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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她很快乐

    好热。好紧。把畸形下体挤进狭窄甬道的那一刻,徐子慧幸福得愿意立时去死。

    她终于得到了——那个人。

    扩张做得不足,青年紧涩的肠道箍得她生疼。然而就连疼痛也成了催情剂,她急躁地挺动胯部,不管不顾地还要往里塞,还嫌不够紧贴、不够深入。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

    她想尖叫,想跳进护城河,想在火海里狂奔。她是富于幻想的,她的世界总是彻底脱离于现实,然而此时此刻,她终于在现实中找到了她的位置。

    浅浅抽动几下后,便是齐根没入。昏睡的青年发出痛苦的呻吟,这对她而言是催情剂,痛苦或欢愉,都是她将留给他的印记。

    在彻底苏醒之前,姚宇并不觉得自己昏迷过。

    他的意识还停留在放学路上的街景,街道和店面皆染着傍晚的昏黄。在实验室度过了忙碌的一天,和同学道别。下了公交车,经过阒静的路段。耳机放着歌,走走停停,习习的凉风吹在身上很舒服。记忆中断在此处。

    仔细想来,也并非毫无异常。比如,当时身上似有蜜蜂蛰过的触感……

    “是电击枪哦。”

    清脆的女声打断了他的回忆。

    “功率稍微有点大,但我好歹上网查过,应该不会危及性命。是从后面哦……就像现在这样。”

    不着寸缕的少女从他的背后,紧紧搂抱住了他。

    柔软的乳房紧贴他的脊背。

    鼻尖萦绕着百合味的发香。

    ……若是春梦的话,也太下流了。

    姚宇童贞了二十四年,哪怕在梦中也不打算破戒。正欲从少女的怀中挣脱,细小的动作却唤起了体内的异物感。

    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正满满当当地含着什么东西。

    现实骤然清晰了起来。

    自己是跪趴着的。双手被麻绳紧缚,手肘在长时间的支撑中已趋于麻木。长裤退到膝弯处,臀部被迫高撅,后庭处楔着一根火热的肉棍。

    嘴边泄出一声干哑的痛吟,五脏六腑的撕裂感迟来地席卷了他。他醒了,身后的作恶者显然也有所察觉,更加兴奋地抽送起来。

    被男人的性器从后面侵犯,这一事实令姚宇头皮发麻,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四肢仍是绵软无力的,他在深入肚腹的胀痛中抵死挣扎,依旧无法逃脱身后人纤细双臂的禁锢。

    那双手从衣摆探入,沿着坚硬的腹肌一路往上,公然地捏住了他的乳头。手指纤细,先以柔嫩的指腹抚摸乳晕,再用过长的指甲剐蹭乳孔。

    “啊,忘记卸美甲了。”

    少女的声音。

    是这少女的阴茎,插在他的身体里。

    徐子慧从不认为自己适用于少女的语境,然而在周围人看来,她确实是一位名正言顺的少女。

    观念传统的父母一度希望她做个男孩,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大名叫“徐子讳”。随时间推移,她体内的激素水平逐渐倾向女性而非男性,体态面貌也愈发阴柔。

    在医生的劝告下,父母向天意屈服,将她的名字改作徐子慧。彼时她已认惯了“讳”字,觉得“慧”更复杂难写,心里便有些苦闷。

    未等那苦闷排解,父母便于一场车祸中猝然离世。她生而异常,不大能够理解平常人的喜怒哀乐,直到父母火化下葬了也不曾落泪,只是在葬礼上表情木然,想笑、但也笑不出来。

    父母生前做生意风生水起,死后留下了丰裕的遗产,足够她惬意地挥霍至大学毕业。既无生存负担,她的生活也就不会有多大的改变,无论畸形的身体还是亲人的死亡,都对她的心绪无甚影响。

    十五岁生日那天,她决定和学校旁认识的小混混做爱。对方比她大上一两岁,在方圆一百里的雄性中算是很高挑帅气了,只是文化水平实在不高。他瞄到徐子慧的校卡,对着姓名栏作一番思索,承认自己只会读中间那个字,于是叫她“子子”。

    双亲归西的徐子慧无法无天,直接把对方邀进家里来。脱掉裙子,褪下内裤,她让对方不要犹豫,直接插进来。此时这位小情郎也把牛仔裤脱到了一半,欲火焚身时蓦地抬眼,由下至上,目光逐一扫过新鲜陌生的性器官和再熟悉不过的性器官,一时间无比震撼。他虽生物知识稀薄,也知道毛片里的女孩是绝对不长鸡巴的。既非女孩,那就是男孩——和男的上床?疯了?!

