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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遇

    魏安道站定,以幼儿把尿的姿势从后面狠狠贯穿叶梧。

    后入本就进的极深,加上他自身往下坠,一瞬间他甚至觉得魏安道就这么生生插入了子宫。

    叶梧呼吸急促,双眼微微上翻,泪珠被逼出来滑落在形状优美的下巴上。

    欲滴不滴。

    魏安道埋头在他肩窝,存在感极强的肉棒静静插在穴里等待叶梧缓过劲。

    缓缓抽送间含糊道,"娇娇,把宫口操开好吗?"

    "啊!好深……"

    魏安道等他适应,精壮的腰腹上青筋蜿蜒,把叶梧抛起,骚穴骤然失了半根肉龙。

    而后在落下时挺腰前进,破开穴肉直达宫口。

    叶梧发出无声的尖叫,指甲深深掐入魏安道臂膀,腿根痉挛。

    身前涨红挺立的玉茎射出一股股精液,在空中划过弧线坠落。

    "娇娇尿的好远。"魏安道轻笑,破开绞紧收缩的甬道挺入,操干得大开大合。

    一次次抛起叶梧而后操得更深。

    皮肉相击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刺激着叶梧的耳膜。

    叶梧被操得咽不下口水,像只受刑的天鹅般扬起脖颈。

    喉头发紧,只能任由津液溢出口腔。

    下身在狂风暴雨般的抽弄中紧绞着,热液溅出,星星点点落在地上,两片花瓣几乎被操成烂泥,瑟缩着打开鲜红的内里。

    叶梧耳边几乎只听得见魏安道的粗喘,事实上,下身的存在感强烈到让他觉得自己成了魏安道的鸡巴套子,脑海中唯一清晰的只有魏安道涨粗发热的肉茎。

    被抛起到落下的过程,像是一瞬间从云端坠落,接着被贯穿。

    叶梧眼泪流的不成样子,潮红的脸上泪痕交纵,灵魂在这场情事中战栗激荡。

    "啊——太深了太深了太深了!"

    他摇晃着脑袋挣扎,觉得自己要被生生操死,肚皮上甚至顶出龟头的形状。

    魏安道操开宫口,将卵蛋塞入子宫射出,精液冲刷着宫壁一瞬间填满子宫。

    叶梧甬道高热,宫口紧紧箍着,小腹又酸又胀,微微鼓起弧度。

    "太多了呜……好多……都射给我……"

    "太胀了吗,"魏安道带着笑意低喘,搂着叶梧,让他单腿站立,手臂撑着墙面,腾出一只手抚摸他的小腹。

    "鼓起来了……娇娇能生孩子吗?"

    灼热的手心贴在肚皮上揉弄按压,激得叶梧差点夹不住精液,被放下的腿发软。

    咬牙切齿道,"混蛋,谁要给你生孩子。"

    "好伤心,看不到娇娇的小孩。"魏安道遗憾说道,作势要抽出阴茎。

    "别抽出去。"慌乱的声音暴露了叶梧,他想含着这一泡精液,魏安道抽出去的话他夹不住。

    魏安道轻笑,和他打商量,"我抽出去你夹紧,然后从正面插进去好吗?我想抱着你。"

    叶梧扭捏了一下,知道心思被魏安道看穿,装凶道,"那你快点!"

    魏安道迅速抽出再次勃起的肉棒,在精液要流出前的一瞬插入堵住宫口,不可避免地挤出些精液淫水挂在糜红的阴唇上。

    叶梧闷哼一声朝他张开手臂,双腿顺势盘上魏安道的腰。

    魏安道托着他饱满的肉臀往上凑,随即迈开长腿走向房间后。

    他走得很稳,叶梧感受着浅浅的抽动伏在他肩头,随便他带自己去哪里。

    "你还没告诉我石座上是什么字。"叶梧突然想起昨天他太沉溺了,挺起身子直视魏安道。

    魏安道一顿,亲吻叶梧直白炙热爱欲丰盈的眼睛,吐出一段怪异的语言。

    这种语言充满破坏力和诡异的疯狂,跟那座雕像同属一源。

    "大致意思是——"魏安道给他翻译,同时更紧密地搂抱住叶梧,"永远长眠的未必是死亡,经历奇异万古的亡灵也会死去。"

    令人胆寒的话语。

    "什么意思?"

