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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离去,昏睡美人被人视奸抚摸舔乳舔肉棒

    房拢实在疲惫得很,自从他被丈夫捉奸在床后对方就再也没有将他当成个男人过。冷暴力并不可怕,在新婚之夜被对方的好友迷奸之后,他就预想到了婚后的日子。

    只是,他没想到哪怕被捉奸了,丈夫也提过离婚。王选心里难受,看到房拢就不由自主想到自己的爱人在好友胯下腰臀求操的情景,于是,孽根深种。从那之后,王选一边冷暴力爱人,一边对房拢婚内强奸。

    很长的一段时间房拢都被锁在了家里,整日里不着片缕,王选回来看到他,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压在身下操干一回,不管是客厅、厨房、还是花园里,也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若是碰到了节假日,双腿几乎都没并拢过,好几次房拢被干得晕厥了过去,幽幽转醒后他还在被对方强暴。

    房拢的身体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压力下迅速萎靡,抑郁症侵袭来的时候,他直接在恍惚中从家里的阳台跳了下去。可惜是二楼,阳台下面就是花丛,他人砸在了花丛中没有一点伤痕,王选下楼后把他又压在了无数花枝中干到几乎脱肛。

    王选爱他的时候爱得疯狂,恨他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掐死他。

    房拢从不哀求,他越发的沉默,慢慢的,他还从对方的强暴中获得了快感,轻而易举的高潮。

    王选骂他下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逼着他每天用各种工具自慰,逼着他跪在地板上吃饭,把他当成了一条狗。

    房拢无知无觉般,让吃饭就吃饭,让求饶就求饶,让他主动扒开屁股求操,他就能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主动去吞吃王选的肉棒,不管是在哪里,不管旁边有没有人。

    房拢彻底的成了没有思想的傀儡。

    王选对这具傀儡沉迷了大半年,直到某一天房拢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因为两人婚姻破败,家里早就没有了外人,房拢浑身光裸的在地板的血迹里躺了十多个小时,差点失血过多,悄无声息的死去后,王选才重新给他套上了衣服。

    不过,不再是什么男人的服饰,而是女人的各种高跟鞋,裙装,头发也不再是单纯的男发,而是留长了,偶尔做个发型走出去就是个沉默的温婉女人。

    王选不愿意再呆在那栋房子里,开始陆陆续续的带着房拢一起出差,在各地购置的房子里住上一段时日。

    兴许是新的环境,房拢不再那么麻木,太阳正好的时候还会主动去浇花,吃到了美食还会自己学着下厨,他每日里穿着女装在家里游荡,在外面与王选扮演着恩爱夫妻。

    如果不是王选在性事上的花样越来越多,他们与正常夫妇没什么不同。

    房拢觉得很疲惫,这种疲惫不止是身体的疲惫,也是心理上的疲惫。他觉得身体四处都在漏风,无数的生气和欲望都从漏洞里面飘散出去,很快,这具肉体会彻底的干涸,再也无法轻盈的在世间游走。

    屈言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男人。作为摄影师,屈言在看到床上男人全貌的时候就发现了异常。这是一具在慢慢溃散的肉体,对方的生机正以散光的形势慢慢的从皮肤上漂浮起来,消散在了阳光之中。

    绝望之中诞生的美不是活着的人能够理解,能够看见的。

    摄影师和画家还有各种神经纤细的艺术家才能够窥见这份美,并且利用手中的工具记录下这份美丽。

    屈言瞬间就着迷了。

    他的手指轻轻的从对方裸露的肩胛慢慢的滑到手臂,指腹下是温热的皮肤和及不可见的绒毛,对方的皮肤非常的细腻,不像是男人粗糙的肤感,像是那些长年累月不见骄阳烈日,被牛奶浸泡出来的皮肤,又白又细又滑,让人忍不住将整个掌心都贴在上面,不停的摩擦触摸。

    只是,肌肤再细滑,也无法忽略上面残留的粗暴性爱的痕迹。他的好友王选似乎对自己的夫人不大好,残留在上面的伤痕有的一看就很久,有的又是新添的,也怪不得对方的生机在溃散。

    他不用去解开人眼睛上的布条都能够猜出那双眼中该是什么样的神色,应该是临近死亡的琉璃灰,时间越久,灰色就越是暗淡,直到最后失去所有的光泽,成了一片死寂。

    “真是暴殄天物啊!”屈言难得的喃喃了一声。

    床上的人没有动,不知道是继续昏睡着还是清醒了。

    屈言挑起房拢的下巴,让他的脸庞不再背着阳光。在日光下,他的脸庞白得几近透明,头发浓密,唇瓣殷红,微弱的气息在鼻端沉浮着,看起来脆弱易则。

    这样的美人会极其男人潜在的凌虐欲!屈言皱着眉看了一会儿,松开人的下巴,手指落在了喉结上。不够纤细的脖子一看就不是女人,喉结很明显,是因为太瘦弱的缘故。锁骨也漂亮,胸膛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可以用瘦骨嶙峋来形容。女人瘦骨嶙峋可以说是为了美,男人太瘦骨嶙峋了那就只能是疾病或者是虐待。

