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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 为欢几何(H) >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89

    &&&&的躁动。邱衡腕上的红丝快速地游走,似乎想要冲破他的身体,与男人融为一体。

    邱衡的肤色很白,红色很衬他,腕上的红丝也是,眼尾的红痣也是。眼尾的红痣是点睛之笔,他先前没有这么勾人的,现如今,他的媚像是刻进了骨子里。

    一颦一笑,让人魂牵梦绕。

    靖南王的床很久没有派上用场了,这夜却鞠躬尽瘁到几近天明。

    邱衡是跪趴着的,这个姿势进得很深,一下又一下撞进他的身体深处,餍足的快感令他欲罢不能,抖着身子不能自已。身下鹅黄的床单被攥得皱皱巴巴,刺着几朵艳丽的牡丹贴在他的脸侧,与他争艳。

    花输了,比不过他,因为正主的眼里只有他。即使每天都睡在上面,它也得不到这样的半分垂怜,也得不到这样长久的、热烈的注目。

    紧实雪白的臀肉撞得殷红,被大手托着,翘得高高的,承受着陆鸷不间断地抽插与爱抚。藏匿着的穴口被掰开,被撞软,痴缠地绞着性器,不住地抽搐、收缩。

    甜腻的呻吟混着男人的低吼,是这夜里最臊人的演奏。

    靡靡之音。

    二人折腾到很晚,浑身黏腻,陆鸷在美人的体内缴械,手里握着的憋得发红的欲根也淅淅沥沥地泄精,一同攀上了性事的高潮,共赴巫山。

    陆鸷长舒一口气,高潮过后的脸上浮着红晕,是最性感却又最一本正经,毫不违和。他躺在床上,身边的人枕着他的胳膊,还在大口喘气,胸腔剧烈地起伏,

    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床上,洇湿一圈又一圈。

    腕上游走的慢慢地安定下来,盘成一圈卧在那里。邱衡狠狠地咬了一口,带着愤懑与别扭。

    他的眼神逐渐清明,从极致高潮中缓过神来。美人侧过脸,吻了吻陆鸷的手背,嘴唇轻轻触碰,那里留着他动情时的证据——半圈牙印,想必男人的后背方才也被他用指甲作了画。

    邱衡眷恋性事后的温存,不再被欲望抢占双眼,取而代之的是他魂牵梦绕又肌肤相亲的爱人,他垂下眼,“殿下...玩过捉迷藏吗?”

    没头没脑的问题,陆鸷没有立刻回话,而是突然将邱衡的脸扳过来,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指腹摩擦着哭得红红的眼尾,是他欺负哭的,

    男人望着那双错愕又瞪大了的美眸,眉眼不自觉地弯弯。

    方才的交手,他什么也没从邱衡的眼里读出来。

    “玩过,不怎么喜欢。”男人坦诚地供认不讳。

    邱衡拍开男人的手,方才揪着床单的手指眼下又在陆鸷的胸口作乱,慢条斯理地画着圈,他盯着男人的眼睛,认真地问,“为什么会不喜欢?”

    陆鸷眼睫轻颤,抿着唇,一副小心眼又不甘心的神情。

    “小时候只有尽禧和我玩,但我每次都找不到他。”

    邱衡怔了一瞬,没料到是这般稚气的理由,他啼笑皆非,问陆鸷羞不羞。

    男人面不红心不跳,应下他的一句句调侃与编排,也不回嘴。

    “你说什么?”

    陆鸷漏听了一句,但直觉告诉他这是一句十分重要的话。

    邱衡故作玄虚地眨了眨眼,“没说什么。”

    陆鸷眯了眯眼,美人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男人哼了一声,没有追究,叫下人烧热水来洗净身子。

    枕头垫着腰,邱衡的脚踩在陆鸷的后背,他望着烛火下男人的侧脸,眼眸间写满了他自己也不曾会想到了温柔与眷恋。

    他是故意放轻了声音,没能让人听去那句不着调的话。

    “不会的,你会找到我的。”

    97 廉耻

    为欢几何97

    “交出解药了?”

    太子呷了一口茶, 他近日憔悴了很多。

    衣不解带地侍候,亲自照料久卧病床的元光皇帝,几乎快掏空了太子本就病恹恹的身体。

    “嗯。”声音的尾调上扬,听得出西平王的心情颇佳。

    太子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拧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气定神闲地摇了摇手中的玉杯,口吻不再低沉,“还是你有办法。”

    “都是二位哥哥的功劳。”

    太子笑而不语,知他是在说奉承话,却也乐意听上一听。

    逼供解药的事的确令西平王焦头烂额了很久,父皇虽是病重,情况危急,可尚且在位。

    于情于理,他都是无权对大皇子用刑的,再者,严刑拷打只会让大皇子破罐子破摔,好让有心人捉住他的把柄,节外生枝。

    见大皇子迟迟不肯交代,元光皇帝的病情日益严重,西平王不得已才打出了温情牌的下策。

    陆鸷安排了大皇子的母妃静妃和正室江氏一天早中晚三次前去探望,负责他的膳食,也节省了专门派人喂饭的劳力。

    妇人是不知事的,但多少听得宫中的闲言碎语,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静妃苦口婆心地劝说,大皇子充耳不闻,只有她苍白的面色和偶尔急促的咳嗽,才会换得关心的言语与注目。

    正室江氏是大家闺秀,虽贤良淑德,却没有主心骨,见了夫君声泪俱下,只顾哭诉着如今娘家、夫家对她避如蛇蝎。

    大皇子听罢也不多言,只是宽慰了两句。再简单不过的人情世故,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哭哭啼啼地来,哭哭啼啼地走,末了再塞些银两打点狱卒,效果甚微,徒增烦恼。

    西平王为之头疼不已,解药的配方一筹莫展,一道又一道密令像是催命符。皇兄说他太急功近利,要他稍安勿躁,并亲自去大皇子的府邸走了一趟。

    温情牌终于在第六天出现了转机。

    “怎么把麟儿带来了?”是责怪的口吻,但大皇子沉寂了许久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亮光。

    麟儿是大皇子的嫡子,今年才五岁,乖巧伶俐,深得大皇子和元光皇帝的喜爱。

    江氏没有回话,轻轻推了推小童的肩膀,让麟儿离得牢房近了些。大皇子怔怔地盯了一会儿,抬了抬手,镣铐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大皇子一时难堪,众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在了他的手腕上。

    缠着的绷带这几日才拆掉,狰狞的刀疤太过显眼。麟儿看着父王手脚诡异的下垂弧度,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撞在江氏的身上。

    小童无措地看着江氏,泪水在眼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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