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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 妖刀记(1-44卷全) > 分卷阅读608

分卷阅读608

    绵软乳肉中,在两团剧烈变形的雪浪间乍现倏隐的浑圆乳廓,充分展现豆蔻年华的骄人弹性。

    妙的是:少妇的乳晕虽是杯口大小,色泽却极是浅润,粉色的圆晕光泽动人,配上同样淡细的小巧乳蒂,有种含羞带怯似的诱人风情。而少女的乳晕比铜钱更细小,勃挺如婴指的乳头却是艳丽的樱红色,因兴奋而骄傲地指着天,沾着不知是唾沫或汗水的晶亮液渍,再没有比这个更饱含情欲、诱人以死的了。

    大小两美人忘情接吻着,四片唇瓣若即若离,发出湿腻的“咕啾”声响,夹杂着娇喘与叹息。从她俩近乎一致的挺腰、前拱、发散汗飞看来,少妇大大分开的腿心子里——同时也是少女高高翘起的臀后——必有男子正奋力抽添,但咿呀作响的床架似有些承受不住,被摇落了一侧帘幔,恰将少女身后之人遮去大半,只见得她腰臀上扣着一双黝黑有力的大手,至于阳物进出的是哪一只小穴,插得浆腻淫靡、唧唧有声,从廊上却看不真切。

    以盈幼玉之经验寥寥,也知房里正上演一出旖旎至极的三人艳戏,看得眼烘耳热,坚挺的酥胸急遽起伏,幸郁小娥身形娇小,挡不了她的视线,两人越走越慢,步子越走越轻,呼吸却越见粗浓,到得格子门外,已似两头偷腥猫儿,盈幼玉长剑指地,早忘了还要押人,左手五指攀住雕花棂格,口干舌燥地窥视着。

    那趴跪的少女不住挺臀扭腰,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嚣悍,犹如脱缰的小牝马,每一撞都发出淫靡的“啪唧!”水声,可见股间湿淋;绵股回应着撞击的力道,酥嫩的臀肉颤如水波,毫不逊于少妇的惊人乳浪,十分抢眼。

    盈幼玉回想嫩膣里被阳物胀满,像要裂开似的、既疼又美的销魂滋味,实难想像如她这般孟浪狂野,身子如何能承受,况且少女始终垂着粉颈,除了明显异于少妇娇哼的剧喘,并不如何出声,对照她的主动,也像不得爱郎针砭、亟欲唤起关注的模样。

    直到她腰眼一僵,盈幼玉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少女摇臀的动作顿止,臀波却未停下,身子前拱,薄如钢片的蛇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身后显有一股更强大的宰制力量,持续驾驭着她。她十指揪紧床缘,肩胛拱起,纤细的上臂绷出肌肉线条,仿佛再承受不住,挣扎欲逃,腰眼却被男儿铸铁般的大手拿住,淫靡的“啪啪”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少女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娇细呜咽,出乎意料地有着幼女般的清纯稚拙,垂颈甩头,不自觉地支起上半身。盈幼玉几可想像她身子里的巨物胀得弯翘起来,无论尺寸角度,皆与嫩膣产生强烈捍格,尽管小径湿滑,若不撑起,少女已难经受。

    而身下的少妇却“咭”的一笑,雪润修长的藕臂蛇一般搂着她汗湿的玉背,腻声道:“别跑呀,小弦子,姊姊疼你。”悠断的气音听得人身子都酥了,遑论她那与少女交缠的诱人肢体,以及白晰到不可思议的美肌。

    少女实已到了紧要关头,连抗议都无暇吐出,双臂撑直,昂起粉颈,露出一张绝美的小脸,双颊像抹了胭脂般红艳,与胸口颈间的玉肌形成强烈对比;紧蹙的眉心绞拧着快感涌至、逼人欲死的苦闷,檀口大开,香舌抵着贝齿似欲喊叫,却紧绷到发不出声响。

