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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惩罚后X灌小嘴尿

    江白若终于进了少爷的新家,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被他丢在地上,好在地上有地毯,她没怎么摔疼。

    她今天穿着半身裙和雪纺上衣,趴在地上,裙子被蹭到腰上,露出粉色内裤,方便了盛怒的宋淮书动作,他掏出胀硬的鸡巴,拨开她的内裤对准小逼口长驱直入。

    “啊……”

    江白若痛呼,她的穴完全是干的,没有一点准备,但骚穴说到底是被少爷操惯的,许久不吃的鸡巴插进穴里,没几下小逼就兴奋地流出水来润滑,她淫荡地扭着臀迎合身后的少爷。

    “嗯啊……少爷的鸡巴好大……好好吃……”

    宋淮书本就对她不自爱,随随便便说去找男人操她,而惩罚她的,结果她扭的比谁都骚,骚逼被强行挺进也马上分泌淫水讨好他的鸡巴。

    “骚货,被强奸也有快感。”他火大地对着她肥软的臀狂扇,白白嫩嫩的软臀不一会儿就布满鲜红的巴掌印。

    “啊……好棒……少爷打轻点……”说是这样说,江白若吃着鸡巴的小逼却吸的更欢快了,她喜欢少爷对她轻微粗暴的动作和话语,会让她更有快感。

    “骚逼,还敢随便去找男人操吗?”宋淮书打着她的屁股问。

    “啊……少爷愿意操我,我就不找,”江白若趴在地毯上呻吟着说,“少爷不愿意操我,我就去找别人操我的小逼。”

    “贱货!”见她丝毫不知悔改,宋淮书把鸡巴从湿软的小逼抽出,对准上面粉红的菊穴挺进,干涩的后穴没有润滑根本不适合承受性器,他鸡巴也被夹的生疼,但想让身下的人吃个教训,他残忍地捅进去。

    菊穴撕裂声响起,鲜血瞬间流出,本就可怕的紫黑大鸡巴带着鲜血越发狰狞。

    “啊啊啊啊……”江白若惨叫,挣扎着娇小的身体向前爬,想从少爷身下爬出,让那恐怖的鸡巴脱离她后穴。

    菊穴被鸡巴强行进入的痛感,比小穴被开苞疼一万倍,像是一个不适配的烧火棍强行捅进身体,撕心裂肺的疼。

    她没上前爬两步,就被少爷在身后按住腰,那大肉棒在她残破的后穴粗暴地进进出出,她疼的眼泪鼻涕一起涌出,挣扎着哭求。

    “少爷不要,疼,好疼,我要被鸡巴捅死了。”

    干燥的菊穴有了鲜血的润滑,宋淮书的鸡巴进出的轻松多了,紧致没有弯弯绕绕的肠肉带给他跟小逼不一样的快感。

    他舒爽地低哑道:“你要的,刚才不是还说要找人操你吗,他们只会比我更残暴,我提前满足你不好吗?”

    “不要了,不找了,少爷别插后穴了,求求你。”江白若扭头抓住他的结实的手臂苦苦哀求。

    可是她的哀求晚了,尝到甜头加想给她一点教训的宋淮书根本不会停下来。

    江白若趴在地毯上,死死咬住嘴唇,承受着少爷在她后穴发泄欲望,她从来不知道她最爱的欢爱,还会有让人生不如死的痛感。

    有了这次的惩罚,她怕再也不敢在少爷面前提出找其他男人操的话了。

    不知过了多久,江白若的后穴疼到麻木了,少爷终于把精水灌进了她身体。

    她松了一口气,放松地趴在地上。

    宋淮书没有尽兴,这些天不止江白若没有情事,他也没有,沈初云有暗示过,但他觉得太快了,就委婉拒绝了,现在满身的欲望等着发泄。

    他撸了撸刚射精的鸡巴,没几下就直邦邦地在他手里硬起,修长白皙的手与紫黑的狰狞鸡巴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身上的部位。

