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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印太监的废公主 第64

    “是。”

    “行吧,那你过几日再来献舞吧,刚好来了贵客,期待你的表演。”

    他摆摆手,又指了指那幅卷轴,语气像是在对待一个过家家的小孩轻描淡写:

    “那张破纸也拿回去吧。”

    他的眼神明晃晃地写着:这是垃圾。

    “王上,”她学着那两位彪形大汉的样子,给他行了个礼,高贵的头颅低下,让姜馥倍感屈辱,但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再次被打断。

    “你若是个舞姬,就该当好舞姬的本分,还是说,你不是?”

    他挑着眉毛,声线浸得如地里的寒冰,已经显而易见地动了怒气。

    盛宴

    “既然如此, 那就拉下去砍了。”

    男人瞥了她一眼,仿佛最后一点耐心也随之耗尽,站起身来, 看她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物。

    身前守卫得了命令,架起她的两只胳膊往外拖。

    那份诏书怎么会不起作用?

    姜馥强压下心底的疑虑, 眼角余光瞥到门口暗褐色的血迹, 她可不能死在这里, 只能顺着他的话头应承下来。

    两名守卫松开她,她摔在地上, 那位被尊称为王上的男人轻轻地冷嗤一声, 便踩着她的裙角,跨了过去。

    湿滑的地板所带来的冷意沁进骨子里, 透出冰凉的颤意。

    姜馥没有停留,爬起来, 擦了擦通红的手心, 把那幅卷轴揣进怀里, 拐进一个小角落,才把它小心地摊开。

    光圈明晃晃地投射其上,映出许多清晰的字迹, 但唯有那么几处却并不十分真切。

    开头的几字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覆盖住了,即使是继位诏书,也无法理直气壮地说这诏书就是给她的。

    难怪这个希利的王上是这个反应。

    姜馥眉头皱起, 用指甲轻轻刮擦,但那层白膜却异常的顽固,她根本刮不掉。

    根据字距来看, 应当是四个字。

    可是她只有两个字。

    莫非是公主姜馥?

    亦或是她的乳名?

    可是, 这么重要的东西上, 怎么可能会写这个,父亲那么注重礼教和规矩的人。

    她的眉头跳了跳,一种不好的猜想从她心里升起,很快涨满了她的所有思绪。

    她胸腔不断起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当初她与李牧浓情蜜意,父亲也曾说过不止一次才子佳人,难道这份诏书是给他的?

    姜馥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若真是他,他继承得理所应当,为何还要费尽心思不择手段地想要将她置于死地。

    除非这份诏书的存在,对他不利,她的存在,对他不利。

    但是为何又会被涂抹起来呢?

    她作为父亲唯一的子嗣,就算旁人有异议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她身上流淌着皇室血脉,是最有资格继承的人,那这样的事情,又怎会见不得人呢?

    父亲为什么要把它遮盖起来。

    一个个谜团在姜馥心里种下迷雾,层层包饶着她的心脏,一些负面的、不好的情绪攀上她的脑袋,占据她的思想。

    恍恍惚惚间,她又忆起那个梦来,父亲眼里流出来的嫌恶

    一声厉喝把她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中拉离出来:

    “走快点,别磨蹭,这哪里来的臭婆娘,真倒胃口。”

    “别说废话了,把她关起来,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姜馥躲在树后,姿势怪异的女人蓬头垢面,被他们拖着拽着关进那个柴房里。

    “咦,那个小美人怎么不见了,真扫兴。”

    等他们走后,姜馥才从树后面走出来。

    柴房里隐隐发出呜咽的声音,姜馥压低脚步声,凑近了透过门缝往里看。

    程珏摊在地上,蜘蛛网似的头发把她整张脸整个盖住,只露出一只空洞的右眼。

    她又哭又笑,发出一些低低的姜馥听不懂的声音。

    她怎么会在此?

    姜馥猛地回过头去,但眼前空荡荡的,什么人影也没有。

    “嘿嘿嘿嘿嘿。”

    诡异的笑声又再次透着门缝传达出来。

    她像是发现了姜馥,突然拨开眼前的头发,被盖住的另一只眼露出来,充血地鼓胀起来,几乎压迫到了她的鼻梁。

    她紧紧贴着门缝,指甲用力地撞击在门框上,两只眼睛带上奇异的色彩,又青又紫的嘴角咧开,像是要从脸颊处撕扯开来。

    “你来了,嘿嘿嘿。”

    她伸出一只手想要抓住姜馥的脸,被门挡住,她气愤地大叫,指甲摩擦在木门上,发出凄厉刺耳的声音。

    不过半秒,她又换了一副神情,满脸惊恐地瞪着她: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他来了”

    姜馥眉头紧蹙,后背吓出一身大汗来,湿冷黏腻的感觉让她渐渐清醒过来。

    “你说什么?”