    于臀后肆虐的男儿,毫无放松之意,猛烈抽插,浓厚的爱液气味自交合处挤溢而出,连门外的盈幼玉都能嗅得,蓦地腿心里液感遽涌,盈幼玉才惊觉自己已然湿透,鼻端所嗅,说不定便是……忙夹紧大腿,幸而郁小娥偷窥得十分专心,似未察觉。

    而房内的少女浓睫瞬颤,忽然睁大美眸,眸焦却散于虚空处,右臂颤抖着往后挥,似要推开男儿,却被攫住,曲线润滑的肩背、勉力支撑上身的藕臂,以及不住晃荡的盈盈玉乳,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啊……啊……啊啊啊啊————!”

    她绷紧薄薄的腰肢,檀口一颤,大声娇啼起来;少妇像要安抚她似的,也撑着雪润润的肩肘支起,一手捧着她的面颊,以口相就。少女抽搐了好长一阵,才脱力般趴倒在少妇乳间,背脊剧烈起伏,似欲断气。

    那种仿佛透支生命、抵死交欢的强大魄力,深深震撼了盈幼玉,令她脸红心跳之余,也禁不住想:“我……他在我身子里时,我……也是这样么?好美……真的好美……”思念忽如潮水涌至,刹时溢满眼眶,只怕遭郁小娥耻笑,紧咬樱唇不肯出声。

    趴于沃乳喘息的少女,雪臀又抽搐几下,于少妇乳间透出一丝呜咽,盈幼玉毋须细想,即生出撑满膣中的怒龙杵跳动、甚至隐隐复起的念头,清晰得仿佛就在自己体内,不由大羞,相思的酸楚略见消散。

    却见那少妇轻抚少女背脊,娇腻的诱人语声带着一丝嗔怪:

    “相公,射完这注,你也该歇歇啦。这孩子的舌尖凉得雪花也似,再弄下去,怕要吃不消。”男子箍着少女纤薄的蛇腰,缓缓退出阳物,肉杵刮黏着娇嫩膣管,扯着少女一阵哆嗦,笑着还口:

    “你怎知我射完了没,宝宝锦儿?”

    熟悉的声音宛若天雷,轰得盈幼玉浑身剧震,惊喜交迸。

    ——是他……是他!

    ◇◇◇

    耿照与刁研空的对谈并未持续太久,并非玉匠有意隐瞒,才问不出什么端倪,事实上耿照有七八成的把握,便问“文殊师利院何在”,老人也会不假思索和盘托出,不欲欺他忠直磊落;与己无关,又或涉及私隐机密如八叶院事,遂不加问,只问明了刁研空的落脚处,便即告辞。

    这位前辈高人不通世务的程度,远超过耿照的想像。

    身为寻访当世法王的八叶使者之一,刁研空连阿兰山举行三乘论法大会一事都不知道,虽跟着人群上山看热闹,又不见有甚“热闹”,在流民围山、铁骑突入之前就离开了,闹得沸沸扬扬的三场擂台、佛子与将军的唇枪舌剑等,他既没赶上,事后也没听人说,一问三不知,耳根分外清净。

    文殊师利院的座师们不知基于什么理由,居然派了这么个奇葩下山,只能说个中禅机,令人难以捉摸。看来隐世既久的日莲八叶院,是靠另一名使者查访武林,传递消息,以决定之后的动向。

    而那人,竟说自己具备了当世“三乘法王”的资格,是足以领导众生度过苦海的慈航之选。

    耿照自问无甚佛缘,也不想剃度当和尚,要他戒除女色更是绝无可能,然而来自另一名八叶使者的肯定,却令他心潮澎湃。

    自坐上盟主宝座,那些充满不确定的摸索磕碰、忍受质疑的坚持,还有时时刻刻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压力,似乎终于有了回应。有人看着他,相信他的理想,认为这不止能拯救七玄,拯救纷扰的东洲武林,甚至能拯救苍生……独自走在回程的路上,有几次耿照几乎克制不住,想大声叫喊、放足狂奔,但他并没有这么做,正如近日里其他的隐忍与自制。

