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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许瑞言:隐忍

    第二天下午第二节课,有个alpha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打球吗许瑞言?”

    alpha叫李恩,望向许瑞言时暗自扫了旁边的桌子一眼,蒋肃仪并不在位置上。

    许瑞言虽然是beta,但是手臂肌肉都发育得挺好的,学校alpha不多,同年级男生都爱找许瑞言打球,许瑞言自己也喜欢这个,流汗的感觉很舒服。

    许瑞言先是瞄了门外,随后又看向教室的挂钟,才略一点头,“好,走吧。”

    过了一会儿,蒋肃仪从外面回来,站在门口发现许瑞言不在,微微蹙起眉头。

    林书苑刚好挡在他前面,转身吓得赶紧让路。

    “你别过来!”林书苑倒退进没人的位置,一屁股坐到了凳上。因为对此前蒋肃仪的种种传闻耳濡目染,自动形成条件反射。

    蒋肃仪木着脸,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过了几秒,他问:“许瑞言呢?”

    “你找许瑞言?”林书苑把遮挡的手臂放了下来。

    蒋肃仪应该是不会对许瑞言怎么样的,林书苑想了想,指指窗外方向,说:“许瑞言跟李恩打球去了,在操场上。”

    许瑞言正和李恩往操场方向走,旁边零星经过几人,都会停下来跟李恩打招呼。

    李恩是刚转学到高的,对所有人都挺热络:“怎么不叫上你同桌一起来?”

    许瑞言没想过李恩会提到蒋肃仪,诧异之余摇了摇头,说:“他不喜欢流汗的运动,我们玩儿就行了。”

    高说白了就是个贵族学校,学生家长大多从政从商,或者是某领域的高级学者,挤破头争一个入学名额,为后代站稳脚跟提前铺路。

    李恩请客吃饭,出手大方,每回都要邀请许瑞言,不过,许瑞言吃了两回就不再去了,他觉得这是占人便宜。

    去操场还有段路程,李恩和许瑞言有的没的聊了一堆,他勾住许瑞言的肩膀,八卦道:“听说蒋肃仪他妈是个疯子,你跟他走那么近,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啊?”

    蒋肃仪的妈妈是位beta,出身不低,但是早在几年前去世了——跳楼。许瑞言默契地从不问起,当然也不喜欢别人提。

    “你再问这个,我就不跟你玩儿了。”

    许瑞言眉头深深拧了起来。

    李恩把他搂得更紧了些,笑了笑说:“我就随口一问嘛,行不说了,打球去。”

    正好到篮球场,几个alpha冲许瑞言伸臂一呼,笑着把球投过来,许瑞言一扫此前阴霾,开心地伸手接住,趁机逃开了李恩的手臂。

    他其实有点不爱跟李恩挨着,李恩说话总是爱勾他的肩膀,虽然这很正常,可李恩的一些眼神和小动作,让他感觉怪怪的,别的alpha都会贴阻隔纸,平时也刻意不让信息素影响别人,在一块儿的时候,他老是能闻见李恩的味道。

    反正就是不太对劲。

    打了一会儿,中场休息,大家都在喝水,而且水还是李恩请的,李恩再坐过来,许瑞言就不好避开了。

    李恩搭上他的肩膀正要说话,远远的,一个高挑的身影走进了篮球场。

    李恩又那样看着他,语气奇怪地说,“许瑞言,你腿真挺长的。”

    “你说话能别对我耳朵吹气吗,很痒的。”一股呛人的alpha味钻进了鼻底,许瑞言皱了皱鼻头,悄悄往旁边挪了一寸。

    几点冰水落在手臂上,而旁边被淋了满头冰镇矿泉水的李恩,惊异的怒吼像打雷一样炸响:“谁啊我操!”

    “弄我一脸水!”李恩用手撸了一把滴水的额发,烦躁的甩了甩手,起身愤怒的看向始作俑者,“干什么啊你!?”