    他翻过趴在地上的江白若,握着鸡巴头在她小逼口滑动两下狠狠冲了进去。

    “唔……嗯……”小逼吃到鸡巴,快感升起,让江白若从后穴的痛中慢慢回神,她伸手掏出雪纺衫中的两个饱满奶子给自己揉捏增加快意。

    刚刚经历的事太可怕了,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有这样的经历,她揉着自己粉嫩奶头心有余悸地想。

    “以后还敢说去找男人吗?”宋淮书拿开她的小手,揉捏着她绵软的奶子逼问。

    “不,再也不胡说八道了。”江白若猛摇头,她后穴现在还有撕裂的痛呢,虽然比起少爷驴状大屌在里面强行捅,这痛轻了无数倍,但也够她牢记教训了。

    “知道错就好。”宋淮书满意了,一边挺动腰臀操湿软的小逼,一边抓捏手感极好的两个大奶子。

    “嗯啊……鸡巴插的好爽……啊……奶子也被少爷揉的好舒服……啊啊……好棒。”

    少爷的大鸡巴换着角度戳她小逼里敏感的软肉,修长的大手也变着法子捏她大奶子,时不时地捏起她粉嫩乳头碾压,江白若要被少爷玩的爽死了。

    “啊啊啊……好棒……”没一会儿,她就双腿紧紧夹住少爷的劲腰,白嫩的身子猛地一颤动,泄出股股汁液。

    宋淮书就着她夹着他腰的动作,搂着她的小腰把她抱起,一边往卧室走,一边挺动鸡巴操水多的小逼。

    江白若挂在他身上,时不时地溢出娇吟,嫩脸痴迷地在贴在他温热的脖子上,想着时间要是永远停在这一刻就好了,那她就永远不用和少爷分开了。

    宋淮书把她放在床上,提起她一条白嫩的腿,侧着插了一阵小逼,抵住她宫口射出浓白精液。

    射完精,他放松地趴在江白若柔软的身体上,懒洋洋道:“我想尿了。”

    “少爷尿我小逼里吧。”江白若抱住压在她胸前毛绒绒的大脑袋说。

    “我不想尿你穴里。”宋淮书抽出阴茎,撑起身体,双目灼灼地看着她水润的红唇。

    那眼神看的江白若毛骨悚然,几乎瞬间她就明白了少爷的意思,猛地转身往床下爬。

    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她在体能上没有能赢过少爷的时候,手还没抓到到床头,就被少爷扯住纤白脚裸翻了身,少爷的打开强壮的双腿坐在她脑袋上。

    “不要……唔……”江白若话还没说完就被鸡巴捅进了嘴里,腥臭的尿液大量冲进她喉咙,来不及咽下的从嘴角流出,金黄的尿液顺着嘴角流下她纤白的脖子,异常淫靡。

    她徒劳无益地拍打着少爷的腹部,想要他抽出鸡巴。

    宋淮书没理,压着她的脑袋畅快淋漓地泄完最后一滴尿液,才抽出分量十足的阴茎。

    满嘴异味的江白若跌跌撞撞地跳下床跑去浴室,想漱掉满口咸腥苦涩的尿液味道。

    少爷也太过分了,尿她嘴的事也做的出来。

    宋淮书慢悠悠地下床跟着她进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又传来暧昧的情事声。

    洁白的大床上,江白若迷迷糊糊地拥着蓬松柔软的被子起身,睁开眼见到摆设陌生简约的房间,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后穴撕裂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她嘴角却挂上笑容,满心地以为少爷让她进屋和她有了昨晚激情的一夜,之前所说的分开就不作数了。

    开门声响起,江白若转头看去,见到了少爷穿着蓝色居家服的修长身影,她开心地朝他张开纤细的手臂,讨要抱抱。

    久久过去,少爷没有反应,她的手保持着张开的姿势僵在原地,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少爷俊美容颜上的冷漠,那是她没有见过的冷意。

    江白若手慢慢落到被子上,对他不解开口,“少爷,怎么了?”

