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好不容易等他好了一次,斑驳的手臂环住景元的肩颈,睁着湿润的眼睛看他。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终于来了么?
景元含笑点头,蹭了蹭鹤鸢的鼻尖,“什么事?你说。”
“你先说答不答应?”鹤鸢难得胡搅蛮缠了一回。
景元:“我答应会怎样,不答应会怎样?”
他是想答应的,可一件事要是来得太轻易,景元答应的太轻易,鹤鸢怕是会觉得景元特别好哄,下一次就不上心了。
鹤鸢拧了下他的腰,“你不能不问吗!”
景元摇摇头,“除非小鸢也答应我一件事。”
鹤鸢比景元单纯多了,直接点头答应。
“好啊,那我先说!”
他得防止景元先说了和自己矛盾的事情。
景元一边点头,一边埋进去。
“我的事情是——”鹤鸢被他埋的捂住自己的嘴,还是有一声低吟泄露出来,“景元,你在干什么!”
景元笑而不语。
鹤鸢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还想谈两个男朋友。”
他觉得自己的极限就在这里了,再多完全不行。
景元的动作一顿,装作不在意道:“是丹枫和应星?”
鹤鸢点头,“嗯。”
就这两句话,他排练了好久,才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景元撞碎他“平静”的面具,咬住他的唇,掠夺青年唇中的气息。
“小鸢,贪心的孩子要被惩罚,”男人的金眸晦暗,“我想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在你决定穿这样一身衣服的时候。”
鹤鸢半阖着眼,只依稀听到“惩罚”两个字。
他确实是有赔罪的意思,这样说也没问题吧
所以他点头了。
景元发疯似得把他按在穿衣镜上,抬着青年的下巴,手指夹着嫣红的舌尖。
“先试着承受我的全部吧。”
倒刺放出来,与皮肉纠结。
鹤鸢两眼翻白,哪里都是筷敢,哪里都是滚烫的温度。
景元怎么会有倒刺啊!
“因为我是狮子啊。”他回答。
从古至今有妖怪血脉的家族就这么几个,有的已经落寞,有的在落寞后再创辉煌。
景元家就是后者。
他甚至还能成结,直到小腹鼓鼓囊囊,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时才结束这一次抽离。
鹤鸢看着镜子,能够清晰的看到白色的瀑布哗啦啦地往下流。
他身上的衣服还穿着,却是皱巴巴的模样。裙摆撩在腰腹处,像是一圈腰带。
被景元扶着,鹤鸢才没滑下来。
但他很快又被抱起,被俯身放在地毯上。
“我才两次,”景元贴着耳朵问,“告诉我,丹枫那一晚上来了几次?”
鹤鸢哪里知道这个!
他就记得自己最后睡过去的时候,丹枫好像还没停下来,醒来的时候人倒是不在。
“我不知道”
景元似乎有些苦恼,“不知道啊。”
“不知道的话,那我只能按照自己的来了。”
“小鸢要是想起来,记得跟我说。”
鹤鸢完全扛不住。
他在后半夜已经昏过去了,后面被迷迷糊糊地撞醒,发现自己趴在浴缸里。
再后面醒来的时候,他正趴在落地窗上看日出。
再一次醒来,是在中午。
这一次,他倒是好好躺在床上了。
和景元认识这么久,鹤鸢一直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一回事。
什么倒刺啊那简直是刑具。
虽说扎着不疼,鹤鸢生的又比较深,可密密麻麻的神经被挑逗的感觉至今还在身体里流淌,让他不断回想起昨晚的疯狂。
哪里都是水,哪里都有黏糊糊的一团。
鹤鸢一直觉得每天四次都算高频率了,结果对景元来说只是开胃菜吗?
丹枫也差不多。
应星目前不知道。
一想到以后要面对景元x3,他很是恐惧。
不然不然带着他们修身养性吧!
年纪轻轻弄那么多,身体很容易出现问题的!
他将这番话对景元说了后,景元疑惑地看他,“不会出问题的。”
“小鸢难道还没学会吸收么?要不要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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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先日三几天调整一下作息……
最晚下周恢复日六吧[抱抱]
番外1(暂完)
鹤鸢哪里知道, 景元连这个都知道!
