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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SM,女虐男)(下)

    吴小涵回答:「没有啊。真正研究哲学的人早就把这书看过几遍啦。我只是当闲书看而已,而且也不能完全看懂。」



    不知是真的如此,还是只是她谦虚。



    我也在一旁的书桌上上拿出我的笔记本电脑,开始整理这些天在这里拍摄的视频片段。魏麒一次又一次痛不慾生的挣扎,如今回放起来,还是让人看得胆战心惊。而我抬起头看到吴小涵平和地坐在阳台边专心致志的看书,似乎比普通的女孩子还要文静、甜美而温顺,实在无法把她和一次又一次虐待魏麒的那个恶魔联系起来。



    我剪辑了每次虐待的高潮片段,让电脑开始渲染视频。我抬起头,看到阳光照到吴小涵的脚趾上,她澄澈的指甲尖闪烁着金色的光泽,而雪白的脚趾在阳光下也显得更加亮丽,看不出一丝纹路,只见光滑如玉。多麽完美的一双脚呀——完美到几乎不该属于这个世界。而这双脚,也属于如此完美的一个女孩。她的面容,她透着阳光的秀发,都令人无法不心动。她这样的女孩,就算再怎麽折磨魏麒,也不可能有人忍心责怪她半点;就算她让魏麒血肉模糊,我大概也只会在乎血污有没有弄脏她的躯体。



    我正在抬着头忘情地欣赏着吴小涵时,她头也不抬的喊了一声:「贱狗,给我倒杯水。」我不知为什麽,似乎只意识到「吴小涵要喝水」,就起身去倒了一杯水给吴小涵。



    吴小涵见到是我给她递水,有点惊异地问:「怎麽是你?我是叫我的贱狗给我倒水。你要当我的贱狗吗?」



    「没没有魏麒在厨房里擦地,可能没听见,所以我就来了」



    吴小涵接过水,责怪我说:「别抢魏麒的活干。魏麒多想侍奉我啊,你别抢掉他的机会。他可是给我付过钱的。」



    我不禁感到自卑——没付过钱的我,连给吴小涵端茶送水的资格都没有了。虽然我知道这并不是吴小涵的原意,但我还是忍不住有点难过。



    吴小涵又对我说:「噢,中午我不想做饭啦,我们就订外卖批萨吃吧。你去负责订。下午你和我一块买菜去,我们晚上在家做饭吃。」



    我点了一个大批萨和一盒鸡翅。中午十二点半时,外卖到了,我和吴小涵便坐到沙发上吃批萨。吴小涵心情不错,便把魏麒唤到她的脚边跪着,把她吃鸡翅剩下的骨头丢到食盆里给魏麒吃。魏麒也没有浪费这带着吴小涵唇齿气息的珍馐,竟嚼碎了骨头全部吞下到肚子里。



    吃完午饭,我提议放剪辑好的视频给他们看。我把电脑连上客厅里的电视和环绕声音响,播放起来。音响里穿出魏麒的惨叫,回荡在房间里。



    吴小涵看得有点过瘾:「哇。我前几天对他竟然这麽残忍。」



    魏麒一脸无奈,我猜他心里一定在说:「你自己多残忍你自己不知道吗?我都快被虐死了好吧。」



    吴小涵用脚踢了踢魏麒,问道:「看着你自己被残虐的模样,什麽感觉呀?」



    「我觉得很满足,自己被虐得很值得,」魏麒乖巧地回答:「这视频我一定要好好珍藏。」



    吴小涵说:「你接下来也要乖乖的。不然我就让徐洋东把这视频发给你们同学,让大家都看到你的贱样噢,哈哈哈。」



    「嗯,主人放心吧,我一定当个好奴。」



    下午,吴小涵把自己穿脏的内裤拿出来,放到盆里手洗。魏麒看到吴小涵手上的脏内裤,瞪直了眼睛。



    吴小涵问他:「怎麽了,想舔吗?」



    魏麒点点头:「嗯。可以吗?」



    吴小涵不屑地说了句:「死变态。就凭你,舔我的袜子都不配,还敢想我的内裤?」



    「那主人,我帮你洗吧。」



    「要接触我的身体的东西,你觉得我会让你的脏手来碰?」



    「不不会。对不起,主人,我只是想帮你忙而已。」



    「好了,你好好休息会儿去吧。下午还有得你受的。」



    吴小涵难得地把魏麒的手机发还给他,说是「要联系下家人什麽的话,就现在吧。下次把手机给你就是下周末了。」



    洗完晾好自己的小内裤,吴小涵决意开始玩弄魏麒。她先收缴了魏麒的手机,然后坐到沙发上,命令魏麒把她昨天的登山靴叼过来。



    由于吴小涵昨晚是把魏麒留在车库里自己先上楼的,她的鞋和袜子也是自己脱了堆在门口的;魏麒叼过鞋时,鞋上还全是泥土。鞋里面还放着吴小涵的灰色棉袜。



    吴小涵把袜子从鞋里拿出来,在魏麒脸前晃荡:「主人昨天爬山出了一整天的汗,都捂在鞋子里呢。这双袜子味道应该可好了呢。是吧,贱狗?」



    可能袜子是灰色的缘故,看起来并不脏。但是从魏麒满足而甚至有些迷醉的表情看来,袜子上确实有不小的气味。



    「想要舔吗?」



    「嗯嗯。」



    吴小涵收回袜子,放到一边,说:「一会儿你要是表现好,主人就把袜子赏给你。来,先帮主人把鞋子穿上吧。」



    魏麒叼住登山靴的后跟,帮吴小涵光脚穿上这双登山靴。



    吴小涵却没有让魏麒舔舐,而是问道:「今天主人打算给你打开贞操锁,好不好啊?」



    魏麒连忙点头:「真的可以吗?」



    吴小涵说:「嗯。你前几天表现还不错,今天就给你开锁吧。」



    魏麒没有立刻感激地让吴小涵把锁打开,而是警惕地问道:「主人您打开锁是不是为了狠狠虐它把它虐坏啊?」



    吴小涵有点不屑:「你以为不打开锁,主人就不能把你虐坏吗?」



    「噢噢那还是谢谢主人愿意给我开锁。」



    她弯下腰,亲自把钥匙插到贞操锁的锁眼里,把锁扣打开了。



    魏麒立刻准备自己动手把锁完全取下,被吴小涵制止住。



    吴小涵用灵活的双脚夹住贞操锁,把它取了下来。魏麒整整被锁了几个月,又惨遭淩虐的阴茎,终于重获自由。吴小涵轻蔑地用鞋尖挑动起魏麒疲软的下体:「唉,都被锁得那麽小了?都硬不起来了?」



    魏麒满脸通红,而吴小涵继续说:「你看你这东西这麽恶心,还好主人穿了这双鞋也不算干净。你这东西就该和烂泥在一起,对吧?」



    这种羞辱让魏麒兴奋得开始勃起了。吴小涵见状继续羞辱:「唉,竟然还硬得起来?就这小东西?」



    吴小涵让我抬过一个木制的小板凳,命令魏麒把他刚刚重获自由的下体搭到板凳上。



    吴小涵坐在沙发上,用鞋底踩到魏麒的鸡鸡上。此时魏麒的鸡鸡已经完全勃起了。吴小涵又嘲讽道:「唉,你看看你,硬起来也就这麽大,完全是废物。有哪个女生能接受这麽短小的废物呀?」



