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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江稚鱼吓了一大跳,用力晃了晃他的胳膊,“迟凛,你怎么了,你的眼睛是红的。”

    迟凛感受到眼睛上温热的触感,心里的怒意平息几分,把人摁进车后座吩咐道:“开车。”

    江稚鱼又像上次一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他知道,自己这次,可能要被收拾一顿狠的。

    短短二十分钟,却是江稚鱼走过最远的路。

    “你要带我去哪?”看见车辆驶过去自己家的路,江稚鱼焦急问,这要是真把他拐到不知何处的犄角旮旯里,他岂不是要任人宰割!

    “你放我回去吧,我以后再也不去了。”他鼓起勇气抬起屁股往迟凛旁边挪了挪,“我保证。”

    迟凛睁开眼睛,只见他眼底的猩红已经缓缓退下,只是冰冷的厉害,江稚鱼被冻得缩了缩,像是受惊的小鹿。

    “迟总,到了。”

    “哎,你带我去……”下一秒,江稚鱼被一阵力量强硬带了出去,进电梯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房间里昏暗一片,没有一丝光亮。

    江稚鱼伸手摸了摸,迟凛呢?

    “迟凛,你在哪?”他小心翼翼扶著墙往前面走了几步,摸到了一把质地坚硬的东西,像是木头。

    “把手伸出来。”

    此刻,达摩克利斯之刃终于落下。

    江稚鱼往后退了两步,颤声开口:“不……要。”

    周围黑漆漆的,他想要沿著气息找到人,却如何都触摸不到,反而因为撞到桌角痛呼一声。

    “迟凛,我……我怕,你……”

    “3,2。”

    迟凛站在黑夜里,高大的人影像是无情的裁决者,手握法则,不可撼动。

    黑暗里,江稚鱼似乎听到了戒尺传来“嗖嗖”的声音,这要是一板子下去,他会死的!

    “1—”

    眼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迟凛不再言语,上前一手抓过江稚鱼的右手,绝对的力量压制让江稚鱼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他努力攥紧拳头不张开,可手掌总是不听话般缓缓张开。

    江稚鱼身体颤抖吸了口气,声音带了几分哽咽,认命般决绝:“你打吧。”

    下一秒,戒尺打在手心正中间的位置。

    都说十指连心,霎时间,江稚鱼眼泪不要钱一般落了下来,却强忍著不发出声音。

    1,2,3。

    江稚鱼憋著一口气忍下来。

    “打完了吗?”

    他的平静出乎迟凛意料,方才他收著大部分力气,就是想吓吓他,没想真让他疼著,只是按照江稚鱼的脾性,一点擦伤都要嗷嗷叫唤,这次怎么不闹?

    迟凛将戒尺放在桌子上,问道:“知道错在哪吗?”

    江稚鱼摇头。

    迟凛以为他不知道错在哪,刚想开口。

    “我没错。”

    ……

    看著眼前倔驴一样的人,迟凛问道:“原因。”

    江稚鱼摇头。

    迟凛一步步逼近他,声音放缓:“为什么不和我说。”

    静默了几秒后,江稚鱼声音略微颤抖,带著些几不可见的委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只会变本加厉地欺负我。”

    这几日以来的遭遇加上漆黑的环境让江稚鱼情绪有些崩溃,他不明白,自己好像什么也没有做错,却又什么都做错了。

    委屈,心酸,刹那间涌上心头,像是冬日里凛冽的寒风,吹得人骨头生疼。

    迟凛看著蹲坐在地下情绪突然失控的人,心里一震,想要伸手把人扶起来,江稚鱼突然间伸出手往迟凛脸上打了一巴掌,力道不大,对迟凛而言和挠痒痒差不多:“走开。”

    江稚鱼捂著脸掉泪珠,黑暗中,只有彼此的心跳还有小声的抽泣。

    “你不就是看我不顺眼吗?那你干吗非得盯著我,你以为我喜欢你吗?”

