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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364

    363 葡萄酒

    初味轩的开业喜宴一直吃到下晌才散。

    雅间内府城大官员们吃得心满意足,而楼下各酒楼主厨们则是吃得心惊肉跳。

    众主厨完全没想到夏月初竟然是这么厉害的一号人物,难怪之前顾长冬想要联合众人给她来一个下马威。

    等夏月初将诸位客人都送走之后,回来便看见廖老爷子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店里等着她。

    “夏丫头,你这事儿做得可不地道啊!”廖老爷子看着夏月初,一脸沉痛地说。

    夏月初却笑嘻嘻地说︰“那葡萄酒酿出来就是个意外,若不是这回搬家,我都把它给忘了呢!”

    “谁跟你说这些。”廖老爷子瞪眼,心道这个臭丫头,还不赶紧拿出来一壶给我尝尝。

    夏月初却道︰“哎呀,那酒一打开就被薛壮给划拉走了,我今天做菜还是好不容易才从他那边讨来一碗的。”

    廖老爷子一听都到了薛壮手里,顿时就泄了气。

    夏月初虽然做生意的时候精明,但其实是个很大方的人。

    薛壮却不同了,那家伙表面看着憨厚,其实心里头精得要命,想从他手里讨点什么,那可是不容易的。

    就在廖老爷子唉声嘆气的时候,薛壮手里掂着个酒从后门进来道︰“怎么,在廖老眼里我就这么气不成?”

    虽然那酒肚还没有个拳头大,但廖老爷子的眼楮顿时就直了,赶紧起身上前从薛壮手里抢过酒子道︰“当心点儿,一个错手掉了摔碎了可怎么是好。”

    他边说边捧着酒到桌边坐下,将酒安安稳稳地放在桌上,这拔掉口的塞子,凑近深深地吸了口气,忍不住赞道︰“好酒,好酒啊!”

    廖老爷子拿起酒,凑近抿了一口,惬意地眯起眼楮道︰“以前在宫中的杂书中看到过,西域有国,擅用葡萄酿酒,当时还很是不解,葡萄又不是粮食,如何酿酒,如今看来,是老夫太墨守成规了啊!”

    夏月初这才知道,原来此时的西域早已有人开始酿造葡萄酒了,甚至连宫中的书籍中都有所记载。

    估计是因为路途遥远所以难以运送,所以在大齐境内才没有出现过吧。

    廖老晃着酒道︰“夏丫头,这可是个难得的商机啊,你若是能够把握住这次机会,其中的利益可远比你开酒楼要大得多。”

    这个道理夏月初自然明白,酒水的利润有多大,没有人比后世来的她更清楚了。

    “对我来说,酒水的意义是能入菜和佐餐,但是厨艺的巅峰才是我毕生的追求。”夏月初说罢,突然话锋一转,笑着道,“不过钱是好东西,有钱了才能更好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廖老,您说是不是?”

    廖老爷子翻了个白眼道︰“正反的话都被你说了,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不过葡萄酒的事儿并不着急,即便要酿酒,也得等秋天葡萄下来再说,我倒是有个别的事儿想问您。”

    “什么?”廖老爷子又抿了一口酒,然后就舍不得再喝,心翼翼地把塞子塞回去,将酒揣进怀里。

    “您在京中这么多年,又常出入宫廷,可知道琉璃如何製得?价钱几何?我以前听人说过,西洋那边有十分便宜的製作琉璃之法,也不知是真是假。”

    廖老爷子闻言皱眉道︰“宫中琉璃器倒是有不少,除了摆件之外,也有不少琉璃餐具,那东西晶莹剔透的,有些菜肴放进去,当真是流光溢彩,华美异常。

    但是那东西价值不菲,即便是在宫中,大家也都得心翼翼地对待,我还记得先帝在时,就有一个宫女因为打碎了一隻琉璃盏而被活活打死。

    至于西洋製的琉璃,这我还真是没听说过,回头我写封信给怀生,让他在京中给打听一下。”

    廖老爷子说罢又好奇地问︰“怎么,你想弄些琉璃的餐具来用?”