    她抬起脚,猛地跺上去。魏麒疼得轻轻一哼。吴小涵继续说:「你说说你,都锁了那麽久了,还硬得起来,真是白锁了。」



    她猛地跺了几下,在魏麒的下体上留下了鞋印和泥土,然后用手勾起魏麒的下巴,问魏麒:「你说说,你居然还硬得起来,怎麽办?」



    「不不知道。」



    「你这麽短小,硬起来有用吗?你硬起来又能做什麽呢?」



    「那」



    「主人把你彻底虐到阳痿,好不好?」



    「主人,不要我还有下半辈子」魏麒的声音很小。



    吴小涵站了起来,重重踩在魏麒的鸡鸡上,说:「下半辈子?你觉得下半辈子你的小鸡鸡就能派上用吗?它除了被主人踩、被主人虐,还应该有别的用吗?」



    「主人真的不要」



    「我又不是现在就要把你虐到阳痿我只是会按照你想玩的玩法来玩,来满足你。你放心吧。」



    吴小涵命令魏麒:「去调教室进门左手边的一个柜子的最下层,找出里面一盒钉子,然后在里面等我。」



    吴小涵进到调教室里,看着魏麒拿出的钉子,满意地说:「你好像说想要主人用钉子钉你的鸡鸡,说了好久了。这次,主人就满足你吧。」



    她用酒精棉球擦干净板凳;然后也擦干净魏麒的阴茎并放回板凳的边上。



    她拿出一枚钉子,放到魏麒的龟头上方。然后抄起锤子,用力敲击钉子。敲击的第一下,魏麒就全身一颤,猛吸了一口凉气——但她并没有真正用力。她又猛地敲击第二下,让钉子头部进到了魏麒的肉里。她敲击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终于,钉子的声音变得清脆,应该是已经穿透了魏麒的龟头,钉到板凳的木头中了。她又敲打了几下,把钉子钉得牢固些。魏麒咬紧牙关忍受着,轻轻呻吟,努力没有大叫出声来。



    吴小涵又把第二颗钉子也钉了进去。魏麒依然咬牙坚持,只发出很轻的叫声。



    现在,魏麒已经满头是汗。两枚钉子一左一右穿过他可怜的龟头,钉到椅子上。此刻,他想逃脱都已经不可能了。



    吴小涵拿来第三枚钉子,往魏麒的龟头正中间钉去,大约钉子穿过尿道的缘故,这次魏麒忍耐不住痛苦,大叫出声。吴小涵不理睬,继续用力敲击。魏麒身体颤抖着用手护住自己的下体。吴小涵冷冷地命令他拿开手,然后又用力一击,魏麒疼得直哆嗦,颤抖着叫出「嗷呜」声来。



    吴小涵命令道:「别抖。万一你让主人不小心钉到自己的手,怎麽办?」



    魏麒努力忍住疼痛,让吴小涵钉完了这颗钉子。



    吴小涵随即命令魏麒把手放到板凳的角上:「看来你的手又不老实,只能和上次一样钉起来了。」魏麒手上上次被钉子钉穿的伤痕还没好,但他只能从命,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吴小涵钉到了板凳上。好在钉穿双手虎口处的疼痛,比起钉穿龟头的疼痛,实在是小多了。魏麒甚至都没有叫喊出声来。



    吴小涵安慰魏麒:「好了,钉两颗不那麽疼的。」于是往龟头两侧又各自钉了一枚钉子。



    第六枚钉子又穿过了龟头正中。这次疼痛似乎更甚——魏麒大喊出声,身体本能地向后躲闪。吴小涵不顾他的叫喊,快速地将钉子钉牢,然后抄起了沙发上的袜子,伸到魏麒嘴边。



    魏麒会意地张嘴,让吴小涵把她的臭袜子塞了进去。吴小涵说:「好了,含着主人的袜子,不准再叫了。你要是敢辜负主人的袜子,你知道主人会怎麽电你的。」



    已经全身大汗的魏麒就这麽又挨了十一枚钉子。他嘴被堵住,但还是疼得用鼻音发出阵阵呻吟。吴小涵见声音不大,也没有惩罚他。



    他小小的龟头已经被整整十七枚钉子挤得满满当当。于是吴小涵开始对他鸡鸡剩下的部分下手。吴小涵不慌不忙,像完成一件雕塑一样,慢慢敲打,又用了整整二十枚钉子把阴茎体钉得满满当当,而魏麒在持续的呻吟和抽搐中,疼得都有些神智不清。



    吴小涵欣赏了一下她的作品,起身进了调教室。出来时,她脚步轻快,几乎是蹦蹦跳跳的,一只手背在身后,无比可爱。她几乎是故意卖萌地问魏麒:「你猜我给你带了什麽惊喜来?」



    魏麒已经没有闲情逸致去猜测,嘴里堵着袜子的他,只是无力地摇摇头。



    而天真无邪的俏皮少女,把手拿到身前,展露出手心里握着一枚巨大的钉子。之所以说巨大,是因为它比之前的钉子大了不少,目测至少有六毫米粗。



    吴小涵把钉子放到魏麒阴茎最根部的上方——那里还没有被钉子占满。魏麒绝望地摇头,发出模糊的呜咽。吴小涵并不理会,抄起锤子,猛然敲打下去。



    钉子毕竟太粗,以她所用的力气,几乎一点也没进去。但敲击的冲击力已足以让魏麒疼得猛烈颤抖起来了。



    吴小涵于是加大了力道,用力把锤子砸向钉子。硕大的钉子终于攻入了魏麒的肉里。吴小涵又狠击几下,钉子才算触及了木头。魏麒疼得面色惨白、表情狰狞,似乎做好了必死的决心。吴小涵继续敲击,让钉子攻入木头。可能是肉在钉子和木头间被挤压的缘故,此时的疼痛甚至烈过刚才那几下。魏浑剧烈地抽搐着,青筋暴起,连用鼻音发出的呻吟都成了惨叫。



    终于,吴小涵钉完了最后这枚可怕的钉子。这枚吓人的钉子和三十七枚小钉子的钉头密密麻麻,几乎把魏麒的鸡鸡遮挡住。



    吴小涵进到调教室里,拿出一根蜡烛并点燃,开始往魏麒满目疮痍的鸡鸡上滴蜡。这显然不是所谓的「低温蜡烛」,而就是普通的家用蜡烛。但对于已经疼得快失去知觉的魏麒来说,蜡滴的滚烫似乎已经不算可怕了。他因而发出了听上去带着愉悦和满足的呻吟。吴小涵见状,降低了蜡烛的高度,离魏麒的下体只有两三厘米,几乎都要触及那些钉子的钉头——这样,蜡滴到他身上的温度就又高了不少。魏麒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也变得痛苦。很快,蜡已经覆盖了他阴茎表面的每一处,因此,再有蜡滴上去,就滴到之前凝固的蜡层上,不怎麽疼了。魏麒的声音又变回了愉悦。



    心狠手辣的吴小涵自然不会让魏麒舒服太久。她把蜡烛压得很低很低,让蜡烛的火焰直接灼烧到龟头最前面的那几颗钉子的头部。金属的导热能力真不是开玩笑的,高温很快从钉子传到了肉里,疼得魏麒惨烈地一叫,前所未有地猛烈抽搐起来,整个板凳都跟着晃荡。吴小涵手上的蜡烛因此被掀飞。



