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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家养小皇后 第184

    两月后,嬴政创立皇帝称号,认为自己德兼三皇、功过五帝,自然地,身为秦王后的姬承音,袭后位,称皇后。

    中央官制他要设全新的,全然推翻现有的,丞相设两位,互相制衡、分权。

    众位臣子们激烈讨论,又过了将近两个月,中央确立了三公九卿制,三公分别为太尉、丞相、御史大夫。

    太尉掌控着全国军权,由身为皇帝的嬴政亲自掌控,因此太尉一职空闲。

    封王绾为左丞相、隗状为右丞相。

    御史大夫负责监察、审理的作用,可以理解为副丞相,由尉缭担任。

    其余九卿倒是都定了人,值得一提的是李斯被封为廷尉,此官职掌管刑狱,按照般般的理解,他是最高司法机关的老大。

    秦驹为九卿其一的太仆令,韩非仍旧没有正式的官职,继续做太傅。

    解决完官制,在全国推行什么制度又是一个新的问题。

    丞相王绾提议继续实行分封制,廷尉李斯则提议郡县制,将天下分为三十六郡,分郡治理。

    关于实行分封制还是郡县制,嬴政自然是不愿意分封的。

    谁会想要将自己好不容易合并的天下再次分开?

    只是。

    王绾眉眼恭敬,神态认真:“陛下,六国初定,臣请封诸皇子为诸侯,以镇四方,此乃效法周室长治久安之策!”

    李斯扭头便道:“陛下唯太子一个而已,封什么封?”

    王绾噎住,不信李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陛下只有一个孩子,太子也是吗?太子的子嗣也是吗?

    他一整个就是故意的!

    不等他争辩,李斯义正辞严出列,拱手道:“陛下!臣闻周文王分封同姓诸侯如星罗棋布,然乱战五百载,诸侯相伐如虎狼撕咬,齐桓晋楚皆以兵戈称雄,天子之令甚至不能出周——”

    “这难道是能效仿的吗?”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众人只见上首的皇帝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便知李斯正中他的下怀。

    再说多少也是枉然,随后李斯又列举了诸侯攻伐,天子不能禁止等问题。

    最终嬴政采用了郡县制。

    至于如何分,嬴政要他与韩非一同商议,交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章程。

    这日早晨,般般神态紧张,浑身紧绷着。

    葵为她梳发上妆,从云与牵银都在她身侧,“今日起您就是皇后了,奴婢还真有些叫不顺口。”

    今日是他正式登位,昭告天下的好日子,果然他做到了昔年自己说过的,有朝一日能事成,王座身侧必有她的一席之地。

    从云激动的脸颊通红,手都在颤抖,连茶盏都端不住,无奈只能先放下。

    “我又何尝不是…”般般打起精神来,目光侧向前方被撑起来的冕服,即便是上面以金线镌绣了金凤,主色仍旧是玄色。

    金色尚无法夺取玄色的沉稳,偏点缀在其上,赋予了玄色独一无二的耀眼。

    前朝改革,后宫自然要紧随其后,她严肃的很。

    妆点好,由从云为她系好腰带,门外落下几道影子,般般抬起头望过去。

    嬴政一左一右牵着太子与公主出现在门口。

    玄色为主色的黑冕服有金色游龙攀在他的肩头,金龙于肩与胸前对称,一直蔓延至袍尾,威严肃穆,不容人侵犯。

    嬴肇的脸庞上洋溢着璀璨的笑,冲她飞快摆动手臂,衣袍上的小金龙也跟着游来游去。

    星枢沉沉稳稳的立在阿父身侧,一动不动,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小脸,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在发呆时,她忽然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的袖子。

    那对黑琉璃一般的硕大眼瞳,为她增添几分冷感呆萌。

    “太紧张所以手忙脚乱?”是嬴政在说话,他扬起眉毛,冲般般伸出手,“还不快过来。”

    般般扬起笑脸,起身朝他走去,直至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

    登基大典 “给她‘非他附庸’的封号。……

    去往咸阳宫的路上,心脏每一息跳动的频率都被加强,般般与表兄的手交叠相握,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心跳。

    ‘砰、砰、砰’响彻天地之间。

    “表妹。”嬴政唤她,她转过来的美丽脸庞上悬浮几丝惘然与不真实,“你的掌心汗津津。”

