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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 《景隆秘史》 > 别再摸了再摸忍不住了……

别再摸了再摸忍不住了……

    京中一日比一日热起来,天工院给苏首辅新配的四轮橡胶轮胎马车轱辘辘滚过石板道,微风吹动窗子上新换的淡青色纱帘,隐约可见里头奢华的装饰。

    苏晏今日因公事与同僚兼好友——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楚丘一同出城,路程有些远,景隆帝特地派了这辆最宽敞舒适的新款马车,生怕累着了自家卿卿。

    如今朝中公用的马车几乎都换成了橡胶轮胎的,避震又好噪音又小速度还快,二人回程时才刚过晌午。

    苏晏与楚丘各自坐在车厢中间与左侧宽敞的软榻上,初夏的阳光既温暖又不会晒的车中闷热,窗口偶尔吹进些许微风,十分宜人。

    “灵川兄,今日院中可还有其他公务?”

    “并无其他事宜,清河可是想在这郊外走走?”

    楚丘此人几年前便已是铁打的苏党,这些年来与苏晏越走越近,堪为左膀右臂,二人相处起来颇为随意,私下一直互称表字。

    苏晏点点头,“不若放慢速度,在这窗口欣赏……啊……欣赏下初夏景致好了。”

    轮子压过一处凸起的石块颠了一下,苏晏一句完整的话便破成了两半,中间夹的那声轻呼似乎有些古怪。

    楚丘都察院御史出身,心思细腻,最擅察言观色,隐约觉得苏晏有些不对劲,盯着他瞧了半天,发现他竟是有些坐立不安,额头起了层薄汗,不由得关心道,“清河可是身子不适?”

    “无……无事。”苏晏刚一开口,马车又是轻微颠簸一下。

    天工院这马车如今避震效果已是很好,现下速度又是极慢,且这榻上都铺着厚厚的褥子与锦被,些微颠簸应是不至于引起什么不适。

    于是看在楚丘眼里,苏晏恐怕真的身体有恙,不禁皱了皱眉,“清河若是真的身体不适,眼下刚走出不远,我们还可返回镇中,若是再往前走便要有好长一段路无甚人烟,快马回京也要花上一个多时辰,莫要耽误了病情。”

    苏晏有些感动,楚丘此人正直善良,对他一直十分尊重,尽心尽力,即使出了那日在朝堂当众淫乱的事,如今对仍是像从前那般待他。

    苏晏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是真有些不忍心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可……可他眼下的确有些忍不住了!

    早上出发前,景隆帝将他按在床上索吻,趁他意乱情迷之际在他后穴里抹了不知什么药粉,还令他想法在这车中勾引楚丘与他行欢,还叫那负责记录《淫事录》的内宦装作车夫与苏晏同行,务必将他与楚丘交合的过程详细记录下来。

    苏晏叫他这大胆的想法震惊了,虽心知无法反抗,但若真要他去勾引楚丘,他又为难得很。

    当然他这为难并不是因楚丘相貌丑陋或是与他不合,相反,楚丘是朝中有名的美男子,身材高大,为人刚正却不迂腐,私下亦是能与他和崔锦屏把酒对饮的有趣人物。

    苏晏在来程路上一直在琢磨如何能将此事拖的越久越好,不若与楚丘演一场戏叫那内宦以为他们真的做了?可那内宦每每都是要亲眼看着苏晏与男人如何行事的,连他水流的多少,射了几次都要记下来,不亲眼所见怕是糊弄不过去。

    整个上午他都有些魂不守舍,正事几乎全靠楚丘在做。

    更要命的是,还没等他想出对策,后穴就开始渐渐蔓起丝丝缕缕的痒意,随即一股股热潮涌来,让他仿佛被无数蚂蚁啃咬着穴肉般坐立难安。

    苏晏有些气恼,暗忖皇爷还真是了解他,怕他会想办法瞒天过海,但因着那药力作用,以他那叫情欲浸透惯了的身子,是不做也得做了。

    那药力并不如何霸道,效力却是一点点积累,先前就已忍的十分辛苦,此刻苏晏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脖颈也开始漫上潮红。

