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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冷郁权臣后 第40

    可青丝刚垂落在青衫上,一只大掌拽住了她的左腕。

    稍一用力,薛兰漪便撞在了魏璋胸口。

    魏璋垂眸望向那张血泪斑驳的脸,面色一沉。

    他既决定留着她的命,那么她的人、她的身、她每一根头发都属于魏璋。

    魏璋很不喜欢旁人污了自己的东西。

    他抱起薛兰漪,往屋外去。

    外面是金戈铁马的另一番景象,兵马司、锦衣卫、迎亲队密密麻麻候了一院子。

    青阳见世子出门,压低声音道:“世子,沈大人、江大人求见。”

    今夜,盛京天罗地网只为一个魏宣。

    锦衣卫指挥使和兵马司指挥均亲自督战,此时正在客厅等着崇安堂的消息。

    可三人在寝房里无端逗留半个时辰,大人们难免心急,已经三请四催。

    青阳看了眼珠帘内躺着的人,“要不要把大公子交给两位大人。”

    “死了,还交什么?”魏璋脸色不好。

    “这……那两位大人那边如何交代?”

    “备水。”

    魏璋未与青阳多解释,也没有义务跟沈惊澜交代,沉声吩咐完,就抱着薛兰漪往崇安堂外去了。

    薛兰漪神思飘忽靠在魏璋怀里,听着他的话,死灰般的心中反而燃起星星之火。

    阿宣如果真的死了,魏璋把尸体直接交给沈惊澜,会省去不少冲突麻烦。

    他不交尸体,只能证明阿宣还活着,对魏璋尚有价值,他才要偷偷扣押。

    不管魏璋出于什么目的,应当不想阿宣即刻死亡。

    方才所谓的斩草除根毁尸灭迹,不过是魏璋在试探薛兰漪的态度。

    幸而刚刚薛兰漪刺魏宣的时候,用自己的手垫了一下,不至于真的刺穿心脏。

    他应能挺住。

    只要挺过今晚,有个至关重要的人定能救他们。

    他们还没输。

    一定要挺住啊,阿宣。

    他们还要去西境跑马呢。

    薛兰漪心里默想着,想到那张永远明媚的笑脸,眉头抚平了些。

    魏璋正走着,忽觉到心口一片温软。

    他垂眸,正见姑娘依偎在他怀里,眉宇无端扬起温柔之色。

    和从前的日日夜夜一样。

    他眸色微波,抖落肩头的披风裹住了清瘦的人儿。

    两人远离人群,往极静处去。

    西南方四处无人,只听得魏璋沉稳的脚步声。

    薛兰漪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温热徐徐没过她的脚腕,直到腰间。

    薛兰漪睁开眼,魏璋正抱着她往浴池里走。

    这是一方建在室内的温泉池,水只过腰际,但水池极大。

    蒸腾的雾气将周围一切化为虚无,她只能看到和感受到魏璋。

    她不是没与他共浴过,若放在从前,她甚至有些喜欢这样的二人世界。

    可此时,只与他共处一室,她都觉如芒在背。

    “云、云谏……我自己可以。”薛兰漪艰涩地扯了扯唇,欲从他身上跳下来。

    魏璋没有阻止,径直把她放在浴池的石阶上。

    高大的身躯却没有远离,如一堵墙挡在她眼前。

    “你也去洗洗。”薛兰漪被他紧锁的眼神盯得不舒服。

    “我可没脏。”他淡淡的,将一方丝绢递到她眼前。

    意思明显:她脏了,他要亲眼看着她将身上的脏东西擦干净。

    薛兰漪张了张嘴,最终觉得反驳没有意义,接过丝绢擦拭着脸上脖颈的血迹。

    魏璋并没有就此放过,洞若观火的眼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仿佛要看清是否有一丁点儿背叛他的痕迹。