    魏安道深深地看着叶梧,叶梧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他无法从那双他痴迷的眼睛中捕捉到任何信息。

    "你还记得刚见到我的时候吗?"魏安道突然提起毫不相关的问题。

    "记得,你想杀了我来着。"

    "当时我刚从人界最北边回来,那里也有那座石像。事先我没有任何消息,只是做了个梦,那个梦指引我去。"魏安道嗓音低沉轻柔,垂眸给叶梧揉腰。

    "那个梦中显示了一个满是不规则巨石的远古城,巨石上覆盖着湿滑的绿苔,嶙峋怪异,遮天蔽日。我能感应到有一座石砌宫殿。"

    魏安道沉默了很久,似乎在思考怎么描述。

    "那座雕像伫立在诡异的绿湖中央,特定的时刻,会有人类族群进行远古聚会。他们是虔诚的信徒,是抛弃善恶的杀戮者,在聚会中自由狂野地叫喊、舞蹈,眼中皆是迷醉的狂欢。"

    "狂欢腐蚀了我,我脑中一片混沌,疼得发疯,什么都想不了,只想回到天音楼,你见到我的时候才是那种样子。"

    叶梧知道他隐藏了一部分,魏安道对于雕像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闭口不谈,他们之间存在某种联系,甚至可以用梦境"传达"。

    他眼神暗下去,躲在魏安道怀里,闭上眼睛。

    只是几日,天音楼的雪便消融得七七八八,石阶边缘渗着湿意,催发青苔蔓延。

    往年这个时候四师弟的仙鹤们还在天上盘旋,惹得满眼风光,百鸟争鸣,迤逦非凡。

    叶梧蹲在地上揪蘑菇,找到了就掰成几瓣当飞镖甩出去,等着魏安道画传送符。

    "娇娇,西洲人崇尚祭祀,不要被他们发现你是灵物化形。"魏安道牵起叶梧,走入地上繁复的法阵。

    灵光乍现,扭曲的空间抽动,二人随即被传送到西洲城郊。

    叶梧止不住地干呕,胃里翻江倒海,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他没想到传送法阵的副作用这么强。

    魏安道递给他一颗翠绿色的丹药,又拿出一只水囊。

    叶梧想都没想拿过来吞服,魏安道扶着他,好一阵子眼前重影才消失不见,忍不住吐槽,"我刚刚看见面前有一万个你,怪不得用传送法阵的人少。"

    魏安道挑眉,"那你怎么认出哪个是我?"

    "废话,你肯定在离我最近的地方啊。"叶梧皱着脸观察了一下周围。

    "现在去哪儿?"

    他们所处大致是黑森林和主城之间的位置,主城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再往远处去,就是覆盖着浓郁黑气的黑森林。

    "找沈碌和沈无为。"

    西洲城内隐隐弥漫着鱼腥味,走几步就有小贩拎着串成串的鱼叫卖,奇怪的是大白天街道上居民也是零零散散。

    从进城开始魏安道就略显焦躁,紧皱眉头,领着叶梧七拐八绕进了一条小巷。

    "住的这么偏吗……唔!"话音未落,叶梧被抵在墙上咬住了唇。

    魏安道半阖眼眸,舌头在叶梧嘴里作乱,急切的动作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

    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叶梧很快反应过来,踮脚把自己送上去,忘情地亲吻。

    分别时唇间扯出一条银丝,魏安道将叶梧整个揽在怀里,"娇娇……叶梧……"

    他的声音显得低沉而暧昧。

    叶梧被魏安道喘得有点腿软,埋在他肩头,"你被雕塑影响了吗?"