    为在今天应付赤炼堂与聂冥途,耿照已禁欲数日——以他剑脉畅旺、全身真气川流不息的绝佳状况,便多泄阳精,对功体元气的影响也低到几可无视;之所以如此克制,求的是心境上的绝不松懈。

    但除开一身绝顶武功、旁人难及的罕世机遇,说到底,耿照毕竟是年方十八的血性少年,这种强大的自制力毋宁才是他最不合常情之处,若要贯彻到底,只怕扭曲得吓人。

    是故在出城路上,面对心爱的女郎,终于忍不住要了一回,稍稍缓解紧绷的情绪。此刻心中两块大石落了地,复得八叶肯定,一时踌躇满志,欲念更盛,一回到朱雀大宅,便直扑宝宝锦儿的香闺,见伊人正于案前翻阅图册,不由分说,一把将她剥成了雪润酥滑的小白羊,按在几上奋力抽添,弄得宝宝锦儿连丢几回,清澈的淫水顺大腿流下,在桌底淅淅沥沥淌成一洼,才肯让她喘气回神。

    趁着休息的空档间,同她说了玉匠之事,又从散落一地的衣衫内袋取出那个布包。“这是前辈给你的,说是石中所藏之玉。”

    宝宝沃乳剧烈起伏,晃开大片眩目雪浪,滑嫩的乳肌上沾满晶亮液渍,也不知是香汗抑或爱郎的津唾,并不看包里的物事,勉力抬起酥软的藕臂,环着男儿的脖颈,迷蒙的星眸中溢满得意与爱怜,柔声道:

    “用不着八叶使者说,我也知我家相公,是天地间最好的男儿。日后世人都要仰望你,听你指引,但莫忘了,我头一个便信你,自始至终,从来都信着你,如喝水呼吸一般,有甚好怀疑的?”

    耿照听得情动,只觉她云鬓汗湿、娇喘细细的倦慵模样可爱极了,腿间硬到隐隐生疼的地步,便要提枪再上,符赤锦才明白大事不妙,哀唤着讨饶,只更加激起男儿蹂躏的兽欲而已,给弄得又泄几回,酥软如泥,若非弦子闻声而来,接过一轮肆虐,怕已昏死过去。

    弦子年轻力壮,天赋异禀,元阴之补人,毫不逊于血统纯正的红岛神君,耿照连御二女,莫说真气充沛体力无损,就连精力都得补益,越战越猛;小弦子脱缰野马似的跨在他腰上忘情驰骋,结实有力的纤薄细腰扭动如打浪一般,虽也缴了他一回,自个儿却泄足了五六度,此消彼长,终于瘫倒在符赤锦怀里。

    符赤锦原以为耿照又出一注,该能歇歇了,岂料爱郎笑道:“你怎知我射完了没,宝宝锦儿?”

    拔出肉棒,上头裹满荔浆般的细薄白膏,被紧窄的玉蛤一夹,在青筋暴凸的紫红杵身上刮出条条液痕,仿佛记录着出入嫩膣的轨迹,全是弦子的爱液磨就,唯独马眼空空如也,哪有半点出精模样?

    符赤锦不及开口,玉腿已被大大分开,她被胸前的弦子压着,连稍挪臀股都不能,一团鸡蛋般大小、硬中带软的滚烫物事挤开蜜穴,裹着来自少女膣里的稀蜜薄浆,“唧!”长驱直入,几乎将狭窄的小肉圈圈挤裂开来!

