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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慎)

    黄包车夫对城内道路了如指掌,穿行的都是些小胡同。但毕竟是人力,脚程嫌慢,过了奉天图书馆到了千代田通,我便下了车,转乘了电车。

    电车总比人力车要快一些的。

    满洲国的节日里并不包括清明节,这天又是周二,学生们都在上课,春日町上也少了风华正茂的少年少女,不过这条主干路永远不会冷清,有衣着时尚的摩登女郎,早早脱下了厚重的棉衣,换上过膝的蓝阴丹士林布旗袍,外面只套着一件单薄风衣,衣带别出心裁地系在腰侧,挽出一朵蝴蝶结,踩着高跟鞋,走起路来风姿绰约,细细涂过的红指甲随着走路前后摇摆,端是唯美至极。

    女性的婉约称之为柔美,我也懂得欣赏女性之美,却仅仅停留在欣赏的层面。

    这是不正常的,可是在萌生男女意识时,便出了差错,除了苦苦压抑,又能怎办?

    直到如今,不想压抑了,却是比压抑更艰难。

    况古往今来,男子相契不乏寥寥:昔时潘王共枕树,不提凤洲艳异编。便是伟大如柏拉图,也堂而皇之着有《会饮篇》流传后世。

    其实说这些除了自欺欺人外屁用不顶,再多的例子又如何?不抵姓刘的一句承诺。

    只要他不为外界所惑,我便不吝代价,永世伴他身侧!

    刘国卿不在家。

    这次没有上次那样如履薄冰,还行了跟踪偷窥的下流事,而是干脆坐在他家院门前的马路牙子上,人来人往中已是毫不顾忌形象,掏出根烟来点上。

    才抽了两根,他便回来了,手里提着买菜的篮子,里面装着几颗大白菜,还有几枚鸡蛋,另一边肩头上扛了一大袋子面粉。

    我站起身来拍拍屁股,顺手接过面粉,被他躲了过去。我正要急眼,他一转手把篮子递了过来,待我接过,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开门进了屋。

    真没想到居然没费半点功夫便让我登了堂入了室。

    把东西安顿好,他脱下外衣,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我也跟了上去,看到他正在揉面,便凑过去伸手沾了沾,是荞面。

    抬眼瞅瞅他,试探道:“我也没吃饭呢。”

    他哼都没哼,继续揉面,抓了把面粉洒在案板上。我也要帮他洒,被他一巴掌拍在爪子上。

    虽说挺用力的,手背都红了,但算是放下心来,乐呵呵地去了客厅看杂志。

    看来没我想的那般严重。到底是老爷们儿,心思哪有那么多弯弯道儿的。

    桌上的杂志和画报紧随着时间更换了,不过刘国卿口味没变,还是那些个。大略翻了翻,东北能买到的杂志,除了日本官方一些歌功颂德,宣扬五族和谐的面子文章,剩余的无非就是些鸳鸯蝴蝶的小说,又或是讲穿衣打扮的妇女杂志。

    刘国卿这里没有官方杂志,只有些文学小说类的,一些已经连载了好些章节的小说我是看不得了,捡了些短小的豆腐块文章读了,打发时间。再翻一翻,看到了几本良友。不同期的,时而隔了个把月,时而又是连着的。不过这些杂志里头,有一位小姐倒是时常被提起,就是那位泰旗洋行行长的妹妹。太太对这位小姐也是极推崇的,隐约记得说过她姓白。

    倒是有一本杂志没断过,便是只在上海发行的一份被日方操控的妇女杂志,最早一期可追溯到去年年初。

    这个月的暂时没有,想来是还没有邮寄过来。

    又读了几篇豆腐块,细细对几位美女品头论足了一番,待刘国卿端着两碗煮好的面条出来,方放下,接过碗筷坐在餐桌前。

    简单至极的混汤面,撒着翠绿的葱花,热气腾腾,鲜香扑鼻。

    平平淡淡的才是最称心的。

    待他坐下,看到他碗里窝着一枚鸡蛋,再看看自己碗里,光是面条。]

    我不干了:“咋不想着给我窝个鸡蛋?”

    “你吃鸡蛋特别容易饱,然后就剩饭碗子,还打嗝。你可知道现在一袋面都多少钱了?”

    脸腾地涨红了:“不给拉倒,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口中虽然这样说,却再未提过。囫囵吃完,汤水也喝得一滴不剩,抬起头来一瞧,刘国卿早吃完了,见我撂下筷子,才收起碗筷拿厨房洗了。

    这回没跟上去,反是坐在椅子上揉肚皮。这顿饭吃得,感觉比平日鸡鸭鱼肉加一起吃得都香。

    洗过了碗,刘国卿走出来,擦了手,倒了两杯昨儿晚上的剩茶漱了口。待收拾干净了,他一手撑着桌子,一边上下打量我,问道:“一会儿还有事儿吗?”

    他眉毛挑得高高的,可见还是对先前儿邹绳祖的事耿耿于怀。

    我笑道:“都来找你了,自然是没有了。”

    “哦,”他点头,“那也不急着回家了?看来是想着床上那档子事儿了。”

    “胡说八道啥?”我白楞他一眼,“平常不想着你咋的?”

