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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24.4)同人续写

    2022年4月21日

    24.4

    随后的几天里局里并不是很忙,蓉阿姨也没有来,我打听到今晚几位领导都没事,便又给她拨通了电话,她的声音依然像南极底层的海水一样冰冷:“什么事?”

    “您今晚能过来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吃晚饭吗?”

    “是的。”

    “我要去健身。”

    “健完身呢?”

    “去做头发。”

    “别做了。”

    “不行,已经约好了。”

    “做完头发呢?”

    “回家休息。”

    “别回家了,到我这儿来吧。”我轻声说。

    “做完头发已经很晚了,还去你家干什么?吃宵夜吗?”蓉阿姨反问道。

    “对。”

    “今天就算了,改日吧。”

    听到她还在推诿,我有点绷不住了,心想总这样低声下气地央求她也不是办法,不如来个硬气点儿的,大不了事后跟她认个错就完了,当下生硬地说道:“不行,您今天必须来。”

    她在电话那头似乎愣了一下:“你怎么了?”

    “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您想推到什么时候?永远不来见我了吗?”

    “前几天不是刚见面吗?”

    “我说的是到我家来。”

    “你和依依是小两口,我总去算怎么回事?”

    “前一段时间不是天天来吗?”

    “那一阵是为了教依依做菜,现在我会的菜都教完了,还教什么?教你们怎么吃吗?”

    “依依说学得很不扎实,要求学第二遍。”

    “她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是学八十遍也没用。”蓉阿姨不屑地说。

    “可是我还想学啊。”

    “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俩就是在一直哄着我,你做菜的水平比我都高,我有几次调料放得不对,你明明看到了却不说出来,任凭我在那儿自由发挥,你说你有多坏。”

    “没有的事,我根本就没看出来。”我矢口否认。

    “行了,我跟你们俩玩过家家玩了这么久,也该退出了。”

    “您真是因为这个原因退出吗?”我质问道。

    她顿了一下,似乎被我说中了痛处:“你自己什么都清楚,不用来问我。”

    “我不清楚,想听您亲口说出来。”

    “你那么聪明,何必明知故问呢?”

    “不,我真的不明白。”

    蓉阿姨迟疑了一下,过了一会才说:“我觉得你最近的心态很不健康。”

    我也一愣:“我怎么不健康了?”

    “你还装什么糊涂?以为自己是处男吗?”

    “您什么意思?”

    “你想同时玩弄我和依依,就是小黄文里常说的‘双飞’,对不对?”

    “您搞错了,我没这么想过。”

    “别狡辩了,你这几天就是按照这个路子在发展,你跟我做完以后马上就去找依依,意图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这只是巧合而已,我没有那个意思。”

    “别哄我了,你那点小心思还逃得过我的眼睛?之前你说想跟我们在同一个床上就已经暴露了,你平时看了那么多母女同侍一男的小黄文,这种下流的想法已经在你脑海里根深蒂固了,你一直都想在我们身上实践一下,我说得没错吧?”

    “您别胡乱猜疑了,我不会那么做的。”

    “哼,我太了解你了,如果你不这么想,那才见鬼了呢。”

    “就因为这个原因,您就不肯来我家了是吗?”

    “我不想让你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现在母女两个人都跟你发生关系了,居然还想把我们两个人弄到一张床上,你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线了?”

    “没那么严重吧?我向来都很尊重你们的意见,不会乱来的。”

    “算了吧,你的话我可是不敢相信了,你在骗女人的时候没有一句实话。”

    “好吧,既然您这么担心,晚上我到您那里去,咱俩一对一,行吗?”我换了口风。

    “不行。”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

    “你的媳妇在家里,总往我这儿跑算怎么回事?”

    “就说有工作的事要商量。”

    “这个理由你自己相信吗?到底是什么工作这么重要,白天干不完,还要天天晚上往我这里跑?”

    “那您就搬过来跟我们同住。”

    “不行,总这样不是办法,你现在太危险了。”蓉阿姨显得有点担心。

    “我有多危险?是我的人危险,还是咱俩的关系危险?”我追问道。

    “都危险。”

    “那就是以后不见面了,是吗?”