    火焰移开了,但钉子里的余热还没有散失。他依然疼得颤抖,脑袋乱晃。



    等他稍稍冷静下来,吴小涵命令他:「把嘴里的袜子吐出来。你不配含着主人的袜子。」



    魏麒吐出因忍痛而早已被他咬烂的灰色棉袜。



    直接给了他一耳光:「你刚才乱动,蜡都烫到主人的手了,知道吗?」



    我也这才注意到,吴小涵的手上确实有一滴蜡滴。



    魏麒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语无伦次地求饶:「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吴小涵说道:「烫到主人的手,主人是会疼的,你知道吗?让你也尝尝手被烫到的感觉好了。」



    她重新点燃蜡烛,把蜡烛紧贴着板凳水平地拿着,让烛火直接烤到魏麒被钉住的手指上。魏麒一声惨叫,五指翘起绷紧,颤抖起来。吴小涵这才拿开蜡烛,并问道:「知道错了吧?」



    手指已经被碳黑沾黑的魏麒连忙说:「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吴小涵问:「知道错了?刚才烧到一半,被你打断了。怎麽办?」



    魏麒小声:「那主人就继续烧吧如果主人想的话。」



    「求我。」



    「求求主人用火烧我鸡鸡上的钉子。」



    「想让主人烧到什麽程度呀?」



    「主人想烧到什麽程度,就烧到什麽程度。」



    「嗯,」吴小涵说道:「主人想把你的龟头烧焦。」



    「那就听主人的,烧焦吧」



    吴小涵点燃蜡烛,说道:「记住你自己说的。」她把蜡烛直接水平放倒在板凳上,让火焰正好灼烧到魏麒的龟头尖部和上面的钉子。



    她则站起来,一脚踩到板凳上压牢,以杜绝魏麒再乱动掀开蜡烛。



    可怜的魏麒,依然疼得颤抖,并终于忍不住大喊出声:「求求您,主人,求求您别烧了」



    吴小涵低头勾起魏麒的脸:「你求主人什麽?主人好像没听清。想好了再说噢。」



    魏麒尽管身处人类无法承受的剧痛中,看到吴小涵严厉中又带着期许的眼神,不敢忤逆主人,也不忍让主人失望:「求求主人不要停,继续烧我。」



    「乖,」吴小涵说道:「既然你自己求我,我就满足你吧。要烧到什麽时候为止啊?」



    魏麒疼得不停抽搐,他艰难地用颤抖的声音挤出:「烧到我的龟头烧焦」



    「好的。你是想烧焦了给主人吃吗?主人可不吃那麽脏的东西呢」吴小涵还在傲娇。



    看着魏麒在火苗的炙烤下煎熬了一会儿,吴小涵还是放过了魏麒,用脚踢开了蜡烛。



    可怜的魏麒被余热折磨了一会儿,终于消停下来。



    吴小涵拿指甲尖,把魏麒龟头上的蜡清理掉,露出龟头本身来。密密麻麻的钉子还遮挡着他的龟头,蜡清理得并不算干净。



    他的龟头尖部已经被彻底烧焦成黑色,估计算得上三度烧伤2].而最前面两颗钉子周围的肉也已经焦黑;还有几颗钉子周围的肉也烧成了乳白色。



    吴小涵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还跪在板凳前痛苦地煎熬着,露出满意的笑容,对魏麒说:「主人又想上厕所了,还是大解。你到厕所里去。」



    魏麒问道:「我下面还被钉着,怎麽去呀?」



    吴小涵说:「就这麽抬着板凳,一路跪着进去噢对了,你的手也被钉住了。」



    吴小涵于是把魏麒双手上的钉子拔了下来,好让魏麒抬着板凳。



    魏麒痛苦万分地进了厕所——一路上板凳晃来晃去,拉扯着他的阴茎,让人看了都有些揪心。



    魏麒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小板凳也放倒在大腿上,调整一个不会撕扯到他的鸡鸡的角度。



    吴小涵拉下睡裤,我就看到,她白底浅粉色花纹的小内裤已经湿透了。看来今天的调教让吴小涵很是性奋。她脱下内裤——透过阴毛,确实可以看到,她的阴户真的湿得不成样子,连卷曲的阴毛上都有液滴。当然,我和魏麒都不敢就此说半句话。吴小涵蹲稳了,从雏菊里慢慢挤出金黄色的粪便来。魏麒赶紧调整自己脑袋的位置,接好吴小涵的屎。这截屎很长——嘴里容不下,一端搭到了魏麒的脸上。



    厕所里空间狭小,我都觉得气味熏人,有点难以忍受。



    但已经饱经折磨的魏麒不想再被电击。他强迫自己咀嚼一两下后赶紧咽下大便,不再激怒主人。他依然不喜欢也不习惯大便那熏人的恶臭,因此还是忍不住干呕了两次。只是他很小心地没有再把大便吐出去。



    吴小涵见魏麒吃得差不多,命令魏麒把嘴张大,立刻又拉出一截屎到魏麒嘴里。魏麒仓促地咽下嘴里金黄色绵软的粪便,又把脸上的粪便也用舌头卷到嘴里吃掉。



    吴小涵命令魏麒反复洗脸,用消毒水和漱口水反复漱口,确认没有半点残留的气味后,再出去。她则自己先到沙发上等待。



    魏麒艰难地爬了出来。吴小涵问他:「想拔钉子了吗?」



    魏麒点点头。



    吴小涵便开始给魏麒拔钉子。但她并没有把钉子从魏麒的鸡鸡中拔出来——她只是把钉子从板凳的木头里拔出来,但钉子还完全嵌在魏麒的身体里。



    这过程中魏麒还是疼得咬住牙,并还流了一点血。最后,只剩下那颗最粗最大的钉子还在把魏麒阴茎的根部钉在板凳上。



    既然只有根部还没钉住,魏麒的阴茎虽没法从板凳下拿下来,但已经可以自由地旋转、摆动了。吴小涵用手握住魏麒的龟头,把魏麒的鸡鸡轻轻提起来。龟头上的钉子都还从龟头的下方穿出来,留着钉尖的一小截在外面2].吴小涵把魏麒阴茎的前半部扭转了九十度,侧放在板凳上。这样,从上方就能同时看到钉子在龟头两侧的两端。



    吴小涵没有拔下最后那一枚钉子,而是捡起沙发上的袜子,又塞到魏麒的嘴里。然后她双脚站到了板凳上。



    恶魔般的她用鞋底踩住了魏麒还穿满钉子的龟头。这个画面已经让我难以忍受了——实在血腥得有点灭绝人性。更糟糕的是,她的鞋底还全是泥土,恐怕会造成伤口感染的吧。



    吴小涵把体重压上去,揉搓起来。血止不住地从钉子的创口里流出。



    沈闷的叫声从他被塞住的嘴中穿出,他拼命扭动挣扎,却无济于事;眼泪终于又不止地流出来。泪水流过他的脸庞,从下巴直直滴到吴小涵的鞋上。



    吴小涵继续踩住,脚左右旋转摩擦起来。魏麒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吴小涵穿着睡裤的腿,企图把她的腿往上拔开。吴小涵淡淡的说:「竟然敢碰主人的腿?哼,一会儿电击有得你受。」