    还不等夏月初说话,薛壮就先插言道︰“她想用琉璃弄一个棚子,在里头种菜。”

    “……”饶是廖老爷子自认在宫中见过各种奢华靡费的场景,也不由得被夏月初这个想法惊呆了,“你这是要种金子还是种银子不成?”

    夏月初无奈苦笑道︰“如今的食材,尤其是蔬菜,太有季节性了,尤其是冬天,除了白菜土豆萝卜就是各种菜干,几乎找不到新鲜蔬菜。若是能弄一个透光又避风的棚子,里面生上炉子,那么冬天也可以在里面种菜岂不美哉!”

    廖老爷子也是热爱厨艺之人,自然也考虑过蔬菜季节性的问题。

    只不过在宫中的时候,几乎每日都有从南方运过来的蔬菜,即便有些劳民伤财,但为了宫中贵人们能吃得舒心,也不得不如此。

    所以此时听到夏月初描绘的场景,他不由得想得呆住了,若是当真能如她所说这样,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所以他也积极起来道︰“怀生有个好友,前几年曾跟船出海去过西洋那边,回头我写信叫怀生去打听一下,实在不行咱们花钱雇他出海,专门打探一下可否有便宜的琉璃製法。”

    “倒也不必这样麻烦,不过廖老这个主意倒是极好,东海府就是海港,回头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愿意出海去寻找此法。”

    夏月初心道,既然廖老爷子都这么说,想必玻璃的製法当真是还没有传入大齐,若是能派人去西方学得此法,蔬菜大棚的构想就能够实现,隻凭这一点,就能够立刻走到所有其他同行的前面。

    薛壮闻言道︰“西洋那边与咱们语言不通,找人一事需得从长计议。”

    夏月初听他如此说,便是把这件事揽在自己身上的意思,微微颔首道︰“那就拜托你去办了,这种事情你比我在行。”

    廖老爷子闻言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到时候若是真学了法子回来要建你说的琉璃棚子,可别忘了叫老夫去凑个热闹。”

    “那是自然,落下谁也不敢落下您啊!”

    364人倒茶凉

    次日,顾长冬病倒的消息便在东海府的厨行内悄悄传开了。

    闫文远得知消息后,怕夏月初初到府城没有人脉,特意打发衙役来初味轩送信儿。

    衙役刚走还没一刻钟,云明蓉便上门了。

    她一见到夏月初,立刻一脸神秘地把人拉到一边,小声却又难掩兴奋地说︰“月初,跟你说个事儿!顾长冬病得起不来炕了!听说现在口眼歪斜,半边身子不能动弹,即便能熬过这一关,以后也就是个废人了。”

    云明蓉的话可比刚才的差役直白多了,也不知她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连那么细节的情况都能说得出来。

    夏月初听云明蓉对顾长冬的描述,想来应该是突发脑梗了。

    这毛病在现代科技下都无法完全治愈,更不要说是古代,顾长冬又那么大年纪了,想要痊愈恐怕只能是痴人说梦了。

    云明蓉笑呵呵地说︰“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大把年纪了还想要坑晚辈,如今可真是现世现报,不等来世啊!”

    “还得多亏你给我通风报信,否则开业怎么可能这样热闹,还让我成功地扳回一局。”

    当初杨世友安排人去各处传达顾长冬的指示,云明蓉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扭头就跑来给夏月初报了信儿。

    恰好当时廖老爷子派人来问夏月初,开业究竟定在什么时候,他尽量会赶过来参加。

    夏月初便趁机让来人给廖老爷子捎信儿请他帮忙,才能在开业当天演出这样一出好戏,给那些见风使舵的人们一个大大的没脸。

    云明蓉靠在引枕上说︰“厨行这是要变天了啊!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在厨行里头也是一样,顾长冬倒下了,下面四个长老如今可就都要削减了脑袋找门路钻了。”

    夏月初却道︰“如今人刚倒下,即便是为了面子,也不能这么快就把人撸下去吧?”