    “清河可是难受的紧?”楚丘一时担心不已,急急去探苏晏的额头,怎料苏晏此刻皮肤都变得极为敏感,那大手甫一贴上来,就叫他轻抖一下,随即喉中滚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啊”。

    楚丘叫这似呻吟般的一声激的心尖一颤,不知为何心跳竟骤然加速。

    他情不自禁地又将手往下滑至细白的颈项,似是想感受下是否有些发热。

    此时的苏晏哪里经得起他这抚摸似的碰触,喉间呻吟都要压抑不住,一把覆上了楚丘的手背。

    “灵川兄……别再摸了……再摸真要忍不住了……”话一出口他才惊觉自己的声音中已满是情欲。

    楚丘似是反应过来了些什么,顿时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喉结却不由自主滚了几滚。

    “清河这是……”楚丘不知该如何开口。

    苏晏闭上眼,将头仰靠在车壁,压抑着脱口而出的呻吟,勉力低声说:“我身子好痒……灵川兄可愿帮帮我?”

    楚丘心神俱颤,不知苏晏到底何意,可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似响在耳边,他不知怎的脑海中竟闪过那日苏晏在御座上摇着臀呻吟着求崔锦屏动一动时的骚浪样子。

    那时苏晏口中也一直在喊“好痒……”,楚丘以为他已极力将那场景压在记忆深处,却不知竟轻易就能被这两个字唤起。

    楚丘深吸口气,也似想将那场景再次死死压回去似的,顿了顿,才轻声开口:“清河哪里痒?莫不是吃了什么吃不得的食物,起疹子了?”

    苏晏喘息着吐出一口浊气,张开有些雾蒙蒙的双眼,轻咬了下粉嫩的下唇,下了好大决心似的,手上微微用力,引着那被他按着的大手慢慢往胸前衣襟处滑去。

    入夏后衣物都轻薄了许多,楚丘被苏晏的手引导着没入被挑开的外袍内,隔着薄薄的中单一下就摸到了胸膛上一处明显的凸起。

    “这处痒……唔……灵川兄帮我揉一揉好不好……”苏晏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抓着楚丘的手指去捏自己早已挺立的乳头,口中发出满足的喟叹。

    楚丘心脏狂跳,下意识并拢食中二指去掐那又硬又弹的一粒,喉结不住滚动,一会儿抬眼去看苏晏泛着红的脸颊,一会儿去看自己隐没在衣袍下动作的手,更兼苏晏软嫩的掌心还按在他手背上,让他觉得自己的手仿佛都要着了火。

    他从前只知苏首辅有才,苏首辅长的好看,苏首辅有趣,可自从发生了朝堂上那件事,他猛然发现自己对那样的苏晏也是有情欲的,只是他的性格使然,并不想破坏他们之间难得的友情。

    “把手伸进来……摸我……”苏晏已被药力催的愈发情动,无法满足于只是隔着中单的抚摸,他抬起有些无力的手臂颤抖着解开衣带,将胸膛袒露了出来。

    楚丘一眼就看到了那日在朝堂上见过的白玉般细腻到发光的胸膛,只是这次距离更近,叫他能将那绯红挺立如樱桃般的两个乳尖瞧的清清楚楚,下一刻竟着了魔似地将双手拢了上去,摩擦了两下,再用拇指和食指掐着那两颗小东西轻轻拧动。

    “唔……哈……好舒服……”苏晏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再也抑制不住猛然窜上脊背的快感,口中溢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扮成车夫的内宦隔着门听到苏首辅的呻吟,知是里面情事已起,便遵从谕旨,将车门小窗上的纱帘撩开,望了望里头的情形,翻开《淫事录》,开始记录。

    苏晏一边被玩着乳头,一边不住扭着腰身喘息,脸颊酡红,小嘴微张,一副极度不满足的样子,看着勾人的很。

    楚丘手下一边动作着,一边盯着苏晏的脸,意识有些模糊,那日朝堂上的苏晏与眼前的苏晏渐渐合二为一,终于冲溃了他的理智。

    “啊!”苏晏闭眼惊呼一声,竟是楚丘一口咬上了自己的锁骨,并未怎么用力,只是用齿尖轻微摩擦了一下,又改为重重的吮吸,瞬间就在苏晏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暗红色的痕迹。

    楚丘一边亲吻苏晏的锁骨、脖颈,一边将苏晏整个上半身都从繁复的衣袍中剥出来,抱着他微汗的脊背再度对着那两个红樱桃又掐又揉,“清河还哪里痒?想要我怎么帮你?”