    魏麒赶紧放开。而吴小涵抬起脚,又重重跺了下去。登山靴又厚又硬的靴底,确保了吴小涵的脚不够受到钉子的半点伤害。而魏麒的下体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肉的红色、血的鲜红、蜡块的白色、龟头被烧焦的黑色、钉子的铁色,甚至还有吴小涵鞋底带上去的泥土的棕色混作一团,几乎看不出是什麽东西。



    我绝对相信,魏麒已经再也不可能硬得起来了。他的海绵体,不可能还没被彻底摧毁。



    魏麒本能地想抽回下体,但那枚最粗的钉子还牢牢把他的阴茎根部钉在板凳上。他于是本能地用手遮挡住自己的下体。吴小涵于是直接狠狠跺在他的手上;于是,他下体受到的痛苦没有减少多少,手上也挨了痛。手上的疼痛让他又本能地抽回手,于是吴小涵就又直接跺到那摊血肉模糊的东西上。终于,魏麒颤颤巍巍地吐出袜子,连连求饶:「求求主人放过我主人过两天还要虐我不要现在就玩废我呀。」



    吴小涵右脚踩在魏麒的鸡鸡上,左脚抬起放到右脚上,用全身重量扭动着鞋底,摧毁着魏麒的下体,说道:「好呀你,敢私自把主人的袜子随便吐出来掉到地上。今天你可能得被电击电到死了。」



    她说完,又抬起脚狠狠跺下去。此时此刻,魏麒竟然真的昏了过去,向后一仰,不省人事。他倒下的时候,阴茎又被那颗粗钉子狠狠撕扯出一个大血洞。



    吴小涵这才从小板凳上下来,并拿纱布来给魏麒止血。



    魏麒不一会儿就醒来。醒来后,他还要面临拔钉的痛苦。为了减少流血,吴小涵先用绳子勒住魏麒鸡鸡的根部,减少血流,再开始拔钉。吴小涵用钳子把魏麒下身的三十八枚钉子一一拔出。有的钉子在踩踏中已经滑出了半截,只须轻轻一拔,便能出来;也有的钉子牢牢嵌在魏麒身体里,拔下时要用不小的力气,让魏麒疼得发抖。但是每一颗钉子拔出时,还是都留下一个不停冒血的窟窿——尤其最粗的那颗,血简直从伤口里喷涌而出。拔完钉子的一瞬,魏麒得到了前所未有地解脱,眼眶都再次湿润。



    吴小涵意识到自己刚才鞋底是脏的,对魏麒说:「你等一下,我刚才鞋底上全是泥,得洗干净避免感染。」



    她让魏麒爬到厕所里,先用水搓洗了魏麒千疮百孔的下体,又用酒精冲洗了一遍。酒精冲洗的时候,魏麒依然疼得直吸冷气,但看上去并不痛苦——大约是他知道,他已经暂时熬出头了,所以身体的疼短暂痛已经无所谓了。



    洗完后,魏麒捏住自己阴茎的根部,吴小涵也用纱布牢牢按压住整根阴茎,过了几分钟后,才把血完全止住。魏麒依然不敢乱动,坐在厕所里按压着自己可怜的鸡鸡。



    吴小涵让我帮忙清理地面上的血迹——毕竟魏麒现在一动身子,可能就又会流血;等他可以活动了,地板上的血迹早就风干了,不好清理了。



    我擦干调教室的地板后魏麒从厕所里爬出来,爬到她的面前。他的阴茎肿得不成样子,恐怕有原先几倍粗——海绵体和包皮之间全是内出血,尤其靠近龟头的地方,肿得都扭曲了。血勉强止住了,但钉子留下的伤痕还十分明显。而龟头上烧焦的地方,恐怕已经是没有救了。他手上被烧伤的地方也起了水泡。



    吴小涵自然地把鞋底伸向魏麒,说:「你看看,主人的鞋底本来就脏了,你非但没弄干净,还弄得全是血,更脏了。」



    「对不起。」魏麒不知道还能说什麽。



    吴小涵伸出脚,向魏麒露出鞋底来。魏麒知道自己该做什麽,他伸出舌头,乖乖清理起吴小涵鞋底的血污和泥土来。



    魏麒从来都是发自内心地爱慕和崇拜着吴小涵的鞋袜。这次舔舐吴小涵的鞋底,他也是一如既往地用情。他的舌尖灵活地游走在吴小涵的鞋底,伸入鞋底黑色纹路的缝隙里,将混着血色的泥土裹出来吞下去。反复而用力的舔舐,终于把吴小涵的鞋底彻底清洁干净了——鞋底现在只剩下黑色的硬塑料,覆盖着魏麒的口水。



    柜去。



    等他爬回沙发前,吴小涵轻轻用手抚过他的脸:「今天我下手确实太重了。你辛苦了。休息一会儿吧。」



    吴小涵又唤过我,对我说:「要不你自己去买菜吧。我陪陪魏麒。买点猪肝什麽的补血的食物,魏麒今天出血蛮多的。」



    我去买菜回来,吴小涵就亲自做饭给我们吃,她说:「我才不信任你们俩的厨艺。」



    这一次,她让魏麒跪在脚边,直接从一双单独的筷子把食物递到他的嘴里。魏麒温顺乖巧得想一只狗一样,脸上洋溢着幸福。



    吃完饭后,我自告奋勇地去洗碗,吴小涵则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魏麒跪在她的旁边,让吴小涵把穿着脱鞋的双脚搭在他的肩上。



    我洗完碗回到客厅。吴小涵见我洗完碗过来,忽然说道:「我下午是不是说了两次,要好好惩罚魏麒?」



    「嗯不过魏麒今天够惨的了,就放过他吧。」



    「无规矩不成方圆。徐洋东,把电击遥控递给我。」



    「确定?他今天」



    「确定。当然要赏罚分明。他今天挨虐确实不容易,所以也给他吃好吃的了,也让他休息不用再擦地了。但是错了的地方,就是错了。」



    「呃,」我递上电击遥控,还是说:「他都疼得昏过去了,就别求全责备了吧。」



    「之后疼得昏过去,不是先前他抱我的腿的理由吧?现在他敢直接用手抱住我的腿,以后是不是还敢用手摸我的胸了?」



    魏麒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吴小涵抽回搭在魏麒肩膀上的双腿,把拖鞋抖到地上,又抱腿坐在沙发上。她问魏麒:「准备好受惩罚了吗?」



    魏麒点点头。吴小涵按下手中的按钮。魏麒猛一声急促的叫声后,就像是嗓子卡住了一般,再叫不出声来。电击让他全身紧绷着侧倒在地上。这一次吴小涵按的时间比之前都长,足足有四五秒钟。她终于放开按钮,魏麒躺在地上缩成一团,颤抖着、抽泣着。



    吴小涵没有放下遥控器:「还有,你自己想要的主人的袜子,主人也给你了,你却敢自己把它从嘴里吐出来,直接掉在地上。这个,是不是可以惩罚地更重一点呢?」



    在魏麒的恐慌中,她随意地按下了电击开关。魏麒全身一抖,手脚猛然僵直,在地上疯狂地抽搐了将六七秒钟,吴小涵才放开按钮。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嚎叫,魏麒的眼泪又一次决堤。