    宋淮书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桌上的烟抽一根点着,放在嘴里深深吸一口吐掉,俊美的脸烟雾缭绕,让他的神色越发琢磨不定。

    江白若知道少爷极少抽烟,只有在工作上烦躁的时候,会抽根烟解压,现在少爷在她面前抽烟,显然不是工作上的事让他烦,那就只有她了。

    果然,少爷烟抽了一口就把烟熄灭在烟灰缸,走到床边坐下,冷淡地看着她,说:“你要怎么样才能不再缠着我?”

    “少爷,”江白若无措,他这显然不是缠绵一夜该有的反应,“我们昨晚,我们不是不分开了吗?”

    江白若语无伦次地看着他冷漠的神情。

    “昨晚是意外,我并没有说让你回来。”

    想起昨晚她胡乱说的那些话,宋淮书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沉声道。

    “你不要再用去找别的男人的话威胁我,我们分开了,之后你想怎么样都是你的自由,况且这不是威胁我,是伤害你自己,你真去了酒吧那种混乱地方找男人,出事的只会是你自己。”

    见她神色凄凄,宋淮书还是没挺住脸上冷漠的神色,温和下来劝说。

    “去找一个爱你的人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已经七年了,该没有的永远也不会有的。”

    深爱的人让你去找其他男人,这话比什么话都伤人,江白若紧咬嘴唇,想忍下满腹的悲哀和难受,可没忍住,拿起床上的枕头往少爷身上边砸边喊。

    “我不要离开,就不要离开你!我们本来可以永远在一起的,都是沈初云回来,她不回来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

    说道这,江白若神色癫狂,娇艳的脸蛋扭曲,恨上什么错都没有的沈初云。

    “都是沈初云的错,她在你困难的时候抛弃你,现在见你好了,就又来勾引你,害我们分开。”

    “江白若你冷静点!”宋淮书钳制住她单薄的肩膀,“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并没有谁勾引。”

    “那她不回来,你会和我分开吗?”江白若通红的眼睛直溜溜地盯着他。

    宋淮书扭头避开,看着窗外低声道,“就算暂时不分开,早晚也会有分开的一天,我并没有对你产生感情,不是沈初云也会是其他人。”

    “我不管,我不分就不分。”江白若扑在他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少爷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宋淮书从小聪慧过人,人生几乎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就算父亲车祸他一个人顶上的时候,他都没觉得有现在那么累过。

    这是他贪图情欲,没有一开始把江白若拒绝到底的后果吧?

    他也懒得扯开怀里的娇躯,反正弄开她,她又会扑上来,平铺直叙道出她最初的承诺,“小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你答应了我什么?”

    江白若在他怀里的身体僵住,双手紧紧攥紧他衣服,她当然记得,那时想哄骗少爷和她在一起,她说了只要少爷有了喜欢的人,她一定会自觉离开,那时她或许说的是真的,只要能和少爷在一起,哪怕只有短短的一段时间她也满足。

    可,可这些年和少爷过的日子太美好,她早已承受不了和少爷分开,她把脸埋在少爷胸膛里闷声道:“我不记得了。”

    宋淮书没戳破她,继续说,“你当初说很感激我,是我让你改变了一生,让你脱离了孤儿院,可你现在做的事,像是在感激我的吗?给我造成了无数困扰。”

    她给少爷造成了无数困扰?可她什么都没做啊,她只想和少爷在一起错了吗?江白若抬头看少爷,见他深深皱着眉头。

    江白若温热的泪珠一滴一滴往下掉,艰难开口,“可我明明感觉少爷是爱我的,我感觉错了吗?”

    宋淮书摇头,“我不知道哪里给了你这个错觉,相处七年,或许会对你有些感情,但绝不会是爱,这七年没带你见家人朋友已经完全说明了我的态度。”

    江白若脱离他的怀抱,捂着耳朵,固执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也不会和少爷分开,少爷是我的男人,一辈子都是。”

    见她这样,宋淮书知道跟她沟通不了了,起身离开。

    他准备回老宅住一段时间,虽然距离公司有点远,但老宅是个庄园,最外面有门卫守着,江白若进不去。

    江白若在少爷的房间住了一天,见他没回知道又是在躲她,想着公司在,她总能见到他的。

    第二天是工作日,她照常早早去公司,生活助理的员工卡却刷不了,她找门卫打开通道。

    高大憨厚的门卫为难道:“抱歉,江小姐,上面的人让我拦住你,说你已经在公司离职了,不能再进公司。”