    小混混沉痛地说子子你怎么能骗我呢我真的不是同性恋……然后提着裤子头也不回地跑了,徒留徐子慧一个人双腿大张地躺在床上,阴部汩汩吐着水。徐子慧不是没料到这个结果,只是觉得无趣,望了一会儿天花板便把手指探入阴道,忘我地自慰起来。直到弄出了血,她才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思考今日还有多少作业未写。

    遇见姚宇前,她的唯一一次恋情,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遇见姚宇后,她认为自己从此只属于姚宇一人,断不会再有下一段恋情了。

    她是十六岁生日那天遇见姚宇的。为了读高中,她从县城搬到市内,坐同一趟公交上下学。那天人流旺盛,公交车罕见地满了座,她只好倚着车厢出神。

    “小同学,你来坐吧,我快到站了。”

    循声看去,对上一双温和明亮的眼睛。

    她听见自己说:“谢谢你。”

    站起来的青年朝她微笑了一下,然后扭头去看车窗外的景色,留给她一个线条清晰的侧影,长身玉立,是一种清凌凌的英俊。座位还残留着青年的体温,她尽力使自己看起来得体,然而青年没再看她,过了几分钟,或者只有几十秒,他就下车了,走远了。

    徐子慧从小到大,一直活得十分自我肆意,很少归因,很少反省。没有人能够管束她,于是她放任心中一点悸动野蛮生长,最终荡漾成了无边无际。

    获取姚宇的信息并不难——稍加打听便知,此人乃是a大医学系的风云人物。在a大这样群英芸萃的顶尖学府中,姚宇依然是拿奖拿到手软的优等生,加之外形出众,在校园内也颇有人气。

    她在网上搜到了姚宇作为优秀学生代表英文演讲的视频,镜头中的姚宇身穿一丝不苟的白大褂,愈发衬得身段修长,英挺的五官也十分上镜,往台上一站,已有了些电影明星的气场。视频中的姚宇意气风发、谈吐流利,就连嗓音也是磁性好听的。短短几分钟的视频,被她看了又看,拉着进度条一帧又一帧地端详。

    姚宇太优秀,太耀眼,而且又是那么英俊,为人也是那么的好。相形之下,先前相好过的小混混一下子都不能算人了,只能归于蝼蚁一类。

    仅仅透过屏幕欣赏她的白马王子,远不能使她得到满足。不过,她有她的办法。

    十七岁生日这天,窥视姚宇长达一年的徐子慧,决定送自己一个生日礼物。

    “祝我生日快乐吧?”

    少女以祈求的口吻说。

    姚宇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疼痛感和疲惫感轮番撕扯他的神经,后庭在长时间的冲撞下已然麻木。少女的阴茎退了出去,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射在内里的米白色液体失了阻塞,失禁般流淌出来。

    徐子慧给他翻了个身。与光溜溜的她不同,姚宇的上衣穿戴齐整,只要不看一片狼藉的下半身,照旧是衣冠楚楚、仪表堂堂。

    姚宇双眼紧闭,显出了很长很黑的睫毛。下嘴唇翻了点皮,大概是咬破了。

    徐子慧摸了摸他的脸,作为一个男人,姚宇的皮肤是过于光滑细腻的,如白玉一般:“不要装死,陪我说说话。”

    姚宇依旧沉默。

    徐子慧提高音量:“你是第一次做爱吗?我也是第一次哦。你太太太可恶了,竟然夺走我的第一次。”

    然后她听见姚宇冷笑。

    “……你……管这叫做爱?”

