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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215

    但一想到她同宝珠一样可恶,心里的那些反感就通通涌上心头。

    “小肥猪,不许你走。”

    着一身中衣的明霞将她推至榻上,狠狠压着她不许动,摆明了要她在这歇息。

    偏宝珠性情,她呼吸略急,“福康姐……福康,珠儿的枕头,珠儿的枕头还在芙蓉院。”

    小团子虽不认床,却稀罕她的小枕头。就连当初同兰姝去寻爹爹,她的小包袱里头都有她睡惯的软枕。

    然而自从被捉之后,她的小枕头下落不明,后来还是她爹爹给她做了个新的。虽不及原先那个绵软,却同样舒适。

    况且她爹给做的,她焉有不喜的道理?

    “小肥猪,你真烦人,叫人去拿不就好了。”

    果然是个眼皮子浅的,不过是个枕头罢了,也值得她这般稀罕?她头上一颗宝石,怕是能买上百个软枕。

    “嗯嗯,是爹爹给我做的,珠儿最喜欢那个枕头了。”

    宝珠乐于分享,殊不知她期待的眼神让旁人有了别的心思。

    明霞手一顿,未几,她吩咐人将耳房里的小榻搬了过来。

    她改变主意了,她不愿与宝珠同榻而眠。

    宝珠虽然聪慧伶俐,但她到底还是个处世不深的小女郎,如何懂得莫要于旁人眼前炫耀的道理?

    于是她百无聊赖地坐在榻上,等到眼皮子耷拉,打了好几个哈欠,都没等到自己的小枕头。而对面拔步床上的明霞呼吸沉稳,想是早已入睡多时。

    小团子又打了两个哈欠,她一摇一晃自行下了榻,眯着双眼往芙蓉院去了。

    下人虽听见了动静,却不敢拦她,甚至还出来了个人打着灯笼替她照明。

    若是公主在她们眼皮子底下遭了罪,她们有几条命赎罪?

    “公主,您怎么过来了?”

    飞花眼里闪过诧异,只因不久前明霞特意派人过来告知了一声,说宝珠赖着她不走,死缠烂打就是要同她睡在一屋。

    她不疑有他,毕竟宝珠在京城时,的确常常找明霞玩。

    “我,我来找娘亲。”

    她眯着眼说话,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飞花怕她摔跟头,索性俯身将她抱起,本想蹑手蹑脚将她抱至暖阁,谁料小团子非要嚷着去找兰姝。

    “娘,娘亲,珠儿来了,珠儿来了。”

    虽说她困得不行,嗓门却大,叫得那位玉人直皱眉。

    好吵,吵到他的小狐狸了。

    未几,飞花的的视线中闪现银发男子的身影,那人眉眼冷淡,飞花瞧出他一脸的不满,她心道不好,自己同宝珠恐怕凶多吉少。

    “父王,抱,娘亲,娘亲想珠儿了。”偏小团子吵吵闹闹,嚷得飞花头皮发麻,她张开双臂朝明棣扑腾,嘴里振振有词,“父王,快点,珠儿要抱抱。”

    什么男女有别,她明宝珠好不容易才认了爹,管他男女别不别,她要尽情享受属于她的父爱。

    再说了,前不久她们一家三口可是同榻而眠过的。

    徐爹爹只有她一个女儿,甚好。

    宝珠往日也不曾如此,也是巧了,明霞一过来,她方才有了危机感。

    她怎么忘了,自己这位风华正茂的父王,他还有另外一位如珠如玉的女儿呢。

    明棣从她手上接过宝珠,孰料她刚搂上玉人的脖颈,却急匆匆闹着要下来,当真是个难伺候的。

    宝珠神情激动,将她父王推开之后,麻溜地朝后跑了去,“娘亲!”

    放松些,真不弄你了……

    秋夜微凉, 烛火摇曳,远山芙蓉美得惊心动魄,她负手倚着屏风, 见了他们父女二人, 脸上显现浅浅的梨涡。

    身侧扬起一阵清风, 比宝珠先行一步的, 是那位大步流星的银发玉人。

    他情难自抑,离得越近, 他的呼吸越发紊乱, 心跳也随之杂乱无章。

    明棣不敢多看她,只牟着不让她离开的劲儿, 实实在在环圈着她纤细的腰。

    他颤着嗓音轻唤了一声,“朝朝……”

    他尚未完全接受故人归来的事实,他不敢松手, 唯恐小娘子羽化登仙, 畏惧自己像太极殿的那位一样, 于四海八荒寻不到她的香魂。

    宝珠随之而来,她只得挤个旮旯地方抱着兰姝的玉肢,“娘亲娘亲!”

    耳边仍然传来小团子的惊呼,好吵。

    “抱,抱太紧了。”

    兰姝面上还带着少许病愈的苍白, 她是被宝珠嚷醒的,虚虚坐起身后发现自己全身的骨头软趴趴, 缓了好一会才下了地。

    这一大一小扒着她,她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这具虚弱的身子委实受不了。

    “朝朝说你沉。”

    未等宝珠反应过来,她父王已然将她捋到一旁, 待她回过神来,手心空空,兰姝已经被抱远了。

    “嗳,等等珠儿,等等珠儿呀。”

    这小东西实在粘人得紧,明棣的眼神一黯,眉梢处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若不是看在她是小娘子所出的份上……

    他头一回衍生为何宝珠不是男儿的思想。若是男子,他大可以将这小家伙丢到军营里锻炼一番,总比这小东西回回粘他发妻来的强。

    “飞花。”

    他只一个眼神,正欲离去的下属立时明了,她三步并作两步将宝珠拉了出去。

    “娘,娘亲……”

    她拼命挣扎,奈何她人小力微,如何挣得过大人的桎梏?

