炸鷄吃完便先走了。

    晚上洗嗽时楚思脱下隐形眼镜,他盯着镜子裏的自己,盯着那双跟父亲一模一样的蓝眸子,想起刘浩的话。

    如果父亲死了,他会后悔吗?

    楚思任由水龙头的水哗啦啦地流,良久也没得到答案。

    平心而论,父亲虽然不太温暖,还是个作恶多端的黑手党首领,但对他是好的,比起经常发疯的妈妈,他小时候更喜欢爸爸。

    其实他本来对继承家业也没太大的抗拒,若不是出了妈妈那件事

    他至今仍无法忘记那座被鲜血染红的玻璃堡垒,绿植上全是殷红的血珠,墻壁上布满血淋淋的掌印。

    那是他最大的梦魇。

    恶魔折断了天使的翅膀,被黑暗玷污的她在玻璃的鸟笼裏悲哀地葬送一生。

    直到她再也无法忍受的那天,他才真正地明白到她的仇恨,绝望,与疯狂。

    他怎么可以原谅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呢?

    翌日秦夙还未回来,整栋别墅静悄悄的,只有空调运作的声音,一起床那种孤寂的感觉就蓦然涌上来,楚思被压得窒息。

    他拿起扫把将昨天已经扫过的地再扫一遍,尽量分散注意力。

    随便吃完晚饭后,他躺在大床上,平日舒适的床宽敞得他无所适从,伸手只摸到冷冰冰的床单,孤零零的感觉被无限扩大。

    他踢了踢被子,脚部感觉碰到一些东西,翻开一看,是个黑色胸罩。

    他鬼迷心窍地挑起胸罩,把头埋进去像个瘾君子一样深深一吸,她的香味还残留在布料上面。

    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顷刻间窜进他的脑海,曼妙的身姿清晰可见,她的温度和柔软亦蜂拥而至,彷佛就在眼前。

    食髓知味的年轻躯体很快起了反应,他夹紧被子摩蹭着双腿之间,脸还在胸罩裏索求她的味道。

    软绵绵的被子满足不了他,他脱下睡衣内裤,然后将秦夙的枕头塞在大腿间,充血的龟头抵在上面,来回摩擦。

    “嗯”

    他的姿势如同一隻小狗抱着主人的腿,还不忘玩弄自己的乳头,脑裏回放着她淫荡的身体和声音,身下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

    这种方法比用手漫长得多,半小时后龟头已经肿成紫红色,腥咸的前列腺把枕头弄湿一块,而他仍还未得到释放。

    快感迭加得慢,却爬升到更高的高峰,枕头粗糙的布料刺激着阴茎的神经,逐渐把他逼到边缘。

    胸罩被他抓得变形,整张床在他的动作下摇得地震一般。

    终于在高速的摩擦中,他咬紧下唇,颤抖着喷出对她的满腔思念,浓稠的白液比平常还多,喷了一股又一股,枕头、床单、被子,全都被他弄得黏糊糊。

    空白过后,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身下一塌糊涂,赤裸的下腹沾满液体,乳头还有酥麻的感觉,羞耻感后知后觉地冒出,他像做了坏事的孩子,红着眼睛发出一声委屈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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