    “工作上的事还是可以见面的。”

    “您的公事私事倒分得清楚。”

    “我也是为了你好,总之这段时间比较敏感,你还是少来找我吧。”

    “我再说两句行吗?”她的话让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往下接,不满的情绪一下子翻涌上来,反复在胸口徘徊着。

    “你

    说吧。”蓉阿姨似乎没意识到风暴即将到来。

    “您今天晚上必须来。”为了增加说话的力量,我的口气和刚才一样生硬,其实是给自己壮胆。

    “为什么?”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一时想不出什么理由,自己又不能跟依依秀恩爱刺激她,那正是她所乐于见到的,如果跟别的女人秀恩爱,正好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讨伐我的借口,以后更不会与我见面了,最糟糕的是,她的“花痒”药效几乎已经完全解除了,我已经没有要挟她的资本了,这事情还真有点棘手,我吭哧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她等了半天,只听到听筒里粗重的呼吸声,以为我生气了,禁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这下轮到我尴尬了,脑子里还在飞快地运转着,寻找能说服她的理由,如果让我应付别的女人还能想出办法,可是蓉阿姨身经百战,又是我的岳母,我和她的肉体关系本就见不得光,我横是不能当着大家伙儿的面举报我和她有私情吧?那不是把我也装进去了吗?唉,这个女人还真是难对付。

    不过我的短暂无言却收到了奇效,有时候沉默不语反而是最有力的武器,因为等待的人不知道你下一句要说什么,蓉阿姨现在就陷入到这种等待中,她觉得我似乎有点认真了,态度比前几次都严肃,而且不再说软话,似乎在准备放大招,这让她有少许担心,生怕我搞出什么大的动作,以她对我的了解来看,我一旦发起疯来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两个人又安静了一会,她变得愈来愈不安,我一直不开口,偏偏又不挂断电话,一定还在酝酿什么,她开始忐忑起来,觉得自己好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不知道法官会做出什么样的裁决。

    又过了一会儿,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再不说话就要变得更尴尬了,我鬼使神差地说出一句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话:“如果您今天晚上不来,我就……不喜欢你了,也不跟你处对象了。”

    蓉阿姨瞬间就感觉脑子有点发懵,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传入她耳中的居然是这么一句话,显得那样任性和不可理喻,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在撒泼耍闹,她很想问一句“这是一个警察该说的话吗”,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咱们俩有在交往吗?”

    这下轮到我糊涂了,没想到一个弱智的问题竟然等来了傻瓜的回答,我们俩好像化身成了一对白痴,这一刻的智商都成了负数。唉,既然错了,那就错到底吧,我硬着头皮说:“当然有交往了,但是您现在不喜欢我了,嫌我碍眼了,找各种借口不见我了,那好吧,我现在就在家里等您,要是您不来的话,我就把对您的爱收回来,您看着办吧。”说完我就赶紧把电话挂掉了,因为我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实在太恶心、太变态了,如果再说下去我就会把昨天吃的饭都吐出来,好家伙,我的防御值历来是很高的,但刚才这番既像威胁又像耍赖的话实在无法忍受了,我决定去卫生间冷静一下。

    电话虽然挂断了,不安的情绪却一点儿都没得到缓解,我想这次肯定彻底把岳母大人得罪了,以后可能连工作上的见面机会都不会有了,还是赶紧想办法弥补过失为上策,可是自己刚对她发泄完,马上就道歉有点拉不下脸来,我琢磨着明天去找她解释一下,实在不行就来个负荆请罪。

    我在这儿抓耳挠腮的时候,蓉阿姨那儿也并不好过,她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觉得我不会轻易说那番话,肯定是太生气了,所以口不择言,由此看来我对她还是有些情意的,这让素来英明果断的沈副局长踌躇犹豫起来,不知是该挽留这段感情,还是任凭它无疾而终。

    如果让她毅然斩断跟我的这段情丝,从理智上来说应该是最正确的选择,但是她的心里偏偏又有点舍不得,以前跟我的种种经历又浮现在眼前,我的年轻力壮、粗鲁野蛮、索求无度好像正中她的下怀,我的每一次调情都让她脸红心跳、不能自已,她曾经失控地在电梯里强吻我,也曾经在性爱中主动采取女上位,如今却要与我划清界限,好像一切甜蜜的憧憬都要化为泡影了,这让她分外地不舒服,仿佛就要失去最珍贵的东西,那种痛苦的感觉像要深入骨髓一般,让她疼得一刻也无法呼吸了。