    薛兰漪好不容易取得他些许信任,并不敢大意,将每一处都擦拭的很干净。

    玉指挽着绢帕抚过脸颊、脖颈,斑驳的肌肤重现白皙无暇,挂满晶莹的水珠,好似雨后娇嫩的百合。

    水珠又顺着鬓发断断续续地滴落,湿透了衣襟,黄裙贴着肌理,又沉又闷,束缚得紧。

    她有些为难扭动了下身姿。

    “怎么?”魏璋问。

    薛兰漪自是想换身干爽的衣服。

    不知魏璋是真不解,还是故作不解。

    亦或是他不觉得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是什么很难为的事。

    毕竟他们已经有过很多次肌肤之亲,薛兰漪故作扭捏只会让人生疑。

    她咬了咬水润的唇瓣,终究亲手解开了衣带。

    她太瘦,显得衣服很太大,领口的衣扣刚一解开,短衫便顺着肩膀滑脱,落进了水池中。

    冰肌玉骨赫然展现在眼前。

    她白得透亮,尤在这雾气氤氲池中,身上覆了一层细碎的冰晶,比魏璋收藏的任何一件白瓷都更完美无瑕。

    魏璋抵在她身侧的指抬起,下意识想要触碰。

    只是片刻,又放了回去,“擦干净。”

    薛兰漪的身上血迹太多了,越擦血水就越多。

    刺目的红顺着修长的脖颈,消瘦的锁骨蜿蜒流下,没入了小衣。

    本就不太合身的丝绸紧贴在腰身上,映出或圆润或纤细的轮廓,其上点点血花。

    “继续。”魏璋盯着起伏之地,声音有些哑,面色有些阴沉。

    他不高兴了。

    薛兰漪猜测他若看到小衣下的光景,只怕更会不悦。

    薛兰漪很怕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行为。

    “云谏,你先去帮我拿条毛巾吧,这帕子用不得了。”

    薛兰漪将鲜红的帕递到他眼前,阻隔了他的视线。

    魏璋掀眸,仿是一眼拆穿了她的意图。

    骨节分明的手径直捻住了小衣上的血点,徐徐扯下。

    衣带松脱,峰峦一角被掀开,渐次露出真容。

    那个男人的心头血果真渗透进了她最隐秘的地方。

    纵横交错的血痕爬满那处,似那人抚上她的指。

    她与那人也有了肌肤之亲。

    魏璋双目微眯,寒光如利刃似要割下那寸染了红的肌肤。

    薛兰漪有一瞬间觉得他真会拿刀割她的皮肉,她汗毛倒竖,赶紧去擦。

    魏璋握住了她的手腕,铁钳一般。

    薛兰漪骨头快碎了,颤声道:“云谏,我不是故意的。”

    魏璋对上那双楚楚可怜的眼,沉默须臾,到底放开了她的手腕,转而扯过丝绢挽在自己指尖,抚上斑斑血迹之地。

    薛兰漪余惊未定,他微凉的指每动一下,她便喘息不定往后缩。

    魏璋眼前水波荡漾,却总碰不到她。

    他有些失去耐心,蹙了蹙眉,不容置喙:“深呼吸,自己送过来。”

    薛兰漪身形一抖,虽觉羞耻,可也总好过被刮了皮肉。

    她咽了口气,挺起腰背。

    魏璋轻轻擦拭。

    这个时候他格外细致温柔,一边擦一边吹去浮尘。

    如同擦拭他心爱的扳指或者印鉴,每一处暗角纹路都要一遍一遍拭得一尘不染。

    可薛兰漪的肌肤到底不是白瓷,被他指尖剐蹭拉扯起来,很快磨出了血点。

    轻微的刺痛,还有一些不该有的感受侵袭着薛兰漪的脑袋。

    她摁住了他的手,喘息急促,“云谏,已经干净了。”

    魏璋抬眸,望向她眼角的湿意,指尖揉捻却未停,“下次再弄脏,会有更好的法子给你清理干净。”

    手上力道略重,痛感和酥麻感交替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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