    “啊……轻点……唔……下面……下面也好痒……”苏晏的理智渐渐被情欲占据,推着楚丘一只手往自己胯下送。

    楚丘也被破闸而出的情欲刺激的身体有些颤抖,甫一隔着衣服握住苏晏的下体,便发现那处早已硬的不行,“怎会突然如此饥渴?”

    他脑中还留有些许清明,一边手下动作起来,隔着裤子上下摩挲苏晏的阳物,一边暗忖:上午还好好的,甚至刚上车时苏晏看着也并无明显的不妥,怎的突然就……就骚成这样?

    苏晏没回他的话,也无心去给他解惑,他快疯了!

    “快帮我把……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楚丘一愣,里面?什么里面?里面的什么东西?

    恰在此时,马车不知走上了哪条路,竟不复平坦,连续不断地震了起来。

    苏晏顿时从口中泄出一连串又骚又媚的“啊”,腰身弓起,那只按在自己腕间的白手都蓦然握紧了。

    楚丘脑中突然一个激灵,有些不敢置信,该不会?该不会是?

    他忙蹲下身去撩开苏晏的衣袍下摆,刚刚将裤头褪到胯部,一根嫩粉色的玉柱已然胀的通红的跳了出来,顶端一片滑腻,一根银丝将断不断地牵在铃口与亵裤之间。

    楚丘觉得那玉柱十分漂亮,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掌心包裹住顶端画着圈地摩擦了几下,就听得苏晏口中骤然拔高的呻吟。

    他就着掌心沾到的濡湿,又去套弄那挺立的玉柱,时不时用虎口箍着龟头下方的浅沟抖动手腕,或以拇指摩擦棱边,爽的苏晏忍不住发出淫叫。

    “别……别玩那处了……后面……”

    楚丘这才将苏晏下身又往自己面前挪了挪,让屁股腾空,把绸裤与亵裤并鞋袜都脱了下来,再将那两条嫩白修长的长腿分开置于榻上,如此一来股间风景便一览无余。

    看清的一瞬间,楚丘瞳孔骤缩。

    只见那嫩粉色的小穴周围一片湿滑,淫液甚至打湿了半个屁股和囊丸,穴口褶皱一张一缩,紧紧夹着一截双股的红绳,垂下来约有一尺多长,像是用来挂玉佩的绳子。

    楚丘伸手扯了两下那红绳,苏晏难耐地低喘,那穴口却紧紧闭合着,甚至又收缩了两下,像是不愿叫人拿出来似的。

    “清河怎的骚成这样,大白天的就往自己的穴里塞东西?”

    楚丘并非不通人事,也知有些人喜欢玩各种稀奇古怪的淫具,闺房之乐也无可厚非,但他没想到苏晏已经淫荡到出门办公都要塞着东西了吗?

    “别胡说……哈……是皇爷……啊!”

    马车也不知是往哪走,这会儿全是颠簸的路面,让那物件在苏晏后穴里不停的来回摩擦,加上药力作用,端的是快感如潮,裹着那物的小穴甚至就在楚丘近距离的凝视下涌出一股清亮的水液。

    “皇爷塞的?”

    苏晏抿着嘴胡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怎么好意思告诉楚丘,是他被那药力折磨的后穴痒的要命,实在难受,想起出发前皇爷特意将那枚刻着“槿隚”二字的私章挂在了他颈间,于是苏晏纠结了一下,中途去解手的时候将它摘下来塞进了后穴里,以期能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痒意。

    楚丘并不追问,只是左手按在苏晏腿根,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濡湿的穴口反复摩挲了几下,看着那褶皱一缩一缩的,渗出的水液随着指尖的拨弄发出微响,听到苏晏也难耐地轻哼起来,才抵着红绳顶进了一个指尖。

    “唔……”

    楚丘将手指缓缓送进大半根,指尖才摸到一个布满纹路的硬物。

    “吃的这般深,就这么想要?”

