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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的闹铃模式(深喉窒息 伤口 猎奇注意)

    公馆房间里,英雄忙碌于夜深时寂寥的间隙,他整理行囊,预备隔日的替换衣物。

    过于安静的氛围不同寻常,房间蔬果剩余些许,润喉的牛奶待在木杯边沿摇晃。

    倾倒饮品的玻璃瓶被搁置桌面,锻炼结实的手臂抬起,于是年轻男性的唇边多出奶沫。

    这难得的独处令英雄感到舒适放松,室内没有灯照,看不清的昏暗。

    微弱光亮的蜡烛持续燃烧,绕成结的烛芯折弯身躯,掉出焦黑的碎渣,油脂泻流在窄细的底盘。

    “”

    黑夜里,窗帘迎合冷清的风荡起,遮光布料叠合一层又一层,举起来再低伏下去,波浪似的显摆这静谧里活跃。

    幻影的雾聚拢又扩散,悄无声息。

    寒凉的风掠过青年侧脸的疤痕,他待在桌旁,脑袋什么都没在想,纹丝不动。

    这是恒久以来英雄独享的习惯。

    宛如待命的机械重返无人的制造厂,填充机油和修整状态。

    白昼的光芒都被无尽的安稳收纳,昏暗的密闭空间适合放松。

    光融入暗,与黑暗相处,光影密不可分。

    初阳的生机勃勃,叶片滴沥的雨露,沉淀灰雾呼出跳脱的星辰,都抵不过缓慢扩大的、懵懂怔然的空白。

    英雄想起那具没有任何感情的帝国兵器。

    它等待着被书写新的指令,遵从输入的指示,完成执行杀敌的任务。

    铁块零件四分五裂,被他的巨剑毫不拖泥带水地砍断,倒塌在看不见炊烟的废墟。

    人为制造的工具,解决争端的武器,如木偶般根据丝线的反馈行动。

    它们忠实地执行,不会觉得恐惧,一板一眼地和敌方战斗,倒下无数,再被回收重造。

    青年的手心覆盖在胸膛,感受搏动的温热。

    陌生而熟悉,抽离外壳的红艳肉块,藏在里面的是属于人类的心脏。

    必须完成值得的、有意义的人生,否则区别自己和破铜烂铁会非常困难。

    英雄这么想道。

    虽然他的确是人类,可是他意识到他不能被称为合格的人类。他不符合根据知识经验制定的规范铁律。

    透风衣物被撩开,裸露的麦色躯体,伤痕斑驳不一。这些象征杀戮与厮杀的痕迹,仿佛在提醒那份秘而不宣的罪恶。

    然而,伤疤残留的疼痛感无比现实,鲜活地提醒着他的存在。撇除价值的实现以外,少数能让他感受到的刺激。

    活着的感受。

    透过这份贪恋渴战的冲动来获取的快意。

    他不止一次想过追寻这份本能的欲望源泉——永不休止的杀戮、战斗;无止境的爱欲、放荡。

    耽溺堕落到毁灭的峰顶。抛弃所有原则,堕入阿鼻地狱,永受苦难。痛彻骨髓,苦切肝心。

    披着羊皮的狼,吃得满口血腥,他停顿地自视脏污的自己,愤怒地扭头猎杀大啖猛兽的肉。

    转而保护羊群的狼,企图抵偿寥寥数笔罪行,可是他吃掉的羊群无法复生,已经葬身狼腹。

    不论是从前或现今,本性都没有改变,只有恍如颈圈的原则约束着肆意渴望。

    成为英雄,拯救世界,完成人生的意义。

    这是他追寻的理想道路。

    “我会继续走下去,不管什么都无法阻止。”

    回荡在昏暗房间的是无声的坚定。

    本能地驱使他行动,湛蓝的虹膜闪烁亮光,被誉为英雄的年轻男子去到床铺旁。

    歇息沉睡的男人藉由传送魔法占据英雄的床铺。

    “应该是嫌隔壁的床铺不够柔软,甚至还不暖和。”

    样貌如同少年的英雄陷入沉思,试图找出合理的解释。

    对于英雄和年龄成谜的年长男人的秘密复杂关系来说,这般举动已然司空见惯。

    爱梅特赛尔克,作为原生种无影的敌人,自顾自说着英雄棘手又没办法,提议拂晓和无影双方增进了解,缔结合作关系。

    “没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也不过还是你死我活而已。”

    眼角带笑的细纹皱起,年长男人露出似是而非的隐晦神情,扯起暗色的红润唇角。

    “那些只有古老之人知晓的知识,我会毫无保留地教导给你们,直到为了终将到来的选择做准备。”

    年轻男性被注视时有种遭到审视的猎物的感觉,他警惕地皱起眉。

    “还是要防备他算计我,或者暗中使绊子。”

    让英雄感到茫然无措的是,原生种无影爱梅特赛尔克的长相气质,好像他梦中的理想情人站在他面前对他勾起手指。

    年长男人仿佛裹了一抹暗红的娇艳唇色,挑染的精致发型,以及幽邃深沉的眼影轮廓。厚实健壮胸膛前的红巾,勾勒窄健腰身的长袍,围绕脖颈的白洁毛领。

    他望着望着,景象天旋地转,脚步也虚浮不稳。他似乎莫名地神志不清,游魂般心不在蔫,脑海里都是爱梅特赛尔克的容貌身影。

    努力地想要保持理智,可是脑海的理性区块却罢工休眠,青年要被这股难以形容的渴求折磨得陷进不安焦虑的境地,找不到宣泄的办法。

    终于没能忍耐住冲动,英雄在那片森林里坦诚地发出邀请,仰着下颌问道——“你能做我的情人吗?”

    “哎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就为这个看了我一路?”

    或许是明知道英雄一路备受困扰的爱梅特赛尔克不以为意地睥睨青年,唇间开合着说出懒倦的回应。

    “你也盯着我看。”

    青年男性下意识反驳,他背负那把比身高还巨型的刀。过于稚嫩的英俊脸蛋,使得严肃起来回话的英雄看起来更该被年长男人笑话奚落。

    “英雄大人在我旁边走得摇摇晃晃,不盯着点的话,我生怕被冤枉害你出事嘛。刚才不是还差点撞到我身上来着,本无影都大度地没计较。”

    爱梅特赛尔克抬起手摇晃,耸肩摇头说道。

    “呃啊,我不是那是意外,不是我想撞。”青年男性如鲠在喉,认为对方讲得太有道理以至于没法反驳,懊恼地想咬拳头。

    “话说回来,如果本无影说拒绝,头脑发热的英雄大人该不会霸王硬上弓吧,我可是会犯怵的。”年长男性瞧着身材矫健的青年,努嘴说道。

    “我、这”

    英雄僵硬地动动嘴巴,发觉没法解释被揭穿的想法。

    “真是的,象征性的询问都是为了博取好印象,你在我这干嘛还来这套。难道你以为自己还有好感可言?”

    爱梅特赛尔克抱起手臂,丝毫不意外地笑出声,目光蔑然地瞪了青年一眼。

    “当然没有这样想。”英雄愣神地回话:“我只是想和你上床。很简单干脆,没有多余牵扯的上床,做完就走。”

    “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既省事还不会惹来英雄大人的麻烦呢。这样也不会有谁多说什么”

    爱梅特赛尔克扫视前方的人群,在光之巫女担心地回头时,指掌捏紧英雄的下颚,俯身含吻那截露出的红舌。

    “啊嗷——唔呜嗯?!”

    青年被突如其来的吻打得措手不及,瞳孔颤动,反射性地全身紧绷,被叼含住那截舌头的模样好似转不过弯当场被捕获的动物。

    白手套的指腹暧昧地摩擦过侧脸的那道疤痕,迫使青年仰起下巴接受这好似赏赐奖励般的吻。

    “张开嘴巴啊,英雄大人。”

    晦暗幽沉的嗓音,黏腻的水声回荡在耳蜗,好像黏液爬过脑髓的音调。

    “咳哈呃啊唔”青年沉没在汹涌的欲望里,随之与温热湿腻的舌交缠。

    眼廓青黑的年长男人劣情地扯起唇,虚情假意的笑容艳丽,不容抵抗的力道压迫得青年疼呼,摁捉收紧后脑和脖颈。

    “痛唔嗯唔唔啊唔嗯”

    纠缠的透明清液自贴合的唇间滑落,英雄的眼角余光隐约看见光之巫女错愕的视线,他感到头皮发麻。

    如此窘迫混乱的处境,升腾的却是更加疯狂的激热,刺激着青年不服输的侵略本能。

    青年咧开笑容迎合上去,张开具有攻击性的犬齿,湛蓝眼眸晃得明亮亮。

    “管它的。”英雄肆无忌惮想道:“被看到也不会少快肉。”

    攥紧爱梅特赛尔克的衣领,青年反客为主地侵略年长男人的口腔,伸出嫩红的舌舔舐过瓷白的牙,滑过轻吻红艳的唇,再勾扯舌尖,技巧娴熟地纠缠。

    "咕咳嗬啊"

    刻着金纹的白手套箍紧青年男性的脖颈,拇指恰好搭着滑动的喉结。英雄攻势减弱,抓握男人的手腕挣扎,逐渐腿软脱力。

    缺乏管教的狼类动物被挤压喉管,只能发出嘶嗬的窒息声响,眼前发白。

    搅弄缠绕的舌舔过嫩红喉头的敏感粘膜,引得青年躯体亢奋地发颤,濡湿红润的上颚被舌面摩擦,炸出绚烂的快感。

    喉管被挤压操控的痛苦好像甘美的蜜浆,舌根发麻酸软,他吞咽着交缠勾扯的淫靡唾液,鼻间俱是男人清冽浓郁的气息。

    要堕落了。

    英雄明知这是危险警告,可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还真是,不知餍足的大英雄。”爱梅特赛尔克轻蔑说道,浅淡的金眸怅然,他扯起暗红的唇:“滋味很好吧你这个,坏男孩。”

    裤间愈发绷紧的布料包裹着撑起轮廓的青涩,男子抵在那件柔软丝滑的长袍磨蹭,疼痛闷哼溢出唾液淌流的唇。

    “啊啊我对,我还想要我最坏”

    青年的脑袋被欲望冲昏理智,脱口而出的都是诚实的大白话。这副傻样看得爱梅特赛尔克忍俊不禁,虚掩着嘴笑出声。

    "现在不是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我劝你还是消停点。哦对,你应该做不到,那让本无影帮你一把。"

    年轻男子将近被体型差距的男人抱起,大腿内侧的鼓胀布料被坚硬的膝盖使力碾压,突发性的剧烈痛楚让青年男子瑟缩,脚趾蜷缩,身体悬空地拧转腰身。

    相貌英挺的青年眼尾流出生理性泪水,脆弱部位传来一阵接一阵的过载痛苦,像被扯住要害挣扎的矫健猛兽。

    “咦唔啊啊疼痛好痛不、别好痛我错了我不,呃嗯呜啊哈啊”

    藏匿在黑裤布料里的性器被碾磨地渗出湿液,疼得发软泛红。

    英雄无法呼吸,喘息闷哼地汲取微薄的氧气,似乎要瘫软在毛绒丝滑的疼痛怀抱里,紧实匀称的小腹肌肉痉挛不止。

    于是双方抱持敌对立场,彼此搁置偏见,不远不近的距离保持地下关系。

    后来英雄被光之女巫单独找到,懂事地表示她会帮他们保密,青年沉默半晌点头。

    爱梅特赛尔克热衷替英雄找些小麻烦,他倚靠墙角,注视门外的少女和英雄相对无言。

    “演哑剧呢,你索性进来让英雄招待,坐下慢慢聊。放心好了,我也只是找个舒服的地方待着。他和我没什么关系,你也用不着保密。”

    “刚才还有事情要找桑克瑞德,抱、抱歉,我要走了!”

    光之巫女犹豫地注视英雄和待在他房间的无影,礼貌局促地招呼后,说着要找桑克瑞德就离开。

    “你就是故意的吧”

    试图找寻办法蒙混过关,不愿意任何伙伴得知秘密的英雄咬牙切齿,他已经很不擅长应付后辈,要是想谎言欺骗少女也很过意不去。

    英雄的本性被慵懒颓靡的无影窥破,爱梅特赛尔克理所当然地要英雄不情不愿地吞咽黄连。

    青年越想越生气,愠怒地朝破坏自己名誉的男人挥出拳头,却看见男人连躲避都懒得躲,迎面接下这力道不轻的攻击。

    发黑的艳红液体淌流过鼻间和嘴唇的边角,逐渐氤氲成挥发的情热因子。

    没料到对方完全不躲避攻击,英雄发懵,脑神经好似断开好几根,想要凑过去亲手擦血,结果被年长男人叫停。

    “省省力气吧。”爱梅特赛尔克施展魔法,好整以暇地斜着望了眼英雄。

    “啊?噢。”

    感到失落的英雄隔着距离,僵在原地。他的视线还移不开男人的脸,看得失魂入迷似的,像得不到糖果的幼狼崽。

    爱梅特赛尔克了然地提起唇角的笑意,悱恻阴森的意味,他夸张地说出咏叹调子般的话语。

    “英雄大人真野蛮啊。无法解决问题的时候把怒火宣泄在他人身上,看样子能让你获得不小的满足。”

    “罪魁祸首被打很正常。生气的话,”英雄朗声提议:“那把我弄坏吧,当我给你赔罪。”

    “还有,弄不坏我你就不是男人。”抛出挑衅的话语,青年灿星迫切的蓝眸地满是肆意的笑。

    “我都听腻了。”爱梅特赛尔克嗤之以鼻,抱起手臂任由青年擦拭鼻血,他怠惰地阖起眼:“只是没闲心应付你,但说不准等会我要改主意。”

    英雄跃跳回地面,伸展手臂肌肉应道:“好的,知道。”

    年长男人跟拂晓行动,旁观英雄浑身浴血、奋起投身厮杀的姿态,承认拂晓一众的确都很善良,然而缺少的依旧是长远的眼光,过于短视肤浅是他们的通病。

    少数时候,他会百无聊赖地嘟囔,独自思忖。

    “和那个人的灵魂有够荒唐,我是鬼迷心窍吗。算了既然都答应下来,那就当做日程计划的余兴。哎挺麻烦的虽然没所谓就是说,我能指望那位英雄大人懂得什么呢。”

    推移到此时此刻,英雄专属的旅馆房间被轻车熟路的无影占据。

    爱梅特赛尔克抿唇入睡,但是他的睡眠极浅,圆润柔白的天眼亦感知着空间的变化,连英雄的位置都一清二楚。

    忍耐脑海肆虐的本能,年轻男子的侧额冒出冷汗,汹涌的躁动和晕沉的欲望,仿佛灾难般迅速覆灭能思考的脑细胞。

    "小白兔姥爷。”

    侧躺休息着的疲惫无影,未有回应,然而他眉间紧蹙,似乎存有被打扰的不满。

    “说了我讨厌被吵醒,不懂得看场合时间的家伙,本无影忙着睡觉呢。有什么事明天趁早说。”

    “从白天睡到晚上,又从晚上睡到白天?你不要再睡了,我要开餐。”青年发出抗议的叫唤。

    “睡觉不管睡多久都最舒服了。随便你找别的谁去,外边多得是人想伺候大英雄。床伴也要给足资本吧,不过你身上也没我看得上眼的东西。前些天去法地进出着甬道,随着蛮力的进犯,狭窄的结肠口被破开一道缝隙,巨物顶端瞬间恶狠狠地顶撞进去。

    “啊啊啊!唔嗯啊啊好疼难受啊到了好棒”我发出高昂的叫喊,仰起头,脚趾绷紧,身体发颤。

    湿软柔嫩的结肠软口被强行挖开缝隙,然后被巨物填得满满当当,份量十足的巨物全方位地摩擦着过于敏感的结肠软肉,剧烈的快感和疼痛直接让我攀上顶峰,白嫩的性器射出一大股白液。

    谁都没有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直到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语出现在室内。

    “玩得可真尽兴啊。”爱梅特赛尔克倚靠门旁,他掀起眼皮,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瓦厉斯震惊地看着爱梅特赛尔克,他抱住我,进犯的动作暂时停止,可是我们交合连接的部分还滴滴答答地淌流着水液。

    “唔嗯我要你继续不要管他了”我不满地前后扭动腰身,回头对爱梅特赛尔克说:“你不要打扰我们睡觉!”