    吴小涵穿上拖鞋,凭着她无比灵巧的小脚,用拖鞋的鞋尖拭去魏麒脸上的泪水。她说道:「好了,别哭啦。主人今天保证不再让你疼了,好吗?你以后长点记性,别再让主人不高兴就好。」



    「嗯嗯。」魏麒啜泣着答道。



    「主人真的很讨厌莫名其妙被碰触身体,哪怕是隔着衣服裤子。明白吗?」



    「嗯。」



    「你看,就连在街上被陌生人碰到或是在公司被同事有意摸到,我都会觉得是性骚扰。何况,是你这麽肮脏下贱的东西呢?」



    「嗯,我知道了主人。以后不会了。」



    「不过,主人允许你碰的时候,你就可以碰。比如现在主人允许你抱着主人的脚躺一会儿。」



    魏麒没想到,他终于能碰到吴小涵的身体了——虽然吴小涵的脚还在拖鞋里,但他至少能触及到吴小涵光洁如璧的脚踝。他用双手贪婪地把吴小涵玲珑的美脚抱在他的怀里,并转眼破涕为笑。过了几秒钟,他又幸福地把脸庞也贴到吴小涵的脚踝上。



    看到脚下的男人如此温顺,吴小涵的脸上也不禁透出确幸和满足。她提醒魏麒道:「只准抱,不准亲噢。」



    「嗯嗯,主人,我不会敢亲的。」



    大概是太累了,魏麒就这麽抱着吴小涵的脚躺在地上睡着了。吴小涵也就拿出手机玩起游戏来。



    我关掉摄像机,走回吴小涵身边坐着,小声对她感叹道:「我真佩服你,居然真的让魏麒这麽服服贴贴。而且,你们俩间的这个状态,真的太好了。」



    吴小涵回答:「谢谢夸奖啊。魏麒确实是个好M呢。只是可怜他了,我接下来几天还会更狠的。」



    魏麒睡着时流了些口水在地上。好在,不是流在吴小涵的脚上或者拖鞋上,不然的话,不知他又要遭受什麽惩罚呢。



    睡了好久,吴小涵才用脚轻轻把他踢醒,告诉他:「时间不早啦,该进去睡觉啦。先把贞操锁戴上吧。」



    拿过贞操锁,我们才发现,魏麒的下体已经肿得根本不可能塞进贞操锁里了。吴小涵见状说:「唉,你今晚是没法戴锁了。但是我又不可能允许你自己偷偷碰自己的鸡鸡,所以今晚只能委屈你的手啦。」她于是进调教室里拿出一个十字背铐备用。



    魏麒爬进厕所,先躺下,一脸幸福地享用了吴小涵的圣水。然后他乖乖地按吴小涵的指示,把手脚背到背后,让吴小涵把他的两手两脚全部用十字背铐紧紧铐在一起,亦即所谓为了保持下身伤口的干净和透气,吴小涵没有让魏麒趴着,而是让魏麒小心侧躺着。她又照旧把魏麒的项圈锁到水管上,最后把魏麒关入黑暗中。



    吴小涵心情似乎不错,她把车钥匙给我,说:「你也累了,拿着车钥匙,开我的车回学校吧,明早再开过来就行。这样的话,你不那麽辛苦。」



    我接过钥匙,对她表示感谢,便下楼,开着吴小涵的车回到学校。



    我倒不太愿意让人发现我开着辆车回学校,以免误会;好在夜里学校里没什麽人,不太需要担心。



    学校里的停车场夜间停车也不贵——至少比我打车回学校要便宜。



    7月17日,周一



    早晨,吴小涵依旧喂了魏麒晨尿。魏麒的手脚还被十字背铐锁在一起,他没法正躺下,只能侧躺着扭过头张大嘴接受圣水。但现在已经没有半点厌恶,对这吴小涵身体里出来的圣水,只有享受和珍惜。喂他吃了狗粮之后,吴小涵就和我一起出门了。



    傍晚我吃完饭后,坐公交到了吴小涵家。她回家得有些晚,我等了她好一阵子。



    她进到厕所里,先解开了魏麒背上锁了二十多个小时的十字铐。可怜的魏麒手脚已经酸痛到麻木了,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算把手脚舒展开来。



    吴小涵没有解开魏麒项圈上的锁链,而是让魏麒躺下来:「乖狗狗,主人今天特意忍住了没在公司上厕所,把黄金留着回来喂你呢。」



    吴小涵掀起裙子,脱下昨天换上的粉红色内裤。



    魏麒虚弱地张开了嘴。吴小涵这一次没有照顾魏麒吞咽的速度,一连拉了四截大便到魏麒的嘴里。



    屎从魏麒的嘴里高高堆出来,堆到了魏麒的脸上,甚至掉到了地上。魏麒费力地吃下吴小涵的粪便,把脸上屎的也用舌头裹进去。看得出来,他已经开始习惯吴小涵大便的味道了——但依然还是无法享受,只是痛苦地接受着。



    吴小涵倒是无意在臭气里呆下去,拿来狗粮,直接撒到遗落在地上的粪便上,对魏麒说:「地上还有没吃完的,就混着你的今天的晚饭一块吃了吧。吃完漱口洗脸至少三遍,干干净净了再出来。」



    魏麒爬到沙发上吴小涵的跟前。吴小涵还是先让魏麒把她脏脏的高跟鞋舔干净。



    魏麒用心地舔舐她鞋底的灰尘,不加选择地裹入口中。



    不可思议的是,魏麒几乎被摧毁的鸡鸡,竟然又稍稍勃起了。



    「天呐,魏麒,你居然还能硬我是该敬佩你的鸡鸡生命力这麽顽强,还是该后悔昨天下脚还不够重呢?」



    魏麒说话,只是专心地舔舐着鞋底。吴小涵继续说道:「而且,到底是主人的鞋底对你来说太性感了,还是你之前被锁得压抑了太久了呢?主人的鞋底对你来说有这麽美好吗?」



    这番调侃让魏麒控制不住地更硬了。他肿胀的阴茎在海绵体残余的勃起能力下被撑得更加扭曲。勃起的血流愈发加剧了他尚未消退的内出血,而勃起带来的形变也撕扯着他的阴茎。他龟头烧焦的伤痕周边竟然渗出了鲜血。



    「魏麒,你究竟是有多贱啊?都快被主人虐废了,主人的鞋底还能让你不顾流血地勃起,唉。」吴小涵的语言羞辱,简直是在继续毁坏着魏麒那惨不忍睹的的鸡鸡。



    赶在自己血崩之前,魏麒舔干净了吴小涵的鞋底,并为她换上了拖鞋。



    吴小涵让魏麒把剩下的针拿过来。她抽出针,说道:「你带了这麽多针,看来是用不完了呀。你的鸡鸡肿成这样,看上去是再禁不起半点折磨了。那只能用到别的部位上了。今天就先从你的乳头开始吧。」



    魏麒跪在吴小涵面前,把胸部对着吴小涵。吴小涵开始穿针——男性的乳头自然不像女性那麽娇嫩,但也同样敏感。随着针尖进入,魏麒微微呻吟。但从他的表情看起来,乳头毕竟还是没有龟头那麽敏感脆弱——每侧乳头挨了十多针,他依然神情镇定,甚至都没有疼得抖动起来。