    江白若呆呆地站在公司外,看着来来去去的员工,感觉整个世界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她不想和少爷分开,但好像不是她不想的事了,之前少爷念着一点情分,没有太过绝情,在这段时间下来,这点情分也被她磨光了。

    她好像走到绝路了。

    江白若约了沈初云在餐厅吃饭。

    她先到的餐厅,刚坐下没多久,就见远处走来的沈初云,多年不见她的明艳精致依旧,比照片上好看多了。

    “若若,你怎么这么憔悴。”沈初云坐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担心问。

    江白若摇头,“没什么,刚被辞退,心情有点不好。”

    “工作的事要我帮忙吗?”沈初云小心翼翼问,怕伤到她的自尊心。

    “不用。”江白若扯开嘴角笑了笑,虽然她最初是抱有目的交沈初云这个朋友的,但不得不说沈初云确实很好,难怪少爷对她念念不忘,她满心苦涩地想。

    “我打算离开a市,去其他地方发展了,这次来是跟你告别的。”

    “啊,我刚回来,你就要走啊!”沈初云有些低落。

    “以后有机会见面的,”江白若转移话题,“你感情怎么样?”

    后面江白若就看着沈初云有些羞涩地谈回国后跟少爷的事,他们相处的时间远比江白若想的多。

    吃完后,她们在餐厅外告别,江白若抱着沈初云喃喃,“你一定要幸福啊!”

    虽然她嫉妒的时候,跟少爷说了沈初云的坏话,说她在少爷最艰难的时候抛弃了少爷,但那纯粹是她情绪上头的话,少爷和初云并没有谁抛弃了谁,只是一个人有要承担的责任,一个人有自己的追求,而不得不分开罢了。

    江白若是羡慕沈初云的,羡慕她不会为感情放弃自己的梦想,自己的追求,始终清晰自己要的是什么。

    江白若不行,她的人生好像就一个宋淮书,所有的感情、所有的追求都在宋淮书身上。

    宋淮书得到消息急急忙忙赶来餐厅时,只见沈初云一个人站在餐厅外,他担心道:“没事吧?”

    沈初云莫名其妙地看他,“我和若若吃饭能有什么事?”

    “没事就好。”宋淮书想起昨天江白若那提到沈初云癫狂的样子,生怕她做出什么伤害沈初云的事来。

    “也不是没事,”沈初云低落道,“若若要离开a市了。”

    宋淮书听到这话,怔了下,要离开了啊,他以为江白若就算不伤害沈初云也会说出他们的事让沈初云为难,原来只是跟沈初云道别。

    离开了也好。

    江白若回去就收拾行李,在这座有着宋淮书的城市里,她时时刻刻都想去找他,与其这样,不如离开。

    她打算去年初和少爷去旅游的古镇里,那里离a市够远,也有着她和少爷美好的记忆,想到那时和少爷幸福的时光,她的眼眶又热了起来,江白若连忙抬头把眼泪压下去。

    其实她也不知道去古镇干什么,她的世界太小了,小到只有她和少爷两个人,现在少爷抛弃她了,她必须找到其他想要做的事。

    先去古镇散散心吧,慢慢想以后要做什么。

    她没打算在古镇定居,收拾了几套换洗衣服,把重要证件收好,就提着行李箱离开了她和少爷幸福生活了七年的公寓。

    这个公寓处处是她和少爷的痕迹,客厅、厨房、玄关以及阳台等,处处都有他们荒唐过的回忆,江白若要是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怕是会疯掉的。

