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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拍脸

    与安知和秦争不同,石跃与江训曾经有过来往,前些年石父之所以能起家,有一半的原因出在当时的石父抱住了方家的大腿,战战兢兢地给人当了十年的狗,而方英的父亲当年在给江家卖命,因此石跃与方英关系不错,也在方家见过江训,虽然两边关系不算亲近,但也不算陌生。只是世事无常,后来方英闹了事,致使方家垮台了。石父务实,见方家没用,就一脚踹开了方家转而向江家卖乖。

    江家人看不上石父的做派,石父上位失败,石跃也就没再见过江训。

    与江父江母看不上石父石母一样。

    石跃知道江训看不上自己,不曾在人前提过两人算是旧识的过去。眼下他虽与江训在同一个学校里,但他们之间很少有四目相对的时候,更没有什么值得叙旧攀谈的回忆。当然,石跃也要承认,过去江训一看到他就会不屑地发出单音嘲讽他,致使他即便想回忆与对方的过去也找不到能回忆的点……不过现在坐在他对面的江训与他记忆里清高孤傲的人可不一样。

    大概是刚才做爱没有尽兴的原因,此刻江训身上有股子惑人的味道,眼神比起平时多了几分攻击性,就连身上的冷傲都被艳色冲去了一些,转而留下几分冷艳的魅力。

    看到石跃出现,江训起初并未理会石跃,之后他瞄了一眼依旧立着的性器,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先在石跃腿根停留,再打量了一眼对面床上已经起不来的男女,忽然哑声说:“过来。”

    石跃愣了一下,没有动,心里弄不清楚对方是如何能做到顶着硬起的鸡巴提要求,并觉得对方很不要脸。

    “过来。”

    见石跃没动,江训长睫上抬,沉声又说了一遍。

    石跃不想,就没配合:“我还有事,就先……”

    “你还有事?”好似不认识这几个字一样,眉目如画的人忍不住将石跃敷衍他的话念了一遍,并当着石跃的面咬着这几个字缓下语气,讥笑道,“石跃,你能有什么事,昨天发生了什么,今天你又是为什么来的,你现在要办的事和你嘴里的事哪件重要?还是你算不明白这笔账,打算躲出去问问方英?”说到这里,他忽然加重了语气,听声音有些不满,看表情又不算明显,“可怎么办啊,我家不养姓方的狗了,你的方英帮不了你了。”

    闻言石跃张开嘴,心里既想要反驳对方说方英是狗,又想要解释自己没有想要求方英出面。

    见石跃因这些话开始皱起眉,江训眯起眼,将手放在了有点吐精的鸡巴上,先用大拇指磨蹭了一下顶端的孔,随后对着石跃的脸旁若无人地撸了起来。没过多久,由于不满意撸管的感觉,江训变得有些急躁,就皱着眉主动暗示。

    “石跃,如果我可以帮你收回安知的那瓶水,你要怎么谢我?”

    他侧过脸,纤长的睫毛低垂,眸色转暗,语气放轻,却是不近人情地说::“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个学校里的人惯会见风使舵,他们既然看出来了安知不满你,必然不会错过这个讨好安知的机会。你也不必因为今天没倒霉就抱有侥幸心理,毕竟这是第一天,那些想要讨好安知的人出于谨慎,会先观察这件事有没有其他的发展,再动手。因此你要是想健全地从这里毕业,你就应该在今天把这件事解决。”

    石跃这时也不迟钝了,他在江训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地撸动阴茎时猜出了江训的想法。可他不能理解江训怎么有这个心思,眼神不免有些复杂。

    果不其然,江训很快就问了一句:“你给人口过吗?”可能是觉得自己说得太含蓄了,江训很快又补充了一句,“你会舔男人的鸡巴吗?”