    苏晏感觉那手指把印章顶的好似更深了,屁股一缩,叫起来,“别顶!哈……快拿出来,受不了了……”

    楚丘从善如流地抽出手指,将裹了满指的淫液尽数抹在了苏晏白皙的腿根,才将垂落下来的红绳拾起。

    那红绳的上段已叫苏晏穴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滑不留手,楚丘只好在食指与中指上缠了两圈,才缓缓用力向外拽。

    苏晏那紧闭的小穴似不愿叫那物离开体内,又是一阵收缩,楚丘只好哄着他放松穴肉,片刻后才将那物抽出个尾部。

    穴口被那两指粗的印章撑开,引得苏晏一阵轻颤,待那物件离开后穴,他刚想松口气,却猝不及防被楚丘抵着印尾又顶了回去,再抽出,再插入,竟是用那印章当作玉势在奸淫他的后穴!

    苏晏喉间顿时滚出一长串的呻吟,“啊……啊……不要……灵川!”

    “原来竟是枚印章吗?清河与皇爷还真是有情趣。”

    朱槿隚的私章出入于自己的后穴,让苏晏从心底生出了一股隐秘的快感,仿佛那印章在代替皇爷的阳物肏弄他,太羞耻了。

    “别这样……哈……不要这个……”

    印章在苏晏体内放置了许久,已变的温热湿滑,用来开拓紧窄的穴口再合适不过,楚丘一面将那印章抽插的越来越快,一面用另一只手去套弄苏晏颤巍巍挺立的阳物。

    “为什么不要?是嫌太小了吗?”楚丘略略一回忆,继续道:“也对,皇爷与屏山兄的那物都比这印章大上许多,清河自然不满足。”

    “唔……别说了……”苏晏虽然被那印章粗糙的端头一次次拓开穴肉摩擦的后穴愈发酥麻,却是正如楚丘所言,完全无法满足于这小小印章带来的些许快感。

    “那清河想要什么?”不知怎的,楚丘觉得诱使苏晏自己说出自己想听的话,比直接给他要有趣的多。

    苏晏强忍一波波麻痒之感从后穴窜起,将自己未被按住的那条腿搭在了楚丘的肩膀上,用嫩白的脚跟调情般地摩挲楚丘的后背,“要……要你的……”

    “要我的什么?清河不说清楚,我如何知晓?”

    苏晏暗道从前怎么不知他楚灵川如此恶趣味,他都这样了,还非要逼自己将那骚浪之言说出口。

    可他也实在被情欲折磨的难受,浑身都在冒着汗,腰软的快撑不住,只得咬着唇泫然欲泣地说:“啊……要你胯下那孽根……那孽根来干我……”

    楚丘笑了,苏晏恍惚竟觉得那笑容在这初夏午后窗外透进来的光里有些说不出的好看,欲火竟是无端又窜高了一分,烧的他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红。

    “可为兄这根,却不是清河这贪吃的小嘴此刻能吞的下的,还是让为兄将它拓的更宽松些如何?”

    苏晏急喘了几口气,等这他像以往其他男人为他扩张一般用手指来插他,怎料下一刻楚丘的手指是进来了,却是沿着那仍撑在他穴口的印章的缝隙插进来的!