    声音低且沙哑,他需要喝水。

    能逗出姚宇的话,已足够使她高兴。徐子慧兴高采烈地去厨房倒水,而等她一离开房间,姚宇便睁开双眼,仔细观察四周。

    房间不大,占地十几平方,室内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座床头矮柜。装修偏向暖粉色调,墙上布满动物卡通贴纸,若无视清简的家具,倒真像是个妙龄少女的房间。

    他的左脚腕被拴上了连着铁链的脚铐,铁链长度目测有四五米,足以限制他的行动范围。蓄谋已久,他想。

    徐子慧换上睡衣,端着水回来了。

    把水含在嘴里,她一口接一口地去喂姚宇。姚宇乖得出奇,既不咬她的舌头,也不出声叫骂,只是歪着脑袋看她。

    少女脸型偏圆,眼睛也圆,面颊是健康的粉白色,嘴角边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她有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就算称不上绝艳,也绝不庸丑。

    姚宇是聪明人,不会浪费精力在无谓的反抗。唯是因此,她才能够肆无忌惮地舔他的鼻尖,啃他的嘴唇。他长得太好看了,好看得令她自惭形秽,鼻子眼睛嘴巴,无一不像艺术家雕刻出来的,天仙一样的,她简直想把他吃了。

    少女很快就不满足于疯狂的亲吻,一只手伸至下方,轻轻巧巧地戳弄尚未完全闭合的后穴。

    姚宇平淡的表情出现裂痕:“别……”

    他越是拒绝,她就越是兴奋。

    一根,两根,三根。有了上一轮精液的润滑,手指进入得很顺利。她方才趁着倒水的功夫把美甲卸了,承认美甲确实碍事,以后绝不再去美甲店。

    屁眼里箍着少女的三根手指,姚宇开始求饶。哪怕已经被真刀实枪地干了一次,他依旧无法忍受后面被捅的异物感,而且手指虽不如阳具粗大,却具有骇人的灵巧,就好像有三条虫子在他肚子里面钻来钻去似的。

    “不要……放我走吧,求求你……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钱,我有钱。”

    少女不怀好意地加了力气。

    “我不认识你!”姚宇呼吸急促起来,“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

    徐子慧居高临下,就见姚宇尽可能扭过头去,留给她一个痛苦的侧影。她从这份痛苦中感到性感。视线往下走,姚宇双腿大张地凭她玩弄,大腿雪白而紧绷,肛周无毛,穴口已被她折磨得红肿松软。

    她心里一动,抽出手指,换上阴茎操了进去。

    第二轮侵犯结束得很快。简单来说,她累了,也饿了。

    姚宇到中途便人事不省,仿佛被她操得昏了过去。然而当她从他体内退出,他骤然睁眼,气若游丝地开了口:

    “你要关我多久?”

    她扯了几张纸巾擦拭那洞开了的沥着精的穴口,因为实在是又累又饿,便仿效他的音量,轻声细语地作了回答:“一辈子!”

    姚宇笑了一声,笑法很暧昧,听不出是假笑还是冷笑。

    她也笑了,不过是真心实意的笑。

    她很快乐,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为了让这快乐更持久,她当然不会放他走。

    “……南街连环碎尸案凶手再次犯案,现已发现第四位受害者,现场……”

    姚宇关掉了电视机。

    他没有心情看这些。把遥控器撂在一旁,他计算着时间。

    过去三天,囚禁他的少女总在六点半至七点间到家,而现在是六点五十分。

    第一天,徐子慧给他准备了速食意面、炒饭、面包。

    他吃了面包。

    第二天,徐子慧带给他三块面包。

    他吃了一块面包,状似无意地向徐子慧提出要求:一个人呆着太无聊了,能不能给我一部手机或者电脑解闷。

    第三天,徐子慧颤巍巍地搬来这台沉重的电视机,以及一个监控摄像头。

    “要乖乖的哦,不要做多余的动作,比如——从电视里拆出什么危险的零件来。”徐子慧含羞带愧地笑道。

    公共电视里播送着近来震惊全城的连环碎尸案,似乎最新的抛尸地点就在这街道附近。这名凶手第一次犯案,是在一年前——尸体被仔细切作上千块,分袋遗弃在三家相隔甚远的便利店门前。这是一起缜密且嚣张的完美犯罪,警方能够掌握的线索微乎其微,甚至难以侧写出罪犯的大致画像。a城一时人心惶惶。

