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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 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11节

第111节

    “把银子给我吧。”那差役开口。

    “你!”祁丰气不打一出来,却被喻君酌拦住了。

    “这是五百两的银票。”喻君酌示意祁丰交钱。

    祁丰不情不愿地把银票掏出来,递给了那个差役。

    “涨价了,一千两。”差役说。

    “你别太过分了。”祁丰怒道。

    “给他。”喻君酌说。

    祁丰闻言又取出五百两递过去。

    “还是不够。”那差役大概没见过这么肥的羊,想再多宰一刀。

    喻君酌把祁丰手里的银票都拿过去,递到了对方手里。

    祁丰一脸震惊,他找喻君酌来是给自己撑腰的,可不是往外砸钱的。但那差役看到手里那沓足足三千多两的银票时,却有些慌了。

    这银子要的太容易,不是个好兆头。

    “你,你等着。”差役匆匆跑了进去。

    喻君酌累得腿软,没心思继续迂回,转身先上了马车。

    他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想等着之后身体恢复了再算账,但府衙里这帮人太不识趣。

    片刻后,差役再次出来,依旧没把人带出来。

    “谭将军,你跟他说若是半柱香的时间不把人放出来,就让他们的知州大人亲自把人送到大营里去。”喻君酌冷声道。

    谭砚邦闻言掏出了自己的令牌,举到了那个差役面前。

    片刻后,同洲府里出来了两个人,这两人看着比差役管事多一些,但肯定也不是太要紧的人。喻君酌在马车里坐得屁股痛,一动也不想动,于是并未下去,只挑开车帘问了句:“人呢?”

    “敢问这位公子可是南境大营的哪位将军?”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赔着笑问。

    “半柱香已经过了一半。”喻君酌开口。

    “公子何不下了马车,进来叙话?”那人又问。

    “谭将军,时辰到了,咱们便回营。”喻君酌说。

    “是。”谭砚邦忙道。

    一旁那两人对视了一眼,表情登时大变。

    马车里的少年称呼这人谭将军,南境大营姓谭的将军他们只知道一位,那就是淮王殿下身边的那位左膀右臂谭砚邦。这位谭将军在营中的地位可不一般,能吩咐他的估计只有淮王殿下。

    但谭将军对这少年竟如此恭敬……

    “敢问公子如何称呼?”那人又问。

    “放肆,公子的名讳岂是尔等能随便打听的?”

    两人闻言心中登时有了猜测。传闻淮王殿下带着淮王妃来了南境,这少年看着俊美出尘,气势迫人,还能随意吩咐淮王麾下的将军。

    少年是何身份,不言而喻。

    两人见喻君酌不下马车,且连话都不愿多说,当即面如土色。

    整个同洲谁不知道淮王妃的地位?

    今日他们竟劳动王妃亲自上门要人,只怕是大祸临头了。

    “公子息怒,此间定是有什么误会。”那人朝着马车一揖。

    “谭将军,走吧。”喻君酌冷声道。

    少年声音沙哑,无端多了几分骇人的气势,令同洲府的人听了更觉慌张。

    “人立刻便放,立刻,立刻。”其中一人屁滚尿流地奔进府内。

    不过片刻,成郡王便被人领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堆着急忙慌的人。

    “他们打你了吗?”喻君酌问成郡王。

    “嫂嫂!”成郡王在牢里关了一宿,见到喻君酌便开始告状:“他们不给我吃不给我喝,住的地方还有蟑螂,那蟑螂还会飞,个头比枣子都大,吓死我了。”

    喻君酌示意他上车,成郡王当即拉着祁丰的手借力,上了马车。

    “公子,公子留步。”同洲府的人这会儿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那态度与方才晾着人不睬时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殷勤地凑到马车前,赔着笑道:“公子难得大驾,不如留下喝杯茶,下官定当亲自给公子和这位小哥陪不是,别留下什么误会才是。”

    “谭将军,走。”喻君酌不耐烦道。

    若是换了他心情好的时候,或许愿意再周旋几句。

    但今日他实在太难受了,一肚子火没处撒,定要叫这帮人提心吊胆几日再说。

    “让开。”谭砚邦冷冷开口。

    众人当即后退几步,不敢再拦马车。

    谭砚邦翻身上马,护在马车旁边,唇角扬起了一点几不可察的笑意。

    他总算为王爷找到新的出气筒了。

    这回他可要好好谢谢同洲府这帮草包!

