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五、支配與臣服
時間剛過午夜十二點。
夜晚的氣溫比早上更低,亞萊蒂推開落地窗時因迎面而來的冷風抽了一口氣。
「遲到了一分鐘,我的主人。」
才剛踏進陽台,維爾連斯的聲音便從旁傳來。
他披著一身裁剪時髦的黑色大衣,大衣下方似乎是裸體,手中拿著一個威士忌酒杯,鼻頭已經被寒冷的空氣凍紅了,臉上仍是掛著優雅的微笑。
「抱歉。」
亞萊蒂輕聲說著,跨上欄杆。
維爾連斯相當小心地攙扶她,他似乎比上次要更懂得接住亞萊蒂的技巧,這次他並沒有晃。亞萊蒂並不覺得自己需要人攙扶,就算不幸掉下去了,憑維爾連斯那副孱弱的身子大概也救不了她,儘管如此,當維爾連斯的手臂環在她腰上時,她還是覺得心中安篤了不少。
「請進,主人。」
帶亞萊蒂雙腳落地,他拉開落地窗,向少女做了個「請」的手勢。
室內開著暖氣,擺設也與昨天不同了。昨天看過的傢俱幾乎全被清空,牆壁被漆成刺激視覺的朱紅,簡單擺設的幾個櫃子是漆黑的金屬,古典風格的屏風換成了牢籠似的鐵杆,儘管她不大贊同維爾連斯的品味,至少這次沒有被綁吊在天花板上的一家四口。
空氣中瀰漫著油漆味,看來是今天才完成裝潢。
亞萊蒂脫下大衣外套,維爾連斯像個忠實的管家替她接過,掛在衣帽架上。
「後面的三個房間還在改造,今天我們在這裡就行了。」說著,維爾連斯拉開一旁櫃子的抽屜,取出幾樣物品:眼罩、項圈、幾個繫著金屬環的黑色布圈圈以及皮帶,「請放心,如果沒有那個興致,我們也不需要做愛,今晚只是個比較簡單的入門課程。」
亞萊蒂從來不知道揍人也需要什麼入門,她眨了眨眼。
維爾連斯指著他事先在地上鋪好的兩個坐墊,示意她先坐下,又轉身走向酒櫃。
「第一次開始,我希望能有一點酒精的幫助,您喜歡什麼樣的酒?」他放下自己的威士忌酒杯,從杯架上精挑細選了一個高腳玻璃杯,透過玻璃欣賞亞萊蒂在杯面上變形的身影,「我推薦女性氣泡酒或甜白酒,或是您想要威士忌或白蘭地?」
「我不喝酒。」亞萊蒂淡淡地回答,「我未成年。」
「啊對,人類的世界好像是有這麼一條法律。」像是被提醒了什麼,維爾連斯收起酒杯,轉身,「這裡只有您與我,我們又不算人類,偶爾犯法又何妨?清醒或酒醉不管您希望在什麼樣的狀態下調教,您只需要說一聲。」
「我不喝酒。」
亞萊蒂再次強調。
並非因為她是個奉公守法的公民,她純粹只是不想接過維爾連斯遞來的東西。
她在座墊上坐下,看著維爾連斯走進來,接著,那骨瘦如柴的紫髮少年在她前方坐下。
「肚子餓嗎?」
亞萊蒂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只回答:「還好。」
「那現在,在主人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食物是什麼?」
「我說了不餓,維爾連斯。」
「當然,我們並沒有要進食,我不希望您待會兒吐出來。」維爾連斯輕笑,他的眼眸透露出一種危險的氛圍,「現在,告訴我您腦中浮現的食物名稱。」
亞萊蒂低頭思索了幾秒:「麥片優格?」
「很好。」維爾連斯含笑,「那就是我們的安全詞。」
「安全什麼?」
「安全詞,我的主人。」他輕聲回答,「當您覺得無法繼續忍受這個遊戲的時候,叫出這個安全詞,我們就終止課程,我們會接著討論妳覺得無法接受的部分。」
「不需要。」亞萊蒂瞇起眼,「我會直接叫你住手。」
