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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再长大些,我们结婚好不好?

    <h1>等你再长大些,我们结婚好不好?</h1>

    港英政府预付机管局三百六十六亿港币,赤鱲角机场好快就要建成,九龙城区里铁鸟低飞的震撼画面就不会再有,廿载后,人们不会再知道世界上曾经有个叫启德的机场。旧机场要拆新机场要建,这区都在翻天覆地改变,连隔壁阿婆都换个新发型,兴高采烈问细孙,奶奶有没有变年轻。事事都在变,人人都在变,哪有不变的。

    离开才三个月,陆琛就对这城陌生起来,可能是晕机竟然要找不到机场出口。旁边阿明牵着硕大行李袋,一味抱怨,“回来前都打过招呼,点会没人来接。”

    陆琛不理,闷头往前走,到出口时的确是有一班人在等,不过是陆五的人。

    一班人配着对讲机,黑色制服,黑色墨镜,个个精英似alpha人,搞成这样子,陆琛都怀疑是不是下一秒就会戴上手铐然后被送到差馆。不过也差不多了,一行人看到陆琛便围过来,左右夹住他,打算把陆琛塞进车里。

    “要不要给个头套戴?”陆琛举起双手,“叼,我自己来。”一班alpha人面面相觑,互相点头示意,打算给陆琛留最后一点人权,伸手做出邀请姿势,“陆生,请。”

    陆琛回头看一眼阿明,阿明已经被塞进另一辆车,陆琛不情不愿坐进车里。

    “带我去哪?”陆琛明知故问。

    “陆五爷请您喝咖啡。”

    陆琛心里咒骂,叼你老母,老不死,学廉署么,喝个撚咖啡。但实际上陆琛只能点点头,平静地看着窗外。

    到了陆家,一帮黑制服看着陆琛走进陆家大门,这才放下心来,总算圆满完成任务。

    陆家的门装了一道又一道,进门还要有人通报,老狐狸的防范意识太强,也对,这几年来亏心事没少做,若是不防,下一秒枪就会抵在陆五胸口。马仔通报过,陆琛才顺利入内。

    “五爷。”陆琛恭恭敬敬一句。

    “阿琛回来啦。”陆五照旧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陆五面前的小银碟里是牛角包,不洒糖粉,手边是一杯红茶。不是说喝咖啡?茶也可,又怎么只有一杯茶水。陆琛站在一边,看着客厅里挂着的水晶画。

    “阿琛这一趟还好?”

    “好。”陆琛点点头,“五爷你托我问的陈彪都很好。”

    柬埔寨哪里有什么陈彪,根本就没有一个叫陈彪的人。

    “这一趟辛苦你了。”陆五也揣着明白装糊涂。

    走这一趟,陆琛没死是他命大,陆五不好追究,也不能再追究。陆琛替社团卖命,再追究下去,一个陆琛倒没什么,但是绝对不能伤了社团和气,到这里也便算了。

    “阿琛,湾仔那边的场以后你去看。”陆五终于松口,到底是不能再说什么。

    陆琛点头,“五爷放心。”

    明面上陆五是器重陆琛,更是安抚社团,他陆五不是那种贪心的人,该放手就会放手。可是湾仔这块肥肉太大了,没人不会眼红,吃不吃得下这块肉,还要看手腕狠不狠,命硬不硬。

    晚上,阿明带着社团里的一帮马仔要替陆琛庆祝,恭喜陆琛拿下湾仔,日后跟着陆琛行一定前途光明。陆琛无奈,只好请一班人食宵夜。马仔吵吵嚷嚷,把菜单上全部点一遍,打定主意要掏空陆琛钱包,陆琛只顾着在一边喝酒。阿明也坐在一边,闷头喝酒,看着老板把一道煎蚝仔端上桌。

    “味道都不错。”陆琛夹起一只蚝。

    “大佬,你预备怎么办。”阿明似是斟酌再三才开口,“湾仔那边。”

    “该怎样就怎样。”陆琛不提,耐心尝桌上的每一道菜。

    陆琛不会不知道陆五是在把他往权利的巅峰推,陆琛到底是太年轻,勾心斗角的事根本玩不过陆五。日后,陆琛若真是到了权利之巅,退便是死,陆五的心意再明显不过。人人知陆五器重陆琛,人人都会眼红,也都可绊他一脚,到时陆琛分身乏术,跌得粉身碎骨是必然结局。

    阿明不再提,替陆琛把酒倒满,两个人都闷声不再说话。旁桌的马仔倒是吃得满脸油,口出狂言。

    “今后我一定做到最大。”

    “收声啦你,最大是我们琛哥。”

    “那倒没错,琛哥最威。”

    “我今后要出人头他,这样我老爸就不要再卖橙。”

    “切,我有钱一定去鸡窦把所有花样玩个遍。”

    “顶你个肺,到时有钱我们直接玩明星。”

    “要玩最红的明星,港姐怎样?”