    偏偏对方穿了一身红裙,深V的上衣部分乳头随着呼吸若隐若现。肋骨有多明显,皮肉就有多单薄,乳头仿佛坠入雪地的红梅,带着点血色。靠近了才发现那不是乳头本身的颜色,而是真的血。乳头被王选咬出血了,还在持续的冒着血珠。

    屈言直愣愣的盯着那一串血珠,慢慢的沉下身去,舌头抵在了乳尖的下方,似乎在感受着乳头上人体的温度,在几个呼吸后,舌尖一卷,将上面沉缀的血珠卷到了嘴里。

    掌心下的人轻轻一颤,呼吸重了些,屈言没动,那呼吸又逐渐平缓绵长,又昏睡了过去。

    屈言的鼻息轮流在两个乳头上拂过,再新的血珠还没形成的时候再往下,平坦的腹部有点微微的鼓起。对方只喝了半杯牛奶,肚子里更多的应该是男人的精液,也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把男人夹射了多少回。鼻息喷洒在上面的时候,肚皮有点绷着,男人尝试着翻身,被吊着的手被绳索勒紧,他发出啜泣声,又是一阵辗转难耐。

    屈言敏感的发现对方的肉棒在跳动,尿道口上插着的红宝石饰品并没有拿下来,因为身体的难受在微微的颤抖着。

    房拢能够感觉到身边有气息在浮动,他以为是王选的去而复返。那个人总是有各种理由来折腾他,这会儿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法子。以前他还会担忧害怕,如今他不过是生理反应似的颤抖了一会儿,等到肌肉慢慢的放松,那点颤抖也就没了。

    反正害怕也改变不了结局,那害怕也就没用了。

    接着,房拢半睡半醒中就感觉到马眼那一处熟悉的刺痛。红宝石发簪又在他的体内抽动了,那东西就是大号的针,不过发簪的顶端被磨得圆润,不至于刺伤皮肤。可是那么硬那么长的东西在尿道中进出,任何人都会下意识的惊悚。

    房拢的尿道口早就经历过无数次的调教,直到如今他也无法习惯那些尖锐的东西,不是怕疼痛,而是怕被那东西刺伤后的漫长恢复过程。任何皮肉被戳破了都要结伽,结伽脱落的过程让人崩溃。

    现在,那尖锐的东西又在他的尿道里面旋转抽插,他本能的绷紧了腹部,想要往后退缩。接着,又潮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肉棒之上。尿道里面是冰冷的带着金属质感的疼痛,尿道外面却是带着粘稠血液流动般腥气,是自己身上即将喷射出来的血的气味。

    房拢的神经绷紧了,他不敢动,静静的等待着新的惩罚降临。然而,预想之中的啃食和撕咬没有出现,一道温热的触感轻轻的贴在了包皮之上,沿着包皮舔到了龟头,他的龟头都发紫了,马眼被发簪给磨得血红肿胀,尿道口里面虽然没有溃烂,可只要那东西一动,肉棒会就遏制不住的颤抖,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疼痛。

    舌头不停的在龟头上转动着,温热而粗糙的触感隔靴搔痒一般的勾动着里面的血管。血管早就充血了,涨无可涨,所有的感觉都迟钝而麻木。

    纱布下的眼睛放空的张着,泪水早就把纱布弄得又沉又冷,他上半身冰冷冷的如同僵尸,下半身的肉棒和肉穴却是烧灼的铁棍,一个空芯一个实芯。

    肉棒可能要坏了,对方舔得再多,给予的刺激再大房拢都逐渐没了反应,他又昏睡了过去。

    屈言能够察觉到对方呼吸的频率和轻重,他手里的肉棒沉甸甸的不像活物,而是一个装满了水银的肉袋子,再这么下去,这跟肉棒真的要废了,这个人也要废了。

    屈言心里一桶水在晃荡着,时不时的晃出了水花。

    他终于给王选打了个电话,想要对方帮忙带青年去城里玩一玩,王选同意后,屈言跟人约定了地方。然后跑去客卧把青年摇醒来,给了他一沓钱,叮嘱对方要想尽办法拖住对方,最好一起带去音乐节。

    青年笑他:“你干嘛,准备偷了他的人私奔吗?”

    屈言叼着半根香烟,在烟雾后笑了笑:“对啊,朋友妻才好欺嘛!”

    青年拿着那沓钱也笑得猖狂:“那我把人勾上手了,你得喊我嫂子。”

    屈言道:“你有那本事我还巴不得。”

    他亲自把青年送去和王选碰面,揉着一双困顿的眼打着哈欠说自己突然有了新工作,要去工作地点,让青年玩好睡好。三个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分道扬镳。

    屈言对青年勾人的本事很放心,去药店买了一堆药物之后就偷偷摸摸的回了别墅。打开主卧房门一看,房拢已经发起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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