    吴小涵不可能满足于此——她决意对魏麒的手指下手。为了避免魏麒乱动,她像昨天一样,让魏麒跪着,用钉子把魏麒双手虎口处钉到了板凳的两个角落上。手上之前两次被钉子钉穿的伤痕还没痊愈,就在紧挨着的地方被第三次钉穿。这一次,除了虎口外,吴小涵还又用钉子钉穿他中指和无名指根部间的肉,固定到板凳上。魏麒挨了这四枚钉子,手掌算是被固定牢了。



    她便骑坐到板凳上,正对着魏麒,准备开始下手。



    第一枚针穿过魏麒大拇指的指尖。针一进去,魏麒就疼得叫喊出来。毕竟十指连心,针尖进入手指细嫩的肌肉里,给魏麒带来的痛苦,远远甚过刚才穿刺乳头的体验。



    然后是他的食指——剧痛依旧,魏麒咬紧牙关,忍不住呜呜呻吟。



    最终,他十根手指都被针穿刺过了。吴小涵却依然没有放过已经满头大汗的魏麒——吴小涵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里插入了第二根针、第三根针她就这麽连续地折磨着魏麒。



    魏麒又一次疼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他断断续续地叫喊着,期间还虚弱地试图求饶:「主人你要多少针啊?」



    「至少把这一盒针用完吧,」吴小涵说:「乖乖的噢,不要逼主人开第二盒针。」



    他只好用力咬牙坚持,直到每一根手指里都已经穿了6枚针为止。



    吴小涵看了看盒子——100枚针的包装盒里,还剩下十多枚针没有用完。她于是把剩下的针又穿到魏麒的乳头附近,算是用完了针。



    吴小涵让魏麒把她的一双坡跟短靴叼过来。魏麒双手被钉在板凳上,他只得跪立着,膝盖每次以微小的幅度向前移一点,而用腿推动着板凳和他一起挪动。他艰难地挪到了鞋柜处。而身前有着板凳,他是没法弯腰俯身的,于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先侧躺到地上,用嘴叼起那双短靴,然后艰难地用手肘撑着地重新把身体跪立起来。他叼着鞋爬回吴小涵的身前,又再次小心地侧倒在地上,以便给吴小涵穿鞋。



    魏麒艰难地用嘴把那双黑色的短靴套在吴小涵穿着肉色丝袜的脚上。靴子很是简洁漂亮,鞋底平均有三四公分厚的样子,黑色的皮面将吴小涵的脚紧紧裹住,直到脚踝的上面才露出腿来。吴小涵让魏麒跪立起来,然后她站上了板凳上。我这才意识到,吴小涵之所以选择这双鞋,就是因为鞋底够厚,踩踏时不用担心针戳破鞋底戳到她的脚。可怜的魏麒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一脸惊恐的表情,抬头看着他的女神——人间的女恶魔。吴小涵俯视的目光与他的惊惶的目光相遇,轻轻一笑,用靴尖轻轻踩到魏麒由手的食指上。魏麒疼得一哆嗦,面目痛苦地狰狞起来。吴小涵慢慢用力踩下,直到魏麒疼得忍不住叫喊出声,她又抬起脚。



    显然,她并不打算一开始就施以最大的痛苦,而是渐渐加大魏麒的痛楚。她开始踩下他的中指。魏麒被踩过的食指在一旁流着血,而里面的针都被踩弯曲了。中指被踩踏的痛苦让他又一次开始求饶——而吴小涵此刻甚至还没用上太大的力气。吴小涵听到求饶,竟抬起了脚——魏麒抓紧这难得的几秒钟休息,大口喘着气。



    吴小涵随口说:「右手踩疼了?要不踩你的左手吧。」她这次把脚横了过来,靴子同时踩到了魏麒左手的五个手指指尖上。吴小涵慢慢加大力度,直到魏麒浑身颤抖,眼泪夺眶而出。我早已知道,魏麒的眼泪对女恶魔不可能有任何的触动。吴小涵继续用力踩下去,然后抬起另一只脚,让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魏麒可怜的手指上。魏麒疼得快要晕厥过去了——而她此时仍然没有松开脚,反而屈伸了几下膝盖,用身体的动量增大脚下对魏麒手指的猛力。



    吴小涵终于抬起脚来,露出了魏麒流血而颤抖着左手。魏麒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吴小涵又立刻又猛地把脚跺下去。可怜的魏麒大声哀嚎——声音还没止住,就又被吴小涵抬起脚跺了一下。我甚至还能看到有针尖插进了吴小涵的鞋底里,随着吴小涵抬起脚,那针边拉扯起魏麒受伤的手指,直至力量大到把针从吴小涵的鞋底拔下来。



    吴小涵终于注意到魏麒脸上的泪水,她伸出手,轻轻用手指触碰了魏麒的脸。我正以为她要和上次一样表现出怜惜时,她却抽手给了魏麒一耳光:「整天就知道哭。这麽容易就被虐哭,废物。」



    魏麒喃喃道:「对不起,我没用我是真的受不了,太疼了」吴小涵只是慢慢又把脚踩到了右手上,慢慢加力压上去,一边问:「真的很疼吗?」



    「嗯。」魏麒回答道。



    「你不是就喜欢疼吗?」



    「不太喜欢手上疼」



    「你觉得你有资格挑吗?」



    「没没有。」



    「知道没有就好。」吴小涵一边说,一边扭动旋转着脚,制造着痛苦和创伤。



    吴小涵说:「你看,之前都只准你用嘴碰主人的鞋,现在都让你的手碰到了,是不是应该谢谢主人啊?」



    「谢谢主人。」魏麒从紧咬的牙关中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来。



    是呀,魏麒的手,此刻在吴小涵的靴底被踩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而他最最渴望和向往的——吴小涵的脚,却被好好的保护在靴子里。他是多麽多麽想能有机会用手指触碰一下吴小涵的脚、甚至捧着吴小涵的脚啊,可她不给他这个机会。隔着鞋底,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连魏麒手上溅出的鲜血,都被吴小涵的鞋面挡住,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吴小涵肤如凝脂的玉足。



    我不禁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了。魏麒平时连碰吴小涵的鞋底都只准用嘴,手不得接触半点;他的手第一次有被吴小涵踩在鞋底的机会,就是眼前这种残暴到惨绝人寰的方式。而我,在上周六爬山那天,却曾让吴小涵温柔地踩在我的手上——她当时甚至还有一点过意不去。



    终于,吴小涵决定放开魏麒。她从板凳上走下来,骑在板凳上,开始为魏麒拔针。魏麒颤抖着、呻吟着,让吴小涵把针一根一根从他的手指里拔出来。吴小涵每拔一根针,就又有血从针眼里冒出来。终于把完了针,吴小涵赶紧拿来纱布,裹住魏麒的每一根指尖,以便止血。然后,吴小涵又用羊角锤把他手上的那四枚钉子拔掉。血也从钉子留下的洞中流出——虽然并不多。



