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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 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害怕起一副死人骸骨来

    了?」

    应伯爵不高兴了,分辨道:「我这当然不是怕,只是不愿凑这个热闹而已。」

    「行了。」我点到为止,顾自跟着人群出了大堂,一边继续激将道,「我知

    道你胆子小,就不要跟来了。」

    「我靠,这么说来,这验髓大爷我还真非看不可了!走,看看热闹去。」

    第二十一章验骷

    一行人直至花家墓地,武松早命人挥动锄镐掘墓。

    病恹恹的宋大人冷静地在一边指挥若定,一会指挥三五衙役在旁边挖掘一地

    穴,一边指挥文史准备一应器具。

    不一会,墓掘开,四名粗壮大汉扛起一口上好的红木棺材,虽经二十年深埋,

    棺材依然完好如初,足见其质地极佳。

    宋大人目光冷峻地从红棺木上掠过,沉声道:「开棺!」

    强壮衙役开始将铁钎敲进棺盖缝,复以铁钎后端套上钢官,用力起撬,沉重

    的棺盖终于在嘎吱嘎吱声中缓缓启开,花子虚唉呀一声,干净别开了视线不敢多

    看,便是那花二也看得胆战心惊,目光游移不定。

    宋大人套上文史替他准备的一件厚麻布外褂,朗声道:「验骨,须是晴明。

    先以水净洗骨,用麻穿定形骸次第,以簟子盛定。却锄开地窖一穴,长五尺、阔

    三尺、深二尺,多以柴炭烧煅,以地红为度。除去火,却以好酒二升、酸醋五升

    泼地窖内,乘热气扛骨入穴内,以藁荐遮定,烝骨一两时,候地冷取去荐,扛出

    骨殖向平明处,将红油伞遮尸骨验。○若骨上有被打处,即有红色路微荫,骨断

    处其接续两头各有血晕色。再以有痕骨照日看,红活乃是生前被打分明。若骨或

    经三两次洗罨,其色白与无损同,何以辨之?浓磨好墨涂骨上,候干,即洗去墨。

    若有损处则墨必浸入,不损则墨不浸。」

    宋大人边说边将花太监的白骨从红棺里起出,在簟子上按顺序摆放好。一边

    的衙役已经按他吩咐在地穴里升起了炭火烧煅,后如一一如法炮制,等日头西斜

    的时候,时辰已至,宋大人才命人取去掩盖地穴的荐席。

    围观的人立时睁大了双目,想看过究竟。

    花二更是全神贯注,这即将出来验骨结果将直接关系到他的命运!

    便是先前无所畏惧的花子虚看起来也在心里打鼓,不知道这名堂最终能鼓捣

    出什么结果来?对他究竟是福还是祸?

    在众人心惊肉跳的等待下,宋大人缓缓将花太监的头骨洗净,复以上好的浓

    墨涂上,再用清水洗净,默默观察了一阵,自言自语又似向他的文史在教授验骨

    技巧道:「子细看骨上,有青晕或紫黑晕,长是他物,圆是拳,大是头撞,小是

    脚尖。」

    花子虚和花二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究竟。

    宋大人却只向唐知县招了招手道:「唐知县,你且来看。」

    唐知县眉头一皱,有心不想靠近那死人头骨,但上司有命只得顺从勉强靠近

    看了一眼,神色旋即一变,退开数步厉声喝道:「来人,将花二和花子虚带回公

    堂,接着再审。」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连我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那宋大人果然在花太监的脑门上验出了损伤之处,分明有一道长长的印痕横