    蒋肃仪俊脸面无表情,手拿着已经空了的矿泉水瓶,随意扔到一旁。

    他一把抓过许瑞言手臂,语气短促阴沉:“过来。”

    几个抱着球的beta和alpha见这阵势都悄悄退开了,李恩那桀骜不驯的表情,瞬间就转化为痛楚神色,蒋肃仪一拳打在他腮帮上,李恩整个人被掼得站都站不稳。

    刚捂着脸准备反击,蒋肃仪扯住他后脑勺的头发,砰一声摁在篮球架上。一声痛呼过后,李恩脱力的手臂再无招架之力,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蒋肃仪拳拳往脸上招呼,但都避开了致命点打,李恩的口鼻没一会儿就血滋呼啦的,哀嚎认错,眼泪鼻涕流一地,再无神气模样。

    众人见这把人往死里揍的样子,虽然有想上来拉架的心,可忌惮蒋肃仪的家世,没一个人敢站出来。

    许瑞言在旁边看着也不敢说话,被蒋肃仪拽着返回教室。第四节课是活动课,不过被外教给占了,用来复盘最近的月考试卷。

    除了极个别有智力问题的,这里的学生成绩都没差到哪里去,成绩和家族颜面挂钩,他们比普通学生更知道好好听讲。

    许瑞言悄悄把红笔藏了起来,小声说道:“我没带红笔。”

    他偷偷瞥了旁边一眼,一根红笔被推了过来,滴溜溜滚落在他的试卷中央。

    蒋肃仪依然只给他看一个侧脸,一语不发,专心试卷。

    许瑞言忽然想起蒋肃仪好像也只有一支,刚准备问“你用什么”,就看见蒋肃仪在用一支蓝色的水笔订正,于是默默挪回目光。

    beta外教在讲台口若悬河,许瑞言却心不在焉,过了一会,又小心翼翼地问,“今天去外面吃还是吃食堂?”

    “外面。”

    许瑞言点点头,哦了一声,低头反复插拔着红笔笔帽。

    整个下午倒是相安无事,许瑞言愁容渐散,晚饭都多吃了两口,还拿出皱巴巴的零花钱给蒋肃仪买了杯奶茶。

    他把奶茶放到蒋肃仪桌上,甚至还帮忙插好了吸管,期待道:“快喝,这是给你买的。”

    蒋肃仪先是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花三分钟把奶茶吸完了,空杯扔进垃圾桶。

    许瑞言有点遗憾地舔了舔唇,怎么没给他喝一口呢。

    好在之后的三节课也都平安度过,许瑞言在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

    放学路上,许瑞言远远望见李恩倚在一辆烧包的红色跑车上,脸颊贴着纱布,在和几个流里流气的校外男生聊天。

    毕竟李恩因为自己无缘无故挨了顿打,许瑞言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李恩若有所感地一抬眸,随后舔着牙露出笑容,“许瑞言!”

    许瑞言一个激灵,瞬间汗毛倒立,果然,蒋肃仪下一秒就抓着他的手甩上了车。

    蒋肃仪坐进后座,仍然紧攥他的手,沉声吩咐:“开车。”

    “是少爷。”来接送的司机没敢多看他俩,连忙驱车启动。

    到家,蒋肃仪一进门就把他推进房间里,砰一声把门关了。

    听见那震天动地的砰响,许瑞言吓得脸色一变,被强行按到了沙发上,蒋肃仪像山一样压过来,一边亲他一边上下其手,不论许瑞言如何奋力挣扎,全都被武力镇压。

    他气喘吁吁,偏头闪避,蒋肃仪的胸膛像千斤顶似的沉,他用手去推,反被轻松钳住手腕。

    唇瓣被用力舔吮,仿佛他愈挣扎就亲得越狠。许瑞言处处受制,感觉自己跟个道具一样任人玩弄,脸涨通红。

    他用力咬了那嘴唇一口,只见蒋肃仪眼睫一颤,却依然没有放弃征伐,口腔渐渐蔓延开铁锈的味道,许瑞言几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奋力推开了跟前这具健硕的身体。

    “你又发什么疯了!”