    吴小涵坐回沙发上,魏麒也摆脱了板凳,跪在吴小涵的面前,让吴小涵为他拔出乳头上那些针。乳头上的针拔起来看上去似乎更费力,但却并没有给魏麒带来太大的痛苦。



    所有针都从他身体上拔出后,眼睛哭红了的魏麒躺倒在了地上。吴小涵并没有苛求他跪起来,而是把靴子伸到他嘴边,娇嗔道:「你看看你,把主人的靴子上弄得全是血,脏死了。」



    「对不起,主人。我给您舔干净,」他说着伸出舌头,舔舐起吴小涵的靴底来。



    看到魏麒这麽乖,吴小涵甜甜地笑了起来。



    等魏麒乖乖舔干净吴小涵的鞋底后,吴小涵让魏麒叼着湿巾,用湿巾擦干净她的鞋面,最后才为吴小涵把靴子脱下来,叼回鞋柜放着。



    吴小涵说:「已经整整6天,144个小时了。你脚底的锁应该已经固定牢了,伤口也愈合了。现在,可以做下一步了。」



    她去厕所里捡起钥匙串,拿来打开了魏麒脚底的挂锁,然后转身进了调教室。



    吴小涵把我也叫进调教室。我进去后,看到柜子里又两个巨大带刺的大铁球——就像是流星锤上的那个大铁球一样;铁球的直径足足有二三十厘米,上面的刺看起来很是尖利。



    她让我帮忙把铁球抬出去。我看到铁球上满是刺,一开始不知从何下手;后来才看到,其中有一个刺上有一个圆形的挂环可以提着。我便提起铁球走。每个铁球恐怕有十多公斤,重得可怕。我费了不小的力气,才算提动。



    我把铁球提到沙发边。吴小涵把铁球上那个圆形的挂环锁到了魏麒脚底的挂锁上。咔嚓一声,挂锁就又扣住了,这样,铁球就牢牢锁到了魏麒的脚底。



    吴小涵介绍说:「之前,我看见过你踮着脚尖站起来——虽然是为了洗澡,我也没说你什麽;也见你跪着爬的时候踮起脚尖着地。现在,有了脚底的这个铁球,就再也不可能了。你以后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好了。」



    确实,有脚底那个大铁球在,魏麒就算想忍着痛用脚尖或脚跟站起来,也毫无可能了。



    而魏麒之前踮着脚尖跪地并用手在地上着力,而让膝盖不受力甚至离地的那种做法,现在也再也不可能了。因为铁球足够大,他根本不可能踮起脚尖,只能老老实实脚背着地,脚心朝上跪着。



    吴小涵指示魏麒道:「好了,跪着在客厅里爬一圈吧,我看看效果。」



    魏麒乖乖地爬动起来。铁球拉扯着挂锁,竟把魏麒脚底的肉拉扯出一个大大的凸起。两个铁球加起来三十多公斤的重量,让魏麒爬起来很是费力。而脚底的肉被拉扯的疼痛,也让他咬紧牙关。



    他随时小心翼翼,因为只要脚一晃,铁球上的刺就会刺到脚掌。



    吴小涵满意了。她决意,今晚就这麽结束。她让魏麒爬进厕所,喂了魏麒他渴望已久的圣水。



    这次给魏麒带上十字背铐时,魏麒是侧躺着的——因为锁了铁球,趴着把脚翘到背后已经不可能了。



    铐好了十字背铐,吴小涵把他的项圈锁回水管上,可怜的魏麒既动弹不得,也不敢动弹了。



    吴小涵和我一起走出厕所。她关上厕所门,让我继续开她的车回学校,并从包里找出车钥匙递给我。



    我道谢后离开,又驱车回到学校。



    躺在宿舍床上,想到吴小涵肉色丝袜里玲珑而洁净的小脚,我竟然无耻地勃起了。可能是已经看习惯了看魏麒跪在她面前为她脱下鞋子,我竟然也幻想起我跪在吴小涵的面前用嘴为她脱鞋——并忍不住对着幻想中的画面撸了一发。



    射精后,我开始堕入无尽的自责。这是我第一次幻想着吴小涵来手淫——五年来,就算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吴小涵,我也从没忍心在手淫时想到过她。在以前,我总觉得以吴小涵为性幻想对象是在玷污她,是在辜负她对我的友善,是在侮辱我的女神,是弄脏了我对她的感情。我不允许自己把圣洁的她和我心底里污秽的那一半联系起来。可是今天,我竟然亲自打碎了这一切,放任自己就这麽玷污了我对吴小涵那份爱慕。我躺在床上,感到无地自容。



    吴小涵要是知道了我对她曾有这样的非分之想,一定会再也不想理我这个自恋的变态的吧。可就算她不知道,我自己也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在失眠中,我渐渐从愧疚中缓和过来,安慰自己:我没有敢幻想和她有床笫之欢,没有敢幻想和她热吻,我仅仅是幻想为她脱鞋而已。我甚至都没敢幻想自己能碰到吴小涵的脚——我知道,吴小涵不允许魏麒碰她的脚,也没有理由允许我碰。仅仅是幻想着用嘴碰一下她的鞋,这,可不可以不算是玷污呢?



    「小涵学姐,你会原谅我吗?」



    在这样的纠结中,我慢慢进入了梦乡。



    7月18日,周二



    我开车来到吴小涵家楼下,给她打电话后上楼等她开门——一切依旧。



    吴小涵喂魏麒圣水的时候,魏麒的表情比之前还要享受了。



    吴小涵便问他:「主人的晨尿颜色这麽重,你怎麽好像比晚上的尿喝得还喜欢呀?」



    「口味苦一些,才有喝圣水的感觉呀。这味道毕竟是主人的味道,越重我越喜欢。」



    「变态!」吴小涵嬉骂道。



    我和吴小涵一起离开她家,依然是我回学校,她去上班。



    在路上,我忍不住问吴小涵:「小涵学姐,说真的。你是发自内心地认为魏麒低贱吗?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为了SM的氛围而故意羞辱他,但现在我似乎觉得你是真的把他当成一个下贱至极的呃东西。」



    「没有啊。我怎麽会那麽傻呢。我当然知道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只是,为了将一切进行下去,必须这样。」



    「那你还是很喜欢他在你面前表现得下贱至极,而你高高在上的样子?」



    「其实并没有特别喜欢。作为一个S,我最喜欢的还是看着他被我折磨得痛苦挣扎、不停求饶的样子。只是,他很喜欢被羞辱呀。而且,不确立我高高在上的位置,我怎麽能让他乖乖受我折磨呀?」



    「嗯学姐说得对。」



    这天晚上,也依然是我到她家和她碰面。



    她一进家门,就往厕所里走。



    吴小涵给魏麒打开十字铐,解开铁链后,就蹲下身。魏麒也就连忙躺到她身下,张大嘴。吴小涵掀起裙子,说道:「今天为了把黄金留给你,我憋得肚子都疼了。内急了一路了,唉。」



    魏麒开口:「谢谢主人对我这麽好,主人辛苦。」



    话音刚落,一大截黄色的大便就从掉落到魏麒的嘴里。吴小涵确实是憋久了,根本没有给魏麒吞咽的机会,就接连拉出了好多条粪便。屎把他的嘴塞满,把他的脸也盖得满满当当的,甚至还从他脸上掉落在地上一些。



    吴小涵终于舒坦了。



    魏麒的脸被埋在恶臭的粪便里,他艰难地吞咽着这些吴小涵身体里排出的残渣。吴小涵自己都嫌臭,擦完屁股,拿起魏麒的食盆,就起身出去了。我也跟着吴小涵出去,留魏麒一个人在厕所里吃屎和清洗。