    “啊……”苏晏仰头呻吟,脚背都绷紧了。

    “嘶……清河快将我的手指夹断了,都叫印章插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

    楚丘说着,手指与印章开始同时在那窄穴里进出,待穴肉稍微放松,便又加了一指,如此便能单手握着印章并自己的二指同进同出。

    这印章本就有二指宽,如今再加入楚丘的两根手指,那撑在穴口的扩张感丝毫不弱于被一根硕大的阴茎撑开的感觉。苏晏的呻吟愈发变了调,在药物的作用下甚至很快便隐隐有了想要出精的感觉。

    楚丘手下动作越来越快,眼看苏晏身前的玉柱胀的通红,穴里也开始无规律的收缩,便知他这是要到了,赶紧掐住阴茎根部,将手指与那印章抽出来。

    苏晏将至巅峰硬生生被掐住不能射,难受的不住扭动,胡乱求道:“再插一会儿……”

    楚丘抬手将印章搁置在一旁苏晏的衣物上,偏头亲了下苏晏搭在他肩头的膝弯,“不急,待会儿再让你射。”

    他说着,站起身,开始一件件脱自己身上的衣物,外袍、中单、绸裤、亵裤……

    随着一件件衣服落地,苏晏也看清了他清瘦却结实的身躯,虽没有崔锦屏和李子仰那样明显的锻炼出的肌肉,却也是线条流畅,腰窄腿长,最关键的是,胯下那一根,那是个什么东西!

    楚丘早就勃起了,就在苏晏说他身子痒问他愿不愿帮帮他的时候,此刻因情欲爬身与极力忍耐,已是胀成了笔直粗长的一大根,那长度……苏晏瞠目结舌地僵在那,不住思考他现在说不做了还来不来得及。

    “你这……怕不是有个25厘米了吧……”苏晏喃喃道。

    楚丘并未听懂他说的“25厘米”是什么意思,但也猜得到大概是说他这根很长。

    楚丘伸手撸了两把自己那物件,幽幽开口,“清河怕了?”

    苏晏盯着那长度惊人的肉棒咬着下唇有些纠结,既想要,又怕自己若真的吃下去会不会被插坏,怪不得他刚才说那印章小。如此一想,又觉得原来楚丘是怕扩张不到位会伤到他,才忍了许久,心下不禁觉得有些熨帖。

    苏晏深深吐了口气,“来……来吧……”

    这马车是天工院生产的马车里最宽敞的一辆,座榻较一般的马车宽了许多,可作床铺用,楚丘便叫苏晏躺下去,自己跪上榻,在苏晏臀下塞了个软枕,将那一双细白的长腿抬起勾在自己腰侧,粗长阳物便抵上了翕张松软的穴口。

    龟头破开湿滑的穴眼一路向内挺进,苏晏毕竟含着印章含了一个多时辰,楚丘那物虽然长的可怕,好在没有粗的过分,加上扩张的好,并未觉得有任何不适,甚至因终于吃到了楚丘这根阳物而发出满足的喟叹。

    可楚丘额头却一下就出了汗。

    他本是十分懂得掌握分寸与力道之人,强忍着想要宣泄的欲望,放慢速度进三退二,一点点试探。但随着越进越深,那肉穴竟似等不及了似的,绞着他的巨物拼命往内里吞。

    “唔……”楚丘一声闷哼,“清河松松穴,别吸的那么紧,不会不给你……”

    苏晏却根本不听他说什么,被药力裹挟着,也被自己的渴求催促着,竟主动伸手去抱楚丘缩紧发力的臀,想叫他进的再深些。

    楚丘也被蠕动的肠肉按摩的头皮发麻,再顾不得慢慢来,胯下越来越用力,一下比一下进的深。

    苏晏被席卷而来的快感逼出一叠声的呻吟。楚丘那阳物长的过分,他每每觉得已经到头了,下一刻便发现那玩意竟还在向更深处顶去,如此反复个十几次,苏晏简直快疯了,到底是有多长,怎么还没到头?他会不会被顶到胃里去?

    “唔!别……别顶了……”苏晏没吃过这么长的阳物,最深处被不断顶开的感觉让他说不清是难受还是爽,还有些恐慌。

    楚丘有些无奈,看了看自己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的性器,弯下腰去舔苏晏胸前红艳的两点,胯下小幅度快速抽插起来。

    苏晏被药物折磨良久,穴里热的要命,水也多的要命,他被那阳物搅弄着,恍惚间似是能听清从二人交合处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一面羞耻一面情不自禁地挺胸去迎合身上之人的唇舌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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