    事实上她不是没想过与我一刀两断,但结果却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反而变得更纠缠不清。“慧剑斩情丝”这句话可不是轻易就能说出来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一身轻松地潇洒转身,大多数都是剪不断理还乱,所以她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了愣了很久,像是被人点了穴道。

    我在家里等了半天不见依依回来,正要给她打电话,敲门声忽然响了,我兴冲冲地小跑过去,边走还边说:“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打开门一看就呆住了,没说完的半截话也卡在了嗓子眼,因为站在门口的这个人不是我的媳妇,而是我媳妇的妈妈——蓉阿姨。

    两个人照了个面后都有点发愣,不知该说什么,继而觉得尴尬起来,我这才注意到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无袖半透明圆领衫,下身是一条前开叉的半高牛仔裙,腿上的斑点黑丝袜显得双腿修长且风情万种,真是别有一番风韵。看来她放下电话后就进行了精心打扮,然后匆匆地赶到了我这里。其实我电话里威胁的话只是随口说的,哪料到她居然当真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嘴巴张得大大地无法合拢,她静静地任我看

    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看够了吗?”

    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把她让进门,她进来以后扫了一眼屋子,边脱鞋边问我:“依依呢?还没回来?”

    “可能是单位又加班了,咱们一边做饭一边等她吧。”

    她将鞋整齐地摆放在鞋柜上:“你到底是怎么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发脾气催我过来,不就是吃晚饭嘛,至于搞得那么严重吗?”

    我惭愧地把围裙给她递了过去:“不好意思,我刚才只是想请您来吃晚饭,不知怎么地头就发昏了,说了一大堆语无伦次的话,我自己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这就是你的解释吗?我怎么感觉不像是语无伦次,好像都是你的心里话呢?看来你平时隐藏得太深了,一直把话憋在肚子里,要不是这次情绪爆发,恐怕还不会发泄出来吧?”蓉阿姨一边穿上围裙一边用话敲打着我。

    “唉,您别说了,我真的错了,今天我说话没过脑子,或者说我过的是猪脑子,我本来想明天跟您解释一下的,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来了。”

    “你在电话里把话说得那么决绝,我还敢不来吗?”

    我尬笑着说:“我好像说得挺委婉的吧?”

    “嗯,很委婉,就差跟我恩断义绝,一刀两断了。”

    “对不起,妈,真不该打扰您,我现在正式地给您道歉,请您原谅,我收回电话里所说的话,下次保证不会再犯了。”我一边说着话,一边给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收起你的道歉吧,我可受不起。”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直接走到了厨房里。

    我跟在后面帮忙把冰箱里的菜和肉拿了出来:“沈局长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跟我这样的小人物一般见识的。”

    “别拿这些假话哄我,我可不是小姑娘,没那么好骗。”

    “小姑娘怎么能跟您比呢,您的皮肤、身材、气质足足甩她们一条街,长得更是像天仙一样,能遇见您真是我的运气。”我捧着她说。

    “少在那儿胡乱吹捧了,整天就会油嘴滑舌。”

    “我保证这次说的都是真话,绝无虚言。”

    蓉阿姨洗了会菜,忽然侧头看着我:“你电话里说不喜欢我了,这话也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了,我用的是假设的语气,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喜欢您呢,电话里都是胡说八道,您这么睿智的人可不要相信啊。”我急忙解释说。

    “你还说不跟我处对象了,是吧?”

    “这句也是胡言乱语,您千万别当真。”

    “咱俩谈过恋爱吗?”

    “当然谈过了,就是我假装教您谈一天恋爱的那次,结果谈着谈着就变成真的了。”我满脸堆笑地说。

    “谁跟你谈恋爱了?每次不都是你强迫我的吗?”她的话里透着些委屈,还有点儿幽怨。

    我急忙附和说:“对对对,都是我强迫您的,您是受害者,我是大色狼、大淫魔,以后我绝不再提谈恋爱的事了。”

    “你就是个精神病,一发作起来就满嘴跑火车,什么都往外说。”

    “是是是,以后我的嘴里一定把好门,决不乱跑火车了。”她说什么我都虚心接受。

    “上次你还说咱俩是奸夫淫妇,有这么说话的吗?”

    “对不起,我说错了,现在更正一下,我是奸夫,您不是淫妇,成吗?”

    蓉阿姨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别扭:“你要是奸夫的话,好像我也不是正经人,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对劲。”

    “那我是情夫,行了吧?”