「不行,一定得是安全詞,畢竟有些人喜歡享受呼救的無助感。」他抿唇邪佞地微笑,「我如何能知道您是真的要我住手,還是想要得到更多疼愛?靠的是安全詞。」
亞萊蒂並不明白享受的點在那裡,但她暫且接受了維爾連斯的說法。
「那麼,今天我會讓您先從理解支配與臣服的情感開始,而那些東西」他指向放在櫃子上的道具,「幫助我們走向綑綁和調教,目前這個階段只是輔助,不一定會使用。」
少女點點頭。
她原以為維爾連斯的興趣只是純粹的暴力和變態,卻沒預料到還有複雜的規則。
「如果您準備好了,可以命令我開始。」他恭敬地垂下頭,「先提醒您一聲,我親愛的主人,雖然我的存在本身就是您忠誠的肉奴,但我今晚會忠實扮演主導的角色。」
「嗯,開始吧。」亞萊蒂並沒想那麼多,她只想趕快結束,回去睡覺。
維爾連斯微笑,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睨視著她。
頓時,氣氛似乎變得不太一樣了。一種緊繃而危險的感覺漫向空間,就像維爾連斯那座陰森的城堡。亞萊蒂四處探頭張望,下顎卻被端起來,她回過頭,發現那是維爾連斯的腳背。
銀髮少女瞪大了眼。
「在看哪裡?」
她望著他,沒有回話。
「我的主人,我已經提醒過您了,我會進入我的角色。」他的嗓音低沉而危險,「您好像還沒有理解到自己現在在這個空間的地位。」
「我的地位?」
她的疑問讓維爾連斯哼笑一聲。
「有問題您在剛剛就該問完了,看來我訂下的規則被您當成了狗吠。」他彎下身來,大手用力扣住少女的臉頰,一字一句冷冷地說,「接下來,您的求饒也會被我當成狗吠。」
亞萊蒂的身體僵住了。
「麥片優格。」
她不加思索地脫口而出安全詞,維爾連斯的表情一僵。
「我感覺您沒有在試圖努力理解我的世界,我的主人。」他很快鬆手,語氣又恢復原本的恭敬,「好了,是什麼原因讓您不能進入狀況?」
「我不喜歡你那個說法。」亞萊蒂指責。
「這只是遊戲的一部分,我的主人,我並沒有要馬上把您虐待到求饒。」維爾連斯低下頭,耐著性子釐清眼前銀髮少女的心緒,「所有被我選擇的肉奴都會自然而然把自己交給我,但我與生俱來的『主人魅力』對我真正的主人沒有效力我就直問了,您是否無法信任我?」
「我不知道」亞萊蒂猶豫了幾秒,「只是覺得不太放心?」
「那便是您沒有完全相信我的證據,不過,我可以理解。」維爾連斯起身,到櫃子上拾起項圈,又回到亞萊蒂身邊,跪下,「至今為止您從不曾產生支配的慾望,也不曾臣服於任何人腳下,只要您沒有學會支配與臣服,您就不可能進入我的世界。」
「所以才說我和你根本合不來」
「不,我們合得來,我們的主奴關係從我存在那一刻起就建立了。」維爾連斯溫和卻強硬地打斷了她,「您需要的只是回憶起來,還有稍微轉變一下您的心態。」
維爾連斯非常耐心溫柔,他說話的語氣帶著幾分殷切,這讓亞萊蒂再次感受到維爾連斯對於覺醒和被理解的深深期待。畢竟自己許過承諾,亞萊蒂再次試著矯正自己的想法,讓自己不帶任何偏見,放空腦袋,接受任何接下來維爾連斯將對她做的事情。
「好。」亞萊蒂深吸一口氣,抬頭,「我準備好了。」
她的允諾讓維爾連斯開心地勾起了微笑。
「那麼,我的主人,這是一點點小暗示」他拿起放在自己腿上的項圈,「當您戴著這副項圈時,您的地位就比我低下,您會願意接受我的一切指示和懲罰,我將是您的全世界,但脫掉之後您仍是凌駕我之上的主人,而我仍是您卑微的肉奴,服從您的一切命令。」他說著,將項圈交給亞萊蒂,「選擇權在您手上,您願意把自己交給我嗎?」
