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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你水也太多了

    一开始很疼,但随着交合处水声逐渐明晰,身体里的疼痛慢慢被别的感受取代。

    路嘉抱着贺敛肩膀,身体一颠一颠的,鬓边湿透,下面更是。

    喉咙很痒,总忍不住要叫出来。

    为了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路嘉喉结颤动着滚了滚,试着和贺敛说话:“你会不会觉得我……啊!”

    贺敛顿了下,紧接着更加用力地干进去。

    “你很烦。”贺敛暴躁起来,“不许出声。”

    路嘉咬住嘴唇,闷闷哼喘,他的高潮来得很快,且反应剧烈。贺敛让他缠得眼睛发红,粗喘着扯下领带绑住路嘉的手,命令他跪趴在座椅上,撅起屁股挨操。

    屁股被撞得啪啪响,腰臀也被掐得很疼,贺敛太有劲了,要不是车内空间有限,路嘉严重怀疑自己的身体会被贺敛生生捅穿。

    他刚才是想问贺敛会不会觉得他的身体奇怪,现在似乎已经没有问的必要。

    路嘉没和别人做过,没办法对比,不知道像贺敛这样的时长是在平均值内还是超过了平均值。

    感觉应该是超过了吧,路嘉热汗淋漓,瘫软在被自己弄湿的真皮座椅上晕乎乎地想。

    到后面路嘉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好在贺敛终于有了要射精的迹象。他将路嘉捞回腿上,再次面对面抱住,低头咬住他脖子,双手掐着他腰,下面进得很深,很深。

    路嘉腰腹猛烈抽搐,无声地张开嘴,眼白翻起,连指尖都跟着痉挛起来。

    良久,平复了呼吸的贺敛皱眉说了一句:“你水也太多了。”然后大发慈悲地帮他解开手上的束缚。

    路嘉软得不行,身体还在余韵里微微颤抖。

    “对不起,我……会擦干净的。”路嘉从贺敛身上下来,小心翼翼抬眼看他。

    贺敛板着张脸。

    路嘉能理解,男人嘛,冲动过后总要后悔。

    还好刚才他裤子脱得足够快,不然今晚都不一定能吃到这口天鹅肉。

    总归是赚到了。

    “路嘉。”贺敛深呼吸,声音听着像是含着怒气,“你以后可不可以……”

    “可以。”路嘉刚已经把自己哄好,低头边提裤子边说,“谢谢你愿意听我说没营养的废话,也谢谢你……不嫌弃我,我会对今晚的事守口如瓶,以后也不会再来。”

    见贺敛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路嘉扣好牛仔裤扣,认真对他说:“真的,相信我。”

    贺敛今晚是喝了酒,但他确信自己没醉,更没疯。

    那就是路嘉疯了。

    “你什么意思?”

    刚才做的过程里虽然路嘉没怎么叫,但也实实在在喘了很久,喉咙干渴,路嘉抿了下嘴,心想等下得去买瓶水。

    路嘉从车里拿了包纸巾,抽出几张拿在手里,像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似的,低着头慢慢拭擦座椅上凌乱的湿痕。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路嘉边擦边说,“我这人虽然没钱,但守诺。”

    还没擦干净,路嘉就被突然翻脸的贺敛赶下了车。

    路嘉彻底绝望,看贺敛一脸晦气的表情,估计这辈子两人没可能再产生交集了。

    失魂落魄走了好长一段路,累得不行,站在路边想拦计程车,但他突然想起什么,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裤子,放弃了。

    到家已经凌晨四点多,路嘉筋疲力尽地拿了睡衣进浴室。门后贴了块40*150的亚克力软镜,路嘉脱光衣服站在镜子前,一分价钱一分货,59元包邮的镜子照着有些失真,贺敛射进去的东西早在走路回来的过程中流得差不多了,这会从镜子里看着,小腹却仍有些微微鼓起。

    他侧过身体,照照左边,又照照右边,沉默了会儿。大概是在病床上躺久了缺乏运动,略微有些长胖。

    没事,明天开始早起,恢复锻炼,每天十公里。

    刚想到这里,大腿内侧一阵湿热,又流了一点出来。

    路嘉岔开腿,弯腰看了看,脸颊发烫,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就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

    腿有点酸,要不还是循序渐进,从五公里开始吧。

    洗完澡躺到床上,路嘉睡不着,身体很疲惫,精神却很亢奋。

    他和贺敛做了,车震,还是内射。

    路嘉往腿间塞个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有个骚扰电话打进来,路嘉拒接,盯着手机屏幕,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曾到医院做过详细的检查,知道自己身体里该有不该有的全都有,今晚和贺敛,他是第一次。

    打开搜索引擎,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输入:第一次同房没出血……

    浏览了几分钟,路嘉大概懂了,技术好,所以……

    路嘉回想了一下过程,虽然有点累,不过……贺敛挺厉害的。

    挺厉害的贺敛回到家里,大闹天宫。年过六十的老管家凌晨五点从被窝里爬起来,在一片狼藉的别墅大客厅里心痛地来回绕了几圈,完成一天的运动量后,血压有点高。他给远在北半球的老主人打电话,说:“贺老头,我管不了你这宝贝孙子了,你快回来。”

    贺爷爷问:“他又把你什么东西摔坏了?”