    “你是情夫?那我算什么?”

    “您就是一个爱上有妇之夫的无辜女人,都怪我把您拖下了水,不过既然已经下了水,不妨就在水里畅游一番,反正您也学会游泳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每次就会胡联系。去给依依打个电话吧,问问她到了哪里。”

    “好哩。”我给依依拨了几遍电话,却始终无人应答。

    “还没人接听吗?”蓉阿姨问我。

    我摇摇头:“可能是手机调成静音了,一会儿我再接着给她打。”

    可是直到我们把饭菜做好,依依也没回来,我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对蓉阿姨说:“妈,您是不是饿了?要不您先垫补一点儿吧。”

    “不,我不饿,还是等依依回来吧。”

    两个人又等了一会儿,终于等来了依依的电话,不过电话的内容不是快回来了,而是她接到一个紧急任务,要连夜到外地出差。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我居然有点小小地高兴,蓉阿姨的眼里也闪过一道异样的光。

    依依可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她在电话里把领导一阵埋怨,说这些头头脑脑都是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家伙,大晚上的让她和两位女同事去外地公出,真是没有人性。

    我好言安慰了一番,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通话结束后,我兴奋地一把搂住蓉阿姨的香肩:“妈,您听到了吗,依依出差了。”

    她白了我一眼:“媳妇不在家,你就那么高兴吗?”

    “我不是高兴……就是觉得有点意外。”

    “还说不高兴,你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

    “我是觉得终于有机会跟您单独相处了,可以说很多贴心话

    了,没有别的意思。”

    她晃了一下我放在她肩头的手:“不跟你在这儿胡扯了,我要回家了。”

    “为什么要走?还没吃饭呢。”

    “依依不在家,还叫什么家庭聚会?我留在这儿还有什么意义?”

    “难道您不想跟我共进晚餐吗?”

    “不想,你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跟你在一起只有危险。”

    “可是我看到您刚才的表情也很兴奋,您不高兴吗?”我的手开始向她的腰部滑动。

    蓉阿姨挣脱了我的怀抱:“别再闹了,放开我。”

    “好,听您的。”我松开了手,知道她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今晚她肯来就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接下来的事不过是水到渠成而已。

    她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嘴里说着要走,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我给她倒了一杯红酒说:“妈,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开始用餐吧,过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看了我一眼,默默拿起了筷子,也许心里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这时候再做抵抗也没什么大用,反不如顺水推舟算了。

    晚餐开始后,我越吃越高兴,而且不住打量着眼前花样年华的岳母大人。其实就现在这个场面而言,吃东西倒在其次,重点是欣赏蓉阿姨娇羞躲避的美态,她小心掩饰的样子实在可爱,连眼神也很少与我交流,看起来颇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女生。

    我明白她的心理,之前还在故作矜持地保持距离,现在却因为一个电话就主动送上门来,无论如何都是一件丢人的事情,精心构建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让她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来与我调笑。

    不过我的脸皮够厚,当然拉得下脸来,这个时候不主动出击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吃着吃着去摸她放在餐桌上的手,她触电似地急忙收了回去,我的兴致更大了,索性站起来坐到她身边,直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蓉阿姨蛾眉紧蹙地往旁边闪了一下,我再次搂住她的腰肢说:“您还躲什么?今晚这里只有咱俩了,您担心的事情也不会出现了。”

    “我担心什么?”

    “您不是担心我同时打您和依依的主意吗?”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吗?”

    “当然不是了,我只想跟你们共享天伦之乐。”

    “然后呢?再共享母女双飞之乐?”

    “不,没有您说的这个‘双飞之乐’。”

    “我告诉你,今天被你要挟来不为别的,是因为我想跟你讲清楚,不要做伤害三个人感情的事。”

    “那咱俩的感情呢?”

    “咱俩的事单独说,算我误上了贼船,如果你肯放过我,我会很感谢,如果你不放过我,我就陪你一段时间,等我人老珠黄了,你自然会放过我了。”

    “干嘛说怎么沮丧的话?您不会变老的。”

    “算了吧,不会变老的是妖怪。”

    “您不是狐狸精吗?狐狸精可以青春永驻的。”我的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丝袜玉腿。

    “你这个人怎么没脸没皮呢?”蓉阿姨对我的我行我素不太满意。

    “本来是有脸有皮的,一见到您就全忘了。”我的另一只手悄悄攀上了她的美乳豪球。

    “合算我讲了半天大道理,一点儿不影响你在这儿占便宜,是吧?”她显得很不解,也很无奈。

    “有件事您忘记了,是咱们之前的约定。”

    “什么约定?”