亞萊蒂接過那副項圈,蹙眉。
確實如維爾連斯所說,在她十七年的生命中,她未曾想過支配他人,她的心也從未臣服於任何人。確實,她曾受到父親擺布很長一段時間,也經常接受父親的毆打與侵犯,幾乎不曾反抗,但她只是讓自己處於「無所謂」的狀態,並非真正臣服。
就算說是為了保命,她當時也沒有真的積極想要活下去。
她有種異樣的預感,覺得當自己戴上這副項圈,一切都會變得不同。
亞萊蒂的指腹撫過上好的皮材,這是一副全新的、悉心保養過的項圈,皮革內側刻有她的名字,那是維爾連斯特地為她準備的,她知道這紫髮少年有多麼重視自己。
姑且一試,若真的不行,就喊出安全詞;如果維爾連斯不守信用,她就動粗;如果行動被桎梏,就召喚聖鳥。亞萊蒂在心底確認過她每一條後路,接著她將項圈交給維爾連斯。
「我知道了。」她輕聲說,「幫我戴上,我們重新開始。」
「嘻呵呵呵遵命。」少年臉上綻放出喜悅的笑容,他雙手接過項圈,憐愛地在少女的手指指節落下一個吻,「我真是越來越愛您了,我的主人。」
「廢話少說。」
「呵呵是。」
她任由少年伸手撩起她的銀色長髮,將項圈的皮帶環過她的頸後,他的動作很輕柔,就像怕傷害到她那樣小心翼翼,令她難以想像這會是之後將要鞭打她的人。不需要她開口指示,維爾連斯將項圈調整到適中的緊度,令她能夠意識到項圈的存在,又不會難受,而後他扣上了項圈,將帶尾穿過皮帶環內,稍微調整了角度。而後他微笑望著她,亞萊蒂亦回望他的眼眸。
那一刻,彷彿有種信任關係在他們之間成形了。
維爾連斯起身坐到桌子上,俯視著她。
他們在沉默中凝視著彼此好一陣子,直到亞萊蒂開始感到不安,她低下頭迴避維爾連斯的視線,於是那紫髮少年勾起了唇角,向她伸出手。
「衣服給我。」他輕聲命令,「肉塊不需要穿衣服。」
亞萊蒂抬起頭,下意識要反駁,但她隨即意識到了頸子上的項圈。少女抿了抿唇,起身,服從地脫掉上衣和短褲,交到維爾連斯手中。
少年將衣服隨手往角落扔,彷彿那是垃圾。
「還穿著。」他向前一指,手指點在她的臍邊,往下滑過小腹,勾住內褲的褲口,向下慢慢拉,露出了那白皙誘人的三角地帶,「這個也脫了。」
「維爾連斯,你說過」
「妳在回嘴?」
維爾連斯冷冷的一瞟讓少女噤了聲。
知道現在的少年不容討價還價,亞萊蒂撫上頸子的項圈,說服自己服從。她脫下內褲,露出嫩白的恥丘,又脫下內衣,脫兔般的胸乳掙脫鋼圈的束縛蹦出,猶如布丁般彈軟地晃動。少女赤裸著將內衣褲交給他,看見維爾連斯低頭嗅聞了她的氣味。
莫名,她覺得有點羞恥。
這不是第一次有人聞她褻褲的氣味,父親做過,奇路斯也做過,一直以來她都覺得沒有所謂,但現在,她竟在這一刻感到羞恥。
「我還沒命令妳脫胸罩,妳就自己脫了,真是淫蕩的肉塊。」他將少女的內衣褲緩緩放到一邊,指著自己前方的地板,道,「自己跪下來吧。」
亞萊蒂慢慢走到他的前方,她第一次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走路,不知道雙手應該擺在哪裡,她以無措的姿態走到維爾連斯面前,扶著他的膝蓋,在他面前下跪。
「乖孩子。」維爾連斯柔聲說著,撫摸她的頭髮,「知道怎麼取悅男人?」
「知道」
以為少年是要自己幫他口交,她湊近維爾連斯的跨間,卻突然被掐住了頸子。
「嗯!」
那並不是存心置她於死地的掐法,但亞萊蒂確實感到了呼吸道的壓迫,她想,這大約只是個警告。她抬眼望向維爾連斯,發現那少年瞇起了那雙帶著危險氣息的紫紅色眼眸。
「妳怎麼會知道?」他柔聲問,「妳取悅過幾個男人?」