    “成,”他说,然后当着老子面就开始解扣子,脱去上衣,随手丢在一边,光着膀子扬起下巴,对我道,”我想做了,脱衣服。“

    他身材劲瘦,没我壮实,但怎么看怎么好看,窗户外射进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直晃眼睛。

    鼻腔发热,尤其是他破天荒这般坦率地向我要求这个最原始最私密,却需要两个人共同又共通地来完成的事。

    他就在大厅里褪下裤子,直到一|丝|不|挂。他的脸上勉强维持着神态自若,但是眼底悄悄泄露出连本人都察觉不到的羞涩。

    口干舌燥,从小腹分流出两股,一股直冲上大脑,晕晕乎乎,呼吸也沉重了。另一股在小腹中横冲直撞,毛发中蛰伏的器官也蠢蠢欲动,悄然抬头。

    我看向他,他的眼里没有炽烈的温度,却可以将我焚烧殆尽。

    真恨不得

    抬手扯开长衫上的盘扣,一手捞过他。他身体坚韧,就像抚摸平滑的贝壳。他的手掌探进我的里衣,唇齿相贴纠缠,交换着津液,感受液体缓慢地流出口腔的感觉。

    最后一层隔阂被撕裂,他手劲极大,一把把我推倒在餐桌上,眼前场景转换,背部一片木质的冰凉。

    刘国卿俯下身来,鼻尖对鼻尖,呼吸相缠相绕,双手十指插入我的双鬓,额角渐渐渗出汗珠。

    奋力抬起头想要吻他,他却在这一刻起身。双腿蓦然被他拽到腰间。后腰硌着餐桌边缘,硌出了一道深深的红痕。腾空的不安使得双手紧紧扣着桌子的凹槽,小腿也勾紧了他的腰,他不由向前一步。

    前方的硬挺已经完全昂起,会阴处顶着他的,散发着热气。

    他先是往前撞了撞,然后轻柔地上下来回磨蹭,痒极,恨不得伸手去挠挠。

    被折磨得眼角都湿了,急促地喘着气,用脚跟狠狠踢了他一下,催促道:“快点!少他妈磨磨唧唧的!”

    他咬紧牙根,把双腿拖到他的肩膀上,身体交叠,仿佛从中间被分成了两半。他握住自己下面挺立的部位,抬眼与我四目相对。

    他的眼圈红红的,像憋着哭泣一般,复又低下头去。

    下一刻,身体自下方一处窜出胀痛和满足,蔓延至全身。

    下方的洞口逐渐被撑开,很疼,也很爽,就像是鱼从水里上了岸,即将窒息之时又猛然被抛进了水里。肠道密密麻麻包裹着他的粗大,仿佛要将所有内脏烧穿。

    我抬手攀上他的后背,脑子昏昏沈沈,如在海中起起伏伏,口中喃喃道:“别停,刘国卿,一辈子都别停”

    他在我耳边粗重地呼吸着,身下用力地律动。再也撑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这一刻我他妈谁都不是,他也谁都不是,我只是他刘国卿一个人的,他也只能是我的。

    他把我抱起来,向墙边走去,颠簸中下身相连部分狠狠顶进了最深处。一块软肉一般的地方被顶开,里面仿佛有颗硬核,他一顶弄,立刻窜上一股电流,过电了似的酥酥麻麻。腿立刻软了,被他双臂担着,后背顶上了墙壁,他那根东西对准了让老子腰软腿软的那一点翻搅不停,像一只凶猛的野兽。

    他托着我的屁股粗暴地揉捏,喘息不停,炽热的气息落于我耳内,无疑为最催情的春药。

    这算不算,牡丹花下死

    他的囊袋“啪啪”地拍打着我的臀瓣,我狠狠地绞着他,恨不能把他整个吞进我的身体。结合处冒着水声,大量的液体正从中流下,染湿他的小腹。

    我在他身上随他的撞击晃动,彼此交传的呼吸融合在阳光之下,他突然低下头,咬住我胸前的乳头一扯。

    “啊──”乳尖上传来高热的湿润,我压着嗓子嘶吼一声,复而抱紧了他凌乱而汗湿的头颅。

    妈逼的,老子要被他活活干死了之前还他妈说男人的乳头没啥大用?分明是大有用途!

    眼前迷蒙一片。他一直没有离开我的体内。日头不觉间溜走,整个屋子里浸满了男人情欲的味道。昏暗中我们交叠着倒在床上。体内那根男人的物件愈发变大,他撞得更是凶狠,我的那根被夹上二人腰间,也终于膨胀到了极致。

    伸手想要撸着自己的舒缓舒缓,却被他按在掌下──

    “放、放手──呃啊──”

    大汗淋漓,终于爆发,他却在最后一刻拔|了出来,射在了老子的屁股|缝里,一片湿腻。我一个激灵,小腹一紧,尽数飙在两人的胸膛上。

    真是好体力,我大口地吸着气,心想,老子也不差。

    他瘫倒在我身上,双手扣紧我的腰,良久呼吸平顺,才从我身上翻下去。

    下面贼他妈的难受,疼不说,还跟吞了几公斤朝天椒似的,他射的那一堆也沤得慌。

    但实在没力气动弹,反正埋汰的也是他的床,要洗床单也是他洗。

    喉咙干得直冒烟,我咽了咽唾沫润了嗓子,方开口道:“你今天可真他妈猛。”

    他回道:“你不喜欢?”

    我咧嘴臭不要脸地嘿嘿笑:“谁说不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下半辈子都这样儿。”

    他别开眼,赤|条|条的下了地,去了客厅找了盒烟,点上一根,拿了还剩半杯子茶水的水杯,又坐了回来。

    我捅他一肘子:“给我来一根儿。”

    他把嘴里的半根烟递了过来,自己又点了一根儿。

    一时两人都在吞云吐雾,只有客厅的座钟在滴滴答答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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