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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

    黄昏已尽,夜幕渐渐落了下来。路上的行人早已回家,此时想必已经吃起热腾腾的饭菜,街上的摊贩也陆陆续续地着手收拾,没多久这热闹的街市就变得格外清静起来。

    莲华叼着小鱼干走在远离闹市的小道上,这里接近小镇后山、并没住着太多人家。当天际那一点浅色慢慢隐去,喧杂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那是马匹疾奔的声音,在这禁止当街骑马的镇子一时显得格外稀奇,偶尔有几个凑热闹的人掀窗去看,却只能瞧见一抹抹黑影疾风一般地淹入丛林。

    听到马蹄声越来越近,莲华“砰”地一声按下旁边屋子掀起的木窗。也就这么一晃眼功夫,黑色的影子就与她擦肩而过、拐进了更窄更黑的小道里。几乎是本能的,她抓了房前遮桶的厚木盖举过胸口,只听“咚咚咚”几声暗响、粗重的铁剑死死地钉进了木头纹理,甚至有几根稍稍透出了锋利的箭头。

    “今年的咸菜还能不能腌了”对于此时此刻还能琢磨这个,少女觉得自己的心果然比大海还宽。

    也不知是不是被这奇葩的发言所吸引,走了一段距离的男人居然退了回来。他并没给少女拒绝的机会,只是抓住她的后襟、一提一带就丢到了身后。箭破虚空的声音再次响起,有的从两人身边穿过,更多却都钉在了木头盖里。坐在男人身后,莲华面无表情地拽着男人的裤腰带,此时此刻她深深地觉得这人绝逼只是看中了自己的高防装备

    “那啥,我觉得这玩意快不行了。”单手举着这块负重越来越大的“木盾”,少女觉得自己都快变成圣斗士的雅典娜了。前头的男人听见后一言不发,又是个一提一带,就把人从后面换到了前头。

    “”莲华抽着嘴角,晃眼错过一道冷光,男人只是让了让位置、那根利箭就扎进了他的肩膀,而那被插得乱七八糟的木头盖子就这样凄惨地掉在地上,由于惯性还滚了几滚、以干扰了一下后面的敌人来结束了它最后的生命。

    这东西质量不能再好。少女有点可惜地看着被抛得极远的“前战友”,也就在这一刻,她避无可避地嗅到了男人身上的血味。

    “我帮你扛了十几箭,你帮我扛了一箭。但奈何那十几箭都没射到我身上,所以还是我欠了你。”犹豫风太大的缘故,少女只能捂着嘴说话。那声音飘飘忽忽的不太分明,但耳力极好的男人还是听到了。

    因为听到了,他才忍不住在百忙之中向下瞥了少女一眼,企图看看脑子进水的人是个什么模样。然后因为这一眼,他倒霉催的又中了一箭。

    “闭上你的嘴。”男人一刀砍倒追上来的两个黑衣人,哑着嗓子地说道。大概如果情况允许,他已经将这个女的撕了个四块八块。

    嘈杂的打斗声一直持续,待清掉了最近那波敌人,两人的身后传几声狗吠。

    大概是进了林子,带点鼻子灵的更好追踪。莲华如此想的时候仰头看了看男人,由于角度的关系她只能看到一个坚毅的下巴,一滴滴汗水从麦色的皮肤上滑下来,正巧落在自己的额上。因为失血过多,男人的嘴唇一片惨白,但就算把嘴巴抿成一条直线也控制不住越发凌乱的呼吸。

    显然,在察觉到敌人放出了猎狗之后,男人也开始焦急了。他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显得平稳,“认识路吗?”

    死要面子活受罪。——莲华鉴定了一下,捏着被血水浸湿的发尾指了指左前方,“隐蔽的地方倒是有好几处,虽然最好的方法还是渡河”

    “那就渡河。”闻言,男人只是顿了顿就调转了方向、在河边下了马。莲华扬起眉,她上下打量着旁边的男人,只见他利索地折断刺在身上的箭枝、大致收拾了下衣服就跳进了河里。初春的河水冰凉刺骨,莲华在岸边有点纠结,直到再次听见林中的动静,才苦着脸地跳了下去。

    然后没游不久就看见早一步下水的男人。

    大概是从小到处上蹿下跳的缘故,比起不太通水性又受伤的那个,少女的动作灵活得多。快到岸的那段,几乎都是她带着男人前进的,毕竟不是太窄的河流,再加上水流湍急横穿过去颇不容易,中途的时候男人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到最后更是撑不住地昏了过去。

    “你可千万别死啊。”莲华揽着个人却像捞起个冰凉的尸体,她刚刚在水里才发现男人的腰腹还中了一刀,虽然避开了致命但伤口却没能止血。好在她自带糙汉都不忍直视的怪力,于是只草草地祈祷了一下,就把男人像麻袋一样扛起来。就这样,两人以一个神奇的形状翻过了几个石坡,最后钻进了不大不小的山洞。

