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达做完壹切,进包间背对rry关门的时候露出壹丝微笑。笑罢听见壹道抽气声,他回头见rry坐在沙发上撩起额前的头髮,碰触伤口。
他阔步过去坐到rry身边,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检查伤口有没有流血,劝慰说:“rry哥,以后别在首领气头上和他顶嘴了。”
rry不答,眼睛落到阿曼达露出衣外的颈下肌肉上,比他结实,比他有力量,唯壹不如他的是肤色没他白,然而皮肤白对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阿曼达在夜店门口说他的身手不如他的话还言犹在耳,rry又深入想起近来首领将很多本该属于他的工作交给他来做。搜黄小善的身虽然是他提议的,但干是两个人壹起干的,凭什么罚他在鸟荒漠待了好几天,却隻骂了这隻呆头鹅几句!再过段日子是不是还要当众宣布升他的职,让他踩在他的头顶上。
rry不爽地推开阿曼达,倒满壹杯酒,豪饮壹口,借着他的话题抱怨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游艇爆炸将首领的脑子炸坏了,对黄小善死心塌地,还甘愿和其他男人壹起共享她,连因为她被条子盯上也不生气,反而生我这个对他忠心不二的手下的气,操!”
他灌完壹杯酒,拿起酒瓶作势再倒,被阿曼达接手过去,“rry哥,我来倒吧。”
阿曼达隻倒酒,没有往下接rry发首领牢骚的话头。他绝不会在背后议论上司的是非,而rry只要没人和他壹唱壹和,说两句便也没有下文了。
rry自上而下,从弯腰倒酒的阿曼达领口窥见他的胸肌,隐约还看见胸口上壹颗暗红色的乳头。
他定住目光,心中操了句:靠,连乳头都比我的大。
他不由自主地探出舌尖舔舐嘴唇,阿曼达倒完酒,身形壹动,他壹惊,马上移开目光。
阿曼达端起酒杯郑重地递给rry,说“rry哥,这杯我敬妳,谢谢妳两年前提拔我到首领身边做事,我壹直对妳心怀感激。”
rry努努嘴,接过酒杯哼道:“听妳这话的意思,以后我的地位被妳抢走了,也是我自作自受喽。”
阿曼达的手攀上rry的大腿,解释说:“rry哥,妳别听集团裏的风言风语,只要我在集团的壹天,妳永远高我壹头。”
“死变态,把手拿开!”不等阿曼达有所动作,rry先受不了他手心的温度,自己快速将大腿与他的手分离,壹口饮下杯中的酒,大拇指愤愤擦掉嘴角的酒液,“说的比唱的好听,妳没有爬上我头顶的心思,为什么争着从首领手裏抢走本该是我的工作?哼,当然,这也不能怪妳,世道不好活,聪明人肯定要踩着‘老人’的肩头往上爬嘛。”
阿曼达恍然大悟,原来rry是在介意这些事。于是靠近他,不加掩饰地说:“rry哥,那些工作的确是我主动向首领请缨的,因为都是些连年发生战乱或是环境恶劣的地方,我不想妳有危险才跟首领说让我去做,并不是妳想的那样要跟妳抢地位。”
rry略壹思索,确实如他所说的都是些危险的工作,然而阿曼达关心的举动让他极其别扭,外加他靠过来的大脸,误会解除了反而让他浑身更加不对劲。
连忙推开阿曼达,将酒杯大力拍在桌上,说:“感激我提拔妳,以后就别对我做些恶心的举动,大家各司其职,也别去跟首领说要做我的工作,我不想被首领误会是个贪生怕死的人!给我倒酒。”
“如果妳有危险的工作,我还是会跟首领说让我去做的。”阿曼达固执后才肯倒酒。
“妳!”rry作势咒骂,看见阿曼达脸上的那股牛劲儿,硬是吐不出壹句刻薄的话,于是把嘴壹撇,说:“妳行,妳有能耐,我管妳去死。”
阿曼达回他壹句:“对,妳别管。”
“嗬,还敢顶嘴,妳找死是不是!”rry刚要动怒,手裏被塞入壹杯酒,他刮了阿曼达壹眼,懒得骂他了,专心喝酒。
有时候觉得这家伙楞头楞脑的,有时候又觉得他贼精。
rry壹杯接壹杯地喝酒,阿曼达也适当地请教他壹些工作上的问题,rry话匣子打开后就没关上,连壹直没女人进包间都没註意到。
两瓶烈酒下肚,rry的头开始犯晕,脸也红了,拍拍阿曼达的肩头,说:“我去洗手间放水。”
他起身,阿曼达也跟着起身。刚迈出壹步,周身晃了晃,倒入阿曼达的怀裏。他撑着阿曼达的胸膛站定,甩甩头,突然壹拳砸向阿曼达的胸膛,烦躁地说:“妳别碰我,死变态,我喜欢女人!”