    “就是上次在厨房做爱的时候讲好的。”

    “做爱的时候?”她有点糊涂了,“那个时候能讲什么约定?”

    “我当时讲,不要在能否插入的事情上再争论了,以后不管有什么分歧,先插进来再说,然后边做边讨论,这样可以提高效率,节省时间。是不是这么说的?”

    蓉阿姨气得用肩膀顶了我一下:“你混蛋,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讲得那么冠冕堂皇,脸皮真的比城墙都厚。再说这只是你单方面的要求,我根本就没同意。”

    “但是您也没反对呀。”

    “不反对就是同意啊?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我看您当时的表情很开心,不像是反对的样子啊。”我一边与她唇枪舌剑地理论着,一边把手探入到胸罩里面,酥软的乳肉和挺拔的奶头马上落入到宽大的手掌中,温热的手感和绵绵的弹性让人感觉分外舒适,只想马上就把她的上衣脱光。

    她见我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开始反抗了:“你不会现在就要开始实践那个约定吧?”

    “瞧您说的,就咱俩刚才说话这工夫已经耽误半天时间了,从吃饭的一开始您就应该坐在我的身上把棍子套进去,然后一边吃饭一边撸棒,这样什么都不耽误,对不对?”

    “对你个头,全都是歪理邪说,快点把我放开。”

    “放开干什么?马上就要进入状态了。”

    “混蛋,不能先把饭吃完吗?”蓉阿姨敲了一下餐桌。

    “我的配菜已经吃完了,现在要开始吃正餐了。”我自顾自地拨弄着手中的乳头,感觉它越来越大了。

    “你的正餐在哪儿呢?”她被我抚弄得身子发热,呼吸也紊乱起来。

    “就是您呀,您就是我的正餐。”

    “去你

    的,我还没吃完呢。”

    “别吃了,开始办正事吧。”我下面的手顺着大腿内侧已摸到内裤附近。

    “你别这么猴急,有一晚上时间呢。”她情急之下顺口说了一句失常的话。

    “什么?您说什么?”我听了很是兴奋,饶有兴致地伸过头去看她的正脸。

    蓉阿姨这时已经窘得满面红云,她咳嗽了一下说:“我的意思是,还是应该先把饭吃完,事情要一件一件地办,不要操之过急。”

    “您怎么知道我的想法?我就是想‘肏’之过急。”

    “不跟你说了,满嘴都是下流的话。”

    “好吧,那就先等您吃完。”

    吃完饭以后我拥住她就往房间里去,她慌乱地拍开我的手说:“你干什么?”

    “办正事啊。”

    “不能慢一点吗?”

    “放心,我插进去的时候会慢一点,保证不会弄疼您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咱们刚吃完饭,是不是应该休息一会再做运动啊?”

    “我刚才没吃多少,我看您吃得也不多,完全不影响咱们做运动。”

    蓉阿姨推开我的胳膊说:“一点儿常识都没有,刚吃完饭就做运动容易导致消化不良,还会引起胃下垂,你就那么着急啊?”

    “也好,您说的有道理,咱们休息一会儿再开战,不过咱们说好了,今晚可得让我走您的后门。”

    “胡说八道,我去给你找一只猪,你走它的后门吧。”

    “我只想走狐狸精的后门。”

    “懒得理你,别废话了,一起来干活吧。”

    我和蓉阿姨都是行动派,两个人马上开始收拾厨房,然后打扫房间,活都干完以后就在屋子里走圈,为待会儿的肉欲狂欢做着热身。

    等到时候差不多了,我就把她往房间里领,她脸色微红地说:“还是去我家吧,反正离这里也不远。”

    “在这儿不好吗?”

    “这里是你和依依的房子,我始终觉得有点别扭。”

    “但是我有一个神秘的礼物,必须在这里才能展现。”

    “礼物?你还准备礼物了?”

    “当然了,为了和您共赴巫山,我可是下了一番工夫。”

    “是什么礼物?不会是皮鞭、蜡烛之类的吧?”

    “那些太俗了,我这次准备的是一个高科技产品。”

    “高科技产品?难道又是棒球棍?还是擀面杖?”蓉阿姨对我诡异的做事风格很是担心。

    “您怎么了,屁股又痒痒了?想让我给您通一下吗?”