    本王何时哄过你?

    喻君酌的马车一走, 同洲府的人便炸了锅。

    他们在同洲山高皇帝远,虽说南境大营离同洲很近,但淮王殿下这些年素来不会军务之外的事情, 从未与同洲府有过任何牵扯。

    正因如此,他们才会有恃无恐。

    谁能想到一夕间, 竟是惹到了淮王妃。

    “幸好抓进去的不是王妃。”一人开口道。

    “不是王妃只怕也不是好惹的,换了寻常人,王妃会亲自跑一趟来赎人吗?”知州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备礼, 本官亲自去一趟南境大营。”

    既然惹了淮王妃, 这会儿他只能想法子把后果降到最低。自己主动登门请罪,总比淮王找上门要好一些吧?

    马车上。

    成郡王絮絮叨叨细数着自己在大牢里的见闻。

    “这同洲府当真是欺男霸女,牢里关着的就没几个是正经犯了律例的,都是得罪了官府和恶霸无处申冤, 才被关了进去。”成郡王自幼在京城长大,不识人间疾苦。

    这次莫名被下了狱, 才算是第一次感受到了百姓的无奈。

    “我皇兄在京城日日操劳, 我二哥在前线浴血奋战,同洲府这帮食君之禄的废物, 却干着欺上瞒下的勾当,不为百姓做主, 只认钱财。”成郡王愤愤不平。

    “这就叫山高皇帝远。”祁丰说。

    “今日所见, 我定要写封折子, 让人递到皇兄面前。”

    喻君酌看着少年这副模样, 心道这次带着他出来,倒也不算枉费。只盼着成郡王将来回京后,能真的担起自己的责任, 别再整日游手好闲。

    毕竟,他多替皇帝分担一些,周远洄就能少担一点。

    马车回到大营时,周远洄正一身戾气。

    若他们再晚回半刻,淮王殿下定然就冲出去找人了。

    “一大早就让人往外跑?”周远洄瞪了谭砚邦一眼。

    “王爷莫要动气,此事请容属下禀告。”

    不等谭砚邦开口,成郡王和祁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喻君酌落在最后,那动作尚不利索,周远洄见状主动上前把人抱了下来。

    “去哪儿了?”周远洄问。

    “进城逛逛。”喻君酌道。

    “王爷……”谭砚邦正要开口,被周远洄抬手打断了。

    “一会儿再说。”周远洄并未会众人,而是半揽半抱地将喻君酌带到了营房内,还顺手关了门。

    成郡王和祁丰探头探脑,想跟进去看看又不敢,好奇又紧张。

    “先去吃口饭,饿死我了。”成郡王看向谭砚邦:“一会儿你别朝我二哥告状。”

    “呵呵。”谭砚邦尴尬一笑,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营房内。

    喻君酌被按到了软榻上,动弹不得。

    周远洄看起来像一只暴躁的野兽,眼底带着戾气,动作却十分温柔。

    “伤好了吗?就进城。”周远洄语气低沉,压迫感十足。

    “好了。”喻君酌闷声道,听起来像是在赌气。

    “好了,那本王检查一下。”周远洄说着把人按在腿上,伸手就要去扯喻君酌的裤子。

    “你干什么?”喻君酌气恼不已,挣脱不开,索性在周远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周远洄吃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却没把人放开。

    “委屈了?”他问。

    “松开我。”

    喻君酌挣扎着起身,一副不太想人的架势。

    “你喝花酒不是为了同我圆房,而是觉得这样可以治我的疯癫之症?”

    “你……谁说的?”喻君酌看向他。

    不用问,这话只能是侯先生说的。

    周远洄今日天还不亮就出发去了寨子里一趟,找侯先生把事情问了个清楚。

    “那晚本王很生气,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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