    走到门外,她最后看了一眼布置温馨的公寓,轻轻关上门离开,也不知道有没有回来的一天。

    来到古镇,她预定的民宿依旧是上次和少爷住过的那家,不过没有奢侈地预定最好的套间,定了间普通的房间。

    不是好房间定不起,她这些年少爷定时发给她的工资她一动没动都存了下来,加上之前存的钱,算是一笔大钱了,但她也不知道未来如何,能保证自己舒适的情况下,尽量不乱花吧。

    现在是旅游的淡季,古镇里虽然人不少,但没有上次来时人挤人的恐怖场景,她也可以好好看看古镇了,上次来只有很早的时候出来逛了逛,绝大多数店铺都没开。

    古镇果然很漂亮,不亏是网上绝大多数好评的地方,卖的都是很有特色的东西,民族服、彩色木珠手串、挑染的丝巾、刺绣等,应有尽有。

    江白若看着看着,暗淡地想,要是少爷在就好了。

    不知不觉走到客栈。

    客栈前台坐着一个清瘦的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和宽松黑裤,乌黑的短发下,有着一张线条柔和的脸庞,显得亲和温润。

    江白若记得他,叫林逸,是客栈的老板,她走上前把身份证放到台前。

    “林老板,我来办理入住。”

    “好的,”林逸拿过身份证在电脑前边操作边笑道,“别那么客气,叫我林逸就好。”

    办理好入住后,林逸把身份证递给她,迟疑问:“这次你男朋友是不方便来吗?”

    “分了,”江白若转移话题,“你记性真好,来过一次的人都能记住。”

    “你们长的太养眼了,我们想忘都忘不了。”

    林逸说完,不等她回答,贴心地帮她提着行李箱去房间,他没想到,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这对来这里旅游时看着很恩爱的情侣就分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江白若天天出去逛,经常被客栈老板邀请出去附近的郊区采风,她把行程安排的满满的,尽量减少空闲胡思乱想的机会。

    但脑海里还是会时不时蹦出少爷的影子,透骨的思念快把她纤细的身子压垮。

    宋淮书在老宅住了几天不习惯,就搬回之前的公寓了,这几天电话没有江白若的炮轰,公司也没有她来找,他有点不习惯,像是本来准备打长久战,结果敌人投降了一样。

    以江白若对他的偏执劲,宋淮书不觉得她会放弃,只觉得她在憋着什么大招,比如在他和沈初云约会时,突然出来破坏,比如去找他的爸妈,让他负责,毕竟说到底,江白若也算是他家养大的孩子,养了十几二十年。

    结果证明,他想多了,转眼一个多月,江白若就像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一开始他还担心她出了什么事,让人去查,结果人家在古镇旅游,天天跟着各种驴友去玩、去野餐。

    宋淮书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点不得劲,觉得住的新公寓处处不如以往住的地方舒适,每天回去见不到一个热情的人,也没有一个人恨不能24小时挂在他身上。

    他和沈初云虽说在一起了,但两人都是注重工作的人,除了刚开始沈初云回国的时候,见的频繁些,后面都是一周见个一两面,平时各忙各的事。

    所以沈初云提出结婚的事时,他很是惊讶,“怎么突然想要结婚?”

    “没有很突然啊。”沈初云说,“就家里来说,我们两家知根知底,就我们自己来说,我们之前在一起多年,性格什么的都磨合的很好,现在我们年龄也到了,结婚不是很正常的事?”

    “还是你有什么想法?”沈初云盯着他问。

    “没有,那就结吧。”宋淮书脑海里闪过江白若的影子,想着她知道他结婚的事会是什么反映,会不会来闹婚礼,到时他应该怎么应对。

    得知他们要结婚,两家的人都很兴奋,给他们定了最近的日子,喜事到处公布。

    婚礼上,宋淮书时不时地看向入口,不知是期待还是不期待江白若出现,事实证明他想多了,盛大的婚礼到了最后,也没有人来闹事,来的都是各行各业祝贺的人。

    娶到了年少的初恋,宋淮书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像是中间分开的七年时光,在他们中间留下了裂痕,很难找回原有的感情,但这是他要的,不是吗?宋淮书在心里告诫自己。

    江白若收到了沈初云的邀请,她极力忽视他们结婚的消息,可是,可是,宋、江两大家族联姻,媒体怎么会不报道?他们结婚当天,铺天盖地的消息在网上散播,网友们纷纷祝福,称赞两人颜值高。

