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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

    床笫间温度很高,不知道是房间里调的温高,还是他身上的体温熨热了下面的她。

    祝从唯看不清他的表情和眼神,但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压着的情绪,就要喷薄而出。

    很难说下一刻会不会做出什么。

    但上方的男人只是捧住她的脸,沉着气息,再度问:“可以么?”

    祝从唯从心里烫到心外,听着缠到一起分不清彼此的呼吸,起伏的雪峰似乎能隔着单薄的睡裙布料碰到他硬挺的胸膛。

    刚刚被他弄到动情,忍不住扭了扭腰,微微抬起膝盖适应,却又被男人的腿压住。

    她是有点点被引得想了,像是回到用玩具那天被挑起的快乐,但又因为太过突然,犹豫不已:“可是你又不像玩具……”

    他是人,和它不一样。

    温呈礼哄着她:“试一下。”

    他还从来没有得到想要的是通过这样的途径,连哄带骗,是他曾经最不耻的手段。

    祝从唯被他的声音勾引,“……那、那只准你试一下,一下……”

    她强调“一下”,也不要自己去放。

    “答应了,就不准反悔了。”他声线上扬,语速快了几分,立刻吞没她其他想要说出的话。

    祝从唯根本没有反悔的机会。

    他顺着她的脸侧向下,到细长的天鹅颈,再至锁骨,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柔软的皮肤上,令她战栗。

    月色黯白,徒添深夜氛围。

    她脸红得厉害。

    他又回到她的唇瓣,空出手去拨她的肩带,将那些碍事的蕾丝都褪下去,与撩上来的下裙堆叠在细腰处。

    也许是以为他不在家,所以里面没有穿。

    正好方便了他。

    温呈礼从来不知她有这么软,让他爱极了,自身的睡衣也毫无耐心去慢慢解扣,径直扯掉几颗。

    他下巴上剃到但无法去根的胡茬蹭到她白嫩的肌肤,让祝从唯觉得胸口好痒好麻。

    祝从唯头在被子外吸气,被子遮住他的脑袋,隆起的部分微微起伏波动。

    她无法汇聚精神,眨着眼,感觉到他在她的内裤外磨,薄薄的一层已经潮湿。

    直至温呈礼重新回到被外,长臂探出床边,一把打开抽屉,从里扯出一盒。

    这突然放松下来的时间让祝从唯有得以喘息的空间,来回复神智。

    “……和玩具不一样。”她声音喏喏。

    温呈礼的动作一顿,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她总是很单纯地说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他故意问:“哪里不一样?”

    突然慢下来,他有空撕开包装,之前让庄叔不要操心,现下又觉得他操心得对了。

    祝从唯噎了一下,他问得好羞耻,但事关自己,脸烫得不行,还要解释:“那个,玩具比较小……”

    她说的时候,没忍住并腿,“他”就在她腿心里,甚至连筋络,以及长度大小都感觉分明。

    温呈礼的呼吸重了重,很难才克制住冲动,煎熬中抵住她的鼻尖,“别担心。”

    “能放进去的。”他声音很低。

    祝从唯被这浪荡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很快繁杂的思绪就被他带走,磨得她哼唧。

    如果接吻是让她呼吸不稳,那现在就是翻了许多倍,发晕发昏,涨得难受。

    他骗她。

    也有没骗她的,真的有一点点扎。

    祝从唯想推他,也想掐他,可她指甲经常修剪,难以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最后咬住他颈上、肩头。

    因为此时,她现在高度只能到他这里。

    -

    月色渐尽,晨光熹微。

    卧室里散到床边的沉香好似被另一种味道代替。

    温呈礼手掌贴着祝从唯滚烫的脸颊。

    两个人额角的碎发都微微汗湿,触到她眼角的指腹还有一点水渍,她累到昏昏欲睡,不想睁眼。

    他抱着她去浴室。

    现在开灯她也不会反驳了,她连口都不想开,眼也不想睁,炽白的灯光照出她白皙的身体。

    祝从唯羞恼至极,用手去推搡,想让他出去,“你走。”