    贯在头骨的左太阳穴上,墨迹清晰可见、屡洗不净。

    花子虚的脸色立时变得煞白,嘶声道:「这——这不可能!这绝不是真的。」

    唐知县猛地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有宋大人亲自动手验骨,罪证确凿,

    你还有何话说?难道断案如神的宋提刑宋大人还会冤枉了你不成?」

    「我——我冤枉呀!」花子虚再顾不得脸面,转身托的一声跪在了宋大人脚

    下,嘶声道,「宋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我真的没有谋害义父呀,真的没

    有呀!苍天呀——这究竟是怎么了呀?」

    「大胆凶徒,竟然还敢扰乱公堂!」唐知县凶悍嘴脸毕露无遗,再度一拍惊

    堂木,喝道,「来呀,与我打入死牢,待本官上报刑部备案,即秋后问斩!」

    「唐大人,请稍等。」宋大人忽然阻止了衙役的举动,凝声道,「花太监确

    系死于钝器无疑,花子虚慌报案情,绝脱不了干系,只是此案疑点颇多,还有许

    多地方不甚明了,如此草草节案,与大宋律例不符。以宋江看来,还是再多加调

    查为好,唐大人以为如何?」

    我听到这宋大人居然自称宋江,忍不住骤然吃了一惊,再后面的话便一句也

    没再听进耳朵里,真是没有想到啊,这厮居然便是宋江,那个害死了梁山一百单

    八条好汉的罪魁祸首啊!若非这宋江死要投降朝庭,以水浒一百零八将的厉害,

    大宋朝说不定早就光复辽疆,击败女真人,又哪里还会有后来的金夏欺凌和被成

    吉思汗的蒙古灭国?

    「他就是宋江?」我吃吃地低嘶了一声,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

    身边的应伯爵点了点头道:「不错,他就是人称断案如神、急公好义的及时

    雨宋江宋公明呀,可是民间传颂的头一号清官,在当今朝庭那也是名声显赫呀!

    咦,不对呀,老大,宋江跟你大哥可是好朋友,他从小还教过你诗书五经呢,你

    ——你——」

    我吃了一惊,急忙打圆场道:「那是以前的宋江,可像今天的宋江,居然能

    与死人骨头打交道而面不改色,委实陌生得很,嘿嘿,陌生得很呀。」

    「这个——」应伯爵将信将疑地望着我道,「说得倒也是,我也没想到宋江

    居然如此传神,以前没见过他断案,还真不太相信他有那么牛逼,现在看看,这

    宋江确实不简单呀。」

    我和应伯爵正窃窃私语间,不曾留意到围观的民众已经因为好戏散场而纷纷

    散去。

    直到宋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二少,听说你已经拜在李纲李帅的门下?李帅身为我产大宋柱石,武艺兵

