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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龙袍披朕身上了(基建) 第79

    梁年转过身去,像是在拿什么东西。

    林肆看不见她的表情,还在内心斟酌难道是话说重了伤到她了?也是,毕竟这算她的童年创伤,自己会不会操之过急。

    梁年转过头来,一口气在林肆面前摆了大大小小七八份文件。

    林肆:?

    梁年莞尔一笑,“县主请签字吧。”

    林肆气笑了,“梁年你什么意思?我今天不是来找你谈工作的!”

    梁年前几日认认真真的想过,她现在确实是少了年少时那股觉得自己能与全世界作对的心绪,纵使她现在还不习惯,她也应该用女郎的面貌示人,这是为了林肆。

    告诉世人,在林肆这里,不需要扮作郎君,也会得到重用。

    林肆忿忿,“我没带印章。”

    梁年递上毛笔,“我这有笔。”

    林肆瞪了她一眼,“好好好,在这等我呢是吧。”

    梁年收好林肆签好的文件,“不这样,这些文件哪里能这么快被您签字呢。”

    放完文件,“县主您就没发现我今日没画胡渣。”

    林肆凑近看了看,发现她今日不光没画胡渣,就连眉毛也只是简单的描了描,并不像往日那般刻意描成了剑眉。

    这人早就想通了!就在这等着她呢,那几份文件甚至是今日刚写的。

    被摆了一道!

    *

    聂从雁庆幸熬过了冰冷刺骨的冬季,天气总算是回暖了一些。

    县主在陵州既修路,又修作坊,需要百姓做的事情很多,郊田也支上了大棚,有地的百姓都种上了土豆和红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百姓们非常顺畅的接受了自己现在是安平县主子民这件事,甚至还有百姓背地里骂原本的陵州知州。

    说他怎么不早点去给县主杀,害得他们多过了这么久的苦日子!

    阿兄聂从冉也留在了部曲队。

    一旁的邻居知道后,很是羡慕。

    他们有听说县主的兵一日能吃三餐,日日巡逻总给人一种十分威严的感觉,府兵留在部曲队伍的,每日还能多得土豆红薯拿回家吃。

    也知道想留在部曲队伍的府兵很多,但最后成功的没有几个。

    聂从雁的小妹妹聂从絮承担起了家中做饭的任务,将土豆和红薯切块,有麦时就加麦煮。

    聂从雁也分到了修路的任务,她从小就在地里干活,自认力气不算小。

    聂从雁近日来有些好奇,城内多了些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有好几次还看着他们戴着白色的面罩,说是面罩也不全是,毕竟没有遮住眼睛,只遮住了口鼻。

    到了晚上,聂从雁问聂从冉,“阿兄,那些身着白衣的人,是何人?”

    聂从冉日日被训的抬不起腿,回到家也是让聂从絮给他揉揉脚,捶捶肩。

    他没想到部曲的训练这么繁重,那些什么俯卧撑平板支撑,他闻所未闻。

    至于障碍跑就更恐怖了,那可是掐着点来的。

    两位南教头也十分的严厉。

    千辛万苦才留了下来,聂从冉也不想掉队,每日倒是练的刻苦。

    聂从冉端起一碗红薯粥,“这个倒是不知,不过县主命整个熙河路的大夫都来了陵州,不知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大夫,难道这些人是大夫?

    聂从雁恍然大悟道,“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瞧见张大夫了呢,不过他戴着面罩,我没倒是没一眼看出来。”

    聂从絮懵懂道:“大夫们为什么要穿白衣服呀?”

    兄妹三人都没读过什么书,也猜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放弃。

    聂从冉听部曲队里的人说,作坊建好以后就要招工,说进去做工人好,每个月都有月钱,有的作坊还管午食。

    便对聂从雁说。

    聂从雁起初是兴致勃勃,随后又语气低落,“阿兄,这样好的事情哪里轮得到咱们?”

    聂从冉摸了摸脑袋,“可是我听部曲里的人说都是公开招牌,到时候都是告诉大家的呀。”

    若是干体力活,聂从雁自认没问题,但是那作坊里头的工人是做什么的,只怕是精细活,她又怕自己选不上。

    不过聂从雁倒是对聂从冉在部曲队伍里听到的许多黎县的事情很感兴趣,又缠着聂从冉讲。

    “今日训练重,只问了尹队长一会,说是在黎县有一名为报纸的东西,在上面能看到如今整个大宸的实事,以及外面的百姓的情况,但我们都不识字,想来这报纸摆在我们面前也是看不懂的。黎县还有种棉花,说是那布和麻布一般价钱,但穿在身上柔软又舒适,说是和罗布比也不差。”

    聂从雁眼睛亮晶晶,“棉布阿兄我们攒钱买棉布吧,我们都穿新衣服。”