    但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不像上次。

    温呈礼难得没有依她,快速地帮她冲洗,因为每一次触摸都是折磨,最后把她裹上浴巾。

    一时匆忙,又不想放她一个人在那里,所以随手拿了条干净的睡裙,没找到她的内衣放在哪里。

    “放在哪里?”他问。

    “就在里面啊……”她浑浑噩噩,“抽屉里,第三个……第四个。”

    祝从唯说得不清不楚。

    他干脆这么直接剥掉她的浴巾套上睡裙。

    看到她里面空空荡荡的,他的喉结不住的滚动,只能忍耐住,谁叫她是初次,不好多来。

    什么都不需要动,舒服得祝从唯睡意绵绵,然而最后还是没睡着。

    他的手臂禁锢住她的双腿,隔着睡裙去磨腿心,又硬又烫,她在他怀里被顶到难受到说不出话来。

    “就一会。”他低头去吻她的侧脸。

    浴室乱糟糟的,新换的睡裙又被弄脏,温呈礼不厌其烦地重新拿了一条给她换上。

    祝从唯觉得他很坏很坏。

    她只是同意试试,根本没有接受之后的一切,他一点也不让她反悔质疑。

    -

    清晨天光大亮。

    卧室内温暖如春,小楼外是初秋的清凉。

    温园里除了常年绿树以外,其余树无不由嫩绿过渡到秋黄色,偶有一些果树已经缀着果实。

    周嫂正和佣人上早餐的糕点粥品,庄叔随口提了句:“四少爷今天凌晨回来了。”

    罗瑞芝摇头:“又不急,回来这么晚做什么,他就是这点不会考虑自己。”

    众人都默认温呈礼在补觉。

    罗瑞芝人老觉少,一向是温家人里醒得最早的,“今天从唯走那么早吗,天没亮就去上班了啊,我都没看见她。”

    周嫂上完最后一碗莲子粥,“可能真的很早,我也没收到少奶奶点餐的消息。”

    如果祝从唯走得匆忙,在外面吃早餐也不奇怪。

    “从唯这工作,下班早,但就是有时候上班太早,作息也真是不一般。”

    “她应该蛮喜欢的,没听过抱怨。”

    温家当然能给她更好更舒适的工作,不工作都可以,但不会干涉祝从唯的选择。

    直到早餐即将结束,温呈礼出现在餐厅里。

    他罕见地穿着高领上衣,紧身长袖,宽肩窄腰,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

    现在是初秋,天气不冷不热,但他突然穿起高领上衣,在一家人里也有点打眼。

    常年锻炼的男人不会觉得这样的天气冷,就如温景深兄弟两个,都还穿着单衣。

    温景佑问:“德国最近天也冷吗?”

    他看自家小叔被紧身上衣勒出的身材,偷偷猜小叔到底有多少块腹肌。

    如果去问祝从唯,她会说吗,他们也算是同龄人吧,虽然她突然高了个辈分……

    搞得温景佑现在对辈分很怨念,只是温家在某些方面还是比较传统的,尊重长辈是必须的。

    温呈礼漫不经意说:“不冷。”

    谢韶观察入微,看儿子心情不错,“这趟很顺利?”

    温呈礼嗯了声,没多说,只是简单说了下德国那边的进程,她们都能听得懂。

    温景佑问:“那我爸什么时候回来啊?”

    温呈礼顺口给出答案:“明后天。”

    如果温呈钧舍得放手,甚至可以和他一起回来,但他这位大哥过于小心。

    他来得迟,家人都吃得差不多,他们临走前,温景佑挤眉弄眼,“小叔,您知道您今天穿的衣服是什么吗?”

    “?”

    “现在女生都说这是男人的战袍。”

    其实原话紧身高领毛衣是男人最荡的衣服,但温景佑不敢在长辈面前说这么直白的词。

    虽然小叔今天穿的不是毛衣,但同样黑色高领紧身,也没什么区别了。

    谢韶她们都笑起来,夏珺作为在场最年轻的一个女人,点点头:“还真是,显身材。”

    他是她的小叔子,她这个嫂子不好多说,点到为止。

    温呈礼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上衣,哂笑:“穿之前不知道在外面有这样的评价。”

    这件衣服其实有点不合时宜,但还好不是盛夏。

    他只是为了遮住脖子上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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