    法皆雄冠当代,二官人能师从于他,真是可喜可贺呀。」

    我吸了口气,心里估不准怎么称呼这宋江,只得硬着头皮道:「宋大人说笑

    了,在下资质鲁钝,怕是难成大器,徒惹家人伤心罢了。」

    宋江微微一笑,说道:「二少太客气了,虽说这是在公堂之上,但本官与大

    少是要好朋友,还是老样子,叫我作大哥罢,哈哈。」

    我呼了口气,如释重负顺势叫道:「宋大哥,你的断案真是神了,小弟算是

    见了眼界了。」

    一边的应伯爵也随声附和道:「是呀,宋大人,你的验骷方法是从哪里学来

    的呀?什么时候能够教教在下,嘿嘿,在下自幼便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十分好

    奇。」

    「是吗?」宋江灼灼有神的双目一亮,凝视着应伯爵道,「不想应二少兄还

    有这等爱好?也罢,本官在这清河还会逗留一阵,二少有空可来驿馆,本官知无

    不言,言无不尽便是。」

    「真的!那太好了。」应伯爵几乎喜得手舞足蹈,倒让我对他多了分认识,

    看来这应伯爵也并非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还是有他的爱好和抱负的,他既有如

    此爱好,岂非与大宋提刑官里的宋慈极其神似?弄不好,这厮将来也是一断狱神

    手也说不定。

    这时候,唐知县处理好了方案前来相请宋江进后衙饮酒,我和应伯爵便趁机

    告辞。

    出了县衙,应伯爵仍然兴奋莫名,频繁击掌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能

    拜宋大人为师,定能学到许多新奇古怪的玩意,尤其是这断人悬疑,最是我应伯

    爵所素喜,真可谓是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呀,哈哈哈——」

    我摇了摇头道:「瞧你高兴的,有那么值得高兴的么?」

    「你是知道的啊老大。」应伯爵笑道,「我和谢希大那厮可不一样,那厮是

    弄刀弄棒心里只想着将来从军杀敌,做他的大将军,老大你么,从小又生得风流

    倜傥,漂亮娘儿们见了你都一个劲往你身上贴,而我呢,嘿嘿,专一的爱好就是

    解尽天下所有疑难之事,作古往今来头一号天机鬼才!」

    第二十二章一命呜呼

    且说花子虚一案,宋江一句案情不明将他跟花二两人一齐投进了大牢,这案

    情也由于过去已经许多年,那唯一的涉案人员李翠花也早已经下落不明,自此案

    情走入死胡同,一拖便是半月再无任何进展。

    这案子虽然审来证据确凿,宋江也不像是在冤枉花子虚,可我总是隐隐觉得

    事情有些蹊跷,联想起大哥西门青刚刚答应替我娶回李瓶儿,转眼间便发生了这

    案子,加之宋江跟西门青又是好友同窗便越发让人生疑。

    当然我绝不会蠢到将这疑虑告诉别人,更不可能去当面质问西门青,对我来

    说,得到李瓶儿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花家的财产究竟属谁?花太监究竟是谁杀的,

    我是一点也不关心。

    虽然花子虚被投进了大牢,但我为了避嫌,也就再不敢越墙去和李瓶儿幽会,

    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书房里研习那本「烈火枪法」。

    那「烈火枪法」上虚浮的人影似乎只有我一人才能看到,我拿春梅和嫂子月

    娘试过,她们都没有发现书页上空跳跃的人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那人影虽然气势摄人,舞弄玄黑大枪的枪法也似乎极厉害,但我研习

    了三天,愣是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心里不由得十分泄气,纵然它是一部稀世枪

    法,但我若学不会那又何屁用?

    忽然间,我想起了李纲。

    这枪法是他给我的,想必对这枪法了如指掌,或许他也知道这其中的玄机,

    能教我这玄虚的枪法也说不定。

    老实说,我并不十分热心习武,只是这枪法的出现方式委实离奇,忍不住勾

    起了我的好奇心。虽然我不热心习武,那是因为我知道习武实在太苦,若能一踌

    而就成为武学高手,那自然就又另当别论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大哥西门青从外面回来。

    「二弟,你这是做什么去?」

    「大哥,小弟闲来没事,想上南山找李庄主习些兵法武艺。」

    西门青的脸上流露出欣慰的神色,点了点头道:「恩,男子汉大丈夫当以建

    功立业为重,如此甚好!只是注意路上安全,去吧。哦对了,将伯爵也叫上吧,

    多个人也多个照应。」

    我胡乱应了一声,顾自离了家门,纵马直趋城外。

    左右无事,纵马南山顺便习武倒也是美事一桩。

    快经过县衙的时候,前面忽然传来哭声震天,我不由得慢下马步,避走街边,

    虽然平素里以前那西门庆定是骄纵惯了,但撞上这出丧的总是晦气,还是避开些

    的好。

    凄凄哀哀苦的哭声自前面传来。

    「夫君啊,你死得好惨哪,你一走了之扔下我孤伶伶一个弱女子,可让我怎

    么活呀?」

    我心里一动,这声音怎么听着如此熟悉,定睛一看不由张大了嘴巴,那可不

    是李瓶儿吗?他这戴着一身重孝?莫非!莫非?

    狂喜从我心头掠过,凝神一看,果然看见李瓶儿后面的棺木上写着「亡夫花

    子虚」字样。

    这真可谓是飞来横喜,这花子虚想来定是身体积习已久,受不了这狱中苦楚,

    终于卒于狱中!幕然间,我心里念头一闪而过,全盘明了啦大哥西门青的算计,

    这可真是一招妙棋啊,真可谓是杀人不落痕迹,纵然将来上面追查起来花太监之

    死并非花子虚所为,可花子虚之死也是因为案情不明,受不了牢狱之苦而致。

    忽然间,我心里感到莫名的冷意。

    还真没看出来,西门青和宋江如此斯文之人,心思居然如此缜密恶毒!挥手

    之间便夺走了花子虚的性命,简直跟割到一枚草茎无疑。若是有一天,西门青知

    晓我已经不是他亲弟弟——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往下想。

    我从寒冷中回神,正好看到李瓶儿也向我望来。

    这骚货,虽然刚死了丈夫,哭得也是有声有色,但我一看便知她是虚张声势,

    你看她,一边哭得如此伤心欲绝,一边居然还有心思向我暗抛媚眼,眉目传情。

    我笑着摇摇头,看来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得越墙一次,会会这小娘子了。

    你看她那水汪汪的眸子,幽怨的神色真是让人见了心生怜惜。

    丧队终于走过。

    「驾!」我心里畅快,双腿用力一夹马腹,胯下的良驹便甩开四蹄,如风卷

    残云般冲出了清河县城,广阔的原野再次在我面前展显开来,心情大好之下,我

    忍不住仰天长啸一声,使劲策马狂奔,一头冲进了上南山的官道。

    我正策马狂奔之间,迎面忽然驰来一快骑,看那服饰分明是飞马山庄的庄丁。

    那庄丁眼尖,老远便看见了我,大声招呼道:「二少爷,你来的正好,老爷

    让小的务必请上南山。老爷早年收下的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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