    "……没有,我想亲亲你。"

    红晕立刻漫上叶梧脸庞,魏安道……好犯规啊,原书中也没写他这么会撩啊。

    "那你亲好了吗?"

    魏安道笑出声,"没亲好,晚上补回来。"

    然后牵着叶梧往外走,终于到达了进城门直走就能看到的一座阁楼。

    叶梧不可置信,魏安道居然为了亲他把他拐到小巷子里!

    "今晚不准亲。"他黑着脸看向身后笑得道貌岸然的魏安道。

    阁楼共分三层,一层卖灵器,二层卖灵丹,三层不对外展示,作为五师弟沈碌和六师弟沈无为的私人领域。

    "沈无为和沈碌是亲兄弟吗?"

    "嗯。合称碌碌无为。"

    魏安道牵着叶梧旁若无人地踏上第三层的楼梯,从进城开始就没有松开过他的手。

    "师兄,你终于来啦!"楼梯口突然探出一位蓝袍青年,面容灵秀,俊逸非常,脸上洋溢着笑容,大步跑过来。

    "师兄,我等你好久。沈碌出门找灵药了,叫我一个人呆在楼里等你。"沈无为喜气洋洋。

    "辛苦你了,"魏安道微微颔首,"这是叶梧,我的道侣。"

    "哦原来是道……什么?!道侣?"

    叶梧看他话说了一半转弯,舌头都捋不直的震惊样子,笑出了声。

    "你好,我是叶梧,是你的……嫂嫂。"

    他本人虽拿捏不了魏安道,对付别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沈无为显然还没消化掉这个事实,"哦、哦、嫂嫂好。嫂嫂对我还、呸!对大师兄还满意吗?"

    叶梧眉眼弯弯,拖长调子,明显感到魏安道的手紧了一下。

    "唔,还挺满意的。"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沈无为平复下呼吸,憋了一肚子话,引两人到后院一间豪华低调的卧室。

    "师兄、嫂嫂,你们先住这里,隔壁有备用床褥。"话落站在原地踌躇一会,"有什么需要的叫我就行。"

    然后快速向二人作揖拜别。

    回房关门,叶梧笑得狡黠,"哈哈哈哈哈你师弟是阳光纯情少男啊哈哈哈!"

    魏安道拿起书桌上放的一卷卷宗,"沈无为一直偷偷跟他四师兄朱晋打赌,赌我这生都不会有道侣。"

    他的声音像一缕风飘进叶梧耳朵,化为剑扎在心上。

    如果他没来……魏安道此生也许真的不会有道侣,后半生疯疯癫癫、孤苦无依,掉进无尽的黑暗。

    魏安道缓步走向叶梧,珍重地亲吻他的额头,勾起唇角,"只是不知道沈无为拿什么打的赌。"

    "异族信徒的祭祀在满月,下一次是两天后。你随我同去还是等我回来。"

    叶梧直视他的眼睛,"我不去你能回来吗?"

    "能,"魏安道坦白道,"只是大抵不能来找你。"

    "为什么?"叶梧想听到一切。

    "……上次祭祀过后,我游荡了很久。我不知道去哪,不知道我是谁,脑中只有杀人的念头。"

    魏安道眼睫垂下,微微颤抖,"我怕找不到你。"

    "……"

    "陪着我吧,好吗?"

    叶梧想听的只有这一句而已,他不在意什么祭祀,不在意那座石像有多怪异,他只想陪着魏安道。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哪里。

    "啊…往里面一点…"

    黑夜黑沉沉地覆盖整座城市,房间里回荡着不绝的水声和青年的喘息呻吟。

    叶梧的身影笼罩在蒸腾的水雾中,白皙的手指紧紧抓住浴池边缘,青筋蜿蜒。

    他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被魏安道抱在怀里,发丝凌乱,整个身子都热得微微泛红。

    魏安道手指插在他穴中搅弄抽送,淫液和热水一同灌进逼穴,烫得他腰肢挺立,茱萸上两只玉铃铛脆脆地响。

    一刻钟之前,他的胸膛还是空荡荡的。

    魏安道在里间沐浴,请他帮忙拿一件外衣,叶梧秉持着"是我男人就大大方方看"的理念,目不斜视地走进隔间。

    当然是不斜视地盯着魏安道精壮的身子看,甚至大大方方地站在他浴池旁边递衣服。

    结果……就被魏安道一把拉入水中。

    至此,叶梧对魏安道的滤镜已经全部破碎。

    说好的正道之首沉稳肃穆呢?