    “你刚来府城有所不知,顾长冬把持着府城厨行这么多年,底下早就怨声载道了。

    想当年我开酒楼的时候,也被顾长冬狠狠地为难了一回,害我差点儿就要放弃不做了,最后还是我男人托了家里的关系,走了顾长冬的门路,这才算是顺利开业了。

    即便如此,他对我也是一百一千个看不上,以前厨行有什么聚会之类的,要么就不通知我,通知了也都给安排在角落里,要不我说起他就恨得牙根儿痒痒呢!

    这回总算是能把位子让出来了,倒也算是好事一件,年纪大了还是安心在家养老的好。”

    夏月初没想到云明蓉居然还经历过这么多事儿,看来一个女人在古代这种社会环境中打拼,着实是一件太不容易的事儿了。o

    而正如云明蓉所料,闫文远得到消息后,便去顾家登门拜访,见顾长冬的病情的确不轻,便没有当着他的面儿提起此事,生怕再把人刺激到。

    从屋里出来之后,闫文远对顾家上下十几口子人道︰“顾老爷子如今身体变成这样,想来跟他为了厨行劳神费心也脱不开干系,如今病了,劝他千万不要再挂念厨行的事儿,养好身子才最要紧。

    不过俗话说,家不可一日无主,厨行说大不大,但也是关系着多少行内人的,所以还是得趁早选个领头人出来才行,不然底下还不得乱套了么!”

    顾家人听了这话都面面相觑,他们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顾家也不是什么世家大族,斗也斗不过。

    但是顾老爷子在厨行做一把手这么多年,顾家人跟在后头吃了多少甜头,享了多少好处,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

    如今众人还没从老爷子倒下的冲击中清醒过来,又听到了第二个噩耗。

    虽说以顾长冬此时的状态,能够活着就已经很难得了,这厨头的位置易主也是迟早的事儿。

    但是如今人刚倒下就提这事儿,难免叫人心里头有些不太舒服。

    不过闫文远却根本不在乎这个,股价人心里舒不舒服也不关他的事儿,他不过是把自己的决定告知顾家一下,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不然若是他什么都不说,直接等新厨头上任后再告知顾家,他们也挑不出理来。

    告知了顾家之后,闫文远出门后便直奔丰裕楼而去。

    彭滨正在后厨指挥众人准备晚上的食材,听伙计俩报说闫大人登门,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闫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请楼上落座。”彭滨一边招呼着闫文远,一边示意伙计快去泡茶。

    彭滨引着闫文远道楼上雅间坐下,伙计很快就端了茶点上来,离开时还识趣地帮二人关好的房门。

    “彭长老可知道顾老爷子病倒的事儿啊?”闫文远开门见山地问。

    “自然知道,府城虽然大,但是厨行就这么大点儿个圈子,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没多久就传开了,人尽皆知。”

    “本官刚去顾家探望顾老爷子,出来之后颇有感触,便想来你这儿坐坐。”

    彭滨闻言,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彭家是东海府的老坐地户,从他曾祖父一辈开始入行,这么多年下来,也算是东海府的老厨艺世家了,所以在本地还算颇有人脉。

    但是闫文远却是去年临时调任过来的官员,跟彭家完全没有交情。

    所以此时闫文远突然到访,着实让彭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闫文远也不解释来意,喝了口茶,开始打起了官腔︰“顾老爷子掌管府城厨行三十余年,一直兢兢业业,是我们官府的福气,也是你们厨行上下的福气啊!”

    彭滨更是被他说得一头雾水,只得小心地赔着笑,在确定闫文远的来意之前,不敢随意接话。

    “我想着,顾老爷子为了厨行这么辛苦,我们却一直都没有主动帮他分担肩上的担子,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啊!”闫文远一脸沉痛地说,“直到顾老爷子病倒了我才想明白这个道理,实在是太晚了,为了避免这次事情再次发生,我觉得在这件事上,咱们也得重新拿出个章程来。”

    “是,闫大人说得有理。”彭滨听到现在还不到是怎么回事儿,但还是表态道,“我们彭家绝对支持大人的决定,配合大人的工作。”

    闫文远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十分满意地说︰“彭掌柜能这样想最好,因为本官这个决定,还真是必须要你支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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