    安京。

    自寒潮开始后, 各地接连农民起义,增商税后,起义达到顶峰, 文官们上朝之时, 个个面色凝重。

    起初大宸军队还能与之抗衡一二,但有了商人在背地里给予支持,双方的硬性条件一下就不相同。

    大宸的军队其实也谈不上多精良, 寒潮一来, 他们打仗也是没吃饱的。对上同样吃的半饱的流民,靠着平时训练的优势,双方能打个四六开。

    但太子这一举动彻底寒了商人的心, 许多商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开始买股起义的队伍。

    若是争赢了天下, 他们也能从最低等被压榨的商户一跃而成高门贵户,一但畅想了这个美好的未来,商户们就更不想被大宸统治了。

    在卓家贪腐案之前,商户家的郎君大多从小饱读诗书,立志要考上科举, 庇护家族, 青云至上。

    结果一昭政令,商户之子禁止参加科举。不少郎君郁郁不得志, 正愁一身才华无处施展。

    现在这个局面,商户们不光派自家子弟出谋划策, 更有甚者直接将自己的女儿嫁过去, 占据正妻的地位。

    寒潮初来袭到现在,不过短短几个月,大宸竟已形成稳定的局面, 各大起义军你打我,我打你,最终有三只优秀的股票脱颖而出。

    大宸七路足足丢了两路半。

    三只股票占据这两路半,虽还未称帝建国,但实际已脱离大宸的掌控。

    文官与太子着急,不得已出了招安这个下策。

    但不出意外,三股势力全部回绝了。

    他们的背后可不只是当初那些跟着一起闯荡的兄弟,还有出资出力还出人的商人,怎会让他们轻易同意呢?

    今日上朝便议的不光是这个问题,那就是现在大宸内忧,若是再添南诏这个外患呢?

    之前南诏就有想过求娶大宸的公主,但被皇帝以没有适龄的公主给拒了。

    前日,南诏又来求娶。

    太子林猷此刻面色沉重,如今宫中年岁最大的公主平阳公主方才十四岁,还尚未及笄。

    若是没有寒潮和起义这一茬,他定然是不会嫁公主的。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容不得他顾虑妹妹们。

    林猷缓缓开口,“但宫中尚无适龄公主,要从宗室之中选一位。”

    宗室为了保全自己女儿,早就与大臣商量好了对策。

    不知谁说了句,“既如此,臣举荐安平县主,安平县主既是华阳长公主之女,年岁又正好。”

    安平县主?

    林猷一下子没想起这个安平县主是谁,好一会才记起是华阳姑姑的女儿,说是与皇家命格相冲,被父皇送到封地黎县去了。

    算算时间,距今已有六年,她今年正好十六岁。

    这几乎是一个现成的答案,一个父不详,没了娘亲,没有任何依靠的县主,几乎所有人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都会力荐安平县主。

    林猷知道这是宗室联合文官朝臣们故意之举。但还有更好的答案吗?作为兄长,皇室的妹妹们从小多得他的照拂,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也不想将妹妹们送去南诏。

    见林猷沉默思考,司天监丞开口道:“安平公主命格本就与大宸相克,前去和亲,正是一举两得啊。”

    林猷挥了挥手,“既然如此,那就将安平县主接回安京,封为安平公主。”

    朝堂之上,一群男人三言两语就决定了和亲,以及和亲的人选。

    没人在意要去和亲的“公主”是否愿意。

    现在人选是定了,但还有一个问题摆在眼前。

    足足有两路半被流民占领,想要通过驿站传信去黎县只怕有些困难,故而只能派出一支队伍,由禁军与传旨的使臣快马加鞭,去把人接回来。

    去接安平县主回京的这个差事显然不是个好差事。

    现在各地民怨四起,要想绕过潼川路、津南路、津北路到底熙河路,要多走快一半的路程。

    郭寒与郭自出差一个月之久,这次的地点是津北路。

    之所以选择津北路,是因为这里刚被朝廷收复回来,而相邻的潼川路、津南路已被完全占领,西广路仅剩一半。

    津北路是个打探消息的好地方,况且从前莫家就在此处,行事也能方便些。

    阿兄平日里爱叼着根狗尾巴草,看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混在流民里,倒是一点都看不出区别。

    至于郭寒,她已摇身一变变成得道高人,混进了津北路州府金州知州的后院当中。

    至于把戏嘛,她可比那些个招摇撞骗的同行要厉害的多,毕竟这也是学过一点基础化学的。

    郭寒不光唬住了知州,还成功用一套美容护肤的功力拿捏了知州的娘子。

    在加上郭寒根本不要他们上供的银子,只说与他们有缘,暂留此处,缘尽了,她自会离开。

    现在有了通讯器,他们再折中设立站点,传递情报不要太方便,林肆远在陵州,睡醒便可知道五更天们探听道的所有消息,小到街边的卖菜娘子的愁容,大到知州不经意透露出的急切。

    郭寒照常在自己的住处蒸馏了一小陶瓷瓶蒸馏水,往知州娘子面前一放,便是说是琼浆,用来敷脸极好。

    比起知州,郭寒从知州娘子这里知道的消息更多一些,毕竟有些朝堂机密,知州是不会在她面前细说的,只说个大概,比如这事成不成,是福还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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