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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哥面前把弟弟玩到高潮喷奶/哥哥自慰

    “你们”



    沈修黎艰难地喘息着。



    他本应该摔门离开,对这场捉弄冷眼以对。可不知怎地,他就是死死站在原地,挪不动脚步。



    他的双腿已经不争气地软了。



    “唔~”沈星彦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身体也僵了一瞬。



    在亲哥面前直播被玩到喷水这种事就算他再骚浪也会觉得羞耻。



    更何况沈修黎还是他亲口打电话骗回来的。



    他靠在风久怀里,用额头去蹭她的下巴,像是在埋怨。



    风久放任男人高潮后的撒娇,拍拍他的屁股把人放到床上,勾起嘴角看向呆站在门口的清冷男人,“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什么都知道。



    意识到这一点,沈修黎忽然感到一阵委屈,酸胀的感觉漫过跳动的心脏,他抿唇移过脸,尽力压抑这股情绪。



    他是长子,是永远要负责的人,不能被这么幼稚的心情左右。



    风久看着他,顷刻就明白了这个高岭之花又在闹别扭,她出声命令:“过来。”



    沈修黎面无表情,却还是抬腿走了过去。



    ——然后就被一把拉入怀里,炙热的吻落在他沁着凉意的薄唇上,温热的气息覆盖而来,像一场久违的缠绵安慰。



    沈修黎忍不住气恼,却又忍不住回应,甚至本能地索取,双手轻轻攀上她的腰,没安全感地攥着衣角。



    水声渐起,唇舌交缠的声音和绵延的呜咽慢慢从床单的窸窣声中响起,等沈修黎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扒掉外套,领带松散地挂在凌乱的衬衫上,被人压在身下。



    他喘息着,终于还是没忍住说:“你也没联系我。”



    她已经三天没联系他了。



    沈修黎知道风久身边有很多人,有人比他早来一步,有人比他会撒娇埋痴,而他却不通情事,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讨好爱慕的人。



    每次被风久占有,他都既欣喜又纠结,怕被轻贱,也怕这份关系被外界知道。风久离开后,他又陷入无尽的不安,怕她不联系,又怕她打电话来告诉他,一切结束。



    平静而严谨的人生突然出现一片深潭,他掉入其中,无措地面对着这些陌生情感,一天比一天更深切地认识到:他已经万劫不复。



    风久探入白衬衫里,享受他丰紧有致的身体,“我这不是来了么?”



    胸脯被灵活的手指摸索按压,沈修黎忍不住泄出一声喟叹,“嗯”



    所有的委屈都不重要了,她还是来见他,也不嫌弃他的身体变化,这就够了。



    看着这两人的动作,沈星彦抱着被子,酸溜溜地哼了一声,用脚不轻不重地踢了下风久的腰。



    色胚,没有良心,有了弟弟还要哥哥,明明是他先来的。



    他处心积虑想从骆云手里抢人,却被自家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大哥暗度陈仓,自己还得为了让风久的注意力停留得更久,主动让他过来。



    越想越酸,花穴刚刚被揉高潮了一次,可后穴和前面的性器还没满足,黏嗒嗒吐着水,空虚得不行。



    哥哥被那女人压在身下,嘴上虽然抗拒着说不行,神色却逐渐迷蒙,脸颊也变得绯红,被吻到殷红的薄唇下意识追寻着风久,似乎希望能含住她的一缕发丝。



    风久连他的性器都没碰,仅仅是在奶子上把玩几下,男人就喘息着闷哼出声,双腿也开始不自觉摩擦。



    风久噗嗤笑出声:“这就湿透了?”



    她却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而是打量着沈修黎的身体,像捕食者看着即将被自己吞吃入腹的猎物。随后沈修黎听到了一个荒唐的提议:“沈总临时赶过来,公务应该还没处理完吧?既然有先来后到,不如我先处理小沈总身体的问题,沈总可以在旁边一边批阅文件一边等。”



    风久说的理直气壮,仿佛真的只是应邀而来为两人“解决”身体问题的。



    沈修黎睁大眼睛看着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她怎么能这样,把他撩得不上不下,又转头要他用这副毫无形象的身体办公?



