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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穿越,忠犬捡回家(5)H

    “把东西放在桌上,退下吧。”

    她如此说着,轻轻地拍着自从有人进门之后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男人,待大门再次关闭之后才微笑地撩起他汗湿的头发,垂下头去吻住男人湿润的嘴角。

    “那我继续了”她将男人在枕头上躺好,声音又柔又缓仿佛在唱催眠区一般,而双手却悄然向下,一手托住男人的性器另一只手则捏住滚圆的珍珠。

    刚刚碰到的时候,男人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何左也不知道那是紧张的还是被刺激的,只是安抚地用中指在周围揉了揉。伴随着再次冒出来的前列腺液,男人的下体迅速恢复成精神奕奕的样子,何左抬了抬眉毛,回头一看就见男人涨红着一张脸、别过头去将眼睛闭了起来。

    看来是舒服。

    何左闷笑了一会也不点破,她稳稳地捏住珍珠满满上提,果不其然,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每动一下、腿根就抖个不停。

    “我听说,如果弄得合适,这样也会挺舒服的。”索性让这段痛苦的经历换个方式,何左抚摸着男人的肉柱,刮着透明的软液涂抹越发滚烫的柱体。她涂得很细致,涂完肉筋又去涂囊袋,将男人的腿间糊满了一层后又回到顶端揉捏脆弱的帽檐。

    男人的性器被皮带勒得有些破皮,略略的刺痛带着酸麻,刺激得他全身的脉络都一跳跳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喷血而亡一样。他有些慌乱地去看自己的主人,却再也控制不住透露在字里行间的呻吟。

    “主嗯、啊主、主人?”

    何左微笑地吻住他的膝盖,手掌抚着下体慢慢地走,缓慢地揉弄着同样发红的会阴,指尖则不动声色地继续,一圈圈地勾住挂在股间、断落的皮绳。

    “唔”排泄一样的感觉越发明显,何左慢慢拉出埋在后穴的物体,每出来一分男人的身体就更僵硬一分。

    “疼?”当拉出一小节的时候,何左忍不住去擦男人额上的汗,那些汗水一粒粒的滚到他的浓密的睫毛上,挂了小会才掉落下来。

    这人的睫毛意外地好长啊

    何左忍不住探过去吻了下那个位置,奴隶居然睁开了眼睛,极慢极慢地摇了摇头。那黑色的眼睛里满是水雾,何左确认那并不是在忍受疼痛的眼神,这才轻笑着下定了决心。

    “那我快一点,疼就和我说。”她如此说着,居然抱着奴隶换了个姿势,奴隶眼睛一花,在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抱着软软的枕头,换成了双腿大张、跪趴的样子而自己的主人则对着它的后穴、慢慢抚摸着胯腰。

    奴隶果然又慌了起来,却没表现得太过明显。他紧紧抱着被塞在怀里的枕头,整个身体僵得和石头一样,而何左却并不说话,她一下下地抚摸着男人,等待着他自己放松。

    “没事的。”何左一手握着男人的肉茎,一手在含着玉器的后穴周围轻轻按揉,直到男人再次喘了起来,这才捏着绳子继续拉拽。

    “啊啊”这不短的时间让她大概习惯了男人的反应,知道怎样是舒服怎样是痛苦。渐渐的,她拉扯的方式已很有技巧,每到男人绷紧身体激烈喘息的时候就捏住玉器旋转一下,然后再顺着他的呼吸继续往外拉,“主主人主人”

    渐渐的男人的声音已没有章法,他胡乱地喊着何左,枕头都被抓得露出了里头的羽毛。湿濡的液体被玉器带得往外涌出,与挺翘的前端一起将男人的下身湿漉漉的淫乱非常。何左控制住咬上去的冲动,慢慢地将又粗又长的玉器扯了出来,那东西离开后穴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就像拔出了软塞的酒瓶。突如其来的空虚让男人本能地就往后凑,何左更近距离地观察到那难以闭合的穴口内,鲜红的肉壁一松一紧地“呼吸”着、吐出深处大量的粘稠。

    “啊啊!”何左终于控制不住地咬上男人的臀瓣,而丢开玉器的手也四指一并插进了肉穴之中,“主人主人”男人沙哑的呻吟充满了雌性,何左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她一口口地咬着男人的皮肤,抠挖挤顶无所不用其极。

    “哈、哈主、主人不、不行不啊啊”男人后仰着脖子费劲地喘气,唾液从他嘴里滑了出来,迅速湿了整个下巴又染上胸前颈脖。

    何左却是不管不顾,他找到之前挖掘的位置猛地一摁,男人就弹了起来,绷直身体痉挛地颤抖,“别忍着,出声我喜欢你的声音。”她舔着男人的尾椎,揉捏肉柱的手也换到了最前。男人的声音又沙又哑,何左却像听不够一样不断地逼他叫喊出声。

    “啊啊啊不、不不”不断进出的手上满是液体,何左用指腹抚摸着柔软的穴肉,进到内里让甚至四指微张慢慢地抠挖,男人抖得都快不行了,汗水从鼻尖一滴滴落了下来,而唾液更是挂成一条细线、藕断丝连地落在软布之上。

    ?

