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瑶：“en”

    “只是委婉的表白诗！”白挽纠正，“而且别人给我发新年快乐，我总不能不理人家吧？”

    盛云客放下杯子，“零点掐着点给你发？”

    “也有可能是群发啊！”

    白挽只是回一条新年快乐，又不是回我也喜欢你，他自认自己没错。

    盛云客就是瞎吃醋。

    “我就不信没人给你发！”白挽把他手机抢过来，“让我找到你就完了。”

    他开始检查给盛云客发问候的联系人。

    大部分他都认识，找了半天，没让他找到，火气渐渐下去了。

    “……等会儿，这个人是谁？”

    白挽给他看手机，“他是谁？给你发了一长串新年问候！又是爱心又是烟花又是玫瑰，他是不是借着新年问候向你表白？！”

    白挽往前滑，“好啊！一个月前加的好友，聊过的消息都删了是吧？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是不是有鬼！”

    “你说话啊盛云客！他是谁？！”

    席瑶默默送来视线。

    不是吧，来真的？

    随后而来的盛书隐和盛君尧听到动静，默契不搭话，各自轻手轻脚坐下。

    盛云客看着对方名字，想起来说：“设计师。”

    “设计师？这是你们亲热的昵称？！”

    “腰链的设计师，加了问进度。”

    “腰”

    白挽卡壳。

    “腰链？”席瑶一脸懂得都懂，“什么款式的，我康康呢？”

    白挽抱走手机，不信邪地往下翻。

    私人号上千个联系人，他翻到底了也没翻到不该出现在他联系人里面的人。

    白挽有气没处撒地把手机还回去，盛云客朝他伸手。

    “干、干嘛？”

    “翻完我的了，看看你的。”

    白挽捂紧自己的手机。

    “我……”

    盛云客：“不给看，是有鬼？”

    “怎么可能！”

    白挽还是没交出手机，捂得死死的，“你什么意思啊？怀疑我是吗？在你这里我不配得到信任？既然罪名已经产生了，那查不查都不重要了，我走！”

    盛书隐随手翻着《悲惨世界》，“噗、嗤……噗、嗤……”

    席瑶：“别人的悲惨是你的快乐源泉？”

    盛书隐：“想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后继有人啊后继有人。

    白挽没能走掉，盛朝臣进来挡了他的路，导致他半路停下，被后面的手臂拽了回去。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手机被人抽走。

    白挽头一歪，雾了。

    -

    席瑶和盛书隐蛐蛐：“挽宝这么怕，该不会真有什么吧？”

    “说不定只是天天和朋友骂盛云客。”

    “有道理。”

    奇异的是，盛云客拿过手机只看了一眼就还给白挽。

    白挽：“咦？”

    白挽：“你不看呀？”

    盛云客捏了他软绵绵的脸，“我相信你。”

    “……以退为进是吧！”

    白挽才不受他的砒霜蜜糖，手机砸给他，“看！我来给你翻！翻到了算我输！”

    消息列表都是往日同学朋友和群里的新年祝福，白挽一一回了。

    他略过江燎的消息框，给盛云客看别的。

    盛云客帮他点进江燎的聊天框，除去新年问候，上面一列列的女仆装图片映入眼帘。

    白开心：【帮我选选哪个好看。】

    “啊啊啊我没叫你乱点！”

    白挽手慌脚乱地退出，盛云客干脆把手机全部拿过来，一张张地往下滑。

    “你这是侵犯隐私！还给我！”

    “妈爸爷爷弟弟你们管管他啊！”

    另外几人在批斗盛朝臣。

    “盛朝臣你昨晚死哪儿去了？！”

    “……”

    盛云客滑到最后一张，消息是凌晨发的。

    “难怪被子里有亮光漏出来，不是早就叫你睡了？问你你还说是你磨牙磨出了火星子。”

    白挽不抢了，看完了没什么好抢的。

    “既然选不出来，就都买吧。”盛云客还他，“花老公的钱。”

    “你的霸总气质不要在这时候体现好嘛！”

    白挽悔恨。

    他就不该提什么暧昧期，导致回忆起那时发生的事，心痒没能拍出来的女仆装照片。

    盛云客：“记得加上小铃铛。”

    -

    白开心：【以后我们不要联系了，我们的聊天记录被我老公发现了。】

    江燎隔了半天才回：【？】

    白开心：【互删。】

    江燎：【……】

    江燎：【下次用企鹅号聊。】

    白挽都多久没登企鹅号了，高中毕业后就登得少，大学各种事全靠室友提醒，忙得基本收不到消息。

    过年他们要去各个亲戚家吃饭，假期全用来走亲戚了，尤其盛席两家亲戚多。

    晚上在舅舅家吃。

    舅舅家的小孩初中失恋了，萎靡不振地和白挽打游戏。

    白挽不打了，回到盛云客身边，好奇问：“你难道从小就是霸总？高中有没有过中二时期？”

    盛云客：“没有。”

    “我不信。”白挽说，“你难道没在空间发过‘我命由我不由天’‘动我的人，找死’的？”

    “你发过？”

    怎么可能。白挽不是那种人，但他好奇盛云客以前的企鹅号，非要看他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