    “偏偏挑在这种时候”瓦厉斯不悦低语,他防备地说道:“我知道你有事情找我,你等会再来吧。”

    “唉,怎么两位都不懂待客之道,说有事情找你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托词罢了,为的是让你能乖乖地和我这不成器的小子玩一玩。”爱梅特赛尔克做作地摇头,他翘起深红的唇瓣,露出艳丽的微笑:“既然是一家人,怎么能不让我加入呢?这可是有助于我们彼此联络感情的好事呀。”

    “嗯唔不太好吧呃好像也挺好”我喘息道:“可是可是我吃不下了啊”

    “你的决定我向来改变不了。”

    瓦厉斯神情不悦严肃,他想了一会,没出声反对,只是视线自从看到爱梅特赛尔克以后就好像黏在他身上一样,他掐着我的腰身再次开始动作,“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响起,室内一片旖旎。

    爱梅特赛尔克虚伪地称赞起我,话语却很是讽刺:“你也别太小看自己,连他那根牛玩意都吃得下,怎么会吃不下我这不行的老家伙的呢。”

    “呃啊嗯嗯唔啊要死了好爽我用这里吃你的好不好嘛”我讨饶地说道,张开自己的嘴巴,让软乎乎的舌头暴露在爱梅面前。

    瓦厉斯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盯着爱梅特赛尔克,又故意在他靠近时抬高我的臀部,让他清楚地看见他的巨物进犯我的景象,好像雄性在示威,又或者像饥渴的雄性在求偶。

    爱梅特赛尔克伸出手摸了摸我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摸到一手淋漓,他说:“准备得很充分嘛,你这好色的小鬼。好了,瓦厉斯,不用那么碍眼地用你那根牛东西朝我敬礼,我知道你很爱戴我。”

    瓦厉斯被讽刺得脸一阵黑一阵青,但还是很配合,他抱住我换姿势,他躺在床上,让我趴在他胸膛,正好我的臀部朝着爱梅特赛尔克的方向翘起。

    “等等我真的不行不要两根一起来”我惊恐地想要挣扎,却又被瓦厉斯顶撞进结肠侵犯的动作插软了腰。

    “瓦厉斯,你最好抓紧他。”爱梅特赛尔克劣情地笑出声,他的手抚摸我的臀肉:“他呢,撒谎成性,而且还会用暴力表达不满,可怕得很呢。”

    “你也揍过他吗?”瓦厉斯犹豫一会,抓着我的手,问道。

    “啊!你们两个神经病!我只是想开餐而已!放开我,我真的会死的!瓦厉斯你干嘛那么听他的话啊!?”我被抓着手,恐惧又着急地叫道。

    “毕竟是我的孙子,随说派不上用场,但,”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道:“还算听话吧,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爱梅特赛尔克将手指沿着我被巨物侵犯的穴口插入进去,将本就泛白的紧致穴口撑得更加松软,两根手指挤压着甬道抚摸起软肉,免不得摩擦到瓦厉斯的巨物。

    “唔哼”瓦厉斯闷哼出声,显然被刺激得头脑发热。

    “啊啊疼不,有点舒服嗯呃啊”我翘起臀部,忍不住左右摇摆,呻吟起来。

    爱梅特赛尔克嫌弃地说:“没点出息的小子。”他拍打我的臀肉,在上面留下红痕的巴掌印:“想要的话就别再乱动。”

    “我我不想要啊啊啊噫痛痛痛好痛”我倔强地反驳着,然后下一秒爱梅特赛尔克的物事就顶埋进了体内,我疼得冷汗滑落额头,生理性眼泪也掉了出来:“你这个坏婊子!”

    深红粗长的物事形状挺直,像一柄利剑,顶端饱满又充实,此时撑开本就紧窄的穴口,在肠穴还吞吃着一根巨物的同时,缓慢地撑开狭窄的甬道,侵犯到内里,湿黏嫩滑的肠道颤颤巍巍地包裹住两根物事,更多的肠液流淌出来。

    巨物和红物紧密地摩擦,将紧致的肠穴撑开到极限,开拓着深处的部分,一根狠狠地撞入结肠口,顶磨最为娇嫩的软肉,一根缓慢地厮磨颤抖的肠道粘膜,再极致深入地插进结肠软口里,反复地用顶端碾压渗出肠液的软肉。

    “啊啊啊啊啊嗯要、要死了太大了好深你们是人吗!?”我口齿不清地大叫起来,身体发软发颤,汹涌的快感袭上四肢百骸。

    “你放松一些。”

    瓦厉斯额头冒出汗珠,神情隐忍,他双眼死死地盯着爱梅特赛尔克,一边粗暴强硬地挺进巨物,将我的体内蹂躏得一塌糊涂,而且似乎很是享受和祖父性器贴合摩擦的快感。

    “现在是我在卖力喂饱你,你怎么还满嘴意见?”爱梅特赛尔克嗔怪道,他俯身对着瓦厉斯勾唇一笑:“哎呀瓦厉斯,瞧你激动得,眼睛都不会转了呢。”

    “”瓦厉斯闻言尴尬地扭过头,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去望爱梅特赛尔克。

    “让我来奖励一下你。”

    爱梅特赛尔克俯身,他凑近瓦厉斯的脸,嘴唇好似要贴合在他唇上,瓦厉斯紧张得喉咙吞咽,那张万年不变的苦瓜脸浮现出一种情迷意乱。我能看出瓦厉斯的幻想,想象他插入的不是我,而是近在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永远也无法企及的祖父,而因此他侵犯我的动作也愈发粗暴用力。

    然后只听爱梅特赛尔克嗤笑出声,他厌弃地瞥了眼瓦厉斯,扭头捏着我的脸,在我唇瓣上亲吻流连,仿佛故意给瓦厉斯展示似的,和我深吻,唇舌纠缠,舔舐咬吻着我的软舌,含舔我的唇瓣,勾扯着我的舌绕圈,最后分离的唇牵起淫糜的银丝。

    “蠢货。”爱梅特赛尔克露出瑰丽美艳的笑容,他对着我骂道,可是我们都知道他骂的是瓦厉斯。

    说实话,我只觉得瓦厉斯实在太可爱,他的脸色发红阴沉,像一头被冒犯得彻底的公牛,但他无法发泄,也不能有意见,他已经习惯隐忍,去忍耐来自他祖父的恶意嘲笑,他只能用我来发泄,侵犯我体内的巨物蛮横发疯似地不停顶撞我的肠穴。

    “啊啊嗯呃啊啊太用力了瓦厉斯瓦厉斯!”我疼得想蜷缩起身躯,又被爱梅特赛尔克从后面压塌我的腰身,只能被迫继续吞吃两根物事。

    “连床上都只会用蛮力,真是的,瓦厉斯也该学学技巧吧。”爱梅特赛尔克将手指塞进我的唇内,捏弄我的舌头,他问:“你说呢,傻小子。”

    “我唔嗯我不知道啊啊好舒服痛我要不行了”我含住爱梅特赛尔克的手指,唾液不断从唇边流出。

    深红物事刁钻地专攻我敏感的软肉粘膜,剧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潮涌上我的脑海,粗长的红物碾磨着我的结肠口,在它发颤的时候缓缓地撑开弯曲的软肉,朝最里面碾顶刺激。

    接着厮磨着退出结肠口,扯出许多肠液,再继续缓慢地撑开结肠软口,挤压最敏感的粘膜,酸麻发软的细密疼意和浓烈的快感流淌过我的脑神经。

    而随着红物不断地缓慢厮磨我的敏感点,另一根巨物则是凶猛蛮横地狠命冲撞我的结肠口,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深,碾开紧窄的结肠口以后再力道深重地撞上结肠深处的软肉,仿佛要顶穿我的内脏,带来的不止是猛烈的钝痛还有成倍的快感。

    “啊啊啊唔嗯啊啊啊”

    两根物事同时侵犯入最里面,将结肠口碾顶得变形,一根巨物将结肠软口的缝隙撑开,另一根红物紧接着残忍地朝里碾埋,结肠口被撑得松软,终于容纳下两根物事,它们同时顶进结肠里,使得嫩红发软的粘膜渗出更多肠液。

    在极度剧烈的快感和疼痛折磨下,我再次到达高潮,性器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白液。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两根物事又是自顾自地侵犯着我的体内。

    紧致柔嫩的肠穴发颤地紧含住两根物事,巨物猛力抽插着顶撞深处的结肠,红物缓慢地厮磨黏腻的肠穴,我的小腹痉挛,高潮持续不断,连腿脚都耐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最后,巨物抽搐着猛力撞击进结肠深处,喷洒出大量浓腻的白精,红物也挖开结肠口,贴着嫩红的结肠内壁射出大股大股黏稠浓郁的乳白液体。我的体内充盈着数不清的精液,被灌得小腹稍微鼓起,身体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我高潮得翻起眼白,舌头耷拉在唇外,眼泪流成两行,唇边满是唾液,完全成了一张花猫脸。

    “是一次亲密的家族相聚呢。”爱梅特赛尔克扯起我的黑发,将我抱进怀里,他掩嘴笑道:“别忘了讲礼貌,说谢谢款待。”

    “谢谢谢款待。”我神志不清地说着。

    “你把他当什么了?”瓦厉斯不赞同地皱着脸说。

    爱梅特赛尔克感到好笑地睥了一眼瓦厉斯,他说:“这还用得着说嘛,一个没什么用的废物小孩。但这和你没有关系,瓦厉斯。”

    我迷迷糊糊地抱住爱梅特赛尔克的脖子,依赖地靠近他怀里。

    瓦厉斯刚想说什么,看到我和爱梅特赛尔克亲近的模样,还是放弃了。

    爱梅特赛尔克懒散地摆了摆手,说:“你别对他太上心,这算是我的好言相告。当然嘛,也别对我太上心,我可是巴不得没你这个孙子。”

    瓦厉斯握紧拳头,神情愤怒而又不敢发作,他只能目送着爱梅特赛尔克抱着我离开。

    妖媚阴晴不定艳妇独裁官爱梅x坚定不移反叛军私设光

    我知道我会对他开枪,而他也知道我会对他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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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宏伟的建筑和以黑白灰色调居多的高楼大厦围困着一群又一群饥寒交迫的民众,天空是浓雾般的灰蒙色,连海鸥都不再雪白,只剩乌鸦沙哑的叫声吵闹着。

    都市就像是冰冷无情的大型机器,它运作着,压榨着人们的劳力,再剥取人们的脑力,让我们甘心作为木偶为它付出。

    街道的播报器一再强调着“完美的领袖,伟大的领袖会带领人民迈向幸福的未来”,公园中央是这国家的精神象征——领袖的雕像。不过从来没有人见过领袖真正的模样,只有他的代言人拉哈布雷亚会出来颁布法令或者通知。

    电线杠上到处都是监视器,数量颇多的警卫们不耐烦地驱赶着流浪汉,或者是拖走还没交领袖金的贫困人家。

    我穿着简洁的衬衫,系着领带,推开这栋政府机器的嘴巴。合适地处理人民的文件申请,将那些无关紧要的申请转移到对应的部门,或者是驳回无理的请求,这就是我每天的工作,对的,我是一位政府高级文员。

    但我实际上还有另一重身份。

    我将搜集到的部门同事的罪证放进牛皮纸袋里,递交给举报柜台,拨通那部会令人遭殃倒霉的电话,将我的同事推进了地狱的火海。很快地,政府警察就行动起来,他们来到我同事的隔间门口,将他拖了出来。

    健壮又凶悍的警卫拿着警棍狠狠地往我的同事身上招呼,他哀嚎求救着,而我用异常冷静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我似乎也逐渐变成冷漠钢铁的一部分,但有时候狠心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

    回到办公室以后,我的手指伸进裤袋,纸条写着一串密码,和“是时候行动了”的密文。我的秘密正是,我是反叛军的一员,也是潜入政府的间谍。我被赋予重大的任务,那就是在这周的官员派对上,将这些腐败污秽的官员们全部杀死,用组织给我的毒药。

    “爱梅特赛尔克先生叫你过去。”另一位同事和我说道。

    “好的,我这就过去。”

    我的直系上司爱梅特赛尔克是政府部门里最高级的管理人,他是出名的独裁官,极度擅长交际,但又非常阴晴不定。他的罪名包括洗脑群众,以权谋私,草菅人命,被他处决的反叛军数不胜数,爱梅特赛尔克几乎是天生完美的独裁执政机器。

    我既对他有种出乎直觉的敌意,又难以启齿地感到被他吸引。

    这是不应该的,甚至是不被允许的,他是我的敌人,是应当被铲除的目标。

    但假如我能将他变成我的玩物,因为他是那么地残忍,道德败坏,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只要最后能够杀了他就行。我有时候会如此阴暗地想道,我对我本性丑陋的这一面感到不安,但又放任我的想法疯狂地肆虐生长,也许我也是个疯子。