「很咳!」亞萊蒂想回答,但頸部的壓迫讓她說不出話。
「回答!」
維爾連斯故意加重了力道。
「啊咳!」
她一個字也答不出來,呼吸越來越難受,越是想掙扎,維爾連斯就掐得越用力,直到少女的雙頰因缺氧而泛紅,他這才鬆手,用力將她推倒在地。
「妳這隻到處對人搖尾巴的母賤狗。」他輕笑,「艾凡西斯家的教育是這樣的?」
亞萊蒂趴伏在地喘息,睜大了雙眼。
艾凡西斯家的教育這是父親經常掛在嘴邊的詞。維爾連斯是故意這麼說的。
「咳維爾、連斯」
「是『維爾連斯大人』,我的主人,別忘了妳的地位。」紫髮少年冷冷一笑,一腳踩上她的臀瓣,「被自己的肉奴辱罵的感覺如何?賤狗。」
他用腳底板摩擦她柔軟的臀肉,而後踩著她將她翻過身,看著少女猶如肉塊一般平攤在地、可憐地喘息的模樣,一股興奮感逐漸加溫了他每一寸的血管。
他想凌虐她。
羞辱她、鞭打她、綁縛她、侵犯她、穿刺她、改造她用盡各種方式,只要能看到她匍匐在自己腳下哭泣。但維爾連斯拼命壓抑了自己的慾望,她不是別人,她是自己的主人,這是她理解臣服的第一課,他並不想將她嚇跑。
要從簡單安全的開始。他努力在腦中告訴自己。
他起身走向亞萊蒂,兩腳各踩在少女的腰部兩邊的地板,用雙腿作為桎梏她身軀行動的牢柱,接著他彎下腰,注視著雙頰潮紅不減的少女。
「我要妳誠實面對自己的感覺,而不是無視它。」他輕聲說,「現在,回答我,親愛的主人,被妳一直瞧不起的變態肉奴辱罵的感覺怎麼樣?」
「唔」
亞萊蒂咬著下唇不願作答,維爾連斯伸手壓向她的頸部。
「回答。」
「我不咳!」
少女又一次被掐住頸子,這讓她難受極了,她的咽喉沒有受到壓迫,她知道維爾連斯沒有打算捏爆她的喉嚨,但他似乎知道各種讓她無比痛苦的掐法。她試著抓住維爾連斯的手,但這卻只讓少年更加重的力道,亞萊蒂的眼角因窒息感而擠出生理性的淚水。
「嗯哼!嗯嗯!」
安全詞。
該是喊安全詞的時候了嗎?
但維爾連斯越是掐著頸子,就越是令她感覺到那個項圈的存在,亞萊蒂幾乎是用意志力逼自己把安全詞的事拋諸腦後,她懇求地撫摸著維爾連斯的手腕,示意他放手。
終於,維爾連斯鬆開了手,亞萊蒂立刻大口喘息。
「我咳、很難受」她的眼眶都紅了,流著淚喘著氣,乖乖回答,「不管是羞辱還是、咳咳!窒息我都很難受」
聞言,維爾連斯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
「但是妳忍下來了。」他輕聲說,跪了下來,俯身,「乖孩子,做得真好。」
維爾連斯親吻她的雙唇。
缺氧讓亞萊蒂的意識有些模糊,她的腦袋輕飄飄的,下意識回應了維爾連斯的吻,少年的舌頭舔開她的唇瓣,深入她的口腔,捲弄她的小舌,不屬於自己的唾液流了進來,她可以嘗到被他含得溫熱的舌環,他的吻技讓她舒服地瞇起雙眼。
終於,他離開了她的口內,舌尖挑逗地在水潤的唇瓣舔了一圈。
「變態肉奴的吻讓妳覺得如何?親愛的主人。」少年直起身,輕笑著問。
「很舒服」亞萊蒂瞇起迷濛的雙眼,「我很喜歡」
「答得很好,這才是我的好主人。」
他伸手揉捏她赤裸的乳肉,指尖熟練地捻弄粉色的櫻粒,惹得少女的身體一陣顫抖。維爾連斯拉開大衣的下襬,露出早已挺立的肉棒,他向前挪了幾吋,將龜頭湊到少女嘴邊。
「這是給妳的獎勵。」
陰莖的氣味讓亞萊蒂的思考有些混沌,她遲疑了一會兒還是伸出小舌,舌尖細細挑逗馬眼,舔去透明清亮的液體,親吻裸紅圓潤的肉冠,接著,隨著少年的慢慢挺腰,她將不斷湊過來的碩大龜頭含入口中。
深入、再深入。