    老管家捂住胸口:“我的汉白玉烟枪。”

    “折现还你,查收一下。”

    老管家收到钱,眉头却没松开:“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还没玩够。”

    “孩子他爸呢?”

    “不知道。”

    “孩子他妈呢?”

    “不知道。”

    “你儿子儿媳都消失大半年了,你不急吗?”

    “急什么,我宝贝孙子在就行。”

    “你宝贝孙子……”

    话到一半,贺爷爷的宝贝孙子下楼了,老管家低声说:“上班时间到,我挂了。”

    他殷勤地搬了张单人沙发过去,贺敛坐下,静静望着犹如台风过境的客厅地面。

    “李林。”

    “怎么了,小少爷?”

    “我睡不着。”

    “……”李林问,“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贺敛没说话,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李林熬不住开始打哈欠,他才忧郁地开口:“我好像被嫖了。”

    李林脸色大变,被被被、被什么?被嫖了???!!!

    “是谁?”李林血压飙升,话音哆嗦,“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我要宰了他!”

    李林说宰,那就肯定会宰。虽然他现在讨厌死路嘉了,那人也确实蠢笨如猪,但贺敛不希望他被别人宰。

    要宰也只能他亲自动手。

    见贺敛不答话,李林心急如焚,顾不了那许多,上手去掀贺敛真丝睡袍的衣袖。

    虽然贺敛很快挡开他的手,但李林还是看到了,贺敛冷白的皮肤将小臂上的抓痕衬得异常明显。

    李林面色铁青。

    贺敛的父母比贺老头还不靠谱,贺敛还没满周岁,夫妻俩就丢下他满世界旅游。家里的事李林管,集团的事李林的养子管,反正姓贺的都不管。

    贺敛三岁那年,有一回他母亲跟异国好友视频聊天不小心说错了孩子性别,贺敛父亲小声提醒她,她愣了下,跑到花园里抱起正在玩耍的儿子,拽下小裤子看了看,沉默半晌,抱着穿背带裤的小贺敛上楼,十几分钟后抱着身穿公主裙的小贺敛下来,笑着说不重要不重要,漂亮就行,然后坐到视频前继续和好友聊天。

    之后连着三年,一直到幼儿园毕业,贺妈妈终于玩腻了她的新玩具,在家待不住,约上一群朋友远赴南极探险。贺敛这才得以换下裙装,从小公主变回小王子。

    常年缺少亲人的陪伴,贺敛日记里出现最多的名字不是爸爸妈妈,也不是爷爷,而是李林。

    贺敛九岁那年,有天放学回来没找到陪他踢球的管家,听家里佣人说,才知道李林生病住院的事。贺敛一听,书包都来不及放,丢下足球往外跑,谁都抓不住。他飞奔到医院,后面跟着一路尾随紧张到满头大汗的保镖,进了病房,见李林气色还不错,贺敛什么也没问,皱着脸命令李林赶紧好起来陪他踢球,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作业,趴在床边写起来。当天晚上,贺敛在病房里的陪护床上过了一夜,第二天顶着黑眼圈早早起床,他到李林床边,摸他额头,发现有点烫,于是拿出手机给班主任打电话请假,班主任问他怎么了,他怕吵醒正在睡觉的李林,压低声音,难过地小小声说:“我爷爷生病了。”

    请完假,他走出病房,对守在门外的保镖说:“带我去医生办公室。”

    贺敛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天清晨,李林其实醒得比他早。

    贺敛一抬眼,被李林的眼泪惊到:“你……哭什么?”

    “我气。”李林哽咽,“辛辛苦苦种的白菜就这么被……”

    “李林。”

    李林抹了抹眼,问贺敛:“没被欺负吧?”

    贺敛摇头。

    没有就好。李林叹了口气,落寞又欣慰地想,孩子终归是要长大的。

    “是谁啊?”他忍不住又问。

    贺敛抿了下唇,没说话。

    李林想了会儿,试探着:“路嘉?”

    贺敛猛抬起头,李林知道自己猜对了,他观察过路嘉一段时间,清楚那是个温吞良善的孩子。

    “是他的话,挺好。”李林心想,比沈家那个好。

    贺敛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好什么,那家伙坏死了。

    死皮赖脸夺走他的初夜后就玩消失,也不联系,隔一段时间又厚着脸皮贴上来,要不是看路嘉大半夜坐在小区外的花坛边看起来很可怜,贺敛才不会放他上车。上车后也不解释消失的这六十三天去了哪里,只敷衍重复着上一次见面时说的话,来回还是那几句,喜欢你好大哦对不起,意图非常明显,想把上次做的事再做一遍。

    摆明了是把他当高颜值的全自动按摩棒。贺敛憋屈得要死,但食髓知味的身体又很诚实。

    能怎么办呢,只能摁着路嘉又狠狠操了一顿。

    那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跟水做的似的,随便一掐就往外流个不停,都快把车座椅淹了。

    真烦人。

    “你怎么了?”李林盯着贺敛微微泛红的耳朵尖,故意问,“很热吗?”