    无意看见蒋肃仪嘴角破口正在向外渗血,许瑞言顿时一哽,呜咽一声,有些害怕地用抱枕把脸蒙住。

    蒋肃仪黑沉沉的眼睛看不出情绪,凝视着沙发上肩膀一抽一抽的人,那手腕上还有刚才被掐出的红痕。他原本阴沉的脸色消融些许,但语气依然冷硬,命令道:“起来。”

    “不起来。”许瑞言含泪吸啜着鼻子,被刚才突如其来的阵势搞得声线崩溃,“你一发疯就乱咬人,我都被你弄得喘不过气了。”

    想起这些天被欺压的种种,三分害怕变成了七分委屈——整天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蒋肃仪养的小狗,小狗还能出去放风呢,可他却一点自由都没有,提心吊胆不说,受欺负还得忍着。

    蒋肃仪虽然有很多的坏,可也有一点点的好,许瑞言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靠那一点点好来忍耐蒋肃仪的不好。

    可是许瑞言也没见过这样阴晴不定的人,明明之前还好好的,翻脸比翻书快,动不动就生气发火,一阵一阵儿的拿他出气。

    “我本来……本来就,你还要发疯,还要欺负我,你根本就不是人!”许瑞言断断续续的哭腔从枕头底下传出,抱枕被不轻不重地向外扯了扯,许瑞言瞬间五指蜷紧,肩膀耸动幅度更大,蒋肃仪只好放开手。

    “我不像刚才那样对你了,起来吧。”

    许瑞言这才抽噎得不那么厉害了,含泪站起,他仍然有些气不过,把抱枕泄愤似的朝蒋肃仪扔去。

    “哼!”

    软绵绵的抱枕弹到地上,翻起的拉链头在蒋肃仪前额划了道细小的口子,许瑞言揉着眼睛故意朝他肩膀撞了一下,头也不回地钻进浴室洗澡。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暖光映亮,蒋肃仪抹掉嘴上的血,这间偌大的卧室看起来其实有点拥挤,家居物品太多了。

    床头,衣柜,地面,窗台……到处都摆着玩偶娃娃,大多是许瑞言用零花钱从电玩城夹回来的,而一些许瑞言玩腻了的、不太好看的,就丢去了蒋肃仪那里。

    蒋肃仪按亮壁灯,地面躺着一只栽倒的兔子玩偶,他拾起来,放回自己的书橱。

    原本在那一格的书都被清了出来,许瑞言送他的玩偶并排坐在一起,蒋肃仪发现兔子的耳朵和鼻头有点碰脏,他揉了一下,没有揉掉。

    “少爷,您要洗这只玩偶吗?”顶楼的佣人接过防尘袋,里面装着刚才被碰脏的兔子。

    “嗯。”蒋肃仪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转身回了卧室里。

    许瑞言过了很久才从浴室出来,换了睡衣,嘴角和眼睛都被擦得红红的。

    他瞪了眼床上坐着的蒋肃仪,走过去掀开被子直接躺了下去,气哼哼的样子。

    蒋肃仪从床上起来,去浴室洗澡。

    过了十分钟,许瑞言感觉浴室门打开了,于是双眼紧闭,卷着被子背过身去。

    蒋肃仪躺在了他旁边,灯熄了,alpha的体温、一股淡淡的信息素随之靠近。

    许瑞言有一个很明显的扭身动作,并用被子把口鼻蒙住。

    今晚当然不会就这样过去。

    果然,下一秒蒋肃仪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声音冷了几度:“转过来。”

    许瑞言听见这凶巴巴的语气又是鼻头一酸,泪从眼眶漫出。

    听见那压抑的哽咽,身后沉默了一会,“我明天多给你零花钱。”

    谁在乎那十块八块的,给小狗小狗都不要。许瑞言咬紧嘴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儿,在黑暗中闭了闭眼睛,睁开时泪就洇掉了。

    他胡乱地抹了下眼睛,缓慢地转身抽噎道:“那要…那要多给十五块。”说完他依然觉得很伤心,并且这之中还有一丝为自己轻易原谅蒋肃仪的丢脸感。

    “嗯。”蒋肃仪从被子里伸手搂过他的腰,凝视了一会儿那浸过水的眼睛,又亲了上去。

    “又亲啊……”许瑞言的余音渐渐淹没,蒋肃仪含住许瑞言的嘴唇,舌头慢慢探入进去,很温柔的舔吮,眼睛也随之闭了起来。许瑞言有种男生气的漂亮,睫毛细看才能发现很长,抖起来的时候像小扇子一样,刷得人心痒,身上倒没有什么独特的味道,身材既板正又柔软。

    许瑞言想想那十五块钱,没有挣扎,在碰到蒋肃仪唇角破皮的时候,很缓慢地抖了两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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