    她没说话,冲他依偎而去。

    他撇开宽阔的衣袖,手掌抚摸到的是她略微冷硬的冕服,金凤微微凸起,指腹刮过,那丝凉意穿过皮肤与血肉抵达心头。

    她今日的妆容也格外的庄重强硬,眉梢与眼尾上扬,将她浑圆的眼瞳拉长些许,唇珠挺立,泛着暗红的色泽,当真有了许多不容侵犯的端庄。

    他很满意,亦为之自豪。

    为了不弄坏她的妆,只轻轻抚过额上的乌发。

    她亦是如此,抬手拂过他的冕旒,秦王的登基典礼,规格不同以往,更是史无前例的,此冕旒拥有一个响亮的名讳:通天冠。

    在初晨的日光下,般般才看清两人身上的冕服不只是金线这样简单,玄衣纁裳之下,绣有日月星辰等十二章纹,象征皇权承载天地万物。

    皇室以六为纪,马也更为六匹,这王驾比般般此前坐过的要宽敞两倍,秦朝主水德,王驾亦是玄色。

    车驾在咸阳城内走过了三遍,沿街的民众们皆有资格观礼,他们第一次被允许大声喧哗,不过许是因为习惯,倒没什么人说话乱糟糟,全部都是高喊大秦万年的。

    雄浑的声音直冲天际,般般手脚冰凉,秉承着微笑的模样不敢变化。

    “比之你我大婚,有何不同?”嬴政问。

    “自然是完全不同的体验。”般般不敢乱扭头,微不可察的张嘴说着,“虽说当时也算得上是册王后礼,我的脑袋里全都是嫁给表兄了,这是我们的昏礼。”

    这时候的大婚在接近傍晚,因此被称为昏礼。

    他笑问,“那你更喜爱哪一个?”

    两人宽袖下的手互相握着,能感知到问完这个问题后,她忽然抓紧了他的手。

    “都喜欢。”无法取舍。

    一个象征爱,一个象征权力。

    两人在这种严肃的问题上,从不撒谎互相欺瞒。

    般般问:“我听过一句话,一般是用来问皇帝的。”

    “何话?”

    “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嬴政嗤笑一声,“提出此问题的人一定不曾做过皇帝,权利与美人难道是什么只能择其一的东西吗?”

    般般解释道,“是因为有许多女人并不情愿被一辈子关在像秦宫这样四四方方的宫殿中,可这个地方是皇帝的家,也象征着他的权利,怎会有人能割舍得掉权利呢?”

    “如此说来,这不是夫妻双方是否能共同妥协,亦或者谁迁就谁更多一些的问题么?”

    “皇帝也并非一辈子只能住在宫殿中。”嬴政甚至反思了一下自己,表妹平素出宫游街他应该是从未阻拦过,莫说秦宫了,整个咸阳都是表妹的家,至于要出城,这也不是难事,“否则容易遮蔽视听,遭人欺瞒吧?”

    所以他才说想出这种问题的人没做过皇帝。

    “……”她提出一个假设,他就爱直接打破这个假设,告诉她这假设不合理,“我不是说这个!”

    嬴政知晓她问的是什么,反应很直接,“都要,我此生还从未取舍过。”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般般听了这话也没觉得有什么,表兄就是这样的男人,他想要就一定会得到,取舍这个词他的世界里就没有。

    她故意问,“若是我不爱表兄呢?若是美人不想被你得到呢?”

    他同样故作玩笑,“表妹最好还是爱我吧。”

    连语气也是学她的,她捏了他的虎口,作势要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死死握住挣脱不开,“皇后的仪态呢,要被人瞧见了。”

    她果然老实了,赶紧坐好,任由他握着手。

    游街三遍结束,姗姗回到秦宫内。

    整个咸阳宫前乌压压的,除却文武百官,数不清的秦兵列阵在下,个个气势斐然,般般好不容易与表兄说笑放松了的心神再度收紧。

    秦宫能装得下这么多秦军吗?

    下了车驾,庄严的礼乐震天响。

    嬴政放缓脚步,般般则提快步速,如此一来,两人恰好并肩而行。两人的人生也始终如同走红毯时的模样,互相迁就、互相努力,期望与对方同频共振。

    般般曲臂,手置于腹前,赤红色的红毯下铺的是黑色的玄武岩,玄色旌旗迎风飘扬,‘秦’字也飘于宫阙间。

    甲兵林立,个个手持长戈,如铜墙铁壁、肃穆无声。

    她嗅到了空气中火焰燃烧的、混合了权力与庄严的气息。

    近了,自宫门道主殿之外,罗列的则是不同等级的文武百官们,他们身穿崭新的朝服,手持不同的玉圭。

    般般尽管目不斜视,还是看到了为首的王绾手托四四方方的玉玺,她听嬴政说这东西是用和氏璧所制。

    想当年和氏璧在昭襄王嬴稷手里走过一遭,上演了出完璧归赵的故事,如今推迟了多年,终究还是成了秦国的东西。

    踏上高台,般般与嬴政一同回身面向下方。

    他略微抬手示意,李斯铺开黑色锦帛,款款出列一步,居于侧下方敞开嗓音宣读诏书:

    “异日韩王纳地效玺,请为藩臣,已而倍约……”

    他的声音洪亮,吐字周正而顿挫有力,语速缓慢又坚决,使人人都能听的清他话语的内容。

    这些是在重现往日秦王攻伐列国的过程。

    越是庄重的场合,般般越是频频跑神,尤其是念这样生涩的诏书,每个字从左耳朵进去,立马就从右耳朵出来了,她都来不及多想。

    “……反我太原,故而兴兵诸之,得其王……”

    糟糕,想打哈欠,她略咬下唇,板着一张脸,神游天外。

    “……燕王昏乱,其太子乃阴令荆轲为贼,兵吏诛,灭其国……”

    怎么这么长????

    般般眼角略微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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