    说好的仙人之姿不可侵犯呢?

    现在这个色狼是谁啊?!

    魏安道把他拥进怀里启唇含住胸乳,舔吃乳肉,用舌头将整座小丘推起来一点,再细细看乳肉下落时晃荡的样子。

    叶梧又痒又爽,他从来都抵抗不了魏安道,只能稍稍抬起身子让他玩得更尽兴。

    "娇娇,胸是不是变大了一点点。"魏安道用手比划一下。

    叶梧这副双性人的身子,原来的奶子像荷花花苞一样,尖尖地挺立着,现在圆润了一点,捧在手中会微微地荡。

    "…是吗?"叶梧压抑着喘息低头看了眼,说实话他看不出什么区别来。

    也许只有魏安道这样天天看、天天揉弄的人才能感觉到这差别。

    "好痒啊哈哈,你别咬。"叶梧仰着脖颈往后躲。

    魏安道叼住一边的奶尖拉长,再松口,反反复复看奶子晃荡的骚浪样。

    "好漂亮的小金莲。"

    叶梧已经许久没有听到魏安道这样叫他,迷离的眼神聚焦,低头看向胸前又咬又啃的魏安道。

    魏安道变戏法般摸出来两只玉铃铛,在顶处有小小的花瓣形状的抓夹,叶梧混乱一片的脑海登时清醒过来。

    "娇娇,你上次答应了的。"魏安道温柔得能把人溺进去。

    叶梧结结巴巴,"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我自己雕的。"魏安道拿过他的手,把铃铛放上去。

    外层玉质温润细腻,其上莲花栩栩如生,尾部荷叶作托,精雕细琢的镂空花纹在浴室里沾染一层温润的雾。

    内部是一只看不清花纹的珠子。

    叶梧之前伶牙俐嘴的样子消失不见,羞燥地把铃铛递给魏安道,"你不是本来想做乳钉吗?"

    魏安道泰然自若,接过铃铛夹在水光淋漓的乳尖上,听着叶梧的闷哼,"怕你疼。"

    细细地调整位置,"而且我还要几天都吃不到这双小乳。"

    "混蛋……"乳夹的感觉太奇怪了,像是乳尖一直被叼着不松开。

    玉铃铛本身不重,因此只是微微坠着。

    魏安道靠在浴池边缘,欣赏面前这副大好春光,水中隐隐约约透出身下巨兽。

    "娇娇,坐上来。"他磁性低哑的声音恍若恶魔赤裸裸的引诱,从海底探出的邪恶之物,要将叶梧拖进欲海。

    叶梧蹙眉,扶着魏安道的肩头,一点一点塌腰吞吃。

    "唔!"

    刚坐到底,叶梧腰眼一酸,支不住身子软在魏安道宽阔滚烫的胸前。

    魏安道挺腰顶弄,抽插的幅度很小,大掌放在叶梧肉臀上揉捏,亲吻他的发丝。

    情欲渐起,叶梧开始不满足于这样缠绵的顶弄,勉力撑起身子,摆着腰迎合穴里的肉棒。

    "娇娇,扭快一点。"魏安道泡在情欲里的嗓音舒爽迷人,叶梧尝到了甜头,挺起身子更快地起伏。

    胸前的玉铃清脆地响,此起彼伏,温软绵长。

    叶梧起身,像被高高抛入空中,玉铃随着奶子的甩动向下拉扯,猛力将肉蟒吞入穴中时玉铃颠起。

    铮铮作响。

    肉穴止不住地流水,在流水中逸散,水波随着起伏荡漾,拍打在叶梧柔韧优美的腰腹上。

    "哈……好爽…呜魏安道,你肏肏骚穴…"