她練習了不下數百次深喉嚨口交,但維爾連斯似乎知道什麼樣的頂法會讓她不舒服,她感覺自己無法熟練地容納那根硬挺的肉柱,尤其柱身上還鑲著不少金屬珠,異物感在口腔中變得相當明顯,她費了不少力氣才讓那碩大深入自己的咽喉。
維爾連斯跪在她的胸前,她雙手的行動被維爾連斯的小腿鎖住,為了迎合那侵入口中的肉棒,她的脖子發痠,但她並沒有任何反抗,她忍耐著,等待維爾連斯的下一步指示。
咕啾一聲,肉冠頂到了深處,熾熱的陰莖完全插入她的嘴裡,囊袋貼上她的唇瓣。
「好乖。」維爾連斯柔聲說,輕撫著她發汗的額,「全部吞進去了,做得很好。」
或許是錯覺,他的撫摸讓亞萊蒂覺得難受感減輕了一些。
他開始肏她的嘴。
就像她在每一次口交中所做的一樣,她不去在意異物侵入的噁心感,讓自己的抵抗減到最小,寬容張開下顎允許異物進出,但這次,柱身上的入珠讓她噁心感放大了數倍,舌腹、上顎、軟顎,口腔每一寸肉都被金屬珠輾磨,維爾連斯逐漸加快的速度讓她難以呼吸,她很快發出痛苦的悶哼,但她越是扭動身體掙扎,氧氣就消耗得越快,維爾連斯似乎也更開心。
終於,他射在她的咽喉深處。
亞萊蒂幾乎要嗆得咳出來,但碩大的陰莖還卡在她的咽喉,她不斷發出痛苦的悶咳聲,濃濃的精液溢出她的嘴角和鼻腔,窒息式的口交讓她的臉上爬滿了淚水。
維爾連斯稍稍退出了她的小嘴,但半根肉棒還堵在裡面。
「吞下去。」
她聽見他的命令。
不可能,吞不下去,會窒息,好難受諸如此類的想法不斷在她腦海中盤旋,亞萊蒂的臉頰因缺氧而越來越紅,她的胸膛一起一伏,鼻腔裡的精液隨著呼吸而不斷流出。
維爾連斯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吞下去。」
他又一次低聲命令。
她知道他的意思沒有吞下去就不准呼吸。
淚水不斷流出眼眶,亞萊蒂忍著難受感,在含著半根陰莖的狀態下她努力嚥下滿口的精液,咕嘟、咕嘟的吞嚥聲響起,她花了快二十秒才終於將濃濁的白漿全部吞下。
至此,維爾連斯才終於放開她的鼻子,抽出那沾滿少女唾液和殘精的男根。他的拇指伸進她的口中,拉開她的嘴,確認她嘴裡沒有留下任何精液,這才滿意地勾起了微笑。
「做得很好。」
魔王的目光溢著讚許的柔情。
亞萊蒂疲累地望著他,大口喘著氣,維爾連斯將她扶起來,給了她半杯清澈的液體,急於舒緩喉頭難受感的亞萊蒂接過杯子就喝下去,食道的灼熱感又隨即使她嗆咳出來。
「咳、咳咳!咳咳咳!」
空杯掉到地毯上,她摀嘴難受地咳嗽。
她埋怨地瞪向維爾連斯,一個字也擠不出來,這液體又苦又甜,帶著一點檸檬的香味,味道說不上太差,但就是對食道的刺激感令她很不舒服。
「別埋怨,這會幫助妳今晚好睡一點。」維爾連斯撿起空杯,憐愛地親吻她的髮,「妳今天表現得很棒,所有的獎勵都好好吞下去了。」
「咳!你的精液咳、是獎勵?」亞萊蒂難受地問。
「當然,我是妳的一切,我的任何部份都是妳無上的獎勵。」
維爾連斯微微一笑,將她擁入懷中。
少年的大衣並沒有扣上,他們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肌膚相親。她冷冰冰的胸乳緊貼著他熾熱的胸口,感受到他心跳的震動傳了過來,亞萊蒂的心緒逐漸鎮定下來,咳嗽也止住了,她依偎在維爾連斯的懷裡,閉上雙眼,在寂靜中相擁了數分鐘。
這明明是剛才還試圖令她窒息的人,但現在,亞萊蒂卻可以放心地擁抱他,知道維爾連斯不會真的弄死她,這或許就是維爾連斯所提的信任感。