    迟凛没说话,默默蹲下来,轻轻揉了揉那颗毛绒绒的脑袋,语气生硬:“别哭。”随后伸出一只手想要把人拉起来,“抱歉,吓著你了。”

    江稚鱼哇一声扑在迟凛的怀里,“他们都说我,我……”他喘了口气,鼻尖红红的,“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我不是故意的。”

    迟凛皱眉,江稚鱼好像不只在说今天的事。

    看著怀里软成一团的青年,迟凛喉咙滚动,忍不住伸手把人拢进怀里,将他哭湿的刘海往旁边理了理。

    江稚鱼紧紧环住他的腰,脑袋贴在滚烫的胸膛,像小奶狗一样使劲往怀里钻。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只有钟表走秒的声音,就在迟凛以为他睡著了想要把人放到床上时,江稚鱼一把搂住他的脖颈,抬起下巴靠在迟凛肩膀,软软喊道:“哥哥。”

    迟凛脚步猛顿,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江稚鱼吃痛,却还是没有松开手,语气里有几分嗔怪:“哥哥,我脸好痛。”

    迟凛没说话,但他知道,江稚鱼嘴里唤的哥哥绝对不是他。

    迟凛把人放在床上,打开一盏小夜灯,又打了盆水给他擦干净脸,坐在床边打量青年。

    方才在会所灯光缭绕看不清楚,现在仔细一看只见他眉眼处一条细长见血的伤痕,左边侧脸肿胀发青。

    迟凛找到碘伏还有冰袋,重新坐到床边,擦药的动作轻柔舒缓,冰袋凉凉的贴在侧脸,江稚鱼舒服地哼唧两声。

    真是个小傻子,迟凛想。

    上过药后,江稚鱼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迟凛打开手机见需要密码刚想放下,主页推送的消息让他眼皮一跳。

    【主播您好,您今晚7:30的直播马上就要迟到喽,快点准备哦。】

    手机屏幕很快熄灭,迟凛却直勾勾看著那条消息,良久没有回神。

    最后,迟凛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伸手拿起江稚鱼的拇指放在屏幕下方,开了锁。

    要找的app大大方方摆在桌面上,迟凛觉得手有些发抖,他点开。

    看到熟悉的id,作品页面。

    ……

    迟凛急匆匆去找之前的直播切片,将照片放大,一枚不太明显的胎记赫然在眼角处,和江稚鱼眼角的一模一样。

    怪不得直播不露脸,声音是配音,还特意问自己是不是江城人。

    原来,一切早已有迹可循,是他自己太蠢了。

    迟凛看了很久,直到江稚鱼发出一声嘤咛,他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带上房门去了书房。

    想到江董安排江稚鱼进公司的目的,迟凛一时拿不定主意。

    直播的时候江稚鱼和平日里都不同,带兔耳朵时软软糯糯的,唱歌时呆呆的,跳舞时那独一份的生机活力,像是刚刚露出头的花骨朵,娇艳明媚。

    ……

    凌点的钟声响起,迟凛揉了揉眉心,算了,只要能瞒过江董,一切都随他去吧。

    第二日清晨,江稚鱼缓缓睁开眼睛,身边的气息告诉他,这不是在他的房间。

    江稚鱼拍了拍有些发痛的脑袋,昨天的记忆潮水般涌了出来。

    戒尺,哭泣,拥抱,一幕幕像是放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浮现,最重要的是他好像还打了迟凛一巴掌。

    江稚鱼猛地捂住脸,靠,他都干了什么!

    没过一会,江稚鱼贴在门上听了听,没有任何声音,又看了眼手机,这个点迟凛会不会已经去集团了。

    他鼓起勇气打开门,没人。

    真去上班了?

    这时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咕叫,江稚鱼摸索著寻找冰箱在哪里,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声音。

    “醒了?”

    ……

    别人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江稚鱼咽了咽口水,轻声道:“我渴了。”

    迟凛:“是饿了吧?”

    见自己被戳穿,江稚鱼也不矫情,大大方方承认,“嗯,饿了。”

    看到迟凛走到操作台一边拿面包片,一边接通电话,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

    迟凛将三明治递到他手里,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有人来告状,控诉江少爷昨天不利于集团内部和谐的行为。”

    江稚鱼:“人怎么样了?”

    “没事。”迟凛淡淡道。

    只是轻微脑震荡附带肋骨轻微骨折而已。

    江稚鱼低著头复盘,不可能啊,他敢确定,昨天两人一点没收著力道,不应该没事啊。

    难得看到他如此乖巧的模样,迟凛又想起昨天那声甜甜的哥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伸手将牛奶端到他身边:“下午和我去天云湾。”

    “干吗?”

    江稚鱼尝了口三明治,不错哎,没想到迟凛还有做饭的潜能。

    “和科永股东见面。”

    “能不去吗?”

    听到这话,迟凛把三明治从江稚鱼手里拿过来:“我不养废人。”

    江稚鱼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什么意思?”

    迟凛往另一个三明治里加了点酱,一刀切开:“不是觉得别人说的不对吗?那就自己去证明,让那些人永远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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