    这似乎是专门用来藏身的山洞,莲华大概布置了一下就熟门熟路地在墙上敲敲打打。然后迅速点火,顺便扒拉出一大堆瓶瓶罐罐和几套备用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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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拨了个半光,一睁眼就看到某个色女在扯自己的亵裤,被血和泥混得看不清颜色的布料已经被扯开一条口子,再继续下去腿根都要喝凉风了。

    “你”男人一说话就捂着胸闷咳了一阵,嘴角滑出一条血水来。

    莲华把他按回墙边靠着,用袖子将那碍眼的颜色擦了擦,“你醒了更好,先别动,我帮你将箭头挖出来。”

    男人皱了皱眉,他身上有一处刀伤、四处箭伤。腰腹的刀伤只是皮肉伤,此刻已经被包扎好了,而箭伤却比较麻烦。就算少女不说他也知道,这四根箭有三根不同,而其中两根甚至上了不同的毒药。

    “你也真够可以的。”重新封了男人胳膊上的几处大穴,莲华一时不知做什么表情。她其实挺佩服这个人,有毒的箭矢一根在右肩一根在后背,特别是肩上那根涂的可是见血封侯的剧毒,要不是他内力丰厚又在中箭的时候将毒逼在右臂后及时封穴,否则早就不知死哪旮旯角去了。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都这样了还这么能逃。#逃跑技能级你怕不怕#

    面对男人乌黑发紫的右半边身子,莲华无语的将腰间的匕首在火上烤热,这地方可没酒和麻药,她抓了刚才被自己片下来的衣服随便团了团就塞进男人嘴里,刚说了一句“忍着”,便将剑尖刺入伤口、在那原本就被泡的发白的地方拉开了条口子。男人的肌肉猛地绷成了石头,却任由刀子在自己的血肉中抠抠挖挖,吭也没吭一声。只是那本被擦干的身体再次被冷汗布满,接连着抑下去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莲华尽可能麻利地将几个箭头都挖了出来,随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此时此刻,男人的视线已经被汗水糊成一片,他有些迟钝地看着少女拉开瓶塞将白色的药粉倒出来一些放进嘴里,用那种特有的语调开口说道,“听好,我不善医药分不出你中的什么,这是我朋友给我的解药,药性虽烈却可解世上大多的毒。你若愿赌,就用它;若不愿”莲华的视线在男人肩上微微一顿,“若不愿大概只能死。”

    男人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些,他的声音哑得就像铁磨的一样,眼睛却明亮得渗人,“来吧。”他一字一字地说着,即便早已看不清了也依旧笔直地朝向面前的少女。——这个女人因他弄了一身血污,明明在如此危机的情况下却依旧如此冷静从容。

    这绝不是个普通的女人。

    明明已经能够断定,明明从不轻信他人,但不知为何男人却忍不住想要放下戒心。大概是因为身死一线,觉得死马当活马医一下也没什么损失,他居然很快就合上眼、点了点头。

    反倒是莲华愣了愣,她眨了眨眼,确认男人已经默许之后才瞥着嘴将药瓶凑过去。

    白色的粉末带着淡淡地清香,但倒入伤口的时候却引男人一阵痉挛,这比方才挖箭头的时候痛上百倍,好似有什么钻进血肉中啃噬燃烧一般。男人的筋肉绷得死紧,他用力地咬着牙根,身体躬成强弓的形状,抠着石壁的左手溢出了血水。

    “忍着!”莲华狠狠按住男人不让他本能地挣扎,以最快的速度将药粉也倒在了背上。终于,一直强忍着的男人发出困兽一样的声音,虽然还是强隐在了喉咙里,却让一直显得颇为冷静的少女心脏颤动了一下。她一只手扣着男人,另一只手配合着牙齿将伤口用绷带固定好,待并没有涂毒的箭伤也涂好了药粉包扎完毕,男人已在怀里一抽一抽地晕了过去。

    重新将裂开的刀伤包扎好,莲华又替男人擦了擦身。鉴于男人的衣服已被自己撕成了破烂,她索性就将人扒了个彻底,然后用干净的衣服盖在他的身上。也不知道是用药的缘故还是正常的发烧,因中毒而发黑的皮肤虽然恢复了正常但冰冷的身体却变得滚烫起来,少女眼睁睁地看着这五大三粗的男人明明烧得身上快能煎鸡蛋了,却慢慢蜷成了个团儿瑟瑟发抖。

    “”

    莲华有种这辈子的气都在一晚上叹完了的错觉,她顶了个极微妙的表情靠了过去、将男人搂在怀里,顺手在火堆里添了几根干柴。“上辈子一定欠了你的。”她无语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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