    我敲响办公室的大门,沉重的厚门发出闷响,然后它缓缓打开,映入我视线的是——几个反叛军,他们被排成一排,脖颈上围绕着粗绳,眼神呆滞而绝望。

    “你可来得真快,我亲爱的得力助手。”爱梅特赛尔克翘起深红的唇瓣,他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桌面的钢笔,说着:“你赶上了好时候,可以和我一起欣赏这些无用的蝼蚁被杀死的惨况。”

    “是的,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我佯装镇定,然而心底却有一股燃烧的闷火。我对爱梅特赛尔克的性情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他总是享受着他人的痛苦,随后又唾弃他们的愚蠢。

    爱梅特赛尔克的前额垂落着挑染的白发,他的棕发贴服地梳理到脑后,艳丽的容貌摄人心神,眼廓深邃又有着岁月的痕迹,覆着深色调的眼影,脸色苍白,唇却是血似的暗红色。他虽然年纪年长,面孔却保养得相当出色,这为他的年龄打上了一个问号。

    他就像蕴藏着致命毒液的食人花,散发着强烈的香气,引诱猎物后将其撕裂吞下。

    独裁官此刻身着黑色马甲西装,肩膀披着毛皮领子的大衣,领带是热烈的酒红色,他的金瞳含着漠然和讽刺的笑意,唇角夸张地扭曲成笑容的形状。

    “我记得,你们还向我问候我死去的爱人来着?”爱梅特赛尔克稍微偏过脑袋,他扬起手,继续说道:“承蒙你们关照呀。说实在话,我的爱人很怕寂寞,有你们这些曾经的同僚下去陪他,也是蛮不错的嘛。”

    我观察着爱梅特赛尔克,他果然是皮笑肉不笑的,他死去十多年的爱人一向是个禁忌,也是他情绪上的弱点,那是他阴晴不定的根源。

    只见爱梅特赛尔克说完,脸色陡然阴森下来,他掀起眼皮,鄙夷地朝反叛军投去一眼,然后转头吩咐我:“你去把他们吊起来。”

    我心底颤动,脸色有些差劲地说:“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我可以去叫警卫。”我实在不想手上染到同僚们的血,那会让我感到无可抑制的难过和恶心。

    爱梅特赛尔克站起身,他体态优雅,腰身慵懒地摇摆着,皮鞋抵上我的皮鞋,将手掌搭上我的肩膀。他身量非常高,体型壮硕又高挺,我身形矫健小巧,身高只到他的胸膛,这样一来,完全是我被包围在他怀里的姿势。

    我只觉得我的心脏失序地狂跳,理性又告诫我要保持冷静,决不能露出马脚。

    “你的脸色很差,身体不好吗?”爱梅特赛尔克疑惑地凑近我的脸庞,他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端详我冒汗的脸,那张瑰丽漂亮的脸凝视着我,让我几乎难以呼吸。

    “没事的,我只是觉得空气有些闷。”我直视爱梅特赛尔克的眼睛,露出无可挑剔的笑容。

    爱梅特赛尔克扯起唇角,有些虚伪地微笑道:“真是的,我还以为你太可怜他们,和他们感同身受了,那我倒是能让你和他们一块体验被吊死的滋味。既然你没有问题,那为什么还不照我说的去做?”他的话语里满是讽刺,和对我的不满。

    明明前一秒还在状似关切地对待我,下一秒就露出了狠毒的凶相,我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我正想要答应他,就被爱梅特赛尔克捏着下巴上下摇了摇,这就好像我在点头似的。他松开了我,金眸阴沉,故意嗔怪道:“好了,这就是答应了吧。除非你还要不听话,做忤逆我的举动。既然是我的下属,就不要辜负我的期待。”

    “我明白了,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我从反照的柱子看见自己的脸,湛蓝的眼瞳里盛满劫后余生,英俊的脸庞全是冷汗,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当我把那些反叛军吊起来以后,爱梅特赛尔克却并没有表现得很高兴愉快,他疲惫地躺坐在座椅上,表情冷冽漠然,透着一股寂寥的味道,和狰狞着面孔死去的反叛军们形成鲜明对比。

    当我完成这一切后,我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吊死同僚的感觉实在太过糟糕。

    爱梅特赛尔克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是柔和的,他招手唤我过去,我像平时那样坐在他腿旁,让他抚摸我的头顶,我的脸庞贴在他的裤腿,小幅度地蹭着,就像一只被他驯养的狼。

    “其实你做得不错,但你能做得更好。”爱梅特赛尔克语重心长,他缓慢地叹出一口气,又浅浅地笑起来:“事实是,不去摧毁你的敌人,就会被你的敌人摧毁。你总要习惯这些,我并不想逼你,这都要你自己去接受。我找寻的是强而有力的人才,而不是畏畏缩缩的庸才。希望你不会对我的做法有意见?”

    “我不会的。”我说着,心里想的是:“我迟早会杀掉你,到时候也不用提什么意见了。”

    时间来到官员派对,我早就和组织布置好暗杀的手段,有人负责接应,我负责下毒,我趁着厨师去拿食材的时候,来到大锅前,将毒药全部下到锅里。

    等到众人聚餐时,那些腐败的官员一个接着一个栽倒在光洁的盘子里,浑身抽搐地死去,现场乱作一团。

    我在混乱的人群里穿梭,打算就此撤离,带着我的资料消失,这么想的时候,眼角余光看见了一枚散发着银光的珍珠耳环,那是——爱梅特赛尔克。

    他正待在出口的位置,倚靠着门口,眼神阴霾而疲惫,看见我的时候,金眸里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柔意,他翘起艳红的唇,好似在欢迎等待已久的恋人。

    下一秒,枪声响起。

    我的大腿被射穿,留下一个血窟窿,鲜血源源不绝地从伤口溢出。

    爱梅特赛尔克的皮鞋轻踢我的脸庞,他弯下腰,露出劣情又暧昧的微笑,拖长又婉转的语调像是在对情人埋怨:“做得真是棒极了,给我找了个大麻烦。”

    我失去意识前,想到:“我死定了。他怎么没有被毒死”

    当我有知觉的时候,我的嘴巴传来酸痛的感觉,好像有冰冷的铁块在我的喉咙里搅弄,我几乎是当下就想反呕,合不拢嘴的唾液从我的舌头和口腔流出去,顺着下巴滴落。

    “唔唔呃”我发出的声音支吾不清,然后,很快我就惊恐地睁大眼睛:“呃唔唔嗯!”

    通身漆黑的铁块有大半都捅进我的嘴里,枪管抵在我的喉咙深处,我反胃地呛咳起来,也只是呕出透明的清液,然后被那把枪支更用力地捅进喉咙的软腔里。

    我挣扎起来,但我的手臂被镣铐锁在背后,压根无法逃脱。这种境况让我焦虑又紧张,我是离死不远了吧,但我到现在人还好好的,说明爱梅特赛尔克还不会想这么快让我死。

    “瞧你这副激动的模样,别做些多余的事了好吗?”爱梅特赛尔克脸上挂着虚假又嘲讽的微笑,他摇摇头,将手枪抽出我的嘴巴,看着那上面湿淋淋的水液感叹:“哎呀这还真是的,把我的枪都弄脏了。”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喉咙被枪支顶得发疼,我咬牙骂他:“你个大败类要杀就杀,折磨我算什么!”

    爱梅特赛尔克慵懒地瞥了我一眼,视线轻慢又含有劣情的意味,他边说边将手枪塞进我嘴里:“这也叫折磨,你什么时候见过如此轻松的折磨了?对你来说,这可是你整天妄想得到的奖赏,你这只叛逆又不听话的狗。”

    他这句话似乎早就看穿我对他的隐秘情思,而且还是以一种讽刺的口吻挑明,让我肝火大动,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唔嗯!?”

    冰冷的漆黑物体碰触我的嘴唇,然后强硬地顶开我的齿关,有着火药和铁锈气味的枪管探进嫩滑的喉咙里,滑了些许出去,再用力地顶磨进来,坚硬的枪管摩擦着细腻的软腭腔肉,我几次想反呕,都被迫忍耐回去,我的口腔好像被当成一个可供玩弄的甬道,而枪支则是蔓延的欲望。

    我被枪支顶弄得溢出生理性眼泪,嘴边不停流出唾液,整个人狼狈不堪,而爱梅特赛尔克则是一副讽刺又看待娱乐项目的眼神注视着我,终于他似乎玩腻,将枪支从我的嘴巴抽出。我感觉喉咙火辣辣地疼,反呕着吐出许多透明的胃液,眼泪糊了我整张脸庞。

    独裁官看着我难受疼痛的模样,掩着唇瓣笑出了声,悠悠然地评价道:“要是刑罚的话看你也撑不过一个小时吧,可怜的东西。”

    “随便你想怎么样,反正我都被抓到了。但是别让我抓到机会,否则我一定会杀掉你。”我拧着眉头,充满敌意地说着。

    “好歹你也对我多些敬意,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从死刑里捞了回来,废了不少力气啊。”爱梅特赛尔克将我拦腰提起,让我双腿大开坐在他腿前,他凑近我的脸庞,那张艳丽又妖媚的脸庞有着几丝不满,他深红的唇贴合在我唇前,轻柔地吻了一吻。

    “呃你你做什么”我感到热度袭上我的脑袋,连带着我的耳朵都变成通红一片。虽然爱梅特赛尔克是敌人,但他这种举动,简直像对待爱人一样。

    我几乎要被他这种柔情蜜意的对待迷晕了头脑,一阵眩晕感迎头而上,心脏也在乱序地跳动着,但我还是没有放下警惕,但是我也实在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不是忠于政府的吗?

    “要是想我放掉你的话,你总要识相点吧。比如说用你能想到的办法讨好,让我高兴一些。”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地说着,他漂亮的金眸直勾勾地看着我,唇角翘起:“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会救一个反叛军?那当然是因为我只看心情做事。我既然能杀反叛军,当然也会有善心大发的时候。毕竟偶尔让那些可悲的俘虏们回去,再看反叛军因为猜忌而杀掉他们忠心耿耿的自己人,那倒是不妨一赏的娱乐剧目。”

    “你这该死的!”我因为他的这些话又火冒三丈,恨不得狠狠地给他的脸来上一拳,他根本是残酷不仁又爱玩弄人心的神经病!

    “好了,你也别这么生气。人的本性就是残忍阴暗的,你要怪的话还不如怪人们与生俱来的劣根性。毕竟一旦掌权以后,不论是什么立场,他们都会挑选最合乎利益的方式,而不会考虑到仁德和宽容。即使我们是敌对立场,但你也不要总以为我们就是坏的。彼此双方不过各自为政罢了。你们责怪我们独裁杀人,然而有多少人们在如今的统治下衣食无忧呢,反倒是想破坏现今安稳的你们才是人民憎恶的罪人。”爱梅特赛尔克夸张地摇头摆手,他以一种合情合理地方式娓娓道来:“恐怕你还没意识到,反叛组织每次筹划的自杀爆炸都会剥夺多少无辜人民的生命,而又有多少民众因为不肯帮助你们而遭受暴力对待?按照我们的角度,你们做的坏事也馨竹难书。”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政府压迫人们让无数人因为索取无度的保证金破产自杀,又用监视和暴力管理人们随意残杀民众。我们做的是让人们从你们这帮腐败官僚里被解救出来!就算你说的是是部分正确的,但是由正义掀起的反叛又怎么可能不流血!”我咬紧牙关,继续反驳道:“你不过是想用颠倒黑白的说法让我动摇!”

    “哈啊,真是的,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傻瓜也未必听得进去我说的话。你对你的组织可真忠心”爱梅特赛尔克散漫地说着,他无奈地叹出一口气:“不过有件事让你知道了,你一定会改变这种愚蠢的想法吧?至于这件事到底是什么,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吗?你隐约有过怀疑吧,为什么你的记忆残缺不全?所有你关于童年的记忆都仿佛不存在。”

    我震惊地看着爱梅特赛尔克,我的记忆残缺不全这件事我从来没说过,他是如何得知的。而爱梅特赛尔克只是胸有成竹地看着我,他暧昧地扬起唇瓣,形状姣好的红唇仿佛在等待着我亲吻他。

    “我”我犹豫着,只听见镣铐被解开的声响,我的双方恢复自由,而爱梅特赛尔克等待着我主动去讨好他。

    “何况,你不也期待着和我做这样愉快的事嘛。”爱梅特赛尔克引诱着我,他的手指抚摸我的脸庞,滑到我的脖颈和锁骨,然后又解开了他西装的衣领扣子,抿起深红的唇笑道。

    虽然和我曾经预想的情况不同,我想的是趁着他的尸体还温热时剥开他的衣物尽情地玩弄他的身体但现在讨好他的情况确实让我有些兴奋,但我同时担心阴晴不定的他会不会在我做的不好的时候一枪射爆我的脑袋。

    我脱掉我的衣物,露出矫健结实的腹肌和光滑流畅的腿脚,白嫩的性器已经因为兴奋而半勃,我试探性地去吻爱梅特赛尔克的唇瓣。

    因为那两片柔软鲜红的嘴唇是那么诱人,仿佛等待着我亲吻它们,没想到爱梅特赛尔克却偏头躲开了,他语气恹恹地说:”谁让你吻我了?贪心的小鬼。”

    我一时愣住,好半天说不出话,难道我不能吻他吗?可是刚才亲吻我的人是谁?我感到不解茫然,又有些愤怒,凭什么不可以吻呢?

