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开眼就看到顾迟玉睡在自己身侧,贺棠觉得心情都好了不少。
不过顾迟玉大概就不会这么想了,他的状态肉眼可见的糟糕,连沉睡时眉头都微微蹙着,好像一直在默默忍耐着什么,眼尾带着淡红的湿意,含着口塞的薄软嘴唇上有几圈结痂的伤痕。
好可怜,不会在梦里都会发情吧,也不知道梦里的哥哥有没有能够高潮呢,贺棠很恶劣地想着。
他掀开一点被子,欣赏一般看着顾迟玉的身体,真奇怪,明明看过无数次了,心头却还是会涌起难以言喻的热切和渴望,连他自己都为这种激情感到困惑,他怎么会如此贪慕这个人。
顾迟玉偏了偏头,乌黑的长发蜿蜒,露出一张靡丽秾艳的面孔,这几分艳丽或许还要亏于贺棠这些日子调教的功劳,他看起来再也没有往日那种温和疏离到近乎冷淡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让人心旌摇曳的媚意。
贺棠仔细地看着他,从脸庞到身体,手指温柔地轻抚着他的耳垂、颈项,而后慢慢向下。
顾迟玉是帝国出了名的美人,相貌如此,身材也是,生的宽肩细腰,臀翘腿长,因为是双性身体,比寻常男人的骨架要略纤巧些,但又比女人更宽阔修长,或许也是这个原因,尽管常年锻炼却没什么虬结的肌肉,只有紧实的肌理覆盖在身体上,每一处都柔韧而优美,透着脂玉一样温润细腻的光泽,是造物主也会恋恋不舍送入人间的完美作品。
贺棠顺着颈项摸下去,抚摸着平直突起的锁骨,然后绕着胸口的位置轻轻打圈,把乳头锁打开,拨弄着两颗红润的嫩果。
顾迟玉浑身一颤,立马清醒过来——虽然他本身在身体的折磨中也难以熟睡。
大脑长久地被焦灼的欲望侵蚀,让顾迟玉醒来后也仍是一副有些恍惚的样子,他愣怔了两秒,而后半阖着眼睛急促喘息着——贺棠仍在玩着他的乳头。
他实在很爱玩这里,尤其是揪着乳头稍微粗暴地揉捏时,哥哥露出的那种可怜、失神、又万分淫艳的表情,实在是百看不厌。
这里就好像一个奇怪的开关,能随时把顾迟玉调整到发情的淫荡状态。
“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他一下一下拽着乳头,像研究什么玩具似的,“像哥哥身上的敏感点,比如乳头和阴蒂,只是摸一下就受不了了,那如果一整天二十四小时被不间断地刺激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指的可不是乳头锁和阴蒂环这种主要起限制作用的东西,起码得要是强烈得多的刺激吧。
顾迟玉微微睁大了眼睛,像是不可置信似的看着贺棠。
他时时刻刻受着欲望的折磨,痛苦到几乎要发疯,每日都盼着贺棠能给他一个解脱,结果等来的居然是更深一重对他身体的淫虐刺激。
顾迟玉心里第一次泛起恐惧的滋味,他不可能受得了的,他真的会被玩坏的。
“一定会很有意思的,”贺棠只是靠近了他,落下一个亲吻,“我都要迫不及待了。”
他最后捏了下乳尖,帮顾迟玉把乳头锁又戴上,很好心情地解释:“哥哥从来没有试过这里的震动吧,是很有意思的谐振装置呢,只要轻微动一动,就会几何倍地放大作用在乳头的装置上,搞不好一秒钟就能震动几十上百下,会把哥哥淫荡的乳头欺负得不像话吧。”
顾迟玉从被囚禁以来第一次表现出抗拒的意味,他摇着头,近乎哀求地看着贺棠,但因为四肢重又被特殊的枷锁固定住,只能敞着身体任由对方欺辱亵玩。
“啊,等一下,差点忘了更重要的事。”贺棠突然喃喃自语着停下。
他怜惜地拂过顾迟玉的胸口,眼睛里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哥哥没有忘了我昨天说的话吧,把这里开发出两个漂亮的小奶子,让哥哥以后每天都挺着奶子求我吸一吸你的骚乳头好不好?”
明明是连碰都不愿意让人碰的地方,但因为涨奶涨得难受,只能被迫挺着奶子,哀求自己的弟弟帮他吮吸缓解,然后一边喷奶一边露出爽到快要高潮的淫荡表情。
那副场景,真是想想就让他兴奋得肉棒发疼。
“哥哥会同意的吧?”明明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贺棠却还是偏执地索求着顾迟玉的态度,“是哥哥自己说的吧,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想怎么对你都可以,”他微微歪着头,一副天真又恶劣的样子,“那就算彻底把哥哥玩坏,痛苦得恨不得死掉,也还是会愿意的对吧?”