    “你每天都那么饥渴,给你自己通一通吧。”她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自己的美臀,像是怕我打它的主意。

    “说实话,这个礼物我平时轻易不展现出来,和依依也没用过,除了我以外,您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人。”

    “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她的好奇心被吊起来了。

    “别着急,马上就会看到了。”我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慢慢地打开柜子,结果一个真人大小的硅胶娃娃先倾倒过来,我一下子没接住,它“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蓉阿姨蹲下身看了看这个娃娃,然后抬头看着我:“这就是你说的高科技产品吗?你有它还找我干什么?”

    我尴尬地扶起硅胶娃娃说:“不,不是这个,搞错了。”

    “你的欲望已经强到这种程度了吗?人类都已经无法满足你的需要了,要开始找情趣娃娃了?”

    “不,您听我解释,这个娃娃是依依买给我的,而且还挺贵的。”

    “她为什么给你买这个?”

    “自从卧底那次被抹了药以后,我的鸡巴就变得很粗大,有一回做爱太用力还把依依弄到医院去了,这事儿您也知道呀,后来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依依就自作主张买了这个情趣娃娃,说是让我发泄一下,事先她可没跟我商量,事后我也没用。”

    她叹息了一声:“依依这孩子就是实心眼儿,只会一门心思地过日子。”

    我心中暗想,依依还不是跟您一样,做事一根筋。把硅胶娃娃顺手放到床上后,我从柜子的最里面拽出一个大箱子,然后微笑着对蓉阿姨说:“妈,见证奇迹的时刻就要到了,请您做好准备吧。”

    她不错眼珠地看着我,以为我要从箱子里变出一个核武器,谁知我打开箱子后组装出来的却是一个情趣椅,她有些失望地看着我:“你说的就是这么个东西?有什么新鲜的呢?”

    “妈,这是最新款的电动合欢椅,可以调整到多个角度,能跨越人体姿势体位的极限,发挥出各种技巧,而且带保护锁,可以在做爱的时候防止爱侣逃脱,兼有虐待调教的功能,非常地新潮浪漫,实在是居家旅行、男欢女爱的必备良品。”

    “说得那么热闹,不就是个工具嘛,做这种事当然还是要在床上了。”

    “总在床上不单调吗?换个方式才好玩。”

    “我跟你们年轻人不一样,不喜欢搞那么多新花样。”

    “其实工具倒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要人帅活好,这才是关键,对吧?”我拍了拍自己裤子高高支起的裆部。

    “别搞怪了,能不能不用这个?”她红着脸指了指情趣椅。

    “我精心准备这个礼物已经很久了,平常也没机会展示,今天正好依依不在家,咱们就好好研究一下吧,保证让您欲仙欲死,做了一次还想第二次。”我循循善诱地对她诉说着。

    “不行,我还是接受不了这个,感觉用它的时候像一个放荡的女人。”蓉阿姨不住地摇着头。

    我怕她不肯答应,竭力地反复劝说着,其实今天的机会真的很好,依依又很配合地出差了,这样的场面简直千载难逢,如果万一错过了,下次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蓉阿姨本来不想尝试这个,但架不住我的语言轰炸,我又时不时地亲吻抚摸,弄得她春心荡漾,终于答应了下来。

    这简直太棒了,我高兴地拉着她去洗澡,两个人沐浴之后赤条条地从卫生间出来,直接走到了卧室里。蓉阿姨看看赤裸身体的自己,又看了看一丝不挂的我,忽然觉得很荒唐,她不知自己中了什么邪,就这样跟着我胡闹,不穿衣服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而且还要在情趣椅上做爱,简直颠覆了所有的认知,如果被熟人知道这一幕,只怕下巴都会惊掉的。

    当我将她固定在情趣椅上后,她看到对面镜子里自己双腿大张的样子,气得又羞又恼,当场又要放弃,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把她的双手也固定好了,顺便上了锁,然后把钥匙随手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

    就在她苦苦哀求的时候,我把眼罩给她戴上了,蓉阿姨更惊恐了,拼命地扭动着身子问我要干什么,我不断地安抚她说:“没事没事,就是做个小实验。”

    “做实验为什么要戴眼罩?”