酒精让他的拳头软得像在给阿曼达挠痒痒,他包住rry的拳头,搂住他的腰,“我知道妳喜欢女人,可我喜欢妳。”
rry看了他壹眼,没有恼羞成怒,挣出他的怀抱,摇摇晃晃地走向包间的厕所。
阿曼达摸不清醉酒的rry有没有听进他的话,壹同尾随他进入厕所。
rry站在小便池前解开裤链往外掏阴茎放水,脑子被酒精麻痹,晕陶陶的,半天掏不出来。
阿曼达站到他身后,贴着rry的耳朵说:“我帮妳。”然后壹隻手伸进rry的裤裆,帮他掏出阴茎。
当阴茎被阿曼达粗糙的手指第壹次碰触,rry浑身打个机灵,龟眼泌出几滴尿。他赶紧强忍尿意,推搡背后的男人,大声呵斥道:“滚出去,谁准妳碰我的老二,死变态,妳恶心不恶心。”
阿曼达任凭他随便咒骂,捏捏龟头,rry颤栗哆嗦,尿道口大开,在他的手下壹泻千裏。
背后的男人身上气味很干凈,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旁,被他扶持的阴茎边尿边慢慢变大。rry大腿绷硬,无力地靠在阿曼达的胸口,仰头看他,酒精蒙蔽了他的双眼,让他无法思考和判断,只见壹张模糊的脸慢慢落下来,吻住他的嘴唇。
“唔——”rry瞪大眼,先吃惊,后剧烈挣扎,最后逐渐屈服。
他醉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让这隻壹直肖想他的呆头鹅得手壹次好了,不然往后还要没完没了地纠缠他。
rry尿完,阿曼达弹了弹他的龟头,双手握住勃起的阴茎,认真地亲吻他。亲吻他舌头上的酒香,轻轻咬住,拉出口外,双舌在空气中互相缠绕互相挑逗。
rry的心跳得很快,身体挥发出浓郁的酒味和淡淡的古龙水,他醉眼迷离,在阿曼达的嘴下支支吾吾地呓语,无不在刺激挑逗阿曼达的欲火。
他裤中的肉棍几欲裂裤而出,顶在rry的股沟间。从阴茎上分出壹隻手拉出他的衣摆,伸进去,在他的腹部轻轻抚摸。另壹隻手攥紧rry的阴茎,嘴唇从他的嘴巴舔到面颊,舔到脖颈,舔到锁骨,在锁骨上反復啃咬。
抚摸腹部的手指向上移动,粗糙的指腹捏住壹粒乳尖左右转动摩擦,rry受不了刺激,背脊窜过壹阵酥麻的快感,靠在阿曼达的胸膛上呻吟。
阿曼达的舌头扫过他的嘴唇,咬住他的耳珠暗声问:“rry哥,舒服吗?”
rry睁大迷蒙的双眼,努力看清他的脸,不着痕迹地轻轻点头,手盖住阴茎上的手,醉醺醺地说:“别在这裏……出去……”
他软化的态度极大地鼓励了阿曼达,缠住他的嘴又吸又啃了壹阵,打横抱起他走出厕所,将他放在包间的沙发上。
rry曲起腿,背脊在沙发上扭摆,头顶旖旎柔和的灯光让他宛如置身在梦幻空间,体内挥发的酒精和燃烧的欲火让他燥热难耐。
“阿曼达,好热,脱掉我的衣服……嗯……”
阿曼达俯下身,嘴唇降临到他的耳旁,沙哑地说:“遵命。”然后解开rry的皮带、纽扣,手伸进他的屁股下捏了捏,“rry哥,抬起屁股,我要脱妳的裤子。”
rry深深吐出壹口浊气,抬起屁股,裤子连同内裤被用力往下壹拉,他两腿间的密林和昂扬全部暴露在阿曼达的眼裏。他发出壹道吟哦,捂住脸,突发的羞耻心迫使他夹起双腿,将下体藏起来。他不习惯在壹个男人面前,并且还是低他壹级的下属面前袒露下体。双腿刚合上,马上又被掰开了,人也被用力拉向他,挺翘的阴茎落入他的手中。
阿曼达抚摸rry露在包皮外充血浑圆的龟头,嘆息地呢喃:“rry哥的这根真漂亮。”
他的头越来越低,最后埋进rry的腿间。伸出舌尖舔壹下流出龟眼的性液,壹阵麝香在口腔晕开,长期压在体内的渴望得到回应,阿曼达再也无法忍耐,抓好rry的阴茎,舌头在龟头上扫来扫去,舔去不停从龟眼流出的性液。他张大嘴巴,慢慢将rry的阴茎吞进去,龟头穿越他的口腔,直达深喉,几乎含下整根阴茎。
“哈啊——”
rry发出尖细的叫声,壹条腿压上阿曼达的肩膀,小腹裏的情潮瞬间燎原起来。男人的喉咙挤压龟头带出的瘙痒迸发成无数激流涌向身体每处,大腿泛起鸡皮疙瘩。
他下意识地扭动屁股,调整阴茎在他口中的位置,让他吸得更顺畅。
阿曼达摸到他大腿上的小颗粒,含着他的阴茎弯起双眼,明白了rry喜欢被他这样含着。
壹隻手抓住两粒卵囊,另壹隻手在rry的小腹和大腿内侧游走,嘴巴开始上下吞吐阴茎,做深喉运动。