    姜馥尽量压低声音,一是不想让人发现,二是想让她安静下来,竭尽全力地诱哄道。

    “好东西!好东西!”

    程珏大叫起来,丝毫不顾是否会引起人注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在她手腕处。

    她的思维实在是太过跳脱,几乎一点也找不到之前的样子,姜馥只当她是看上了自己手里的卷轴,把它往怀里更加紧了紧。

    程珏慢慢安静下来,姜馥松了口气,正想继续循循善诱,程珏向她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我告诉你个秘密。”

    姜馥眼皮跳了跳,还是耐着性子缓缓凑近她。

    程珏突然伸出尖利的指甲,凶狠地朝她手腕上抓去,她躲闪不及,手腕上被扯破了皮,留下几道尖利的血印子。

    “好东西!好东西!”

    程珏更加疯狂地大叫起来,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

    姜馥抚着刺痛的手腕,从裙摆上撕扯下一条布带来,把自己的手密密实实地裹起来,连带着那枚玉镯子也被包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觉得好受些,猫着腰,迅速躲到旁边的大树后。

    两个壮汉走过来,骂骂咧咧地踹开大门,不知干了什么,程珏很快就安静了,两个壮汉凶神恶煞地走出来,嘴里不干不净,姜馥只听得懂其中几句。

    “这几日都没什么漂亮女人,最好看的那个还跑了,还祸害了几个弟兄,真是咽不下这口窝囊气。”

    “有什么可气的,那两个猪脑子死了也是活该,不过我听说后日的宴会会来很多漂亮的歌姬,其中好像还有中原的舞姬。”

    “这次咱哥几个不是随便挑,反正王上也不管,往年这些女人可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让她们死前再快活快活也算她们的荣幸了。”

    “那我一定要把那个中原女人搞到手,弥补我的遗憾。”

    “玉芝姐姐,这件衣服怎么穿呀,我不会。”

    姜馥懦懦地站在那儿,一脸呆像地捧着一件轻纱。

    这几日她已经成功在这群舞姬之中混熟,也打听到了李砚的消息,但她一介舞姬的身份让她屡屡受到阻碍,根本没法靠近他的住所。

    李砚也不知道找找她,一点都不担心她的安危,好像她的消失,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一样。

    姜馥长吁一口气,把心里那股憋闷呼出,装作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眼眶红红。

    “来,我帮你穿。”

    玉芝同样身穿一身轻纱,妆容清丽素雅,见她不会,有些心疼地接过衣服,把她拉到一边。

    她初次见她的时候,她身上脏兮兮的,到处都是伤,年纪这么小,也要从事这种行业,心间的苦她都知道,只能尽自己所能的对她好一些。

    玉芝这样想着,手下更加放轻了些,鼻尖也涌酸涩来。

    “玉芝姐姐,我想描眉。”

    姜馥抬起一双濡湿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她。

    “乖乖,别,这样就够好看了。”

    玉芝有些忧愁地盯着她的脸,想了想,拾乌灰抹在她的脸上,太好看,不是件好事。

    她耐心嘱咐道:“今日跳舞,尽量小心一些,记好了,不要张扬,更不要出彩,不然的话,一不小心,就会丢了命。”

    她早前看过她的跳舞,她天赋异禀,生得又好看,若是被王上或是那些个男人瞧见了,就是天大的噩耗。

    那些人,不把她们折磨得生不如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玉芝握紧了姜馥的手,瞥到了她手腕间露出的玉镯子,又贴心地给她理理好,直到完全藏住。

    “这镯子,是你重要的人给你的吧?”

    “嗯嗯。”姜馥乖巧地点头,脸上恰到好处地浮起一层薄红。

    玉芝有些怜爱地摸摸她的头,毛茸茸的脑袋让她心里再度升起一丝不忍。

    “你年纪小,姐姐们可以先替你跳着,你过几年再跳,好不好?”

    姜馥眨巴着眼睛,似懂非懂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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