    第二次犯案,则是在半年之后,相似的碎尸抛尸手法与凶手卓越的反侦查意识使警方将两案并为一案。

    第三次犯案是在第二次的四个月后,第四次是在第三次的两个月后——总而言之,犯案的时间间隔正以某种规律递减。

    虽然如此,少女的日常生活并未受到多少影响。

    “子慧,你看看这次的运动会……”

    徐子慧正忙于算题,抬头匆忙扫了一眼神色扭捏的班长:“空出来的项目填我名就行。对2的x次方求导等于几来着?”

    后排传来挑衅的男声:“不愧是田径女明星啊。”

    “田博,你要是记恨子慧上回赢你,再和她比一次就是。”班长向呲牙咧嘴的黄发男递去警告的眼神,又看向徐子慧:“子慧,你基础太差了,这么刷题没用。”

    徐子慧闲闲地转笔:“我不生气。”

    此话一出,黄发男立即拍案而起:“徐子慧你特么拽个屁!你以为自己算哪根葱?才拿了几次金牌就学会鼻孔朝天看人了,有种单挑啊!”

    徐子慧懒得回应。专心致志地审着题,她有更重要的东西需要考虑。

    她保管了姚宇的手机。

    破解手机密码并不难,毕竟她可是苦心孤诣地跟踪了对方一整年,对照开机手势即可。姚宇已经失踪三天,虽然据她了解,姚宇手上的课题项目都已结项,近日并无学业工作上的要事,但如此引人注目的一个人凭空消失了,时间一久,势必引发怀疑。

    姚宇此人,虽然貌似是无比的受欢迎,但在通讯录中却找不到关系紧密的亲人朋友,多为萍水相逢的共事者。

    姚宇不用表情包,线上聊天的语气和老人家没有两样。窥视着姚宇的聊天记录,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激动,而在激动过后,她做起了正事——点开备注为“陆教授”的聊天框,字斟句酌地打下几个字。

    陆国春,是为a大医科正教授,姚宇的本科生导师。此人于学术一道声名显赫,在国际医坛享有极大声誉。猜想到姚宇应是对方颇为器重的学生,徐子慧在措辞上加了小心,尽力模仿聊天记录中姚宇的口吻,向陆教授申明自己老家有事,将会离开a市一段时间。

    临至黄昏,徐子慧到了家。家是很大的家,空荡荡的大。从家门至囚禁姚宇的房门尚有一段路途,而她像是等不及似的,一路蹦蹦跳跳地闯入姚宇的所在。

    “我回来啦!”她快乐地大喊,“今天天气不错,我们来做爱吧?”

    不等姚宇作出回应,她单膝跪上了床,紧搂住姚宇的脖子,在其脸蛋上“啵”地大亲了一口。

    然后她满意地看见姚宇眼中的情绪从漠然,到不解,再到惊惶。

    她没把镣铐的钥匙带在身上,墙壁的隔音质量也是相当之好。姚宇若是掐死她,下场也唯有饿死一途。想到两人“死在一块”的滑稽场面,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姚宇皱着眉头看她笑。徐子慧总是莫名其妙笑起来,眼角眉梢带着一点天真的痴气,虽然他完全不想领教她的天真。

    她所指的“做爱”是什么,他知道,但知道得不尽然——也有不愿在这方面多作思考的缘故。

    他偏过头去,僵硬成了一座冰雕。

    尽管从长远看来姚宇应该不会袭击她,但是以防万一,她拿来一根粗麻绳,把姚宇的双手都捆在了床头。

    麻绳系得太紧,磨蹭着勒破了皮,徐子慧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很真诚地嘀咕了一句“对不起”,然而手上动作不停,竭力打上两个死结才罢休。

    "为什么要发抖呢?"徐子慧问道,“你是害怕,还是情动?”