    “波圆屁股大,做起来一定舒服。”

    ……

    马仔言语咸湿下流,吹水吹得不亦乐乎,无一例外,大家都信爱拼才会赢,才会做到最大。陆琛在一旁觉得好笑,痴线,边个同你讲肯做就会有熬出头那一日?你肯做,也要有命来拿,也要有人在等你,等你出人头地,等你风光无限。

    酒太烈,陆琛喝得脸红,说话都发飘。酒后吐真言,可是这些真言要吐给谁?没人的,就只有你自己。

    “大佬,我送你。”阿明醉的跌跌撞撞起身,还是尽职尽责。

    “你和他们一起回去。”陆琛看着一边喝得晕头转向的马仔,“别闹事。”

    埋过单,陆琛同一行人分开。今次返港陆琛都未见过黎珊,太想她。三月时间,她头发有没有变长,她功课做得好不好……黎珊有没有想他。陆琛太想知道答案,便深夜造访黎家。

    陆琛喝多酒,冒着随时从二楼坠落的风险,还是要见她一眼。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进黎珊房间,陆琛到她床边。少女恬静睡容令陆琛着迷,陆琛忍不住要吻一吻她。可是黎珊太过警觉,已先陆琛一步,从枕下拿出匕首抵上他胸口。

    “是我。”陆琛举起手,全心全意向她投降。

    黎珊惊得说不出话,依旧拿着匕首。

    “有没有想我?”陆琛从她手里夺过匕首,未经黎珊回答便已吻上她一张唇。

    陆琛回来了。

    这个吻太不真实,如果不是被他吻到缺氧,黎珊几乎要怀疑这是在做梦。

    “我在一千公里以外的地方一直想你。”陆琛在她耳边低声,“不公平,你都不想我?”  抚在她背的那双手不老实,肆意地在她睡衣下游山玩水,势必要侵略她。

    “陆琛。”黎珊似是抗拒,推一下陆琛。

    “嗯。”陆琛呼吸愈加粗重起来,坚持要给她褪下底裤。

    “不要。”黎珊极不情愿,拿手肘撑开陆琛。

    “什么不要。”陆琛灼热鼻息扑在她胸前,一只手握住她细白脚腕,把她往自己身下拖,“我们都三个月不见。”

    “……我不想。”黎珊小声,似乎快要掉眼泪。

    “叼。”陆琛无奈。她讲什么就是什么,陆琛只能停手,侧身抱住她,竭尽所能地平复自己,心有不甘。“我都硬了,要怎么办?

    陆琛把手探进她底裤,“你忍心,嗯?”陆琛肆意揉捏着她臀肉,细碎的吻留在她唇边面边。

    “陆琛。”黎珊躲开那一个个急切的吻,不愿与这心急的爱人亲近,“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黎珊很想念他的吻。可是,陆嘉明说,你老豆杀他老豆,陆琛知不知?他还中意你?

    “不好。”陆琛嘴里拒绝她恳切请求,可是也已经做出最大让步,“那你帮我。”

    黎珊疑惑,下一秒手就被陆琛捉住带着到他腿间。隔着一件底裤,黎珊已察觉到那根的坚硬滚烫,黑暗里她烧得面红,“……陆琛。”

    “……嗯。”陆琛摆弄着她细白柔软的手指,强逼这手握住自己。黎珊察觉到滚烫柱状物上暴起的青筋,简直硬到硌手,她想把手抽回,却被陆琛按住,“你怕什么。”陆琛饶有兴味咬在她耳廓,拿她的手套弄着自己。

    黎珊觉得那物在自己手掌间一寸寸大起来,又硬起来,不停地套弄让这怪物抬起头颅,甚至吐出粘液,嚣张地享受着少女掌心的柔软。

    “……好了吗。”黎珊尴尬问出,脸已红到耳根。

    “没啊。”陆琛喘息重起来,觉得自己全身都充血,身下的涨意没得到任何舒缓,确切来说是不减反增。

    黎珊手酸,稍有懈怠,便被陆琛压在身下。黎珊心脏猛跳,“陆琛……”

    “我不进去。”陆琛忍得辛苦,还是要顾及到身下人感受,吻一吻她额角。说到做到,隔着一层布料,陆琛在黎珊穴口外摩擦抽动,久久陆琛发觉到那白色底裤洇湿,便逗她,“真的不要?你都湿了。”

    “……你闭嘴。”

    “阿珊是不是也想要?”

    “你还说……”

    陆琛无奈笑起来,意乱情迷吻她,“我买了那只戒……”陆琛平定呼吸,“你年纪太细,等你再长大些,我们结婚好不好?”

    过十年,再看那只红宝石戒指,或许式样都已经很俗气,但一定很珍贵。因为这只戒,套住一个人。

    那一瞬,黎珊突然想流泪。她没有回答陆琛,他今夜喝过酒,是酒后吐真言,或许又是酒后失言。她偏动心了,若果陆琛再问一遍,她便答,好。

    他没有问第二遍。机会悄悄溜走,少女有些懊恼,她应该答他的。

    陆琛闷声喘息着在她腿间泄出白浊,然后拿纸巾收拾残局,最后吻上她脚。那脚很瘦,白皙的薄薄皮肤浮着淡青脉络,他吻过,摩弄着一段脚踝,“我一定娶你做陆太。”

    “明早还要上课,早点睡。”陆琛替她把被盖紧,不忘叮嘱,“天冻就穿多件衫,不要只顾扮靓。”

    浴缸里放洋菊干花加佛手柑精油,黎珊赤身裸体躺进水中,盯着天花发呆,要泡多久才可洗去一点失望无力与难堪。

    那时,翡翠台放美少女战士的动画,像每一个女孩一样,黎珊都希望会遇上自己的夜礼服假面。十七岁那年好好运,黎珊真的遇到了一个很好的男仔,男仔中意她,曾经说过要娶她,后来……她不知道后来,她不知道自己同那个男仔有没有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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