    也不知是身体的影响还是本性如此,何左在男人腿上、屁股上啃出一溜儿红印,坏心眼也不断往外冒,“这样舒服吗?喜欢这还是这?”

    “舒舒服!”男人摇着头,根本不知道自己跟着说出了多么羞耻的话,而何左的手指只在深处转了一圈就往外头走,一边刮着肉壁一边再次抠挖最敏感的位置,“那这里呢?!”

    “啊啊啊啊啊啊————!!!”在强烈的刺激下男人再也答不出来,他的身体后仰到了极点,露出想让何左一口咬上去的喉结。可惜何某人咬不到,却不妨碍她捏揉肉柱的前端将一切延长,就在男人于残忍的快感中叫不出声的时候,已经被拖到出口的棍子也拔了出来。

    “———————————!!!”

    何左只觉自己的手掌被猛地箍住,紧贴着皮肤的软肉痉挛地蠕动抽缩,带着一股股软液冲刷指尖。男人无声的高潮了,子弹一样的精液射了老远,然后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既没有将手指抽到外面,也没有停止抚弄肉柱的行为,何左闭了闭眼,又轻又缓疼爱着两处,尽可能地将快感延长。

    一次又一次,积压了许久的精液喷了许久,乳白色的粘稠沾在床单和枕头上积了厚重的一滩。渐渐的,男人的身体软了下来,何左本以为药效过去也射完了,却不料对方突然僵住挣扎了起来。

    “别、别!”男人惶恐地喊着什么,何左还没反应过来,热乎乎的液体就无声无息地淌了一手,奴隶居然控制不住地尿了。

    “没事没事都是药性。”待尿液慢慢地缓下终于停止,何左胡乱扯了干净些的床单替他擦拭,同时一下下地亲吻那湿润的眼睛。男人的身体一抽抽的,呼吸间隐隐带着压抑下去的哽咽,何左抚摸着他的背脊,将人搂在怀里一紧再紧,直到对方终于稳住情绪,才让他躺倒相对干净的地方。

    “你”直到现在还不知道男人怎么称呼,何姑娘卡了一下,一时拿不准应不应该将那死老头叫回来给他看看。怀里的男人全身是汗,就连脸上都胡乱的一片不知是什么水泽。但好在奴隶只是失神了小会,就在何左下定决心要唤人的时候,竟然艰难地睁开眼睛。

    何姑娘见他清醒,稍微松了口气。折腾了这么半天,盆里的水早就冷了,好在何左治疗魔法虽然不怎么行,但攻击魔法却一等一的厉害。这般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铜盆下居然凭空升起了火,里头的水也很快升起了袅袅白烟。

    此时此刻,被折腾了许久的奴隶早已疲得睁不开眼睛,全凭毅力在一线维持。何左知道就算发话让他睡觉也不会管用,索性也闭上了嘴,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替他清洗干净并重新包扎伤口,然后才把药喂了进去。

    哦,顺便悄悄把床单也弄干净了。

    “这下总可以睡了吧。”待一切事毕,何姑娘拍了拍手,对着眼皮都快黏在一起的男人笑道。听到声音,奴隶本能地撑开一点眼皮,但很快又控制不住地垂了下去。何左直接捂了他的眼,用那种奴隶从没听过的温和的、带着笑意的声音轻轻说道:“怎么,还要让我唱催眠曲不成,小心我五音不全啊。”

    她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唱了起来,用奴隶从没听过的异国语言、从没听过的美妙旋律。在这样的声音中,他的意识就像被云端架走了一样,控制不住地越飘越远

    人生头一次知道,大人也是那么难哄睡的!何姑娘将飘逸在整个房间的淡紫色魔力收回掌心,颇为无奈地伸了个懒腰,想了想又揉开男人紧皱的眉间。

    作为一个外貌协会会员,这张脸有点差强人意啊。

    终于有机会仔细大量男人的面容,何姑娘在床边撑起脑袋。眉毛很浓、五官很深,每一根线条就像刀削得一样,虽然算不上难看吧但也是在说不上好看。再往下瞅,厚脸皮的何姑娘脸上也有点发热,说起来他的肌肉线条和体型倒是很好,麦色的皮肤、倒三角身材,腿也好像很长很直啊吸溜。

    从记忆中挖出见过的形象,何姑娘好像透过男人的被子把里头的形态拼凑了起来。大概是感受到了危险,睡梦中的奴隶动了一动,大概扯到了伤口又皱着眉低吟一声。

    睡着的时候倒是老实。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打扰伤患休息,何姑娘收回视线。她替男人压好被角后就扯了个软枕靠在另侧床头,此时此刻她总算有功夫仔细想想来到这个世界后发生的一切,以及透露在里头、隐藏极深的马迹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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