    ”为什么不可以?”我皱着眉说道,隐隐有发火的意思,尽管我知道我没资格发火:”你刚才明明才亲了我。”

    ”你又为什么要吻我呢,这算在讨好里吗?我可不需要一个不情愿的只归于讨好的吻。所以你还不如别吻我。”爱梅特赛尔克眼神复杂,他的视线恍如透出一种孤独的疲惫。

    我一时失语,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想要我因为讨好而吻他,可是他又要我讨好他?爱梅特赛尔克的古怪让我疑惑不解。但我总不能说我吻他是因为我其实对他有不可告人的欲望虽说他似乎早就看透了我。

    ”别露出这种表情,你会让我以为我拒绝了你的求爱呢。”爱梅特赛尔克翘起唇,他故意抚摸着我的后脑,凑近我的嘴唇,又重力地在我的唇瓣咬了一口:”继续吧,可不要做个绣花枕头,拿出点本事来让我看看。”

    ”疼你!”我被莫名其妙咬了一口,满心不快,但也只能继续做下去,为了得知我的身世和逃出这里?不,实际上我只是想和他做,释放我的欲望,弄脏他的身体,或者弄脏我的身体?这两者没有区别。

    我看见桌子旁边有瓶润滑剂,拿着它就对准我的臀瓣挤进去,湿润冰凉的液体充盈了我的肠道,我用手指探进去,里面又湿又滑,紧致柔嫩。

    爱梅特赛尔克没有要帮我的意思,他的模样好像就是正欲噬人的食人花,只散发出一种慵懒淫靡的气质,等待我自投罗网。

    我有些不爽地握住爱梅特赛尔克温暖宽大的手掌,用他的手指伸入我的臀穴,润滑使得进出得很顺利,我用着他的手扩张着自己,先是三根手指,然后是四根,我喘息出声,眼神变得湿润迷蒙。

    ”啊嗯啊”

    ”你为什么不吻我?”爱梅特赛尔克神情阴郁,他的金眸似乎有些神经质的意味,他突然说道:”你不是很生气吗?还是说你是个胆小鬼,被我说了就不敢吻我?”

    我错愕又无法理解变脸如此迅速的爱梅特赛尔克,我咬牙低声骂了句”你真的是有病!”然后搂抱住他的肩背,凑上去亲吻他的红唇。

    我显得急迫,试图撬开爱梅特赛尔克的牙关,伸舌钻进他的唇舌与之交缠,而爱梅特赛尔克只是用唇细腻地吻着我的唇瓣,然后他狠狠地咬住我的舌,将它咬得出血。

    我痛得想缩回舌头,又被他捏着脸颊被迫迎合,他卷起我的舌,吮吸缠弄着受伤的舌头,温热的舌伸进我的口腔,舔舐我的上颚和齿贝,黏腻的唾液顺着唇瓣滴落,我几乎要被吻得窒息。

    之后他的吻又变得轻柔细腻,他缓慢地舔舐我的舌,含住我的唇细致地舔弄吮吸,然后慢节奏地和我的唇舌交缠,他身上犹如深海迷幻的香气飘荡在我的鼻尖,我几乎要沉溺在这种柔和的吻里。

    我模仿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含住他的下唇,舔舐他的舌,然后卷起他的舌交缠,只听见他忽然觉得好笑似地哼笑出声。

    ”你的吻技很差。还是多练练吧。”爱梅特赛尔克把我亲得七荤八素以后,他嫌弃地说道:”我很怀疑你能不能讨好我。”

    ”你他妈的!”

    我不敢置信我的自尊被这样挑战,我凶猛地抓住他的肩膀,照着他的脖颈就是一口咬。我狠狠地咬住他的皮肤,把他咬得出血,算是报仇。

    ”哈啊,还是只会咬人的狗。”爱梅特赛尔克任由我咬他,他拧眉笑起来,模样有多高高在上就有多讽刺。

    ”你等着,我让你哭着求我!”

    我发觉他的性器在我的啃咬下逐渐硬挺,那根分量十足坚挺的勃然是青白色的,有着深红的青筋,我恶狠狠地抓着它,将它硕大饱满的顶端抵进我的臀穴,然后缓缓地吞吃下它。

    紧致的臀穴被撑开到最大限度,硕大坚挺的物事一寸一寸地埋了进去,我几乎要不能呼吸,仰起头忍耐着抽气,然后勉强地终于全部埋进我的臀穴。

    ”噢,你要让我哭着求你啊?也不算是多难的请求,我当然可以配合你表演。”爱梅特赛尔克闷哼出声,他喟叹着享受我的包裹,他故意摆出一张悲伤的表情,说道:”请你可怜可怜我吧,用你的小屁股好好地夹紧我,否则我的欲望永远都难以解决了,我英俊而愚蠢的男孩。”

    我的腿脚忍耐不住地小幅度颤抖着,吞吃下庞然大物让我浑身都细微地发抖,疼痛和饱胀的快感混杂着让我愉快又难过,我根本没有心思去听他的话语,但我也知道他在取笑我。

    我伸手去掐他的脖颈,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去狠狠地掐他。爱梅特赛尔克先是睁大了眼睛,他似乎没想到我敢这么做,然后那双金眸又满是怀念地看着我,那几乎是我的错觉,他没有挣扎。

    ”咳不错你也可以掐死我,不过房间都上锁了咳只有我有密码,你不介意陪我一起死的话我很欢迎你这么做。”

    爱梅特赛尔克既不气愤也不挣扎,他任由我掐紧他的脖子,而他只是劣情地微笑,眼神里满是嘲讽和轻慢。

    他的大手抚摸着我的腰身,然后滑到我的腿侧,忽然用手抓按上我的大腿,将拇指陷进我被包扎好的枪伤里。绷带被摁压进创口里,被子弹穿透的窟窿溢流出鲜红的汁液,剧烈的疼痛袭上我的脑海。

    ”啊啊啊啊!”

    我疼得喊叫出声,掐紧他的手也松开了改为抓住他的手想移开它,但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我根本撼动不了。

    我的伤口被拇指按压着,绷带和他的拇指陷进那个血洞里,逐渐地,鲜血溢流而出,极端的疼痛让我快要昏迷。他的拇指甚至用力地挖弄着那道创口,让里面的血肉变得糜烂,整只拇指都陷进了绷带里在伤口处搅弄。

    “啊啊呃你有病吗!?”我猛力揍了他一拳,终于让他松开手,他被我揍得偏过了头,牙齿磕到嘴唇,有些许血液从他的唇里流出。

    他舔舐着嘴角磕绊出的血液,露出艳丽的笑容,他说:“放轻松点,这不是很公平吗?而且,你不是很喜欢的嘛,紧紧缠着我不放。还有,抓紧时间,说真的,我很忙的。”

    我能感受到他的性器在我体内变得更坚硬挺拔,他因为我的疼痛而感到无比的愉快,这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子。而我因为疼痛,身体也变得更敏感亢奋,臀穴紧紧地含咬住他的物事,交合处溢出透明黏腻的爱液。

    “你,呃,该死的。”我忍耐着腿伤的疼痛,抓着他的肩背,踩着椅脚前后动作起来,让那根分量十足的物事在臀穴里进进出出。

    湿漉漉的物事缓缓地撑开柔嫩的臀穴,将腻红柔软的穴口撑得大开,渗出湿润的汁液,再强硬地顶撑开紧致无比的穴口,将粗壮的顶端和柱身埋进层层叠叠的软肉粘膜里,一直插入到最深处,饱满的顶端碾磨上尽头的弯曲软口。

    爱梅特赛尔克苍白的脸庞上透出一种情动的红晕,他低沉如柔软丝绸的嗓音溢出低吟,手掌放在我的腰身上轻轻地抚摸着,然而他没有半点要动作的意思,完全就是要我主动积极讨好他的姿态。

    我抓着他健硕的肩背,伸舌舔弄他的脖颈,那里有被我掐出的红印,红润的舌头润滑皮肤,将他的脖颈舔得湿淋淋的,然后我轻咬他的脖颈,再吮吸那里的皮肤,制造出淤红的爱痕。

    我的腹肌被体内的庞大物事顶出隐约的轮廓,当我坐下时硬挺粗长的物事能顶磨到很深的位置,顶端碾压过我肠道深处的结肠小口,柱身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粘膜,抽出时许多湿黏的肠液流出穴口,肠肉紧紧地包裹着物事。

    “哈啊嗯啊嗯唔”我喘息着,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快感堆积着充盈着脑海,让我晕晕乎乎地,我不由说道:“好棒”

    爱梅特赛尔克慵懒地掀起眼皮瞥了我一眼,他按着我的腰身,随口道:“拖拖沓沓的,太慢了。你要讨好的是我,怎么反倒自己享受上了?”

    “啊哈啊我不行的动不了太快好大”我爽得视线模糊,小腹里酸痛满胀的快感让我细微地发着抖,我揪着独裁官的西装,忍耐着灭顶的快乐。

    “不中用的小鬼,唉,那只好我来帮帮你了。”爱梅特赛尔克吐出刻薄的批评,他抓着我的腰身,随后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我错愕地被抓住动作,还来不及反应,汹涌的疼痛和快感就袭击上我的神经。

    抽插埋入的幅度激烈又凶猛,粗硬的物事直接顺应着重力捅进肠穴的最深处,硕大的顶端碾压着弯曲的软肉小口,用着狠劲硬是撬开紧密闭合的软口,将粗壮饱满的顶端顶进湿淋淋的结肠腔道里,大量的肠液流出喷涌到物事顶端,物事再狠狠地碾磨挤压着瑟缩紧含着的结肠甬道。

    湿滑柔嫩的红润软肉紧紧地吞含着物事,又被不容情面地强迫撑开到极限,结肠敏感的肉壁渗出透明湿黏的肠液,物事用力地顶磨起十分脆弱的结肠甬道。

    “啊啊啊啊疼痛啊啊不要顶那边太舒服了痛”我胡乱地叫喊着,搂紧爱梅特赛尔克的肩背,身体被抓着上下起伏,激烈的疼痛和快感让我腿脚发颤,脚趾用力地蜷缩起来:“求你了别那边”

    “别吵闹了,你这个只顾着自己的坏小子。”爱梅特赛尔克翘起唇,他劣情又作恶地笑起来,手指抚摸到我的大腿,不紧不慢地按压着那处枪伤。

    物事残酷地用猛烈的动作鞭挞着湿软紧致的结肠口,剧烈的刺激蔓延到我的四肢百骸,我的小腹痉挛着颤抖,大腿不停地抽动,腿伤和快要被侵犯到内脏似的疼楚让我感到意识模糊,在结肠又一次被重力的碾压过后,我的性器射出奶白的液体。

    “等等够了不要停一下啊啊啊啊!”

    我还没从攀顶的余韵里缓和下来,又是成堆的快感和疼痛席卷我的意识,青白狰狞的物事猛烈地顶碾着嫩滑柔软的结肠软口,我发出动物似的嘶哑叫喊,又被送上了连续绝顶,白腻的液体从我的性器顶端像漏水那样流出来。

    “住手啊要坏掉了”

    大腿的绷带脱落,露出麦色的皮肤和血窟窿,爱梅特赛尔克的手指挖弄进那部分的皮肉里,将它搅弄得乱七八糟,糜烂的红肉混合着深红的血液,还有透明的汁液,我疼得牙关打颤,抓紧了独裁官的手臂。

    “像腐烂的浆果。”爱梅特赛尔克将染血的手送到唇瓣,他伸舌舔舐几口,皱眉说道:“味道真腥。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起码顽强如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死的。”他嗤笑着开口,随意地摆摆手。

    “哈啊哈啊好痛你他妈的有病”我疼得眼眶都是眼泪,抽着气忍耐着混乱的快感和剧烈的痛楚。

    “你也真是的,难道不能听话一些吗?”爱梅特赛尔克扬起唇,他的微笑殊丽绝色,透出一种说不清的恶意:“明明喜欢疼喜欢得不行。”他的手指点着我的胸膛,在上面暧昧地画圈。

    物事缓和地厮磨,进出腻红柔嫩的结肠软口,随后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白的精液将内里的柔腻软肉充满,湿腻的液体涂满挤压着结肠甬道,仿佛我是承载了无数奶油的牛乳味泡芙。

    沐浴洗漱之后,爱梅特赛尔克带我到了一间书房。书房里有一副巨大的画像,画里的人面目模糊,只有寥寥数笔勾勒出他的气质,是青松落竹般的坦荡风度,有着矫健的阳光气息。

    “这是你的爱人。”我判断道,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莫名的感觉,好像画上的人我很熟悉。

    “是啊,已经逝去的爱人。”爱梅特赛尔克的神情疲惫,他的手抚摸上画的一角。

    “所以我的身世是什么?”

    “我以为看到这幅画,你就会想得起来呢。”爱梅特赛尔克模棱两可地说着,他走过来牵起我的手,将它们十指交扣,他的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只剩一种极端的冷漠和严酷:“你是反叛军用他的基因造就的人造人,我爱人基因的延续。你的用途是被制造出来,摧毁我,并就此牺牲。这就是所有的真相。如何,你会改变对你组织的看法吗?”

    “”我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半晌说不出话来。随后我干巴巴地开口:“如果我的用途是为了摧毁你,并就此牺牲,那么我也甘之如殆。假设这一切都是为了推翻你们的暴政,我不在乎我的牺牲,也不在乎我的身份。”

    爱梅特赛尔克露出一种颓靡的淡笑,有些难言复杂的苦涩,又有温柔怀念的柔和。

    “你的使命在不久后就可以达成了,毕竟实际上我也快死了。”爱梅特赛尔克无所谓地说道,他说:“我现在是癌症晚期,这对你来说,真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所以你是想我陪你到最后吗?”我盯着爱梅特赛尔克的金眸,那里面是沉甸甸的阴郁和寂寥。

    爱梅特赛尔克翘起唇,他微笑道:“当然,你是我最后的盼望。你的价值也就只剩陪伴我这个孤独的老人了。”

    正如我先前所说,我不懂爱梅特赛尔克,他似乎忠于政府,是个完美的执政机器,但同时他又忠于自己,为了自己的愿望,他不惜做出等同于叛国的举止。他似乎总是这么随心所欲,或者这一切对于他而言都犹如一场波澜壮阔的表演,他和我都只是舞台上的演员,我们的一举一动斗不过是命运的玩笑。

    在爱梅特赛尔克身边被软禁的这段期间,我和他就像是亲密无间的爱人,有时又像彼此熟悉的对手,更有些时候他把我当做他豢养的小型野兽。我看着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他偶尔会咳血,而我不知道我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我的确会不可控制地担心他,但是我又期盼着他的死,一旦强力的敌人倒塌,那么推翻这个政府就轻而易举了。

    时间推移到这天,他带着我来到政府的高楼。

    这里能将城市的风景一览无遗,无论是灰蒙的天空,还是阴沉沉又冰冷的街道。

    “你随意做什么都可以了。”爱梅特赛尔克站在我身前,他对我行了一礼,然后夸张地张开手臂,露出颓靡又懒散的笑容。

    我的手上有一把枪,是他给我的。

    我知道我会开枪,而他也知道我会开枪,然而在此之前,我还有事情要做。

    我凑近爱梅特赛尔克,郑重地吻上他的唇,他的唇是深红的,犹如泛着水光的毒花,而且是那么温暖,好像他不是个冷血无情的政府机器,而是有血有温度的普通人。

    “爱梅特赛尔克,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我将枪支的保险开启,漆黑的枪管抵住他的胸口,他的手覆盖上我的,也是一只温暖宽大的手掌。

    爱梅特赛尔克扬起深红的唇,嗤笑地嘴唇开合说出语句,劣情而艳丽的笑容在他俊美而漂亮的脸庞显现。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他,你可比不上他,傻小子。”

    枪声响起,我的脸庞染上他绽放出的血花,我想,这就是我的爱人和我最后的结局。

    随后,一大批反叛军冲进了房间,他们见到我都露出震惊的神色,也许他们以为我早就死了。

    “爱梅特赛尔克死了,我们可以准备去杀下一个了。”我露出俊朗的笑容,抹去脸庞的鲜血。

    end

    熏香如烟草燃烧后的烟雾,飘荡在干燥的空气中,青年推开室内的门时闻到的是薰衣草和迷迭香的香气,丝丝缕缕的烟雾扑向他的脸庞。

    门口挂着的流苏坠子搭落在他稍硬的黑发辫子前,仿佛他也戴起头饰,晶莹闪亮地泛着光,青年的眉毛如剑,鼻梁小巧,看起来认真得像是学生,又带有一丝野性的锋锐感。

    这间店铺琳琅满目,架子上装满形状不一、怪异奇特的熏香瓶罐,予人陶醉梦乡的各种香气,有些卷起成棒状的烟草也精巧地搭在水晶塔前。

    青年忍不住小声地打声喷嚏,他捂住口鼻,挥一挥手试图驱散过于丰富的气味。再接着,百无聊赖般倚靠在柜台左侧的男人,不经意地朝他的方向瞧一眼,神情由无趣的平淡转换成讽刺又艳丽的微笑。

    “啊呀,是你啊。怎么大忙人都有空来逛店铺了?”从胸腔里发出迂回婉转的嗓音,男人拖长声调说:“难不成是要给喜欢你的拥簇者们买些贴心实用的玩意?真像你的作风。”

    “爱梅特赛尔克,这就是你前几天不耐烦地对我说的额外工作?”