顾迟玉愣怔地看着他,这是他娇惯疼爱了十几年的弟弟,是他心目中比任何人,甚至比自己还要重要的存在,即使贺棠变成了如今这副疯疯癫癫的模样,每日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顾迟玉也依然还是这么想的。
他曾经伤害过这个人,他愿意做任何贺棠想要做的事情。
他看着贺棠,含满情欲泪意的眼睛,此刻盈着某种温柔而难过的碎光,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贺棠便轻快地笑起来:“哥哥对我真好。”
好像顾迟玉让渡的不是身体的所有权,而是一支随手递过来的花。
贺棠甚至早有准备,或者说他应该早有准备,在顾迟玉离开的三年里,他花了不短的时间来接受现实,又在余下更漫长的时间里,一遍遍,几乎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描摹着他要如何将这个人抢回来,囚禁在自己身边,又如何用尽办法凌辱和拘束男人的身体,把他调教成时刻沉湎于欲望,只知道感受自己的淫娃荡夫。
尖锐的针头抵着乳孔,慢慢将透明的液体注射进去。
“据说只要半天的时间,就会鼓出两个圆润的小奶子,乳头也会涨大一圈,而且越是受刺激就越是容易泌出奶水,和哥哥的身体很相称呢。”
对情欲敏感的部位对痛觉同样敏感,只是被针头抵着就紧张地绷起身体,等扎入注射的时候,顾迟玉甚至可怜地流出了眼泪,偏着头极力忍耐着身体的颤抖,贺棠按着他的肩膀,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对纤薄优美的蝴蝶骨在微微耸动,后背都出了一层热汗。
注完开发胸部的催乳药剂后,贺棠又给他戴上了乳头锁。
刚刚好,性快感的刺激有利于药物的吸收,也能把乳头改造得更敏感。
真是不敢想象,哥哥这对已经脆弱到夸张地步的乳珠再更敏感一些会是什么样子,不会碰一碰就盈着泪水哆哆嗦嗦地准备高潮吧。
打开装置后,原本合拢花苞状的乳头锁好似微微绽开了一些,整个都变得鲜活起来。但其实外表并看不出太多异样,即使很仔细去看也不过是极其细微的晃动,但对于佩戴者来说就完全不是如此了,只要稍微动一下,里面尖锐细密的突起就会高速刺激着娇嫩的乳头,比起普通跳蛋的频率还要夸张好几倍。而且跳蛋是无法一直使用的,但乳头锁上的装置动力却是来源于佩戴者本身,只要顾迟玉轻微动一动,那里就会立即开始工作,可是人活着又怎么可能不动,即使是睡梦中也难免,所以也就近似于不间断地凌虐着使用者的乳头。
几乎是贺棠松开手的一瞬间,顾迟玉就睁大了眼睛,颤抖着发出一声凄哀痛苦的呻吟,含着口塞的唇角甚至立刻溢出了滴落的涎水。但是身体的颤抖只会让装置震动得更厉害,就像是完全无解的死循环,让他很快陷入了更恐怖的淫虐地狱里。
“怎么这会儿就哭成这样了,”贺棠看着顾迟玉不断涌出的泪水,以及被刺激到泛起深粉的身体,神色有些怜惜,但手上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下,“不仅是乳头,还有下面没用上呢。”
下体的装置和双乳上的大同小异,一样是只要佩戴者有哪怕再轻微不过的动作,都会高强度地震动刺激着肉核,贺棠给顾迟玉的大腿根套上腿环,再用金属丝线连着固定在阴蒂环上的淫恶装置,这样只要大腿一动就会产生激烈刺激,如果行走的话这种刺激会更夸张,好像时刻被人捆着肉核扯动玩弄一样。
肉蒂上的装置不同于乳头锁内部的颗粒突起,而是做成了粗糙的毛刷状,会不断围绕着肉穴上突起的蕊豆做圆周运动,粗毛便会不断刮过肉核软嫩的表皮,像是有人不停地拿粗糙的毛笔勾画玩弄着敏感至极的肉豆。
其实如果哥哥现在是自由身的话,这套装置会更有意思,每天去军部工作的元帅大人,挺阔修身的黑金色军装下面是一套不断淫虐着乳头和肉蒂的淫荡道具,明明被刺激得骚水直流,恨不得立刻跪倒在地上哀求着肏弄和高潮,却还要苦苦忍耐着折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下属示意、对话,努力把被快感鞭挞得几欲崩溃的神经集中在工作上。
完全是一个披着矜贵优雅皮囊的骚货荡夫。
但可惜了,他并不放心让哥哥恢复自由。
只走神了这么几秒的功夫,顾迟玉已经被折磨到几乎昏死过去,他瘫倒在床上,比眼泪流的更凶的是失禁一样泄着淫水的嫩穴。
“啊,原来是真的失禁了。”贺棠在他腿间点了点,嗅到了些微腥涩气息。
明明被不停欺负的是肉穴上的骚豆,但从穴眼儿到尿孔都可怜地痉挛颤动起来,孱弱地往外泄着淫液和尿水的混合物。
顾迟玉倒在床上,整个人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都在失控一般的哆嗦、痉挛,胸膛剧烈起伏,仿佛窒息一般的急促喘息着,被刺激到上翻的双眼有种奇异的淫媚感。他整个人像陷进了一片黑暗湿热的泥沼里,明明没有戴眼罩,视线里却只有偶尔闪过白光的黑暗,某种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东西淹没了身体,像沼泽一样继续往口鼻吞噬。
他听到自己震鼓一样的心跳,好像要跳出胸腔在他面前爆炸,奔涌的血液如河流涌动在耳膜里,轰鸣着把他的身体撕扯成破烂的一块块。
他快要死了。
贺棠捏住他的下巴,软弱无力的美人便随着他的动作仰起头,失神的眼睛没有一点焦距,只是机械地掉着眼泪。
“要戴满一整天才行,”贺棠温柔道,“哥哥,要好好活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