    她怎么能仗着他喜欢,就理所应当提出这样的要求?



    风久没在乎他的眼神,她注意力被那双泛红盈着水光的薄唇吸引,掐着男人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水声和喘息声再次响起。



    直到吃得心满意足,她才放过了已经无力反抗的男人,指尖按在他因失去怀抱而蹙起的眉心上,“抓紧时间。”



    老称呼,仿佛她还是他的秘书,从来没离开过。



    沈修黎:“”



    “好。”



    沈星彦一双桃花眼诧异地睁大,眼睁睁看着从小到大都极其有原则的兄长红着脸,竟然开始一丝不苟地按照风久的要求动作。



    但他很快就分不出心思来管其他人在做什么了,风久一把拉过他的腿,刚被玩得软嫩濡湿的花穴便又暴露在她面前,饥渴的花唇被灵活的手指入侵的瞬间,沈星彦便仰起脖颈泄出难耐的淫叫,白花花的肉臀也一颤一颤开始收缩晃动。



    ——骚得让人想把他干到哭着求饶。



    风久换了玩弄他女穴的方式,从抽插捻挑变为整个手掌附在上面揉搓,因为男人的阴户是在阴茎和后穴之间新长出来的,这么揉搓几乎相当于把三处敏感的性器官一起玩弄,又骚又心机的小狐狸很快就被玩得只知道咿咿呀呀呻吟浪叫,颤抖着往她手中拱。



    他身上一丝不挂,明显胀大了的奶子和翻红吐水的女穴便格外显眼,他也不故意去遮掩,被玩到情动时还自己摸自己的奶子,修长的手指夹着白皙绵软的奶子,随着腰身的扭动而晃着,富有弹性的乳肉在空中一颠一颠。



    沈星彦的身材不可谓不诱人,奶子下面是好看的人鱼线和一点赘肉没有的精瘦腰身,腹股沟背面则是丰满挺翘的肉臀,摇起来比奶子还骚浪,也更耐玩耐肏。



    他自己投怀送抱,风久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但却先用沈修黎的西装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双手不能动弹的沈星彦彻底成为了任人享用的羔羊,或许是想起之前被风久在床上肏到欲生欲死的恐惧,他几乎是瞬间就安静了许多,硬邦邦的阴茎和小穴却诚实地表现出截然不同的身体反应——更湿了。



    “骚货。”风久笑骂一声,拉开他的双腿,紧窄柔软的小穴对准了她蓄势待发的粗大阳具,立即反射性收缩起来。



    “嗯”沈星彦娇哼一声眯起双眼,眼底满是信赖与依恋。



    一个月前那个轻佻跋扈的野狐狸被肏成了家养的小狐狸,从此所有的发骚都只对着一个人,全部的期望也只不过是能让她多看自己一眼。



    只在她身下,他才会浪叫着高潮连连。



    坚硬的肉棒长驱直入,一路碾着敏感的肉壁直顶穴心,狠狠撞在了那个能让他上天的骚点上,沈星彦猝不及防眼前一白,竟被一下子就直接插到了高潮!



    阴茎陆陆续续喷了好几股精液,又淅淅沥沥地往外射,沈星彦在这场剧烈高潮的余韵中神思昏昏,又被大开大合地按着腰猛烈肏干,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颠三倒四咿呀淫叫。



    风久在他紧窄的后穴里肆意征伐,也没饶过前面的女穴,两根手指并拢插进湿漉漉的花缝里,模拟性器的姿势来回抽插,每一下都顶到隐秘的花心,插得沈星彦浪叫声越来越高亢,到最后甚至放弃了所有的面子,扭着腰哭叫起来:



    “啊啊啊要被插死了要被风久肏死了呜呜啊啊啊啊——”



    风久不断挺腰,粗硬的龟头快速顶撞着柔嫩的肉壁,抽出时带出一波波肠液,活像是肏得小穴漏了水,激烈的抽插中还夹杂着扑哧扑哧的水声,淫靡不已。



    床上一派香艳,似乎没人注意到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沈修黎整个人被束缚在办公椅里,手中是几份文件,但他此刻哪里集中的了半分精神来看这些?