半晌,鬧鐘的聲音響起。
亞萊蒂抬起頭尋找聲音的來源,維爾連斯也慢慢起身,他扣上大衣的釦子,將自己一身傷疤再度隱藏起來,走向櫥櫃按掉鬧鐘。
「三十分鐘到了,我的主人。」他恭敬地說,「我幫您拿掉項圈。」
亞萊蒂坐在原地不動,乖乖等著維爾連斯走過來。那紫髮少年彎身替她鬆開項圈時,她頓時有種錯覺,覺得自己是隻被馴養的貓,在限定的條件下將自己交由飼主擺佈。
項圈終於鬆開了,維爾連斯低頭珍惜地親吻項圈,將之收回口袋。
「好了,我親愛的主人,希望您今天對『臣服』的感覺稍微有點理解。」他低著頭,像個忠誠的騎士對她伸出手,「浴室裡已經準備好所有您需要的盥洗用具和沐浴用品,如果您希望,可以清洗之後再離開,我會幫您把衣服摺好送進浴室。」
維爾連斯的體貼令她稍微有點意外,亞萊蒂搭著他的手站起身。
「漱個口就行了。」她淡淡地回答,「沒有真的弄髒什麼。」
維爾連斯沒有回話,只是紅了臉,低低笑了起來。
他拿來早就準備好的浴袍給亞萊蒂披上,護送她到浴室,又回到客廳撿起少女的衣服和內衣褲,拍去灰塵,細心摺好,放在浴室門口的櫃子上方。
亞萊蒂環視浴室,雖然打掃得非常乾淨,但顯然是還沒有打掉重裝成維爾連斯的風格,裡頭還充滿一般住家感。她拉開浴簾,放在架上的沐浴用品分成女性用及男性用兩類,都是全新的,就連洗手台架上的盥洗用品也是全新的。
漱口杯裡擺著兩支牙刷,其中一支貼著亞萊蒂的名字。
「維爾連斯。」她冷冷地問,「你難道覺得我會跟你同居?」
「嗯?當然不是,我的主人。」維爾連斯的嗓音從門外傳來,「但是這間房子是為了您而買的,裡頭有您的物品也是正常的,您可以當作自己家,放心使用。」他說完,又補上一句,「您希望吃點什麼墊肚子嗎?我買了小點心。」
「不用了。」亞萊蒂將牙膏擠上牙刷,回答,「我累了,要回去睡。」
維爾連斯給她的那杯約莫是酒,她覺得身體熱熱的,腦子有點發暈。亞萊蒂刷完牙,漱過口,抬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分明覺得很疲倦,她的臉色竟然沒有透露一點疲態,兩頰泛著蘋果般的嫩紅,雙眼迷濛,她輕輕打了個嗝,看見自己眼角的淚痕。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哭了。
那並不是悲傷的哭泣,而是身體被逼到極限的生理性淚水。
亞萊蒂彎身掬起清水洗臉,冰水接觸皮膚的瞬間她覺得自己似乎清醒了點,她開門拿回自己的衣服,一一穿上,這才走出浴室,注意到維爾連斯坐在牆角等她。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這興趣畸形的紫髮少年竟有點可愛。
「該送您回去了。」見她出來,維爾連斯站起身,扶住腳步有點踉蹌的少女,「我的主人您難道是第一次喝到酒精性飲料?」
「哼」亞萊蒂沒有回答,只是站直身子,雙頰泛著紅暈,「扶我回去。」
或許是酒精的影響,她冷漠的眼眸比平時要多了一絲大膽張狂。
那是暴君的眼神。
維爾連斯有這種預感只要稍加調教,她很快就是自己理想的主人。
「當然,我的榮幸。」紫髮少年微笑,伸手環緊她的腰,在她側臉啄下一個吻,「我們明天午夜再見,親愛的陛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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