    “怕您看到了以后害怕。”

    “什么实验这么恐怖?连看都不能看?”她担心地问道。

    我吓唬她说:“我买了几条鱼,想试试能不能在您的阴道里游泳。”

    “什么?你疯了吧?”她的声音僵硬成了一条线,身体挣扎得更厉害了。

    “您不要乱动了,这样会影响实验的顺利进行的。”我边说边蹲下来在她的穴口媚肉上舔了一下,温润的舌尖和久违的刺激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但她马上意识到可能是鱼头要钻进来,吓得又叫了起来:“凌小东,我警告你……不要再胡闹了……把鱼拿出去!”

    “嗐,您别叫了,是我的舌头。”我把头抬起来说。

    “不,我不信,你把眼罩摘下来让我看一眼。”她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我怕她一会儿把邻居喊出来,只好摘掉了她的眼罩:“好了,不要再叫了,一会儿该有人投诉您扰民了。您看看吧,有鱼吗?”

    蓉阿姨看清楚真的是我的舌头后,这才放下心来,她心有余悸地说:“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这不是为了增加情趣吗?”

    “什么狗屁情趣,快要被你吓死了。”

    “您是神勇女公安,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就算是严刑拷打、老虎凳、辣椒水、坐电椅,您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吧?”

    “你是打算给我上刑还是做爱?这是情趣椅还是坐电椅?”

    “您觉得不妥吗?”

    “不是一般的不妥,是非常不妥、极度不妥,而且你还给我戴了眼罩,谁知道你要干什么?”

    “这叫情趣眼罩,是夫妻性爱的必备佳品,您也见过的啊。”

    “不行,咱俩之间不需要戴这个,我要看清楚你到底在干什么。”

    “瞧把您吓的,我会害您吗?”

    “你害我害得还少吗?”

    “好吧,那就不戴了。”我把眼罩扔到了床上,然后将屋子里所有的灯光都关闭了,只留下卧室一盏氛围灯,这样显得更有情调了。

    终于能睁开眼睛看东西了,蓉阿姨觉得安心了许多,唯一让她略微紧张的是手脚俱都被锁住,现在已成了砧板上的鱼,倘若我把她的嘴堵起来,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所以她一直在安抚我的情绪,生怕把我激怒了,不过她自信还是可以控制得住整个场面的。

    就在她又紧张又期待的时候,我再次低下身子在她的曼妙玉体上舔了起来,从脖颈到豪乳,再到小腹、玉脐,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了晶莹的口水,她不知道我为什么对此一直乐此不疲,在她看来我对女人肉体的喜爱和享受程度简直是变态级别的,每次漫长的前戏都让她觉得好刺激,最后插入的时候又无比惬意,仿佛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最后带来的高潮真如天崩地陷一般,似乎要把她每一寸肌肤都撕得粉碎。

    当我舔到毛发旺盛的耻丘时,那里已是潺潺流水一片,溪谷的上下都弥漫着焦躁的气息,我用眼睛的余光一扫,蓉阿姨正拼命将头部后仰,两只手握成拳头,两条腿用力踢动着,似乎想夹住我的身子,但却发现对此无能为力,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我不想让她等得太久,舌尖灵巧地探出,再次刺入妩媚的肉缝之中,她“吖”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又扭动起来,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就像落在蜘蛛网上的猎物,任凭如何挣扎也逃不出丝网的束缚,过多的扭动反而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她只能伴着阵阵香喘对我求饶道:“小东……别再舔了……我下面好痒……”

    眼看着她已经情欲难忍了,我愉快地站起身,把颤巍巍的大鸡巴对准了被爱液浸湿的花穴洞口,那里的阴唇已经焦急地一抖一抖,好像一只蝴蝶在

    呼扇着翅膀。随着龟头抵到洞口,她情不自禁地娇吟了一声,我得意地说:“蓉姐姐,现在我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随你的便好了,只要不走我的后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她自知已受制于人,除了表明自己的底线之外,别的已不敢奢求了。

    我“嘿嘿”笑了两声,觉得眼下真是志得意满,江山美人尽在我手,真应该把蓉阿姨四肢大开的样子拍下来,这样的美景可不会常见,以后一定是打飞机时的最佳素材。只是她现在没戴眼罩,一定不会允许我拍照的,实在有些可惜了。

    正在我琢磨着怎样哄她再把眼罩戴上的时候,一件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家里的房门忽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我的天哪,这个时候是谁来了,难道是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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