    她苦苦压抑两个多月的情绪,瞬间就崩塌了,坐在客栈房间床上,死死咬着拳头哭的泣不成声,她期待了七年都没有的婚礼,沈初云回来两月就办到了。

    不、她不要,不要少爷和其他人在一起,江白若放下咬的血迹斑斑的拳头,奔向门外,想立马回去找宋淮书,脚步到了房门口,握着门把手想开门时,她又顿住,想起少爷说她给了他无数困扰。

    不、不能去找少爷,少爷帮了她那么多,她不能、也不该恩将仇报,去破坏少爷的幸福生活。

    可是她好难受啊!难受的要死掉了,那是她的少爷,她为什么不能去夺回他?江白若握着门的手神经质地松了紧紧了松,内心激烈颤动着。

    突然眼睛瞥到餐桌上的水果刀,她心里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不会痛苦了,也不会控制不住地去破坏少爷的婚姻了吧。

    这念头一旦升起,就在江白若脑海中占据,她松开门,拿起刀走进浴室,为了让血流的快点,她还放满了一浴缸的水,躺进去毫不犹豫地对准纤细的手腕狠狠割了下去,鲜血瞬间涌出。

    江白若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只觉得解脱,真好啊,她在浴缸闭上眼睛,再也感觉不到难受了。

    没一会儿,血就染红了一浴缸的水,江白若的腹部抽动起来,神奇的第六感让她猛地站起,失血过多导致有点站不稳,她扶着墙站好,惊疑不定地低头看着腹部。

    她怀了?在离开少爷,少爷婚礼结束一切尘埃落定后怀了?江白若想不管,可肚子里的小生命想自救似的,让她腹部异样感越来越强。

    江白若的血流多了,她红晕的脸也变的苍白没有血色,像女鬼一样,迈着软绵绵的腿走出浴缸,艰难地走出浴室,打开房门,一丝力气也挤不出,晕倒在了走廊上,闭眼时,她想,她尽力了,宝宝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天意了。

    “啊啊啊!”隔壁房的阿姨打扫完房间出来,见浑身是血的人躺在走廊,吓的高声尖叫。

    很快客人、工作人员全都围了过来,打救护车的打救护车,急救的急救,现场一片混乱。

    深夜,a市

    住在婚房的宋淮书猛然惊醒,坐起来靠在床头。

    “怎么了?”沈初云迷迷糊糊问。

    “没事,你继续睡,我去个洗手间。”

    去完洗手间,宋淮书来到阳台抽烟,望向漆黑的夜空,他好像做噩梦了,但又完全想不起来,只知道感觉很差,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新婚夜,他和沈初云自然不会干躺着,只是两人都不是热情的性子,也都不是第一次做了,所以平平淡淡的用传统姿势做了一次,就洗刷睡了。

    和他跟江白若激情翻滚,积极探索各种姿势对比起来,和沈初云做的感觉,只能说是食之无味。

    宋淮书觉得自己可笑,千方百计地赶走缠着他的人,成功了,新婚之夜却在馋着人的身体。

    他按灭烟头转身离开阳台,生活是他选的,不论怎么样都得过下去。

    就是,偶尔,偶尔感觉那张眼里满满是他的娇俏小脸看不到,挺不习惯的,感觉周围一切都不对劲起来。

    同一时间,古镇的最大医院里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

    林逸焦躁地在急救室外走来走去,下午把江白若送来医院,本来客栈的许多人都在这里的,但一直输血抢救到深夜,都没有个准信,林逸就让他们都回去了。

    江白若之前男朋友是宋家的掌权人,林逸也是看媒体报道他要结婚了才知道,这几天看着江白若的精神状态还可以,林逸也稍微放心,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一声不响地自杀。

    林逸苦笑,本来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对江白若这个漂亮不矫情的女孩很有好感,见她对前男友要结婚没有表现出异样时,还暗地里窃喜,觉得自己有戏了。

    “叮”急救室门在他眼前打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林逸快步走上去问,“怎么样了?”