    石跃愣了一下,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而他做不到像个男娼一样晃着屁股吞吐男人肮脏的鸡巴,注定无法回应江训的下流要求,于是就想转身离开这里。

    可这时秦争来了。

    笑眯眯的人一把拦住石跃,用可怕的蛮力掐着石跃的肩膀,硬是逼着他转过身体,并以站在他身后控制着他的姿势,好似唤狗一样地说:“怎么要走了?你江学长不是让你张嘴舔舔吗?你为什么不张?”话到这里,他当着江训的面伸出手指插进石跃的嘴里,故意用指腹压着石跃的舌头,模仿着阴茎抽捅的动作前后进出,将那湿滑温热的口腔搅得不住流出口水,并恶劣道,“来。”他一边粗暴地往温热的口腔里塞着手指,一边装作温柔,虚伪地劝慰石跃,“这没什么可怕的。你张开嘴,你江训学长就会扶着鸡巴,像我这样在你这张嘴里进进出出……你只需要用舌尖抵住他的龟头,舔着上面的小孔吸出他的东西,你能做的事就结束了。”

    他这人说得做得比江训还过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被他锁住的石跃也就明白了对方之前的指路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石跃气急,被迫含着手指呜呜了几声。

    秦争发现怀里的人气红了脸,觉得对方这副不情愿又惊慌的样子很有趣,便把下身贴了上去,抵着对方的后腰,和颜悦色道:“别紧张,学长与你说句实话,即便你技术烂得要命,只要你有洞,你江训学长就能把你当作自慰器用。等他在你身上拱够了,安知的事他自然会帮你处理的。”

    他这几句话说得活像是拉皮条的老鸨,侮辱性比起江训的那句舔鸡巴更强。

    石跃受不住这份羞辱,连忙挣扎起来。但因挣扎的动作过大,他的屁股不可避免地顶着秦争的下身磨蹭了几下,惹得秦争又是一声轻笑,顺势往前一撞,就像正在用下面的那根捅开他的肉穴一样。

    石跃被撞得身体一震,脸上青红交替,既不明白自己为何挣脱不开这个看上去不如他强壮的秦争,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了对方。

    这时,江训懒洋洋地说:“石跃,你到底是想老实地照顾完我继续过舒服的日子,还是想抱着你那固执的念头活得倒霉点?”

    听到这里,秦争觉得这出恶霸戏码有些平淡,于是松开了手,猛力将石跃往前一推。

    石跃的身体因为惯性向前冲去,直接趴跪在了江训的腿间,再抬头脸正贴着江训那宛如凶器的性器。那东西就立在他右眼前方,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分量极重的柱影。

    石跃一时接受不得,瞬间恶心得只想往后退去,可这时的江训已经没了耐心。

    江训伸出手按住那动来动去的头,让那张紧张兮兮的脸埋向自己兴奋的胯间,而后又抓着对方细软的发丝左右晃动,再以恨不得捅穿对方的力度往下按去,硬是逼着对方的头停在自己的胯间。

    困于对方的拉扯,分量感极强的东西就这样压着石跃的脸走了一遍。

    石跃被肉块抵住,先感受到火热硬挺的东西混着阴毛擦过他的脸,又感受到肉块顶端的液体蹭上了他的左脸,碰到了他的睫毛,让他本就不算长的睫毛有些潮湿,除此之外,对方阴毛还会贴在他的鼻子上,留下只属于对方的味道,根本不管他想不想记住。

    他被迫趴在对方的腿间,由着对方握着鸡巴拍打面颊,只觉得自己此刻好像变成了一块肮脏的抹布,只能擦拭一些脏污又不堪的地方。

    而这一幕太过下流。

    从未想到过自己有一日会被性器擦脸,石跃的大脑空白了片刻,紧接着什么隐忍什么退让都不重要了,他不计后果,猛地推开江训,张嘴就是一句:“这么喜欢玩,怎么不把自己的烂东西砍下来自己给自己舔?”