    叶梧失了神志,不住地呻吟,癫狂晃动腰肢吞吃肉棒。

    魏安道捉起叶梧散在胸前的一缕长发,用发尾扫着乳尖,同时腰腹突然发力。

    叶梧被魏安道顶得一窒,仰着脖颈喘不上气,腿根痉挛,嫩滑的穴肉死死绞住肉棒,喷出一大股热液浇在龟头上。

    他瘫软下去,汗液刺激红肿的乳尖,又痛又爽。乳夹不会因为奶子肿了就松开,相反痛感更剧烈。

    魏安道抚摸他汗湿的脊背,插弄着穴肉延长他的高潮。

    叶梧腰眼酥麻,透过水面能看到自己被操的糜艳的穴口。

    他伸手抚摸两人的交接之处,喘着气哼笑,"魏安道、你要把我吃了吗?"

    "娇娇。"魏安道拨开他眼前散落的额发,不住地亲吻他媚气横生的眼尾。

    叶梧缓过劲,拿掉乳夹,乳头肉嘟嘟地嘭起来,艳红肿胀,美不胜收。

    他用奶子抵着魏安道的唇滑弄,挺起腰肢迎合肉棒的操干,神色迷离沉溺,像一朵完全绽开的花,妖艳漂亮得惊人。

    魏安道着迷的盯着叶梧,他的羞涩的小骚莲,一旦被彻底操开,就会化身为真正的妖精,灵物的纯洁无暇荡然无存。

    他将奶子叼入口中吞吃,咀嚼红涨的奶尖,随着叶梧的律动抽插甬道,进得极深,每一次抽插都直抵宫口。

    叶梧爽极,奶子被包在潮热的唇舌里玩弄,他撑着魏安道精壮的腰身,另一只手抚摸魏安道肌肉鼓动的臂膀。

    "哈…魏安道,另一边奶子也要……"

    魏安道从善如流,丢开被吃的满是齿痕的奶子,吻上另一边。

    掰开叶梧臀瓣,指尖在后穴穴口按压。

    叶梧双眼翻白,浑身战栗,口水从吐着热气的口中溢出,从尾椎骨窜上奇异的快感。

    肉道极致地收缩,身下失禁般不停地淌水淋在柱身上,魏安道压紧叶梧,猛地上挺破开宫口,将精液射进子宫。

    叶梧想往上耸,抱着魏安道的脖颈,全身抖得不成样子。

    "娇娇,没事了,嗯?"魏安道揉捏着叶梧的后颈帮他放松,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借力给叶梧。

    "我感觉刚刚差点被操死。"叶梧声音沙哑,被情欲泡的舒张,慵懒地缩进魏安道怀里,享受潮吹后瑟缩连绵的情欲。

    魏安道眯着眼睛仰躺在汤池缘上,揽着叶梧,像给一只猫顺毛那样抚弄他。

    "娇娇,你之前控诉我为什么把你丢进池子里不照顾。"

    叶梧身体一僵。

    "我很仔细地看顾了一段时间,但是种子完全没有灵气波动,灵气催动也不萌芽,"魏安道顿了顿,"后来我要出任务,把你交给沈碌看着。"

    "回来的时候沈碌哭丧着脸,说把你弄丢在池子里了。师父说,一颗种子有它自己的运道,让我不要过于挂心。"

    "你是我进入第一个秘境找到的宝物,现在抱着你,好像当时捧着那粒种子一样。叫我把身心都集中在上面。"

    叶梧低低地答应了一声,似乎快要进入睡眠。

    魏安道轻笑,抱着叶梧起身,随口施个法诀烘干二人身上滚落的水珠,稳步走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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