    她让我给魏麒倒好狗粮和水。魏麒吃完黄金,自己洗干净爬出来,享用了他的晚餐。



    吴小涵一直没有换鞋。她等魏麒吃完东西,才伸出脚对着魏麒:「好了,给主人舔舔鞋底吧。」



    但这一次,吴小涵没有把鞋底直接朝前对着魏麒,而是脚几乎平放着,鞋跟着地,只把鞋尖微微抬起。魏麒只好把头低得很低很低,才能把舌头伸入鞋和地面之间舔舐。



    吴小涵依旧让魏麒伸出舌头给她看——魏麒的舌头也确实又舔脏了。随后,吴小涵又让鞋尖着地,鞋跟微微抬起:「好了,舔舔我鞋跟的底吧。」



    魏麒把舌头伸进去舔了几下,就发现吴小涵放下了鞋跟,踩到了他的舌头上。



    舌头被踩住,他只得以含混不清的声音地企图提醒吴小涵:「主人,您踩到我舌头了。」



    吴小涵没有松开,反而站了起来,鞋跟更加用力碾压着魏麒的舌头:「是麽?你的舌头,不就是用来给主人踩的吗?」



    魏麒舌头被踩得生疼,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地呻吟着。



    吴小涵扭动着踩在魏麒舌头上的鞋跟,问道:「怎麽了?不回答,难道是不同意吗?」



    她继续用鞋跟扭来扭去,研磨着魏麒的舌头,说道:「主人踩在你的舌头上这麽舒服,你为什麽不同意主人踩呢?」



    他含混地说出几个字,但没人能听清。吴小涵索性抬起另一只脚,好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魏麒的舌头上。她不顾魏麒此刻发出的凄厉的惨叫,继续自顾自说道:「嗯?你难道不喜欢主人踩你的舌头吗?」



    吴小涵终于抬起了鞋跟。魏麒的舌头上慢慢渗出了一点血。缓了几秒钟后,他才回答:「不是的主人。主人想踩的话,就踩吧。」



    吴小涵继续问魏麒:「你是真心想被主人踩,还是只是怕主人惩罚你,才这麽说?」



    我知道,魏麒一定是怕被惩罚,才这麽说的。毕竟,魏麒并不喜欢性器官以外的地方遭受疼痛。



    但魏麒知道,自己只能回答吴小涵希望听到的回答:「我是真心想被主人踩。」



    吴小涵听到令自己满意的回答,说道:「那麽主人就好好再踩踩你舌头吧。不过你也知道,主人想踩好好你的哪个部位的话,是要先钉住它的」



    魏麒听到后,主动说:「主人,我去拿锤子和钉子吧。」



    既然反抗没有用,干脆讨主人开心一点,也许主人会对他好些。



    「真乖,」吴小涵说:「拿出来就在客厅里踩吧。把小板凳也拿出来噢。」



    魏麒把东西都找了出来,主动跪好把头低下,把舌头放好在板凳上。吴小涵抄起羊角锤,熟练地把钉子敲进魏麒的舌头根部。钉子敲入魏麒舌头时,魏麒发出一声惨叫,但也因舌头被钉住,声音格外扭曲。



    承受了钉子钉穿舌头的剧痛的魏麒,粗重地喘起气来。



    吴小涵轻盈地爬上板凳,准备开始她的进攻。



    黑色的鞋跟踩到魏麒的舌尖上,开始加力、扭动。踩踏过魏麒的那麽多部位后,吴小涵已经发挥自如、节奏得当。魏麒开始呻吟、颤抖、扭曲——这一切都是我们仨都早已料到了。



    我们仨料到的还有一点,就是吴小涵残忍的鞋跟,一定会把魏麒踩得疼到哭的。因此,吴小涵事先警告魏麒:「我知道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一会儿又会哭。但是今天你给我忍住,忍到再也忍不住也要忍,是个男人就别哭。你要是敢哭,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明白吗?」



    魏麒点点头。吴小涵接着说:「如果你一直到最后都没哭,主人会给你奖励的。当然,那样的话,你的舌尖也可能会被主人踩碎踩烂——不过总比整根舌头割掉好,对吧?」



    吴小涵抬起头不再看魏麒,凭着脚上的感觉,自如地把鞋跟碾压到魏麒舌头的不同部位,加力,扭动,再把全身的体重压上去



    魏麒全身抖动着,汗水大滴大滴的滴到地上。他的舌头也已经全是血了。但他还是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



    吴小涵知道,是时候进入下一步了。她抬起脚,把鞋跟重重地跺到魏麒的舌头上。瞬间的冲击击破血管、撕裂皮肉,将舌头切切实实地毁坏。



    她又是几下猛烈的踩跺。魏麒惨叫着,泪水已经从他的眼角滑出。但他紧闭双眼,用力憋住自己因本能而流出的泪。



    吴小涵但低头用手指擦拭魏麒的眼角,说:「小贱狗,你好像还是哭了唉。」



    魏麒连连否认,用含混的声音说:「没有我没有哭。」



    「那你眼角的是什麽?」



    「汗。」魏麒的声音模糊不清。



    吴小涵直起身体,抬起右脚,重重地用鞋跟跺到魏麒的舌头上,一边说:「嗯?现在还敢骗主人了?」



    魏麒含混不清地说着什麽,但这无法阻止吴小涵的残忍。她跳起来,落地时鞋跟精准地砸到舌头的正中央。稀烂的舌头中,血再次涌出。



    吴小涵又跳了两下——此时在不止的尖叫的抽动中,魏麒的眼泪终于还是和舌头上的血一起决堤了。



    吴小涵从板凳上走下来,手指放到魏麒的脸颊上,说:「所以,这还是汗吗?」



    魏麒不说话。他一定在想,自己为什麽没有昏迷过去呢?为什麽就不能再疼昏一次呢?昏过去也许就不会哭了。



    吴小涵见魏麒舌头流血不止,拿来纱布盖上,又让魏麒自己按压着舌头根部止血。



    吴小涵安慰魏麒:「好了。主人知道你尽力了,主人不会割掉你舌头的。」



    魏麒眼睛这才亮起光来。吴小涵继续说:「你还得留着舌头品尝主人的黄金和圣水呢,我现在就割掉你的舌头可不行。」



    魏麒舌尖的血止住了,他拿开纱布,我才看到,他的舌头即使止住血,也已经千疮百孔了;而那颗钉穿他舌根的钉子仍未拔下。



    吴小涵此时往魏麒被钉住的舌头上轻轻吐了一口晶莹的唾液:「来,主人给你一个舌吻喔。你的舌头还能尝出主人口水的味道吗?」



    魏麒轻轻点点头,说出一个听上去像「甜」的字。



    「乱说,人的唾液明明是没味道的。」吴小涵傲娇道。



    她终于还是帮魏麒把的钉子拔下,然后让魏麒趴在她脚旁休息。



    吴小涵决意今天就到此为止——魏麒的身上实在没什麽可以虐的地方了,手上、舌头上、乳头、下体都全是钉子和针留下的伤,全身的皮肤也遍布鞭痕。



    她拿出电脑看起工作邮件来,问我要不要先回去。我看似乎没什麽可以拍摄的了,就决定回学校。她依例把车钥匙给我,还告诉我说,明天她可能要出差,明早会告诉我具体的情况的。



    我回到宿舍,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着对面魏麒空空的床位,心想,不知道魏麒今晚又要在多大的痛苦中入睡,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怎样彻夜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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