    两米开外,哭叫声,呻吟声,肉体撞击拍打声,一滴不落钻进他的耳朵。他紧握着手中的圆珠笔,强迫自己不去看。



    哪怕仅仅是听着声音,女穴分泌出的淫液就已经晕湿了内裤,性器硬得发疼,连后头的小穴都开始缓慢地收缩,仿佛此刻被肏干的人不是他弟弟,而是他自己。



    “小骚货,小骚货被肏得好爽啊啊啊要死了被风久肏得好爽!呜嗯嗯嗯!~”



    淫声浪语一波比一波更猛烈,他一动不动垂着头,薄唇紧抿,耳垂红得几乎滴血,额头不知不觉已经沁出一排汗珠,周身的热度升的太快了,令他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要高潮了,要射出来了呜呜——啊啊啊射了!!风久风久摸摸我嗯嗯嗯风久揉我的奶子了”



    沈星彦还在叫,声音有些沙哑,间或夹杂着啜泣。



    沈修黎呼吸急促地靠在椅背上,还是没忍住,抬起手触碰到了自己的胸部。



    这里好胀,好像真的盛了一汪奶水,等着被人玩弄吸吮着挤出来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手指就忍不住蜷缩起来。



    “嘶”指尖不小心刮过鼓胀的乳头,一道过电般的奇异酥麻划过身体,沈修黎倒吸一口气,抑制住令人头皮发麻的射精欲望。



    他怎么能怎么能光是听着声音,就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呢。就算再怎么如何,也应该是由她来



    他想慢慢挪动坐在椅子上的位置,可却发现腰已经失去了力气,下体也湿的一塌糊涂。



    “咿嗯嗯——被吸了啊哈,啊哈被吃奶子了风久吃了小骚货的奶子啊啊啊——乳头,乳头好奇怪!!啊啊啊啊——”



    沈修黎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看向床的方向。



    腰细腿长的男人几乎被折叠起来,双腿双手都被桎梏着吊起来,完全露出下体两个淫水涟涟的洞口和已经泄了好几次的阳器,一根粗大狰狞的肉棒正在最下面的小穴里快速抽插,穴口的褶皱被一次次快速撑开,时不时有淫水溅出来,可以想见穴内爽翻到了什么程度。



    小穴上面新长出的,蚌唇般柔嫩软腻的小穴插着一根震动棒,从露出来的柱身上可以看出上面附着着无数小舌头般的凸起,在穴壁里一刻不停地按摩吮吸着,花穴几乎被玩得开始痉挛。



    风久两只手掐着男人的奶子,两颗圆润鲜红的乳头十分显眼,风久正吸吮着其中一个,另一颗用手指揉捏成各种模样。不知是不是沈修黎的错觉,沈星彦的胸脯似乎比刚进来时看到的更大了。



    而此刻,全身都被掌控玩弄着的沈星彦神情迷醉,从脖颈到脸颊都染上了情欲的红云,眼尾还噙着生理性泪水,不知道被玩哭了多少次。嘴唇红肿湿润,舌头不顾形象地吐在外面,只知道兀自淫叫,叫声淫靡婉转:



    “风久在吃小骚货的乳头啊啊啊好爽啊小骚货要被吸出奶了啊啊啊要出来了,真的要出来了!!呜嗯嗯嗯!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破了啊嗯嗯嗯——”



    最后几个字又染上哭腔,显然是又爽哭了。



    沈修黎喉结滚动两下,眼尾好像也被卧室里淫靡的红意所晕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掌已经覆盖住自己的胸脯,上下揉弄起来。



    原本他的奶子就大,今天随着身体的变化变得更软,外面摸起来像云团一样,里面鼓鼓胀胀,一揉就又酸又麻,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从中升起,沈修黎羞耻地咬住下唇,却还是耐不住渴望,在屋内的淫声浪语中继续揉搓抚慰着这两团软肉。