    脸颊右下有道小刀痕的青年怔愣在原地,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间店铺的经营者——爱梅特赛尔克。

    对方穿着露肩高领的深黑色旗袍,衣领处围着一圈淡白绒毛的皮毛围脖,长袍的开叉高及大腿,露出他健壮有力的腿脚,膝盖上方套着墨黑丝袜。

    “当然,你没看到我就在这里吗,说什么废话呢。还是说你和其他人厮混得忘乎所以,现在才想起来有我这么一回事?”

    年长男人的容貌保养得优秀,眼睫毛浓密而秀长,眼廓有着浅紫暗色的眼影,一抹艳红的唇瓣抿起,天生笑唇,是瑰丽漂亮的脸庞。

    唯独是眉毛翘皱起来,眼底也略微阴郁,像讽刺人的面容,此刻他神情嫌弃地瞥了一眼青年。

    “可是你怎么穿旗袍?”

    青年傻乎乎地问,他靠近爱梅特赛尔克,仰起脸和比他高出很多距离的年长男人对望。这副傻愣的模样,还要配上一双湛蓝到纯粹的眼睛,看起来就像空洞又彷徨的小型野兽。

    爱梅特赛尔克没好气地摆摆手,他提起涂了一层墨黑指甲油的指尖,朝青年的胸口按压。

    “这也是工作需要,何况在佐迪亚克公司的时候整天穿黑西装,那太死板也太单调了。倒不如说,这种类似戏剧风范的古典服装恰好有那么些合我的心意。”

    “你怎么想?该不会要说我穿得不好看,很像自我意识过度良好的异类吧?”

    年长男人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他的指尖从青年的胸口滑到小腹,由于身形健硕,他的胸肌将旗袍撑得紧实,完整地勾勒出肌肉的形状。

    “没有,我觉得非常好看。原来是工作的缘故,是为了更吸引女性顾客吧,我懂的。”

    青年局促地回应,喉咙上下运作一回。他心脏鼓动得砰砰作响,他想爱梅特赛尔克就是勾魂的艳鬼,专门等待着怎么将他的神智搅弄成团,向他索命。

    “好了,别浪费时间。”爱梅特赛尔克抱起手臂,他干脆明了地说:“想要哪种款式的熏香,何等奢侈的香水,还是象征地位却对健康有害的烟草,这里一应俱全,随便你怎么挑。只要记得挑选好后,来我这里付款就行。不过以你的身高,我看你大概又会麻烦我,比如替你拿放在高架上的熏香什么的。唉,真是的,我在店铺里可不是负责做这些杂活的啊。”

    “行的,我自己来吧。”青年不以为意,他想,反正我不挑排在最高的。

    爱梅特赛尔克旁观着青年挑选香水的举动,他的视线跟随着青年,对方好似无头苍蝇般乱转,时不时拿起试纸闻香,专注地着香水的标签描述。

    “你可真够认真的。”年长男人随口评价道,青年听不出男人语气里蕴含的不满讽刺,只是点点头。

    “嗯。”

    青年四周张望,然而商品的品种繁多,他看得眼睛晕乎乎的,时间过去不久,他只好向爱梅特赛尔克求助:“这里有适合十几岁少女的香水吗?”

    “十几岁嗯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刚毕业不久、总是来找你的那个女孩吧。依我之见,选择清甜水润的果香会比较适合她的年纪,不过柔巧的忍冬花香也是不错的礼物,她们这种纯真年轻的女孩子大概都会喜欢这类型的香水吧。”爱梅特赛尔克先是摸着下颌回忆思考,然后给出中肯的建议,他努嘴说道。

    “那就要这瓶了。”青年把挂着果香标签的橙红色香水瓶拿起来,递给靠在柜台的爱梅特赛尔克。

    “多谢惠顾。”爱梅特赛尔克公事公办地说道,他将香水包装成小巧精致的模样,递回给青年:“对了,运送时注意不要碰到坚硬的物体,否则碎了不予退换。”

    “我知道了。”

    青年拿过香水瓶,待在原地停顿大约十几秒,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似乎要准备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爱梅特赛尔克本来在随性地检视着其它商品的状况,也不免被青年的视线给看得有些不明所以,走动时露出旗袍底下的紧实长腿,手上持着一根点燃的雪茄。

    他神色稀松平常,稍微傲慢地抬起下颌,抿唇道:“还不走,留在这里干嘛。你还有其它什么事情吗?先说一下,我不负责售后服务,所以你别对此有太多期待。”

    “我想问你点事情,”青年将香水收好装进背包里,然后将背包放置在旁边,他径直走向爱梅特赛尔克,示意对方低下头,他再踮起脚尖朝着年长男人的耳廓轻悄悄地说:“那个好心的爱梅特赛尔克,我们是情人对吧,那作为情人我有件不情之请想拜托你。”

    爱梅特赛尔克瞥了青年一眼,尽是了然于心的嫌弃意味,他将雪茄放置在嘴里吸了一口,翘起艳红的笑唇,将烟雾吐出来扑向青年的脸庞。

    年长男人将青年麦色的手用五指拢住,拖向自己的胸口,他缓缓拖长声调说:“好啊,你到底想拜托我做什么?眼下我心情好,也不是不能陪你商量看看。”

    “你能不能和我在这里做啊啊啊嗷!好痛!”

    眼底浮现着劣情的阴霾,爱梅特赛尔克险恶又暧昧的笑容刻印在青年的眼里,他的唇贴着青年的耳廓,将手上还在燃烧的雪茄按在被他五指握住的那只手上,灼烧着那部分皮肤。

    “——做爱是吧。”年长男人替青年接续了话语,语调拖长而夸张。

    疼痛的烧灼感瞬间涌上脑海,青年挣扎着想甩开手,然而手却被紧紧地抓着,手背已经被烫出红焦的一块印子,而雪茄燃烧的部分还旋转着拧按烧灼他的皮肉,他咬牙凶恶地瞪视爱梅特赛尔克。

    “你你!”

    终于,被烧得焦黑淤红的手被松开,伤口火烧的疼痛泛滥,不亚于被刀反复地割开撕裂皮肤。

    “效果非常好嘛。你干嘛这样望着我呢,”爱梅特赛尔克旗袍包裹下的腿抬起,勾扯住青年的裤脚,他光滑结实的长腿滑出旗袍外,手抚向青年小腹下坚挺的鼓起:“这里都明摆着说很喜欢了。”

    “可是烧伤太痛了火辣辣的”青年抬着烧红的手,他皱起脸说道。

    他的手被爱梅特赛尔克握在手心,然后移向唇边,那是一条腥红的舌,以及虚伪艳丽的微笑。爱梅特赛尔克伸出红舌,朝青年的烧伤处舔舐,透明的液体覆盖在伤口表面,带来稍微的凉意。

    “就这样不好吗?你其实想要更多吧。”年长男人嗤笑道,他抬起眼皮看着青年。

    “我没有我不是好吧,我是。”青年吃痛地抽气,他被舔舐伤处,冷汗渗出额头,脑海一团乱麻,疼痛同时引起扭曲畸形的欲望。他自知自己是渴求疼痛的野兽,这实在是非常差的事实。

    “表面上看是个听话的好小孩,实际上是总是想着要索取痛楚的坏小子。你这样的嗜好,我可是不敢恭维,生怕养大了你的胃口。何况这点小伤也没比刀伤更痛吧,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嘛。”

    “我就是喜欢你不要用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说这些!你也是坏婊子!”青年不服气地喊道,他皱着鼻子,像被踩到狼尾的兽类。

    “婊子还得满足你这种贪心的小子呢。这么爱惹我生气,非要我忍无可忍吗,这样你的所谓大餐可就泡汤了。”

    “你敢把我丢下,我就把家里搞得一塌糊涂!”

    “哼,虽然我说过没有售后服务,不过为了疼爱你这种惹人讨厌的性格,看来还是要牺牲一下我的时间。你好歹也要识相点,心怀感激地做个安分的废物,我也不指望你能变得多听话。”

    “你就像个唠叨的老爷爷!管你的,快点和我做爱!”青年揪着爱梅特赛尔克的绒毛衣领,他威胁道:“不然我就报仇了,把你揍一顿。”

    “都说了,你这张惹人嫌的嘴巴最好闭上。每到这种时候我就想为什么我非得应付你这种难缠的小子,而不是舒服地睡上一觉,养着你简直是我的失策,真是的。”

    容貌瑰丽的年长男人慵懒颓靡地打了个哈欠,接着将青年的脑袋按向桌面,他撩起墨黑色的旗袍,将硕长勃然的物事抵在软弹麦色的臀部,撑开紧致柔嫩的,稍微溢出些许晶莹肠液的穴口,直直地挺进,一举埋进最深处。

    “啊不,等等好满太胀了啊啊嗯”青年的腿脚发颤,被侵犯到深处的快感蔓延到他脑髓,神经线宛如拉满的弓弦,绷得紧紧的。

    “好好享受你威胁得来的战果吧。”讽刺意味的话语,爱梅特赛尔克皮笑肉不笑道。

    相貌艳丽的年长男人将青年按在桌面,手掌从后拢住他的脖颈,黏腻的透明液体从交合的连接处溢出,柔嫩腻红的肠穴被物事撑得满胀,挺顶到深处的粘膜碾磨,深红粘膜紧致地吞吃着猛力进出的物事,将敏感的软肉磨擦至每一寸。

    “啊啊啊嗯好难受啊不是太舒服要死了呃唔啊嗯”青年的手紧抓着桌沿,体内被挺进抽出的物事侵犯,连指尖和脚趾都被酥麻泛疼的快感逼得蜷缩起来。

    体内柔软湿热的肠穴紧紧地包裹着进出的物事,物事饱胀的顶端碾压着一圈渗出汁液的肠穴软口,力道猛烈地深深地捣弄着内腔的柔嫩红肉,仿佛要侵犯到内脏般的深度,被碾压顶磨的弯曲的窄小软肉被撞出些许缝隙,张开更为湿软的结肠内腔入口。

    “啊啊啊啊不行要坏了太多了啊唔嗯好深不要再进——啊啊!”

    眼神涣散,璀璨如星的蓝眸蒙上一层生理性眼泪,青年喘息着叫喊,手指用力得泛白,感觉小腹内部被侵犯至最深部分,软口硬生生被凿开的疼楚密密麻麻,又连带着酥麻淫糜的快意。精致墨黑旗袍绵滑的布料磨蹭着他的臀部和腿根,那里湿漉漉一片,泥泞淫糜的结合处传来挤压的噗呲水声。

    “你好像还是很不满意嘛,居然还有余力讲这么多蠢话。”

    爱梅特赛尔克翘起艳红的唇,他抹了黑指甲油的指腹收拢着手心里的那截后颈,在上面留下深刻的几道红痕,毛绒绒的白毛围脖垂落下来,贴在青年矫健的背肌前,带起一阵痒意。

    怒胀粗挺的物事撑开紧窄的软口,将渗水腻红的粘膜撑开摩擦着敏感的嫩肉,那一大截的物事埋顶进软腻的深红结肠,将肠穴捅顶至发颤糜烂的地步。透明的肠液浸滑着肠穴,使得物事蛮力挺顶碾磨的进出幅度更为顺畅。

    “啊啊嗯啊停嗯嗯唔好棒”

    青年麦色的腹肌鼓出明显的物事轮廓,小腹下三寸的青涩被侵犯得不断流溢出奶白的液体,青年的腰臀颤抖,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显然被快感的余韵冲击得陷入持续性的顶峰。

    肠穴里嫩滑的粘膜软肉被物事狠狠地顶压,穿透过窄软的小口将它撑得渗出更多肠液。

    糜红柔嫩的肠穴粘膜被物事蹭顶搅弄,好像连深处的五脏六腑都被侵犯得不成样子,物事顶端喷涌出灼白的浓郁液体,顶撞进被摩擦得发红湿软的结肠软口,将弯曲的软肉顶扯得变形渗出透明液体。

    深处敏感的结肠甬道被混浊的奶色液体灌满,填充成装满奶油的软性小袋,物事仍在猛力缓慢地摩擦着发颤的结肠粘膜,反复地碾顶过嫩红柔腻的软窄口,柔软湿热的窄口收缩着,又涌流出透明的肠液。

    “喔对了,这时候要说什么来着。”爱梅特赛尔克掰开青年的齿关,将指腹伸进他柔软深红的口腔,夹弄拉扯着青年的软舌,他状似想到了什么,弯起唇瓣循循诱导地对青年说道:“跟着我说一遍,多谢款待。”