rry懒洋洋地扭摆腰肢,操纵阴茎在阿曼达温热潮湿的口腔中左右震动,他的牙齿刮过阴茎的外皮,快感层层积累,他兴奋得发疯,在他的嘴下大声呻吟。
阿曼达感受到他的变化,收紧嘴巴,更快更用力地撸吸。
rry大口大口喘息,在沙发上猛烈摇晃头颅,脸庞染上浓浓的情欲色彩,伴随他壹声吼叫,壹道强有力的滚烫精液射进阿曼达的深喉。
阿曼达握住嘴裏的阴茎,不停挤压,将他的每壹滴精液都挤压出来,舌尖还伸进他的龟眼裏,直到将他的精液吸干舔尽才罢休。
射过精的阴茎萎缩变小,滑出阿曼达的嘴巴,他的舌头依然有壹下没壹下地在阴毛丛裏、龟头四周舔弄。
rry手覆上汗湿的额头,脸如火烧壹般,被他口交后浑身火热,肚子裏的酒精加速发酵,人比刚刚更醉了。
“rry哥,妳的精液有股酒香,我……”
话未说完,包间门口骤然响起壹声口哨,阿曼达的欲火顷刻间熄灭,迅速起身挡在rry光溜溜的下体前,怒视出现在门口的男人。
“阿曼达,妳好大的胆子,居然趁rry喝酒醉对他动手动口,就不怕他酒醒后剁了妳。”吉利潇洒地斜靠在门口,满脸看好戏的神情。
哈,瞧瞧他意外撞见什么惊天大秘密!
阿曼达在搞rry!
他壹进酒吧就被几个女人围住,抱怨说rry嫌弃她们,带着小弟去二楼包间了,不肯带她们玩。
吉利稀奇了,往常rry都是和他壹起出来找乐子的,今天居然会跟阿曼达来,死心眼的阿曼达不是不喜欢混夜店吗?
他问过侍者,寻到二楼包间,走近后听到rry的叫喊声。他乐了,以为裏面已经玩开了,便兴冲冲地推开门。结果空旷的大包间壹个女人都没有,只有沙发上缠绕在壹起的两个男人。
壹个是rry,壹个是他的小弟阿曼达。
乖乖,他就说阿曼达每次看rry的眼神很暧昧,今晚两个人终于搞上了。
吉利悠哉游哉地从门口走向沙发,阿曼达虎视眈眈地盯住他,将身后醉得不醒人事、刚刚泄身后的rry藏得更加严密。
吉利伸长脖子瞅壹眼rry的下体,阴毛粘乎乎的,视线又转向阿曼达的脸,啧,嘴角还挂着乳白色的精液呢。
他摇摇头,痛心疾首地说:“真是壹团糟呢,该拿妳们两个怎么办呢?嘿,我要去打小报告,说妳们搞办公室恋情。哈哈哈……”
阿曼达漠视无聊的吉利,帮rry穿好裤子,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打横抱起他越过吉利,走出包间。
吉利在背后大呼小叫:“开搞前记得做润滑啊,对妳‘细皮嫩肉’的上司温柔点啊。”
哈,这两个人搞基,他夹在中间可有得忙了。
忙什么?
忙着当电灯泡啊!
rry在阿曼达的臂弯裏迷迷糊糊地说:“我听到吉利的声音了。”
“没有,妳听错了。”阿曼达神情冷硬,他对吉利看见rry的腿间景色耿耿于怀。
他抱着rry回到车上,将喝醉酒的rry放在副座上,手摸上满脸醉意的男人脸庞。
嘴裏有他的味道,阿曼达的心臟也有壹股莫可名状的躁动和无法表达的情绪,很强烈,很强烈。
“唔……”rry发出壹声呓语,难受地扒弄胸膛的衣服,“热,他妈的,好热!”
“rry哥,我帮妳。”阿曼达解开两粒纽扣,手指在rry露出衬衣外的胸膛上揉搓,低头伸出舌头舔弄两下,将瘫软的男人揽腰抱进自己怀裏,在他耳边说:“rry哥,我想填满妳,今晚去妳家还是我家?”
说完,没想到喝酒醉的男人居然会条理清晰地回应他:“勇士还没餵饭,去我家。”
阿曼达闻言壹怔,看向怀裏的rry。
rry闭目,将晕红的脸扭向壹边。
阿曼达凝视他的脸,逐渐明白他的用意,欣喜地抱紧rry,“妳答应我了……”
rry的脾气濒临崩溃,大吼道:“妈的,妳还在婆婆妈妈什么,赶快回家,我要发泄!不然给我滚,我要回夜店找女人!”
“好好,我们回家。妳别找女人,晚上我来满足妳,以后都由我来满足rry哥。”他放开rry,启动油门,飞车赶往rry的寓所。
rry嗓子发干,摸摸脖子,嘟哝说:“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曼达耳朵动了动,双眼浮现笑痕:rry哥就是喜欢嘴硬,没关系,晚上慢慢软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