    贺敛还在气他夸路嘉好,不理人。

    李林弯腰下去,小声问:“安全措施做了吗?”

    贺敛头皮发麻,不止耳朵,这下连脖子都红了,仰头怒瞪李林,张嘴就要训人,李林严肃看他:“这是很重要的事。”

    贺敛垂下头,成了被训的那个。

    “车里,没有。”

    “哦。”李林摸着下巴,“原来是在车里。”

    贺敛起身往楼上去,李林在后面说:“吃完早餐一起踢球啊。”

    贺敛当然没有理他。

    路嘉在床上躺了一整个白天,直到傍晚肚子咕噜叫起来,才拖着酸软的身体下地。

    在灶台前站了会儿,他从兜里掏出手机,决定叫外卖。

    路嘉躺回床上,无聊刷着朋友圈,突然他视线一顿,猛地坐起来。

    他刷到了沈鹿的朋友圈。

    [睡美人不愿起床。]

    配图是一张照片,贺敛趴在床上睡着,伸出被子的左手上戴着一枚铂金素戒。和沈鹿手上那枚是同款。

    贺敛身边的朋友里,沈鹿是唯一一个对路嘉表露过善意的人。他主动加路嘉好友,几年里无数次向路嘉透露贺敛的行踪,默默为他加油打气。

    沈鹿说贺敛很难追,但只要坚持够久,终有一天能够打动他。

    路嘉性格呆板无趣,不善社交,他的朋友很少很少,邵颂华算一个,沈鹿算一个。

    路嘉以前在大排档工作,沈鹿时不时会带朋友光顾,那些与沈鹿同来的富家公子有时口无遮拦,沈鹿便对路嘉抱歉地笑笑,让他不要介意。嘴长在别人脸上,路嘉无所谓他们说什么,他们又不是贺敛。

    路嘉听他们调侃沈鹿,说他心大。路嘉才知道原来贺敛和沈鹿早在很小的时候就由家里长辈定了娃娃亲。

    路嘉跟沈鹿道歉,沈鹿摆摆手,笑话他都什么年代了还把这种事当真。他说他和贺敛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下不了口。

    他鼓励路嘉勇敢追求真爱,不要在意旁人的闲言碎语,不要轻言放弃。

    种种迹象表明,那个时候的沈鹿确实对贺敛无意。

    路嘉是在明确了这个事实后,才敢继续暗恋、哦不,继续明恋贺敛。

    但是现在……

    路嘉放大图片,盯着贺敛的手默默看了一阵,返回聊天列表,点开置顶那栏的头像。

    贺敛的微信还是沈鹿推给他的。可能是看在发小的面子上,当年从未正眼看过路嘉的贺敛通过了他的好友请求。

    想到这里,路嘉心里的愧疚又加深了一些。

    他给贺敛发的消息不多,一年四五条吧,大多是今天天气很好、明天降温记得衣服穿厚点、吃饭了吗,还有早安午安晚安,诸如此类,毫无营养,甚至有些可笑的废话。

    贺敛从未回复。

    路嘉心绪杂乱,他意外受伤住院两个月,那两个月里,贺敛和沈鹿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无从得知。

    成年人之间,缘分到了,一个眼神就能让一段关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算沈鹿对贺敛真的没意思,那贺敛对沈鹿呢?

    或许只有贺敛本人知道。

    路嘉怀着复杂的心情在手机键盘上缓慢敲字。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界面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路嘉没想到贺敛会回复他,激动地咽了口唾沫,抓着手机不敢眨眼。

    两分钟后,贺敛发来一个字:是。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路嘉红了眼眶,恋恋不舍地看了贺敛的微信头像许久,吸了吸鼻子。

    “你一直看手机,是有什么事吗?”

    “没。”贺敛锁住屏幕,将手机反扣在桌面,问坐在对面喝茶的人,“你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啊。”

    贺敛指尖轻点手机壳上卡通呆头鹅的嘴,淡淡说:“不能。”

    沈鹿放下手里的花茶,问贺敛:“有人惹你不开心了?”

    提示音响,有新消息进来。

    贺敛微微抿唇,心跳快了一些,他拿起手机,两秒钟后,脸色猛一变。

    [呆头鹅:那就祝你和沈鹿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贺敛抬眼看沈鹿,沈鹿见他表情不对,不由问:“怎么了?”

    贺敛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摔东西。

    “李林!”

    李林如幽灵一般闪现,贺敛拿着手机起身:“送客!”

    沈鹿:“……”

    手机轻振,又一条消息进来,贺敛皱着眉头点开。

    [呆头鹅:抱歉,早生贵子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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