    “别看她,朝朝。”

    明棣呼吸凝滞,如玉的喉结滚了滚,往日冷淡的眸,此刻看向她的目光格外温柔。

    兰姝的目光本是顺着宝珠的身影而去,岂料这男子也忒小气了,抱着她换了个反向。

    他的手掌按住她的柳腰,脑袋依恋般蹭了蹭她的颈窝,“朝朝。”

    她身上穿着轻薄的寝衣,因他缓慢的揉捏而有了热意,“夫君,痒。”

    “嗯,给你揉揉,你刚醒来,身子骨绵软。”

    这半月以来,他如苦行僧一般守着这株娇花,早晚各一,他日日替她把脉,知晓近日她的脉息沉稳平和,想来应当就是这两日了。果不其然,小娘子当真醒了过来。

    他闭上双眸平复内心的汹涌和澎湃,差点,差一点他就要失去她了。

    兰姝的身子本就虚弱无力,被他有棱有角地捻揉,不多时,她的嗓音带着少许轻颤,“夫君,不,不捏了。”

    兰香沁人,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细玩过,明棣卷着她细软的头发丝把玩,他挪动脑袋,将唇峰凑到她耳畔,“嗯,听朝朝的。”

    两人久别重逢,兰姝心里头原有许多话想问他,可柔软上那只作乱的手……

    她的黑瞳缓缓下移,身上这件小衣没见过,是上好的浮光纱,想来又是他亲手做的。

    “朝朝,别咬下唇。”

    屋里烛火昏暗,飞花离去前替他俩又点燃了几盏烛火,晶莹的浮光纱底下透着浅浅的粉意,而今他一边诱哄一边亲吻她的耳珠,甚至就连衣襟的系带也不知何时松了,叫她避无可避,内心充斥着羞涩的耻辱感,纵使亲近多回,她仍然极为紧张。

    她撇过小脸,闭着美目,不敢再细细看浮光纱底下的动作,她轻咬下唇,大有一副舍身陪君的气节。

    男子抬起她如霜的手指细细吮……

    兰姝歪着脑袋坐在他怀中小声喘着粗气,喉间发出浅浅的娇声,莹白的面颊也升起两团不自在的红晕。

    “秋夜露重,朝朝,你说呢?”

    好一朵娇艳的莲!

    误入藕花,[1]而今这玉人也学着醉鬼那副模样寻花,荷露清香,有一股淡淡的清甜。

    兰姝将柔软的莲足踩着他的背,无力地贴着床榻边缘,她仰着脑袋不知所措,耳畔唯有夜里的蝉鸣与青鸡在荷池弹跳的声响。

    想必屋外有着大片的荷塘,水声绵绵,那走鱼起了玩水的兴趣,时而在水里撒了欢地抽蹬,时而驻足停在莲叶上,绵长的水声响彻入耳。

    青鸡又唤走鱼,它可比鱼儿更加欢脱,然它到底是个畜生,逃不了被玉人捕捉的命运。

    “朝朝,你摸摸这青鸡。”

    许是男子嫌那青鸡太过聒噪,索性扶着它置在小娘子手心,任她抉择它的生死。

    兰姝不肯上手摸,青鸡却是爱得紧,在她柔嫩的掌心跳了跳,甚至还卡在她的虎口处不肯出去。

    “夫君……”

    男子神情自若,他低笑一声,“朝朝,你大病初愈,夫君今晚不弄你。”

    他非洪水猛兽,怎么也要将小娘子的身子养好了再说。

    其余的,他都可以不计较。

    可兰姝会错了意,她垂眸掀起眼帘,那不知死活的青鸡轻轻晃动着,仍想从她虎口处跳出去。

    兰姝将虎口一收,索性将路堵死了。

    “那,那朝朝帮你。”她的声音几不可闻。

    小娘子柔柔弱弱地将手指摁在青鸡上,纵使方才它在荷池里戏了一场水,它的皮肤仍旧有着淡淡的温意,且它的皮肤滑溜溜的,湿软。

    然青鸡本就是皮包骨的身子,它也只有表皮有些软意,底下可是包裹着它坚实的骨骼。

    兰姝的左手包着它的身子,她壮着胆子用右手一寸一寸抚摸,它的脑袋略圆,身子胖乎乎的,很壮硕,想来这物定是吃好喝好,才将自己养得这么肥硕。

    “夫君,你这青鸡,定是个嘴馋的。”

    若不是个馋嘴的,怎会这般粗壮?

    他冤枉!

    他一个九尺男儿,日夜为她祈福,半点荤腥不沾,就连小团子每日用的都比他多得多,甚至小团子还时常偷喝他的白粥,末了还要面露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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