    “大人暂时没有生命威胁了,但肚子里的小的很危险,她现在身体极度虚弱,孩子随时可能掉,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小的!江白若怀孕了?林逸震惊住了,这段时间,她整天跟着他们去爬山,去郊外骑马散步等,一点没见异样,她竟然有孩子了!

    她被医生从急救室转到病房,林逸在旁边的小床陪护。

    第二天,江白若浑身无力地醒来,睁眼看到坐在病床旁边的温润男人,觉得眼熟亲切,可她却想不起来是谁,一想头炸裂的疼。

    “你醒了?”林逸惊喜道,“饿了吗,我去弄点吃的。”

    “你是谁?”

    “我是谁?”林逸紧盯着她清澈的眼眸,确定她不是开玩笑后,连忙跑出去叫医生进来。

    兵荒马乱地一阵检查后,医生说可能是失血过多导致脑部缺氧的后遗症,能不能恢复,什么时候恢复都不能确定。

    在检查的过程中,林逸也在,知道江白若现在思维正常,但什么都不记得,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江白若看着他问。

    林逸张开嘴本想说实话的,但吐出来的话却拐了个弯,“我是你老公。”

    “是我老公?”江白若盯着他再次确认。

    “嗯。”林逸点头,反正他也喜欢江白若,江白若现在还怀着孩子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只知道她是个孤儿,要是她问他孩子是谁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回,总不能回她,她孩子的爸可能刚和别人结婚了?那还不如他直接认下呢。

    至于她恢复记忆后的事,那以后再说吧。

    江白若肚子里的孩子很争气,和妈妈一起坚强地活了下来。

    出院后,林逸把她接回了家,客栈只是他的产业之一,他的主业是小有名气的画家,所以要经常采风找灵感。

    他的父母不在这个古镇,在b市,两人都是高级研究员,一天到晚忙的很,他从小就是放养长大的,他来这里旅游时,被这周围的风景吸引了,所以置办了产业,在这里定居下来。

    当然说是说老公的身份,林逸还没无耻到直接和江白若住一个房间,不说等她恢复记忆,至少也得等她真的和他产生感情时再进行下一步,至于老公的身份,只是可以让他名正言顺地照顾她和肚子里的宝宝。

    把人接回家,林逸也不忘把她在客栈的行李拿回来,手机递给她,发现她连密码都不记得了,林逸直接买一个新的手机给她用。

    两位新手爸妈开始了养肚子里的娃之路。

    医生说了,虽然能出院,但肚子里的宝宝因为这一遭发育较不好,所以回家要补足营养,胎儿才能顺利成长。

    确实营养不够,林逸盯着江白若平坦的腹部想,按理说三个月了,肚子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弧度,可她的一点都看不出。

    江白若知道自己怀孕了,很没有实在感,什么都不记得的她,确实觉得林逸亲切,但总感觉不对劲,却不知道不对劲在哪。

    肚子的宝宝很乖,要不是林逸变着法子给她弄各种吃的补充营养,她常常会忘记有宝宝了。

    对于自己会自杀她也很奇怪,去问林逸,“你对我这么好,我为什么会自杀?”

    他给出的回答是得知怀了宝宝后,她太害怕了,情绪上头就做了极端的事。

    江白若是失忆不是白痴,怎么会信这种话,但她相信自己的感觉,她在林逸身边是舒适的,她也就不追究他为什么骗她了。

    她躺在院子里的木质躺椅上,被微风吹的十分舒适,就是想吃葡萄了,她往里喊,“老公,我想吃葡萄了。”

    里面传来男人绊到家具的声音,她脸上挂着坏笑,每次叫老公的时候,他的反映都很神奇,第一次更是把碗直接摔了,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跟她说能不能换个称呼。

    江白若不换,倒不是对这个称呼有什么执念,而是感觉林逸的反应很有趣,日子过久了,她无比地确定自己不是林逸的妻子,屋里没有她的东西,她用的东西全都是新买的,还有他们相处的细节,简直处处是破绽。

    至于什么关系她自己也不知道,但什么也想不起来的她,只对林逸有那么一点亲切感,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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