    “多多谢款待”

    体内还含咬着勃然粗挺的物事,肠穴被搅弄得糜烂发红,奶白的液体和晶莹的肠液糅合,逐渐地流出穴口外。青年情迷意乱,脸色享受又潮红,他迷迷糊糊地跟着说,舌头都被爱梅特赛尔克夹在指腹,耷拉在口腔外。

    “还有呢,我费这么大劲地完成了你的请求,你要说什么?”爱梅特赛尔克的眼神劣情又阴霾,他扯起虚伪艳丽的微笑,扯着青年的黑发,让他后仰脖子,露出那块还算可爱的喉结。

    “谢谢你,爱梅特赛尔克啊哈迪斯。”眼神迷蒙的青年说道,他被穿着墨黑旗袍的爱梅特赛尔克拎在手掌心,就像一只被钳制住要害的兽类,只会从嘴里发出咕噜噜的乖顺声音。

    “不错嘛,现在倒是没像刚才那么碍眼了,再奖励你一次吧。”

    爱梅特赛尔克将青年翻过身,抬起他紧实的腿脚,将那双麦色健康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手指抚过滑腻的大腿,将那部分皮肉掐得淤红。

    “唔嗯!啊啊啊嗯真的要死了”青年躺倒在桌面,手背搭在汗湿的额头前,快感再次流窜进四肢百骸,飘飘然的酥麻胀痛感冲击着脑神经。

    “别说这种丧气话,我看你还生龙活虎的呢,不如说你早就想着再来一次了吧,就像是开瓶盖中奖那样。反正做完以后你每次都有力气爬起来,坏小孩。”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地说着,他施舍般地朝青年瞥去一眼。

    end

    艳情毒舌美人社畜x直球开朗狼狗受

    大概是一个偷窥狂小伙子,遇到另一个傲娇的施虐狂老男人的故事。

    ————————————————————————————————————

    “叩,叩,叩”鞋履踩踏在木板走廊的声音格外地响亮,富有韵律的节奏感,好像琴键被指尖敲击似的,这是来人即将回家的讯号。

    我对这脚步声很熟悉,戴着墨镜和口罩,我蹲守在楼梯上层,手里捧着相机,无声地拍下连续好几张照片。

    那是健壮厚实的肩膀,高挑匀称的身材,男人染着一抹白发,深栗色的发丝梳理得贴服,他的眼睫毛细长,金灿的眼睛是圆弧形状,眼皮打着深紫暗色的眼影,唇涂抹着一层艳丽的糜红。

    他拿出钥匙扭动门锁,没有发觉自己正在被我窥视着。

    突然,我不小心踩空阶梯,发出很大的一声噪音。

    容貌艳丽又颓废的男人朝上方望来,我急忙躲在楼梯死角,抱着相机,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他似乎犹豫着要不要走上来一探究竟,我收起相机,整理好衣装,佯装无事地朝下方走去。

    “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晚上好啊。”我露出开朗的笑容,脸庞显得年轻而生涩。这与男人疲累有些阴霾的瑰丽脸庞,简直称得上对比强烈。

    年纪颇大却保养得近乎完美的年长男人望着我,唇角勾起弧度,眼尾泛着商业性微笑的鱼纹。

    “是你啊。晚上好,打算去做什么?”

    “只是口渴,想去便利店买些饮料。你今天也很忙吗?”我睁着眼睛,表情诚恳地看着他的容颜。那是多么让人喜欢的五官轮廓,每一部分都恰好长在我的心尖,撩动我的感官。

    “要说的话,公司里没有不忙的时候。对了,你还是少喝些饮料吧。那种甜到发腻的东西对人体健康没有好处。”男人靠在门旁,抱着手臂努嘴,然后又摇摇头说着:“不过像你这样的小孩也很难说会不会听我这种老人说的话。”

    “你很年轻的!”我不由自主道,耳朵有些泛红,不好意思说:“我是说,你看起来一点也不老。至于饮料,我会少喝的,很谢谢你关心我。”

    “也没什么,只是一些客套话而已。”他打了个呵欠,眼神从我身上扫过,玩味又勾人,好像要将我浸泡在名为甜蜜剧毒的瓶罐里,之后慢悠悠说:“你的背包拉链打开了,可别丢掉东西,再见吧,大学生。我要回去休息了。”

    “啊,喔噢,好的。再见!爱梅特赛尔克先生!”

    我后知后觉地捉紧我的背包,冷汗从麦色的额头滑落,我赶忙确认相机有没有暴露在背包外,幸好没有,我捏了一把汗。

    那扇神秘的简约风格的门在我面前关上,我的鼻尖仿佛还留有海洋似的厚重的香气,又像拧烂的玫瑰般的浓郁芬芳。

    男人的名字叫爱梅特赛尔克,他住在这附近的2楼,貌似是国际贸易公司的管理阶层,准确来说是个疲累的社畜,他总是拖着摇晃的步伐,驼着背懒散地行走。

    偶尔他会慵懒地靠着墙壁,翻阅着不知道从图书馆的地下鱼。

    “我嘛,想也知道,我当然不可能是人类。你看出来了吧。”男人露出和善的微笑,他叉着腰,指了指青年:“名字的话倒是无所谓告诉你,我叫爱梅特赛尔克。至于你呢,是不是也该以示尊重地报上自己的姓名?”

    “我是”

    然而还没待青年说话,爱梅特赛尔克已经伸展一根触手将他扯近,双方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这只有着许多触腕的非人类偏着头,神情从饶有趣味到突然阴沉不快,也不过是短短刹那间。

    “算了,当我没说。”爱梅特赛尔克不耐烦地咋舌,环绕四周的触腕低垂下去,伸出的触腕将青年推开几步,他抱起手臂,眼神陡然变得晦涩反感:“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

    “什么意思他怎么回事”

    青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想到之前也有人来过这座废墟区,不由得问道:“你说之前也有人来过,那些人呢?”

    “是嘛,你很想知道?这样的话,跟我过来,记得别乱走。”爱梅特赛尔克慵懒地摆了摆手,耷拉着腰背移向远处:“不然我懒得救你;每当胸腔被炸裂,内脏流淌的姿态就像是涌流的喷涌;每当心脏被贯穿,肋骨的折损就像是白纸写满的爱欲。

    陶醉在被杀害的快感之中,我的躯体,我的精神,我的欲望都在这种食髓知味的体验忘我地流连。

    "只是想要这样做,就当作对我能力的挑战。另外,我也很想你了。"我咳嗽着说出这句话,肩膀的伤口被男人的拇指摁压进去。

    咕噜冒出血泡的肉糜被压回贯穿的伤口里,鲜红的血沾染白手套,疼痛万分的反馈使得我压抑地咬紧牙关。

    然而爽快的痛楚令我血脉喷张,心底亢奋起来,擂鼓的心跳不受我控制,唾液沿着唇边滴落。

    我瞪着爱梅特赛尔克,咬牙切齿地拧眉,而男人则露出语带讽刺的笑意。

    "哈,你的谎言真够拙劣的。"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背轻拍我咬牙的侧脸,他捏起我的下颚,血色的汁液溅落在我的白牙。

    他保养得瑰丽的脸庞近在咫尺,眼眶的青黑和皱纹清楚可见,男人蔑视地瞥了我一眼。

    "难道大英雄不是自找罪受地上瘾了,故意讨我的打吗?啊真是麻烦,为什么我非得满足你这种小子,奉陪你不入流的嗜好。"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没有。"尽管否认,我自知这句辩白有多么无力,忍不住咧开嘴笑得肆意。

    在男人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里,我丑陋的欲望仿佛无所遁形,如他所说,实际上的“英雄”或者和得意忘形的怪物没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大英雄起码懂得坦率直言的道理。"

    爱梅特赛尔克的膝盖已经顶上我的两腿之间,碾压着挺立鼓起的裤子布料。他暧昧旖旎地勾起唇,伸出红舌在我的唇边舔舐,宛如一只试探我躯体的大型俏猫。

    我耐受不住地喘息出声,男人的唇贴向我肩膀的创伤,舌尖勾连着糜烂的遭到魔法贯穿的皮肉。嫩红的皮肉被柔软的舌面所抚弄,血液也被吮吸进年长男人的口齿间。

    刺痒发疼的感受传到脑髓,我倒吸一口气,吞咽叫喊的微弱声音,从喉咙溢出止不住的闷哼。

    野性兽类似的蓝瞳注视着身前的爱梅特赛尔克,我忍耐着痛楚和令人发抖的快意,将右手的巨剑再次抬高,想插进男人的胸腹造成伤害。

    "莫名其妙,连这时候都想做没用的事。"爱梅特赛尔克掐紧我的脖颈,他反手缴械了我的巨剑,"哐咚"地让其掉落在地。

    "我打不过你,那随你怎么杀我。我只有一件事想知道,"我呛咳着说,毫不掩饰自己渴望更强烈刺激的本性:"你到底答不答应和我做爱。"

    "这层窗户纸捅破以后就没趣味了。你只需要记住,与其和你这种小子纠缠不清,我是相当乐意回家睡个觉。"

    爱梅特赛尔克掐住我脖颈的力道越来越强,我控制不住地胡乱挣扎,窒息感翻腾涌起,喉管被掐紧的痛楚让我眼白上翻,嘴里发出"嗬"声的气音。

    "再见了,惹人讨厌的大英雄。"爱梅特赛尔克俯身在我耳旁轻声念道,仿佛在和爱人诉说最后的情意绵绵:"何况,答不答应什么的,你压根不在乎吧。"

    脖颈被收拢的痛楚强烈,我的舌尖不受控地伸出,唾液从唇边滑落,腿脚使不出力地踢踹挣扎。

    我整个人被爱梅特赛尔克抬举在半空,只听见“咔嚓”地一声,筋骨如清脆的水晶裂开般断折。

    血红色铺天盖地,眼球布满遭到残酷对待的血丝,临死前是发不出喊声的,待宰的凶兽只能在窒息的快意和疼痛里承受自找的恶果。

    “哈啊哈啊好糟糕”

    巨大的冲击使得脑神经绷紧,痛觉的反馈一如既往地真实无比,我猛地从装置的水缸里坐起,拔掉正在注射输液的药剂针头。

    撑在水缸边缘,我感到头脑阵阵刺痛,荡开的疼意像被层层荆棘扎穿似的,我不住地喘着气,眼睛发红。

    反呕的清液洒落在地面,身体不由自主浑身发抖,喉咙痉挛地抽痛。

    我握紧拳头闭上眼睛,那股窒息的痛楚依稀还在。这是游戏内死亡,精神遭到重击后的副作用。

    像做爱般激烈的疼痛行为,的确,我非常喜爱它,甚至如同上瘾,尝试过后食髓知味,完全沉迷陷入这种被害的体会。

    尽管爱梅特赛尔克说过他不喜欢无谓的诉诸武力,在最开始时候他还很欢迎我和他沟通对谈,可是经过许多次我的袭击以后,他下手便越发地干脆利落了。

    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人类,只是一具能建立对话的死物,不论死多少回都没有可惜的价值。

    “虽然是我想要的死亡体验,可是怎么感觉他似乎知道我的想法。还特意地说那种话”

    干渴的喉咙灌下缓解精神压力的饮料,我用湿毛巾擦拭冒着冷汗的脸庞,镜面里倒映的是脸色发青的俊朗男人,下巴侧有道小划痕,半裸的胸膛有些陈年的伤痕,手臂一道月牙形的白疤。

    被称为大英雄,受到众人爱戴欢迎,然而在这款游戏里,除了不知道为什么拥有突破第四面墙能力的爱梅特赛尔克,谁也没有发觉英雄骨子里挚爱杀戮和被死亡拥抱的渴求。

    至于游戏外的现实,我只是算不上多好,但绝对不会是坏家伙的普通大学生。

    面对沉重繁复的学业压力,我偶尔便会选择这样的方式纾解发泄。

    隔日又要继续回到学院听课,在课堂里打盹已然是家常便饭,不知道被雅·修特拉和阿尔菲诺他们说教过多少次。会支持我,不如说和我一块打盹,然后和我被一起责备的只有阿莉塞。

    回到客厅,我躺靠在沙发,手机顿时响闹起来,是阿莉塞的来电。

    “ze!明天你不能再迟到了,有新教授来替代教课。总之,你早点起床,我们一块到课室吃早餐吧?”阿莉塞的声音好像一记清凉的冷水,瞬间把我从睡眼惺忪的状态唤回神智。

    “啊好的,你还是要那款口味的面包吗?”我顿了顿,问道。

    “当然了,你记得帮我带过来哦。不然的话我就只能找拉哈了,他应该会多带我们两个份量的早餐,每次说不用他都不听,吃这么多的话胖了怎么办?而且贤人面包一点、都、不好吃啊!”阿莉塞的声音充满了少女气质的朝气,我情不自禁微笑。

    “我去和他说说吧。”

    我和阿莉塞寒暄完,注意到电视新闻上播放的新游戏消息:据闻有新技术采用的虚拟空间内安排现实的真人演员作为游戏的非玩家角色,务求游玩过程中互动的现实度和令玩家惊叹的互动感。

    “好像不关我的事。”心底这样想着,我认为游戏再怎么改动,那也只不过是新服务器区域的事情。

    而我已经游玩这款虚拟实境游戏很久了,久到连我的朋友们都暂时离开这款游戏,专注忙碌于现实的事务。

    班级课室里是半开放式的环境,长方形的课桌呈现聚拢的圆弧状,学生们已经到齐。

    我的身边坐着趴在课桌嫌无聊的阿莉塞和专心做笔记的阿尔菲诺。

    然后,这节课的历史概论讲述完毕后,雅·修特拉教授说要介绍一位新的授课教授。

    门扉被推开,我错愕的从喉咙发出"咕嗬"的奇怪声音,只见进门的高壮男人踏着皮鞋,在投影仪上摆出一张名片,用黑板写上花体的英文。

    “你们可以叫我哈迪斯,我只会负责教你们政治。我不在乎你们到底有没有认真上课,反正一般来说我懒得检查每个人的状况,不过我不容许教课的时候有谁打扰课堂秩序,谨记后果请自负。哦对了,功课和考试的话你们最好自己看着办,有不少人做得太差被我打退重读了,嗯,就这样。”

    西装笔挺烫整,有着高马尾白发的男人戴着一副奢侈的银框眼镜,他抱着手臂,文质彬彬地站在讲台,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倨傲气场,淡红的唇含有微弯的弧度。

    笑唇很漂亮,是引诱我的熟悉形状,我处于震惊的状态,久久回不过神。

    他望向学生们的目光好似在说“你们这群人我谁都没放在眼里,所以最好安分点别惹我”,充满了虚伪的微笑意味,眼廓深邃,有着年龄的沟壑细纹。

    然而他的容貌保养优秀,甚至让人分辨不清他是否化过妆容,从容不迫地保持一种优雅时髦。

    “怎么会这样。”

    百万个问号在我脑袋里盘旋,乌鸦仿佛从窗户掠过,虽然发型穿着都截然不同,但是我认出这男人就是昨天掐断我脖子的游戏里的后期boss爱梅特赛尔克。

    哈迪斯教授浅淡色调的金瞳恰好望向了我,我兀自惊愕地和他对视,只见他唇瓣扬起,对着我露出不耐烦又似瞧好戏的玩味眼神。

    “这位叫什么来着叫ze么?不如先从你开始做自我介绍吧。”哈迪斯教授这么说道。

    —————————————————————————————————————————

    庄严肃穆的落日晚霞照射进白柱的空间里,爱梅特赛尔克捂住英雄的嘴巴,他露出扭曲又鄙夷的笑容,凑到布满伤痕的青年眼前。

    “你这怪物,还不会吸取教训吗?是什么让你有所错觉,我会一直纵容你这堪称自杀的愚蠢行为。不过你也真是值得让我称赞一句颇有毅力,这样的上门挑衅已经是第22次了吧。即使等级再高,你该不会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就能来杀我?还说像你这样鲁莽的家伙,身边连个同伴都没有了?”

