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ry(格裏)嘴硬心软,阿曼达话少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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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ry因联合阿曼达私自对黄小善进行搜身,遭到苏爷的惩罚,蹲在荒漠吃了几天沙鼠。壹回来又因为跟黄小善说了不该说的话,被发怒的苏爷用雪茄盒在额头砸出个血窟窿。
他壹肚子憋屈没处撒,索性换上壹身潇洒的衣服,和阿曼达驱车去墨西哥城的五分钱夜店找乐子。
当夜十点钟,阿曼达在夜店门口停稳车,在车中前后查看四周的环境。
夜店裏面轰隆鼓噪的音乐在门口就能听到,还有各色男女嘻嘻哈哈地进出。
阿曼达对这种乱糟糟的场合很不满意,侧目对副座上的rry说:“rry哥,我带妳去别家夜店吧,这家太乱。妳为首领做事,还是少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为好,容易遭暗算。”
rry对镜摆弄前额的头髮,将伤口藏在刘海后,闻言瞥了阿曼达壹眼,嗤笑说:“妳在说什么笑话!这是我常混的地盘,店裏的妞又漂亮,再说跟着妳,妳会载我去有女人的夜店吗!”
阿曼达沈默地註视rry弄头髮,目光很直白,rry在他的目光下壹直弄不好额头的头髮,烦躁地爆了声粗口,大声呵斥阿曼达:“妳给我滚回去,刚到门口就搅乱我的心情,带着妳我晚上还怎么玩女人。”
他说罢,阿曼达便倾身过去,rry壹惊,身体下意识地贴向车门,“干吗,要打我?妳敢以下犯上。”rry在集团的职位比阿曼达高。
阿曼达直视rry的双眼,身躯越靠越近,rry的心跳在方寸之间徒然变快。
阿曼达的眼底闪过笑意,“咔嚓”壹声,解开rry身上的安全带,又抬手去碰他额前的头髮,“rry哥,我帮妳弄头髮吧。”
嗓音古井无波,听在耳裏让人莫名地生气,rry挥开他的手要下车,发现车门还锁着,大声说:“解锁!”
阿曼达眼底的笑意更盛,听话地按下控件,rry恼火的目光从他脸上壹扫而过,边下车边咒骂:“妈的,还不如跟吉利壹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在火什么,也许是因为自己被属下耍了,也许是因为心裏的期待落空。
至于是什么期待,他也说不上来。
rry壹提吉利,阿曼达就不高兴,他后脚下车,亦步亦趋地跟在rry身后。rry回头髮现他的大脸快贴上自己的后脑杓,拧眉曲起手肘往后推他,“离我远点。”
阿曼达无动于衷,甚至还有更贴近的趋势。
“我是妳上司,我命令妳离我远点!”
“现在是下班时间。”
“好,下班时间,那我就不顾及同僚情了。”他挽起衣袖,露出粗壮的手臂。
阿曼达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rry哥,妳想跟我在这裏打架?”
“哟,不笨嘛。”
阿曼达拉下他的衣袖,仔细捋平袖口,壹板壹眼说:“rry哥,妳打不过我的。妳刚从荒漠回来,身体还很虚,额头的伤也还没好,别闹。”
这时恰好从夜店出来几个rry混夜店认识的酒肉朋友,听见阿曼达的话,纷纷吹起口哨,笑着调侃rry:“勇猛的rry体虚了,晚上记得少带几个妞出场,今晚的妞太会吸了,哈哈哈……”
笑声口哨声此起彼伏,rry瞪了阿曼达壹眼,壹人踹了他们的屁股壹脚,钻进夜店。
阿曼达直挺挺地站在门口,双眼冷漠,仿佛下壹秒就会掏出手枪,几个大笑不止的酒肉朋友后脊梁骨发冷,识趣地滚了。
阿曼达冷哼壹声,钻进夜店。
夜店中空气混杂,密布烟酒的味道。鼓噪的音乐,酒杯的碰撞,浓妆艷抹的女人嘻嘻哈哈混在男人堆裏玩耍,整间夜店笼罩在暧昧的气氛中。
阿曼达推开人群,在夜店高臺处找到rry。他壹手搂着壹个靓丽的女人,身边还围着四个,壹群女人莺声燕语,不时被rry逗得集体爆出大笑。
阿曼达冷脸走过去,壹个女人正翘首等待rry的亲吻,rry的嘴巴正要落下,人就被阿曼达从女人堆裏拉出来了。
rry好事被打扰,不爽地压低声音说:“这么多女人,妳去找个喜欢的抱抱,或者滚到壹边去喝酒,总之别妨碍我和她们的美好时光。”他揽过壹个女人,问众女:“妳们说是不是啊?”
众女纷纷应和,其中有个喜好阿曼达这种不茍言笑类型的女人主动过去搭讪他,胸脯若即若离地磨蹭他的手臂,“这位帅哥没见过啊,第壹次来这裏吗?是rry哥的朋友吗?”
阿曼达不答,像根木头似的站在壹旁“监视”rry和女人调笑,搞得rry大倒胃口,玩女人的心思都淡了。
阿曼达想将rry带离这群女人,开口说:“rry哥,这裏太吵,我们去楼上的包间,我再让夜店叫几个上等的女人进来陪妳喝酒,怎么样?”
他的话招致众女不满,合力缠住rry,绝不让出手阔绰的rry便宜了其她女人。
rry虽然疑惑不喜欢他找女人的阿曼达怎么突然转性了,但他正好无意在这群野鸡身上多加逗留,于是在每人脸上亲壹口,跟酒保说她们今晚的消费全记在他的帐上,才从脂粉堆裏抽身,去往二楼的豪华包间。
阿曼达得偿所愿,转身就叮嘱男招待今晚他要和rry在包间裏谈事情,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男招待知道rry大有来头,连连称是,丝毫不怀疑他的话。
如此,阿曼达成功将所有莺莺燕燕关在门外,独留他和rry过二人世界。
啧啧啧,妳们根本就想象不到平时沈默寡言的人,他们什么时候会在背后给妳来壹手两面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