    秦争见他难得骂人,骂得还有些不顺,骂到最后还有些没底气,便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而被他骂了的江训体会不到秦争的快乐,眼神阴鸷,瞧着很是恐怖,但不知为何,没有立刻发火发疯。

    对上这样的目光,石跃很清楚自己方才的举动不妥,可脑子里乱糟糟的他此刻并不后悔,他也无法忍受自己被人当成男妓使用。为此他直接无视了江训,推开了秦争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说来也巧,一离开休息室,石跃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安知。对方表情淡漠,手里还拿着一瓶水,而那水刺激到了石跃,让石跃把被江训猥亵的怒气全都放在了安知的身上,造成了两人在走廊中相遇却没有眼神交流的场面。

    石跃走后,安知脸色不变,看似不在意这件事,可等人来到了休息室前,他又突然抬起手凶狠地把水瓶砸在了门上。

    伴随着哐的一声响起,那瓶水落在了墙角,损坏瓶身留不住微凉的水流,只能带着狼狈的势头,留下变空的外壳伏在地面。

    发完火,石跃的头脑冷静了很多,生性老实的人随即注意到自己今日算是把安知那群人全都得罪了……而他了解事情的严重性,转头跑回宿舍拿出手机给石父打了个电话,想要谈谈转学的事。

    电话接通后石父不等他开口,先是说了一句:“石跃,爸有事要跟你说。”

    “你说。”

    石父嗯了一声,先是说了许多有关行业内的情况,之后做了一个简单的总结,“爸的公司差点破产了,好在。”

    ……好在?

    听到这句话,石跃的睫毛忽然颤动了一下,心里升起了不妙的预感。

    很快,他的预感得到了验证,电话那头的石父用轻快的声音说:“好在你有个姓江的同学刚才联系了我,说是看好了我们公司的前景,打算给我们投资!”

    轰的一声就此炸响。

    当江这个字从石父口中出现的瞬间,石跃只觉得耳中传来了炸裂声,紧接着石跃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石父不知电话对面的情况,还在说着。

    “儿子,你看爸说得对不对,在现在这个世道,好的人脉就是好的资源,送你去这么好的学校上学果然是爸最正确的选择!你看你,去了这所学校之后竟然能跟江家搭上线,这事是以前的我们敢想的吗?爸之前想搭江家这条船都被羞辱几次了!”

    石父越说越高兴。

    “而江家偏黑,手也黑,以后我们要是遇到了竞争对手,你就求求江同学,直接让他家人把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给我埋了!而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等以后毕业了,你的这些校友就都是你的前途,这下我们石家可算是熬出头了……”

    熬出头?

    石跃茫然地想着什么叫熬出头?

    这时,石父还在念着石跃的知识盲区。

    他说。

    “多亏了你啊石跃,如果没有你,爸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他说。

    “如果我们家破产了,我们现在有的房子啊,车子啊,家业啊,没有一样会归属我们。那时除了还不完的债务,我们的人生里不会再有其他。”

    他说。

    “不止如此,爸爸之前得罪了很多人,如果没有现在的权势挡着,爸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说。

    “你妈这段时间身体也不好,但她怕你接受不了,就让我瞒着你。如今家里的情况好了,你妈妈不忧心,身体也好了,我也就把这事告诉你了。”

    他说。

    “石跃啊!”

    他就像念咒一样。

    “我们家还能继续走下去,多亏了你!”

    他最后给石跃上了一层枷锁。

    “石跃啊,爸爸真的很需要这笔钱,所以你一定要和这位同学好好相处,不能得罪人家知道吗?”