    “你说得对。我就是没有同伴才会一直来找你。”我直截了当地说着,语气硬邦邦的:“免得他们受牵连,我只想自己找死。”

    “你就那么寂寞,非找我不可了。”男人嗤笑道,娇艳地瞪了我一眼。

    爱梅特赛尔克的指尖挖进我血肉模糊的伤口里,我的胸腹被具有强大攻击性的魔法给剖开大洞,皮肤层绽裂,脂肪像流动的牛油半凝固地掉出来,露出内里排列好的肋骨和五脏六腑,发麻的疼痛感让我完全动弹不得。

    “呃啊好、痛”

    即使是再剧烈的痛楚也比不上被具有热度的手掌侵入到血洞之中,将红彤彤的内脏揉捏在掌心,指甲刮蹭着周围的皮肉,我感受到湿黏的液体不断地从皮肤里流出。

    游戏里的身体精细程度堪称一流,痛楚的拟真程度也是完美的,我痛得喉咙吞咽,将翻涌的鲜血吞回肚子里,气若游丝。

    还能保持说话的力气是因为爱梅特赛尔克诡异地往我嘴里塞了一瓶复活药,但是在伤口愈合的过程里他又往我身上丢了腐蚀性的诅咒。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伤口维持着缓慢的速度愈合,然后皮肉又咕噜噜地消融,持续不断地给我施加痛不欲生的疼和麻痒。

    “所以这就是你最想要的嘛。”爱梅特赛尔克岔开双腿,长袍覆盖在他靴前几寸的脚腕,他的靴子踩踏在我破裂得零碎的腿部铠甲前,用不轻不缓的力道往下压:“让人搞不明白啊,英雄大人。”

    “哈啊啊我喜欢更痛一点的”喘息闷哼的声音恍如发情的小型野兽,我的脸庞看似屈辱地贴在地面,嘴角却享受地咧开来,宛若疯狂的快意席卷我的脑内。

    痛苦的疼痛促使肾上腺素的激发,我兴奋地感到一股颤栗的满足感,矫健的腹部肌肉下方鼓起挺立。

    “拿你没办法呢。让我想想,这样的你应该会更兴奋,对吧。”

    靴底自腿根蹭过,滑抚过我裤子鼓起的部分,爱梅特赛尔克皮笑肉不笑地翘起唇,就这么用靴尖碾压下去。

    他将鼓起的轮廓踩碾至鞋底下,我被逼迫着发出欲求过剩的呻吟喘息,像一只失去理性的狼类生物。

    在靴底温存抚按的刺激后,我腿根发软,鼓起的部分溢出淋湿的奶白染色,爱梅特赛尔克的手心多出一柄古老朽雕的法杖。

    他用杖尖碰触我的胸膛,滑过那红淡的一点,紫黑的花纹蔓延上杖尖,荡开魔法的痕迹。

    恍如电流交杂的零碎声响,剧烈无比的绞痛自心脏处传来,我呛咳出浓郁腥气的黑血,被这股痛楚折磨到手忍不住按向塌陷的胸口。

    心脏仿佛四分五裂般迅速破裂,使得我痛得死去活来,面目狰狞地想爬开法杖,痛苦地在地翻腾。

    嘶哑的叫喊从我溢出越来越多血液的喉头发出,我意识不清地伸出手向着方向不明的地方爬行,腿脚蜷缩在一起,卷成虾米的形态。

    "嗬哈痛哈啊"

    爱梅特赛尔克蔑视地蹲下来,拇指和食指掐紧我的下颚,我的唇舌舔舐他的手心,身体脱力地冒着一层又一层的冷汗,被疼痛折腾得意识模糊,见到朦胧的雾气似的。

    他柔软的唇贴合在我淌出唾液的唇前,艳红的唇愈发得红,好似诱惑我叼食的石榴果。

    我伸舌与那截暖和的舌交缠,被卷着拉扯进软乎湿润的唇内。

    喉腔和齿贝被仔细地逐寸扫过,舔舐的力度轻缓又暧昧,像是挑弄着我使不出力气的软舌,我溢出舒适到耐受不住的呻吟。

    "一点也不中用,竟然发出这样的声音,连舌头都不懂得动,吻技真差劲。大英雄该不会连接吻也没试过吧。"

    直白的嘲讽使得我皱起脸,被男人的指腹捏着鼻尖摇摆,他讽刺地露出假笑,说我就像什么都不清楚的傻小子,竟然也敢说出什么诸如邀约的话。

    "我只是没力气"半恼的我这样回道,手摸向胸腹,软滑的内脏有些似乎流淌在地板,冰冷冷的,即使滑出体外,我仍保留着它们的触觉。

    "算我大发慈悲了一回,姑且和你玩玩吧。"爱梅特赛尔克扯起红唇,艳丽的脸庞有着引诱似的娇俏味道,他抬起我的腿脚,撩开那毛绒绒的长袍。

    还没待我回过神,体内就被侵犯得满满当当,小腹均称的肌肉鼓起插入的物事轮廓,我的两腿之间溢流出湿漉漉的肠液。

    "咕嗬啊嗯唔嗯"

    小腹内像是被温热粗硬的蛇贯通,搅弄成混乱糟透了的形状,碾磨着嫩滑的腔道。

    连最底部的弯曲小口都被勾扯开来,强迫露出缝隙,接着含咬住那庞然的物事顶端,连内壁都被磨擦着碾磨。

    "哎哟,你难道连这种事都要人教吗,大英雄。好好地叫唤出声,别摆着一副可怜兮兮的傻样了。"

    渗出的生理性眼水淌到地板,我的胸膛半敞着暴露出鲜红的内脏。

    "咳哈啊咕唔呜痛死了"

    骨节分明还抹有黑指甲油的男人手掌插弄进脾脏的连接劲膜处,再游移到其它粉嫩血红的软物内腔,抓起一部分裂开细缝的心脏。

    捏摁的力道不大,但是疼痛的反馈鲜明,我顿时呕出翻搅刺痛的血液,掺和着止不住流出的唾水,透明湿哒哒的液体形成一小滩水泊。

    "噢,原来你会疼呀,勇猛的大英雄三番五次地来找我送死,我还想着你是不是关掉痛觉设置了呢。"

    容貌瑰丽的年长男人如此说道,他的眼神阴郁,嘴边的笑容愈发灿烂,像是欣赏着一出他爱不释手又重蹈覆辙的戏剧。

    "爱惨了我咳肯定不关。"

    我忍耐着痛楚说出口,身体像融化了的红泥,又似支离破碎的器皿,这时候仍有余力回话,瞳孔紧缩地扯起嘴角。

    我眼里最后的景象定格在心脏被扯出体外,被碾碎成分不清本来模样的,鲜艳夺目的浆果凝块。

    随着死亡迫近,小腹肌肉下方的挺立涌流出牛奶色的液体,沾湿娇艳男人的长袍。

    ——————————————————————

    我局促僵硬地站在办公室里,哈迪斯手握戒尺,他呼出一口气,扯起虚伪的假笑。

    "说实话我可一点都不想管你。但是,你这算怎么回事?上课睡觉也就算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不算多难。但这成绩惨不忍睹,你觉得我能视若不见吗?"

    "可能我不擅长课程内容。"我的眼神偏向一旁,无法直视哈迪斯写满嫌恶的眼神。

    "什么?这理由是用来打发没智商的蠢人的吧,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我的课不允许有废物存在,你给我重考,就当是再给你一次机会。"

    "行吧爱梅啊不是,哈迪斯教授。"我"咕嗝"地吞咽,运作了一下喉咙。

    腿搭在另一腿旁的哈迪斯感到不耐地扶着额头,忽而笑意绽在他的唇边,劣情又不妙的气息弥漫在办公室内。

    "看来你非常地喜欢那款游戏啊,连课都不想听,可是却很准时地每天都去找爱梅特赛尔克。虽然有些不便,不过我倒是有个好想法。"

    "不用了。谢谢您,教授。"

    我头皮发麻地一口回绝,就看见哈迪斯目露愠怒地瞪视我。

    "你说什么?"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说我很愿意,谢谢您。"我面无表情地立刻改口。

    "呵呵,让爱梅特赛尔克给你补课,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大英雄?"哈迪斯瞥了我一眼,戒尺在他手掌上我却觉得下一秒它可能就会落在我的手心。

    "完全没有问题。"

    回到家的我检查游戏装置的内部监测系统,死亡痛觉残留30%,总计37次死亡次数,心理承受指数处于正常水平。

    等再见到爱梅特赛尔克,他颓丧慵懒着朝我打了个哈欠,面色不虞地嗤笑道:"整天上班都快累死了,还要辅导你这个不省心的小子。"

    "是的真的很感谢您,哈迪啊不是,爱梅特赛尔克。"

    end

    只要不去做死就不会死,如果想要doi那就要更乖巧懂事

    艳丽颓丧的爱梅x直球欲望的狼狗光

    ——————————————————————————————————

    滴塔滴塔的挂钟响声,古旧的棕色挂钟上时针刚好经过十二点的位置,穿着背心和宽松外套的青年放下写日记的笔,转身出门去楼下的客厅。

    夜晚的时间到了,而那人不喜欢他迟到,毕竟现在收养他的人很会因小事而大发雷霆,他是阴晴不定的。

    抚摸着雪白毛绒的大衣,容颜瑰丽的男人偏头望着来到客厅的青年,他的眼尾有几条细纹,疲惫的眼廓也浮着青黑色。

    "没有人比你更准时了,我还以为要去请你出来。"讽刺的言语从爱梅特赛尔克唇间吐出,他似乎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口气。

    "抱歉,我正在写些东西。"

    "反正也是些没用的日记,难道你还要把它们珍藏起来?"翘起唇边的年长男人,唇色漂亮,仿佛涂了一层釉红。

    他轻蔑地抬起手臂,倚靠在墙边,绒白的貂皮大衣笼罩着他健壮的躯体,手掌托着一杆弥漫烟雾的烟管。

    任谁见到都不会认错他是女人,但是他的气质宛如妩媚的美妇,抹有深黑眼影的眼神不屑而艳丽,翘起的嘴角弯弯,犹如一尾舟叶。

    "我在这里了,接下来要做什么?"青年不想被他继续嘲讽,皱起英俊的脸庞,朝爱梅特赛尔克问道。

    站在年长男人面前的青年身量挺拔,脸庞俊朗,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纪,但是他在爱梅特赛尔克的身量衬托下身高只到对方的胸膛,因此要仰起头才能与男人对视。

    "也没什么要做的,坐下来陪我看出戏剧吧。"爱梅特赛尔克呼出一口烟雾,他随意地坐向沙发,将烟管搁置。

    "就只看戏剧吗?我不用做别的事情了,比如扫地,擦玻璃和修理灯泡什么的?"

    青年拖来一张座椅,沙发是爱梅特赛尔克的地盘,他只能坐在沙发旁边,看着男人倚躺在沙发,眼神时不时瞥他一眼。

    "看来你是在埋怨我平日对你太苛刻了,那么想继续做杂务活的话,看完这部戏剧你就去把地板拖干净吧。"爱梅特赛尔克艳丽又不怀善意地说道:"这可不是我故意提起来的。"

    "当我没说,我不想做。"心知肚明爱梅特赛尔克只是随口一提,没想真让他拖地板的青年回应道,他观察着男人的神情,对方似乎心情不错。

    "那就别扫兴。"

    爱梅特赛尔克嗤笑出声,他托着脸颊,视线在播放着古典法国戏剧的电视上,看得似乎非常专注,一时半会都没有理会青年。

    那是一套讲述滑稽怪诞的戏剧,讲述的是残暴不仁的国王在一场马戏团表演上遭到刺杀,而不少宫廷官员原来是马戏团成员扮演的剧情。而马戏团的中心则是国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他为报复丢弃他的父王而来,并且获得了民众的喜爱声望,最后马戏团和皇宫一起被和私生子相爱的公主引致的大火给烧毁。

    "真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悲剧。谁在这里讨得好处呢,不过他们的行径也无愧于民,毕竟杀死国王以后,这国家终于是从暴君手中解脱了出来。善和恶的边线模糊,谁都为着自身的利益做事,无论是倒戈献媚的官员,试图夺权的私生子还是因爱生恨的公主。"

    爱梅特赛尔克不咸不淡地评价着,他望向青年,想听听看对方的感想,提问道:"你呢,怎么看这出可悲的戏码?"