    姚宇无话可说。

    徐子慧似乎不能忍受太寂寞的空气,既然说得少,那么就要多些动作。

    姚宇早被她换上一身宽松的睡衣,即穿即脱,非常方便。睡裤褪下一截,里边没穿内裤,绵软的阴茎暴露在外,颜色粉红,长度可观。

    姚宇的一切,在她的眼里,都是可爱至极的。她吮糖似的含住圆润的龟头,舌尖刮过领口,啧啧作响地品尝。

    少女的圆脸被口中物什撑得更加浑圆,鬓发湿而软地贴在颊边。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这样一位香软娇媚的少女为自己口交,姚宇纵然心如铁石,也很难克制住身体本能的反应。徐子慧感到口中肉棒迅速地勃发硬挺起来,于是心花怒放地加快了舔吮的频率,匆忙榨出了第一管精。

    似有若无的腥气萦绕在口鼻,姚宇的精液,是咸的。嘴唇离开龟头时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啵”,徐子慧伸出粉红的舌头:“我咽了。”

    又道:“你不夸夸我么?”

    姚宇的声音很冷:“你何苦这样辱没自己?”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答非所问。

    徐子慧的确准备了新花样。

    直到光裸的双腿被分腿器强行牵拉成“”形,双眼被黑布蒙住,姚宇才反应过来徐子慧想“玩”什么。

    这回他近乎激烈地反抗了,然而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冰凉的棍状塑料体抵上隐秘的入口,她欣赏着他的绝望。

    “放轻松,这要比我的尺寸小许多。”

    嘴上安慰着姚宇,手上却丝毫不吝啬力道,将总长八公分的按摩棒齐根推入。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

    “啊啊啊啊啊啊啊——!”

    意料之内的惨叫。

    被插与被杀之间画上了等号,令人窒息的痛楚调动了姚宇的所有知觉,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被暴力破开的穴口,反而成倍放大了痛感。

    “竟然没流血呢……达令,莫非你天生适合被插?”

    将“达令”二字咬得极为缱绻,少女用甜腻的嗓音作出感慨。她不想玩坏了姚宇,不过是兴趣使然,看姚宇痛得抖成筛糠觉得有趣罢了。她想拔出按摩棒,然而嫣红的穴口紧箍住了人造龟头,不愿轻易放行。

    徐子慧突然起了玩心,爬下床拿来手机,咔咔拍了几张照片。

    这好像一条尾巴,她揶揄道。我是不是应该给你买个尾巴?

    姚宇紧咬下唇,往死里瞪她。

    徐子慧发现姚宇哪怕作出这般扭曲表情,照样英俊得无与伦比,便满怀欣慰地下了命令:“达令,夹好你的尾巴。”

    姚宇很想呕吐。

    他已经吐过一次了,胃里空空荡荡,如今只能干呕。先前的呕吐物弄脏了床单,于是徐子慧把他拖拽到地上,继续着疯狂的亵玩。

    她共试验了四种款式的按摩棒,粗长程度逐个递增,现在插着姚宇的这根足有婴儿小臂那么粗。盯着姚宇青白的侧脸,她忽然想起商品介绍页写着这款按摩棒适用于经验丰富者。没关系,她想,经验丰富对于姚宇来说是将来时。

    她会使他经验丰富的。

    “我曾经混入a大去听你的演讲……”徐子慧将震动强度调高了一档,“那些个有机物的名字,我记不住也听不懂,只想看你的脸。我坐在礼堂后排靠左的位置,你却从不往我这边看。”

    她陷入了回忆:“我最喜欢你穿白大褂的样子,其次是灰色西装,领带不许有任何花纹。那天你系了一条花领带,我就很想冲上台去帮你扯下来。你当时为什么不往我这边看呢?我很生气,从那时起我就想把你衣柜里的花领带全部扔掉。”

    姚宇已被折磨到脱力,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痉挛。精瘦的腹部随着按摩棒震动的频率一颤一颤,大腿内侧一大片狼藉的水迹,是按摩棒不断剐蹭前列腺的杰作。

    徐子慧摸了一手冰凉滑腻的肠液,咯咯地又笑了起来:“达令,你真骚。”

    另一只手抬起姚宇的脸,与那失焦的清俊双眼对视了,她状似郑重地提出请求:“我想插进你的身体,可以吗?”

    姚宇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徐子慧略感不满:“你应该说‘我愿意’的。”

    真是一次失败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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