    “啊哈啊哈饶了我吧风久嗯哈不行了嗯嗯饶了小骚货吧受不了了哈啊啊”



    沈修黎喘息着,手上的动作也不知不觉更加用力,仿佛正被风久压着肏干玩弄的人不是他的弟弟,而是他自己。



    “嗯”乳头被压得陷入乳晕里,他忍不住咬着唇闷哼一声,腰部微微颤抖着弓起,平复了一会儿才忍耐下来,可身体里的欲火却烧得更烈,两腿间一股淫意径直痒到了心里,迫切地想被什么东西摩擦抚慰。



    长长的哭吟声传过来,沈修黎控制不住自己,还是转头看去,就见床上沈星彦白花花的身体扭得像条蛇,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紧紧缠着风久,前后两个淫洞又在激烈地往外喷水,似乎要比哪个洞喷得更多,更会发骚。



    风久一边毫不留情地肏他,一边花样百出地玩他的奶子,从已经肿胀了两倍有余挺立的乳头就可以看出他到底有多爽。



    沈修黎呼吸急促地看着他们,双腿开始并拢着慢慢摩擦,手上也不停亵玩着自己的双乳,他甚至隔着衬衫去拉扯自己的乳头,如同风久对沈星彦做的那样。



    “嗯嗯”



    沈修黎将声音压得极低,呻吟声却还是从喘息中泄出来。他一刻不停地玩着自己,眼睛却紧紧盯着床上的二人。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似乎正被风久亵玩双乳的,被肏穿到淫水涟涟的,被干得高声浪叫的人是他。



    他希望是他。



    他的奶子比弟弟的更大,屁股比弟弟的更肥更翘,身体的淫荡也不输给沈星彦。



    在没遇到风久的二十多年内,他从没在乎过这个问题。遇到风久后最初的那段时间他耻于面对自己的身体,也不肯承认那个被人随便玩玩就会流水,被那样折辱侵犯却慢慢沉迷的人是他。



    后来他听到风久会用“丰乳肥臀”这些字来形容他,他既又羞臊又情动,洗澡时也会偶尔对着镜子发呆。



    风久喜欢,喜欢他的身体



    回忆像一捧浸泡在情欲里的水,沈修黎吸了一大口,又短暂地浮出水面。他眨了眨眼睛,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似乎熏得眼前有点模糊。他咬着牙,将手放在下体鼓包处,隔着布料轻轻摩挲自己已经胀痛的性器。



    “风久嗯风久嗯嗯”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



    “看看我”



    性器被抚慰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开始微微发抖,他迷迷糊糊地想,他的身体不比弟弟的难堪,为什么不来玩他呢?



    快感中,沈星彦的叫声忽远忽近:“咿啊啊——奶汁——奶汁要被吸出来了——啊啊啊啊!!出来了!!!——”



    沈修黎想转头去看那边的情况,可一阵剧烈的颤抖更快地将他淹没,周身的空间仿佛被一道白光吸入,只剩下蔓延至四肢百骸的酸麻,快感还有从巅峰掉落后回不过神来的空虚。



    男人失神地瘫倒在办公椅里,颀长英挺的身躯却软得像一滩水,衣衫不整,大汗淋漓。



    过了片刻,他终于凝聚起一点力气,向右侧看去:刚刚还在肏干弟弟的风久却已经重新恢复衣冠楚楚的状态,仿佛从没玩弄过谁。



    反倒是沈星彦,腿被肏得合不拢,身上全是性爱的痕迹,吸引住沈修黎目光的是他的胸部——以乳尖为中心向外分散溅着几滴白浊,难道就是喷出来的奶水?



    风久懒洋洋看向他,“,该你了。”



    沈修黎咽了咽口水,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刚才的自渎感到羞愧,就先下意识挺了挺胸脯,让自己的奶子看起来更加显眼一些。



    他也有奶子,更大,也更容易喷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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