    "推翻暴君统治的也有不少具有热枕的官员,私生子的报复合情合理,公主试图亡羊补牢但最后只得来了燃尽一切的毁灭。其实他们只是都想存活下来吧,离开暴君的手底下存活。"

    "失去民心的国王当然只剩下死路一条。"年长的男人翘起嘴角,他一字一句道:"特别是愚蠢的、肤浅的,只着重蝇头小利的当权者。"

    "嗯,是的。"青年点头,湛蓝的眼睛看着爱梅特赛尔克,他想,收养他的这个男人又何尝不是暴君呢,甚至喜怒无常。那么他是不是也应该推翻他的统治,好让自己夺回小小的自身的权利。

    "没礼貌的小子,盯着我这么久想些什么呢?"爱梅特赛尔克扯起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他的嗓音慵懒而颓废:"你也在盘算如何羊脱虎口吧,对我很有意见。"

    青年脱掉宽松的外套,他凑近沙发,将唇印在爱梅特赛尔克的唇边,形成一个贴合唇瓣的吻,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爱梅特赛尔克。

    "我没这样想过。你想怎么样都好,我都喜欢。"青年的神情正经,好像不是在告白,更像是在报告事务一般稀松平常。

    爱梅特赛尔克的脸色阴沉,他拧起眉头,轻蔑地笑出声,他的双手掐紧青年的脖颈,说道:"可是对你,我是相当的不喜欢。收养你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你越来越逾越规矩了。"

    被窒息感包围的青年说不出话来,他呛咳着被男人收紧脖颈,不明白又是哪里惹得男人不快,难道喜爱自己的监护人也违反男人定立的规矩吗?他满脑迷惑,但是眼下性命危在旦夕。

    "咳哈啊咳"挣扎着试图掰开男人的手,可是爱梅特赛尔克的力气比青年的更大,换来的只是脖颈被更紧掐实的后果,青年眼瞳涣散,他的腿脚踢踹着。

    "算了,你什么也不懂。"爱梅特赛尔克松开掐紧青年的脖颈,他颓靡地哼声,好似不想看到青年似的偏过脸,他的手掌沾染上青年吞咽不及的唾液。

    "哈啊哈啊咳咳咳我算是什么"青年趴在地面,捂着出现勒痕的脖颈问道,他直觉男人的不悦与自己有关。

    "你什么都不是。别再问多余的问题了,今天就这样。"爱梅特赛尔克起身刚要回房,裤腿被青年拉扯,那张英俊的脸庞仰起,望向他的眼神充满着入迷和沉醉,也许还有着直白的欲望。

    "不咳咳我想要你。"青年的喉咙运作着,吞下对年长男人的恐惧和痴迷,他明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进爱梅特赛尔克瞳里。

    浅金的眼瞳满载着莫名的厌恶和逗弄的撩拨,也有着捉摸不透的沉郁。

    爱梅特赛尔克抱起手臂,他夸张地发出"噢"的声音,叹气似的摇摆着头,夹杂着讽刺地说道:"你还真是出人意料,即使是这种情况还讲得出可笑的话啊。"

    "不行吗?"青年抓着男人的衣裤逐渐往上攀登,终于扯着爱梅特赛尔克的大衣衣领,他猛地用力,直接将对方推倒回沙发,但是感觉爱梅特赛尔克根本没想抵抗,就那么任由他推倒。

    男人保养得艳丽娇俏的脸庞,充满媚态地勾起唇,他涂抹黑指甲油的手指抚过青年的脸庞,张开口说着:"没想到养的是只危险的怪物啊。你想怎么样呢?"

    "我我只是想"汗水从额头滑落,唇也愈发干燥,青年舔舐着唇,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道:"想被你超死"

    爱梅特赛尔克没好气地翻起白眼,他说:"就这样而已,你可真是愚笨到家了。我还想着你能有什么更了不起的作为。"

    他饶有兴味地翘起深红的唇,指腹沿着青年的胸膛朝下方小腹滑去,继续道:"我算是有耐心,倒是不介意陪你慢慢玩,只是你要怎么做?"

    "唔嗯唔唔嗯自己动手唔"

    青年喘息着含咬那根没有反应的物事,他伸出软舌环绕着柱身舔舐,又一举将物事吞入喉咙,软而耷拉的物事前段抵着他的喉腔嫩肉,害得青年忍受不住地想反呕,但又硬是将那截物事完全地吞咽下去。

    嫩红的喉腔包裹着物事,紧窄的喉道被强硬地撑开,那根物事从疲软到逐渐充血具有充分的硬度,它厮磨碾顶进喉咙内腔的弯口。

    青年握着物事,熟练地将它吞咬进喉咙深处,嘴里发出支吾不清的呻吟,软腔粘膜被物事撑开摩擦着,喉咙底部被塞进物事的前端,软韧的物事碾磨着喉腔口,就像要埋进更深处似的。

    青年忍耐不住地吐出物事,呛咳得眼底流出透明液体,然后又伸舌舔舐起那根粗长的物事,绕着血管缭绕的部分来回轻舔,又含住前端吮吸。

    "啊嗯你学得挺快嘛明明没教过你,倒是懂得去不知道哪里学回来这种技巧"爱梅特赛尔克喘息闷哼着,他扯起劣情的微笑:"就像顽劣的狗一样。"

    "唔呜嗯唔嗯嗯!唔呜!"

    年长男人抓着青年的黑发将其按往身下,青年一瞬间被物事顶到喉咙底,软嫩的红腔包裹着物事颤抖着,粘膜被物事顶碾压过去,口腔渗出更多的透明液体,全都流出合不拢的嘴巴。

    红嫩的喉腔紧缩着含吞物事,喉咙被窒息感和疼痛侵袭,青年几乎快换不过气,他握紧拳头,但是脑袋好像融成浆糊似的,男人淡淡的气息灌进鼻腔,喉腔的嫩肉被物事顶着碾磨,被强制吞进更深,引得青年反射性挣动起来。

    青年小腹的性器因为这堪比施虐的强迫而挺立,前端溢出丝丝黏腻的液体。

    喉腔里的物事滑腻地进出碾顶着嫩红的粘膜,来回不断地进出,从外部看青年的喉咙被顶出明显的轮廓,物事朝向最底部碾磨进被迫撑开的喉腔,挤出透明滑腻的唾液。

    透明唾液滴沥在物事上,青年用舌舔舐硬挺的物事,再次吞咬进去,嫩红口腔的底部被碾磨,物事又往深处埋入撑开喉咙窄道,喉咙耐受不住地反呕,抽搐收缩的喉肉紧紧包裹着侵犯进内的物事。

    再又一记猛顶进喉咙深处的粘膜之后,奶白黏稠的液体喷涌而出,许多黏腻的白色液体顺着青年的喉咙滑入食道,随着“咕噜”的吞咽声被吃进去腹部。

    “哈啊唔呃我可以要你了吗”

    年轻男人抬起头来,被爱梅特赛尔克捏住下巴,指腹滑过他湿漉漉的唇边,青年像是懵懂茫然的男孩那样着迷地看着男人,而对方仅仅是露出娇艳劣情的微笑,显然有些近乎扭曲的味道了,视线阴郁幽深得如冥冥海底。

    “你这样着急做什么呢,”爱梅特赛尔克凑近青年的脸庞,他的面容艳丽得让人移不开眼,语气宛如嗔怪地说着:“你怕我扔下你走掉,还是怕我不兑现承诺呀。想想也知道,我对你一向是疼爱的嘛。”

    青年恍惚间看着那开合着讲话的红唇,再次揪紧年长男人的衣领,迫切地将自己的唇凑上去,唇瓣紧贴的时候仿佛听见爱梅特赛尔克轻蔑的笑。

    他顾不得那么多,汹涌的情热快要将他的理智烫得什么也想不到,舌尖与软舌缠绕纠缠着,拉扯着送入喉咙,有着蜜似的滋味。

    紧接着浓郁腥黏的红色液体,从青年的胸腹满溢而出,当映入眼底的景象成型时,他才意识到发生什么,那是一柄锋锐的银色开信刀,穿透他麦色的肌肤,滑割开皮肤层,搅挖出颗粒黄油般的脂肪,深深地插进他的胸口。

    此时,遭到穿刺的强烈而忍受不住的痛苦蜂拥而至,青年的瞳孔扩大,他捂住那不停溢出血腥液体的创口,咳嗽着吐出透明的清液,他痛得发不出多少声音,只有急促的呼吸和拼命汲取氧气的喘息声。

    “啊啊啊痛”青年的手掌抓握着男人的衣领,绒白的大衣染上鲜红的血色,而爱梅特赛尔克的手依然握着那柄开信刀,他柔和地朝青年的耳畔凑近。

    “嘘,嘘,没事的,”嘴角扬起温和亲密的弧度,男人疲惫的眼底充斥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劣情扭曲,仿佛见到青年受伤是令他回味无穷的乐趣,那双金眸浅淡的笑意带有岁月的皱痕,唇色艳美:“你要不要诚实些,和我坦白你都在外面给我找了什么麻烦。”

    “你都知道了哈哈”肆意的笑从青年嘴里而出,他呛咳地吐出带着血的唾液,眼神如兽类似的具有威胁性的瞪视爱梅特赛尔克。

    青年视线朦胧,他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此刻源源不绝溢流出鲜血的创伤,男人的手掌温暖,然而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他抽出那柄雅致的开信刀,在青年倒抽一口凉气时又缓缓将它插进血肉里,锋利的刀刃翻卷,将创口的红肉搅弄得溢出更多血液,撕裂翻搅的疼痛让青年的躯体颤抖。

    “你还真是半点后悔的意思都没有。逞英雄的结果不是死就是更糟的下场,连事理的来龙去脉都还没了解过,就急匆匆地想替人出头,连愚笨都算是在夸奖你了。”爱梅特赛尔克翘起唇,他将开信刀抽出青年的肚腹,泛着银光的刀刃上满是温热的液体,被男人搁置在桌面。

    “啊嗯唔我本来还想趁你松懈的时候”青年咳出血液,他索性坦白道:“给你来上一刀”

    “很可惜,我并不会因为区区的刀伤就丧命,你的打算压根什么用也没有。”爱梅特赛尔克嗤笑,他涂抹着黑指甲油的手抚摸着青年的创伤,指腹扒开翻卷的红肉,尖利的指甲钻进插入那层黏腻血腥的创口。

    “呃啊啊啊好痛你这个魔鬼”

    疼得眼泪从眼眶掉出来的青年叫喊着,他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臂,但是无法阻止对方的手指钻进那层割裂的创伤,只能感受着伤口被温暖的手指挖弄,插入到血肉模糊地方的疼痛,以及因此升腾起的诡异的快感。

    "只是把你的基地搞垮去救人而已你真的动怒了啊?"青年擦拭嘴边的血液,他倒趴在爱梅特赛尔克身上,男人的手和青年的手交叠,他们满手都是血腥鲜红的液体。

    "哈啊,问这种毫无建设性的问题,你难道还感受不出来吗?"年长男人鄙夷地瞥了青年一眼,他扯起虚伪的微笑,滴沥血液的指尖插进那温热紧致的伤口里反复地进出,搅弄出更多血液。

    黏腻的手感仿佛泡进果冻般的汁液里,葡萄似的红肉糜烂一片,惹得青年疼得抓着他的领口挣扎,手也按住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腕想阻止他再动作。

    "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青年疼得额头冒出冷汗,他强行揪着年长男人的衣领,嘴上却说着讨饶的话:"我没有给出机密资料起码留给我一条命"

    "谁说要杀掉你了?"爱梅特赛尔克感到诧异,他勾起嘴角,颓丧地呼出一口气说道:"像你这样给我惹麻烦的小鬼,命还硬着呢。"

    "呃啊痛死了哈啊"

    "好了,别再拖沓地浪费时间,你刚才不是说想要吗?"爱梅特赛尔克的指腹勾扯起鲜红的血肉,搓揉着凝结的血液,他的腿搭上磨蹭青年的腿脚,瑰丽的脸庞懒洋洋道:"趁还没晕过去,自己来拿吧。"

    "唔嗯哈啊可恶我死前也要做一次风流鬼"青年扯下衣裤,露出矫健的腹肌和有力量感的大腿,他骑乘在爱梅特赛尔克身上,性器昂扬,臀间流出透明黏腻的肠液。

    爱梅特赛尔克似笑非笑地翘起唇瓣,散发着艳丽而颓靡的气质,他好像引诱猎物的食人花,抹着漆黑指甲油的手指还留有血迹,他将指节放在唇边,暧昧地舔舐起来。

    "嗯哈啊啊啊好深太大了"

    透明的眼水从眼眶掉落,青年仰起脖颈,他吞咽着唾液,臀缝紧含着勃然粗硬的物事,那根深红青筋缭绕的物事顶磨开湿漉漉的柔嫩肠穴,直往内里而去,碾磨过敏感的粘膜腔壁。

    "糟糕透顶啊,你只有这点程度吗,亏我还以为你能更熟练一些呢。"爱梅特赛尔克讽刺出声,他仰躺在沙发,然后坐起身将青年搂抱进怀里,唇贴合那汗湿的额头。

    "呃唔嗯我已经做得很好了"青年嘴硬地说道,他咬着牙忍耐腹部刀伤的疼痛,小腹里传来满胀发酸的快感和疼意,物事挤压撑满嫩红的肠穴,硬挺的前端抵压在弯曲软口前,惹得青年的腿根发软,脚趾蜷缩起来。

    "要这样,再往下坐,你不是非常喜欢嘛,真是的,把沙发都给弄脏了。"爱梅特赛尔克不耐地抱怨道,手掌贴合青年腹部那道创口,指导着年轻男人摆好姿势,让物事顶弄进肠穴更深处。

    "咕噗扑哧咕啾叽"黏腻的水声响起,交合的部分被湿黏的肠液濡湿,青年的腹部逐渐止血,翻卷出来的红肉泛白,被男人的指尖缓缓抚摸着,时不时插进那道刀伤制造的创口。

    物事撑开紧致的肠穴,满满当当地侵犯顶压进腔壁的深处,将弯曲的结肠软口碾磨,顶扯出细微的缝隙,再蛮横地碾进那渗出肠液发颤的软口底,引得青年腿脚痉挛。

    "啊啊呃嗯啊不行了啊太深"

    喘息着叫喊,青年闭紧眼眸,咬着牙忍耐着强烈的疼楚和令人升天的快感,他的舌无力地摆在唇齿外,小腹的腹肌鼓出物事侵犯到底部的轮廓。

    随着软口被强行突破,物事碾磨顶弄进结肠深处,引得柔嫩的粘膜渗出更多肠液,青年的性器淌流出一股一股的白液,他忍耐不住地喘息叫出声。

    "够了,我不行"青年猛然咬住爱梅特赛尔克的肩膀,犬齿嵌合进皮肤,咬出带有血丝的牙痕。

    年长男人不耐地咂舌,他捏起青年的下颚,低沉地警告:"真希望像你这种怪物能乖乖听话,别再给我填更多的麻烦了。"

    青年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的创伤逐渐愈合起来,他是被注射基因用作研究的人型试验品,而爱梅特赛尔克则是负责监视看管他的研究主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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