    第二三九折、与子偕异,沉吟至今

    宝宝锦儿的洞儿极小,这么个丰满沃腴、肥乳似瓜的女郎,双腿匀细,身量较寻常女子出挑,偏偏有只小巧黏闭的一线鲍,便是刻意撑开,也不过是姆、食二指圈起般大小,那还是她绵软的小手。

    与耿照过人的粗长一比,半枚钝尖便能彻底遮住玉蛤,不可谓不悬殊。每回进出,光是视觉上的巨大反差,便教男儿兴奋莫名,遑论膣中的紧窄迫人,是紧束到略感疼痛、稍一不慎即难以寸进的程度。

    虽然宝宝锦儿元阴松嫩,极易泄身,天生便是泌润丰沛的体质,与爱郎欢好更是满心喜乐,行房之初即已泥泞不堪,但毕竟尺寸悬殊,耿照心疼她挨得辛苦,总是极力挑逗,免得每回进入都像破瓜般,使佳人多吃苦头。

    这回之所以敢如此粗暴,盖因宝宝锦儿泄过太多回,嫩膣中无比油滑不说,连外阴、肛菊乃至大腿内侧都沾满爱液,磨成了滑腻乳糜,衬与涨红的肌肤,直是诱人犯罪。

    符赤锦让他弄了大半个时辰,虽有弦子帮忙分担,毕竟歇得不久,加上女子高潮连绵,本就消褪得慢,娇躯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潮红还未全退,穴口兀自一开一歙地轻颤着,如蛤嘴般鲜活可人。

    “不……不要……让我……让我歇会儿……啊啊啊啊啊————!”

    符赤锦双手撑后,半坐起身来,双脚大开,耿照也是相同的姿势,两人仅以下身相连,男儿奋力挺动,像要将娇躯串在肉柱之上,每一顶都撞得她腰肢拱起,液珠飞溅,娇啼得一塌糊涂。

    宝宝锦儿本非以膂力见长,连续高潮之后,身子更是瘫软如泥,更别提胸前还趴着个高出她半个头的弦子,本该难以撑持,全凭男子往后一坐,又粗又长、弯似镰刀的怒龙杵像只巨钩,进出之间,勾带着娇躯不住弹动,乳瓜抛高甩低,分外淫艳。

    “要……要来啦……又……呜呜呜……不、不要!好满……好胀……啊啊……好……好硬……不要……不要……耿郎救我……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

    酥麻的哀唤越见激昂,至最尖处一收,娇腻的哭叫求饶戛然而止,只余剧烈喘息。耿照捧着她的葫腰支起膝盖,以利冲刺;符赤锦瘫回榻上,湿发散出床沿,僵直的腰肢酥颤着,高潮迭起,渐连喘息声亦不可闻,若非乳丘起伏惊人,连摊平都保有绝佳的厚度,看来便像死了一般。

    耿照只觉蜜膣里忽生极强的吸啜劲道,仿佛戳穿一团湿濡嫩肉,一股晕凉凉的液体,淌过肉棒与阴道间几近于无的缝隙,汩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宛若失禁,淅沥沥地流了一榻,在半湿的锦褥留下更深的印子。

    即以宝宝锦儿之易泄,这阴精的量也多了些,耿照怕她伤身,忙将龙杵拔出小肉圈圈,符赤锦颤了一颤,更不稍动。他抱起弦子,插进兀自湿漉的蜜穴,弦子呜咽一声,紧闭美眸,勉力迎凑两下,便也瘫软不动;耿照正欲拨开她半覆雪靥的湿濡云鬓,蓦听一阵轻鼾,这小浪蹄子竟已倦晕过去。

    男儿身负不世奇功,要比长力,世上罕有敌手,不欲在床笫之间欺凌宝爱的女子,并不以出精为念。况且他只出得一回,榻上的锦被垫褥全被二女的香汗淫蜜浸透,湿暖得像是夏日里的荷塘浮藻,真要尽兴,生生弄死她们都有分。

    耿照本想将大小两美人移至略干爽处,不料弦子拥着被角、宝宝锦儿拥着弦子一滚,两人裹着薄薄锦被,睡得正香,少年苦笑下床,裸着精壮的身子,躺上一旁的胡床闭目养神。

    格子门外,盈幼玉躲在镂空花棂下,瞧得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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