    接下来他还说了什么石跃没有听了。

    石跃将手机放在腿上,第一次觉得父母的电话代表了压力……

    次日一早,天空下起了雨。

    石跃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为了父母厚着脸皮去了江训的住处,可江训没有见他。

    江训不见他,又不让他退学,很显然是要他为那日的选择感到后悔。

    石跃无法,只好垂头丧气地先去上课。但今天与昨天不同,路上所遇的同学都在看他,眼中少了探究,多了冷漠,仿佛确准了什么。

    石跃发现这件事,心跳的速度快了起来,便疾步穿过走廊,带着不安的心绪跑到了自己所在的班级。

    讽刺的是,在石跃没有进入教室前,班级里的同学都在闲谈玩闹,在石跃到来之后,教室里的声音突然同时消失,那些曾经与石跃交好的同学们就像没看到他一样,静默地无视了他。

    见状,石跃尴尬地挠了挠头,竟有种不知该看向哪里的丢脸念头,之后石跃走向自己的座位刚想坐下,就看到书桌上被人放了许多脏物。

    那些脏物里有被人用过的纸巾,有湿哒哒流着水的黑灰色抹布,有别人的口水,以及用油漆笔写下的骂语……看到这里,惴惴不安的石跃又发现椅子上被人涂抹了胶水,根本坐不下去。

    老实说,这种欺辱的手段很幼稚,但这又是最直白的恶意表现。

    石跃收到了这份恶意,没有去问是谁做的。他知道,现在的他在这所学校里没有朋友。

    就像是转学生抽走的手指一样。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必须一个人面对着其他人对他的欺辱……

    而椅子这样石跃坐不下去,就抱着一丝天真的期望,希望老师看到这一幕时会给予他一点帮助。于是在处理掉桌子上的脏物后,他就站在椅子旁边等着老师到来。

    很快,戴着眼镜的老师出现了。可这位老师在石跃与他求助时,只自顾自地念着自己的课题,并没有看石跃一眼。

    事情走到这一步,即便对自己说了十遍不要慌,石跃也还是慌了。在这之前石跃本以为就算学生们都因为安知他们欺负他,老师也不会如学生一样对他不管不问,而他把老师当作自己最后的依靠,没想到得到的竟是漠视。

    就在这时,与他关系不错的两位同学站了起来,像是看不下去一样,不满地对老师说:“老师,你没有看到石跃没有坐下吗?你怎么不问问石跃需不需要帮助?”

    石跃这时脑子里乱糟糟的,本以为他们这样开口是看不下去其他人欺负他,有意要帮助他。不料一个庆幸的笑刚刚出现,石跃就被这两人按着肩膀硬是推到了椅子上,与被涂满胶水的椅子亲昵地黏在了一起……

    瞬时间,石跃身下一凉,脸上的笑变成了一种可悲的信号。

    与此同时,老师撩起了眼皮,说了一句:“既然都坐下来了,那我们就继续上课吧。”

    然后,一堂课就这样开始了。

    等到下课的时候,石跃的周围像是之前一样聚满了人。不过与过去不同的是,这些人不是来跟他交谈玩闹的,而是带着恶意看向他,恶劣地问他怎么还不站起来。

    很快,看看连体人的叫喊声在这层楼里响起。同学们以最幼稚的方式践踏了石跃的自尊心。

    毫不意外,当石跃不得不拖着凳子弯腰起身,打开存物柜拿出备用裤子走向外面时,他的四周跟了许多对他指指点点、嘲笑他的人。

    在过于刺耳的嘲笑声中,石跃羞耻愤恨地红了一张脸,压住了想要怒斥周围人的欲望,侧身进入了距离较近的杂物室,而后用力拽住身后的凳子。

    “刺啦——”撕扯布料的声响抢先出现,随着裤带解开的咔哒声跟来,他修长结实的大腿露了出来。他一边咬着牙,用警惕的目光正向门背对杂物,一边弯下腰脱下裤子,向后翘起屁股。

    期间,因为拽下裤子的动作又气又急又慌张,他黑色的内裤连带着被他拽下来了一半,仅剩的布料勾不住浑圆的臀部,在他弯腰的时候露出了中间的缝隙,以及被内裤收拢的肥厚臀肉。

    可怕的是没过多久,正在跟新裤子作斗争的他忽然听到了“啪嗒”的声响。

    ——那是有人打开打火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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