他确实学了点,但一直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人,结果某天得知自己身上有奇怪的血脉, 还能吃敬业。
太奇怪了,也太涩情了。
反正也不是必须的, 他完全不想用。
一想到肚子里会塞满这种黏糊糊的东西, 鹤鸢就很难接受。
他能容忍景元设进来,已经是很宽容的表现了。
所以鹤鸢直接拒绝。
“我不会去吸收什么敬业的, 你赶紧给我清理了!”
明明昨晚还在求人, 今天却像是抓住景元把柄一样, 半撒娇半命令似的吩咐景元做事。
景元揽住青年,慢慢揉着肚子。
“昨晚小鸢也答应了我的请求,还没兑现呢。”
鹤鸢还记恨着昨晚的倒刺,直接翻脸不认人,“什么请求?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景元,我知道你会难受, 但我最爱的是你啊。”
“这一点不会改变的。”
鹤鸢自以为很贴心地安慰。
景元面色沉静, “哦?是这样吗?”
“可我记得,我们昨晚是交换了请求吧。如果小鸢不认账的话, 那我也不认账了。”
鹤鸢立刻道:“你答应的事情怎么能反悔呢!”
“而且、而且你提的要求, 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景元那个动作,一看就是想让他吸收进去, 他才不干呢。
“我提要求?”景元疑惑,“我的要求还没提呢。”
鹤鸢努力掰着他的手,“那你说说看。”
他会不会兑现,取决于景元提出的要求。
景元便说:“我想和你结婚。”
“你只能是我的妻子,别得我不管。”
鹤鸢很快答应下来, “可以啊。”
他本来就觉得景元是个很好的丈夫人选。其余两位认识的时间不长,对鹤鸢来说,像是主菜之外的小菜一样。
“你早说是这个嘛。”鹤鸢有些不满,“你要说这个,我就不会赖账了。”
景元沉着脸,“那我说点别的,你就会赖账是么?”
他上前一点,靠在鹤鸢裸露的肩膀处,手指在枕头下摸索。
一只绿色的录音笔出现在景元手中。
“你怕我赖账,所以记录下来,可你自己都不认账。”
景元露出受伤的表情,“甚至你自己都没想过兑现诺言。”
“难道小鸢不想和我结婚么?”
鹤鸢慌乱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着急地握住景元的手,“我很愿意跟你结婚!你——你是我心里最好的丈夫人选,这一点从没改变过!”
景元按着他的肚子,“那刚刚为什么要赖账呢?”
“因为——”
因为我不想吃你的敬业啊!
这话鹤鸢压根说不出来,只能睁着眼睛看景元,希望这位刚刚成为未婚夫的恋人能放过自己一马。
“为什么?”景元依然问,手掌按了下去。
堵着的液体被挤压,鹤鸢忍不住抽泣,难受的贴着景元,去亲他的唇撒娇。
可景元没有一点心软。
僵持了没几分钟,鹤鸢就受不住地抽噎:“我不要吸收这些”
“这些是什么?”
“就是肚子里的这些东西。”
“所以是什么?”
鹤鸢捂着脸,自暴自弃地说:“敬业,我不想吸收敬业!”
景元笑了,手掌温柔的按压着小腹,拿出堵着的塞子。
“好好好,小鸢不想吃就不吃,我以后会及时清理的。”
鹤鸢嘟囔:“这还差不多。”
总算了却一桩事情后,鹤鸢又过上了和从前差不多的生活。
每晚一定回景元家,有晚上十点的门禁,其余时间景元不会管他。
像是个每晚在家里等他回来的丈夫一样。
丹枫对此颇有微词,经常使手段希望鹤鸢留下过夜。
但鹤鸢非常坚决地离开,回到景元家中。
应星很遵守这一规定,不仅每晚准时送回来,还努力给鹤鸢打工挣钱,不知不觉地带飞鹤鸢,成了单独拎出来的富豪。
鹤鸢想过把钱弄回去,应星表示不需要。
“我没什么想买的,你要是心疼我就为我买一些衣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